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凰昭羲终是随商紫璇来寻牧御天。
调养既愈,她自当潜心修炼,以期早日雪恨。
然甫一运功,便觉昔日所修《圣凰神炎诀》竟再难寸进!
细思之下,方悟是因冰凤血脉已融,旧功再难契合。
无奈之下,只得再访牧御天。
三人于房中坐定,芸非烟奉上灵茶后,便静立一旁。
牧御天邪笑道:“昭羲仙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凰昭羲微愠:“你岂会不知?我功法与血脉相冲,如今修为停滞,莫非还要我叩首相求不成?”
牧御天面色一沉:“昭羲仙子,这岂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商紫璇见状,轻叹一声:“御天有所不知。昭羲虽为龙凰家族嫡女,然身世实多坎坷。其母出身小族,嫁与昭羲之父龙奎为妾,背后无势,在族中备受正妻阳无双欺凌。”
“非但昭羲自幼修炼资源常遭克扣,按族规本应赐予其母助结元婴的‘天婴宝丹’,亦被阳无双强行扣下。其母无宝相助,破境失败,终至寿尽而逝。后昭羲凭己身苦修至元婴境,显化神之资,方在族中稍得话语之权。”
“此番下毒之主谋,正是阳无双。如此深仇,昭羲焉能不报?还望御天体谅她心境激荡,言语或有冲撞。”
牧御天疑道:“既昭羲仙子已是家族栋梁,阳无双何敢再下毒手?莫非不怕族中化神老祖降罪?”
凰昭羲苦笑:“你有所不知。龙凰家族外表光鲜,内里早已千疮百孔。两千年来,族人仗势横行,怨声载道;族内蛀虫丛生,侵吞资源无数。更要紧的是……传承血脉之力日渐稀薄。”
“昔日族中年青一辈中,英才辈出,多有血脉强盛者可望化神。而今有希望者,仅我与阳无双之子龙昊二人。”
“我族之所以代代化神不绝,全赖祖先所留一座龙凰血池。池中有一道祖源真血,可助人突破化神瓶颈。历来家族收集血精奇石补充真血之力,再选拔俊杰入池修炼,以此保障化神不绝。然这些年来血精奇石收集艰难,池中真血仅够一人之用。故我与龙昊之间,必有一争……阳无双这才暗中下毒,欲为亲子扫清障碍。”
“我曾将阳无双下毒之事禀告两位化神老祖,然其父乃天阳宗化神曜日真君。老祖最终……未加责罚。”
“幸得两位老祖相助,我方能撑到紫璇携九蕊寒晶花归来。只未料到,我私下结交的那位炼丹师,早已被收买……”
牧御天唇角微扬,似笑非笑道:“仙子仙途多舛,确令人唏嘘。然世间诸事,皆有价码。欲从我手中取得功法,仙子总需付出些代价。何况……上次的救命之恩,仙子尚未报答呢。”
“你想要什么?”凰昭羲玉容渐凝,声线微沉。
“仙子又何必故作不知?”牧御天眸光邪气流转,“那日在璇姨洞府,你不是已然知晓?我要的……自然是仙子这具妙躯,供我亵玩取乐。”
他倾身向前,压低嗓音,如恶魔低语:“我也不为难仙子。只需你用那销魂朱唇好生‘服侍’一番,我便将契合你新脉的功法拱手奉上。若仙子愿被我收为禁脔,常伴枕席,任我驰骋……莫说功法,便是助你速破化神,亦非难事。”
“你——!”凰昭羲霎时粉面铁青,眸中怒焰灼灼。
“哼,”牧御天冷嗤一声,“仙子莫要不识抬举。本尊既能救你,自然亦有手段将你强掳为淫奴。到那时……可再无半分怜香惜玉,唯有任我肆意蹂躏罢了。”
他语锋一转,如冰刃剖心:“况且,若连这点屈辱都受不得,还谈什么矢志复仇?”
一旁商紫璇终于忍不住开口:“御天,你就莫要再逼昭羲了!大不了……往后我多……”
话未说完,却被凰昭羲蓦地截断:“紫璇,不必如此。”她闭目深吸一气,再睁眼时,眸中已是一片决绝冰寂,“此为我自家之事……好,我应你便是。”
牧御天望向芸非烟,声音低沉而蛊惑:“烟儿,昭羲仙子乃初次以小嘴侍奉他人,你好生教导她一番,先给她做个演示。”
牧御天话音刚落,芸非烟便如一朵娇艳的解语花般,轻柔地跪伏在地。
她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此刻正含着无限的柔媚与顺从,直勾勾地黏在牧御天那精壮的腰腹间。
芸非烟抬起一双媚眼,眼中似有水波流转,勾魂夺魄地看向牧御天,红唇轻启,吐气如兰:“烟儿遵命,定让仙子见识一番。”她纤纤玉手轻抚上牧御天的腰带,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挑逗。
腰带乃是用上等玄蚕丝织就,触感滑腻,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繁复的结扣,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牧御天腰腹的肌肉,引得他低哼一声,眼神愈发炽热。
腰带松开后,她轻轻拉下牧御天的墨色长裤,裤子滑落至膝盖,露出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紧实,散发着雄浑的阳刚之气。
随着裤子褪下,一条粗壮狰狞的龙根赫然弹跳而出,昂首挺立,散发着炽热的温度与浓烈的雄性气息。
牧御天的龙根足有一丈之长,粗如儿臂,青筋盘绕,宛若虬龙盘踞,表面皮肤光滑却透着几分刚硬之感。
龟头硕大,呈深紫色,宛如一颗饱满的灵果,顶端微微渗出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阴囊沉甸甸地垂下,包裹着两颗饱满的卵蛋,皮肤紧实,散发着淡淡的麝香气息。
整条龙根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严,仿佛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器,令人望而生畏却又心生臣服。
凰昭羲本对男欢女爱之事亦有所耳闻,可当这根龙根真正映入眼帘时,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心头巨震,险些惊呼出声。
芸非烟轻笑一声,媚眼如丝地瞥了凰昭羲一眼,柔声道:“凰仙子莫惊,且看烟儿如何侍奉公子。”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牧御天的龙根,手掌柔软如棉,触感温热,指尖轻抚着龙根上虬结的青筋,缓缓上下滑动。
她的动作轻柔却充满挑逗,指甲轻刮着龟头的边缘,引得牧御天低哼一声,龙根在她手中微微跳动,愈发坚硬。
芸非烟的红唇微微上翘,眼中满是淫靡的笑意,她的手指时而轻捏龟头,时而滑向根部,揉捏着那沉甸甸的阴囊,指尖在卵蛋上轻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牧御天半眯着眼睛,喉间发出低沉的喘息,享受着芸非烟的侍奉。
随后,芸非烟俯下身,红唇轻启,吐出一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龙根的龟头上,引得那硕大的龟头微微一颤。
她伸出粉嫩的香舌,舌尖轻点龟头的顶端,舔舐着那晶莹的液体,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她的动作轻柔而挑逗,舌尖时而轻舔龟头的棱边,时而顺着龙根的青筋滑下,舔至根部后又向上,绕着龟头画圈。
她的红唇终于含住整个龟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炽热的龙根,舌头在口腔内灵活地搅动,吮吸着龟头的每一寸。
牧御天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按住芸非烟的螓首,指尖陷入她乌黑的发丝间,低声道:“烟儿,果然好舌技。”
芸非烟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娇吟,口腔内湿润的触感与舌头的挑逗让牧御天快意连连。
她时而深含龙根,让龟头顶到喉咙深处,时而吐出,只以舌尖轻舔龟头的顶端,淫靡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
牧御天看向凰昭羲,邪笑道:“昭羲仙子,烟儿的技艺如何?该你了。”凰昭羲闻言,娇躯猛颤。
她咬着下唇,缓缓跪下,裙摆散开如莲花绽放。
芸非烟轻笑,柔声道:“凰仙子莫怕,妾身来教你。”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握住牧御天的龙根,引导凰昭羲靠近。
凰昭羲犹豫片刻后,终于红唇轻启,试探性地含住龟头。
她的口腔青涩而生疏,牙齿不小心轻刮到龟头,引得牧御天低哼一声。
凰昭羲看到牧御天一脸怒意,吓得连忙吐出,眼中满是慌乱。
芸非烟轻抚她的肩头,安慰道:“仙子莫慌,公子是吓唬你呢!放松些,舌头要柔,唇要紧。”她一边指导,一边伸出手揉捏牧御天的阴囊,指尖轻抚着那沉甸甸的卵蛋,动作轻柔而挑逗。
凰昭羲深吸一口气,再次含住龙根,这一次她学着芸非烟的模样,舌头试探性地舔舐着龟头的棱边,动作虽生涩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润,舌头逐渐适应了龙根的粗壮,慢慢绕着龟头打转,发出轻微的水声。
牧御天低哼一声,赞道:“不错,仙子学得快啊!”凰昭羲闻言,眼中又羞又恼,但动作却愈发大胆,舌头开始顺着龙根的青筋滑动,口腔内逐渐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芸非烟见状,媚笑一声,也俯下身,加入了侍奉。
她红唇轻启,含住牧御天的一颗卵蛋,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那紧实的皮肤,吮吸得啧啧作响。
凰昭羲专注地吮吸着龙根,舌头越发熟练,口腔内的湿润触感让牧御天快意连连。
而芸非烟则专心侍奉阴囊,舌头时而舔舐,时而轻咬,卵蛋在她口中被吮得微微发红,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牧御天突然给芸非烟使了个眼色,芸非烟会意,伸手抱住凰昭羲的螓首,将她的脸按向龙根。
牧御天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顶,粗壮的龙根直插入凰昭羲的喉咙深处。
凰昭羲猝不及防,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眼中泛起泪花,娇躯不住颤抖。
牧御天却毫不怜惜,双手抱住她的螓首,腰部不断挺动,龙根在她的喉咙中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凰昭羲的宫装凌乱,胸前玉峰剧烈起伏,乳尖硬挺,显是情动与痛苦交织。
一旁的商紫璇早已看得情动不已,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眼中满是迷离与渴望。
牧御天转头看向她,邪笑道:“璇姨,过来。”商紫璇娇躯一颤,缓缓走近,牧御天一把拉过她,吻上她柔软的红唇。
他的舌头霸道地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香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商紫璇的娇躯软倒在他怀中,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胸膛,指尖轻抚着他结实的肌肉,发出低低的呻吟。
牧御天的动作愈发狂野,龙根在凰昭羲的喉咙中不断进出,龟头撞击着她的喉咙深处,引得她不住干呕却又无法挣脱。
芸非烟在一旁轻笑,手指继续揉捏着牧御天的阴囊,舌头舔舐着卵蛋,助长他的快感。
终于,牧御天低吼一声,龙根猛地一颤,一股炽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直灌入凰昭羲的喉咙深处。
凰昭羲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连连,泪水滑落脸颊,仙裙凌乱,显得狼狈却又透着几分淫靡的美感。
牧御天抽出龙根,芸非烟立刻俯身,红唇含住那尚未完全软下的龙根,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残留的液体,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的媚眼如丝,望向牧御天,柔声道:“公子,烟儿可还伺候得周到?”牧御天轻笑,抚着她的螓首,眼中满是满意。
凰昭羲瘫软在地,宫装散乱,嘴角残留着一抹白浊,眼中却带着几分臣服与迷离,似是已被彻底征服。
商紫璇依偎在牧御天怀中,娇喘微微,眼中满是痴迷,整个房间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令人心旌摇曳。
良久,凰昭羲眸中渐复清明,指捻法诀,引一道清流涤尽檀口余沥。
她冷然睨向牧御天:“承诺该履行了。”
“这是自然。”牧御天唇角勾起邪笑,“未料昭羲仙子这般‘配合’,侍奉得如此周到……便额外赠你一门与你血脉极契的神通,权作嘉奖。”
话音未落,他眉心一缕神念已渡入凰昭羲识海。她略作检视,确认功法无误,当即拉起商紫璇,疾步离去,裙裾曳地如逃风惊鸿。
唯留满室旖旎余温,与牧御天意味深长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