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缝隙,洒在凌乱的大床上。
顾铭在一阵无比销魂的酥麻感中缓缓醒来。
他睁开眼,便看到黄婉珺正赤裸着丰满的身体,跪趴在他的两腿之间,那头盘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有些散乱,正埋首在他的胯下,卖力地进行着“早安服务”。
她显然醒来有一阵子了,顾铭那根晨勃的巨物早已被她舔弄得油光发亮。她的小嘴卖力地吞吐着,舌头灵巧地缠绕,每一次吸吮都精准而有力。
顾铭闭上眼,舒服地享受着这位极品美妇的服侍。
他一只手慵懒地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下,在她那被晨光勾勒出完美曲线的肥美肉臀上肆意揉捏。
就在两人都渐入佳境,顾铭快要被她舔得射出来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突然在床头柜上急促地响起。
铃声打破了房间里淫靡而安静的氛围,黄婉珺的动作猛地一滞。
她抬起头,那张还沾着津液的端庄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正是她的儿子,王杰。
她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挂断电话。
“别动。”
顾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他拿过手机,非但没有挂断,反而按下了接听键,并直接开启了免提。
“喂?妈?您……您起来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王杰老实巴交的声音。
“唔……嗯……起来了……”
黄婉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有任何大动作,只能含着那根还在她嘴里不断胀大的肉棒,含糊不清地应答着。
“妈,您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没睡好?”
“没……没事……咳……刚在喝……喝牛奶,呛……呛到了……”
黄婉珺急中生智地编了个理由,脸颊却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变得滚烫。
“哦哦,那您慢点喝。妈,是这样的,我就是想问问您,跟顾总出差还顺利吗?他……他没为难您吧?”王杰关切地问道。
听到儿子的话,黄婉珺更是羞愤欲死。她哪里是被为难,分明是正心甘情愿地,为儿子的顶头上司,用最下贱的方式提供着服务。
而此时,顾铭更是变本加厉。
他似乎觉得光听着不过瘾,竟然按住了黄婉珺的头,胯下的腰肢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用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和喉咙里,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奸淫。
“唔……唔……顺……顺利……老板……唔……他……他很照顾我……”
黄婉珺被肏得媚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只能撑着突出鸡巴的间隙和儿子说话,却还要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和儿子通话。
“那就好,那就好!顾总他人真不错!”
王杰在电话那头由衷地感叹道。
“是……是啊……”
“哦对了妈,昨晚李总给我打电话了,说合作谈得非常顺利,还一个劲地夸您呢,说您能力强,气质好,把我给高兴坏了!”
“嗯……嗯……”
就在这时,顾铭的动作猛地加快,大鸡巴在她的喉咙深处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干呕声。
“唔……喔……喔……”
“妈?妈!您怎么了?您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啊……”
电话那头的王杰听到了异响,焦急地问道。
“嗯唔唔……没生病啊……顾……顾总真的把……把我照顾的很好……你……你放心把儿子……”
“行吧,妈你没事就好,喝牛奶的时候注意一点哈……”
“嗯,嗯好……没事……就是……就是牛奶太烫了……我……我先不跟你说了,先挂了啊!”
黄婉珺再也支撑不住,慌乱中说完这句话,便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一把抢过手机,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瞬间,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寂静。黄婉珺趴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通话,对她来说简直比被顾铭铭狂肏一个小时还要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几乎要虚脱了。
“谁让你挂电话的?”
顾铭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黄婉珺身体一颤,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老板……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差点就被他发现了……”
“哦?受不了了?”
顾铭捏着她的下巴,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我看不见得吧。刚才跟儿子打电话的时候,你这骚屄……”
“我……我没有……”
“还敢顶嘴?”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你这个不听话的小秘书,需要老板好好地‘惩罚’一下。”
“不是和你儿子说没生病么,我看你就是生病了,生的还是骚病,老板这就来给你打针给你治疗治疗……”
“不要……老板……婉珺错了……”
“晚了!”
顾铭直接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他抓起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猛地向两边分开,然后挺起那根还沾着她口水、硬如铁杵的大鸡巴,对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啊!”
“不听话是吗?跟儿子打电话的时候还敢撒谎?”
顾铭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用言语羞辱她:
“你说你在喝牛奶,其实是在喝老板的精奶吧?你这个爱撒谎的骚妈妈!”
“啊……啊……老板……我错了……嗯……不敢了……啊……”
“不敢了?我看你爽得很!”
顾铭-铭抽出鸡巴,然后换了个角度,再次狠狠地顶了进去,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
“道歉!不是跟我道歉,是跟你儿子道歉!”
“啊……儿子……对不起……嗯……妈妈在跟你打电话的时候……还在舔……舔老板的大鸡巴……嗯……还撒谎在喝牛奶……其实是在吃……老板的鸡巴……嗯……啊……对不起……我是个……坏妈妈……嗯……”
“喂喂,你这样说,你儿子知道了会伤心的。”
顾铭故意模仿着她刚才的语气调侃道。
“嗯……已经顾不上他了……老板的鸡巴太好吃了……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骚屄……都离不开老板的大鸡巴了……嗯……喔……要高潮了……嗯……”
“一边跟儿子道歉一边被操到高潮了吗?真是个下流的身体。”
“啊……嗯……我是下流的妈妈……嗯……一被老板的大鸡巴操就会一直高潮的下流女人……喔……嗯……要喷了……要高潮了……喔……”
黄婉珺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中,紧紧地搂着顾铭,浪叫着迎来了高潮。
“啊……啊……高潮了……下流的骚屄被老板的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嗯……啊~~……”
她刚刚高潮完,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顾铭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用更加猛烈的力道继续抽插。
“啊……啊……老板……我受不了了……嗯……太激烈了……嗯……要被您操死了……喔……嗯……”
顾铭看着黄婉珺的样子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一边拍一边问道:
“是要被操死了,还是要爽死了?”
“嗯……要爽死了……嗯……骚屄好爽……嗯……嗯……”
“你要是爽死了,你儿子会伤心的。”
“啊……啊……我不管了……我就要老板的大鸡巴给我操到爽死……嗯……”
“我的鸡巴是不是很棒?”
“啊……老板的鸡巴……好棒……嗯……是婉珺见过最棒的……喔……我好爱您……嗯……”
“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大鸡巴?”
“嗯……嗯……都……都爱……嗯……最爱老板用您的……大鸡巴……操我的……骚屄……嗯……嗯……”
黄婉珺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呻吟着,情欲上脑的她在顾铭的引导下,配合地说着各种淫乱下贱的话。
“嗯……啊……啊……要被老板的鸡巴操到爽上天了……嗯……嗯……”
“真够骚的啊,搞得我也快要射了。”
“啊……射……射给婉珺……嗯……嗯……把精液……射到婉珺的骚屄里……嗯……嗯……”
“射进去可是会怀孕的哦,你儿子可就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嗯……婉珺要给老板……生一个孩子……嗯……喔……”
“好,那就给你最爱的精液!”
“嗯……好棒……老板……我又要高潮了……嗯……”
“一听到有精液就爽到高潮了吗?”
“啊……嗯……是的……我要跟老板一起高潮……嗯……一起喷……喔……嗯……”
连续激烈的抽插让顾铭也再次有了射精的冲动,他将空余的一个手掌放在黄婉珺的小腹处来回按压,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下那根巨物的抽插。
“啊……哈啊……老板……我受不了了……嗯……喔……喔……嗯……”
“呼唔……我也差不多要……唔……”
“嗯……嗯……老板……我们一起……骚屄和鸡巴一起……喔……嗯……”
“射了!”
“啊……啊……老板的精液……好热……嗯……我也来了……喔……高潮了……嗯……嗯~~……”
顾铭嘶吼着将滚烫的精液狠狠地射进黄婉珺的小穴里,而黄婉珺也在同时迎来了又一次高潮的巅峰……
而这次回去之后,顾铭再次给王杰升了职……
天龙集团,三十六层,部门老总办公室……
王杰靠在自己的真皮老板椅上,志得意满地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老同学顾铭的不断“破格提携”下,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中层,一跃成为了天龙集团这个商业巨舰里的部门总经理。
高薪、豪车、市中心的高级公寓……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像是在做梦。
“王总,您的咖啡。”
一个娇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沁人心脾的香风。
王杰回头,只见他那位身材火辣、妖娆妩媚的私人秘书小雅,正端着咖啡,弯腰放在他的桌上。
她今天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衬衫,弯腰的瞬间,那深不见底的乳沟几乎要送到王杰的嘴边。
“王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小雅的眼神带着一丝钩子,媚眼如丝。
王杰喉咙动了动,他现在的生活,甚至比梦境还要美妙。顾铭不仅给了他地位和财富,还“体贴”地为他配备了两名极品美女秘书。
除了妖娆的小雅,还有一个外表清纯、我见犹怜的小柔。这两个尤物对他千依百顺,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床上,都把他侍候得如同帝王一般。
这种权力和美色带来的双重刺激,让王杰整个人都极度膨胀了起来,甚至在公司里,除了顾铭,他已经开始有些目中无人。
王杰几个月前还是个老实男人,而现在却完全变了……
他之前从未想过,他会和李青青意外的女人发生关系,但是当顾铭将这两个极品尤物秘书安排到他身边后,他很快就沦陷了,虽然每次事后,他都会对新婚妻子李青青感到无比的愧疚……
但是不管是妖娆的小雅还是清纯的小柔,只要一声王总叫出,他就会瞬间拜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
“对了,这份项目总结报告,需要顾总亲自签字,我下午就要用。”
王杰将一份文件递给小雅。
小雅接过文件,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王总,顾总现在正在接待非常重要的客人,他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
“重要客人?”
王杰嗤笑一声,站起身来:
“整个公司,还有比我跟顾总关系更‘重要’的吗?我亲自去,他不会怪我的。”
说完,他不顾小雅“王总,王总您别……”的阻拦,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扇象征着集团最高权力的、厚重的红木大门。
仗着自己是顾铭的老同学和公司红人,王杰甚至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拧动把手,推门而入。
“顾……”
他的话只说出了一个字,就卡在了喉咙里。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落地窗前的办公桌上空空如也,只有一杯咖啡还冒着热气。
然而,王杰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从里间,那间传说中比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还要奢华的私人休息室里,隐约传来的异样声响。
那是一种女人被压抑到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声,还夹杂着肉体沉重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
王杰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鬼使神差地,放轻了脚步,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朝着休息室那扇虚掩着的门走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里面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他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顾铭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和命令:
“骚货,给我叫!大声点!”
然后,是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哭腔和无尽的欲望:
“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厉害……”
王杰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这个声音……是他的妻子,林青青!
他颤抖着,将眼睛凑到了门缝处,向里窥探。
只一眼,王杰便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世界瞬间崩塌。
休息室内那张巨大的圆床上,一个成熟美妇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母狗姿势跪趴着,雪白的丰臀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一个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那个女人,他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的岳母,周雅韵!
而更让他肝胆俱裂的是,另一个女人,他的妻子林青青,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床边,将头深深地埋在顾铭的胯下,忘情地、贪婪地舔舐着他那随着撞击而上下晃动的睾丸!
母女二人,共侍一夫!
这地狱般的淫乱景象,让王杰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当场昏厥。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才没有让自己失声尖叫出来。
他听到床上的岳母在高潮的瞬间,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骚浪入骨的声音嘶喊道:
“啊……好爸爸……爸爸的大鸡巴太棒了……女儿要被爸爸肏死了……”
而他的妻子林青青,则抬起那张沾满了淫液的俏脸,痴迷地看着顾铭,卑微地呻吟着:
“主人……您看……妈妈被您肏得多骚……都快翻白眼了……”
王杰浑身冰冷,愤怒、屈辱、恶心、恐惧……
种种情绪如同惊涛骇浪,在他心中翻江倒海,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
他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那个他深爱的、在他面前高冷的妻子,那个让他尊敬的、端庄的岳母,此刻却像两条最下贱的母狗,摇尾乞怜地侍奉着另一个男人。
他失魂落魄地、一步步地退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转过身,踉踉跄跄地逃离了这个让他永生难忘的人间炼狱。
他一时间仿佛都忘记了,作为一个男人,他因该冲进去才对……可是如果冲进去他又能……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王杰反锁上门,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想怒吼,想砸东西,想冲回去杀了顾铭那个杂种!
他想立刻就和林青青离婚,和那对不知廉耻的母女断绝一切关系!
可是,当他的目光扫过办公桌上那份刚刚签署的、价值数百万的购车合同时,当他想起自己银行卡里那串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时,当他脑海中浮现出小雅和小柔那两张千娇百媚的脸庞时……他的怒火,就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
他想起了三个月前,那个由他负责的、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而导致公司损失数百万的违约项目。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完蛋了,是他顾铭,在董事会上力排众议,将所有责任都揽了过去,云淡风轻地摆平了一切,才保住了他。
他想到,如果现在和顾铭撕破脸,顾铭只需要将当初的那份合同和证据重新拿出来,那几百万的巨额违约金,就会像一座大山一样,把他压得粉身碎骨。
同时他还会失去现在的一切:这个被人叫做王总的位置,这份年薪百万的工作,那套豪华公寓,那辆崭新的豪车,还有……那两个对他千依百顺、在床上能让他体验到帝王般快乐的美女秘书……
他会重新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窝囊的王杰。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失去……他不能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绝对不能!
经过一下午地狱般的煎熬和权衡,对失去现有奢华生活的恐惧,最终还是战胜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那点可怜的尊严。
王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洗手间,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脸。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自己,最终,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自欺欺人,选择了装作今天下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是他精神上,第一次向顾铭,向这个他曾经的老同学,现在的……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妥协”。
自从那天办公室的惊魂一瞥后,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王杰像一个鸵鸟,将头深深地埋进沙子里,用工作和沉溺于美女秘书的温柔乡来麻痹自己。
他刻意回避着与妻子和岳母的深入交流,家庭生活变得像一场虚伪的舞台剧……
这天,是王杰的生日。
一大早,顾铭就把王杰叫到了办公室,声音里充满了超乎寻常的热情:
“王杰,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你既是我的老同学,现在又是我最得力的干将,晚上我给你安排了一下,咱们不去外面那些俗气的地方,到我的私人别墅力来,我还给你办场生日派对……
听着顾铭的话,王杰除了沉默还是沉默,这几天他不仅可以避开妻子,还避开顾铭……
到那时最后王杰还是点了点头……
傍晚,顾铭亲自开豪车,载着王杰来到了他的私人别墅。
别墅的门被推开,迎接他们的,是让王杰瞬间如坠冰窟的景象……
或者说是本应该让他感到惊喜和幸福的阵容,此刻却让王杰格外的觉得恶心……
客厅里,他的妻子林青青、岳母周雅韵,以及他最尊敬的母亲黄婉珺,正笑意盈盈地站成一排,身上都系着围裙,如同三位最温婉贤惠的家庭主妇。
特别是他的母亲黄婉珺竟然赫然在列……
长长的餐桌上,早已摆满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和一只巨大的生日蛋糕……
“王杰,生日快乐!”
林青青和周雅韵齐声说道,笑容灿烂,仿佛办公室里那淫乱的一幕从未发生过。而且直呼其名,并没有叫她老公……
王杰的目光,却死死地定格在了自己的母亲身上……
黄婉珺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绒长裙,款式温柔而保守,将她火爆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的长发也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慈爱而温和的笑容,身上还系着一条粉色的卡通围裙。
她看上去,就是一个正在为儿子庆祝生日的、世界上最温柔慈爱的母亲。
可越是这样,王杰的心就越是往下沉。这幅其乐融融的“合家欢”画面,在他看来,充满了无尽的诡异和讽刺。
“儿子,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坐啊,这可都是我们特地为你准备的。”
黄婉珺走上前,亲昵地拉着王杰的手,将他按在了主位上。
晚宴开始前,王杰去洗手间。却无意间撇到了阳台晾衣架上,几件衣服正在随风飘动。王杰的瞳孔猛然收缩。
那里,赫然挂着他母亲黄婉珺几件长穿的衣服……
而在他妈妈长穿的衣服边上,还堂而皇之地晾着几件让他血液几乎凝固的东西,一件黑色蕾丝的吊带丝袜、一套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情趣内衣、甚至还有一件背后开着巨大豁口……
还有着各式各样的性感衣服……
那几件妈妈长穿的衣服他确定是他妈妈的,可是边上的那些,王杰甚至不敢往下想,妈妈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顾铭私人别墅的阳台上,妈妈衣服边上的又是谁的,是妈妈的么……
饭桌上,气氛热烈得有些诡异。
他的妻子、岳母,甚至他自己的母亲,都像商量好了一样,轮番向他敬酒、劝酒,说着各种各样的祝福话。
她们的笑容那么真诚,眼神那么温柔,仿佛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王杰的酒量本就不行,在这种轮番攻势下,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渐渐沉沦。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他扶了起来,是顾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喝多了吧?我扶你去客房休息。”
他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任由顾铭将他扶到客房的床上,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王杰在一阵尿意中被憋醒。他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摇摇晃晃地爬下床,想去找水喝。
就在这时,隔壁的主卧里,突然传来了毫不掩饰的、巨大的淫乱声响。
那是女人被操弄到极致时,发出的高亢入骨、撕心裂肺的呻吟声,还混杂着肉体沉重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充满命令意味的低吼。
是顾铭的声音!
王杰瞬间酒意全无,浑身如坠冰窟。他颤抖着,一步步挪到主卧的门口,那扇门虚掩着,仿佛在引诱他去窥探里面的地狱。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的寒冷却远不及内心的万分之一。
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步步、蹑手蹑脚地挪到主卧的门口,那扇虚掩的门缝,像一道通往地狱的裂隙,正不断向外喷涌着淫靡的声浪。
他颤抖着,将眼睛凑了上去。
只一眼,他便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然后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那张巨大而奢华的圆形大床上,两具雪白的肉体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四仰八叉地躺着。
那是他的妻子林青青和岳母周雅韵。
她们早已被肏得昏死了过去,美丽的脸庞上还残留着高潮后迷乱的潮红与痴迷的余韵。
两人的双腿都无力地大张着,那曾经只为他一人展现的神秘花园,此刻却毫无遮拦地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
肥厚的阴唇红肿外翻,穴口被撑得大开,一股股白色的、还带着腥臊味的精液,正顺着她们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一滩滩淫靡的印记。
这幅景象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疯,但此刻,却已经无法再在王杰心中激起半点波澜。
因为真正让他魂飞魄散的,是床边的景象……
顾铭正赤裸全身坐在床边……
而他的母亲,黄婉珺,那个在他心中永远端庄、高贵、圣洁如女神的母亲,此刻正以一种他连在最下贱的梦里都想象不出的姿态,跪在顾铭岔开的双腿之间。
她上身赤裸,那对传说中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H罩杯巨乳,因为她向前俯身的姿势而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乳头早已被玩弄得红肿挺立,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下身,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的吊带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双肉感十足的大长腿,一直延伸到浑圆的腰臀连接处。
她的屁股光裸着,没有穿任何内衣,那丰腴肥美的雪白臀瓣,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最让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化为灰烬的是,在他母亲那雪白的臀瓣上方,在那娇嫩的股沟中上方,赫然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如同狐狸尾巴般的肛塞插件!
那根尾巴随着她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摇摆着,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门外这个可悲的儿子……
此刻,他的母亲正将头深深地埋在顾铭的胯下,她那张端庄的脸庞上,沾满了刚刚从她女儿和亲家母体内流出的、还温热着的精液。
她伸出粉润的舌头,正一丝不苟地、虔诚地舔舐着顾铭那根刚刚结束战斗、还残留着淫液的狰狞巨物,将上面的每一滴液体都仔细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他听到顾铭伸手在那根狐狸尾巴上饶有兴致地摸了一下,笑着说:
“还是个插件的,我的好婉珺,你怎么想到戴这个来取悦老板的?”
然后,他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声音。
那声音不再是电话里故作平静的端庄,也不是饭桌上慈爱的温柔,而是一种他从未听过的、骚媚入骨、充满了卑微讨好意味的喘息:
“嗯啊……那天在会所……看见老板好像很喜欢……人家……人家就想着……带上讨老板开心么……”
说完,舔干净了肉棒的黄婉珺抬起头,那张沾着精液和口水的俏脸在灯光下显得无比淫靡。
她主动搂过顾铭的脖子,将顾铭上身拉的微微前倾,然后凑到顾铭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息,用一种几乎微不可闻的、却又清晰地传入王杰耳中的、极致下贱的声音说道:
“而且……老板……人家这里……还特地去医院……清洗干净了哦……就等着您……来临幸呢……”
“轰……”
王杰的脑海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王杰站在主卧门外的阴影里,像一尊瞬间被石化的雕像。
他亲耳听到了,他那在他心中永远端庄、高贵、圣洁如女神的母亲,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卑微到尘埃里的、骚媚入骨的声音,说出了那句:
“就等着您……来临幸呢……”
“临幸……”
这个词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他的灵魂上,发出一阵“滋啦”的青烟,将他脑海中最后一丝名为“尊严”和“人伦”的东西,彻底烧成了灰烬。
愤怒?
没有了。
当他看到妻子和岳母在办公室里承欢时,他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怒火。
可现在,当他看到连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也心甘情愿地献上一切,甚至用那种方式去讨好同一个男人时,愤怒这种情绪,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因为愤怒需要一个施暴者和一个受害者,而现在,他分不清谁是施暴者,谁又是受害者。
他的妻子、岳母、母亲,她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只有沉沦于欲望的潮红和痴迷。她们……是自愿的。
屈辱?
也没有了。
屈辱来自于被剥夺。
可现在,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又何谈被剥夺?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走错了片场的演员,误入了一场不属于他的家庭伦理大戏。
不,那不是家庭伦理,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淫乱狂欢。
那个别墅里的四个人顾铭、他的妻子、他的岳母、他的母亲,他们才像是一家子。
一个帝王,和三个争先恐后献媚的妃子。
而他王杰,算什么?
一个被施舍了权力、财富和两个美女秘书的、可悲的观众?
一个戴着三顶绿油油的帽子,却还要对始作俑者感恩戴德的小丑?
他所珍视的一切爱情、亲情、家庭的尊严,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场由顾铭亲手导演的、所有人都乐在其中的荒诞戏剧。
冲进去?
这个念头在王杰的脑海中闪过,但只是一瞬,便被他自己掐灭了。
他脑中不再去想那几百万的违约金了,因为和眼前的景象比起来,那点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想的是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如果我冲进去,会发生什么?
和顾铭撕破脸?然后呢?
然后,他将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那个让他每天都意气风发的主管位置,那份让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抬起头的百万年薪,那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豪华公寓,那辆每次发动引擎声都能引来路人羡慕目光的豪车,还有……家里那两个正等着他回去、可以让他为所欲为、体验到帝王般快乐的千娇百媚的秘书……
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一瞬间化为泡影。他会重新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窝囊的、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王杰。
而尊严?尊严能当饭吃吗?尊严能让他住进豪宅,开上豪车吗?尊严能让两个极品美女跪在他脚下,崇拜地看着他吗?
不能。
尊严,在这一刻,已经一文不值。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选择保留那仅存的、虚假的“体-面”和奢华的生活呢?
王杰的嘴角,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形成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他没有愤怒地冲进去,也没有悲伤地哭泣。
他像一个行尸走肉,转过身,麻木地、悄无声息地退回了自己的客房。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就像他此刻的心。
他没有脱衣服,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他知道,隔壁那场属于他母亲的“狂欢”,即将开始。
他选择了成为一个听众。
用这种方式,对自己的灵魂,进行最后一次、最彻底的凌迟。
他已经完全被金钱、权利、美色束腐蚀了……
而这一切都是这个正在玩弄他妈妈的人赐予他的他的,他又怎么能反抗的了呢……
主卧内,空气仿佛被点燃,变得粘稠而滚烫。
黄婉珺那句卑微而又充满极致诱惑的“就等着您……来临幸呢”,彻底引爆了顾铭体内积蓄已久的、最原始的兽欲。
“骚货!”
顾铭低吼一声,一把抓着她的肩膀,粗暴地将她从床边推倒在地毯上。柔软昂贵的手工地毯,此刻成为了他们淫乱的舞台。
“跪好!像条母狗一样,把你的骚屁股给老板撅起来!”
顾铭的命令不带一丝情感,却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黄婉珺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丝毫犹豫。
她顺从地调整姿势,双手撑着地毯,双膝跪地,然后将腰深深地塌下,将自己那丰腴肥美、挺翘饱满的雪白屁股,毫无保留地、高高地撅向了身后的男人。
这个动作,让她身后那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肛塞,也随之高高翘起,在灯光下轻轻摇曳,充满了下贱而又淫荡的挑逗意味。
顾铭站在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杰作。他那根刚刚被舔舐干净、此刻早已硬如铁杵的狰狞巨物,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着。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大鸡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先是用硕大的龟头,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被黑色吊带袜衬托得愈发粉嫩的穴口上缓缓研磨。
“嗯……啊……老板……”
黄婉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穴口窜起,让她浑身发软。
紧接着,那滚烫的龟头又向上移动,来到那朵娇嫩紧致、等待开发的菊花处,在那紧闭的穴口上打着转,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颤抖。
顾铭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婉珺,告诉老板,你想让它先进哪个洞?”
他的声音充满了玩味:
“是前面……你那个老实儿子出来的地方,还是后面……你为了我,特意清洗干净的地方?”
这句诛心之言,让黄婉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耻、背德、以及被彻底支配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扭过那张潮红的俏脸,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情欲和哀求的媚眼看着顾铭,喘息着回答:
“婉珺……婉珺的一切……都是老板的……您想……临幸哪里……就临幸哪里……”
“哈哈!好一个任君采撷!”
顾铭发出一声畅快的低笑。
他不再戏弄她,扶正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前面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腰部猛然发力,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啊!”
一声高亢入骨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
那根狰狞的巨物势如破竹,隔着一层薄薄的、早已被淫水浸透的丝袜,瞬间贯穿了她湿滑紧窄的甬道,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精准地捣在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老板……好……好深……要被……被您顶穿了……”
黄婉珺被这一下猛烈的撞击肏得眼前一黑,差点当场高潮。
顾铭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抱着她那弹性惊人的肥臀,开始了狂野的后入式抽插!
“啪!啪!啪!”
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雨点般响起。
他那结实的腹肌每一次都狠狠地砸在黄婉珺的臀瓣上,将那雪白丰腴的臀肉撞得浪花翻滚,形成一片片惊心动魄的臀浪。
而那对因为这个姿势而垂下的H罩杯巨乳,也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如两颗挂在胸前的巨大水袋,疯狂地、淫荡地前后晃动着,每一次都几乎要甩到她的下巴。
最淫靡的,还是那根高高翘起的狐狸尾巴。它随着顾铭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而疯狂地上下摇摆,像是在为这场极致的淫乱狂欢,打着欢快的节拍。
整个画面,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肉欲和支配感,色情到了极点!
就在黄婉珺被这狂野的后入式操干得神魂颠倒,浪叫连连,身体的快感即将攀升到第一个顶峰之时,顾铭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却突然停了下来。
“嗯……?老板……怎么……怎么停了……”
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让黄婉珺的身体瞬间被无尽的空虚和瘙痒所吞噬。
她难耐地扭动着肥美的肉臀,用早已被肏得泥泞不堪的蜜穴,一下下地研磨着那根还停留在体内的、滚烫的巨物,口中发出小猫般可怜的呜咽。
顾铭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一双铁臂穿过她的腋下,轻松地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啊!”
黄婉珺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顾铭的脖子,那双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也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地盘在了他健硕的腰间。
顾铭的大鸡巴并没有拔出,依然深深地插在她的骚屄里。
随着他站起身的动作,那根巨物在她紧窄的穴道里重重地碾过,引得她又是一阵销魂的颤栗。
顾铭就这么抱着她,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开始在宽大的主卧里缓缓踱步。
他的脚步,最终停在了那张躺着两具雪白肉体的大床边。
他故意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黄婉珺的脸正对着床上那淫乱不堪的景象。
“看看她们,婉珺。”
顾铭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充满魔性:
“一个是你的亲家母,一个是你的儿媳。她们都被我肏晕过去了,像两条死鱼一样躺在这里,连自己的身体被摆成什么下贱的姿势都不知道。”
黄婉珺被迫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的女儿林青青和亲家母周雅韵,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四仰八叉地躺着,双腿大张,露出红肿不堪的穴口,里面还残留着顾铭的精液。
那画面,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
顾铭感受着怀中身体的僵硬,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垂上,继续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问道:
“你呢?我的好婉珺,你也想被我肏晕过去吗?”
黄婉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前的景象和耳边的话语,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而淫靡的梦境。
羞耻、嫉妒、兴奋……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最终都化为了对身前这个男人最原始的、最卑微的渴求。
她将脸深深地埋进顾铭的颈窝,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迷乱的声音回答道:
“想……婉珺想被老板肏晕……想被老板的大鸡巴……彻底征服……”
“很好。”
顾铭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下一秒,他双臂猛然发力,将怀中的黄婉珺高高地向上抛起!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黄婉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在她身体被抛至最高点的瞬间,那根一直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几乎要完全滑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挂在穴口,带来一种即将失去的极致瘙痒。
紧接着,不等她落下,顾铭的腰部便如一张拉满的强弓,猛地向上挺动,同时双臂用力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巨大而淫靡的水声,黄婉珺的身体被重重地向下一贯到底!
那根狰狞的巨物,借着下坠的冲力,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喔……嗯啊……顶……顶穿了……”
黄婉珺被这一下猛烈的撞击肏得眼前金星乱冒,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从子宫到灵魂,都仿佛被这根无情的肉棒彻底贯穿!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顾铭抱着她,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悬空抽插。
每一次,他都将她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每一次,那根大鸡巴都会在她紧窄湿滑的骚屄里,进行一次最深、最猛烈的撞击。
黄婉珺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肆虐。
失重感带来的紧张与恐惧,和被巨物贯穿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既痛苦又沉迷的、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呻吟不再连贯,只能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般的浪叫。
那对H罩杯的巨乳随着抛落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荡的弧线,而她身后的那根狐狸尾巴,则像一面宣告着她彻底沉沦的旗帜,疯狂地上下舞动。
在那狂野的悬空抽插中,黄婉珺的身体早已被快感的海啸彻底淹没。
她不知道自己被抛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子宫被那根无情的巨物撞击了多少回。
她只知道,当顾铭抱着她重新落回地面时,她的身体已经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让她几乎昏厥过去的猛烈高潮。
她浑身瘫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只能无力地趴在地毯上,急促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
她的骚屄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淫水混合着高潮的爱液,从腿心处潺潺流出,在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湿痕。
顾铭站在她的身后,欣赏着她高潮后那淫靡的媚态。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雪白臀瓣间,那根还在微微颤动的狐狸尾巴上。
他俯下身,一只手抓着她的秀发,强迫她抬起那张潮红迷乱的俏脸,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根毛茸茸的尾巴的根部。
“婉珺,你前面那个洞,已经被我肏得不成样子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邪气:
“现在,该轮到你为我特意清洗干净的……后面这个了。”
说着,他手上微微用力。
“老……老板……请用吧……婉君已经准备好了……”
随即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根在她体内盘踞已久的肛塞插件,被顾铭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随着插件的抽出,一股被堵塞已久的骚气和些许润滑液混合着喷薄而出。
而那朵从未被任何男人染指过的、娇嫩紧致的菊花,也随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它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刺激,正微微地收缩颤抖着,仿佛一朵等待着被暴风雨摧残的脆弱花蕾。
顾铭扔掉手中的尾巴,然后握着自己那根刚刚从她骚屄里拔出、还沾满了淫水和高潮爱液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朵紧闭的、颤抖的花蕾。
他将那硕大的、滚烫的龟头,死死地顶在了那紧致的穴口上,开始缓慢而又坚定地、一寸寸地向里开拓。
“啊!”
一种远超之前任何一次的、混杂着剧烈撕裂感和极致羞耻感的胀痛,瞬间传遍了黄婉珺的全身。
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双手死死地抠住地毯……
“不……不行……老板……太……太大了……会……会坏掉的……啊啊啊……老板慢……慢点啊……”
她哭喊着,哀求着,丰满的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放松点,我的好婉珺。”
顾铭的声音却像恶魔的低语:
“一会你就会体会到这里会和你的骚穴一样让你感到舒爽了,而且还会比你的骚穴更让你刺激……”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腰部一沉,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自己的巨物再次向里推进了一大截!
“啊啊啊!”
黄婉珺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硬生生地从中间劈开,那娇嫩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更加变态的刺激感,也从那被强行侵犯的秘境深处,如同电流般疯狂地涌出,冲击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疼痛、羞耻、被支配的无力感,以及那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几乎要精神崩溃的欲望洪流。
顾铭一边艰难地开拓着那紧窄的、还带着一丝生涩阻力的甬道,一边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最残忍、最诛心的话语低语道:
“婉珺,你那个老实巴交的儿子,现在……就在隔壁的客房里躺着。”
黄婉珺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放大。
“他也许……现在正被我们的声音吵醒了。”
顾铭的语气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
“他也许……能听到他最尊敬的、最高贵典雅的妈妈,现在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他的老同学兼顶头上司,肏着她那骚浪的屁眼呢。”
“不……不要说……”
这句诛心之言,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穿了黄婉珺心中最后一道名为“人伦”和“母性”的堤坝。
“啊……啊……”
她的哭喊声渐渐变了味道,不再是痛苦的哀求,而是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变态的快感。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甚至主动放松了身后的肌肉,去迎合那根正在开拓自己的巨物。
一时间受不了刺激的黄婉珺竟然扭过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媚态横生的俏脸,用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的语气浪叫道:
“让……让他听……啊……就让我的好儿子听听……听听他妈妈……是怎么被老板您的……大鸡巴肏的……啊……让他知道……他妈妈的骚屁眼……有多喜欢您的大鸡巴……”
“哈哈哈哈!这才乖!”
顾铭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才算真正、彻底地被自己征服了。
他不再有任何顾忌,腰部猛然发力,在黄婉珺一声高亢的尖叫中,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完成了对这朵娇嫩菊花的彻底“开苞”!
“啊!”
当整根鸡巴完全进入那紧窄到极致的甬道时,顾铭也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种被滚烫、湿滑、富有弹性的肠壁死死包裹、疯狂吸吮的感觉,远比任何一个蜜穴带来的快感都要强烈千百倍!
他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滋滋”的水声,每一次都将那薄薄的丝袜顶得更深,让她体内的每一寸敏感都感受到他巨物的形状和温度。
“老板……嗯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屁眼里面……又麻又热……好……好舒服……”
黄婉珺渐渐适应了那巨大的尺寸,疼痛感逐渐被一种新奇而强烈的快感所取代。
鸡巴在肠道里的每一次蠕动,都让她的小腹产生一种酸胀的、难以言喻的刺激,这种感觉甚至比肏屄还要来得猛烈。
在进行了几十下缓慢而深入的抽插,将那紧窄的穴道彻底肏得松软泥泞之后,顾铭抽出大半截鸡巴,然后将黄婉珺的身体向前推倒,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地毯上。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黄婉珺羞耻到无以复加的动作。
他竟然直接坐了下去,将自己那结实的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黄婉珺那两瓣丰腴肥美的雪白肉臀上!
然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扶正自己那根还插在她菊穴里的巨物,开始用自己身体的重量,用一上一下的、如同骑马般的姿C式,将自己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地、狠狠地砸进她的菊穴深处!
“啊!老板……这……这个姿势……太……太羞耻了……”
黄婉珺发出一声羞愤欲死的惊叫。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个被主人骑在身下的坐骑,一个卑贱的肉便器,承受着主人最直接、最原始的侵犯。
这种极致的屈辱感,却又催生出了最变态、最强烈的快感!
顾铭没有理会她的惊叫,他甚至还伸出双手,从她身下穿过,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因为被压迫而挤压变形的H罩杯巨乳,肆意地揉捏起来。
“啪!啪!啪!”
他的屁股一下下地抬起又落下,每一次都将自己的大鸡巴重重地砸入她的菊穴,发出沉闷而淫荡的声响。
黄婉珺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极度侮辱性的姿势肏得神魂颠倒,浪叫连连。她彻底放开了自己,开始主动引导这场淫乱的游戏。
她扭动着被骑着的肥臀,用一种骚媚入骨的声音问道:
“老板……您……您是喜欢听女人叫您‘主人’……还是……还是喜欢听她们叫您‘爸爸’呢?”
这也是黄婉珺听到亲家母和儿媳分别这么叫顾铭后才知道原来男人还喜欢这种调调……
顾铭一边玩弄着她的巨乳,一边享受着身下传来的销魂快感,笑着回答:
“都喜欢。”
“那……那婉珺就一起叫……叫老板主人爸爸……”
黄婉珺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尖锐而颤抖:
“婉珺……婉珺是老板的……是主人爸爸的骚母狗、性奴!啊!主人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婉珺的骚屁眼要被主人爸爸肏死了!”
“骚货!母狗!性奴!”
顾铭被她的淫言浪语彻底引爆,屁股抬落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砸进地毯里。
他用最肮脏、最下流的词汇回应着她,将这场性爱推向了最淫乱、最背德的高潮。
“啊……啊……主人爸爸……肏我……肏婉珺……让儿子听听……让他听听他妈妈是怎么被主人爸爸当成母狗一样肏的……啊……屁眼……要高潮了……”
在儿子就在隔壁这个极致的背德感,和身体上被双重侵犯的强烈刺激下,黄婉珺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一僵,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竟然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强烈的肛交高潮!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顾铭猛地从她身上站起,将她再次翻转过来,按在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上,让她看着玻璃中自己被后入的淫乱倒影。
“看着!婉珺!看着你自己现在有多骚!这就是被我彻底征服的样子!”
他抽出那根还沾着肠液的鸡巴,再次对准了她早已溃不成军的蜜穴,狠狠地肏了进去!
“骚母狗!主人爸爸要给你赏赐了!把你这下贱的子宫填满!”
在黄婉珺连续数次的高潮和求饶声中,顾铭抱着她的肥臀,在湿滑的蜜穴中疯狂冲刺了上百下,最终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的精液,全部、狠狠地内射到她的子宫深处。
“啊!射进来了……”
黄婉珺在被内射的极致满足感中,发出了最后一声销魂的呻吟,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滩烂泥般顺着冰凉的玻璃滑倒在地。
在那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肛交高潮中,黄婉珺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地毯上,只有那丰满的肉体还在不住地痉挛抽搐。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早已浸湿了她散乱的发丝,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顾铭站在她的身后,欣赏着她高潮后那淫靡的媚态。
他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在那销魂的痉挛还未完全平息之时,便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粗暴地推到了那张巨大而凌乱的圆床上。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
顾铭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老板的‘临幸’,可还没结束呢。”
他跨上床,再次命令道:
“跪好!把你的骚屁股和骚屄,都给主人爸爸撅起来!”
黄婉珺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完全被快感和欲望所支配。
她听到命令,便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本能地、顺从地再次摆出了那最标准、最下贱的母狗姿势,将自己那被操干得一片狼藉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顾铭的眼前。
顾铭没有立刻进入,而是跪在她的身后,握着自己那根还沾满了她肠液和淫水、显得异常狰狞粗大的巨物,先是在她那被开苞后还微微张合、红肿不堪的菊穴口,缓缓地研磨了几下。
“啊……嗯……主人爸爸……”
黄婉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菊穴里那熟悉的、又痛又爽的刺激感,让她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之火,再次被点燃。
紧接着,顾铭又将那硕大的、湿淋淋的龟头,滑到下方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蜜穴入口,用龟头的冠状沟,反复地刮弄着她肥厚的阴唇。
“婉珺,告诉主人爸爸,你更喜欢哪一个洞被我的大鸡巴肏?”
黄婉珺被这种上下挑逗的方式弄得快要疯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肥美的肉臀,用一种近乎哭腔的、骚媚入骨的声音哀求道:
“都……都喜欢……婉珺的两个洞……都是主人爸爸的……求求您……快……快插进来……婉珺受不了了……”
“哈哈!你这个贪心的骚母狗!”
顾铭发出一声畅快的低笑,不再折磨她。他扶正自己的大鸡巴,对准了下方那湿滑的蜜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啊!”
熟悉的充实感再次填满身体,黄婉珺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
然而,不等她完全适应,顾铭只在她的蜜穴中猛烈地抽插了十几下,便又猛地拔了出来。
“噗嗤!”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声,那根狰狞的巨物带出一大股淫水,然后毫不停留,再次对准了上方那紧致的菊穴,又一次狠狠地贯穿而入!
“喔……啊!!”
从宽敞的蜜穴瞬间切换到紧致的菊穴,那种极致的、撕裂般的包裹感,让黄婉珺和顾铭两人同时发出了销魂的嘶吼。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顾铭开始了最疯狂、最淫乱的“双穴轮奸”。
他的大鸡巴如同狂暴的巨龙,在黄婉珺身下那两个紧邻的、同样湿滑泥泞的洞穴之间,来回地、快速地切换着。
每一次,他都会在蜜穴中疯狂地冲刺十几下,享受着那里的温热与紧致;然后猛地拔出,带起一片淫靡的水花,再狠狠地插入那更加紧窄、更能带来极致刺激的菊穴之中,进行新一轮的开拓与挞伐。
黄婉珺彻底被这种玩法逼疯了。
她的身体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轮番冲击着。
蜜穴被奸淫时,带来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的舒爽;而菊穴被开拓时,带来的则是夹杂着痛楚的、更加变态的、让她精神都为之战栗的强烈刺激。
这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完全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大床上疯狂地扭动、痉挛,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不堪的、最原始的浪叫。
“啊……啊……主人爸爸……不行了……骚屄……骚屄好爽……啊!又……又进屁眼了……好……好胀……要被……被肏穿了……啊……”
“骚货!母狗!”
顾铭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欲望,他一边进行着这淫乱至极的双穴轮奸,一边用最污秽的言语,对她进行着精神上的彻底凌辱:
“告诉主人爸爸,你愿不愿意……永远当我的性奴?”
“愿意……啊……婉珺愿意……永远当主人爸爸的性奴……母狗……啊……”
黄婉珺在极致的快感中早已放弃了所有思考,本能地回答着。
“光愿意可不够。”
顾铭的动作愈发凶狠,“性奴,就要有性奴的样子。以后,你就要戴着这根尾巴,每天跪在门口等我回来。我要你舔我的脚,喝我的尿,你愿不愿意?”
“愿意……只要是主人爸爸的……都愿意喝……啊……肏我……主人爸爸……狠狠地肏婉珺的骚屁眼……婉珺喜欢……”
她已经彻底疯了,彻底沉沦了。
在儿子就在隔壁这个极致的背德感,和身体上被双重奸淫的强烈刺激下,她的精神已经完全被摧毁,变成了一个只知乞求和承受的、最卑贱的肉便器。
“哈哈哈哈!”
顾铭发出一阵胜利者的狂笑。他知道,对这个女人的调教,已经大功告成。
他加快了在两个洞穴之间切换的频率,大鸡巴如同穿花的蝴蝶,时而在蜜穴中带起一片水声,时而又在菊穴中碾出一阵呻吟。
每一次切换,都让黄婉珺的身体产生一次剧烈的、条件反射般的痉挛。
“啊……啊……不行了……要……要高潮了……两个洞……两个洞一起要高潮了……”
在又一次从菊穴切换到蜜穴,并狠狠撞击在她子宫口的瞬间,黄婉珺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一僵,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抽搐昏厥的痉挛中,骚屄和菊穴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骚货!这就又高潮了?”
顾铭感受到身下那销魂的绞杀力,自己的欲望也攀升到了顶点。
但他并没有选择内射。
在黄婉珺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之时,他猛地抽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两种体液、显得异常淫靡的巨物。
然后,他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朝上躺着。
他跨坐在她那对因为高潮而剧烈起伏的H罩杯巨乳之上,将自己那根硬如铁杵、青筋毕露的大鸡巴,对准了她那张因为高潮而失神、微微张开的、还残留着口水印记的性感红唇。
“既然你这么愿意当我的性奴”
顾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绝对的支配和侮辱:
“那就张开你的嘴,接受主人爸爸……最后的精液洗礼吧!”
说着,他握着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就在她那张端庄而又淫荡的俏脸上,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硕大的龟头反复地摩擦过她的嘴唇、鼻尖、脸颊,将粘稠的液体涂满了她整张脸。
“嗯……啊……”
黄婉珺在半昏迷的状态中,感受着脸上那滚烫粗大的触感,口中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
“射了!骚母狗!给老子全都吃下去!”
顾铭嘶吼一声,腰腹猛地一挺,一股积攒已久、滚烫得惊人的精液,如同爆发的火山,尽数、狠狠地喷射而出!
那浓浊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白色液体,铺天盖地般地覆盖了黄婉珺整张脸。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睛,再到她的嘴巴和下巴,无一幸免。
大量的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那对丰满的巨乳之上,形成了一幅极致淫秽、极致屈辱的画面。
黄婉珺在这场屈辱的“精液洗礼”中,被那强烈的气味和滚烫的触感再次刺激,身体又迎来了一次小小的、余韵般的高潮,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主卧内,三个女人横七竖八地躺着,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而顾铭则像一个巡视战场的帝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
而门口的王杰静静地听完了整场狂欢,直到天色泛白。他的眼神,已经从空洞麻木,变得深邃而平静。
一种新的东西,在他心中悄然诞生……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