小民暴肏女侠 - 第1章 出门捡到高冷女神捕,然后绑起来肏……

夜色浓如墨,月光清冷,礼州小民刘平正喝完了酒晃晃悠悠往家走,这人相貌平平,出身平平,属于那种怎么看都没啥出奇之处的人。

今晚,正准备回家关门歇息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一道倩影让他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啃泥。

那女子一袭白衣,腰间挂把长剑,步伐轻盈,仿若月光凝成的孤影,容貌美得冒泡,眉眼如画,带着股子拒人千里的仙气。

发型如花,随风轻舞,映着月光,宛如水边孤芳自赏的影子,勾得人心痒痒。

可怪的是,她走路时双腿微微发颤,裙摆轻晃间,隐约可见腿间有晶莹水渍滑落,顺着白皙小腿淌下,淫靡得让刘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色心大起,贼眼直勾勾盯着她曼妙身段。

“喂,你的眼睛在看哪呢??”只见这女子猛地停步,冷喝一声,声音如冰泉般清冽,带着三分杀气。

寒光一闪,长剑出鞘,剑尖直指刘平鼻尖,吓得他魂儿都飞了一半。

“再敢乱瞄,我这就剜了你的狗眼,拿去喂狗!”

刘平吓得腿一软差点在跪地上,忙不迭摆手,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哎哟,姑奶奶饶命!小的……小的眼神不好,刚才那是看月亮,没瞧您,真的!”

这时候他嘴上赔笑,心里却在嘀咕:“好家伙,这美人儿腿间那水……莫不是中了什么了不得的春药?啧啧,瞧这身段,简直是天仙下凡!”

只见那女子冷哼一声,剑光一敛,收剑入鞘,头也不回地飘然而去,背影清冷如月,瞬息没入夜色。

刘平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然后拍拍胸口在那嘀咕道:“好个娘们,剑快人美,可惜太凶了!不过……那双腿间流出的水,嘿嘿,怕是有故事!”

他色心不死,脑子里全是那女子清艳绝伦的面容,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往家走去。

刚踏进自家小院,忽听树丛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像是有人在哼哼唧唧。

刘平心头一紧,壮着胆子凑过去,借着月光一看,嚯!

一个黑衣汉子倚在树边,嘴角挂着干涸血迹,眼瞅着就剩半口气了。

那汉子见刘平靠近,艰难抬起眼,气若游丝道:“你……你是刘平?”刘平一愣,挠挠头,咧嘴道:“嘿,正是你家刘大爷!可您老这是咋了?瞧这模样,怕是离见阎王不远了吧?”

汉子咳出一口血,瞪了他一眼,虚弱道:“少……少贫嘴!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你爹是老交情……咳咳,我快不行了,这东西……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个黑布包,颤巍巍递过来。

刘平打开一瞧,才发现里面竟然是好几套精巧锁具,还有几枚铜铃模样的塞口球,一大串看起来就很坚韧的绳子,以及几本书,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显然包裹的匆忙,把东西全塞进去了。

“哟,这玩意儿……可不会是专门锁美人儿的吧?”刘平眼珠子一转,虽然他身世平平,但是父亲唯独教他如何做锁,那时候他就在心里嘀咕,难不成以后父亲要让我当锁匠?

但是每次问他,父亲也不答,就这么教着,所以刘平从小就对锁和索这些东西非常了解,一看就知道这是锁女人的东西。

那男人喘着粗气,在那里断断续续道:“我无传人,这本书就给你了……你爹与我交好,我传你此术……如果你以后遇到一对黑白衣服的人,自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喘息着,将包裹递递给刘平,随即头一歪,咽了气。

刘平盯着手里的黑布包和秘册,只见那包里的锁具阴邪诡秘,似专为困缚女子而设,绳索与铜铃勾起他满脑子的淫靡念头。

他咽了口唾沫,脑中浮现方才女子那清冷的面容与颤抖的双腿,色心大动,收起锁具与秘册,把死尸拖到院角埋了。

次日清晨,刘平晃晃悠悠去了礼州城里最大的酒楼打工,酒楼里人声鼎沸,江湖豪客、商贾行人挤得满堂。

刘平端着盘子,那贼眼在那四处乱瞄,寻思着能不能再撞见个美人儿。

忽地,二楼雅间传来一阵低语,声音清冽却略带着断断续续,似乎有些熟悉。

他立马认出那是昨天那女子的声音!

刘平心头一跳,端着盘子假装送菜,就蹭到雅间门口偷听,透过门缝偷瞄一眼,果见那白衣女子端坐其中,眉眼清冷,腿却微微颤抖,似在强自忍耐什么。

“诸位,礼州乃大桓王朝腹地,素来太平,谁料竟出个『媚脔店』,专干那拐卖女子的下流勾当!”一个粗豪嗓门先开口,语气愤然,“这次请各位来,就是商讨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昨天花捕头已经抓到这黑店干部的踪迹,所以来不及安排,就在这里招呼各位了。”

这时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刘平想着就是那个花捕头:“昨晚我已追上那人,一剑刺穿他胸口,废了他半条命……可惜那贼子借夜色……逃了,估摸着……也活不过今晚。”只见她声音略颤,双腿在桌下莫名抖动,似在压抑某种不适,额间隐有细汗渗出。

刘平手一抖,盘子差点摔地,暗道:“好家伙!昨天那人果然是她打的!不过这花捕头,剑快人美,可这断断续续的说话,腿还抖得跟筛糠似的……瞧腿间那水,八成是中了什么邪毒!”

雅间里又有人低声道:“花捕头,虽然那锁头已除,但后面那老板娘可不好对付,毕竟江湖七大恶女之一,听说她武功高得邪门,连劈风堂来的三人联手都没能敌过……你可有把握?”

只见那女人冷哼一声,声音仍有些断续:“那恶女……强与不强,试了才知,定不会辱了朝廷威名!”她女子嘴上语冷冽,气势逼人,下面却掩不住双腿在那不停地颤抖,裙摆下隐约可见水渍渗出,淫靡而诡异。

“花捕头果然是四大女神捕之一!”另一人赞道,“礼州有你,那媚脔店定然无处遁形!”

刘平立刻盘算出了这女子的名字,朝廷有名的四个女神捕,风花雪月四人,个个天姿国色,妩媚撩人。

这女子姓花,那必然就是风花雪月这四人中的花照影。

字如其名,花照影清冷孤傲,听闻常在水边孤芳自赏,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不过武功她轻盈诡谲,如影随形,确实不愧为四大神捕之一。

刘平在外面心头火热,贼眼盯着那女人颤抖的双腿,暗自盘算:“这花照影,下面这腿抖的,水都淌下来了,估计八成中了淫毒,却还强撑着在这儿装正经呢!”他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全是那花照影清冷的面容、颤抖的双腿和那晶莹水渍,色心烧得更旺,端着盘子溜回后厨,恨不得立马翻开那秘册,钻研这阴邪的锁女术。

几日后,刘平已将秘册粗粗读通,学会了几招的皮毛,正摩拳擦掌,准备再细细揣摩。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细微响动,像是有人轻踏落叶。

刘平心头一紧,忙吹灭油灯藏到门后,透过门缝往外瞅。

只见月光下,一道白衣身影悄然跃入院中,正是那清冷如月的花照影!

她腰佩长剑,眉眼依旧孤傲,可步伐却带着几分踉跄,双腿微微颤抖,似在强忍某种不适。

花照影四下张望,似在寻找什么,杏眼微眯,透着几分焦急。

她轻步绕着院子,翻看石桌下的缝隙,又探查墙角的草丛,动作小心却徒劳无功。

搜寻片刻,她似是耐不住了,背靠一棵老树,咬着唇,悄悄掀起裙摆,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月光下,她腿间赫然可见一副银白色的由纤细银索组成的箍状贞操带,这贞操带十分恶毒,由细细的银索编织而成,极为紧实,根本斩不断,但又非常暴露,让女人下半身大片的空间全部暴露出来,让人浮想联翩。

但偏偏中间由一枚精巧锁头死死锁住她双腿最私密之处,就这部位锁得严丝合缝,让人手不得伸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里面还有一阳具安排在其中,如果没有机关打开的话,不会伸出,这种设计让女人时刻处于欲望难填的阶段不说,还无法自行解决,其间不断有淫水流出,加上这造型淫荡无比,确实阴邪无比,难怪这花照影如此焦急,真可谓是杰作了。

只见花照影玉手颤抖,试图伸向那锁头,似想解开,可手指刚触到锁具,便娇躯一颤,低吟一声,似是骚痒难耐,却又无从下手。

她双腿摩擦,夹得更紧,裙摆下的水渍隐约渗出,顺着大腿滑落,模样娇媚又屈辱。

刘平躲在门后,瞧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低头瞅了瞅手里的黑布包,猛然想起那天神秘男子给他的包里那把细如针尖的钥匙,色心大动:“这钥匙,怕就是解她那贞操带的!啧啧,花照影,你这尤物,急着找这钥匙,怕是想解了这骚痒之苦吧?嘿,你家刘大爷这回可捡到宝了!”

花照影搜了半天,毫无收获,气得低骂一声:“该死……钥匙定在这院子里……可恶……”她双腿又是一阵轻颤,咬牙强撑,转身跃出院墙,消失在夜色中。

刘平从门后溜出来,掏出那把细小钥匙,脑子里全是花照影颤抖的双腿和那银白贞操带的淫靡模样,色心烧得更旺,也不知道哪来的色胆,竟然直接跟了过去。

果然在不远处的森林里,看到花照影瘫在地上,全身上下全是汗水,就连那衣服也湿透了,看起来没有了力气。

于是刘平狞笑一声,趁她虚弱的时候,飞快取出银绳,照着那秘书中的办法,将她双手反剪背后,绳索如蛇般缠绕,密密麻麻捆了个结实。

拇指粗的银绳由无数细丝绞合,坚韧无比,从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开始,由上而下,交织成密集的菱形绳网,勒得她高耸的酥胸滚圆挺翘,绳路纵横在她平滑的小腹,分出三道,两道绕到身后,一道深深嵌入她腿间,与那银色贞操带交叠,淫邪至极。

她双腿修长如玉,却被刘平强行扳向身后,然后折叠到脑后反绑起来,迫使她含胸低首,翘臀高耸,雪白的臀部与腿间的贞操带和绳索暴露无疑,淫靡得令人血脉贲张。

“唔……你这……淫贼!……放开我!……”这时候花照影才意识稍稍回了些,想骂几句,但声音却因欲火而娇媚无力。

刘平嘿嘿一笑,伸出手从从她身上扯下亵裤,然后揉成一团狠狠塞进她樱唇间,堵住她的骂声。

可怜这花照影被亵裤堵嘴,呜呜挣扎,娇躯扭动,却被绳索捆得死死,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含糊的低吟,媚眼怒瞪,做不出更多的反抗。

刘平脚步飞快地抱着美人跑回家,他此时色欲攻心,早已按捺不住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脱光衣物,露出怒挺的肉棒。

他一把抱起花照影,将她置于家中石桌上,从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摸得这女神捕娇躯乱颤,但就是没有办法,只能在那呜呜地叫。

摸完了之后,刘平掏出钥匙,正对着锁头,果然是对得上的。

于是刘平把钥匙插入其中,转了一下,立刻发现其中的精妙。

这贞操带设计的极为巧妙,那锁中间另有隔层,通过钥匙的转动可以将其中的假阳具转开,留出让真人肉棒插入的空间,但又不会解开贞操带,只是给她暂时的缓解机会。

“嘿嘿,果然这东西历害,不管了,先肏上一顿再说。”于是刘平掏出肉棒,对准她腿间那被贞操带控制的湿润蜜穴,狠狠插了进去。

“唔哦!……唔!……”花照影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震得娇躯乱颤,亵裤堵住的呻吟含糊却娇媚入骨。

那粗长的肉棒在她销魂之地横冲直撞,配合淫毒的催情,插得她花枝乱颤,蜜液四溢,偏又因贞操带和绳索的束缚,畅快中带着屈辱。

她雪白的娇躯在刘平怀中扭动,柔滑的肌肤手感绝佳,刘平色心大盛,哪管她是何等神捕,双手抓住她被绳索勒得滚圆的酥胸,揉捏着鼓胀的乳头,配合下身猛烈的抽插,干得她浪叫不止。

“唔……唔哦!……”花照影受亵裤所制,叫不出声,可那含糊的娇吟已令人骨头发酥,宛如催情良药。

刘平听着这销魂之音,下身干得更起劲,使出浑身力气,将她干得娇躯乱颤,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水渍顺着大腿淌落,淫靡至极。

“哈哈,花如影,哪怕你是四大神捕,被这贞操带锁住了也没办法,现在老天赐我这尤物,你家刘大爷今晚要干个痛快!”刘平爽得大叫,下身一阵痉挛,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射入她蜜穴,顺着贞操带边缘流下,沾湿了石桌。

花照影香躯颤抖,媚眼半闭,似在淫毒和绳缚的折磨下已经彻底迷失。

而刘平欲罢不能,稍歇片刻,又提枪再战,双手捏着她滚圆的酥乳,肉棒继续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干得她娇吟连连,院子里回荡着淫靡的声响。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这三日三夜的淫乐,哪是金子能换来的!

刘平将花照影困在家中三天三夜,夜夜狂欢,仗着锁女术的银绳与那阴邪贞操带,把这花照影捆得死死的。

还学着书中的样子,将花照影嘴里的亵裤换成了包里的特制锁具,那东西是用来塞进嘴里的,同样状如铁锁,上面还有个大孔是用来插入钥匙的,就这么让女神捕含上,两边有细长的锁链连到脑后,用一精致的小锁接合,就这样花照影全身上下都被锁了个透,不仅不能动,就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平日里只能靠刘平喂食。

可怜那花照影清冷孤傲,武功不凡,可在淫毒和绳缚的折磨下,面对眼前的小人物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刘平色欲大涨,这美人捕头把他爽得魂儿都飞了,连番征战三天三夜终于体力不支,一觉睡去,第四日清晨才悠悠醒转,浑身酥软,下盘飘忽,爬起来都觉腿肚子打转。

他揉揉眼,一瞅床边那花照影仍以无比屈辱的姿势瘫在那儿,只不过这次换了个姿势,从双腿折叠到脑后变成了双腿并排向上提到脸部左右,这个肏起来更方便的姿势,同样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他,勾得他色心又起。

刘平嘿嘿笑道:“好家伙,被干了三天三夜,还躺得这么安稳,怕是爽得晕过去了!”

他伸手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入手柔滑,弹得手都麻了,淫笑道:“大美人儿,睡得香不?昨晚你家刘大爷可没少伺候你!”

“唔!……”花照影被这一拍惊得娇叫一声,猛地睁开杏眼,媚眼中怒火夹杂屈辱,挣扎着想起身,可银绳捆得她像个粽子,勒进白嫩的皮肉,动弹不得。

她使劲一扭,娇躯乱颤,想挣脱绳索,银绳纹丝不动,贞操带下的蜜穴又淌出几丝蜜液,淫靡得让人眼热。

“嘿嘿,别白费劲了!”刘平此时斜靠在床头,一双贼眼在她身上来回扫过:“这可是宝贝,刀砍不断,绳结都没几个,纵然你们是朝廷女神捕也只能乖乖给我趴着!”

“唔……唔!……”花照影被堵着嘴,含糊的低吟透着不甘,此时她又使足力气挣扎,雪白的娇躯在床上扭得像蛇一样,酥胸被绳子勒得鼓胀滚圆,双腿间那贞操带的空隙处闪着银光,只能在那里徒劳扭动。

“哟,你这眼神还瞪着我呐,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被操得翻起白眼了?”刘平哈哈一笑,伸手捏住她下巴,硬让她抬起脸,淫笑道:“不会痒得你抓心挠肝吧?不过,嘿嘿,你早是我刘大爷的人了,放心,我保管夜夜疼你,干得你舒舒服服!”

“唔……”花照影怒视他一眼,似要发作,可最终还是娇躯发软,媚眼半闭,缓缓转过脸,发出微微的娇喘,不再做声。

这时候看着眼前花照影的媚样,刘平却突然想起来,这女神捕可是朝廷命官,结果就这么被他捆了不说,还肏了三天三夜,这下要是查起来自己也脱不了关系,而且肏也肏了,这女捕头一定怀恨在心,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杀了?

刘平一狠心,从桌上拿起刀走到花照影的身边,这花照影一看到刘平拿到刀过来,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身子在那里扭得唔唔叫,想她堂堂四大女神捕,结果就这么莫名奇妙死在一个平头百姓手里,估计心里也急得哇哇叫,而刘平看到眼前那扭动着的雪白媚肉,心里也舍不得,于是连夜弄了一辆马车,将花照影捆好塞进麻袋里,然后北上离开。

月色如刀,荒郊野外的密林中,破旧的马车吱吱作响,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低鸣,掩盖了麻袋里花照影含糊的娇吟。

刘平驾车逃离礼州,心头盘算着如何继续享用这女神捕的曼妙身躯。

他本来是准备杀了花照影以绝后患,免得朝廷追查下来,自己这小命不保。

可刀举到半空,瞧着她雪白的媚肉和贞操带下淌水的淫靡模样,色心大起,刀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他暗道:“这等尤物,杀了多可惜!带走藏起来,夜夜干个天昏地暗不是更好!”于是胆从心上进心,连夜弄来马车,将花照影赤裸裸地塞进麻袋,用银绳、贞操带和铁锁堵嘴的她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唔……唔……”。

然后马车北上,欲投奔北边的朋友,只见马车行至一片密林,夜风呼啸,枯枝摇曳,火光在林间若隐若现。

忽然间,几道黑影从树丛窜出,拦住去路。

为首的强盗满脸横肉,络腮胡子在月光下泛着凶光,手持一柄大环刀,声如闷雷:“站住!留下财物,饶你狗命!”

旁侧还有一大群,至少七八个山贼,看来是遇到土匪了。

刘平吓得魂飞魄散,冷汗顺着额头淌下,连忙赔笑道:“好汉饶命!小的就这破马车,哪有啥值钱的!”

但没想到话音未落,一瘦一高两个强盗狞笑一声,铁鞭猛抽他后脑,刘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耳边只剩麻袋里花照影的低吟和强盗们的淫笑。

待刘平悠悠醒转,头痛欲裂,鼻间充斥着柴火的烟味和一股甜腻的淫靡气息。

他揉眼一看,林间空地上,火堆熊熊,噼啪作响,这花照影被拖出麻袋,此时被银绳捆得像个淫靡的粽子似的在那里呜呜地叫着,雪白的娇躯在火光下闪着柔光,银绳勾勒出她高耸的酥胸和圆润的臀部,而下面的则贞操带闪着银光,可以看到女神捕腿间蜜液淌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此时她的双腿被强行并排向上提到脸部两侧,绳索固定在脑后,迫使她翘臀高耸,私处暴露无遗,贞操带的银索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但体内的假阳具还在那里震动不休,逼得她娇躯微微颤抖,蜜液淌得满地都是。

为首的强盗头子赤身裸体,手里拿着钥匙,看起来早就知道了发生在这女神捕双腿间发生了什么,只见他伸出手将贞操带里的假阳具取出,然后将粗壮的肉棒对准她湿润蜜穴,狠狠插了进去,干得她娇躯乱颤。

“唔哦!……唔!……”花照影被堵着嘴,含糊的呻吟娇媚入骨,似痛苦又似畅快,火光映得她杏眼半闭,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屈辱的低吟。

强盗头子则在那里猛力抽插,双手揉捏她被绳索勒得滚圆的酥胸,乳头在粗糙的手掌下鼓胀,淫笑道:“好个极品女人!这下面紧得老子爽翻了!夹紧点,老子干得爽了,兴许留你一晚!”

一个矮胖强盗也在旁边嘿嘿笑着,他凑上前,用手指在她腿间边缘摩挲,捏着她雪白的臀肉,舔着厚唇在那里淫笑道:“大哥,这屁股圆得跟桃子似的,捏一把都能出水!没想到这附近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们都多久没有开荤了。”

“快别说了,自从那个女神捕花照影过来办案,就没好日子过了,她办她的案就得了,结果还带了一大批所谓的武林正派过来,害得我们连夜躲到北边,就怕被不小心顺手办了。”

“就是,要是另外几个女神捕也就算了,偏偏是最招摇的花照影,这娘们去哪里办案都大张旗鼓,弄得当地鸡犬不宁的。”

“呜呜呜?!”听到自已的名字,在一边被猛操的花照影发出呜呜的声音,结果却被强盗头子连打了两下屁股才停止。

“不过听说这花照影长得花容月貌的,可惜咱没见着,不然如果有机会捆起来,嘿嘿嘿。”

“傻笑什么,这花照影的武功是我们能打得过的?而且人家是朝庭的人,不要命了?”强盗头子一边操着被堵住嘴巴的花照影,在她的体内射了精,然后转给交给其它人,“算了吧,花照影摸不得,有这么个美人让咱们操也行。”

说完,身边的美女再一次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些强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另一个瘦高强盗走来,用阴鸷的眼珠子盯着花照影的娇躯,他倒没急着去操这个美人,而是将金属假阳具重新塞进女人的体内,然后重新合好,慢条斯理地调整贞操带的机关,触发震动功能,逼得她娇躯一震,蜜液如泉涌出,淌得满地都是。

“这玩意儿还真有意思!你看这锁头有震动机关,调一调,就能让她在那里开始叫!”

说完他手指拨弄着贞操带的锁具下面机关,内里的假阳具震动更剧,刺激得花照影雪白的臀部不断在那里颤抖,甚至有淫水从下体的贞操带缝隙中溢出,看起来色情无比。

这个强盗一边伸手抓住花照影的酥胸,粗暴揉捏,另一手探向她的腿间,仔细拔弄那机关,上面竟然还有好几个档位,通过调整不断的震动频率,时尔强,时尔弱,逼得她欲火焚身却无法释放,只能在那里呜呜地呻吟。

刘平看得心头大怒,不知怎么想的,只见他挣扎着爬起在那里怒吼道:“喂!这娘们是老子的人!你们这群家伙凭啥抢!”

只见那强盗头子冷笑,提刀上前,刀锋贴着他的脖子划出血丝,喝道:“小子,命都不要了,还敢嘴硬?再吆喝,老子剁了你喂狗!”

另一边的强盗则在旁边阴笑道:“大哥,我看这小子有点色胆,要不阉了留着当杂役,看他眼馋的样,憋死他!”

“对!让他天天看着这娘们被咱们干,馋得他蛋疼!”

强盗发出下流的大笑声,一下子就把刘平吓得腿发软,他急忙挤出笑容讨好道:“好汉饶命!小的……小的就是心疼这美人儿,跟着你们混,行不?扫地挑水,小的干啥都行!”

强盗头子见他怂包样,哼了一声:“行,咱们这边正缺人手,你要是肯给我们当帮手也行。”

“放心,这娘们咱们轮着玩,你就看着流口水!”另一个强盗在那边一边玩着花照影一边笑:“这小子,你瞧他那眼馋样,估计怕是晚上得自己撸断手!哈哈哈哈。”

于是,强盗们将花照影和刘平拖进山寨,夜色间,只见这寨子内土墙斑驳,挂着破旧的兽皮,火把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

一进寨子,那些男人就将花照影被捆在木架上,然后将贞操带的震动机关调至低频,持续刺激她的敏感处,逼得她蜜液横流,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火光映得她肌肤如玉,淫靡得令人眼热。

和之前一样,她的双腿被并排提到脸部两侧,双手固定在脑后,迫使她私处暴露,贞操带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银光,而假阳具在她体内震动不休,逼得她娇躯颤抖,却只能发出“唔……唔哦……”的低吟。

绑好了之后,强盗头子率先上阵,粗暴抽插,干得花照影娇躯乱颤,蜜液四溢,淌在木架上,散发淫乱的气息。

一群强盗轮番着接上,不断地奸淫着眼前这天上掉下来的漂亮女人。

而一旁被绑的刘平则只能在那里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有人管他。

过了好一会儿,这些人将花照影轮着干了好几回之后才想到旁边还带着这么个男人,于是让人将他带过来,然后指了指柴房。

“你小子,接下来这就是你的房间,好好给咱们干活,不然你下面就难保了,哈哈哈哈。”

说完,强盗们就开始大口吃肉,喝酒,休息好了继续去操那个被绑在架子上的美丽女人去了。

次日清晨,寨子里雾气弥漫,火堆余烬散发着淡淡的烟味。

只见那花照影仍被捆在木架上,那些强盗都没了影儿,估计睡觉去了,只留花照影一个人在那里,贞操带的震动机关被调至间歇模式,时强时弱,逼得她欲火时而高涨时而受抑,蜜液在那里不断地往下淌,雪白的臀部在晨雾中闪着淫靡的光。

终于到了天亮,只见强盗头子赤着一身走过来,看着狼狈不堪的花照影,淫笑地捏住她的下巴:“昨晚你叫得够骚的,休息好了,今儿再给老子爽一回!”

说完他掏出肉体猛插她的蜜穴,干得她娇躯乱颤,体内蜜液四溢,不断淌在木架上。

而开始干活的刘平则被迫挑着水桶,站在远处,眼睁睁看着花照影被轮番凌辱。

从这一天开始,他清晨挑水,午后劈柴,晚上清扫寨子,耳边全是花照影的娇吟,这群强盗也不含糊,变着方法玩弄那漂亮的女神捕,有时候把她拖进房间里整整数天没出过房间,有时候就在外面当众操着这不知从哪里来的漂亮女人,把她绑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在那里猛干。

而从始至终,花照影身上的绳子和锁都没有被解开,好在这绑法极为巧妙,可以让她变换出不同的姿势来挨操,只是可怜这花神捕一身武功,却在这些不至十人的落魄强盗窝里被人操了又操,连话也说不出。

从刘平和她被绑到山寨开始,她就没机会说出一句话,就在那里被人绑着猛干。

而这些强盗也不知道这个被绑住的倒霉女人是谁,刘平倒也不说,就在那里乖乖干活。

某天,刘平正在柴房里睡觉,只听见隔壁的房间一如既往地传来呜呜声,这花照影自从被绑来这,几乎就没机会说过几次正经的话,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被剥光了猛干,堂堂的朝廷神捕头就这么被一群没有姓名的强盗天天绑住了猛肏,想想也够惨的。

刘平在柴房里,听着花照影被肏时候的呻吟声,一边也不自觉得伸向手撸了起来,想到花照影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的样子,刘平就忍不住即将要达到高潮时,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外面飘进来,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长相玉质凝肤,仪容秀丽,黑色的长发在脑后用白布束起,完全是个极为漂亮的年轻侠女模样。

只见这侠女人影一闪,一下子就摸进了强盗的房间里,然后就听到一阵打斗的声音,接着是强盗们怒喝的声音,最后就是惨叫声响起。

这刘平躲在柴房里,一下子就吓软了,连忙趴在那里只从窗外探出了个头,幸好大概能看清楚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只见这白衣女子仗剑站在那里,身边都是强盗的血渍,这些强盗本来就是不入流的一群家伙,自然敌不过这白衣女子,不过这白衣女士倒是没下死手,只是将这些强盗各自一剑,刺得对方倒在地上不断哀嚎。

然后白衣女子将被这些人操得全身瘫软的花照影扶起来:“花姐姐,你没事吧,听说你失踪了,武林各派都在找你,卫道盟把那一带都搜了一遍都没发现,后来打探到有个刘家百姓鬼溜溜地带着一麻袋沉甸甸的东西上了马车,然后再也没回来,我寻思可能有什么线索,就一路摸了过来。”

“谢谢你,楚冰柔,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被这些人折腾多久。”那花照影双手被反绑,身上的绳索因为关键地方都被锁住,所以仍然难以挣脱,所幸那些强盗为了操的尽兴,将她的嘴巴和双腿解开,这才让她可以勉强活动。

“这些强盗,你还留着他们干什么,一剑刺死算了。”

花照影看着身边操了连续操了她好几天的强盗,恨不打一处来,只是双手被反绑所以没办法自己动作罢了。

“算了,好歹也是一条命,我这一剑下去,这些人多半以后再也不敢再犯了吧。”这白衣女子比花照影要年轻,显然江湖历练并不算特别深,所以性格还比较良善,看到花照影的杀意,面有难色。

而花照影则不同,她长年混迹江湖,对杀人和被杀已经见怪不怪,加上她是朝廷的人,手中也有点权力,更是对这些祸害小民没有什么特别的同情心,更别说这些人白操了她这么多天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姐妹既然下不了手,就换我来吧,能帮我把这该死的钥匙找来吗,我看就在他们家伙其中一个人手上。”

花照影看了眼地上的强盗,于是楚冰柔走过去,一个挨着一个摸,但没有发现花照影嘴里的钥匙,所幸她没有对那些人下杀手,所以现在还有嘴巴可以问。

“说,绑在花姐姐身上的钥匙在哪里?”

“那,那钥匙,早……早上就不见了,可能被谁偷偷拿走了吧,我们也没有特别的保管,谁都可以拿……”

那强盗说完看了还在那里被绑的花照影一眼,后者立刻脸红了起来,咬牙切齿更加羞愤,要知道这些强盗整天也没个纪律,那钥匙确实谁都可以拿,哪怕是在半夜里也会有人拿着钥匙过来将她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操上一顿,所以基本她没有一天晚上是好好休息过的。

“会不会是被其它人拿走了,我看这里的人应该也不是全部吧。”楚冰柔看了一眼门外,没有人影,但并不能保证没有其它同伴,于是回过头继续逼问。

“你们这里还有其它人吗?”

“没有,没有了,姑奶奶,我们这一共就这几个人,而且我们本来就只是落难人士,本来在礼州也就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结果花捕头来了之后,跟来一大群正道人士,其中几个门派把咱这边都清理了一遍,我们几个走投无路才逃到这当了强盗,但实际什么也没有做啊。”

刚说到实际什么也没有做这件事,这花照影的脸上更是愠红,这几个人还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操了她几天几夜,这让花照影更是恼怒不止,只可惜双手被绑,不然就让这些男人血溅射当场了。

“可能被谁丢在哪里了吧,姐姐稍等,我晚点去找一下,那我先把他们绑起来,正好卫道盟在周围,给他们留下话,然后送去官府便是。”

楚冰柔倒是还算和气,而一边的花照影一声不响,心中记住了这几个男人的样子,以后脱身有机会便杀了他们,不然她堂堂四大神捕之一的花照影被这些家伙干了几天几夜这事说出去,虽然大概率被当成笑话,但总不是一件好事。

没过多久楚冰柔将他们一个接一个绑好之后,便转过头去寻找那钥匙,但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这时候花照影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这绳子缚在身上,无法挣脱限制行动不说,那该死的贞操锁还在她的双腿间不断折磨着她,仅仅只是动了几下身子花照影下面就开始湿了起来,这让旁边的楚冰柔也有点尴尬,她红着脸,故意不去看对方。

“对了,刘平,那个一起被你们绑上山的小子怎么不见了?”

突然,花照影想起了那个夺走了她处女的男人,说起这个就可恨。

虽然她被媚脔店的锁头偷袭,穿上了这让她无比羞耻的贞操带,但当时她也反伤了对方,按伤势来说对方绝不可能存活,却没有想到被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子捡漏,夺走处女不说,还被绑成活粽子一样,被他藏在房间里玩了几天几夜,然后被装进麻袋后才遇到山贼,又是被轮了几天几夜,说起来罪魁祸首都是他!

楚冰柔立刻瞪了这些人一眼:“还有同伴?为什么刚才不说?”

“女侠饶命,可这小子也不是我们的同伴啊,他一样是被绑来的。”楚冰柔立刻无语,只能继续说:“那他在哪里,快说。”

“不知道,谁关心那小子啊,一般就让他呆在柴房给我们打些下手。”强盗立刻指了指不远处的柴房,吓得躲在一旁偷看的刘平一下子缩进了脑袋。

“柴房是吧,姐姐你先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此时柴房内霉味刺鼻,火光从门外渗入,刘平正蜷缩在角落的身影。

他趴在窗缝偷窥,听到楚冰柔推开破旧木门的吱呀声,吓得一哆嗦,忙转过身,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哎哟,女侠!您……您这是找谁啊?小的在这柴房歇着呢!”

他的贼眼却忍不住瞟向门外的花照影,雪白的娇躯就在那晃着,看起来是在找衣服,银绳勒得她酥胸滚圆,腿间贞操带的银光闪着淫靡的光芒,勾得他下身一紧。

楚冰柔杏眼微眯,剑尖直指刘平鼻尖,寒光刺得他心头一颤:“你就是刘平?那些强盗说你被绑来的,钥匙呢?快说!”

刘平这才看清楚,这楚冰柔声音如冰泉般清冽,肌肤如雪,但又柔若无骨,确实是个小美人。

“女侠饶命!小的啥也不知道!钥匙?啥钥匙?小的就是个倒霉蛋,被那些强盗绑来干苦活,哪见过啥钥匙!”刘平腿一软,差点跪下,在那里忙摆手,同时眼珠子乱转,瞥向花照影。

只见她勉强站立在外面,赤裸的肉体被银绳反绑双手,贞操带下面的洞口大开着,还能看到蜜液顺着白皙大腿淌下,淫靡得让他咽了口唾沫。

花照影靠在门边,强忍羞耻,娇躯因银绳勒紧而曲线毕露,杏眼中怒火熊熊:“楚妹妹,别信他的鬼话!这淫贼我认识,当时那锁头就是在他家附近,脱不了关系!钥匙肯定在他身上!”

这时候花照影的声音虽带着神捕的威严,却因被奸了数天数夜而略显娇弱,腿间湿意更盛,雪白的臀部闪着柔光,勾得刘平色心大动。

楚冰柔剑尖一挑,抵住刘平的肩膀,稍一用力,鲜血渗出:“少狡辩!花姐姐说你把她装进麻袋带走的!钥匙在哪里?不说我废了你!”

刘平连忙在那哭喊:“女侠,神捕大人,冤枉啊!小的……小的那天是鬼迷心窍,捡到个袋子,里面是个美人儿,绑得死死的,腿间还有那……那银光闪闪的玩意儿!我试了半天解不开,只能……只能那样!可钥匙真丢了!上山时,强盗搜我身,我看到一个阔脸虎须的黑衣大汉,拿了个小钥匙模样的东西,鬼鬼祟祟往山下跑了!小的没骗您啊!”

花照影咬牙,脸色发红,身为女神捕却屈辱地栽在一起小民手上,让她恨声道:“刘平,你这畜生!还敢说没钥匙?楚妹妹,搜他身!”

楚冰柔冷哼了一下,一手搜他怀里,确实什么也没搜到。

刘平见状脑子飞转,挤出讨好的笑:“女侠,神捕大人,小的真没骗您!那黑衣大汉,往山下北边跑了!我……我可以带路!小的在这山里干活,路熟得很!您二位要是追他,带上小的,保证找着那钥匙!小的知错了,愿意给二位当牛做马!”

他眼珠子瞟向花照影,见她双腿发软,贞操带的银索勒进雪白的腿间,淫靡的湿意让他下身硬得发疼。

楚冰柔犹豫片刻,看向花照影:“花姐姐,这淫贼的话信不过,可那黑衣大汉的事或许有几分真。他熟悉山路,带上他兴许有用。”

说完她剑尖一收,声音也变得柔软了许多,看来冰柔二字确实符合她的性格。

只是两人并不知道,这钥匙不在别处,正在刘平的裤裆下面,楚冰柔毕竟是少女,出于害羞没去摸刘平的裤裆,所以就以为钥匙不在身上。

花照影咬牙,怕那个拿走钥匙的人跑完就更找不到了,只能点头同意:“好,带他下山!但要敢耍花样,我亲手剁了他!”

她强撑着站直,楚冰柔从柴房找了件破旧的灰布披风,勉强盖在身上。

这披风单薄,只能堪堪遮住她的上半身,下半身却完全暴露,雪白的臀部和修长双腿在那晃着,贞操带的银光闪着淫靡的光芒,腿间蜜液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泥地上,淫靡得让刘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看以刘平这样子,花照影更是恼火,让楚冰柔从那些贼人身上扒了条裤子急急忙忙套上,立刻就三人一起下山。

于是三人下山,这当中也没有什么代步工具,于是只徒步行走,楚冰柔本来就有武功,刘平也习惯了山路,但可苦了花照影。

她连续被操了几天几夜身子虚弱,此时步伐踉跄,还被银绳反绑双手,披着单薄的灰布披风,下半身套着从强盗身上扒来的破裤子,粗劣布料紧贴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圆润的臀部曲线。

贞操带的银光从裤子缝隙隐约渗出,腿间湿意让她每走一步都羞耻难当。

她低声对刘平说道:“淫贼,入城后不许泄露我身份!若敢乱说,我定杀了你!”

刘平走在前面,在那里偷瞄她被银绳勒得滚圆的酥胸和臀部,暗想:“嘿,这花照影想要隐藏身份?老子偏让她在城里出丑!”

他舔舔嘴唇,裤裆鼓起,脑子飞转,盘算如何耍小心眼。这时候楚冰柔跟在后面,冷冷地说了一声:“走快点!别磨蹭!”

三个人就这么一行来到最近的县城外。

临近城门,楚冰柔停下脚步,皱眉道:“花姐姐,我去城东找卫道盟的人,让他们接手那些强盗。你先跟着这淫贼打听瘦子下落,我随后赶来。”

说完她瞪了一眼刘平:“如果你敢耍花样,我回来绝不放过你!”说完,她身形一闪,朝城东而去,留下刘平和花照影。

刘平心头大喜,暗道:“这小妞走了,花照影这尤物可落我手里了!”然后他假装恭敬:“神捕大人,小的带您去北门打听!”说完,却故意领她走人多的市集,色眼不时瞟向她下身,贞操带的银光和湿润的腿间让他下面硬的坚挺。

这时花照影也警惕地跟上低声警告:“刘平,我警告你别乱来!不然有你苦头吃!”此时银绳的反绑让她声音略颤,贞操带的银索勒进腿间,湿意隐隐渗出,让她每走一步都感觉难受。

但当前无力,只能强忍着跟上,身边路人的目光让她心头不安。

在拥挤的市集,刘平瞅准一个风口摊子,风吹得披风猎猎作响。

他假装被人群挤,往后一靠,故意撞向花照影。

她本就双手反绑,平衡不稳,一下子往前扑,披风被强风吹翻,单薄布料掀起,露出她被银绳勒得滚圆的酥胸。

贞操带的银光隐约闪出,腿间湿意渗出,晶莹水渍顺着大腿淌下,滴在石板路上,淫靡得让路人纷纷侧目。

花照影慌忙试图拉披风,但双手反绑无法动作,披风飘在风中,雪白的酥胸鼓胀暴露,乳头在凉风中鼓起,腿间湿意更盛。

她杏眼圆睁,羞愤欲死,娇躯颤抖不止,试图转身后退,却因银绳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办法使出来,只能急得臀部晃动,湿意反而淌得更急。

“你……你这畜生,故意的!”

她怒喝道,声音带着颤意却没想到反引来路人围观。

只见人们在那里窃窃私语:“看这女人,谁啊?长这么漂亮,结果披风下什么没穿?你瞧瞧,啧啧,这胸露出来了,腿间还湿乎乎的,不会是银宵楼来的吧?”

路人的话听得花照影又羞又急,屈辱感如潮水涌来,她身为堂堂神捕,何曾当众如此暴露?

但当下只能强忍泪水,咬牙道:“刘平,快帮我盖上!”

刘平假装慌张,挤上前“帮”她拉披风,双手“无意”摸上她的酥胸,入手柔滑弹手,色心大动,暗捏一把鼓胀的乳头:“神捕大人,风太大,小的帮您拉!”

他的手指在银绳边缘摩挲,感受到她胸前的热度和腿间的湿热,裤裆鼓起,淫笑道:“哎呀,这披风咋这么松?神捕,您这胸……鼓得真诱人!”

他故意高声,还强调了神捕这几个字,引来更多目光。

“这女人胸大腿白,下身裤子也湿了,真骚!还是个神捕?不会是那四个花容月貌的女神捕之一吧?”

“想什么呢,那风花雪月四个神捕哪个不是武功高强,还是朝廷的人,哪会像这贱人一样。”

这番话说得花照影羞怒交加,娇躯颤抖,但也只能强忍着让刘平拉好披风。

刘平嘴上道歉:“神捕大人,小的不敢了!小的这就打听瘦子!”花照影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没想到没走多远,刘平就瞅准路边一处泥泞的低洼,假装被小贩推车挤,往侧一闪,故意绊住花照影的脚。

她本就平衡不稳,一下子往前扑倒,摔进泥地。

破裤子沾满泥浆,裂开一条大口,从臀部到腿间整个撕开,无法再穿,露出雪白的臀肉和贞操带的银索。

银索嵌入腿间,勾勒出私处的轮廓,湿意混着泥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泥地里,淫靡得让路人目瞪口呆。

她试图爬起,但双手反绑无法支撑,臀部高翘,泥水湿透残布,贴身更显贞操带的银光闪闪。

花照影羞愤欲死,娇躯在泥地颤抖,怒吼:“刘平!你这畜生,又是你!”她的声音带着颤意,再次路人围观大笑:“这女人摔得一身泥,裤子破了,哟,瞧瞧那是什么,她腿间银玩意儿亮晃晃的,水还淌着呢,暴露狂吗!”

花照影脸红如火,屈辱感如刀割,强忍愤怒道:“快扶我起来!你故意的!”刘平立刻挤上前扶她,双手摸上她的臀部,暗捏一把泥泞的臀肉:“神捕大人,小的绊着了,不敢故意!这泥地滑。”

他的手指“无意”滑过贞操带的边缘,感受到冰冷的银索和湿热的腿间,裤裆鼓起,然后故意慢吞吞拉她起来,整套动作一下,花照影完全就是被路人看光了,雪白赤裸的下半身以穿着银白贞操带的样子被人看了个干净。

“这女人到底是谁,下面还穿着这么骚的东西,恐怕是银宵楼的头牌也没这么穿的吧。”

“不过这奶子和屁股,又大又白,说不定真是那四大神捕之一呢,嘿嘿。”路人议论更响,但此时花照影来不及管这些,裤子已无法再穿,她只能用披风勉强裹住下身,但单薄布料遮不住贞操带的银光和雪白的臀部。

她羞耻难当,低声怒道:“刘平,找块布给我!否则我杀了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路人的目光让她心头如火烧。

“好的,好的,神捕大人。”刘平一边答应一边假装找布,领她到最近一处布摊,摊主见她狼狈模样,已在低声议论。

他故意道:“神捕大人,您先等等,小的问问摊主有没有裤子。”

刘平嘴上说着,却在布摊前假装挑选,慢吞吞翻看布料,时不时偷瞄花照影的下身。

此时她下半身完全暴露,披风仅堪堪遮住臀部上方,贞操带的银光闪闪,勒进白嫩的腿间,勾勒出私处的淫靡轮廓,湿意从缝隙渗出,顺着大腿淌下,滴在石板上,淫靡得让摊主和路人目瞪口呆。

而刘平故意拖延,他挑了一块薄布又放下,假装嫌粗糙,又挑一块又嫌贵,磨蹭着不买,嘴里嘀咕:“神捕大人,您这身子……得找块好布才配得上!”

他的声音故意放大,引来更多路人围观,目光直勾勾盯着花照影的半裸下身,在那里议论纷纷,弄得花照影羞地无地自容,又没有其它办法,只能干等着。

花照影试图用披风遮挡,但双手反绑无法动作,雪白的臀部和贞操带的银光完全,让她羞愤欲死,娇躯颤抖不止,只能在那里低吼:“刘平!你这畜生,快拿布来!”

而刘平假装慌张,慢吞吞挑出一块薄布,假意递给她,却“无意”让布滑落,趁机挤到她身前,双手摸上她的臀部和腿间,暗捏一把:“不好意思,小的手滑!这布给您裹上!”

他的手指在贞操带边缘摩挲,感受到湿热的腿间,他故意慢条斯理,拖延着不帮她裹布,让周围的人看了个够之后才帮她裹上,但没想到那布料透薄,贴身勾勒出她下体的曲线不说,还让贞操带的轮廓也隐约可见,好像反而在向人展示她下面戴着的东西。

刘平还在那里嘴上道歉:“神捕大人,小的不敢了!”

但脑子里全是花照影半裸的娇躯和腿间的淫靡水光,他假装打听:“大叔,今天见没见个阔脸虎须的黑衣大汉经过?”

摊贩摇头:“没见着!”

刘平心听完之后心头乐地开花,继续拖延时间,但没过多久楚冰柔就从城东赶回,见到花照影的狼狈模样,立刻用剑尖直指刘平鼻尖,冷喝:“刘平!你在做什么?再敢乱来,我一剑剁了你!”

刘平吓得腿一软,忙挤出笑:“女侠饶命!小的不敢了!这市集人多,裤子破了,小的也没辙!”

听完之后楚冰柔冷哼一声:“先找地方住下,查那瘦子!刘平,你老实点!”她扶着花照影,三人挤出市集,来到城北一间客栈。

客栈内木桌斑驳,灯火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饭香。

他们要了一间上房,楚冰柔扶花照影坐下,薄布裹着的臀部贴在木椅上,贞操带的银索勒进腿间,湿意渗出,染湿布料,淫靡得让她脸红如潮。

花照影怒道:“刘平,站远点!别再靠近我!”而刘平则假装恭敬,退到角落,色眼却偷瞄她裹布的下身,三人稍作休息,待到晚上。

店小二送来饭菜,楚冰柔看花照影自己不能吃东西,就一口一口喂她,自己则只吃了几口。

饭后关上门,楚冰柔才告诉缘由:“花姐姐,我回来晚了,因打听到采花会的消息。城中出现个采花贼,名叫刘云书,外号『玉书生』,这人就是采花会的成员,他平时一身书生打扮,白衣折扇,斯文俊秀,却专挑美人下手,手段下流,武功诡谲。我追了他一年,每次交手不过几招,他便借轻功逃走,也不和我继续交手,就这么逃走了!这次卫道盟探到他行踪,我去核实,才耽搁到晚上。”

刘平在角落偷听,心头一跳,假装关切:“两位女侠,这刘云书长啥样?小的在市集跑腿,兴许见过!”

楚冰柔瞪了一眼他:“闭嘴!刘平,你老实待着,敢耍花样,我废了你!”然后她转向花照影:“花姐姐,刘云书白衣书生打扮,腰佩玉佩,扇子上有梅花纹。他轻功极高,擅用迷香。其实我这次来礼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抓捕此人,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她握紧剑柄,眼中闪过一丝挫败:“这贼子让我追了一年还多,次次让他溜走,这次定要抓住他!”

花照影点头,咬牙道:“好,等找到钥匙,我来帮你一起找这个淫贼。”说完她试图起身,却因银绳反绑,臀部晃动,湿意从腿间滴落在木椅,淫靡得让她脸红欲滴。

她怒视刘平:“别再看我!滚到门外守着!”

刘平立刻顺从,退出房门,但眼睛还在偷瞄房内,此时花照影的裹布娇躯勾得他下身硬得发疼。

楚冰柔低声道:“花姐姐,你先歇息,我去晚上再去客栈外探听黑衣大汉的踪迹。这客栈鱼龙混杂,兴许有线索。”

夜晚,客栈内安静下来,窗外夜风轻啸,月光洒在院中,透着几分清冷。

楚冰柔正欲出门探听线索,忽见窗外人影一闪,白衣飘动,腰佩玉佩,折扇轻摇,梅花纹在月光下隐约可见。

她俏眼一睁,立刻起身,对刘平冷声道:“刘平,守好姐姐,如果敢乱动,我回来刺了你!”

然后又对花照影道:“姐姐,我先去看看,你先歇息!”

还不等回应,她立刻推窗跃出,追向那白衣身影。只留花照影在那里,花照影本想说什么,但楚冰柔走的太快,也来不及说,只能作罢。

院外,楚冰柔追至客栈后巷,月光下,只见那刘云书白衣翩然,折扇轻摇,俊秀面容带着三分浪荡笑意。

他外号“玉书生”,生性闲雅放荡,眉目如画,但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个翩翩美男子,却是采花会成员。

“刘云书!今晚你跑不了!”只见楚冰柔她长剑出鞘,剑光如霜,刺向他胸口。

刘云书轻笑着折扇一挥,带出迷香气息,身形如柳絮飘退,避开剑锋:“楚女侠,一年不见,剑法还是如此凌厉,不愧是玉雪剑!荧雪谷中的几位师姐可好,她们是不是想我了?”

这玉书生语带调戏,扇子翻飞,迷香四散,试图扰乱楚冰柔心神。

楚冰柔冷哼,剑招更快,剑气纵横,逼得刘云书节节后退。

他的轻功虽高,但在武功上其实并不及楚冰柔,交手不过数招,已落入下风,扇子险些被剑气削断。

他额间渗汗,笑意却不减:“冰柔妹妹,何必赶尽杀绝?不如也和你的师姐一样,随我风流一夜?”

楚冰柔怒喝:“淫贼,受死!”剑光如虹,直刺他咽喉。

刘云书身形一闪,堪堪避开,衣角却被剑气划破,狼狈不堪。

他暗道:“这小妞剑法太快,拖下去我必死无疑!”他眼珠一转,抛出一团迷香,借机跃上屋檐,正欲逃去,但却被楚冰柔截上,两人继续对峙。

客栈房内,刘平眼见楚冰柔追出去,心头火热,暗道:“这神捕光着下身,楚冰柔不在,老子得找机会溜了!”

他偷瞄花照影,见她倚在椅上,薄布裹着娇躯,贞操带的银光闪耀,湿意顺着大腿淌下,淫靡得让他下身硬得发疼,于是假装关切:“神捕大人,您坐着怪累的,小的去外头打听打听,看有啥消息!”

不等花照影回答,刘平就嘿嘿一笑,借口道:“小的去看看楚女侠追得咋样,马上回来!”

刘平刚跑出客栈,来到后巷,恰见楚冰柔与刘云书交手,剑光迷香交织,巷子内杀气弥漫。

他躲在墙角,色眼乱转,暗道:“嘿,这俏书生长得俊,武功却不如那个楚冰柔!楚冰柔这小妞剑法凌历,怕是要赢了!”

他正偷时,另一边的街角中,同样有一道倩影悄然浮现。

那女子眇目若秋水,顾盼多情,眉间带着几分风尘之气,身着淡紫纱裙,曲线玲珑,腰间缠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绳,她手指轻弹,银绳如灵蛇般飞出,无声无息地缠向楚冰柔的脚踝。

楚冰柔正全力压迫刘云书,剑招凌厉,未察觉身后暗算。

那银绳瞬间缠住她右踝,用力一扯,她身形一晃,剑招微滞。

刘云书趁机抛出迷香,楚冰柔挥剑斩断绳索,却因分神,吸入一缕迷香,头微微一晕。

她咬牙稳住身形,冷喝:“谁?!”

紫裙少妇娇笑一声,身形一闪,隐入夜色,未再出现。

刘平躲在墙角,见楚冰柔陷入危局,要是现在帮了她,估计以后楚冰柔对他的态度会有改善,也能找机会溜走,于是他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冲了出去,大喊道:“楚女侠,我来帮您!”

楚冰柔正与刘云书周旋,被迷香扰神,稍显不支的时候忽见刘平冲出,她一下子措手不及:“刘平!谁让你来的?!”

但没想到刘平被这一喝,脚下一滑,往前一扑,恰好撞向楚冰柔。

她本就分神,猝不及防被刘平撞倒,手中的剑脱手而出跌倒在地上。

刘云书见状大喜,立从屋檐跃下,手中折扇一挥,伸手点中楚冰柔的穴道,让她一时间动弹不得。

他哈哈一笑,拱手对刘平道:“这位兄弟,好身手!多谢相助!在下刘云书,外号玉书生,今日承你之情,改日定当报答!”

刘平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道:“嘿,玉书生!好说好说!小的刘平,刚才……纯属意外!”

他色眼瞟向倒在地上的楚冰柔,见她白衣凌乱,柔嫩的玉体横在那里,立刻裤裆鼓起,咽了口唾沫。

没想到刘云书拍拍他肩,脸上竟然是相见恨晚的同道中人表情:“刘兄,咱俩同姓,真是天定有缘!这楚女侠可是荧雪谷的冰美人,江湖有名的玉雪剑,瞧这身段,纤腰酥胸,皮肤滑得跟绸子似的!”

他用扇子轻点楚冰柔的脸颊,目光在她娇躯上游走,色欲满溢。

然后转过头对着刘平:“采花会与媚脔店素来交好,虽然刘某只是采花会新的成员,但有幸能遇到媚脔店的同道!失敬失敬!”

刘平心头一跳,忙顺着杆子爬,嘿嘿笑道:“玉书生好眼力!小的……咳,的确跟媚脔店有点渊源,你眼力可真好!”说完他暗想:“嘿,这玉书生误会了正好,老子顺水推舟就好。”

刘云书哈哈大笑,拍着刘平手臂:“刘兄,媚脔店的锁女术可是江湖一绝,今日得遇同道,定要交流交流!这楚冰柔可是个极品,我盯了她很久了,可惜打不过,这次正好有机会试试!”

说完他挑开楚冰柔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酥胸,淫笑道:“啧啧,这小妞平日冷傲,如今动不了,脸倒红得跟熟桃似的,真是勾人呐!”

刘平凑近,手里也捏一把,感受到柔滑弹手的触感,然后一脸淫笑道:“玉书生,这身段俏人的紧!你那迷香手法也不赖,回头教我两招!”

刘云书挤挤眼,扇子在她腰间摩挲,笑道:“刘兄,你的锁术我得学学,听说媚脔店的锁女术可是妙不可言啊,那些侠女哪个不被你们弄得个个浪骚无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流着下流技巧,淫笑不断,默契十足。

楚冰柔试图扭动娇躯,但穴道被封,只能任由两人亵玩,刘云书嘿嘿一笑:“刘兄,听说房里还有个四大神捕之一的花照影,锁着媚脔店的贞操带,我想那模样定是淫靡无比!”

刘平听完后色心更盛,咧嘴道:“玉书生,果然是同道中人!那花神捕光着下身,被贞操带锁得水光闪闪的,保准让你眼睛都直了!”

他拍拍刘云书的肩,二人相视一笑,返回客栈房间,刘平推开门,房内花照影倚在椅上,薄布裹身,贞操带的银光闪耀,勒进白嫩的腿间,湿意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木椅上。

见刘平抱回被封穴的楚冰柔,身后还跟着白衣俊秀的刘云书,她立刻站起身子,但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刘云书出手制住。

那刘云书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见她薄布半遮,雪白臀部和贞操带的银光暴露无遗,淫笑道:“花神捕,名不虚传!这屁股这奶子,四大名捕最骚的果然是你。”

说完他走到床旁,那是楚冰柔从强盗那里带走的锁女术工具袋,她平日都带在身边防止刘平做什么事情,这次因为要和刘云书交手所以才放在床边,此时被刘云书捡了起来。

他从道具袋里取出那个和她身上的锁具配套的精巧口塞,凑到花照影面前,然后重新给她扣上,将她的嘴巴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然后他手指轻触她腿间的银索,感受湿热,然后扇子轻摇,挑开花照影的薄布,露出更多雪白肌肤,笑道:“媚脔店的货色就是不一样!这俩美人儿,都是极品!”

他手指滑过花照影的腰侧,感受她颤抖的娇躯,转头对刘平挤挤眼:“你先挑哪个?”

刘平嘿嘿附和,伸手在楚冰柔腰间摩挲,淫笑道:“这玉雪剑又冰又柔,玩起来一定不错!”

看着那个白天她完全看不起的刘平正准备对她动手动作,楚冰柔羞红着眼正准备挣扎,刘平将将一个银色的口塞强行塞了进去,这个口塞虽然并不如花照影嘴里的那个精巧,但也算好用,一下子就将楚冰柔弄得只能发出呜呜声。

刘平这时候笑了笑,表情出如意料的谦让:“既然是刘平兄救了在下一命,那这玉雪剑的处女就送给刘平兄了。”

说完他对着眼前的花照影:“不过这花神捕锁着贞操带,塞着嘴,模样更骚,我也不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流着媚脔店与采花会的下流技巧,淫笑不断,房内淫靡气息弥漫。

只见刘平将楚冰柔抱在床上,这个荧雪谷的小美人确实是出色,长相冰柔相至,既清冷又妩媚,刘平好色地将她的衣服剥了下来,将她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外,只留下头上的白色头巾。

这楚冰柔刚被点了穴道,此时才勉强能慢慢活动,但还没有等她做出什么反击,刘平就将袋子里的绳子拿了出来,然后开始给这个小美人绑上,不过在挣扎中楚冰柔倒是把口中的口塞用舌头推了出去。

“这是什么绳子,为什么挣脱不开?”这绳子一绑到楚冰柔的身体,就让这个女侠脸色大变,虽然现在她还没有恢复功力,但这时候楚冰柔很明白,就算她现在功力恢复也难以挣脱这奇怪的坚韧绳子。

“这是媚脔店特殊的缚女索,一旦女人被绑上,那只凭自己的能力是再也解不开的。”刘平还没有回答,旁边的刘云书反倒是解释上了,看来对这媚脔店的东西很熟。

看刘平在那里慢慢将楚冰柔绑起来的样子,突然问道:“请问,刘平兄,这可是店中大名鼎鼎的缚女术?”

“啊,是的,是的。”刘平一惊,连忙掩盖过去,其实他也不清楚这刘云书说的缚女术是什么东西,只是照着那袋子里的书中模样去学罢了。

话说那书确实是奇书,上面都是如何捆绑女人的,上面还绘制了各种惟妙惟肖的美女被缚图。

而这册书和以前在家看过的另一册书好像是同一套,只不过家里的那册书是讲关于如何设计精巧的锁具的,同样也有美人图作为范例,难不成老爸以前就是……

刘平一边想着,一边学着书中的模样将楚冰柔绑得凹凸有致,大小腿交叠在背后,双腿同时分开,活生活将玉雪剑弄成了一个等着挨操的淫荡样子。

“竟然是缚女术,今天有幸得见,实在是开了眼见,重新介绍一下,在下刘云书,乃采花会新入成员,但御女术已获小成,颇有成果。”说完这书生竟然对刘平拱了拱手,“如果刘平兄不弃,在下就将这花捕头作为范例,表演一下这采花会的实力。”

“呜??呜呜呜呜!!!”一旁的花照影急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眼前的刘云书竟然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男性的肉棒,虽然刘云书的肉棒说不上巨大,不过确实看起来饱经实战,也难怪堂堂的花照影也会紧张。

虽说这采花会的实力并不算有多强,但他们的采花能力一流,哪怕是再刚烈的侠女在他们的胯下也只有发情浪叫的份。

只见刘云书一手摸着花照影的奶子,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蜜穴,然后将肉棒插了进去就开始抽插。

他的动作并没有太激烈,但插入的动作非常有节奏感,而且手部还会不断揉捏着花照影的奶子或是阴蒂,上下齐用,很快就将花照影插得开始呻吟起来。

“这小子看来还真有点实力。”刘平看着刘云书在旁边操着花照影的样子,以前他自己操这个女神捕的时候,她最多也只是因为被操得太历害而浪叫几下,但从来没有像眼前如此发情过,只见那淫水很快就开始从她的体内溢出,这时候的花照影已经陷入迷乱状态。

这时候身边的楚冰柔也动了一动,这个小美人从相貌上也完全不输花照影多少,少了份花照影的骄傲,多了份冰清,年纪也更小一些,更有少女味。

于是刘平就同样分开楚冰柔那被折叠起来的雪白长腿,然后将肉棒对决那粉嫩的蜜穴。

“啊,不要,那里,还是处女,啊啊,不要插进来啊啊啊啊。”楚冰柔红着脸挣扎着,但被绑的身子只能扭动几下,完全阻止不了刘平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可怜的玉雪剑泪流满面却无法挣脱,只能发出不住的呻吟声,活生生被刘平破处然后插的乱颤不止。

“刘平兄,这楚冰柔味道如何?她追了我整整一年,看在刘平兄帮我一把的面子上让给你,等你爽完了,也让我爽爽,定要让这个小美人尝尝我们采花会的胯下肉棒的滋味。”刘云书一边操着身边的花照影,游刃有余地转过头和刘平说话,而相反那花照影已经被刘云书弄得全身都是汗水,越来越发浪了。

楚冰柔这边倒是还有挣扎,她的年纪和武功都比不上花照影,但相反花照影却更早就被刘云书操得缴械,可见这采花会的御女术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于是刘平只是哼了一声,手中取来一块白布塞进了楚冰柔的嘴里,防止她大叫引来不必要的注意,然后就抱着这个漂亮的小美人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滚在一起,胯下的肉棒又是一阵猛插,插得楚冰柔呜呜声不断。

房间里,两人就好像在竞争着什么似的,那他们怀中的花照影和楚冰柔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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