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汉服校花的淫堕 - 第2章 高冷校花被人用把柄胁迫带上天台上演活春宫,被后入式猛操后子宫灌精,一边被打桩一边接听舔狗电话,最后在羞耻感下高潮到昏迷

第二天早上刚过六点,汤晓曼趁着三个室友都还没起床,踩着一双宝蓝色的匡威帆布鞋轻手轻脚地出了宿舍,直奔校医院。

校园里晨练的学生稀疏,三三两两的男生穿着运动服,沿着林荫道慢跑或做热身运动。

每当汤晓曼从他们身边经过,总能感受到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她身材高挑,曲线玲珑,昨晚那条堪堪遮住臀部的牛仔短裤将她丰腴雪白的大长腿暴露无遗,修长的腿部线条在晨光中仿佛镀了一层柔光,引人遐想。

上身的白色T恤虽不算紧身,却也勾勒出她傲人的胸部曲线,尤其是她匆忙出门忘了穿内衣,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随着步伐轻微晃动,像是故意在撩拨路人的神经。

“啧,那妞腿真他妈长,跑起来跟T台模特似的!”一个男生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惊叹。

“你就看腿了?跑起来那对奶子晃得我眼都花了,妈的,绝对没穿内衣!”另一个男生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猥琐。

“你看那裤子,都快把屁股蛋露出来了,走路一扭一扭的,操,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扒了那条短裤,掰开她腿直接干!”棒球帽男低声咒骂,眼神里透着赤裸裸的欲望,像是饿狼盯着猎物。

“好像是文学院那个校花,汤什么……汤晓曼?听说在校花投票里排第五。”没错,即使作为A大文学院名头最盛的校花,晓曼在微信小程序里的校花投票榜上也仅仅名列第五,而前四分别是圆头耄耋、迪迦奥特曼、神里凌华和隔壁B大的校徽。

“听说昨晚新生晚会她裙子都湿了,啧,不会是骚得流水了吧?这小妞看着就欠操!”第四个男生低笑,语气里满是恶意,手里的手机已经举起来,偷偷拍了几张晓曼的背影,准备发到兄弟群里炫耀。

不过此时的汤晓曼没工夫去理会这些路人的闲言碎语,她小跑着穿过林荫道,晨风拂过她微红的脸颊,额前几缕碎发随风轻舞,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蛋更加动人。

她推开校医院的玻璃门,迎面扑来的消毒水气味让她皱了皱眉。

她走到门诊窗口,对护士轻声说:“我发烧了,想开点药。”护士递过一支水银体温计,示意她先测体温。

晓曼将体温计夹在腋下,静静等待十分钟。

取出体温计一看,38.7度。

她迅速掏出手机,对着体温计和自己汗湿的额头连拍几张照片,特意让校医院的标志牌入镜,背景清晰可辨。

随后,她将体温计递还给护士,拿到了退烧药和开药单。

她又是一阵咔咔拍照,将药单和药盒一一记录,打开微信,熟练地编辑了一条朋友圈,配文:“好难受,烧到38.7度,刚去校医院拿了药,宝宝们帮我辟谣呀~”还加了几个委屈的小表情。

晓曼看了看时间,六点四十,李思玉应该起床了。

晓曼拨通了好闺蜜的微信电话,边朝校门口的麦当劳走去,边用带着一丝哭腔的嗓音说:“玉玉,我昨晚发烧好难受,早上才去校医院看了病,人都要烧晕了。”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四周,趁四下无人,快步走到一个垃圾桶前,手伸进T恤,从腋下撕下一张暖宫贴,迅速扔进垃圾桶,动作干净利落,像是早已演练过无数次。

电话那头的李思玉一听,火气蹭蹭往上涨:“你这傻妞!发烧了怎么不说?非得自己扛着,也不叫我陪你去校医院!等着,我现在就来接你!你现在在哪?是不是还在医院?”

“不用了,玉玉,我刚吃了药,感觉好多了。”晓曼的声音柔弱中带着几分撒娇,像是小女孩在求安慰,“你帮我在朋友圈澄清一下吧,论坛和群里好多乱七八糟的谣言,说我昨晚主持晚会的时候……总之好过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操,那些傻逼造什么黄谣?!行,包在我身上!你等着,我这就去把那些喷子骂得妈都不认!要是不舒服就赶紧给我打电话啊!”李思玉拍着胸脯,语气里满是仗义。

挂断电话后,晓曼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一会儿,B大的校园墙账号开始更新投稿:“昨晚新生晚会,某主持人脸红腿抖是因为发烧,裙子湿是因为被水泼了,你们这群人别在这带节奏了,脑子有坑吗?”还有一条明显是李思玉的手笔:“晓曼发烧还在坚持主持节目,人家这么敬业,你们这群傻逼还在这造女孩子的黄谣,是没妈教你们做人吗?有种站出来单挑!”

晓曼又打开了汉服社、古文社、摄影社、电竞社等一堆微信群,语气柔弱地发语音:“家人们,我昨天主持的时候发烧了,烧得头晕眼花,现在朋友圈和论坛好多谣言,说我……哎,总之好过分,能不能帮我澄清一下呀?”

她把拍好的照片发到群里,配上几个卖萌的表情包,像是小猫咪在求抚摸的模样。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汉服社的社长率先回复:“晓曼妹妹好可怜!发烧还坚持主持,姐妹们快去朋友圈帮忙澄清!”摄影社的男生们更是群情激奋:“操,谁他妈敢造我们社花的谣?兄弟们,冲了那些喷子!”电竞社的群里则是一片舔屏:“汤汤这腿,绝了!发烧还这么美,那些造谣的估计是嫉妒她长得太好看!”

“就是,晓曼这身材,穿啥都像上T台,喷子们眼红个屁!”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奋斗,舆论风向很明显得到了扭转,新生大群和朋友圈投稿纷纷有人附和,在肯定汤晓曼同学兢兢业业的同时对各路“谣言”进行了激烈的批判。

汤晓曼将最后一口火腿帕尼尼塞进嘴巴,慢条斯理地咀嚼完毕咽下肚子,正要长出一口气时,手机上方却弹出了一条好友申请,打招呼内容很简单。

“视频”

晓曼心里刚落地的石头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是李卓琪,这家伙手里还有自己昨天从小穴里取跳蛋出来的露点视频,一旦要是流传出去,今天的公关成果无疑会瞬间反转。

“呼……”在一阵纠结后,晓曼还是通过了李卓琪的好友申请,同时设定“仅聊天”。

“见个面,小汤同学。”李卓琪的消息简短,语气却带着一丝戏谑。

“有课,不见。”晓曼冷冷回复,试图拖延。

“我查过你们班课表,今天没课。”对方显然早有准备。

“选修课。”她咬牙撒谎。

“那你知道我会做什么。”李卓琪的语气陡然阴冷,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在哪见?”晓曼的手指微微颤抖,强迫自己冷静。

“你在哪?”

“麦当劳。”

“等我十分钟。”

晓曼局促不安地等待着李卓琪的到来,她的两条美腿在桌下不停地变换着位置,足尖不时敲打地面,胸口则因高度紧张而明显地起伏着,她不断思考着如何摆脱眼下的困境,可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最可行——让李卓琪亲口说出威胁自己的话,然后自己用录音去报警,虽然这很可能导致对方狗急跳墙乱传视频让自己社死,可也总好过一直被胁迫。

“哟,校花大人一个人在这吃早餐?腿这么长,坐着都像拍画报!”旁边桌的一个男生突然开口,语气轻佻,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眼睛在她大腿上肆意打量。

“就是,晓曼,你这短裤也太性感了吧?屁股包得真紧,啧啧,兄弟们都看硬了!”另一个男生接话,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下半身,嘴角挂着猥琐的笑,裤裆里鼓起一团。

“听说你昨晚主持晚会裙子都湿了?啧,不会是太兴奋了吧?小骚货,爽得流水了吧?”第三个男生低声笑着,语气里满是恶意,手里的可乐杯被他捏得吱吱响。

“我看她这奶子,没穿内衣,妈的,走路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晓曼,你是不是故意不穿,给兄弟们看福利啊?”第四个男生加入,声音更大,引得旁边几桌的人都转头看过来。

晓曼咬紧牙关,瞪了他们一眼,冷冷道:“闭嘴,少在这造谣。”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起身挪到更靠里的座位,尽量远离那些恶心的目光,但耳边还是传来他们的低语:“装什么清高?妈的,校花不也是给男人操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少女看了看手机右上方的91%电量,点开了录音功能,然后把手机塞进了随身的小皮包里。

“早上好啊。”熟悉的气泡音从汤晓曼背后传来,声音的主人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

看着面前穿着轻薄风衣戴着半透墨镜的帅哥,晓曼不禁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早。”晓曼面无表情地冷冷回复道。

“发烧好了没?”李卓琪故意将“烧”字咬得平卷不分,语气里满是挑逗,眼神在她胸前肆无忌惮地游走。

“啧,这T恤真薄,奶子都顶出来了,没穿内衣吧?真会勾人。”

“刚吃完药,好多了。”晓曼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语气尽量平静,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试图遮挡他的视线。

“哦?那可得好好检查一下,咱们文学院第一校花的骚身子可不能坏了。”李卓琪说着,食指轻佻地指了指晓曼的嘴唇,又缓缓下移,指向自己的胯下,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淫欲。

“昨晚那视频里,你的小骚逼夹着跳蛋,啧啧,水流得跟瀑布似的,装什么纯?”昨晚的屈辱画面瞬间涌上心头,晓曼的脸因羞愤而涨得通红,一双美眸瞪得像铜铃,恨不得当场将对面这人撕碎。

她咬紧牙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里不行……人太多了。”

“跟在我后面。”李卓琪站起身,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像是猎人命令猎物束手就擒。

晓曼虽然依旧瞪着李卓琪,但从她檀口和鼻孔中的气息就能感受到她的慌乱。

李卓琪则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既生气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阵由对女人玩弄、征服而产生的快感。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半分钟,晓曼用余光扫了扫人越来越多的餐厅,用细弱如蚊的声音说道:“这里不行。”

“跟在我后面。”李卓琪的语气虽平淡,但却带着一丝不可反驳的威压。

晓曼不得不起身跟在李卓琪身后上了不远处的老实验楼,这栋实验楼修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一共六层,是典型的仿苏联式建筑,一年前因为一次老化导致的事故而停用,学校计划在年底再对它进行拆除,所以现在既没有使用也没有施工,是一栋空楼。

李卓琪直接把汤晓曼带到了这栋楼的天台,晓曼趁他不备,立刻转身冲向楼梯——只要她能在李卓琪反应过来之前冲进楼梯、关上铁门、拉上锁闩,就可以……

“啊。”水泥天台上因用料不匀而产生的一处凸起恰好绊住了晓曼的右脚,让她整个人都向前方倒去,眼见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就要和水泥路面亲密接触时,李卓琪及时拉住了她的胳膊,然后迅速从一兜里掏出一把密码锁把天台大门给锁住了,看来这“战场”是他早已挑选好的。

然后他命令道:“像昨天一样,跪下。”

晓曼仔细衡量了二人的实力对比:李卓琪大概一米八五,不壮,但肩膀很宽,从线条来看也应该有常年健身的习惯,尽管小时候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武术和散打,但在身体硬件上是绝无可能对抗这样的成年男子的。

“反正昨天都已经……过了,只要今天能拿到证据,就可以让他得到惩罚了。”她这样想着,缓缓跪了下去。

李卓琪却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晓曼,继续冷冷地命令道:“自己解开。”

晓曼只能极不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带,将裤子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位置,让那根早已高高扬起的肉棒跳了出来,在阳光下晓曼才发现这跟阳具是多么狰狞,它比前男友和林昊的尺寸都要大,而且龟头也异常硕大,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了不少前列腺液,像是一头吐涎的巨龙,青色的龙筋则从龟头附件一路蜿蜒缠绕到肉棒根部,在阳光的映衬下格外突出。

“好大……”晓曼暗暗惊叹,羞耻和恐惧让她喉咙发紧,但她强迫自己冷静,檀口微张,轻轻含住龟头。

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绕着边缘打转,柔软的唇瓣紧紧包裹住棒身,学着AV里的手法,用大拇指和食指套住包皮,轻轻撸动。

肉棒在她嘴里微微跳动,灼热的温度几乎烫到她的舌头,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顺着她的舌尖滑入喉咙,刺激得她喉咙一阵收缩。

“卧槽,没想到你这么会,汤大校花还装什么纯?”李卓琪被她柔软的唇舌伺候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哼一声,手指插入她柔顺的青丝,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小母猫,语气里满是嘲弄,“平时在学校装得高冷,私底下不就是个会舔鸡巴的贱货?说,你舔过多少根了?老实交代!”

“没……没有……”晓曼的声音断断续续,羞耻让她脸颊烧红,但她知道必须让李卓琪的欲火烧得更旺,才能诱他说出威胁的话。

她加大了动作,舌头沿着龟头的棱边灵活滑动,嘴唇紧紧裹住棒身,发出湿漉漉的“啧啧”声。

她时而用舌尖轻点马眼,时而深吞到喉咙深处,喉咙的收缩挤压着龟头,发出低沉的“咕唧”声。

她的脸颊因用力而微微凹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嘴角溢出一丝唾液,顺着下巴滴落,淫靡至极。

“操,你这小嘴真他妈会吸!跟AV女优似的,含得老子鸡巴爽死了!”李卓琪的声音低沉,带着粗重的喘息,胯下肉棒在她嘴里跳动得更加剧烈,“再深点,含到底,校花大人!老子要操烂你这张高冷的嘴!说,你是不是天生就爱舔鸡巴?”

“唔……没有……我……”晓曼被他粗俗的语言羞得浑身发烫,喉咙被龟头顶得几乎窒息,但她强忍住不适,舌头更加卖力地绕着棒身打转,嘴唇包裹得更紧,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腔里发出细弱的呻吟,像是小兽在呜咽。

她能感觉到李卓琪的快感在攀升,他的手指在她头发里收紧,像是随时要爆发。

李卓琪看着胯下美人不断耸动的螓首,心态不禁飘了起来:什么文学院第一校花,还不是本学长手到擒来的胯下母狗?

想到这里,他感觉再被汤晓曼口下去,自己只怕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不行,今天这一发必须射进她的骚逼里不可!

就在晓曼以为他要射了的时候,李卓琪突然按住她的脑袋,猛地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带出一串晶莹的唾液,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丝线,滴落在她下巴上,流到T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晓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粗暴地推到天台边缘的护栏旁,纤细的腰肢被冷硬的栏杆硌得生疼。

“你干嘛?!”晓曼慌乱地挥舞手臂,试图推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干你,骚逼!”李卓琪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强行将晓曼的身体翻转,让她背对自己,上半身被压在护栏上。

她的牛仔短裤和内裤被他一把扯到胯下一侧,露出那白皙肥嫩的臀部和早已湿润的小穴。

阳光下,那光滑无毛的白虎穴口微微翕张,粉嫩的肉缝间渗出晶莹的淫水,像是盛开的花朵在等待采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雌性气味,混合着她身体的幽香,刺激得李卓琪胯下肉棒更加坚硬。

“啪!”李卓琪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臀部,肉浪翻滚,雪白的皮肤上瞬间浮现一抹红痕,像是熟透的桃子被用力掐了一把,臀肉的弹性让他的手掌微微发麻。

“屁股撅高点,贱货!这屁股真他妈肥,操起来肯定爽爆!”他没耐心等她调整姿势,一只手绕到她小腹,用力往上一抬,迫使她重心前倾,臀部高高翘起,蜜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湿漉漉的肉缝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宝蓝色的帆布鞋上,鞋面湿了一片。

晓曼咬紧牙关,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烫,但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小穴在清晨的凉风中微微收缩,淫水像是决堤的溪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留下晶莹的痕迹。

她试图挣扎,却被李卓琪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别他妈装了,湿成这样,还不是欠操的骚货?”他冷笑一声,肉棒在她湿滑的穴口磨蹭几下,龟头沾满淫水,闪着油亮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润滑油。

“啪唧!”他腰部猛地一挺,硕大的肉棒一举挤开紧窄的甬道,直捣花心。

晓曼只觉一股剧烈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痛楚混合着异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啊……不要!太深了!太大了!”

和昨晚的林昊一样,李卓琪做好了一举突破那道处女防线的准备,因此第一下抽插就十分用力,可尽管汤晓曼的小穴甬道十分紧窄,让肉棒的进攻十分吃力,可始终也没有遇到那层想象中的肉膜,在挤开一道道内壁褶皱后竟是直接戳到了花心。

“哦……不!不要!”直戳花心的痛楚让晓曼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一双美眸中涌出,梨花带雨,可惜使用后入姿势的李卓琪看不到这美人楚楚可怜的表情,他也不想怜香惜玉。

“他妈的一天天装什么纯呢?原来早被人开苞了,骚逼。”他扶着晓曼的纤腰,一边叫嚷着一边不断用力抽插,他的肉棒上翘弧度比较大,所以每一次深入都能让汤晓曼本就包裹感十足的阴道因外力作用变得更加紧实,她的小穴比主人可诚实多了,此时就像一张饿了很多天的嘴巴贪婪地想要吞噬这根肉棒,内壁的粉嫩褶皱不断地和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着,淫水和前列腺液不断顺着二人性器的交合间隙流出,滴在水泥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泛着光的淫靡水洼。

“啊……轻点……哦哦……太大了……”第一次被这种尺寸的肉棒抽插也让汤晓曼的神志产生了动摇,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因为肉体上的一点快感就沉沦,可她的神经系统却忠实地不断将快感送进她的大脑,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了淫荡的叫床声。

“你的骚逼是真他妈紧,还是个没毛的白虎逼,专门剃了勾引男人?那你真是条天生的母狗。”李卓琪为了让射精时间尽可能更晚一些,不再每一次都直达花心,而是用三浅一深和九浅一深的节奏交替进行抽插,汤晓曼在节奏变化的一开始还会因为那几下浅插而放松下来,结果就是那一下深插会刺激得她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嘴里飘出的淫叫也会变得更加高亢。

“哦……不是……是天生就……就这样……”晓曼已被操得理智几乎崩溃,下意识为自己辩解道。

“天生什么?天生就是母狗?嗯?”李卓琪当然知道晓曼说的是自己下体天生就不长毛,但在这场性爱中他才是掌控者,自然可以将话题歪到他想要的方向去。

“啊……我不是……求……你……不要……再……插……”晓曼话音刚落,她的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足足宕机了五秒钟,等神志归位的身后淫水已经喷涌而出,直接打湿了两个人的裤子。

“骚货,高潮了?看你这贱样!”

李卓琪当然不会理会晓曼的求饶,他第一次看到晓曼高潮的样子,内心的欲火愈发高涨,他强行把晓曼已经发软的右腿直接放到了天台护栏上,然后从下方直接掀起了她的T恤,让两颗饱满圆润的酥胸直接暴露在阳光下。

“我们的汤汤大校花出门还不穿内衣,你知不知道你这两个大奶子走起路都在晃,是不是故意勾引别人来操你?”

“奶子都长得这么大,天生就是给男人用的炮架子。”李卓琪用一只手手不断揉捏着晓曼的两颗肉馒头,另一只手则按住晓曼被放置在护栏上的大腿,发力控制她的身体避免她摔下楼,胯下肉棒则在射精冲动略微消退后继续开始冲刺。

如果有人正从图书馆的六楼前往七楼,就能通过楼梯间的窗户完美观赏到这幅校园活春宫:平日里不可方物的高冷校花半个身子赤裸着从天台栏杆探了出来,胸前两枚肉球因为身体的晃动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粉嫩小巧的乳头则被阳光照得像两颗晶莹剔透的小葡萄,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蛋此刻更是挂着血脉贲张的淫媚潮红,口水和残留的前列腺液还不时从嘴角流出,两只美眸更是带雨梨花一般娇媚动人。

一条大长腿则被人强行按在了护栏上,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血液不畅而泛红,大腿上的丰腴蜜肉则随着身后男子的抽插节奏不时弹动着,她每每想要把身子退到这观景视野之外,都会被身后的男子强行制住。

“汤大校花害羞了?怕被你的那些舔狗们发现你其实就是一个欠鸡巴操的骚逼?”李卓琪用手指缝隙夹住汤晓曼的一只乳头轻轻扯弄着,胯下肉棒的抽查节奏从九浅一深到三浅一深再到一浅一深,最后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直捣黄龙,在晓曼的花心捣弄了数十下之后,他的肉棒才终于在一阵跳动中射出了精液。

“哦……哦……哦……”李卓琪虽然有多个女朋友或者炮友,但从第一次见到汤晓曼那天开始,那些女人在他心目中就黯然失色了,他开始为了这个极品猎物禁欲,为的就是得手之后能把最多最浓的精液全部射进女神的小穴里,这是人类为了延续优良基因而诞生的意识,也是雄性动物最本能的繁殖欲望,虽然昨天他已经在汤晓曼的嘴巴里射了一次,但嘴巴和阴道终究是不一样的,最多、最浓的子孙也只能交给那生命诞生之处。

随着肉棒的三次剧烈抖动,三股浓稠的精液分批次被射在了小穴甬道的中段和子宫里,他长出一口气,拔出疲软的肉棒,用端详战利品的目光欣赏着晓曼翕张着流出精液的白虎穴口。

因为没有了李卓琪的控制,晓曼早就筋疲力尽的身子直接瘫软了下来,她头枕着天台护栏不断喘着粗气,原本整整齐齐的长发也因为粗暴的交媾变得凌乱不堪,几缕额发散乱地搭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两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对峙了四五分钟,直到晓曼随身小皮包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她的体能本就不太好,在被发泄式的操过之后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直到响铃声停了下来,李卓琪才趁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抢走了包里的手机,然后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解了锁。

李卓琪这才发现汤晓曼的手机一直开着录音,恼羞成怒地将她手机里的所有录音删了个干净,随后顺着刚才的来电记录打了回去。

“你搭档的,接,你不接我接。”

“只要表现得像正常打电话一样,我就不出声。”他昨天在台下看晚会时,就发现了林昊对汤晓曼的种种暧昧表现,不过也是,这样的天天和这样的美人打交道,谁能把持得住?

换了他早就在排练的时候把汤晓曼按在舞台上,上面扒开直接吸,下面掰开直接干了。

那头的林昊正因为昨天的冲动愧疚着,打算先在电话里把她约出来,再正式地郑重道歉,第一次电话没有接通后他就一直拿着手机等回复,所以汤晓曼那边打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是秒接。

“喂,晓曼,早上好啊,你身体好些了么?”

“呃……好……好着呢,有什么事?”这时李卓琪正把汤晓曼的牛仔热裤和内裤直接扒了下来,只给她下半身留了那双帆布鞋,随后用手指弯曲着在她泥泞的小穴口抠挖起来,高潮过后晓曼的小穴本就比平时更加敏感,被他这样一玩弄,整个身子又紧张得绷了起来,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晓曼,对不起。”

“啊!我……没事……我们改天再说,好吗……哦!”晓曼看见李卓琪的肉棒迅速地重新勃起,对方跪在她两腿之间,用双手抓着她两只纤细的脚踝,龟头则在红肿未消的肥嫩阴唇上厮磨片刻之后再次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让她忍不住在电话里叫了出来。

“晓曼你在干什么?这么声音不对劲。”林昊的语气又是歉疚又是关心,显得卑微到了极点。

“嗯……我……没事……啊……我在骑车呢……学校花园这边……路不太平……哦哦……”晓曼被李卓琪毫无规律的抽插节奏刺激得花枝乱颤,语言系统几乎紊乱,只能十分勉强地应付着林昊的关心,而李卓琪即使有汤晓曼的裤子和内裤垫在膝盖下,却也被水泥地面硌得生疼,他干脆直接改换姿势,把汤晓曼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肩上,用接近俯卧撑的姿势向下打桩,这样一来每一次插入都会不受控制地粗暴破开小穴甬道的夹击,直接冲刺已被灌满精液的娇嫩花蕊,而每次整根没入时,李卓琪硕大的阴囊总会拍打在汤晓曼丰腴的大腿根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那今天中午有时间吗?我想当面道歉,毕竟昨晚……”电话那边的林昊好像并不相信这个说法,不过也没有公开提出质疑。

“改天再说,我先挂了。”晓曼生怕他再说下去昨晚的另一件事就会被李卓琪发现,也怕自己的娇喘和交媾部位的啪啪声被电话那头听出来,连忙趁着两次抽插的间隙挂断了电话。

她刚挂完电话,就发现自己的脚尖都被对方用大腿抵住自己的腿压在了栏杆上,李卓琪俯下身来凑近汤晓曼的脸颊,用舌头从她左眼角下的泪痣一直舔到了锁骨,然后又从锁骨舔了回去,直到她那张檀口边上,不过却始终没有吻下来。

“昨晚你们做了什么?你的处是他破的?”李卓琪一边用手绕过汤晓曼的大腿使劲揉捏着她软嫩的乳肉,一边不悦地质问着。

“没做……啊……什么……膜是我自己骑车……破的……”汤晓曼被他嘴里喷出的烟草气熏得恶心,挣扎着把头扭了过去。

“骚逼,都他妈那么会舔鸡巴了还装什么?我看也不是他,你是早就被操过了吧?”说完这话,他也不再言语,隔着高帮帆布鞋擒着汤晓曼的脚腕就是又一阵暴力输出。

“啊……不要……我……不行了……”晓曼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已经不为己有了,身体仿佛一个任人摆弄的充气娃娃一样,只剩下承受男人鸡巴这一个作用。

“母狗,主人的鸡巴大不大?说话!”李卓琪开始用更加下流的词汇来羞辱晓曼,毕竟用的词越不堪,就和这位高岭之花平时的形象反差越大,征服带来的成就感也就越大。

“大……大……大鸡巴……受不了……”一直以来,汤晓曼都因为她那引以为傲的外貌备受长辈、老师和异性同龄人的喜爱,即使会被其他女孩嫉妒,她们也往往只敢在背后小声议论,就这样众星捧月式的度过了十数年的学校生活,骂人的脏话从来不会被用在她的身上,可如今,身上这个男人不但肆无忌惮地使用着自己的肉体,还在不断用这等淫秽的词语来羞辱她,这让她羞愤难当,心脏突突突跳个不停,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昨天晚会上出格的举动、越想越痛恨自己是那么不小心、她好想逃离这个世界……

“啊——”随着一声最高亢的凄惨叫声,晓曼的大脑迎来了比上一次更久的宕机,她的小穴因为先前的水分流失没有再直接喷出淫水,取而代之的是穴道的一阵阵紧缩,像是要把罪魁祸首的肉棒直接当场绞碎一样。

李卓琪也生怕肉棒被晓曼夹坏掉,连忙按着她的屁股用力地将肉棒从胯下肉钳里拔了出来,肉棒出穴的瞬间带出一声空爆,随后大股的淫水和半凝结的精液从小穴口被带出一长串来,在阳光下以一道轨迹诡异的淫靡弧线喷洒而出。

随后新鲜的精液在龟头被拔出肉穴的一瞬间射了出来,射满了晓曼从乳沟到下巴的大片肌肤。

“呼,汤汤你这骚逼太能夹了。说,你是主人的什么?”李卓琪刚准备再羞辱汤晓曼几句,却发现汤晓曼翻着白眼一言不发,他连忙凑上前去试探她的呼吸——还好没出人命,看来这骚逼只是因为太爽暂时昏过去了,他掐住汤晓曼的虎口,直到她的眼睛翻了回来这才彻底放了心。

汤晓曼彻底恢复意识时已经快到中午十一点了,她是被精液凝固后的腥臭气味熏醒的,而在她体内外射精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她连忙翻找到自己的手机,解锁后发现所有的录音已经被删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相册里的一张新照片:照片里的自己除了鞋子外一丝不挂,鞋子的帆布鞋面上满是淫水和精液留下的白痕,大腿根和屁股上原本白皙的嫩肉被撞出大片红痕,两腿中间那条光秃秃的蜜缝以及红肿的胸上还挂着已经凝固的白色体液,更糟糕的是小腹上不知何时被人用黑色油笔写了七个大字——“A大校花汤晓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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