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仪玄在加速空间里寸止调教之后把她和姐姐一起玩弄 - 全1章

在休若林指尖轻触屏幕的瞬间,他手中那个名为“性奴贩卖机”终端的界面应声而变。

不停翻涌的红黑色雾气背景上,数千条金色的细线如同游蛇般摆动、重组,最终汇聚成一个复杂的契约法阵。

法阵中央,仪玄那张清丽端庄、带着一丝疏离感的面容浮现出来,下方的数据流飞速滚动。

“目标锁定:仪玄。”

“权限确认:购买。”

“执行指令:感官剥夺(视觉、听觉)、四肢拘束(大字型展开)、位面转移(虚拟空间)。”

“设定参数:时间流速比 1:1440。刺激模式:四点循环寸止(阴蒂、蜜穴、子宫和菊穴)。”

“任务时长:现实时间3分钟。”

冰冷的系统提示逐条闪过,休若林的指令被程序精准地分解、执行。

新艾利都,云岿山道观。

静室之内,檀香袅袅。

仪玄正盘膝闭目,调理着体内的气息。

身为门主,这份独处的宁静是她从繁杂事务中偷得的片刻闲暇。

突然,一阵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眩晕感攫住了她的神识,像是一种来自世界规则层面的强制改写。

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眼前的一切——古朴的木梁、跳动的烛火、窗外的竹影——便瞬间坍缩成一个无限小的点,而后被纯粹的、不含一丝光线的黑暗所吞噬。

同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风声、虫鸣、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全都在一刹那间被抽离,世界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这是……什么术法?”

仪玄心中一凛,但她并未慌乱。

身为云岿山的最强者,她经历过的诡异状况远超常人想象。

她立刻尝试运转体内的道术能量,试图破开这方禁制。

然而,往日里如臂使指的能量此刻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四肢被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力量拉开,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大”字。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她就像一个被剥夺了所有工具的师匠,空有浑身解数,却无处施展。

就在她冷静地分析现状时,一股奇异的触感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冰冷的、非物质的、却又带着精确目的性的能量探针,轻柔地带着某种研究意味地,触碰在了她双腿之间最敏感的花蕊之上。

“!”

仪玄的身体猛地一颤。

羞耻与惊怒瞬间涌上心头。

这算什么?

某种闻所未闻的折辱手段?

她紧咬下唇,强迫自己冷静,将这陌生的触碰当作蚊虫叮咬。

但那能量探针的动作却无比精细,它以一种毫无人性的、纯粹为了激发反应的频率,不轻不重地在那小小的凸起上画着圈。

身体的反应远比意志要诚实。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被触碰的核心升起,不受控制地扩散开来。

仪玄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腿心开始变得湿润,这是她修行二十余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只是开始。

很快,第二股能量探针出现了,它带着不容抗拒的姿态,分开了紧闭的花唇,径直探入了那从未有活物造访过的幽深秘径。

冰冷的能量体与温热紧致的内壁相触,带来一阵剧烈的痉挛。

仪玄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却被无形的枷锁牢牢按住。

探针在她的蜜穴内壁上细细研磨,每一次刮擦,都带起一串让她头皮发麻的痒意和快感。

她试图收紧身体,抵抗这入侵,但这反而让内壁的每一次收缩都变成了对能量探针的吮吸与包裹,带来了更加清晰的反馈。

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第三股能量探针以一种更加粗暴的方式,顶开了紧锁的宫口,长驱直入,抵达了那片最为神圣的禁地—:子宫。

酸胀、空虚又带着异样满足感的刺激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瞬间瓦解了她大部分的抵抗意志。

而第四股能量探针,则钻入了她身后同样紧致的菊穴,那从未被考虑过的区域传来的异物感和被强行撑开的刺激,彻底点燃了她身体里潜藏的欲望之火。

四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指向极乐的刺激同时进行着。

在虚拟空间的第一天,仪玄还能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与宗师的尊严,紧守着灵台的一丝清明。

她将自己想象成一块顽石,任由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她不出声,不挣扎,只是默默承受。

到了第二天,情况急转直下。

“寸止”的恶意在此时才完全展现。

每当那快感的浪潮即将攀上顶峰,将她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放出来时,所有的刺激都会在一瞬间停止半秒,然后又以更加刁钻的角度和力度重新开始。

不上不下的感觉比纯粹的痛苦更让人发疯。

她再也无法维持冷静。

急促的喘息声在绝对的寂静中响起——虽然她自己听不见,但她能感觉到喉咙的震动。

身体为了追逐那一点点释放的可能,已经开始本能地摆动腰肢,迎合着能量探针的每一次进出。

“不……停下……”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

她不再是那个沉稳端庄的云岿山门主,只是一个被欲望反复玩弄的、可悲的女人。

清丽的面容因为长时间的情动而泛起红晕,汗水浸湿了她的白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进入第三天,仪玄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思考的能力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所剥夺,羞耻、愤怒、尊严……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已经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被欲望染成粉色的混沌。

她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她只知道,有四个冰冷又火热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给她极致的、永无止境的快乐。

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取悦它们,蜜穴会自动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方便润滑,子宫会随着探针的每一次撞击而收缩,菊穴也从最初的抗拒变为了贪婪的吞咽。

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抵抗,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这片由快感构成的海洋中无助地、却又贪婪地汲取着每一分氧气。

现实世界的三分钟结束了。

休若林的终端屏幕上,所有的数据流瞬间消失,界面恢复了最初的简洁。

“任务完成。目标已释放。”

下一秒,在休若林的面前,仪玄凭空出现,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浑身赤裸,皮肤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高强度的运动。

白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成熟丰满的曲线。

她的双眼失焦,金色的瞳孔中一片茫然,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消退的晶莹津液。

这位强大的云岿山门主,此刻正蜷缩在地上,身体还在因为快感的余韵而不住地小幅度抽搐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满足又空虚的呜咽。

混沌。

无尽的、粉色的、温暖的混沌。

仪玄的神识就漂浮在这片海洋中,像一叶没有目标的孤舟。

持续了太久太久的快乐余韵,如同最醇厚的美酒,麻痹了她的思考,让她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还浸泡在那种被填满、被摩擦、被顶弄到最深处的记忆里,懒洋洋地舒张着,回味着那永无止境的攀升。

有什么东西在触碰她的脸颊。

不是虚拟空间里那种冰冷无情的能量探针,而是一种带着温度和粗糙质感的物体。

那东西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力道很轻,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她混沌的意识中漾开了一圈圈涟漪。

“醒醒。”

一个低沉的、陌生的男性声音。

这声音像一把钥匙,强行撬开了她紧闭的感官大门。

视觉、听觉、嗅觉……那些被剥夺了许久的能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着倒灌回她的大脑。

地板的冰冷触感从背部传来,与身体内部残存的火热形成了鲜明对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气味,混合着灰尘和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属于雄性生物的荷尔蒙气息。

她努力地眨了眨眼,长长的、被汗水濡湿的睫毛颤动着,试图将眼前的模糊影像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人的脸。

轮廓分明,眼神深邃,正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那目光中不带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打量一件所有物的审视。

然后,那个男人动了。他直起身,毫不遮掩地向后退了一步。

仪玄的视线也随之移动,然后……凝固了。

那是什么?

她的瞳孔,那双本该锐利如鹰隼的金色瞳孔,此刻因为极致的迷茫而微微放大。

在她的眼前,就在离她脸庞不足一尺的地方,一根巨大的、狰狞的肉柱昂扬挺立着。

它的颜色是健康的深红,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随着轻微的脉动而跳动着,充满了蓬勃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生命力。

顶端的伞冠饱满而湿润,微微上翘,正对着她的双眼。

那根巨物散发出的灼人热量,烘烤着她脸颊的皮肤,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上散发出的、强烈的雄性气息。

她的大脑宕机了。

作为云岿山门主,她博览群书,通晓阴阳至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但知识层面的“知道”,和此物以如此具有冲击力的方式、毫无遮拦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

她从未见过真正的、勃发状态的男性阳具,更遑论是如此雄伟壮观的一根。

它像是一件艺术品,一件充满了原始力量与侵略美感的艺术品。

“仪玄,快看这是什么?”

休若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戏谑的、残忍的玩味。他的手伸过来,握住了那根肉柱的根部,像展示战利品般,在仪玄眼前晃了晃。

肉柱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划出沉甸甸的轨迹。

“怎么样,想不想让这根东西肏一肏你?”

这句话,就像一道天雷,精准地劈中了仪玄那刚刚开始恢复运转的大脑。

“肏……你?”

羞耻感,迟来的、却无比猛烈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脚下,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

而这个男人,正用他那丑陋又……又充满力量的东西对着她,说着如此下流无耻的话。

她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血色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想要尖叫,想要并拢双腿,想要用道术将眼前这个无礼之徒轰成飞灰。

但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就在休若林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在她的大脑还被羞耻和愤怒占据的时候,她的身体深处,那个刚刚被虚拟能量调教了整整三天的花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出。

穴口,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自发地、轻微地张开了。

紧接着,一股暖流从中涌出,那些在之前高潮中未能完全释放的爱液,混合着新分泌出的透明黏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在冰冷的地板上淌出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花穴内部的软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发出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那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她蜷在地上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在感到羞耻的同时,身体却在渴望?为什么看到那根……那根东西,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会这么热,这么痒?

她不明白。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陌生。

她抬起头,失焦的目光越过那根巨大的肉柱,看向休若林的眼睛。

她想从那双眼睛里找到答案,或者,找到一丝仁慈。

但她什么都没找到,那里只有深不见底的占有欲和绝对的掌控。

是他……是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吗?

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甜美的喘息。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

想要那个东西。

想要那根又热又大的东西,狠狠地、不留余地地贯穿自己空虚的身体,用它的热度灼烧自己,用它的力量填满自己。

在休若林玩味的注视下,仪玄那只还算有些力气的手,颤抖着、不受控制地,缓缓抬起。

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眼前那根让她又怕又爱的巨大肉柱。

她的手指微微蜷曲着,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邀请。

那只颤抖着伸向空中的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

仪玄的理智尚存一丝,告诉她不能去触碰那根象征着屈辱与入侵的巨物。

可这份理智,在下一秒就被彻底粉碎。

休若林握着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向前一步,那灼热的、硕大的头部便毫无阻隔地贴上了仪玄冰凉的侧脸。

“!”

仪玄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硬。

不同于虚拟空间里冰冷的能量探针,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

滚烫的,充满了生命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皮肤,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内部血管有力的、一下一下的脉动。

坚硬的轮廓压在她的脸颊软肉上,带来一种不容抗拒的、属于雄性的强势。

而那顶端微微湿润的触感,混合着她自己额角滑落的汗水,形成一种黏腻又滑溜的薄膜,让她脸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尖叫起来。

一股浓烈的、陌生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

那是雄性生物在极度兴奋时才会散发出的、带着些许腥气的麝香味道,混合着她自身体香与汗水的咸湿,构成了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专属于欲望的芬芳。

这种零距离的接触,比单纯的视觉冲击要猛烈千百倍。

它绕过了她的思考,直接将“被一个强大的雄性占有”这个事实,烙印在了她的本能深处。

“骚穴是不是开始发热发痒了?”

休若林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吐息,精准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这句话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仪玄的心上。

骚穴……

他竟然用这么……这么粗鄙的词来形容……

羞耻感像火山一样爆发,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与羞耻感一同爆发的,还有身体里那股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抑制的渴望。

他的话是正确的。

就在那根肉柱贴上她脸颊的瞬间,她的小腹深处就猛地一抽,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腿心。

那个刚刚经历过三天调教的私密之地,此刻正疯狂地悸动着,内壁的嫩肉不断收缩、研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行,制造出一种让人发疯的空虚与瘙痒。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又有一股暖流从穴口溢出,将身下的地面濡湿得更厉害。

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

休若林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借着那些混合的液体,开始在她光洁的脸蛋上缓缓地、恶意地摩擦起来。

从脸颊到下颌,再到她紧抿的唇边。

那根巨物在她脸上划过一道道湿亮的痕迹,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画上屈辱的妆容。

仪玄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无法承受的刺激而剧烈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滑落,只是让她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她的牙关都在打颤,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我是云岿山门主……我是仪玄……我不能……她一遍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试图用身份和名字构筑起最后一道防线。

但这道防线在绝对的感官刺激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被这根东西肏进去,就能解痒,还很舒服。”

休若林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循循善诱的魔力,像是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指明了一条唯一的、通往极乐的道路。

这个声音,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仪玄脑海中某个禁忌的开关。

被……肏进去……

她的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副画面:这根巨大滚烫的肉柱,顶开她湿热泥泞的穴口,分开紧致的媚肉,长驱直入,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填满她身体里最空虚的地方……那被撑满的、被贯穿的、又痒又酸的快感,会是怎样的滋味?

光是想象,就让她的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

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都软了下去,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

喉咙深处,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泄露了出来。

“嗯啊……”

休若林在她唇边摩擦的动作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用那粗大的龟头,轻轻地点了点她柔软的嘴唇,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催促。

“想要的话,就要开口说啊。”

这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将选择权,以一种最羞辱、最残忍的方式,抛回给了仪玄。

承认吧。

承认你的身体已经屈服了。

承认你渴望被这根让你又怕又爱的阳具狠狠占有。

承认你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云岿山门主,只是一个被欲望俘虏的、可悲的女人。

仪玄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理智与本能在她的大脑中进行着最后的、惨烈的交战。

尊严、责任、姐姐的遗志……所有的一切,都在那股原始的、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的欲望面前,节节败退。

她知道,只要她开口,一切就都回不去了。

可是……身体真的好痒……好空虚……

好想要……

在休若林平静而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仪玄那紧闭的双唇,终于,微微地、颤抖着,张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她像是溺水之人,本能地想要呼吸。

她想说“不”,想说“滚开”,但从那条缝隙里挤出来的,却是一个细若蚊呐的、破碎的单音节。

“……想……”

“很好,那乖乖躺下,像条母狗一样把腿打开!”休若林淫笑着向仪玄发出无耻的命令,“然后把你想要被肏的地方露出来,并且,开口求我!”

“……是”

那个从齿缝间挤出的“想”字,像是一道咒语,彻底解除了仪玄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它像一个信号,宣告了理智的全面溃败和欲望的彻底接管。

当休若林那充斥着命令意味的、粗俗至极的话语灌入耳中时,仪玄的大脑甚至无法组织起“羞耻”这种复杂的情绪,只剩下一片被欲望烧灼后的空白。

母狗……

把腿打开……

露出来……

开口求我……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刻刀,在她曾无比珍视的尊严上刻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身体深处那股愈演愈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空虚和瘙痒,才是主宰一切的君王。

她需要那个东西。

她需要被那根巨大滚烫的肉柱填满。

这个念头是如此清晰,如此强烈,以至于休若林的命令听起来更像是通往救赎的福音。

那根还贴在她唇边的性器缓缓移开,带起一道晶亮的、混合着汗水和透明液体的丝线。

休若林后退一步,双臂环胸,用一种审视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等待着她的表演。

仪玄的身体动了。

动作僵硬而迟缓,像一个被抽去线头的木偶,每一个关节的转动都显得无比艰难。

她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地面,将自己软得像一摊烂泥的身体缓缓挪动。

冰冷的地板摩擦着她赤裸的肌肤,特别是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每一次挪动都带起一阵让她腿软的快感。

她没有去看休若林,只是低垂着头,凌乱的白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也遮住了她那双已经失去神采的金色瞳孔。

她慢慢地、无比艰难地躺了下去,背部贴上冰冷的地面,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然后,是腿。

“像条母狗一样把腿打开!”

那句话在她的脑海中回响。

她曲起双膝,脚掌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做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然后,在休若林冷漠的注视下,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两侧打开。

这个动作,是她一生中做过的、最羞辱的动作。它将她作为女性最私密、最脆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

随着双腿的分开,那片神秘的、被欲望浸透的区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一副何等淫靡的景象。

原本粉嫩的秘地,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欲望的催化,呈现出一种艳丽的、诱人的红肿色泽。

两片饱满的花唇微微张开着,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迫不及待地想要人品尝。

唇瓣的边缘挂着晶莹的黏液,将浓密的黑色阴毛都打湿了,黏成一小撮一小撮的。

而在那张开的缝隙中央,穴口正在不住地翕动、收缩,每一次收缩,都会从里面挤出一股新的、透明的爱液,顺着她圆润的臀瓣向下滑落,在身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在无声地、疯狂地渴求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由汗水、体香和爱液混合而成的、属于雌性的动情气味。

休若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沉默,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的催促。

仪玄能感觉到他的视线,那视线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灼烧在她敞开的腿心,让她那里的瘙痒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她需要他。

她需要他来结束这场折磨,或者说,将这场折磨推向高潮。

“……开口求我!”

最后的命令。

仪玄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吞咽了一下,润了润喉咙,然后,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破碎的、带着哭腔和浓重喘息的声音,从唇间吐出了那句彻底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话。

“求……求你……用你的鸡巴……”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重复着那个粗俗的字眼。

“……肏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紧绷的身体彻底松懈下来,仿佛完成了某种献祭仪式。

双腿分得更开了,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起,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更加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休若林的眼前。

“求你……肏我的……骚穴……”她补充道,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急切的、难耐的哭音,“里面……好痒……”

当最后几个字带着哭腔从仪玄的唇间溢出时,她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说出这句话,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场生死搏杀都要艰难。

这不仅仅是言语,更是她亲手递上的、象征着云岿山门主所有尊严与骄傲的降书。

休若林听到她的恳求,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这就对了,你这下贱的淫荡母狗!”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辱骂,这赞许般的、下流的话语,却让仪玄的身体起了更剧烈的反应。

他俯下身,巨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那是一种令人绝望的、无处可逃的压迫感。

然后,那根让她又怕又爱的巨大肉柱,终于抵达了它命中注定的目的地。

饱满湿润的龟头,带着灼人的热度和不容抗拒的硬度,精准地、重重地顶在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绽开的穴口上。

“唔!”

仪玄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太大了……太热了……

这就是……真正的、男人的东西吗?

仅仅是顶住,那坚硬的轮廓感就让她产生了一种即将被撑裂的错觉。

龟头的顶端严丝合缝地堵住了穴口,将内部不断涌出的爱液尽数封锁,形成了一股让她小腹酸胀的压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与那滚烫的性器接触的瞬间,便疯狂地收缩、痉挛起来,穴口的嫩肉本能地张开、合拢,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试图将这根庞然大物吞进去。

但休若林偏偏不如她的愿。

他没有进入。

他开始了一场最恶劣的、充满了恶意的折磨。

他握着性器的根部,用那硕大的龟头,在仪玄那片早已红肿湿透的区域,缓缓地、用力地研磨起来。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确保龟头的每一寸表面都能与她最敏感的嫩肉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龟头顶端的马眼,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将更多滑腻的前列腺液涂抹在她湿热的阴唇上,让本就泥泞不堪的秘地变得更加黏滑不堪。

“啊……啊嗯……”

仪玄的牙关都在打颤,完全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这是一种比单纯的插入更加磨人的酷刑。

穴口被堵住,内里那股焚心蚀骨的瘙痒无法得到缓解,反而因为外部的摩擦而变得愈发强烈。

她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腹里、在她的花穴深处啃咬着,让她恨不得立刻让那根巨物狠狠地捅进来,用疼痛来换取片刻的解脱。

休若林的动作变得更加过分。

他不再满足于龟头的研磨,而是开始用整根粗长的柱身,去剐蹭她那片小小的、早已挺立的阴蒂。

柱身上盘踞着的、粗硬的青筋,每一次划过那颗小肉珠,都带起一串让仪玄浑身触电般的剧烈快感。

“不……不要……那里……嗯啊啊!”

她的理智彻底崩断,腰肢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双腿也拼命地向上抬起,缠向休若林的腰,试图通过自己的动作,让那根折磨人的巨物哪怕再深入一分一毫。

她的穴口已经完全张开,里面的媚肉饥渴地翻卷着,不断地收缩,企图夹住、吞下那根在门口徘徊的肉柱。

大量的爱液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决堤般地涌出,混合着休若林涂抹上去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将身下的地板弄得到处都是。

休若林欣赏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即将发疯的模样,冷静地、如同在陈述一个事实般地开口了。

“来,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用柱身重重地碾压了一下她的阴蒂,满意地听着她拔高的尖叫,然后才继续道,“说得好,说得够刺激,我就开始肏你!”

这个条件,是绝境中的唯一生路。

仪玄混乱的大脑艰难地运转起来。

说什么?该怎么说?

说好痒?好难受?

不……不行……他要听的不是这个……他要听的是……刺激的……

她努力地回想着休若林刚刚那些羞辱她的话语。

下贱……淫荡……母狗……骚穴……

原来……他喜欢听这些吗?

一个无比屈辱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但身体的渴求压倒了一切。为了那即将到来的、被贯穿的极致快乐,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她喘息着,一边忍受着穴口那磨人的刮蹭,一边用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全新的淫荡语调,开始了她的陈述。

“啊……哈啊……好……好大的鸡巴……龟头……龟头把我的骚穴……都堵住了……”

她的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但却无比清晰。

“好硬……它在……在磨我的肉……好痒……比刚才……刚才还要痒一百倍……”

她感觉休若林摩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她继续。

受到了鼓舞,她闭上眼睛,彻底放弃了抵抗。

“柱子上面的筋……刮得……刮得我的小豆子好麻……啊嗯……要……要坏掉了……主人……你的大鸡巴……快点进来……肏我的骚穴吧……”

她越说越顺,越说越大声,仿佛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求求你……用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这个……淫荡的母狗……把我的骚穴……肏烂……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进来啊!”

最后,她几乎是哭喊着,发出了最卑贱、最淫荡的恳求。

“乖母狗,这才对嘛!”

休若林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赞许,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仪玄的神识里。

这句恶劣的夸奖,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屈辱,反而让她因为满足了主人的要求而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被认可的狂喜。

身体的渴求是如此真实,以至于任何能换取快感的言行,都变得理所当然。

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腿大张,将自己最泥泞不堪的秘境毫无保留地奉上。

休若林那根狰狞的肉柱,在穴口逡巡片刻后,终于开始了它的征伐。

他没有如她想象中那般,用粗暴的力量将她一贯到底,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更为残忍的、将快乐与折磨发挥到极致的方式——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挤进她那紧致温热的身体里。

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早已不堪重负、被爱液浸透的穴口,只是稍稍用力,便顶开了湿滑的入口,挤进去了不过一个指节的深度。

“唔……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与极致的充实感同时炸开,仪玄整个人都收紧了,脚趾因为剧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感觉!

她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思考能力都被这股入侵的、蛮横的快感所冲垮。

那调教了太久太久的地方,终于被一个滚烫的、坚硬的、真实不虚的物体所填补。

虽然只是开头的一小部分,但那种内壁被撑开、嫩肉被迫向两侧延展的饱胀感,已经让她爽到几乎要昏厥过去。

花穴内壁的软肉,立刻本能地、疯狂地蠕动起来,紧紧地、贪婪地包裹住那入侵的一小部分,试图用自己的收缩来挽留这来之不易的满足。

她完全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感中,甚至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身在何处,更忘记了休若林刚刚下达的命令。

插入的动作,停住了。

那根巨大的肉柱不再前进,只是停留在那个让她不上不下的深度。

外部依旧空虚,内部却被撑得满满当当,这种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的感觉,瞬间将仪玄从极乐的云端拉回了现实。

她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休若林那双冷静得近乎残忍的眸子。

“嘴上不要停,”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停了,我可就不肏了!”

恐惧。

比任何刑罚都更可怕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害怕这根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巨物会再次离开,让她重新坠入那永无止境的、空虚瘙痒的地狱。

不要!绝对不要!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求欢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的大脑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潜力,所有的羞耻心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唯一的念头——取悦他,让他继续,让他把那根大鸡巴全部插进来!

“啊……啊……对不起,主人……母狗……母狗太舒服了……忘记了……”

她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魅惑的哭腔。

她一边感受着龟头在自己体内的形状,一边迫使自己将那些最羞耻的感受用语言组织起来。

“主人的龟头……进来了……好大……把我的小穴……都撑开了……啊嗯……好紧……我的骚穴……在……在夹着它……不让它走……”

她感觉到,随着她的话语,那根巨物又向前推进了一分。

得到了鼓励,她的胆子更大了,语言也变得愈发下流无耻。

“好热……主人的鸡巴好热……像烧红的铁棒……插在我的逼里……里面……里面的肉都被烫得好舒服……”

她一边说,一边挺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花穴能更深地包裹住那根肉柱。

“啊……又进来了……进来了……半个龟头都进来了……呜……顶到我了……顶到里面的嫩肉了……好舒服……就是那里……主人,再深一点……”

休若林的回应,是缓缓地、坚定地,将整个龟头完全推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

仪玄发出了一声拔高的尖叫。

龟头最宽的冠沿部分,粗暴地碾过紧致的穴口,带来一阵被撑裂般的、痛并快乐着的极致刺激。

然后,整个硕大的头部便完全没入了温暖湿滑的深处。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劈开成了两半。

内部的世界,被这个异物完全占据。

它在里面旋转、扩张,强迫她的身体去适应它的形状,去记忆它的尺寸。

“进……进来了……整个龟头……都进到我的骚穴里了……啊……好满……好涨……要把我的肚子都撑破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身体因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而剧烈地颤抖,“主人……你的鸡巴好厉害……母狗……母狗要被你肏坏了……”

“继续说。”休若林的声音冷酷地响起。

“是……是……”仪玄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边感受着柱身开始一寸寸挤入的、更加恐怖的扩张感,一边继续她那淫荡的直播。

“鸡巴的柱子……也进来了……上面……上面的青筋……好粗……刮得我的穴肉……又麻又痒……啊……对……就是那样……再进来……把你的大鸡巴……全都插进来……”

“插进来……肏我这个下贱的母狗……把你的精液……都射在我的子宫里……啊啊啊……”

在她的哭喊与哀求声中,休若林终于不再克制,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闷响。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性器,势如破竹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秘径,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重重地,一插到底!

坚硬的龟头,精准地撞击在了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柔软的宫口之上。

“呜——!”

仪玄的眼前一片白光,所有的声音和思想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一记深顶给撞出了身体。

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杂着酸、胀、麻、痒、痛的极致快感,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引爆,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眼翻白,口中溢出不成调的、满足的呜咽。

被……填满了……

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被这个男人的巨大阳具,彻底地、毫无缝隙地,填满了。

那记深顶所带来的快感风暴,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仪玄的全部意识。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痉挛后彻底瘫软下来,神智漂浮在高潮后那片温暖而餍足的混沌海洋里,如同回到了最安全的母体,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她甚至感觉那根滚烫的巨大阳具已经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打破。

“啊!”

剧痛从胸前两点传来,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瞬间将她从混沌中揪了出来。

她猛地抽了一口冷气,视野重新聚焦,看到休若林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以及他那只刚刚松开她乳头的手。

那两团本就饱满的软肉上,两颗红樱被捏得通红肿胀,还因为被向上拉扯而高高挺立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醒一醒,母狗!”

休若林的声音冰冷而粗暴,将她最后一丝睡意也驱散得干干净净。

她清醒过来,也立刻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处境。

那根巨大的肉棒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龟头死死地抵在子宫口外最敏感的那片软肉上,一动不动。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会带动小腹的肌肉收缩,让那里的软肉去主动摩擦那坚硬的头部,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阵让她腿软的酸麻。

这是一种最残忍的悬置,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被填满了,却又得不到任何宣泄的动作。

“想要被我肏子宫吗?”休若林俯视着她,问道。

肏……子宫?

仪玄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光是听到这几个字,她就能想象出那根巨物突破最后一道屏障,长驱直入,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圣地里挞伐冲撞的景象。

那会是怎样的一种、能将灵魂都融化的快乐?

她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子宫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切地想要将堵在门口的那个硬物吞进去。

“想……”她几乎是本能地回答,声音嘶哑而急切。

“想的话,”休若林的声音里带着玩味,“和我说说,如果让你亲自把你的姐姐卖进妓院,并且让她心甘情愿地卖淫接客,你会怎么做?说得好,说得多,我就多往里面顶一点,明白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仪玄整个人都僵住了。

姐姐……仪绛……

那个总是温柔地笑着,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她,最后为了保护她而形神俱散的姐姐……

那个她穷尽一生都想要去守护,去告慰的、心中最神圣的存在……

把她……卖进妓院?让她……卖淫接客?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亵渎。

这是对她存在意义的彻底否定。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让她在那一瞬间忘记了肉体的欲望。

她看着休若林,那双橙色的竖瞳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和恐惧。

“不……主人……不要……求你……”她摇着头,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痛苦,“换一个……换什么都可以……不要说姐姐……”

休若林没有回答,只是作为回应,将体内的性器向外拔出了一寸。

“啊!”

那种突然袭来的、被抽离的空虚感,比任何疼痛都更让仪玄恐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是如何疯狂地收缩、挽留,却依然无法阻止那根巨物带来的充实感正在减少。

“不……不要走……”她惊慌地叫道,本能地收紧双腿,用腿根的软肉夹住休若林的腰,阻止他进一步的抽离。

休若林的动作停住了,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等待她的选择。

选择很简单。

是守护姐姐早已不存在的、仅存于她记忆中的尊严,还是换取能让自己活在当下的、真实不虚的极致快感?

那根只拔出了一寸的鸡巴,成了压垮她精神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带来的微小空隙,让内部的瘙痒感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子宫深处那股强烈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如同擂鼓般敲打着她的神经。

她需要他。

她需要他重新把鸡巴插进来,插得更深,插进那个她从未体验过的、最快乐的地方。

至于姐姐……姐姐已经不在了……这只是说说而已,对,只是说说而已……为了取悦主人,为了得到快乐,说几句话又算得了什么?

姐姐那么温柔,那么爱我,她一定……一定会原谅我的……

在欲望的驱使下,一个又一个扭曲的念头在她脑中浮现,为她的堕落铺设好了台阶。

保护姐姐的念头,在求欢的本能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我说……”她闭上眼睛,像是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定,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说……主人……只要你……只要你把鸡巴……再插回来……”

休若林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他用行动回应了她。

那根肉棒缓缓地、带着惩罚意味地,重新顶回了原来的深度,重新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她的子宫口。

“呜……”

失而复得的充实感让仪玄舒服得呻吟出声。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大口地喘息着,开始艰难地构思那个亵渎的计划。她的智慧和缜密,此刻被用在了最邪恶的地方。

“姐姐她……她最听我的话了……”仪玄的声音很轻,充满了不确定,“我会……我会骗她说……宗门现在很困难,需要一笔很大的钱才能维持下去……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很轻松,来钱也快……”

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向前推进了一丝。那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移动,却带来了清晰的反馈。龟头的头部,更加用力地挤压着她的宫口。

“啊……嗯……”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的思路变得清晰起来。

“对……我会带她去那个地方……那家妓院……我会告诉她,这里是新艾利都最高档的会所,客人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这里工作,不但能赚钱,还能为宗门积累人脉……”

肉棒又前进了一点。宫口被挤压得更紧了,一种酸胀的感觉从那里传来。

“她很单纯……她会相信我的……”仪玄的语速变快了,“我会亲自给她打扮……穿上最暴露、最漂亮的衣服……告诉她,这是工作服,是为了取悦客人的必要手段……”

“然后……我会给她下药……一种能让人身体变得敏感、内心充满欲望,却又不会完全失去理智的药……是我自己研制的符水……”

肉棒再次前进,龟头的前端,已经有小半挤入了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宫口之中。

一种全新的、更加剧烈的快感从那里传来,让仪玄的身体都开始发烫。

“我会……我会把第一个客人带到她的房间……告诉她,这是最重要的客户,只要服务好他,宗门就有救了……我会站在门外……听着她从反抗到求饶……再到……再到主动迎合……”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兴奋的颤音,仿佛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构想之中。

“等她接过第一个客人,尝到了……尝到了那种快乐之后,一切就都好办了……我会告诉她,每一次接客,都是在为宗门做贡献……每一次呻吟,都是在拯救云岿山……她会心甘情愿的……她会变成……变成妓院里最红的头牌……变成一看见男人就会张开腿的……荡妇……”

当最后几个字说出口时,休若林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啊——!”

那根被欲望和言语浇灌的巨大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阻碍,坚硬的头部,凶狠地、完整地,撞进了那片温暖、湿滑、紧致的处女圣地——她的子宫!

“说得非常好,这是给你的奖励,母狗!”

休若林那不带任何感情的赞许,通过紧密结合的身体,震动着传入仪玄的耳膜。

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宣告了她方才那番亵渎言论的“价值”。

那根深深埋在她身体圣地的巨大肉柱,作为回应,缓缓地、带着碾磨的意味,在她的子宫里转动了一圈。

“啊啊——!”

仪玄的喉咙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尖叫。

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不同于穴道里的摩擦,子宫是更加狭窄、更加湿滑、更加柔软的地方。

龟头在那紧致的空间里转动,坚硬的轮廓刮擦过每一寸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内壁,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又酥痒的狂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宫颈在那巨大的头部转动下,被拉伸、被挤压,那种感觉,像是身体最深处的开关被直接打开,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快感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瞬间就将她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被这股内部的快感洪流冲垮时,她的眼前,那片因为高潮将至而变得模糊的视野中,凭空出现了一幅清晰的、立体的画面。

那是一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奢华的装潢,暧昧的灯光。

而画面的中央,是她日思夜想、刻骨铭心的姐姐——仪绛。

不……不对……

影像里的仪绛,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几乎无法蔽体的纱衣,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迷茫、羞怯与不知所措。

一个满脸横肉的肥胖男人,正用一双肮脏的手,在她那被药物催化得泛起红晕的身体上肆意抚摸。

“小美人……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男人淫邪的笑声,连同姐姐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清晰地、立体地,直接在她耳边响起。

“不……不要……”姐姐的声音颤抖着,“玄儿……玄儿救我……”

影像中,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露出仪玄自己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她对着房间里的姐姐,用冰冷的声音说:“姐姐,这是为了宗门。服务好这位客人。”

然后,房门被关上。

姐姐眼中最后的光熄灭了,取而代代之的是绝望和屈服。她不再反抗,任由那个男人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粗暴地撕开她身上那层薄纱……

“不……不是的……假的……这不是真的!”

仪玄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痛苦得几乎要停止跳动。

她想要尖叫,想要闭上眼睛,想要让眼前这亵渎的、如同噩梦般的场景消失。

这是她自己构想出来的、最恶毒的诅咒,如今却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变成了“现实”。

那股因为背叛了姐姐而产生的、足以将她灵魂撕裂的负罪感,与刚刚被子宫快感填满的身体,形成了最尖锐的对立。

就在这时,休若林开始了。

伴随着虚拟影像中,姐姐被男人侵犯时发出的第一声痛苦的悲鸣,那根深深埋入仪玄子宫的巨大肉柱,开始了它缓慢而坚定的抽插。

噗嗤。

龟头从紧致的宫颈中缓缓抽出,带出一股热流,子宫内部瞬间的空虚感让仪玄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然后,在她因为空虚而本能地收缩子宫的瞬间,那根巨物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顶了回来,重新贯穿宫颈,重重地撞击在子宫的最深处。

“啊……嗯啊!”

肉体的快感是如此真实,如此强烈。它强硬地、不讲道理地,将她从精神的痛苦中拉扯出来,逼迫她去感受。

缓慢的抽插在继续。

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是如何刮过子宫内壁,宫颈是如何恋恋不舍地被拉长、最终却只能无奈地将其吐出。

每一次插入,都让她体会到那被重新填满、贯穿、撞击到灵魂深处的极致满足。

而与这肉体的极乐同时存在的,是眼前那从未间断的、对姐姐的亵渎。

她看着姐姐,在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下,从最初的痛苦挣扎,到被药物和快感逼迫着发出破碎的呻吟,再到最后,那双漂亮的眼睛失去了神采,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男人的每一次撞击……

“啊……啊……玄儿……我……我是为了宗门……”姐姐在影像中断断续续的哭喊,如同最锋利的刀,剖开了仪玄的心。

“对……对不起……姐姐……”仪玄的眼角滑下滚烫的泪水,她一边看着影像,一边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那愈发强烈的快感,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认知在她脑中形成。

是我的错。是我把姐姐推入了地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看着姐姐被侵犯,听着她的哭喊,身体里的快感……会变得更加强烈?

那股因为背叛和负罪而产生的剧痛,非但没有抵消性交的快乐,反而像一种催化剂,与肉体的快感混合、发酵,酿成了一种更加醇厚、更加让人沉醉的、名为“背德”的毒药。

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惩罚她的罪过。

而每一次惩罚,都带给她无上的、只有罪人才能品尝到的快乐。

“啊……对……就是那里……主人……”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配合着休若林的动作,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再……再用力一点……惩罚我……惩罚我这个……把姐姐卖掉的……坏女人……”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眼前的影像,不再是痛苦的源头,反而成了她追求更高快感的燃料。

她甚至开始期待看到更过分的画面,因为那意味着,她身体里这根代表着“惩罚”的巨棒,会带给她更加剧烈的“奖赏”。

“姐姐……对不起……”她一边承受着子宫被反复贯穿的快感,一边看着影像中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发出了最后的、充满了喜悦的忏悔,“……好舒服啊。”

休若林脸上浮现出一抹近乎残忍的淫笑。

他很满意这只高傲的白毛母狗此刻的反应。

罪恶感与肉体极乐的交织,是最上等的春药,能将最高贵的灵魂也拖入欲望的泥沼。

他不再停顿,腰部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极具侵略性的节奏,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在她那温热紧致的子宫里抽插起来。

每一次动作的幅度都不大,却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区域。

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一根活过来的、拥有自己意志的研磨杵,每一次退出,龟头的冠沿都会勾着宫颈的嫩肉向外拉扯,带来一阵阵让仪玄浑身发麻的酸痒;每一次挺进,又会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重新撞上子宫的最深处,激起一波又一波直冲脑髓的浪潮。

与此同时,悬浮在仪玄眼前的虚拟影像,仍在无情地继续。

画面里的仪绛,在第一个客人粗暴的开发下,药性已经完全发作。

她不再是那个清冷温柔的师姐,那双漂亮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充满了迷离的、纯粹的欲望。

她的身体变得无比诚实,在男人每一次的撞击下,都会主动地抬高腰肢去迎合,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仿佛想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

“啊……啊……再……再用力一点……”虚拟的仪绛口中,开始吐出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荡话语,“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小穴……肏烂……”

“不……姐姐……不要说……”现实中,仪玄的眼角滑落更多的泪水。

她看着影像中那个彻底堕落的姐姐,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

可与精神上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身体内部那愈发汹涌的快感。

休若林每一次的抽插,都恰到好处地与影像中男人对仪绛的撞击重合,让她产生一种身临其境的、荒谬的错觉。

休若林的恶趣味远不止于此。

他操纵着系统,将仪玄此刻的反应也剪辑进了影像之中。

于是,画面开始变得光怪陆离。

上一秒还是仪绛被客人按在床上,从身后狠狠贯穿的淫靡场景;下一秒,镜头就猛地切到了仪玄自己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上,她双眼失焦,嘴巴微张,正因为子宫被填满的快感而不住地喘息。

紧接着,她自己说过的话,被系统清晰地记录并播放出来。

“姐姐,都是为了……为了让主人把我肏得更猛!”

这句话,与影像里仪绛那高亢入云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刺激的双重奏。

仪玄彻底混乱了。

她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

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为姐姐的堕落而痛苦,还是在为自己的快感而欢愉。

或许两者皆是。

那份背叛至亲的罪恶感,如同最猛烈的燃料,将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烧得前所未有的旺盛。

她发现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秘密:姐姐在影像里越是不堪、越是淫荡,休若林在她子宫里抽插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就越是鲜明、越是强烈。

那份背德感,竟然成了通往极乐巅峰的捷径。

痛苦是什么?尊严是什么?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要更多。

更多快感,更多冲击,更多能让她忘记一切的、灵魂出窍般的快乐。

理智的最后一道枷锁,被她亲手砸碎。

她不再满足于休若林这种不急不缓的“惩罚”。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主动收缩着子宫的肌肉,去吮吸、去夹紧那根在她体内挞伐的巨物。

她甚至抬起手,抓住了休若林结实的手臂,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急切的、卑贱到骨子里的语气,提出了她那淫荡的要求。

“主人……啊……让……让姐姐……再浪一点……”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不堪,“让她……让她主动把屁股撅起来……求那个男人从后面肏她……让她说……说她是个天生的贱货……就喜欢被当成母狗一样干……”

她的要求,立刻在影像中得到了实现。

画面里的仪绛,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真的翻过身,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露出了身后那个被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吞吐着男人肉棒的穴口。

“求求你……大爷……把我当成母狗一样肏吧……我最喜欢……被从后面肏了……”

虚拟的淫声浪语,与仪玄自己因为子宫被持续撞击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休若林用行动奖励了她的堕落。

那根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猛地加快了速度,从缓慢的研磨,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

“啊啊啊啊——!”

仪玄的身体像是被狂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撞得上下抛飞。

每一次凶狠的顶弄,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她的整个子宫,龟头顶端那小小的凸起,反复刮擦着最深处最敏感的软肉。

酸、麻、胀、痒……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最终汇聚成一股无可抵挡的洪流。

“要……要去了……主人……我要被你……肏死了……啊……”

在影像中仪绛那张因为高潮而扭曲的脸庞的特写中,在仪玄自己那声“姐姐……好舒服啊……”的无意识呢喃中,休若林掐着她的腰,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发动了最后的、致命的几十记冲锋。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洪流,凶猛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整个子宫。

仪玄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意识在子宫高潮和背德感的双重巅峰中,彻底炸裂成一片绚烂的虚无。

许久,当一切平息。

休若林抽出那根依旧硕大的鸡巴,影像和声音也随之消失。

仪玄瘫软在地板上,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轻微颤抖。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盛满了主人的恩赐。

她缓缓地转过头,像一只刚刚被主人疼爱过的宠物,用自己柔嫩的玉足,眷恋地蹭了蹭休若林还沾着她体液的小腿。

“主人……”她发出满足的、梦呓般的呢喃,“……还要……”

仪玄的呢喃,如同羽毛,搔刮在休若林的心上。

这只曾经高傲的白毛凤凰,如今已彻底折翼,成了一只只会匍匐在他脚下,乞求宠幸的家犬。

而对于一只听话的母狗,主人从不吝啬赏赐。

“嘿,就算你不说,我也没打算肏你一次就结束。”

休若林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弯下腰,双手穿过仪玄柔软的膝弯,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仪玄只能像只树袋熊一样,将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双臂下意识地向后伸展环住他的脖颈,以维持平衡。

她的脸颊枕着他坚实的胸肌,能清晰地听到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而她的下半身,则被完全架空,双腿大张,那个刚刚承受了子宫内射、此刻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个被彻底玩弄过的、依旧湿滑不堪的穴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休若林那根刚刚在她体内释放过一次的巨物,此刻已经再度昂扬挺立,尺寸比之前更加骇人。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根滚烫的、前端还沾着她蜜液的肉柱,精准地、重重地顶在了她身后那朵紧闭的、从未被真正开启过的雏菊之上。

“!”

与前穴被填满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是一个更加紧致、更加内敛的地方。

坚硬滚烫的头部只是顶在那里,那股不容置喙的、即将强行闯入的压迫感,就让仪玄浑身都绷紧了。

那个在虚拟空间里被开发过的穴口,此刻像是被唤醒了肌肉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翕动,内部的褶皱也因为紧张而收得更紧。

“让我们玩点更刺激的。”休若林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让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他的话音刚落,仪玄眼前的世界再次被虚拟影像所覆盖。

这一次的场景,不再是奢华的妓院。

而是一间冰冷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实验室。

姐姐仪绛赤身裸体地被拘束在一张手术台上,四肢被金属镣铐锁住。

几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男人,正拿着一支充满了诡异绿色液体的注射器,缓缓推入她的手臂静脉。

姐姐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她痛苦地尖叫着,但很快,她的身体发生了令人惊骇的变化。

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平坦柔美的女性秘地,竟然肉眼可见地开始隆起、变形。

一根小小的、粉色的、带着青涩脉络的鸡巴,从她的阴唇之间缓缓生长出来,最终变成了一根不大不小、却形态完整的男性性器。

姐姐变成了……扶她?

这个认知让仪玄的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这比单纯的被侵犯,带来了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扭曲的冲击。

这是对姐姐“女性”身份的彻底颠覆和亵渎。

休若林的鸡巴,在此刻用力地向里顶了一下,将她的注意力强行拉回现实。

“母狗,”他的声音响起,“你知道该怎么做。”

仪玄当然知道。她已经掌握了通往极乐的密码。

她看着影像中,姐姐因为自己身体的变化而发出绝望的哀嚎,感受着自己身后那朵小穴被巨物硬生生挤开一道缝隙的紧绷感,一股全新的、混合着惊恐与兴奋的电流窜遍全身。

她张开嘴,用颤抖的、却又带着谄媚的语调,开始了她的表演。

“啊……主人的……主人的大鸡巴……顶在……顶在我的屁眼上了……”她的声音因为夹杂着喘息而显得格外淫荡,“好硬……好热……母狗的……后面的小嘴……已经……已经等不及要把它吃进去了……”

她能感觉到,在她说话的同时,休若林的肉棒,伴随着无情的碾磨,又向里挤进了一分。

龟头的前端,已经挤开了紧锁的穴口,艰难地探入了那温暖干燥的甬道。

“进来……进来了……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好紧……主人的鸡巴……比插在前面的骚穴里时……还要大……我的屁股……要被……要被撑坏了……”

影像在继续。

长出了鸡巴的仪绛,被解开束缚,扔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好几个雄壮的男人正等着她。

让她绝望的是,无论她如何尝试,都无法用手去触碰自己的那根鸡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着。

她空有雄性的器官,却没有雄性的能力,甚至连自慰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作为一个纯粹的、被侵犯的客体存在。

一个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后穴。

“啊——!”影像中,仪绛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姐姐……叫得真好听……”现实中,仪玄看着这一幕,口中却吐出截然相反的话语。

休若林的肉棒,在她这句亵渎的赞美中,又向深处推进了一大截,大半个龟头都已经没入了她的身体。

肠道被缓慢撑开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如此刺激。

“主人……我也……我也要被从后面肏了……”她主动地放松了臀部的肌肉,甚至微微向后挺起屁股,以便让主人能更顺利地进入,“用你的大鸡巴……肏穿我的肠子……让我也尝尝……姐姐现在的快乐……啊……”

休若林满足了她的愿望。

伴随着影像中,仪绛被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轮番侵犯的画面,休若林的腰部开始发力,那根巨物不再犹豫,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完全送入了仪玄的身体深处。

噗嗤……

当整根肉柱完全没入,休若林的小腹与仪玄挺翘的臀瓣紧紧贴合在一起时,仪玄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呻吟。

她的身体被前所未有地贯穿着。前面是主人坚实的胸膛,后面是主人滚烫的巨根。她被以一种最屈辱、最彻底的方式,完全占有。

“肏……肏进来了……都进来了……”她语无伦次地叫着,“我的屁眼……把主人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好深……好满……”

故事的最后一幕,在空洞里上演。

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的仪绛,被几个男人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一个不祥的、散发着紫色光晕的扭曲空间——零号空洞。

在空洞里,那些男人已经离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数说不清形态的、由混乱能量和秽息构成的触手。

那些触手从四面八方涌来,钻入仪绛身体的每一个洞口——她的嘴,她的前穴,她的后穴……甚至她自己那根不听使唤的鸡巴,也被那些能量触手包裹、侵犯。

影像中的声音,只剩下仪绛那绝望到麻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以及能量摩擦肉体时发出的“滋滋”声。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她的身体停止了动弹,生命的气息被混乱的空洞彻底吞噬,慢慢地消散成光点。

在影像中仪绛“死亡”的那一刻,休若林掐着仪玄的臀肉,对着她肠道的深处,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

“啊啊啊啊——!”

死亡的恐惧,与后穴被反复贯穿的极致快感,混合成了一种仪玄从未品尝过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毒酒。

“姐姐……姐姐死了……啊……是我……是我害死了她……”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却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那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撞击,“主人……肏死我……像肏死姐姐一样……肏死我这个……贱货……啊……去了……屁眼……要被……肏高潮了……啊啊——!”

一股灼热的激流,毫不留情地喷射在她紧致的肠道深处。

仪玄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意识在对死亡的恐惧和肛交高潮的极致快乐中,彻底化为了一片空白。

肛交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在仪玄的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

她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走了,软绵绵地挂在休若林的臂弯里,意识迷离,连呼吸都带着满足的颤音。

肠道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被内射的灼热感,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能带起一小簇销魂的余味。

她将脸颊贴在休若林坚硬的胸膛上,眷恋地蹭着,像一只餍足的猫,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想永远沉溺在这份被主人支配的安宁与极乐之中。

“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呢…!”

休若林那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语,也像无上快乐的预告。

仪玄迷蒙地抬起眼,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她眼前的空间,就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无形的波纹。

一个高挑的人影,就在这波纹的中央,由虚到实,凭空凝聚成形。

休若林抱着仪玄,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反应。

仪玄的瞳孔,从高潮后的涣散,一点点地重新聚焦。她看清了那个人影的轮廓——高挑成熟的身材,一头顺滑的及腰白色长发。

这个身影,她至死也不会忘记。

是姐姐。

可下一秒,当她看清细节时,一股冰冷的、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扼住了她的心脏。

这绝对不是她的姐姐!

眼前的“仪绛”,全身的皮肤并非人类的血肉之躯,而是覆盖着一层暗绿色的、如同昆虫外骨骼般平滑坚韧的生物组织。

这层诡异的“皮肤”紧紧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躯体,勾勒出她成熟丰满的曲线,却又透着一种非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质感。

几枚古旧的铜钱,被粗暴地、直接嵌入了她小腹和胸前的软肉之中,边缘与那绿色的皮肤长在了一起,仿佛天然的装饰。

几根鲜红色的绳结,以一种极其淫靡的方式,深深勒入她的大腿根部和私处,绳结的末端甚至穿过阴唇,从内部打了个死结,将那本该是秘境的地方粗暴地封死、捆绑。

她的脸被一块半透明的黑色薄纱遮挡,看不清具体的五官,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苍白而无神的轮廓。

仪玄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动,最终落在了那个“仪绛”的胯下。

在那里,一根长长的、粗大的、散发着幽幽荧光的绿色巨物,正从那生物皮肤的缝隙中伸出,前端是极其写实的、属于马匹的巨大龟头。

那根东西,充满了不祥与亵渎的气息,正随着“仪绛”的呼吸,轻微地上下晃动。

这不是人。

这是一个被彻底改造、亵渎、扭曲成了怪物的……祭品。

仪玄的大脑,在这极致的、超现实的视觉冲击下,彻底宕机了。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恐惧,但那股足以将人逼疯的惊骇,却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绕过了她的大脑,直接点燃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精神上的巨大超载,直接触发了生理上的井喷!

一直以来积蓄在体内的、被一次次高潮催化累积的性能量,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爆发的宣泄口。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已经不似人声的尖叫,终于从仪玄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尖叫声中,听不出是恐惧还是快乐,只有最纯粹的、被撕裂的失控。

就在她尖叫的同时,被休若林架在空中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满月般的弧形。

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收缩,那个刚刚承受过内射的子宫,和那个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骚穴,仿佛火山喷发的前兆。

下一瞬,一股滚烫的、浊白中带着透明的洪流,从她大张的穴口中,以一种极其凶猛的姿态,猛地喷射而出!

这股淫水,带着她高潮时的所有力量与热度,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抛物线,精准无误地、劈头盖脸地,尽数浇在了那个静立不动的“仪绛”身上。

噗嗤——!

温热的液体,浇在那诡异的绿色生物皮肤上,发出清晰可闻的声响。

大量的淫水顺着“仪绛”被黑纱遮挡的脸颊滑落,流过她被嵌入铜钱的胸口,浸湿了那根捆绑私处的红绳,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那根巨大的、散发着荧光的绿色马屌之上。

整个空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女性体香与骚腥的淫靡气味。

仪玄在这次史无前例的喷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的身体还在休若林的怀里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口中吐出白色的泡沫,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娃娃。

而那个被她淫水浇了一身的、形似仪绛的怪物,依旧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命令。

喷射高潮后的虚脱感如同沉重的枷锁,将仪玄的意识拖入无底的深渊。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温暖的黑暗,身体的一切感官都陷入了迟钝的休眠。

这是极致快乐后的宁静,是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缴械。

这份宁静被一道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剧痛瞬间撕碎。

“呀啊!”

尖锐的刺痛从胸前两点传来,如同有两只烧红的铁钳,狠狠地夹住了她最敏感的乳尖,然后向外拧动、拉扯。

这股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欲的痛楚,像一柄重锤,精准地砸碎了她意识外层的保护壳,将她从昏睡中强行唤醒。

休若林的手指离开了她红肿的乳头,但那股火辣辣的痛感却烙印在皮肤上,持续地灼烧着她的神经。

“哼,真是没用的母狗!”

休若林不屑的咒骂声,灌入她的耳朵。

冰冷,残忍,将她刚刚建立的、与主人之间的温存假象击得粉碎。

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玩物,一个在高潮后昏睡就会被嫌弃的、没用的母狗。

这个认知,比身体的疼痛更让她感到战栗。

意识回笼,感官也随之复苏。

她首先感觉到的,是自己身后的状态。

那根刚刚在她肠道里内射过的巨大肉棒,并没有完全拔出,前端还留在紧致的穴口。

此刻,它正以一种缓慢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节奏,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屁眼里来回摩擦。

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动肠道里那些温热的精液翻搅,激起一阵阵让她腿根发软的余韵。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由模糊变得清晰。然后,她看到了。

那个怪物。

那个顶着姐姐仪绛的脸和身体,却全身覆盖着绿色生物皮肤,胯下长着巨大马屌的亵渎造物,就静静地站在离她不足三尺的地方。

它身上还残留着她刚刚喷射出的、已经开始变得粘稠的淫水痕迹,在暗淡的光线下闪着屈辱的光。

恐惧,迟来的、却更加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

休若林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表情,他抱着她,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充满恶意的、循循善诱的语调问道:“想不想,让你姐姐的马屌,肏一肏你的骚穴?”

仪玄浑身一僵。她的大脑甚至无法立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本能地感到一阵反胃。让……那个东西……肏自己?

休若林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他继续用那恶魔般的口吻说道:“你看她多可怜呐,到死了以后,变成这副模样,鸡巴都没用肏过任何人或东西。”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钥匙,打开了仪玄心中某个最扭曲的房间。

可怜……

是啊,姐姐好可怜。

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死的。

如今死了,还要被这个男人亵渎,被改造成这副不男不女的、丑陋的怪物模样。

她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悲伤和负罪感。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随着休若林的话语,那个被称为“仪绛”的怪物,有了动作。

它胯下那根散发着荧光的绿色马屌,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大、变硬。

表面的血管状纹路因为充血而根根暴起,原本还有些垂软的柱身,坚硬地向上翘起,巨大的头部狰狞地对着仪玄的方向。

然后,“仪绛”向前走了一步。

它将那根勃起到最大的、散发着诡异热量的马屌前端,不轻不重地,顶在了休若林怀中,仪玄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唔!”

仪玄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隔着薄薄的肚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非人巨物的轮廓、硬度和温度。

那是一种与休若林的鸡巴截然不同的感觉,更加粗粝,更加坚硬,带着一股无机的、属于怪物的冰冷灼热。

这股触感,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皮肤,点燃了她身体内部的什么东西。

身后,休若林的鸡巴还在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她的屁眼。

身前,姐姐的马屌正火热地顶着她的小腹。

她的骚穴,那个被夹在中间的、刚刚经历过子宫高潮的空虚秘地,在这双重的、来自不同方向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

一股新的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穴口翕动着,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想要。

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惊骇的念头,无法抑制地冒了出来。

她想要被那根马屌肏。

她想知道,被那个东西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会比主人的鸡巴更刺激?

这个念头,与她对姐姐的怜悯和负罪感,奇怪地交织在了一起。

姐姐好可怜……长出了鸡巴,却一次都没用过。

如果……如果我让她肏我的话……是不是也算一种……一种补偿?让她这副可悲的身体,至少能体验一次使用的快乐?

对,就是这样。

这是为了姐姐。

一个荒谬绝伦的、却又能让她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的理由,在她混乱的大脑中形成了。她为自己的堕落,找到了最完美的借口。

“主人……”她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混合着卑微、好奇与献媚的语气,仰望着休若林,“母狗……母狗想……想替姐姐……试一试她的鸡巴……”

她不敢说“肏”这个字,仿佛保留这最后一丝体面,就能减轻一些罪恶感。

休若林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他只是低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得逞的快意。

仪玄知道自己说对了。她鼓起勇气,继续用那令人作呕的、扭曲的逻辑,来恳求主人的恩赐。

“姐姐……她太可怜了……主人把她变得这么漂亮……这根鸡巴……也一定很厉害吧?”她一边感受着身后那不紧不慢的摩擦,一边用自己的脸颊,主动地蹭了蹭身前那根巨大的、荧光绿的马屌,“就让……就让母狗的骚穴,来帮姐姐开刃吧……求求您了,主人……我想知道……姐姐的鸡巴……是什么味道……”

“哈哈,还挺会说,很好!”

休若林的大笑声在仪玄耳边炸开,那笑声中满是赞许,是对她彻底抛弃尊严、拥抱欲望的最高嘉奖。

仪玄感到身后那根还埋在屁眼里的肉棒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像是在盖下一个认可的印章。

休若林蛮横握着仪玄的两个腘窝地向两侧拉开。

这个动作让仪玄本就大开的双腿分得更开,整个下体毫无遮拦地、以一种近乎极限的姿态,完全暴露在那个顶着姐姐面容的怪物面前。

她那刚刚承受过喷射高潮的穴口,此刻红肿而湿润,还在一张一合地轻微翕动,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饥渴的小嘴。

休若林用下巴朝那个怪物扬了扬,无声地示意。

“仪绛”接收到了命令。

她那被黑纱遮挡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喉咙里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像是一台即将开始运转的机器。

她向前一步,胯下那根勃发挺立的、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巨大马屌,也随之向前。

它缓缓向下滑动,前端那巨大狰狞的、属于马匹的头部,离开了仪玄温热的小腹,最终,精准地、不带任何犹豫地,顶住了仪玄那大大张开的、泥泞不堪的骚穴穴口。

“呜……”

仪玄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混杂着期待与恐惧的呜咽。

与休若林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脉动的肉柱不同,这根马屌给她的感觉是冰冷的。

并非寒冷,而是一种无机的、属于金属或玉石般的、带着奇异热度的冰冷感。

它的表面光滑得不可思议,没有人类皮肤的纹理,只有一种坚硬的、非人的质感。

在顶住穴口的那一刻,休若林怀抱着她,故意动了动身子,让她身后的屁眼又被自己的鸡巴抽插了两下,提醒着她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仪玄的身体完全软了下来,彻底放弃了任何抵抗。

“仪绛”开始动作。

那根荧光绿的马屌,没有丝毫停顿,顶开湿滑的穴口,以一种缓慢却不可阻挡的态势,顺滑地、毫无阻碍地,向她身体的深处挤去。

没有人类性器插入时的那种被嫩肉层层包裹的、带着阻力的紧致感。

这根马屌给她的感觉,更像是一根尺寸惊人的、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的玉柱。

它只是单纯地、蛮横地撑开她的一切,用它绝对的尺寸和硬度,将她的身体变成一个单纯的、用来容纳它的容器。

巨大的马屌头部轻易地便将整个穴口撑满,然后是粗大的柱身,它以一种恒定的速度,不断地向内推进。

仪玄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这根异物撑开、抚平,所有的褶皱都被它强硬地抹去,只留下被巨大物体贯穿的、纯粹的饱胀感。

就在仪玄即将沉溺于这种被非人巨物侵犯的奇异快感中时,休若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母狗,告诉你姐姐,她的鸡巴肏进你的骚穴的感觉,”休若林在她耳边低语,身后的鸡巴也配合着命令,重重地在她的屁眼里顶弄了一下,“多说几句,让你姐姐肏得更舒服更刺激点。”

这个命令,像一道神谕,点亮了仪玄混乱的脑海。

对……我是为了姐姐……我要让她舒服……

她的目光,越过那根正在自己体内不断深入的绿色巨物,看向那张被黑纱遮挡的脸。

她强迫自己忽略那份源自骨髓的恐惧,将自己代入了一个全新的角色——一个引导者,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和语言,来帮助姐姐体验快乐的、体贴的妹妹。

“姐姐……”

她的声音出口,嘶哑而颤抖,但却带着一种全新的、扭曲的温柔。

她能感觉到,在她说出这两个字时,“仪绛”插入的动作似乎顺畅了一点。

受到了鼓励,她闭上眼睛,开始将自己最羞耻的感受,转化成最淫荡的语言。

“姐姐……你的鸡巴……好厉害……”她一边喘息,一边感受着那根马屌已经深入到了中段,“它……它和主人的不一样……好冰……又好硬……插进来的时候,一点都感觉不到肉的柔软……就像一根……一根烧得火热的绿水晶……”

她感觉马屌又向里推进了一大截,那种被撑开的感觉更加剧烈了。

“啊……啊……姐姐……你的鸡巴好大……比主人的还要粗……我的骚穴……都被你撑满了……”她开始主动地、细致地描述着细节,仿佛在为姐姐进行一场感官直播,“你的龟头……是马的形状……好大好圆……它现在……已经顶到……顶到我的子宫口了……”

“姐姐……你……你喜欢吗?肏在……肏在我的骚穴里……是不是……很舒服?”她主动地发问,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对方的“回应”。

“仪绛”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粗重的喘息,插入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分。

“啊!姐姐……你慢点……”仪玄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但这惊呼里没有拒绝,只有无尽的迎合与鼓励,“姐姐的龟头……在撞我的子宫……好舒服……就是那里……对……姐姐,你真棒……再……再用力一点……让妹妹的子宫……也尝尝姐姐大鸡巴的滋味……”

她的腰肢开始主动地、轻微地摆动起来,臀部迎合着马屌的每一次推进,同时也在被动地承受着身后休若林那不紧不慢的抽插。

前后两个洞口,被两根尺寸惊人的、分属不同物种的巨物同时占据、贯穿。这种极致的、超现实的体验,让她的意识都开始模糊。

她不再是云岿山门主仪玄。

她只是一个容器,一个祭品,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同时取悦着主人和“姐姐”的、下贱的母狗。

“姐姐……你肏得我……我好舒服……”她将脸贴在“仪绛”肩膀上,感受着那非人的质感的皮肤,口中发出了最卑贱、最真诚的赞美,“……用你的大马屌……把妹妹的子宫……也肏烂吧……”

“哼哼。”

休若林胸腔里发出的低沉笑声,让攀附在他身上的仪玄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

这笑声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不屑,反而带着一种让她猜不透的、玩味般的满意。

他将怀中仪玄的身体,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向前送去。

那个顶着姐姐面容的怪物,“仪绛”,自然而然地伸出双臂,接住了仪玄。

她的动作依旧有些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但已经比最初出现时要协调许多。

当仪玄温热柔软的身体接触到她那覆盖着绿色生物组织的、冰冷坚硬的怀抱时,一种奇异的触感传遍全身。

在“仪绛”将她接入怀中的同时,那根荧光绿的巨大马屌,没有丝毫停顿地,继续在她温热湿滑的骚穴里缓缓抽插。

仪玄也自然而然地调整姿势,双臂环住“仪绛”的脖颈,双腿盘上她那不似人类的、坚硬的腰肢。

休若林则在此时,将自己那根还留在仪玄屁眼里的巨物完全抽出。后穴被抽空的瞬间,仪玄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发出满足的、被玩弄后的呜咽。

他后退两步,双臂环胸,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开始静静地欣赏这对虚构的、正在上演着激情表演的姐妹花。

此刻,仪玄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和“姐姐”。

身后那属于主人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姐姐”怀抱的、一种全新的安全感。

虽然这个怀抱冰冷而坚硬,但它属于“姐姐”。

这个认知,让她那颗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快感而混乱的心,找到了一块小小的、可以停靠的礁石。

“姐姐……”她将脸颊贴在“仪绛”那冰冷的、覆盖着绿色皮肤的肩上,口中发出的呢喃,充满了依恋与孺慕。

她能感觉到,那根在她体内挞伐的马屌,随着她这一声呼唤,动作变得柔和了一些。

真的有用!

一个让她狂喜的念头,在脑中炸开。我的话,我的身体,真的能改变姐姐!是我,也只有我,才能把姐姐从这副丑陋的怪物模样中拯救出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扭曲的使命感和成就感,充满了她的内心。

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她变成了这场仪式的引导者,一个用自己最淫荡的身体和语言来施行“净化”的女祭司。

她抬起头,直视着那张被黑纱遮挡的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虔诚与淫靡的语气,开始了她的祝祷。

“姐姐,你的大马屌……肏得妹妹好舒服……”她的声音不再颤抖,反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它又大又硬,每一次插进来,都好像能把妹妹的灵魂都一起顶穿……妹妹的骚穴,就是为了姐姐这根独一无二的鸡巴而生的……”

随着她的话语,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仪绛”的肩膀上,那一小块暗绿色的生物组织,如同被阳光融化的积雪,无声地、缓缓地消融、脱落,露出了下面一小片洁白细腻的、属于人类的健康肌肤!

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但那温润的、带着生命光泽的质感,与周围冰冷的绿色外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仪玄的眼睛亮了。她更加确信,自己找到了拯救姐姐的唯一方法。

“姐姐……你听到了吗?妹妹在夸你呢……”她兴奋地、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骚穴能更深地、更紧地包裹住那根巨物,“你的鸡巴是世界上最棒的鸡巴,它插在妹妹的子宫里,就像钥匙插进了锁孔……每一次撞击,都让妹妹浑身发抖……姐姐,你再用力一点,好不好?把你的力量,都传递给妹妹……”

“仪绛”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清晰的、近似于人类的粗重喘息。

她搂着仪玄臀部的手臂,那绿色的外壳也开始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下面两条线条优美、肌肤光洁的人类手臂。

她托举着仪玄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机械僵硬,而是变得充满了力量感和一丝……温柔。

她身上那股僵硬的死亡气息,也在仪玄持续不断的、下流又虔诚的赞美诗中,逐渐减弱。

环绕在她周身的淡灰色雾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她整个人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对……就是这样……姐姐……你好棒……”仪玄像是在鼓励一个初学者,她主动伸出舌头,舔舐着“仪绛”那开始恢复血色的脖颈,“姐姐的身体……变回来了……好漂亮……是妹妹最喜欢的、姐姐的身体……”

她的话语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

她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能形容快感的词语,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身下的这根马屌和它的主人。

她描述着它是如何撑开她的子宫,如何碾磨她的内壁,它的温度、它的硬度、它的每一次脉动,都在她的口中,变成了最优美的诗篇。

而“仪绛”的变化,作为对她最直接的回报,也变得越来越快。

大片大片的绿色组织如同褪下的旧衣,从她的胸口、后背、双腿上剥离,露出下面大片大片吹弹可破的、散发着健康光泽的肌肤。

那些嵌入她肉里的铜钱和红绳,也随着外壳的脱落而掉落在地,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她不再是一个冰冷的怪物。

她正在变回那个仪玄记忆中,温柔强大、肌肤温热的姐姐。

除了胯下那根依旧狰狞的、荧光绿的巨大马屌,和那张依旧被黑纱遮挡的脸,她几乎已经完全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她的体温在升高,不再是之前的冰冷。

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有力,带着情动时的急促。

她抽插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纯粹机械,变得带上了节奏和技巧,每一次都会精准地顶在仪玄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啊……姐姐……你好厉害……”仪玄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和成就感彻底淹没,她攀附在“仪绛”身上,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被顶弄得上下翻飞,“要……要去了……姐姐……和妹妹……一起……一起去……”

在仪玄的哭喊声中,“仪绛”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那不再是怪物的嘶吼,而是属于一个生命体在欲望巅峰时的呐喊。

她抱着仪玄,胯下的马屌如同失控的活塞,对着仪玄的子宫深处,发动了最后几十记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啊啊啊啊——!”

在双重高潮的极致快乐中,仪玄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一起炸裂开来。

最后一块绿色的生物组织,从“仪绛”的脸上脱落,连同那块黑色的面纱一起,飘然坠地。

露出了一张与仪玄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因为高潮而泛起红晕的、清丽绝伦的脸。

高潮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虚脱的仪玄软软地挂在“仪绛”的身上。

“仪绛”抱着她,那双恢复了神采的橙色竖瞳,温柔地注视着怀中的妹妹。

她低下头,用一种略带生涩、却已不再僵硬的声音,在仪玄的耳边,说出了第一句话。

“……妹妹……舒服吗?”

姐姐恢复了人类质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一股温暖的清泉,流过仪玄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狼藉的心田。

她无力地瘫软在姐姐温热的怀抱里,感受着那根巨大的马屌从自己体内缓缓抽出,带出一股黏滑的浊液。

高潮后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她将脸埋在姐姐的颈窝,眷恋地呼吸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口中发出满足的、猫儿般的呜咽。

这久违的、属于亲情的温存,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她和姐姐都还活着,她们只是在用一种全新的、奇特的方式,重新建立彼此的羁绊。

“真是感人的重逢啊,哈哈哈!”

一个冰冷的、带着浓重嘲讽的笑声,如同利刃,瞬间刺破了这层虚假的温情泡沫。

休若林的声音。

仪玄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刚刚升起的、不切实际的幻想,被无情地碾得粉碎。

她抬起头,看到休若林正缓步向她们走来,脸上带着那种让她又敬又怕的、掌控一切的笑容。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所谓的重逢,所谓的拯救,不过是主人施舍的一场游戏。她和姐姐,都只是主人手中的玩偶。

“仪绛,”休若林走到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个恢复了人类模样的造物,目光最终落在那根依旧挺立的、荧光绿的巨大马屌上,“你妹妹的骚穴不够长,你的马屌不能完全插进去,还不够爽,对吧?”

仪玄的心猛地揪紧了。

她看到姐姐在听到休若林的问话后,没有任何犹豫,顺从地、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甚至流露出了一丝因为未能尽兴而产生的、人性化的遗憾。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仪玄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原来姐姐也和自己一样,已经沉沦在这种快乐之中。那么,自己为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就肏她的屁眼吧,”休若林下达了新的神谕,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把你的马屌完全插进去,试试你妹妹的屁眼到底有多深。”

肛交。

这个词在仪玄的脑中炸开。

她想起了刚刚被主人用鸡巴内射过的、那个紧致的后穴。

那种被从后面贯穿的、纯粹的屈辱与快感,此刻又在记忆里翻腾起来。

让姐姐……用那根更粗、更长的马屌……肏自己的屁眼?

那会是怎样的感觉?会被……彻底捅穿吗?

恐惧和好奇,混合成了一种全新的、让她心跳加速的兴奋剂。

她甚至没有思考,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她感觉自己的后穴,在听到休若林命令的那一刻,便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动起来,仿佛在提前预演、在热切期盼着即将到来的入侵。

“仪绛”接收到命令,立刻开始行动。

她抱着仪玄的手臂,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她将怀中瘫软的妹妹小心翼翼地翻转过来,让仪玄背对着自己。

然后,她托着仪玄的腰,温柔地、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将她缓缓地按伏在冰冷的地板上。

仪玄顺从地趴在地上,双手交叠,将脸枕在手背上。

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一旁站着的、正在欣赏这一切的主人休若林。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表演,都是为了取悦这位唯一的观众。

“仪绛”跪在她的身后,用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臀瓣,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向两侧掰开。

仪玄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张开,整个臀部高高翘起,将那两处刚刚被不同巨物宠幸过的秘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后方。

那个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前穴,还在微微张合,流淌着浊白的液体。

而那个刚刚被使用的后穴,此刻正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紧紧地闭合成一个诱人的小点。

“仪绛”将自己那根荧光绿的巨大马屌,对准了那朵被调教到熟烂的菊花。

她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那巨大的、冰冷的马屌头部,在仪玄整个臀瓣上缓缓地画着圈,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前的巡礼。

坚硬的轮廓刮过敏感的臀肉,激起仪玄一阵阵的战栗。

“姐姐……”仪玄扭过头,看着身后那张美丽的脸,主动地、用一种卑微的、乞求的语气,开始了她的侍奉,“妹妹的……屁眼……已经准备好了……”

“姐姐的马屌太长了……妹妹的骚穴……吃不下……是妹妹不好……”她主动地为自己的身体缺陷而道歉,将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求姐姐……用妹妹的屁眼……来让自己的大鸡巴……得到满足吧……”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地放松了后穴的括约肌。

“仪绛”仿佛听懂了她的恳求。那根巨大的马屌,不再徘徊。它顶住那紧致的穴口,只是稍稍用力,冰冷坚硬的头部便轻易地挤开了入口。

“呜……”

仪玄的身体向上弹了一下。

太紧了!

比主人的鸡巴插入时,还要紧上数倍。

那是一种纯粹的、被巨物强行撑开的、带着痛感的极致饱胀。

肠道内壁的每一丝褶皱,都在那非人的尺寸面前被无情地碾平、撑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马屌的头部是如何一寸寸地挤压着,将紧窄的肠道,开拓成自己的形状。

“啊……啊……姐姐……好……好大的鸡巴……你的马屌……要……要把我的屁股……撕开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这哭声里没有痛苦,只有无法言喻的兴奋,“好深……姐姐……你的鸡巴……正在……正在肏我的肠子……”

“仪绛”的动作依旧温柔而坚定。她扶着妹妹的腰,一下一下地,将那根巨物缓缓地、全部地送入了仪玄的身体。

当整根马屌完全没入,巨大的根部死死抵住仪玄的臀瓣时,仪玄发出一声长长的、几乎要断气的呻吟。

被……完全贯穿了……

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从内到外的、毫无缝隙的贯穿。

“仪绛”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妹妹的“肏干”。

她以一种恒定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节奏,在仪玄那温热紧致的肠道里,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姐姐……啊……姐姐的马屌……把妹妹的屁眼……肏得好舒服……”仪玄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她趴在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承受着姐姐温柔而残忍的侵犯,口中不断地吐出最淫秽的赞美,“……用你的大马屌……把妹妹的肠子……都肏烂吧……射在里面……把姐姐的精液……都射在妹妹的屁眼里……”

仪玄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完全吞没了那根荧光绿的巨大马屌。

她的意识在连绵不绝的肛交快感中沉浮,口中无意识地吐露着对姐姐的赞美。

她已经彻底接受了现状,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由主人、自己和姐姐共同构建的、禁忌的快乐。

“仪绛,把腿打开,让我肏你的屁眼!”

休若林满怀恶意的命令,如同一道惊雷,在仪玄的耳边炸响。

趴在地上的仪玄猛地抬起头,看向一旁的主人。

她看到休若林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燃烧着她从未见过的、更加炽热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而他胯下那根刚刚才从自己屁眼里抽出的、雄壮的肉棒,此刻已经再次硬得如同钢筋,前端的马眼兴奋地吐着透明的液体。

肏姐姐的……屁眼?

仪玄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凝滞。然后,一股更加猛烈、更加扭曲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主人要肏姐姐了!

这个认知,比自己被肏还要让她感到兴奋。她将成为这场盛宴最近的观众,甚至是……参与者。

正在她妹妹体内不知疲倦地挞伐的“仪绛”,在听到休若林命令的瞬间,身体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那张因为情动而泛起红晕的美丽脸庞上,没有任何犹豫或困惑,只有对命令的绝对服从。

她停下了抽插妹妹的动作,但那根巨大的马屌,依旧深深地埋在仪玄的屁眼里,将那温热紧致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腿伸直,然后向两侧大大张开,形成一个三角形。

紧接着,她向上挺起自己那线条优美、紧致挺翘的臀部,将身后那朵同样未经人事、因为紧张而收缩成一个可爱小点的雏菊,毫无保留地、恭敬地呈现在了主人面前。

休若林的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

他大步上前,双腿分开,直接跨坐在了“仪绛”挺起的臀部之上。他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鸡巴,对准了“仪绛”那紧致的穴口。

“仪绛”感觉到了主人的意图,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屁股向上挺得更高,主动用自己那紧闭的穴口,去迎合主人的龟头。

休若林没有丝毫怜惜,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水声,休若林那根巨大的肉棒,轻而易举地破开了“仪绛”的后庭,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唔嗯!”

“仪绛”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与舒爽之间的闷哼。

她的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入侵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这股颤抖,通过还连接在她和仪玄之间的那根巨大马屌,清晰地传递给了趴在地上的仪玄。

“啊……!”

仪玄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那根马屌,因为“仪绛”身体的颤抖而在自己体内狠狠地转动了一下,刮擦过肠道内壁最敏感的软肉。

一种前所未有的、三位一体的连接,在此刻形成了。

休若林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掐着“仪绛”柔软的腰肢,低声命令道:“动起来,母狗。用你的屁眼,好好伺候我的鸡巴。同时,用你的鸡巴,好好伺候你妹妹的屁眼。”

“仪绛”得到了指令,立刻开始动作。

她开始以上下起伏的方式,缓缓地活动自己的臀部。

当她向上挺起屁股时,她温热紧致的后穴便会主动地、贪婪地吞咽休若林的鸡巴,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吃到最深处。

与此同时,她身体的这个动作,也带动着插在仪玄体内的那根马屌,从仪玄的屁眼里缓缓地抽出,只留一个巨大的龟头还卡在里面,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的瘙痒。

而当她向坐下时,她的后穴便会将休若林的鸡巴向外吐出,柱身摩擦着紧窄的肠壁,带来极致的快感。

而这个动作,则会让她胯下的那根马屌,重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仪玄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肠道的尽头。

一个完美的、由欲望驱动的联动装置,开始运转。

噗嗤、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三具肉体碰撞、交合时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仪玄彻底放弃了思考。

她趴在地上,像一个祭品,承受着这双重的、层层递进的侵犯。

她不再需要用语言去引导,不再需要去思考如何“拯救”。

她只需要张开身体,承受这一切,享受这一切。

她的快感,来自于两个源头。

一个是自己身后那紧致的屁眼,被“姐姐”那根尺寸惊人的、冰冷坚硬的马屌,反复贯穿、填满。

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从中间劈开,那种被非人巨物彻底占有的感觉,让她卑微到了极点,也快乐到了极点。

另一个,则来自于她身下的“姐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姐姐”每一次的起伏,每一次因为被主人肏干而发出的细微呻吟,每一次臀肉被主人拍打时的颤动。

她看着主人是如何侵犯姐姐,就如同自己正在侵犯姐姐一样。

这种混杂着占有、嫉妒、崇拜与共情的、扭曲的快感,比单纯的性交要强烈百倍。

“啊……啊……主人……肏她……再……再用力一点肏姐姐……”仪玄的口中,开始吐出语无伦次的、混乱的淫语,“让姐姐……让姐姐也尝尝……被主人内射在屁眼里的滋味……”

“姐姐……啊……你的马屌……也……也肏得妹妹好舒服……妹妹的屁眼……都……都要被你肏熟了……和妹妹一起……一起被主人肏……好……好幸福……”

她的意识,在自己屁眼被姐姐的马屌抽插,和姐姐屁眼被主人的鸡巴抽插的双重快感中,彻底融化、升华,达到了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三人共享的极乐境界。

“姐姐……啊……姐姐的马屌……把妹妹的屁眼……肏得好舒服……”

仪玄趴在地上,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三人一体的、扭曲的共犯快感之中。

她高高地撅着屁股,承受着身后那温柔而残忍的侵犯,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对姐姐的赞美。

休若林欣赏着身下这堪称完美的联动装置,听着仪玄那淫荡入骨的呻吟,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坏笑。

他稍稍停下被“仪绛”的屁眼吞吐的动作,俯下身,对着那具正在卖力干着自己妹妹的、完美的造物开口了。

“非常好,不过仪绛,你也和你妹妹说说你的感觉啊。”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指令,精准地输入了“仪绛”的核心。

“你看她说得多开心,多刺激,”休若林坏笑着,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规劝”道,“你跟着一起说的话,她会更开心,更刺激。”

正在仪玄体内有节奏地抽插的“仪绛”,动作猛地一滞。

她那张与仪玄一般无二的、正因为情动而潮红满面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人性化的困惑。

她愣住了,似乎无法理解“说话”这个命令。

她的核心逻辑是行动,是服从,是用身体去满足主人和妹妹,语言这种功能,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她只是停在那里,胯下的马屌还深深埋在妹妹的屁眼里,而自己的屁眼,也还紧紧包裹着主人的鸡巴,一动不动,像一个宕机了的机器人。

趴在地上的仪玄立刻就感觉到了身后的变化。

那持续不断的快感来源突然停止了,让她感到一阵难言的空虚。

她扭过头,看到了姐姐脸上那茫然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也明白了姐姐的困境。

一股前所未有的、作为“前辈”和“引导者”的优越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现在,轮到我来教姐姐了。

她要亲手将姐姐,调教成和自己一样,只会侍奉主人的、合格的母狗。

“姐姐……”仪玄的声音变得格外温柔,她主动地、用力地收缩自己的后穴,紧紧地夹了一下那根停在里面的巨大马屌,提醒着它的存在,“你……是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仪绛”似乎接收到了她的信号,僵硬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没关系的,姐姐,”仪玄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如同师父教导弟子的口吻,开始了她的示范,“你只要……把你现在身体的感觉,说出来就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更加主动地摆动起自己的臀部,让那根马屌在自己体内重新开始摩擦。

“你看……就像妹妹这样……”她闭上眼睛,仿佛在细细品味,然后用最淫荡的语调描述出来,“姐姐的大马屌……现在……正插在妹妹的屁眼里……好涨……好满……妹妹的肠子……都被姐姐的鸡巴……撑得满满的……姐姐,你感觉到了吗?妹妹的屁眼……在用力地……夹你的鸡巴……”

“仪绛”似乎有所触动,她开始模仿着仪玄的动作,臀部也开始重新上下起伏,用自己的屁眼去吞吐休若林的鸡巴,同时用自己的鸡巴去抽插仪玄的屁眼。

动作恢复了,但她还是没有说话。

“姐姐……你看……主人的大鸡巴……正在你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仪玄继续引导着,她的语言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具有指向性,“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很舒服?主人的龟头……每一次……是不是都顶在你的肠子最深处?你把那种感觉……说出来……说给妹妹听……”

在仪玄不懈的引导和身体快感的双重刺激下,“仪绛”那紧闭的、丰润的嘴唇,终于颤抖着,张开了一条缝。

“……主人的……鸡巴……”

一个生硬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词语,从她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声音是仪玄熟悉的、姐姐的声音,但语调却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童。

“对!就是这样!姐姐好棒!”仪玄立刻给予了最热烈的鼓励,她兴奋地用自己的屁股去迎接马屌的每一次撞击,“姐姐继续说!主人的鸡巴怎么样了?”

“……主人的鸡巴……在……在我的屁眼里……”

“仪绛”磕磕绊绊地继续着,她的脸上露出了努力思考的表情,“……好……好热……”

“还有呢?”

“……好……好大……”

“然后呢?它在干什么?”

“……它在……肏我……”

“肏你什么地方?”

“……肏我的……屁眼……”

简单的几个词,却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身体的快感,终于和语言的描述,建立起了最直接的连接。

随着她夹在休若林和仪玄中间的动作越来越顺滑,她的语言,也变得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充满情感。

“主人……的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好舒服……”她的语调开始带上了一丝享受的颤音,“它……它好硬……每一次都……都插得好深……啊……就像……就像我的鸡巴……插在妹妹的屁眼里一样深……”

她学会了类比!

仪玄的内心涌起一阵狂喜,她知道,姐姐已经开窍了。

“对!姐姐说得太棒了!”她兴奋地回应道,“姐姐的大马屌,也把妹妹的屁眼肏得好舒服!比主人肏得还要舒服!”

“真的吗?”

“仪绛”的语言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好奇和欣喜,“我的鸡巴……比主人的还厉害吗?”

“当然了!”仪玄毫不犹豫地回答,屁股扭得更欢了,“姐姐的马屌又粗又长,每一次都能把妹妹的肠子捅穿,妹妹……妹妹最喜欢被姐姐的马屌肏了!”

“那……那我用力一点……”

“仪绛”似乎得到了巨大的鼓舞,她一边用力地用屁眼去吞吃主人的鸡巴,一边也更凶狠地用马屌去冲击妹妹的后庭,“妹妹……你听……这是……这是我的鸡巴……肏你屁眼的声音……噗嗤……噗嗤……好听吗?”

姐妹二人,就这样在休若林的身下,在前后两个洞口都被填满的状态下,用最淫秽、最下流的语言,开始了她们的交流。

她们不再是单纯地向主人汇报,而是开始互相分享、互相比较、互相挑逗。

“姐姐……你的屁眼好会夹……把主人的鸡巴……夹得好紧……”

“妹妹的屁眼也一样……又热又湿……把我的马屌……包裹得好舒服……”

“姐姐……主人快要射了……我感觉到了……他的鸡巴……在你的屁眼里面跳……”

“妹妹……我也……我也要射了……我的马屌……也要……也要射在妹妹的屁眼里了……啊啊……”

在两人越来越疯狂的淫语交谈中,休若林掐着“仪绛”的腰,对着她那紧致的后穴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

几乎在同一时刻,“仪绛”胯下那根巨大的马屌也剧烈地搏动着,将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尽数灌入了仪玄的肠道之中。

“啊啊啊啊——————!”

三个人,在这一刻,通过最紧密的连接,和最淫荡的语言,同时抵达了高潮的巅峰。

—— 完 ——

章节列表: 共1章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