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窗棂,在房间里投下温暖的光斑时,郭靖已经悄然离去。
床榻的另一边,尚有他身体的余温和他那独有的、混合著汗水与阳光的熟悉气息。
黄蓉缓缓睁开双眼,那双杏眸中没有丝毫刚睡醒的惺忪,反而清亮得如同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
她静静地躺着,感受着身体内部那奇妙的、永不停歇的律动。
那枚被她命名为“肉球”的神秘存在,此刻正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如同情人最温柔的爱抚般的频率,在她的阴道深处,缓缓地、有节奏地脉动着。
每一次脉动,都会有一股细微却又清晰无比的酥麻电流,从她的小腹核心处升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迅速地扩散至她的四肢百骸。
这股电流所过之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欢呼雀跃。
昨夜与靖哥哥疯狂缠绵所带来的疲惫与酸软,正在被这股奇异的能量迅速地修复、滋养。
她的肌肉,她的骨骼,她的经脉,都在这种持续不断的、温和的刺激下,缓缓的,变得更加坚韧,更加充满活力。
而昨日那场疯狂的高潮后,被疯狂挤压冲撞的龟头也流出少许液体,被她那饥渴的宫颈口和阴道壁在瞬间就吸收得一干二净。
每当吸收了这种液体,她的身体都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仿佛吃下了什么十全大补的灵丹妙药,连内力的运转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黄蓉再一次在心中问自己。
它能带给女人最极致、最销魂的快感,却又能在欢愉之中,滋补身体,提升功力。
这完全颠覆了她对“阴阳采补”和“房中术”的所有认知。
那些道家的典籍里,只说了如何采阳补阴,却从未有过这种能自我滋生、反哺宿主的“至宝”。
她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再去想了。
对她而言,这东西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她该如何利用它,掌控它。
经过那一个月的、地狱般的疯狂修炼,她已经成功地在“肉球”掀起的滔天快感巨浪中,为自己的理智和意志,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堤坝。
她可以在身体经历着最剧烈的、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女都化为荡妇的高潮痉挛时,大脑却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与清醒,身体的四肢依旧能够精准地执行她下达的任何指令。
快感,不再是支配她的主人,而是变成了她可以随意取用的、最强大的武器。
当然……她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带着一丝羞赧和回味的浅笑,偶尔,在绝对安全的时候,比如昨夜在靖哥哥的怀里,她也可以选择暂时放开对大脑的绝对支配,让自己的灵魂,在那纯粹的、极致的欢愉中,好好地沉沦、放纵一番。
那种感觉,确实……美妙得让人上瘾。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下体那“肉球”的脉动,似乎都变得更加有力了一些,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酥麻感涌了上来,让她的小腹不自觉地一紧。
她赶紧收拢心神,从那旖旎的回味中挣脱出来。耽搁了整整一个月,襄阳城里,丐帮之中,只怕早已积压了如山的事宜,等着她去处理。
她利落地起身,赤着脚,走向房间一角的浴桶。
她褪下亵裤,低头看着她那两片丰腴饱满的阴唇之间,正不断地、缓缓地向外渗出着晶莹剔透的、混合著昨夜靖哥哥留下的白浊和她自己分泌的爱液的黏滑液体。
“嘀嗒……嘀嗒……”,那液体顺着她大腿的弧线,滴落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痕。
这便是她现在最烦恼的地方。
只要“肉球”在动,她的身体就会本能地做出反应,这源源不断的淫水,会给她白日的行动带来极大的不便。
她迅速地清洗完毕,然后从一个隐秘的柜子里,取出了一条特制的、比寻常月事布要厚实数倍的、用吸水性极强的棉花和柔软的细麻布制成的“装备”。
她熟练地将其折叠成合适的形状,然后小心翼翼地、深深地,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口,直到那厚实的布料,将整个洞口都堵得严严实实,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布料刚刚塞进去,她就能感觉到,那干燥的棉花,正在贪婪地、迅速地吸收着她甬道内那些泛滥的液体,很快就变得温热而潮湿。
她穿上一身淡青色的、便于行动的劲装,将一头青丝用一根碧绿的玉簪高高挽起,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优雅从容。
谁也无法想象,就是这样一位风姿绰约、气质清冷的郭夫人,她的体内,正夹着一个不断脉动、让她时刻都处于微弱情动状态的“龟头”,她的阴道里,还堵着一块正在被她自己淫水不断浸湿的厚布。
她一边体验着这种外表端庄、内里淫荡的、极致的反差感所带来的奇异刺激,一边走出了府邸。
襄阳城的街道,一如既往地繁忙。
叫卖的商贩,巡逻的士兵,行色匆匆的百姓,构成了一幅充满了烟火气息的生动画卷。
黄蓉行走其间,不断有人向她躬身行礼,口称“郭夫人”,眼神里充满了敬仰与爱戴。
她微笑着,一一颔首回应,步履从容,仪态万方。但她的心神,却有一部分,始终沉浸在自己身体内部那片奇妙的战场上。
那“肉球”的每一次脉动,都会让她的花心产生一阵轻微的酸麻。
她的小腹肌肉会不自觉地收紧,大腿根部会泛起一阵战栗。
她需要分出一部分心神,去压制这些本能的反应,不让它们体现在自己的步态和表情上。
这本身,就是一种极高强度的、持续不断的修炼。
就在她路过一个拐角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那古井不波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
刘坨子他正挑着两个散发着恶臭的粪桶,从一条小巷里走出来,满头大汗,神情猥琐。
黄蓉当然不认识他,在她眼里,这只是襄阳城千千万万普通百姓中的一个,一个从事着卑贱工作的、面目模糊的男人。
她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停留了不到半秒,便自然而然地移开了。
但这一眼,对刘坨子来说,却不啻于一道晴天霹雳!
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手里的扁担都差点滑落。是他!是那个女人!是郭夫人!
一个月前那惊世骇俗的、香艳入骨的一幕,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闸门。
他眼前,仿佛又看到她躺在地上岔开双腿被他抚摸的模样;仿佛又感受到了她的小穴被自己手指搅动的温热滑腻;仿佛自己又臭又硬的肉棒又品尝到了她口腔里那混合著兰花香气的、极致的柔软……
而此刻,她就站在离他不到五尺远的地方。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劲装,身姿挺拔,气质清冷,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神女般的微笑,接受着周围所有人的顶礼膜拜。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瞬间让他那根丑陋的肉棒,“腾”的一下,就在那条散发着恶臭的、满是污渍的裤子里,不受控制地、疯狂地硬了起来,顶起了一个高高的、无比尴尬的帐篷。
他吓得魂飞魄散,生怕被别人发现,更怕被黄蓉本人看到。
他猛地低下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跪下。
他挑着粪桶,几乎是落荒而逃,那狼狈的背影,与黄蓉那优雅从容的身姿,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黄蓉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她继续着她的巡视,来到了丐帮在襄阳的分舵。
处理完一些积压的帮务后,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见她神完气足,功力大进,便兴致勃勃地提出要与她“切磋”几招。
这正合了黄蓉的心意。她需要尽快地、在实战中,去熟悉、去掌握这种全新的、以“快感”为催化剂的战斗方式。
她与一位擅长“缠丝擒拿手”的长老相对而立。
“陈长老,请。”黄蓉微笑着,摆出了一个“兰花拂穴手”的起手式。
“帮主夫人,请!”陈长老也不客气,身形一晃,双手如同两条吐信的毒蛇,带着一股刁钻的缠劲,向着黄蓉的手腕和小臂抓来。
黄蓉不闪不避,手腕一翻,五根纤纤玉指如同五朵正在绽放的兰花,看似轻柔无力,却在空中带起了五道细微的、肉眼难辨的螺旋气劲。
这就是她这一个月来最大的收获之一。
她发现,当她将心神沉入下体,去感受那“肉球”的脉动时,她能将那股由快感转化而来的、螺旋形的能量,完美地复制到自己的招式之中。
她的指尖,与陈长老的手掌即将接触的瞬间,她心念一动,命令体内的“肉球”,进行了一次短促而有力的、螺旋形的顶弄!
“唔!”一股强烈的、钻心般的快感,瞬间从她的花心炸开!
她的小穴猛地一紧,那块厚实的月事布,被这突如其来的痉挛绞得更紧,更多的淫水被挤压了出来。
但她的手,没有丝毫的停顿。那五道螺旋气劲,在快感爆发的瞬间,威力陡然增强!
“嗤嗤嗤!”几声轻响,陈长老只觉得自己的护体真气,像是被几个无坚不摧的钻头给瞬间钻透,一股阴柔而霸道的指力,已经点在了他手臂的麻筋上。
他整条手臂一麻,招式顿时一滞。
黄蓉得势不饶人,身形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一套“落英神剑掌”随之展开。
她的掌法,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诡异,更加难以预测。
当她手掌拍出时,掌力看似平平无奇,但在即将及体的一瞬间,她会根据体内快感的节奏,突然改变掌力的输出方式。
有时,是如同“肉球”脉动般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叠加劲;有时,是如同“肉球”旋转般的、带着强烈卸力效果的螺旋劲;有时,又是如同“肉球”震动般的、能够穿透防御、直击内腑的高频暗劲。
陈长老被她这种闻所未闻的、完全不合常理的掌法打得叫苦不迭,左支右拙,狼狈不堪。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个女妖精打架,对方的每一招,都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劲和“邪”劲,让他一身精湛的功夫,完全无处着力。
而黄蓉,则在这场战斗中,越打越是兴奋。她发现,与男人打斗,尤其是这种近身的缠斗,给她带来的刺激,远比自己一个人修炼要强烈得多!
对方身上那股陌生的、阳刚的男子气息,对方那充满了力量的、偶尔会与自己身体发生接触的肢体,都在无形中,放大了她体内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就像一个正在被不断添柴的火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那块月事布,早已被淫水浸透,变得黏糊糊地贴在她的私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扭腰,每一次提腿,那块湿热的布料,都会和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和阴唇,进行一次又一次的、火辣辣的摩擦。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却又带来了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
最终,她抓住陈长老的一个破绽,并指如剑,指尖上凝聚着一股由极致快感转化而来的、锋锐无匹的螺旋气劲,点在了陈长老的胸口。
陈长老如遭雷击,闷哼一声,蹬蹬蹬连退七八步,才勉强站稳,脸色一阵潮红,显然是吃了不小的暗亏。
“夫人……神功大进,老朽……佩服!佩服!”他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说道。
周围观战的丐帮弟子,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喝彩。
他们只看到他们的帮主夫人,用一套精妙绝伦的、闻所未闻的掌法,轻松地战胜了帮中以擒拿手着称的陈长老,却无人知晓,在这场精彩的打斗背后,他们的帮主夫人,正经历着一场怎样淫靡而汹涌的内心风暴。
结束了丐帮的事务,黄蓉独自一人,在襄阳城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她一边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一边分出心神,继续着她那永不停歇的“修炼”。
她开始尝试,在行走、转身、甚至和路边小贩讨价还价的时候,去主动地、细微地控制“肉球”的律动,让它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都达到一种完美的和谐。
这让她时刻都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仿佛踩在云端,又仿佛踏在刀尖。
“不知道……如果在高潮的瞬间出手,功力到底能提升多少?”她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大胆而危险的念头,“什么时候,找个真正的高手,试试手呢?”
就在她思绪飘飞之际,异变陡生!
“嗖!”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从她斜后方的一座酒楼二楼传来。
一块拳头大小的、带着凌厉劲风的飞石,如同出膛的炮弹,直奔她的后心要害而来!
黄蓉的反应,快到了极致。
她甚至没有回头,身体就像一片没有重量的柳絮,在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轻盈地向左横移了三尺,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块飞石。
飞石“砰”的一声,砸在她刚才站立位置的青石板上,将坚硬的石板,砸出了一个蜘蛛网般的、深达半寸的裂坑!
好强的功力!
黄蓉心中一凛,猛地回头,厉声喝道: “什么人?!”
只见酒楼的窗户边,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矮小的身影一闪而逝,那人甩出石子后,竟是转身就跑,几个起落,便已经窜上了远处的屋顶。
那身法,快得惊人,显然是在故意引她来追!
黄蓉何等人物,岂能容忍这等挑衅。
她冷哼一声,足尖在地面一点,整个人便如同一只离弦的箭,冲天而起,施展开上乘轻功,向着那人影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襄阳城鳞次栉比的屋顶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
前面那人影的身法,极其古怪,时而像猿猴般攀援,时而像大鸟般滑翔,速度快得匪夷所思。
黄蓉将体内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转化成内力,灌注于双腿之上,身形快如鬼魅,却始终无法拉近与那人的距离。
很快,两人便越过了高大的城楼,来到了城外一望无际的原野之上。
“想跑?”黄蓉心中升起一股傲气,她就不信,这天下间,还有她追不上的人!
她心念急转,向体内的“肉球”,下达了一道全新的指令。
——振动!
“嗡——!”
那枚一直只是在脉动的“肉球”,瞬间切换到了高频振动的模式!
一股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高频的酥麻感,瞬间从她的花心深处,呈放射状爆发开来!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阴道,都变成了一个高速运转的马达!
那无形的龟头,在里面疯狂地、高频地颤抖着,搅动着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水,形成了一个个细密的气泡和漩涡。
一股强大的力量,也随着这股极致的快感,从她的丹田深处,疯狂地涌现出来!
她的速度,在这一瞬间,猛地爆发!整个人化作了一道淡淡的青烟,与前面那人的距离,被迅速地拉近!
前面那人显然也没料到她还能突然加速,明显地愣了一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黄蓉瞬间就认出了来人!
那张布满了皱纹、却又带着孩童般天真与顽皮的脸,不是老顽童周伯通,又是谁?!
“这个老顽童!”黄蓉又好气又好笑,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这是在跟自己比试脚力呢!
她心中的那点火气,瞬间就变成了冲天的玩心。好啊,既然你想玩,那蓉儿就陪你好好玩玩!
于是,这场追逐,变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游戏。
一个在前面拼命地逃,一个在后面疯狂地追。
两人都将自己的轻功施展到了极致,身形在原野、山林、河流之上,化作了两道几乎无法被肉眼捕捉的流光。
两人离襄阳城越来越远,四周的景物,也变得越来越荒凉,越来越偏僻。
长时间的、极限速度的奔跑,对黄蓉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虽然她的大脑和四肢,依旧在她的掌控之下,但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依然与普通女子无异不断的刺激让各部位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
她那条特制的、加厚版的月事带,早已在出发后不久,就被那汹涌不绝的淫水彻底浸透。
此刻,那块沉甸甸的、湿漉漉的布料,就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被死死地挤压在她的两腿之间。
随着她每一次迈步,每一次跳跃,那块湿布都会和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唇与阴蒂,进行一次又一次的、黏腻的、火辣辣的摩擦。
她甚至能感觉到,已经有液体,顺着布料的边缘,渗透了出来,将她大腿内侧的裤子,都濡湿了一小片。
幸好她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裤子,才避免了被人看穿的尴尬。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就像一个正在被疯狂搅打的、装满了奶油的罐子,里面充满了泡沫和液体,又热又涨,又麻又痒。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在提高一点刺激时,前面那道飞速移动的身影,终于停了下来。
周伯通站在一棵粗大的翠竹梢上,正笑嘻嘻地、冲着她挥着手。
“不跑啦!不跑啦!女娃娃,你可真厉害!老顽童认输啦!”
黄蓉见状,也收住了身形,轻飘飘地落在了他对面的另一棵竹子上。她向体内的“肉球”下达了“安静”的指令,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两人站在高高的竹林上方,老顽童忍不住地问道: “不对呀,女娃娃,你这武功,怎么一下子精进了这么多?尤其是这轻功,比上次见你的时候,快了不止一倍!你到底练了什么邪门功夫?”
黄蓉感受到阴道深处的肉球渐渐平息,让人食髓知味的快感余韵,一张俏脸不由得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个嘛……”她只能娇嗔地白了周伯通一眼,俏皮地笑道, “就不告诉你!”
看着周伯通那抓耳挠腮、好奇得不得了的模样,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她想起找个高手,来试一试,自己在“高潮”的瞬间,功力到底能提升到何等恐怖的境地。
眼前这个武功深不可测、心性又如同顽童、打起架来没轻没重、最适合用来“试招”的老顽童,不正是最好的人选吗?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奋的、跃跃欲试的光芒。
她看着周伯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如同小狐狸般的笑容,缓缓地说道:
“老顽童,光比试脚力,有什么意思?你我今日难得相遇,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如何?”
周伯通一听“打架”二字,眼睛瞬间就亮了,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声叫好。
“好啊!好啊!正合我意!来来来,女娃娃,让老顽童看看,你到底长了多大本事!”他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架势,一场惊世骇俗的对决,即将在这片无人的竹林中,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