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奸 - 第3章

那抹妖异的猩红,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一堆灰白色的垃圾之中,像一滴滚烫的血,瞬间灼伤了陈道和的双眼。

那个东西触感冰冷,主体是一个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硅胶球体,直径大约四厘米,球体的两侧,连接着一条黑色的可调节长度的皮质绑带。

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情趣用品。一个用于堵住嘴巴,让人无法说话,带有强烈SM意味的道具。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可这袋垃圾,是他亲手从他那个文静内敛,品学兼优的大女儿——陈栩嫣的手里接过来的。

不……不可能。

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否定。

这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栩嫣,他那个见到陌生人都会害羞,说话声音总是柔柔弱弱的乖女儿,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这比告诉他秦舒娆是个潜伏多年的商业间谍还要让他觉得荒谬。

他开始疯狂地为这个不合理的发现寻找合理的解释。

也许……也许是她帮同学扔的?

对,一定是这样。

她哪个不懂事的同学,买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敢自己扔,就拜托性格最好的栩嫣帮忙处理。

又或者,这只是个恶作剧的玩具?某个商店里卖的那种,看起来吓人,其实没什么……

不。

陈道和看着手中那个做工精良,皮带上还带着金属卡扣的口球,自己推翻了这个可笑的假设。

这绝不是什么廉价的恶作剧玩具,这是一个真材实料,为特定目的而设计的工具。

他的脑海里,瞬间闪回过女儿把垃圾袋递给他时,那微微偏向身后,有些不自觉的躲闪动作,以及她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犹豫。

那一瞬间的犹豫,此刻在他看来被无限地放大,变成了一道铁证。

操!

他的女儿,他那个被他视为掌上明珠、视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美好的造物的女儿,竟然有这种东西!

是谁?

是谁给她的?

又是谁,在她身上用过这东西?

无数个男人的脸,在他脑海里飞速闪过。

是下午在校门口遇到的那个叫傅威的,那个过度自信的蠢货吗?

陈道和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个连打飞机都要用纸巾垫着,生怕弄脏内裤的屌丝,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玩这种重口味BDSM的人。

他那副德性,恐怕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别提把口球塞进校花的嘴里了。

他没有那个胆子,更没有那个气场。

那是谁?

难道是……昨晚那个梦?那个“色鬼”?

陈道和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意。

他刚刚才从张大师那里得到“开解”,说那只是梦奸小鬼在作祟。

可如果只是梦,为什么会留下实物?

难道那鬼物,已经修炼到可以干涉现实,凭空造物的地步了?

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一阵发自骨髓的恐惧。

神鬼之说,一旦从传说走进现实,其带来的冲击力是毁灭性的。

他又想到了那个电报群,那群躲在阴暗角落里,像鬣狗一样窥视着他妻女的“阴沟老鼠”。

难道是他们?

难道他们已经不满足于偷拍,开始采取了实际行动?

他们用某种方法联系上了栩嫣,然后用花言巧语或者威胁利诱,让她开始尝试这些……

这个想法让陈道和的杀意瞬间沸腾。

如果真是这样,他会动用自己所有的关系和手段,把这群人从网络后面一个个揪出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不……不对……

陈道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

陈栩嫣情商极高,心思缜密,绝不是那种会被轻易蛊惑的傻白甜。

如果有人想对她图谋不轨,她不可能想不到寻求大人的帮助,更不可能把证据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扔在生活垃圾里。

除非……

除非,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除非,她有自己的秘密,一个连他这个父亲都不知道的,属于她自己的,阴暗而又刺激的秘密世界。

这个想法,比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更加让陈道和感到震惊。

他那个如同白纸一样纯洁的女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或许有着完全不同的一面。

她可能有一个秘密的男友,一个他完全不知道的存在。

他们可能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玩着这种成年人的禁忌游戏。

而这个口球,就是他们游戏的道具之一。

她把它带回了家,又不敢让家人发现,所以才小心翼翼地藏在垃圾袋里,想趁着出门上学的时候处理掉。

却没想到,被自己这个多疑的父亲,阴差阳错地翻了出来。

这个可能性,让陈道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那意味着,他的宝贝女儿已经脱离了他的掌心,她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欲望,自己不的不堪入目。

但在这份挫败感的深处,一种更加病态的兴奋感,又一次无可救药地冒了出来。

他的女儿,他的“乖乖女”,竟然会玩口球!

这个认知瞬间溶解在他的血管,直冲大脑,他甚至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幅画面:他那个文静漂亮的女儿一丝不挂,被某个男人用绳艺绑在床上,嘴里塞着这颗鲜红色的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声音,戴着眼罩,美好的少女肉体好像一具装置艺术一般被放置着……

他发现,相比于愤怒和担心,他心里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变态的好奇和期待。

他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他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股猎奇的想法再次被点燃了。

陈道和缓缓地站起身。他把那颗口球塞进口袋,然后将所有的垃圾都恢复了原样,重新系好了袋口。

他要让这条线继续下去,直到他找到真相。

他把垃圾袋扔进了指定的垃圾桶,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感受着口球在裤兜里硌着大腿的异物感,脸上恢复了往常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然后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陈道和回到家,快步上了二楼,回到主卧,他将那颗鲜红色的口球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没有多看,只是用一张纸巾把它包好,然后走到主卧室的衣柜前。

他熟练地按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块木板弹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暗格。

这里面放着一些他不希望任何人看到的东西——几套假身份证件,一把制式手枪和十余发子弹,以及一些见不得光的旧账本。

他把那个被纸巾包裹的口球也塞了进去,然后关上暗格,合上衣柜门。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千斤担。

“爸?”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陈道和浑身一僵,像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一样,猛地回过头。

只见陈予欢正穿着一身非常有设计感的白色哥特风格连衣裙,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好奇地看着他。

“你……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陈道和的心跳漏了一拍,幸好暗格已经关上,他藏东西的动作很快,女儿应该没看到什么。

“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陈予欢撇了撇嘴,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我找了家美术培训机构,在网上看了看,感觉还不错,你送我过去看看吧。”

陈道和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

她今天这身打扮,实在是可爱得有些过分了。

那件白色的哥特裙子,领口和袖口都有着精致的蕾丝花边,束腰的设计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

裙摆不长,刚好到她大腿中间的位置,露出两条笔直修长、如同象牙般白皙匀称的美腿。

她没有穿袜子,光着脚丫,只穿着一双同样是白色,带着毛绒绒装饰的居家拖鞋。

她的皮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质感,像一颗刚刚剥了壳的荔枝,饱满而又水润。

那两条标志性的黑色双马尾垂在胸前,更衬得她脸蛋白嫩,下巴尖俏。

她那双赤裸的玉足,小巧而又精致,脚背的弧度优美,每一根脚趾都修长白净,如同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陈道和看着女儿这副娇俏可人的模样,心里那点因为口球而带来的阴霾似乎也散去了不少。

他突然起了逗弄女儿的心思,故意板起脸说:“你叫我什么?有事求人,就这么没大没小的?”

陈予欢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

她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但还是拖长了音调,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娇滴滴地叫了一声:“爸——爸——好爸爸,你就送我去嘛,好不好呀?”

她一边说,一边还晃了晃陈道和的胳膊,撒起娇来。

陈道和被她这副娇蛮又可爱的样子哄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就你嘴甜!走,我们现在就出发!”

“好耶!”陈予欢得意地一扬她那标志性的双马尾,然后极其自然地挽住了陈道和的手臂,拉着他往楼下走。

陈予欢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少女发育良好的胸脯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服蹭着他的手臂。

那触感,像是一股微弱却又撩人的电流,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让他心头一阵奇痒。

如同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心中那片早已堆满干柴的荒原。

他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而扭曲,周围的景物如同被投入水中的颜料般迅速融化,重组……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

这里是一间宽敞的浴室。

巨大的圆形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热的水,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绵密且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白色泡沫。

浴室里水汽氤氲,暖黄色的灯光穿透朦胧的水雾,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暧昧而又潮湿的氛围之中。

而他正赤裸着身体,靠坐在浴缸里。

在他的怀里,躺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少女。

是陈予欢。

她背对着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那光滑柔嫩的脊背与他结实的胸膛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她的两条黑色双马尾被温水浸湿,漂浮在水面上。

水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她那青涩而又美好的少女胴体,在泡沫的遮掩下,显得更加诱人。

“爸……水好热……”怀里的少女扭动了一下身体,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娇嗔。

“热吗?爸爸帮你凉快凉快。”陈道和伸出手,拿起一块沾了沐浴露的海绵,开始为怀里的女儿清洗身体。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常年握着刀枪棍棒留下的薄茧。当那粗糙的手掌隔着柔软的海绵,抚过少女光滑如丝的肌肤时,陈予欢颤抖了一下。

“痒……别闹了……”她咯咯地笑着,想要躲闪。

但陈道和的手却不依不饶。他的手掌从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了那两团虽然不算巨大但却形状完美,饱满挺拔的雪峰之上。

“予欢的这里……长大了不少啊。”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说。

他的双手放弃了海绵,直接复上了那两团温香软玉。

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

柔软、滑腻、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他用手掌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乳肉在自己指缝间满溢出来的销魂滋味。

“哼……变态……不许摸……”陈予欢嘴上抗议着,但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反而因为这陌生的刺激,而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仰头,将胸前的美好更多地呈现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你看,”陈道和低下头,在她耳边用气声低语,那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根发痒,“它们也很喜欢爸爸摸它们,对不对?”

他用指腹轻轻地捻动着那两颗因为刺激而迅速充血硬挺起来,如同粉色小红豆般的乳尖。

“嗯啊……”一阵酥麻的痒意从胸前传来,让陈予欢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陈道和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变硬。他将怀里的少女转了个圈,让她面对着自己。

“予欢……”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恳求,“爸爸……好难受……你帮帮爸爸,好不好?”

他抓着女儿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引导着它向下,探入温热的水中,最终握住了自己那根已经变得滚烫而坚硬的肉棒。

当鸡巴被女儿的小手握住时,陈予欢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惊呼一声,想要把手抽回来。

“不……不要!好恶心!我才不要碰你的……”

“不恶心。”陈道和的语气温柔而又充满了耐心,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这是爸爸身体的一部分。予欢小时候不也经常让爸爸帮你洗澡吗?这没什么不一样。爸爸现在很难受,都是因为予欢太可爱了。予欢帮帮爸爸,好不好?”

“我……我才不要!”陈予欢别过脸去,嘴硬地说道。

“就一下,好不好?”陈道和继续循循善诱,“你用你的小嘴,帮爸爸舔一下,就像……就像吃棒棒糖一样。就尝一尝味道,不喜欢的话,我们就不做了。”

“棒棒糖?”陈予欢愣了一下,这个比喻似乎让她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她犹豫了片刻,看着陈道和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嘟起了嘴:“你……你这个老变态……最会骗人了!那……那就只舔一下哦!要是味道不好,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爸爸保证。”

陈道和笑着,轻轻地将女儿的头向下按去。

陈予欢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张开她那樱桃般的小嘴,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在那根巨物的顶端,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没有想象中的腥臊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属于男性身体的咸味。

她有些好奇地又舔了一下。

“怎么样?味道不坏吧?”

陈予欢没有回答,只是脸更红了。

“乖女儿,张开嘴,把它含进去,好不好?”

陈予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小嘴,对准那滚烫的龟头,缓缓地含了进去。

“呜……”

当那异物撑开她的口腔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太大了,只含了一半,就已经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对,就是这样……我的乖女儿真棒……”陈道和舒服地喟叹一声,双手扶着女儿的后脑勺,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胯。

那根鸡巴开始在少女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嗯……呜呜……爸……慢……慢点……顶到……顶到喉咙了……”陈予欢被弄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陈道和的胸膛,但她的推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抚摸。

“你的小嘴好紧,好会吸啊……”陈道和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赞美着她,“爸爸的大鸡巴,是不是比你吃过的任何棒棒糖都好吃?”

“呜……你……你混蛋……”陈予欢含糊不清地骂着,但她的舌头,却在陈道和的引导下,开始笨拙地在那根巨物上舔舐着。

这种口是心非的傲娇模样,让陈道和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予欢……爸爸……爸爸要射了……”他喘着粗气,询问道,“嘴里……还是……射在你漂亮的脸蛋上?”

“不……不要射……呜呜……”陈予欢惊慌地想要挣脱,但她的后脑勺却被父亲的大手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下一秒,一股滚烫且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她那小小的温暖的口腔深处。

“唔……呕……”

那股洪流太过汹涌,她根本来不及吞咽,大量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流淌到她雪白的脖颈和胸前。

陈道和终于松开了手。

他看着眼前的女儿,看着她那张沾满了自己精液的绝美而又狼狈的脸蛋,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征服感和满足感,瞬间填满了他的整个身心。

陈予欢趴在浴缸边上,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的异物咳出来。

她的双眼变得水汪汪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也沾着几点白色的浊液。

她的脸颊因为缺氧和羞耻而涨得通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那副又纯洁又淫荡,既委屈又迷茫的模样,简直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她抬起头,用那双还带着水汽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陈道和,眼神里充满了控诉和羞愤。

陈道和笑着,拿起一条温热的毛巾,温柔地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污秽。

“好了,好了,都是爸爸不好……”

……

“……走了吗?爸?”

陈予欢的声音将陈道和从那旖旎的幻想中拉了回来。他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而女儿正挽着自己的胳膊,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自己。

“啊?哦,走,走。”陈道和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声,连忙拉着女儿下楼。

客厅里,秦舒娆正穿着一身紧身的瑜伽服,在垫子上做着普拉提。

她身体的柔韧性极好,摆出的各种高难度动作,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

“老公,你们要出门啦?”她看到两人下来,停下动作,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嗯,我送予欢去趟画室。”陈道和说道,“你呢?”

“我待会儿约了教练来家里上一对一的私教课,就不跟着你们去了。”秦舒娆笑着说。

“好。”陈道和走过去,很自然地在秦舒娆那因为运动而显得红润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哎呀,女儿还看着呢……”秦舒娆娇羞地推了他一下,那副模样,像个怀春的少女。

陈道和哈哈一笑,心里觉得,这种生活中的小情趣,正是他能保持心态年轻的秘诀。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陈予欢,发现女儿的表情,似乎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冷漠。

看来,她还是没能完全接受这个只比自己大十岁的年轻后妈。

也许在她心里,可以把秦舒娆当成一个可以一起聊动漫,聊八卦的姐姐,但要让她当成“妈妈”,还是让她感到有些抗拒。

不过,没关系。

陈道和在心里想。只要一家人能多相处,多沟通,他相信总有一天能消除彼此之间的所有隔阂。

父女两人离开了别墅,坐上车,朝着市中心的方向驶去。

陈道和开着车,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瞥一眼坐在后排的陈予欢,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荒诞又刺激的幻想。

他们来到了一家坐落在老城区巷子里的美术培训机构,名字叫“讨厌维纳斯”。

那地方比陈道和想象的要有格调得多,是一栋小洋楼,外墙上爬满了常青藤,看起来不像是培训班,更像某个艺术家的私人工作室。

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穿着得体,自称魏老师的男人接待了他们。

“陈先生,陈同学,欢迎光临,之前已经在网上收到你的作品集,画得很不错。”魏老师的笑容很职业,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陈予欢身上时,镜片后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了一丝惊艳。

他推了推眼镜,开始介绍起画室的情况。

“我们这边呢,主要有两种培养模式,”魏老师的声音温和而又专业,“一种是针对国内美术联考的,这个比较应试,就是大家集中在一起,每天对着石膏像和静物,闷头画,目标就是拿高分。另一种,是针对申请国外顶级艺术学院的,这个就需要更专业的一对一针对性训练了,除了基础技法,我们更注重培养学生的个人艺术风格,还要帮助学生完成一套能体现其思想和创意的作品集。这种模式,是由我们画室的主理人亲自带着的。总而言之,服务更专业,当然,收费也更贵一些。”

陈道和看了一眼身旁的陈予欢,只见女儿正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四处打量着画室里的环境。

墙上挂着许多风格各异的画作,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味。

看得出来,她对这里的环境和氛围十分满意。

陈道和向来不在乎钱,他现在穷得就只剩下钱了。只要女儿喜欢,只要对她有好处,再贵都不是问题。

“费用没关系,”陈道和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豪气,“就选第二种,最好的那种。”

“好的,陈先生果然爽快。”魏老师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我现在就带二位去见见我们机构的主理人闻先生。如果谈得拢,就可以直接办理入学手续了。”

“主理人?”陈道和心里嘀咕了一句,刚刚他就听得不自在,老板就老板,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名头做什么?

魏老师领着他们穿过画满了涂鸦的走廊,来到一间采光极好的独立画室前。画室的门是敞开的。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一幅巨大的画架前,手里拿着画笔,似乎正在创作。

他穿着一件沾满各色颜料的宽松亚麻衬衫,留着一头及肩的棕色卷发,下巴上蓄着精心修剪过的胡子。

他裸露在外的小臂上,布满了色彩斑斓,图案复杂的大面积纹身,也就是俗称的“花臂”。

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浓郁的颓废而又迷人的艺术气质。

听到脚步声,男人缓缓地转过身来。

当他看到门口的陈予欢时,那双深邃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是一种混合着欣赏,惊艳和一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的复杂眼神。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终于看到了自己寻觅已久的最完美的猎物。

“闻先生,这位是想来咨询的陈同学,和她的父亲陈先生。”魏老师在一旁介绍道。

闻先生没有立刻说话,他的目光依旧锁在陈予欢的身上,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他看得非常专注,非常认真,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审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陈予欢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躲到了陈道和的身后。

陈道和心里有些不爽。

这个姓闻的家伙,看自己女儿的眼神,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但对方那种艺术家特有的旁若无人的气质,又让他不好当场发作。

过了好一会儿,闻先生才仿佛回过神来。

他放下画笔,用一块布擦了擦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具魅力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你好,陈同学。你的眼睛里,有故事。”

这句开场白,让陈道和差点没笑出声。太老套了,简直是上个世纪泡妞用的招数。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陈予欢,他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傲娇女儿,在听到这句话后,脸颊竟然微微泛红,原本有些抗拒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下来,甚至还带着一丝好奇和向往。

很显然,闻先生身上那种独特的艺术气质,精准地击中了这个热爱艺术的少女的心。

陈道和的心里,顿时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溜溜的。

闻先生没有理会陈道和,他走到陈予欢面前再次打量着她:“你的五官比例很完美,头骨的形状也很好,非常上镜。但最难得的,是你身上那种气质……一种混合着纯真、叛逆和未被开发的野性的复杂气质。这种气质,在现在的年轻人身上,已经很少见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似乎是想抬起陈予欢的下巴,让她更好地展示自己的脸。

陈道和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他刚想上前一步阻止,陈予欢却自己向后躲开了。

“我……我比较喜欢草间弥生,还有奈良美智,所以会有一点影响吧。”陈予欢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也是“懂艺术”的,以此来回应对方的审视。

“哦?”闻先生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波点女王和治愈系大眼娃娃?不错的选择。一个代表着极致的,近乎疯狂的重复与覆盖,另一个则是孤独内核下对温暖的渴求。看来,你的内心世界,比你外表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他这番看似专业的点评,让陈予欢的眼睛更亮了。她感觉自己遇到了知音,遇到了一个真正能看懂自己的人。

“那……那闻先生您呢?”她鼓起勇气,主动问道。

“我?”闻先生笑了,“我喜欢的,是创造美,然后……再亲手将它打碎。因为只有在破碎的瞬间,美,才能达到永恒。”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陈予欢。

陈道和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姓闻的男人,和他那个叫魏老师的助理,看自己女儿的眼神都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味道,那绝对不是单纯的欣赏。

而更让他感到吃醋和不安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似乎已经被这个看起来很有“艺术气质”的混蛋给迷住了。

他看着女儿那副崇拜而又向往的表情,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家好白菜快要被猪拱了”的危机感。

陈道和本想再多说几句,比如货比三家,不急着今天就定下来。

但看着女儿那双闪闪发亮,写满了“我超喜欢这里”的眼睛,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一旁的魏老师更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立刻在一旁帮腔:“陈先生您放心,我们『讨厌维纳斯』在业内的口碑绝对是顶尖的,尤其是闻先生,他带出来的学生,几乎都拿到了海外名校的offer.能跟着闻先生学习,对陈同学未来的艺术道路,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陈道和心里冷笑一声。他怕的,就是这个姓闻的“百利而无一害”。

但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反对的话,又会惹得女儿不高兴,让刚刚缓和的父女关系再次降到冰点。

而且,他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有他陈道和在这里盯着,他就不信这几个玩艺术的能翻出什么浪来。

他们还在拿美工刀削铅笔的时候,他陈道和已经在街头拿开山刀削人呢。

“办吧。”陈道和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

魏老师立刻眉开眼笑地带着两人去前台办理了入学手续。陈道和刷卡交钱的时候眼都没眨一下,那串长长的数字,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数字而已。

办完手续,时间还早。

陈予欢显然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拉着陈道和的胳膊,兴致勃勃地提出想再详细看看这里的画室环境,提前熟悉一下。

“当然可以,”魏老师欣然同意,“我带你们四处转转。正好,今天申请国外美院的基础班有课,你们可以去感受一下氛围。”

他领着父女俩来到二楼的一个大教室门口。教室的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人体结构与动态素描”。

魏老师推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木炭、颜料和青春期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扑面而来。

教室很大,采光很好,里面只有五六个男学生,正各自支着画架,围成一个半圆形,低着头,神情专注地在画纸上“刷刷”地画着。

而在他们所围绕的中央,那个本该是讲台的位置上,摆着一个简单的平台。

平台上,一个男人正赤裸着身体,摆着一个类似古希腊雕塑“掷铁饼者”的姿势。

那是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年纪约莫十七八,长相实在有些抱歉,五官挤在一起,脸上还带着点油腻的、猥琐的笑容。

他全身的肥肉松松垮垮地堆积着,胸前的两坨肥肉甚至比一些女人的乳房还要下垂。

当门口出现动静时,教室里的学生们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当他们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穿着白色哥特洋裙,如同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绝美少女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手里的画笔也停了下来。

那个全裸的胖子模特,也注意到了门口的来人。

当他的目光与陈予欢那双清澈而又带着一丝惊愕的大眼睛对上时,他那原本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之间的鸡巴,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的电击一般,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充血、抬头、勃起,最终像一根指向天空的炮管一样,直愣愣地翘了起来,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原本安静的教室瞬间炸开了锅。

短暂的寂静后,一个男生率先爆笑出声:“哈哈哈哈!胖虎,你看你!见到美女就敬礼啊!”

“丢!你怎么下面动了!你这样动来动去的,我们还怎么画啊!”另一个男生也跟着起哄,语气里满是调侃。

那个被称为“胖虎”的裸男被众人一嘲笑,脸涨得通红,连忙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了自己那根不听话的裆部,嘴里还强行辩解道:“人之常情嘛!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们上来,看到这么漂亮的妹子,你们也这样!”

陈予欢的脸早已红透。

她“啊”地一声轻呼,双手举了起来,想捂住自己的眼睛,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没见识,很不大方,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僵在原地,眼神慌乱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魏老师看着一脸震惊和不悦的陈道和,连忙上前一步,用一种习以为常的专业语气解释道:“陈先生,您别误会。我们这里正在进行的是人体结构写生课。为了让学生们提前适应国外艺术院校的氛围和教学模式,我们的人体模特,一般都是由高年级的学生们轮流担任的。毕竟,您也知道,国外艺术圈比较开放嘛,所以我们的艺术思想,也必须和国际接轨。”

陈道和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冷冷地说道:“我女儿以后是想学服装设计的。”他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我女儿学的是服装设计,跟画裸体没关系,以后别想让她参与这种乱七八糟的课程。

谁知魏老师听了,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理直气壮地说道:“陈先生,那就更应该学习人体结构了!您想啊,衣服是给人穿的,如果不了解人体的骨骼、肌肉、动态结构,怎么能设计出真正合身美观的衣服呢?这是所有设计的基础啊。”

陈道和一愣,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虽然他听不懂那些专业的词汇,但“不了解人体怎么设计衣服”这个逻辑,简单粗暴,却又十分有道理,让他根本不好反驳。

他只能黑着脸,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魏老师见状,立刻转身对教室里的男生们说了声“抱歉,打扰了”,然后拉着还处于震惊状态的陈予欢退了出来。

陈予欢还不好意思地对着教室里的人鞠了个躬。

三人关上门,离开了教室。

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教室里男生们的哄笑声和那个裸男尴尬的辩解声。

陈道和的脑海里,那扇刚刚关上的门,仿佛又一次被缓缓地推开了。

时间像是被快进,又像是被拉长,他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那个教室的门口,以一个全知的旁观者视角,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那是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同样是这间教室,同样是人体结构写生课。

今天的教室里,没有老师,只有那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们没有画画,而是围在一起,怂恿着新来的,也是班里唯一的女同学——陈予欢。

“予欢,今天该轮到你了哦。”一个长相帅气的男生笑着说,他叫阿哲,是这个小圈子里的头儿。

“轮到我?轮到我什么?”陈予欢正在画板上涂鸦,闻言抬起头,一脸不解。

“当模特啊!”另一个男生,就是上次起哄的那个,外号叫“猴子”的,挤眉弄眼地说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人人平等,每个人都要轮流当一次人体模特的。上周是胖虎,这周就该你了。”

“我才不要!”陈予欢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是女孩子,怎么能跟你们一样!”

“哎,话不能这么说。”阿哲走过来,靠在她的画架上,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艺术面前,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美的结构。再说了,闻先生不是也说过吗,一个真正的艺术家,首先要敢于直面自己的身体,拥抱自己的身体。你连展示自己身体的勇气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去创造伟大的作品?”

“就是就是!”胖虎也在一旁帮腔,“你看我,上周都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大家都是为了艺术!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谁……谁害怕了!”陈予欢的傲娇属性立刻就被激将法点燃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说“胆小”、“害怕”。

她挺起小胸脯,哼了一声:“不就是当模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是觉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哲继续蛊惑道,“你看我们,都是专业的。我们看你,就像看一个石膏像,一个水果静物一样,脑子里只有线条、光影和结构,绝对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而且,说实话,予欢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你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能把你画下来,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荣幸。”

这番话,既满足了陈予欢的虚荣心,又给了她一个“为了艺术献身”的崇高台阶。

她犹豫了。

她看了一眼周围这几个男生,他们脸上都带着期待而又“真诚”的表情。

她想起了闻先生说过的那些话,想起了自己对成为一个伟大艺术家的向往。

“哼!脱就脱!谁怕谁!”最终,她的好胜心战胜了羞耻心,“不过说好了,你们可不许乱看!要是让我发现谁脑子里想些不干净的东西,我……我就把他的手给剁了!”

“放心放心!我们发誓!”几个男生立刻信誓旦旦地举手保证。

陈予欢这才站起身,走到了教室中央那个平台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六双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开始缓缓地解开自己那件复杂的哥特洋裙。

她先是解开了裙子后面的绑带,然后是胸前的纽扣。那件白色的层层叠叠的裙子,从她身上滑落,堆在了她的脚边。

裙子里面,她穿着一套配套的、更加精致的内衣。

白色的蕾丝胸罩,上面绣着蔷薇花的图案,细细的肩带勒入她雪白的肌肤,将那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少女酥胸向上托起,挤出一道虽然不深、但却格外诱人的乳沟。

下身是一条同样款式的蕾生三角内裤,堪堪遮住那片神秘的领域。

她抬起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当那最后一道束缚被解开时,那两团一直被压抑着充满青春活力的雪白乳房,猛地向前一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它们不算巨大,但形状却堪称完美,如同两只倒扣的白玉瓷碗,饱满而又挺翘。

顶端那两点粉嫩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刺激下,迅速地充血硬挺起来,像两颗含苞待放的樱桃。

接着,她弯下腰,将那最后一片遮羞布也缓缓地褪下。

当她再次直起身时,一具完美的、青涩而又美好的少女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教室里一片死寂,只剩下男生们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声。

“哇……”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

陈予欢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

她不像那些成熟女人一样丰腴,但却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紧致和弹性。

她的皮肤白得像牛奶,在阳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

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

那双腿,更是修长笔直,线条流畅。

“咳咳,”阿哲最先回过神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专业,“好了,予欢,先摆个基础的站姿吧。双脚与肩同宽,身体放松。”

陈予欢有些紧张地照做了。

“不……不对,”猴子拿着画笔,像模像样地比划着,“你这个肩膀太僵硬了,要放松,对,左边肩膀再下去一点。”

他说着,便走上了平台,伸出手,以“帮忙调整姿势”为名,极其自然地扶住了陈予欢裸露的香肩。

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滑腻触感。

陈予欢的身体僵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调整了姿势。

“还有你的腰,也太直了,要有点曲线感才好看。”胖虎也走了上来,他那双肥硕的手,直接按在了陈予欢纤细的腰肢上,甚至还借着“指导”的机会,在她柔软的腰肉上捏了一把。

“喂!你手放哪儿呢!”陈予欢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别误会,别误会!”胖虎连忙举起手,一脸无辜地说,“我这是在帮你找感觉!你看,这样一扭,S 型的曲线不就出来了吗?这在艺术上,叫『对偶倒列』,是最经典的造型!”

有了胖虎的“专业解释”,其他的男生也都有了借口。

他们一个个轮流上台,打着“调整姿势”、“寻找最佳光影角度”的旗号,对陈予欢的身体上下其手。

阿哲借着调整她手臂姿势的机会,用自己的胸膛蹭过她挺翘的乳尖;猴子在指导她腿部动作时,手指“不小心”地滑过了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区域;另一个男生甚至蹲下去,仰视着,嘴里赞叹着“这个角度的光影最完美”,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她腿间那片神秘的还未长出任何毛发的粉嫩幽谷。

陈予欢被他们弄得浑身不自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虽然单纯,但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这些男生的小动作。

但她已经脱光了,如果现在发作,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小气,玩不起?

而且,他们每个人都能说出一套听起来很专业的“艺术理论”,让她无法反驳。

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这些似有若无的揩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艺术,为了艺术……

而她那年轻敏感的身体,却在这些或轻或重的触碰中,悄然地发生着变化,两腿之间,不知何时垂下一道透明的丝线……

……

离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陈道和还在回味着画室里那个姓闻的男人看女儿时那不加掩饰的眼神,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而陈予欢,则显然还沉浸在遇到“艺术知音”的兴奋中,抱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爸,前面商业街路口放我下来就行了,”陈予欢突然开口,“我约了思思她们去逛街。”

“哦,好。”陈道和应了一声,将车子靠边停下。他看着女儿解开安全带,临下车前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别玩太晚,早点回家。”

“知道啦,你真啰嗦。”陈予欢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推开车门,像只出笼的小鸟一样,蹦蹦跳跳地往外跑去。

陈道和确认了女儿确实是和那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在一起后,心里那点不安才稍微放下了一些,他看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发动车子,调头回家。

过两天,予欢就要正式入学,为了上学方便,还要搬去机构附近租的公寓住。

想到这里,陈道和心里又涌起一阵舍不得。

这孩子,好不容易才跟家里和解,这才在家待了多久,又要走了。

他想起予欢小时候,最是粘着他,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走到哪跟到哪。

长大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叛逆期,还是因为她生母过世后自己又娶了秦舒娆的缘故,父女俩之间总像是隔着点什么。

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伤感。

不过,孩子大了,总归是要离开家的。

他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自己的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和秦舒娆再造一个小人出来。

等家里有了个更小的孩子,也许就不会觉得那么孤单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陈道和回到了家。

他把车停进车库,走进玄关,换鞋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鞋柜。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门口摆着一双运动鞋。

往常这个时间,如果秦舒娆的私教来了,摆在这里的,应该是那双他很熟悉的粉白色的女士运动鞋。

可今天,摆在这里的,却是一双尺码至少在44码以上的黑色男士运动鞋。

陈道和的心猛地一沉。

他放轻了脚步,几乎是无声地走进了客厅。

客厅里,秦舒娆正穿着一身紧身的瑜伽服,趴在瑜伽垫上,做一个类似平板支撑变式的动作。

而她的身后,一个男人正半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她的腰,似乎是在帮她调整姿势,纠正发力点。

那男人的身材极其壮硕,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虬结的肌肉,手臂比秦舒娆的大腿还要粗。

他长得……有点像那个靠着一句“潘子你把握不住”而火遍全网的带货主播嘎子,只是身材要比那个嘎子更加魁梧。

他们的姿势,看起来有些过于亲密了。

男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秦舒娆的翘臀上,双手也牢牢地按在她腰臀之间最敏感的曲线上。

随着秦舒娆的呼吸,她的身体微微起伏,而那个男教练的手,也跟着上下移动,看起来像是在揉捏一般。

“腰腹收紧!对!臀部不要塌下去!感受到核心发力了吗?”男教练的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

“嗯……嗯……”秦舒娆的声音带着一丝吃力的喘息。

就在这时,那个男教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到了站在客厅入口处脸色阴沉的陈道和。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动作也停了下来。

“老公?你回来啦!”秦舒娆也发现了陈道和,她立刻从瑜伽垫上爬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惊喜和慌乱,快步跑到陈道和身边,主动开口解释道,“今天……今天我原来的那个教练临时有急事,来不了,所以她们公司就临时安排了另一位代课教练过来。”

秦舒娆只是天真,但她不是傻子。

她常年被陈道和养在家里,衣食无忧,自然不需要去钻研那些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的破事。

但在如何对待陈道和,如何让他开心这件事上,她却有着一种近乎野兽直觉的聪明,甚至可以说是精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陈道和此刻身上散发出的不悦气息。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不喜欢别的男人碰自己,哪怕只是所谓的“教学指导”。

她没有等陈道和开口,便立刻转过身,对那个还愣在原地的男教练说道:“教练,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不好意思,我先生回来了,有点事。今天的课时费,我会照常在线上支付给你的。”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客气地结束了课程,又给足了陈道和面子,将“老公不高兴了”这个潜台词表达得明明白白。

那个“嘎子”教练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他哪里看不出这家的男主人不好惹。

他连忙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着陈道和点头哈腰地说了句“陈先生再见”,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看着男教练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一脸乖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脸色的秦舒娆,陈道和心里的那点不爽和郁闷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这种被自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捧着,顾及着情绪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满意,心里通畅了许多。

他伸出手,捏了捏秦舒娆那因为运动而显得红润饱满的脸蛋,笑着说:“算你识相。”

“那当然啦,”秦舒娆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老公最大嘛!”

她这副乖巧讨好的模样,让陈道和心情大好。

他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就往楼上的主卧室走去。

“哎呀,老公,我刚健完身,一身的汗……”

“我就喜欢你这股汗味,骚!”

……

浴室里,水雾弥漫。

巨大的圆形浴缸里,秦舒娆像一条美人鱼,惬意地躺在陈道和的怀里。她的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着,皮肤在水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白皙滑腻。

“老公,你今天……好像特别厉害。”秦舒娆的声音带着满足后的虚脱,她仰起头,看着陈道和那棱角分明的下巴。

“哦?是吗?”陈道和笑了笑,他的手在水下,正不老实地把玩着她那对硕大而又柔软的巨乳。

“嗯,”秦舒娆点了点头,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比……比平时都要厉害。”

陈道和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了。

他想起之前在画室里,女儿那副对闻先生崇拜的模样,心里那股无名火又窜了起来。

他需要通过征服眼前这个女人,来证明自己的强大,来驱散那种“被比下去”的不爽感。

他将秦舒娆从水里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对准那片早已被水浸润得湿滑无比的蜜穴,缓缓地挺身而入。

“嗯啊……”秦舒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浴室里,很快又响起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喘息声。

……

第二天一大早,陈道和还在床上犯迷糊,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张大师”。

他接起电话,对面传来张大师那不紧不慢,带着点神棍特有腔调的声音:“陈生,早晨。贫道昨夜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发现你府上风水流转颇有异动。今日正好得闲,不如就让贫道上府,为你勘察一番,如何?”

陈道和心里一惊。这大师,真他妈神了!自己刚遇到怪事——那颗口球,他那边就主动打电话来了。他哪里还会拒绝,连忙恭敬地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秦舒娆也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像只猫咪一样往陈道和怀里钻,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老公,谁啊,一大早的……”

“张大师,说要来家里看看风水。”

“哦……”秦舒娆应了一声,便不再多问,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继续赖床。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门铃响了。

陈道和打开门,只见张大师和他的黑人弟子丁硕正站在门口。

张大师依旧是那身仙风道骨的宽大道袍,丁硕则换了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配上他那魁梧的身材和黝黑的皮肤,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像个从民国电影里走出来的黑帮保镖。

“大师,丁硕师父,快请进。”陈道和热情地将两人迎了进来。

秦舒娆也已经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居家的淡紫色连衣裙。她给两人端上茶水,然后便乖巧地站在陈道和的身后,像个温顺的小媳妇。

张大师端着个罗盘,在别墅的一楼煞有介事地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丁硕则像个忠实的护卫,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嗯……陈生,你这客厅的布局,财位聚气,不错,不错。”

“但你这鱼缸的位置,就有点问题了。所谓『拨水入零堂』,你这水,拨错了方向,容易犯桃花,损阴德啊。”

陈道和在一旁听着,也不搭话,心里却觉得这大师越来越有意思。

转了一圈后,张大师把目光投向了二楼:“走,上楼看看。”

几人上了二楼,张大师径直就走向了主卧室。

“大师,这是我和我太太的房间。”陈道和介绍道。

“嗯,夫妻卧房,乃阴阳交合之所,是整个宅邸风水的核心,最是关键。”张大师说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主卧室很大,装修豪华,还带着一个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

张大师拿着罗盘在房间里转悠,丁硕则像个好奇宝宝,东看看西摸摸。

秦舒娆跟在后面,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毕竟这是她最私密的空间。

突然,丁硕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拉开了一个床头柜的抽屉,然后“咦”了一声。

秦舒娆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关上抽屉。

陈道和也看了过去。

只见那抽屉里,赫然躺着几件他最近买给秦舒娆的情趣小玩具——一根粉色的带兔耳朵的震动棒,几条大小不一的后庭拉珠,还有一瓶还没开封的润滑液。

这些东西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两个外人面前。

“阿弥陀佛,”张大师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非但没有尴尬,反而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对陈道和说,“陈生啊,你看,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你与太太行房,本该是阴阳调和,顺应天道之事。但你们却借助这些『外物』,此乃『器物之淫』,有违自然。这些东西,本身就带着一股邪气,久置于床头,最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秦舒娆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双手绞着衣角,低着头,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陈道和,生怕他会因此而生气。

然而,陈道和的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奇异的病态快感。

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看到自己妻子最私密的一面,被别人窥视,被别人点评。

他喜欢看到她这副因为羞耻而手足无措,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种带着点擦边球的暴露感,让他感到一种隐秘的兴奋。

所以,他只是默许着,没有说一句话。

丁硕看了一眼那根粉色的震动棒,又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秦舒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完了风水,张大师把陈道和单独叫到了一楼的书房。

“大师,怎么样?”陈道和递上一根烟。

张大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

他坐到沙发上,神情严肃地说道:“陈生,贫道就跟你说实话吧。你家这风水,大体上是没问题的。你命中该有三子,你太太也是易孕的体质,生儿子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小事一桩,水到渠成而已。但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下来:“你家,或者说,你太太的身上,被不怀好意的邪祟给盯上了。这,才是大事!”

陈道和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大师,简直是料事如神!他竟然连自己一直有意在避孕,不想那么快让秦舒娆怀孕生子的事情都算出来了!

“大师,您真是神了!”陈道和的语气里充满了信服,“不瞒您说,我……我确实是一直在做措施。我觉得阿娆还年轻,想让她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

“贫道都明白。”张大师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点了点头,“不过,这『梦奸』小鬼,也只是个开胃菜。贫道观你太太面相,桃花眼,含水带情,天生就是极招惹邪祟的体质。我日后会为你寻一些驱邪避秽的法子,为你家布个阵法,不过……”

他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端起茶杯,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丁硕端着一个黄铜打造的铭牌走了进来。

那铭牌上,刻着一个寺庙的LOGO,下面是一个二维码,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随缘乐助,功德无量”。

这套路,陈道和熟啊。

他心里觉得好笑,这神棍团伙的业务流程还挺标准化的。他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心领神会地扫了那个二维码,直接转了十万块钱过去。

“大师,这只是点香火钱,不成敬意。”他客气地说道,“日后若能解决我家的麻烦,必有重谢。”

丁硕的手机“叮”地一声响了,他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张大师微微点了点头。

张大师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放下茶杯,热情地问:“陈生真是爽快人!需要我这边给你开张发票吗?可以开『风水咨询服务费』或者『祈福开光法事费』。”

“不必了,大师。”陈道和摆了摆手。

“好。”张大师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制作精美的名片,递给了陈道和,“陈先生,我看你们夫妻二人感情甚好,平时想必也是花样繁多。太太也是性欲旺盛,需求强烈的女子。这夫妻之间的性事,讲究一个和谐。一味地压抑或者放纵,都非长久之道。贫道知道一个专研夫妻性事和谐之道的高级会所,里面的会员,非富即贵。他们会定期举办一些沙龙,聘请国内外的专家,教授会员们各种增进夫妻感情的性爱技巧,甚至还有一些古印度的『谭崔』秘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陈道和一听这话,心里瞬间就明白了。

这老神棍,搞了半天,还顺带搞起了推销引荐的业务?

这会所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什么“专研夫妻性事和谐”,八成就是个高端的淫趴,换妻俱乐部之类的玩意儿。

但是,他陈道和,好像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他对这种地方,非但不反感,反而充满了好奇。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了那张名片。

名片是黑色的,烫金的字体,设计得很有格调。

上面只写着一行字——“人间疗愈俱乐部”,以及一个私密的联系电话。

“多谢大师指点。”

张大师和丁硕又寒暄了几句,便心满意足地告辞了。

送走了两人,陈道和回到客厅。

秦舒娆立刻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担忧:“老公,大师跟你说什么了?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她的目光,落在了陈道和手里那张黑色的名片上。

“家里没什么大事,一些小问题,大师说能解决。”陈道和把名片收进口袋,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是大师推荐的一个疗养会所,说是很高级,很私密,专门给夫妻做身心疗愈的,必须是夫妻才能一起去。”

他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

秦舒娆冰雪聪明,大概听出了几分弦外之音。

她的脸微微一红,没有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看法,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道和的表情。

她这种凡事都以自己为先,等待自己做决断的姿态,让陈道和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这个家里,他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

他看着秦舒娆那副既好奇又有些害怕的娇俏模样,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故意问道:“要不……改天我们去看看?”

这话一出,秦舒娆的身体明显愣了一下。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才用一种试探性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那……那种地方,会不会……会不会很乱啊?我怕……怕被别人占便宜……更怕……老公你会生气……”

她这话说得极有水平。

既表达了自己的“纯洁”和“担忧”,又把最终的决定权完全交给了陈道和,还顺带拍了一下马屁,表示自己最在乎的是老公的感受。

陈道和听得心里舒坦极了。他哈哈一笑,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那挺翘的臀部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没有的事!”他豪气地说道,“有你老公我在,谁敢占你便宜?我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再说了,让他们看看我们家阿娆有多漂亮,多迷人,让他们羡慕嫉妒恨,看得到却吃不着,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他这番话,算是彻底给秦舒娆吃了一颗定心丸,也为他们接下来的“俱乐部之旅”,定下了一个“只看不吃”的安全基调。

秦舒娆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娇媚的笑容,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嗯,都听老公的。”

择日不如撞日,这句话对陈道和来说,简直就是人生的座右铭。

下午的时光,显得格外漫长而又无聊。

陈予欢被闻先生叫去画室先旁听,要到晚上才回来,陈栩嫣在学校住宿,家里又只剩下他和秦舒娆两个人。

偌大的别墅里空空荡荡,电视里的节目索然无味,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显得有些聒噪。

陈道和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那张黑色的名片,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张大师那番故作高深的话,以及那间所谓的“人间疗愈俱乐部”。

秦舒娆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裙,蜷缩在他身边,拿着平板电脑在刷剧,但心思显然也不在剧情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时不时地就往他手里的名片上瞟。

终于,还是陈道和先沉不住气了。他把名片往茶几上一扔,开口道:“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就去见识见识?”

“现在就去啊?可是……那种地方,真的没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陈道和哈哈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你老公我是谁?这地界上,还有我摆不平的事?再说了,大师介绍的地方,能差到哪去?就当是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他这番话,半是安抚,半是给自己壮胆。虽然他对这种地方充满了好奇,但毕竟也是第一次接触,心里多少也有点没底。

秦舒娆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的那点担忧也就散去了大半。她就是这样,只要陈道和在她身边,天塌下来她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一拍即合,便不约而同地想去那个神秘的会所一探究竟。

陈道和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是一个声音经过处理的、听不出男女的电子音,在确认了他的身份和推荐人后,便发给了他一个地址,并告知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需要佩戴面具、更换会所提供的衣物等。

地址有些偏僻,是在市郊的一处乡间别墅区。陈道和开着车,七拐八绕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了那个地方。

那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外墙是斑驳的红砖,门口种着几棵高大的棕榈树,整个建筑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东南亚和南亚印度风格。

门口没有招牌,只有一个古铜色的门铃。

陈道和按响了门铃,很快,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头上缠着厚厚头巾、皮肤黝黑、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印度阿三为他们打开了门。

“Welcome to the club , my friends !”印度阿三一开口,就是一口咖喱味十足的英语,脸上还带着一种宝莱坞电影里特有的略显夸张的热情笑容。

“大师介绍来的。”陈道和言简意赅。

“哦!是张大师的贵客!”印度阿三立刻换上了一副更加恭敬的表情,双手合十,对着两人行了个礼,“Please follow me,我叫托尼,是你们今晚的向导。你们可以叫我Tony老师,也可以叫我阿T.”

“托尼老师?”陈道和差点没笑出声,“你还兼职剪头啊?”

“No no no,”托尼老师摇着头,表情严肃地解释道,“老师,在我们的文化里,是对有智慧和能力的人的尊称,比如……miru老师,明里柚老师,都是非常值得尊敬的Teacher.”

陈道和被他这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乐了,心里的那点紧张感也消散了不少。

托尼老师领着陈道和与秦舒娆穿过一条挂满了各种神佛挂毯的走廊,来到一处房门前。

他从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两副制作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他们。

“According to the rules,为了保护大家的隐私,也为了增加一点神秘的乐趣,所有进入『疗愈室』的客人,都需要佩戴面具。”

那面具是威尼斯狂欢节上常见的那种,只能挡住上半张脸,露出嘴巴和下巴。

陈道和的面具是纯黑色的,造型简约。

而递给秦舒娆的,则是一副金色的,边缘还镶嵌着黑色蕾丝和羽毛的华丽面具。

当秦舒娆戴上面具后,陈道和不忍惊叹一声。

那面具遮住了她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却反而让她那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和完美的下颌线显得更加突出。

那半遮半掩的神秘感,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平添了几分妖异而又致命的诱惑力,像一个即将参加假面舞会的堕落贵妇。

接着,托尼老师又递给他们两件黑色的丝质浴袍,让他们在旁边的更衣室里换上。

换好衣服,两人跟随着托尼老师,终于来到了那扇紧闭的门前。

“Here we are ,”托尼老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The room of healingand joy.祝二位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他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陈道和深吸了一口气,握住秦舒娆有些冰凉的手,推开了那扇门。

一股混合着熏香、酒精和荷尔蒙的奇特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很大,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整个地面都铺着厚厚的、柔软的暗红色榻榻米。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墙壁上一些造型奇特的壁灯,以及散落在各处的香薰蜡烛,散发着暧昧而又昏暗的光芒。

空气中飘荡着舒缓而又带着一丝挑逗意味的印度西塔琴音乐。

房间的一头,有一个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小小舞台,舞台上同样铺着地毯,摆放着几个靠垫。

房间的中央,已经有五六对男女,各自占据着一块铺着床垫、被子和枕头的区域。

他们都穿着和陈道和他们一样的黑色浴袍,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或坐或躺,姿态慵懒,一边低声交谈,一边喝着侍者送上的酒水。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小小的舞台上。

舞台上,一对同样戴着面具的男女,正在进行着……性爱体位示范。

男人身材健硕,女人身姿妖娆。

他们赤裸着身体,在舞台上以一种极其缓慢而又富有美感的速度,变换着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旁边还有一个穿着长袍的“导师”,正在用一种平静无波的语气,讲解着每个动作的要点,以及如何通过呼吸和肌肉的配合,来达到更深层次的身心合一。

“……大家注意,在进行『飞天』这个体位时,女方的大腿要夹紧男方的腰部,核心收紧,用腰腹的力量来控制起伏的节奏,而不是单纯地靠上下坐。男方则要放松,双手扶住女方的臀部,感受她的每一次律动,用呼吸来引导她……”

这场景,荒诞得让人忍俊不禁。

感觉就像是在上什么瑜伽课或者健身私教课一样,每个人都一本正经地在“学习”,只是这学习的内容,实在是过于刺激和劲爆了。

陈道和拉着秦舒娆,在角落里找了个空着的位置坐下。立刻就有侍者端着酒水和果盘走了过来。

秦舒娆显然是被眼前这幅景象给惊呆了,她紧紧地靠在陈道和的身边,身体都有些僵硬,透过面具的缝隙,陈道和能看到她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

“老公……这……这里……”她凑到陈道和耳边,声音都在发颤。

“别怕,”陈道和拍了拍她的手,故作镇定地说道,“开开眼界嘛,不也挺有意思的?”

他嘴上这么说,但自己的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能感觉到,这个地方,和他之前想象的那些简单粗暴的淫趴完全不同。

这里的一切,都包裹在一层“艺术”、“疗愈”、“灵修”的糖衣之下,显得更加高级,也更加……变态。

舞台上的示范还在继续。

那对男女的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汗水在他们身上闪着光,每一次缓慢的抽送,每一个眼神的交汇,都充满了张力。

虽然他们的脸上都戴着面具,但那从身体里散发出的浓烈情欲,却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周围的几对夫妻,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坐在陈道和他们不远处的一对男女,已经开始互相亲吻,抚摸。

男人那只戴着巨大金戒指的手,已经伸进了女人宽大的浴袍里,肆意地揉捏着。

女人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身体像水蛇一样在男人怀里扭动。

另一边,一对看起来年纪稍长的夫妻,则在玩着一些更刺激的游戏。

女人跪立在男人面前,男人则将一杯红酒,缓缓地倒在她那高耸的雪白乳房上,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那些混杂着体香的酒液,一滴一滴地舔舐干净。

秦舒娆看得脸红心跳,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陈道和的胳膊,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他靠得更近。

陈道和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点兴奋了?”

“才……才没有……”秦舒娆嘴硬地反驳,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早已出卖了她。

陈道和笑了。他伸出手,也学着旁边那对男女的样子,探进了秦舒娆宽大的浴袍里。

他的手掌复上了她那只没有被胸罩束缚的硕大而又柔软的乳房。

“啊……”秦舒娆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在这种半公开的充满了窥视和暧昧气氛的环境里,被人抚摸最私密的部位,所带来的羞耻感和刺激感,被无限地放大了。

陈道和的手掌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捻动着她的乳尖。

“老公……别……有人在看……”秦舒娆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扭动着,想要躲闪。

“看就看呗,”陈道和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来这里的人,不就是为了寻求刺激的吗?你看他们,玩得比我们开放多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开始同时对她两边的乳房进行爱抚。

他甚至还故意将她的浴袍领口拉开了一些,让那片雪白的春光和深邃的乳沟,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之下。

虽然房间里光线昏暗,每个人都戴着面具,但陈道和还是能感觉到,有几道灼热的目光,正投向他们这边。

这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窥视的感觉,让陈道和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秦舒娆在他的挑逗下,很快就浑身发软,瘫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颊飞上了两片红霞,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

就在这时,舞台上的示范结束了。

那个“导师”走下舞台,来到了众人中间。

“各位尊贵的会员,欢迎来到『人间疗愈俱乐部』。今晚的第一个环节,『观摩与唤醒』,到此结束。”他的声音平静而又富有磁性,“接下来,我们将进入第二个环节——『探索与分享』。”

“在这个环节,我们鼓励每一对伴侣,都放下平日里的矜持与束缚,去探索彼此身体的奥秘,去分享你们最独特的『爱之秘术』。你们可以继续在自己的位置上进行,也可以……走上这个舞台,将你们的快乐与美好,展示给所有人看。”

“请记住,在这里,没有羞耻,没有评判,只有最纯粹的欲望和最真诚的交流。快乐,是需要分享的。”

他的话音刚落,坐在最前排的那对一直在亲热的男女,竟然真的互相搀扶着,走上了那个小小的舞台。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们脱掉了身上的浴袍,露出了赤裸的身体。然后,在舞台中央,以一种极其投入的姿态,开始了他们的交合。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被推向了高潮。

陈道和能感觉到,怀里的秦舒娆,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原本还只是在各自区域里低声交谈,互相抚摸的夫妻们,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声的号召,纷纷开始行动起来。

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浴袍被解开的窸窣声,以及压抑又带着兴奋的喘息声,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此起彼伏。

陈道和怀里的秦舒娆,身体已经难耐得不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那些原本模糊暧昧的氛围,正在迅速地转变为一场真实的群体性爱。

“老公……我……我们……要不要……也……”她把脸深深地埋在陈道和的胸口,声音细若蚊蝇。

陈道和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他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已经情动不已的女人,笑了。他知道,秦舒娆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这个环境彻底攻破了。

“想脱吗?”他故意在她耳边用气声问道。

“嗯……”秦舒娆几乎没有犹豫,就发出了一个微弱的鼻音。

“想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看看你这副骚样吗?”

“嗯……”

“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我狠狠地操吗?”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陈道和不再犹豫。他坐起身,像解开一件珍贵的礼物包装一样,缓缓地解开了秦舒娆身上那件黑色浴袍的腰带。

浴袍向两侧滑落,一具被昏暗灯光镀上了一层柔和光晕的完美成熟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空气中,也呈现在了周围那些或明或暗的窥视目光之下。

秦舒娆羞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身体。但陈道和却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都按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别遮,”他说,“让他们看,让他们都好好看看,这么漂亮的身体,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俯下身,开始亲吻她,从她那戴着面具的神秘脸颊,到她修长优美的脖颈,再到她那高耸挺拔的雪峰。

他像一个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用自己的唇舌,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第一次,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进行如此私密的爱抚,这种强烈的羞耻感和暴露感,让秦舒娆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陈道和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都能让她产生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而他们身边的那对夫妻,早已激战正酣。

那是一对身材极其健美的男女。

男人有着古铜色的皮肤和雕塑般分明的肌肉线条,每一次挺动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而那个女人,身材更是惹眼。

她不像秦舒娆那般丰腴,而是充满了力量感和健康美。

平坦的小腹上,有着清晰可见的马甲线,双腿修长而又紧致,臀部挺翘,充满了弹性。

他们做爱的阵势,不像是在温存,更像是在打仗。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以一种极具爆发力的姿态疯狂地上下起伏,一头利落的短发随着她的动作而狂野地甩动。

她口中发出的不是娇媚的呻吟,而是如同野兽般充满了力量感的嘶吼。

而身下的男人,也毫不示弱地向上挺动着腰胯,每一次都与女人下落的身体发生猛烈的碰撞。

“啪!啪!啪!”

那撞击声,响亮而又充满了节奏感,仿佛是在为整个房间的淫乱派对,奏响最激昂的乐章。

秦舒娆一边承受着陈道和的爱抚,一边忍不住偷偷地用余光去瞟旁边那对激战正酣的夫妇。

看着那个女人如此主动,如此狂野地掌控着节奏,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混杂着好奇,震惊和一丝向往的复杂神色。

陈道和也注意到了她的走神。他心里有些不爽,自己的女人,在跟自己做爱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去看别人?

一股好胜心涌了上来。

“看什么呢?”他一口咬在秦舒娆的乳尖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啊!”秦舒娆吃痛,惊呼一声,这才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专心点!”陈道和命令道,“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你老公我,比任何男人都强!”

说完,他便翻身将秦舒娆压在身下,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狠狠地冲了进去。

或许是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刺激,或许是那股不服输的好胜心在作祟,今天的陈道和,表现得异常勇猛。

他的每一次冲撞,都比平时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从最传统的传教士式,到狂野的后入式,再到让她双腿大张,高高抬起的炮架子式。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这片熟悉的肥沃土地上,尽情地耕耘着,发泄着。

秦舒娆也被他操干得浪叫连连,她从未见过如此生猛的陈道和。

在酒精、荷尔蒙和周围淫靡氛围的共同作用下,她也彻底放开了自己,用最淫荡的姿态,最骚浪的声音,去迎合自己的男人。

然而,凡人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

在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激烈冲刺后,陈道和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

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和低吼中,他早早地便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往旁边射了出来。

他趴在秦舒娆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而怀里的秦舒娆,虽然也在这场短暂而又激烈的性爱中得到了一定的满足,但陈道和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致的穴道还在微微地收缩,渴求着,显然是意犹未尽。

她躺在陈道和的怀里,潮红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迷离。她的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投向了旁边那对还在不知疲倦地“打仗”的夫妇。

看着那个男人如同永动机一般,在那具健美的身体上驰骋,看着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的顶峰,发出满足而又畅快的嘶吼,秦舒娆的眼神里,那份好奇与向往的感觉,变得更加浓烈了。

终于,又过了十几分钟,那对如同在打仗般的夫妇也终于鸣金收兵,房间里的喧嚣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带着满足余韵的喘息声。

那个“导师”又一次走到了房间中央。

“各位,『探索』的环节非常精彩,”他环视了一圈,目光在那些横七竖八、春光乍泄的身体上扫过,“现在,让我们进入今晚最后一个,也是最激动人心的环节——『交流』。”

“在这里,我们鼓励打破伴侣之间的壁垒。如果你们看到了欣赏的身体,或者想体验不同的『能量』,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你们可以友善地发出邀请,也可以自由地交换你们的『疗愈伙伴』。请记住,我们追求的是身与心的和谐,是能量的自由流动。”

他的话音一落,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暧昧和躁动。

果然!陈道和心想,这才是这个俱乐部的真正目的。

他看到有几对夫妻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一个男人搂着自己的妻子,走到了另一对夫妻面前,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两个男人便心照不宣地交换了身边的女伴,各自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回到了自己的床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就在陈道和还在消化这冲击性的一幕时,他感觉身边有人靠近。

他转过头,发现正是旁边那对身材健美的夫妇。

“嗨,”那个男人主动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你们好,第一次来?”

陈道和还没来得及回答,怀里的秦舒娆已经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下意识地把浴袍往自己身上拉了拉,低着头,羞涩地“嗯”了一声。

“别紧张,”那个身材惹火的女人也笑了,她的笑容很爽朗,不像秦舒娆那么娇媚,却另有一番风情,“这里很安全,大家都是为了放松和寻找乐趣。”

“你太太的身材真好。”男人由衷地赞美道,他的目光在秦舒娆那丰腴的曲线上停留了片刻,但并不让人觉得冒犯,更像是一种纯粹的欣赏。

“你们也是。”陈道和客气地回应道。

几人闲聊了几句,气氛渐渐放松下来。

突然,那个男人语出惊人。他看着陈道和,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大哥,我看你刚才……好像有点力不从心啊。”

陈道和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不过别误会,”男人立刻摆了摆手,解释道,“我不是嘲笑你。只是……我老婆她还没玩够,她精力太旺盛了。她说……她想操你老婆。”

“啥玩意儿?”陈道和彻底懵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一个男人,竟然主动提出让自己的老婆去“操”另一个男人的老婆?

不等陈道和反应过来,那个健美的女人突然站起身,走到了房间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但奇怪的是,内裤的前方,还连接着一根尺寸不小,呈半透明肉色的硅胶假阳具。

这是一种专门为女同性恋设计的,或者说是为了让一个女人“操”另一个女人而设计的情趣道具。

陈道和看着那个女人将那件奇特的“内裤”穿在了自己身上,那根假阳具就这么直愣愣地从她紧实的小腹下方挺立出来,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

画面充满了荒诞感和强烈的视觉冲击。

“怎么样?”女人走回来,拍了拍自己胯下的“新武器”,对着秦舒娆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一丝挑衅和戏谑的笑容,“小美女,想不想尝尝姐姐这根『大鸡巴』的味道?”

秦舒娆被她这大胆的言语和举动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把头埋进陈道和的怀里,不敢再看。

陈道和本能地就想拒绝。开什么玩笑,让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哪怕对方是个女人,也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可是……他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画面。

秦舒娆,他那个娇媚入骨的妻子,被另一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压在身下。

她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互相亲吻,互相抚摸……这种百合花开的唯美而又色情的景象,让他心中那股猎奇变态的欲望,又一次压倒了男人的占有欲。

他突然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体验。

让他现在就接受秦舒娆和别的男人做爱,那是不可能的。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也怕真的被别人下了种,到时候喜当爹。

但是,和一个女人做爱,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没有内射的风险,没有戴绿帽的耻辱,自己还能在一旁欣赏一场活色生香的“百合秀”,何乐而不为?

陈道和的沉默,在秦舒娆看来,就是一种默许。

她本来就因为刚刚的性爱而意犹未尽,身体还处在一种极度敏感和渴求的状态。

旁边那对夫妇狂野的做爱方式,也让她心里产生了一丝好奇和向往。

现在,这个健美的女人又拿着如此新奇的“武器”来挑逗她,她那颗早已被情欲浸透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试探性地看着陈道和,眼神里带着征求。

陈道和看着她这副模样,最终还是心软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低声说了一句:“去吧,小心点,别玩太疯。”

得到了丈夫的首肯,秦舒娆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塌了。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既羞涩又兴奋的笑容,然后,在那个健美女人的引导下,像个即将接受洗礼的信徒一样,缓缓地爬了过去。

“小宝贝,别那么紧张。”健美女人,陈道和心里暂且叫她“女王”,她用手指轻轻抬起秦舒娆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姐姐会很温柔的。”

秦舒娆被她那充满力量感和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乱,无助地“嗯”了一声。

“先躺下,放松。”女王命令道。

秦舒娆顺从地躺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双腿因为紧张而并拢着。

女王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一步步地瓦解着猎物的防线。她俯下身,开始亲吻秦舒娆。

她的吻,和陈道和的完全不同。

没有那种男性的占有和粗暴,而是充满了女性的细腻和温柔。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蛇,轻易地就撬开了秦舒娆的贝齿,探了进去,与她那笨拙的丁香小舌纠缠共舞。

“嗯……”秦舒娆从未有过和同性亲吻的经历,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新奇而又刺激。

她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和高级香水味的极具攻击性的女性气息。

舌吻过后,女王的唇开始向下游移。她吻过秦舒娆精致的锁骨,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片神秘的幽谷之上。

“啊……不要……”秦舒娆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乖,张开腿,让姐姐看看你这里有多漂亮。”

秦舒娆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女王看着眼前那片粉嫩湿润的风景,满意地笑了。她伸出舌头,像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一样,从那微微张开的穴口开始,向上,轻轻地舔舐着。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瞬间从秦舒娆的下身炸开。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原来……你这里这么敏感啊。”女王抬起头,看着秦舒娆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笑得更加得意了。

她再次低下头,这一次,她的舌头变得更加灵活,更加具有技巧性。

她时而用舌尖快速地拨弄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蒂,时而又将整个舌头探入那湿滑的甬道,模仿着男性抽插的动作。

秦舒娆彻底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口舌技巧给征服了。

她被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快感彻底淹没,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便再次迎来了高潮。

就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女王终于站了起来。

她跨立在秦舒娆的身上,扶着自己胯下那根肉色的假阳具,对准了那片刚刚才喷涌过爱液的湿润穴口。

“小宝贝,准备好了吗?”女王的声音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现在,让姐姐来真正地『操』你一次。”

说着,她猛地向下一沉。

那根虽然是假的,但硬度和尺寸都相当可观的硅胶肉棒,便毫无阻碍地,捅进了秦舒娆那温热紧致的身体里。

“啊——!”

秦舒娆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

虽然这根假阳具比不上丁硕那根恐怖的“刑具”,但对于刚刚才经历过高潮,异常敏感的身体来说,这种强行的贯穿,依旧带来了无比强烈的刺激。

女王开始了她的“操干”。

她不像男人那样只懂得猛烈地冲撞,她的动作充满了节奏感和技巧性。

她时而快速地抽插,让秦舒娆体验被填满的快感;时而又在她的体内缓缓地旋转,研磨,精准地寻找着她最敏感的点。

她还伸出手,抓住了秦舒娆那对因为兴奋而上下晃动的巨乳,用力地把玩,拉扯。

“叫!大声地叫出来!”她命令道,“让这里所有的人都听听,你被一个女人操得有多爽!”

秦舒娆早已被她玩弄得神志不清,只能顺从地大声浪叫着。

“啊……啊……姐姐……你好厉害……比……比我老公厉害多了……啊……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在女王那花样百出的技巧和工具的攻击下,秦舒娆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的顶峰,彻底沦为了一个只懂得追求快感的淫荡玩物。

而坐在一旁,完整地欣赏了这场“百合盛宴”的陈道和,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胯下的那根东西,也再一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陈道和正沉浸在面前的“百合盛宴”中,看得津津有味,居然觉得秦舒娆被另一个女人操得浪叫连连也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这时,他感觉身边又有人靠近了。

是那个健身男,此刻正半蹲在陈道和的身边,一双眼睛灼热地盯着不远处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雪白酮体。

他凑到陈道和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悄声问道:“大哥……我看你……也硬了。要不……我可以……用用你太太的嘴吗?”

这话一出,换作平时,陈道和绝对会当场暴起,一拳打爆他的狗头。

可是此刻,在这个充满了酒精,荷尔蒙和靡靡之音的环境里,在亲眼目睹了自己妻子被另一个女人用假阳具操得高潮迭起之后,陈道和的理智早已被一种病态的追求极致刺激的欲望所腐蚀。

他的脑海里,竟然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更加荒诞淫靡的画面:他的妻子,像一个真正的性奴,同时被一男一女玩弄,前面一张嘴,后面一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非但没有暴怒,反而痴痴地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看到陈道和点头,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得到了允许,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朝着那两具纠缠的身体扑了过去。

“女王”正骑在秦舒娆的身上,享受着征服这个尤物的快感。突然,她感觉身后一紧,一个滚烫而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翘臀上。

她回过头,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正一脸淫笑地站在她身后。

“亲爱的,一个人玩多没意思,”男人说着,便也加入了战局,“不如……我们一起?”

他没有去碰女王,而是绕到了秦舒娆的头顶方向,半跪了下来。

秦舒娆还沉浸在被假阳具玩弄的快感中,突然看到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吓了一跳。

“别怕,”男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捏住了秦舒娆那因为情动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脸颊,“你老公已经同意了。现在,轮到我来『疗愈』你了。”

他说着,便掏出了自己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直接对准了秦舒娆那张还挂着口水丝的红润小嘴。

“不……不要……”秦舒娆本能地想要抗拒,她可以接受被一个女人玩弄,但要她同时去伺候一个陌生的男人,这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准备。

“别害羞嘛,”身后的女王也开口了,她一边继续用胯下的假阳具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秦舒娆的嫩穴,一边用手抓着她胸前的一对巨乳,用力地揉捏,“你看,你老公就在那边看着呢。他都同意了,你还矜持什么?来我们这里的,不就是为了玩点平时玩不到的吗?”

“就是,”前面的男人也附和道,“你的小嘴看起来那么会吸,刚才把你老公伺候得多舒服啊。现在,也让我尝尝你的厉害。”

在这一前一后的夹击和言语挑逗下,秦舒娆的那点反抗意志很快就土崩瓦解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放在铁板上的肉,只能任由别人煎来烤去。

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嘴。

男人见状,立刻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狠狠地塞了进去。

“呜……”

这一次,是真正男人的鸡巴,是那股强烈的腥膻味和粗糙的质感。

而身后的女王,也在这时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秦舒娆被夹在中间,前面一张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操着,后面一个穴,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用假阳具干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彻底沦为了一个供人玩乐的公共肉便器。

“操!你的嘴巴真他妈紧!”男人一边操着她的嘴,一边还腾出手,在她那对被女王玩弄得通红的巨乳上肆意地揉捏,“奶子也大,屁股也翘,你老公真他妈有福气!”

“爽不爽啊?小骚货!”身后的女王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被我们夫妻俩一起操,是不是比你老公一个人干你爽多了?”

秦舒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她的身体在两个人的夹击下剧烈地颤抖着,快感和羞耻如同两股交错的洪流,反复地冲刷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

陈道和坐在一旁完整地目睹了这一切。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是如何从一开始的羞涩抗拒,到被那对夫妇花言巧语地哄骗,最终彻底放弃抵抗,沦为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他看着那个男人的鸡巴,在自己妻子的口腔里粗暴地进出,看着那个女人的假阳具,在自己妻子的穴道里疯狂地游龙。

他们像对待一个妓女一样,用最污秽的语言来羞辱她,用最大胆的动作来玩弄她。

而他自己,这个本该保护她的丈夫,却坐在一旁,不由自主开始兴奋地撸着管。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那对夫妇似乎也玩够了。

身后的女王率先停了下来,抽出了那根假阳具。而前面的男人,则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那根肉棒从秦舒娆的嘴里拔了出来。

在秦舒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滚烫粘稠的白色液体,便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张戴着金色面具,迷离而又绝艳的脸上。

白色的精液,顺着面具的边缘,流淌到她光洁的额头,脸颊和下巴上,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那双已经失焦的大眼睛里。

而陈道和,在看到自己妻子被颜射的那一瞬间,也终于达到了高潮。

他身体一阵抽搐,只从自己那根早已有些疲软的肉棒里,射出了一点点稀薄得如同清水般的精液,然后便彻底瘫软了下去。

……

离开会所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不行。

秦舒娆气呼呼地靠着车窗,双臂环抱在胸前,把头扭向一边,只留给陈道和一个写满了“别惹我,我很生气”的后脑勺。

她很少对陈道和耍这种小孩子脾气,但今天不一样。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委屈,她真的生气了。

陈道和一边开着车,一边小心翼翼地用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知道,今天这事,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了。

“阿娆……别生气了嘛。”他伸出手,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毫不客气地甩开了。

碰了一鼻子灰,陈道和也不恼,反而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语气,继续哄道:“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由着他们胡来。你看,出来的时候,那对夫妇不也跟你道歉了吗?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道歉?道歉有用吗?”秦舒娆终于转过头来,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噙着泪水,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消的潮红,看起来既委屈又惹人怜爱,“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便给别人玩的妓女吗?你当初娶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跟我保证的!”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大人我真的错了。”陈道和连忙继续道歉,态度诚恳得不行。

他心里清楚,虽然最后秦舒娆自己也动了情,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但归根结底,是自己这个做丈夫的,亲口允许了另一个男人去碰她,这事做得确实太过分了。

可是……

秦舒娆越是生这种“忠贞”的气,陈道和的心里,就越是觉得暗爽。

她为什么生气?

因为她在乎自己,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只能属于自己一个男人。

这种对自己绝对的爱和专一,让他那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见过太多道上的兄弟,家里的老婆要么是黄脸婆,要么就是在外面偷汉子。

再看看自己,老婆漂亮得像个仙女,对自己还这么死心塌地。

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陈道和现在却什么都有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哄起了秦舒娆。

他开始讲起了自己年轻时在外面打拼的糗事,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没见过世面,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的土包子形象。

“……你说我当时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我以为那种地方就是大家喝喝酒,聊聊天,最多就是看看表演。我哪知道他们玩得那么花啊!我要是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带你去的……”

看秦舒娆还是不理他,他又开始装可怜。

“阿娆,你看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你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吗?我平时在外面,对着那帮孙子,都得端着个架子,装得跟个阎王爷一样。只有回到家,在你面前,我才能做回我自己。今天这事,我真的是……一时糊涂。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你要是再生我的气,我……我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他一边说,一边还挤了挤眼睛,试图装出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副模样,与他平日里那个杀伐果断,不苟言笑的黑道大哥形象,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秦舒娆看着他这副滑稽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就像冰雪消融,春暖花开,车里的气氛瞬间就缓和了下来。

“你……你讨厌!”她伸出粉拳,在陈道和的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脸上虽然还带着一丝嗔怒,但眼里的委屈和怒气,已经消散了大半。

陈道和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他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不生气了哈?那咱们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给你捏脚,给你当牛做马,怎么样?”

“哼,这还差不多。”秦舒娆娇哼一声,虽然嘴上还端着,但身体却已经很诚实地靠了过来,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场风波,就这么被陈道和用他那套混迹江湖多年练就的“哄人”本事,给轻松化解了。

而陈道和的心里,却在回味着另一番滋味。

他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在悬崖边跳舞的感觉了。

他喜欢试探秦舒娆的底线,喜欢看她在自己的引导下,一步步地走向“堕落”,又喜欢在她即将彻底失控的时候,再把她拉回来,享受她那种对自己“忠贞不二”的依赖和爱恋。

这种感觉,比单纯的性爱要刺激得多。

……

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陈予欢还没回家。

陈道和躺在沙发上,有些心神不宁。他拿出手机,给女儿发了条微信:“予欢,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

过了几分钟,陈予欢回复了。

是一段语音,声音听起来很兴奋:“爸,我在画室呢!闻先生晚上临时加开了一个艺术史研讨课,讲得超有意思!我感觉自己学到了好多东西!可能会有点晚,太晚了的话我就自己打车回家了,不用你来接我啦!”

听着女儿那充满活力的声音,陈道和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是该为女儿热爱学习,体谅自己而感到高兴,还是该为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开始不愿意回家而感到一丝失落。

他思虑再三,还是放心不下。这么晚了,让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自己打车回家,他怎么能安心?

尤其是想到那个姓闻的男人看女儿时那毫不掩饰的眼神,他心里就更不踏实了。

“不行,还是得去看看。”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拿起车钥匙,对正在敷面膜的秦舒娆说了声“我出去一趟”,便出了门。

他决定开车过去,就在画室附近等着她下课。他不打算告诉她自己来了,到时候再突然出现,给她一个惊喜。

夜色已深,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行驶。陈道和的心情也如同这夜色一般,沉静中带着一丝不安。

到了画室所在的那栋小洋楼附近,陈道和把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抬头望去,整栋楼都黑漆漆的,只有一楼尽头的一个房间还亮着灯。

想必,那就是正在进行“艺术史研讨课”的教室了。

陈道和心里有些好奇。这帮搞艺术的,上课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他突然发现,那个房间的窗户,因为年代久远,其中一扇的百叶窗上,有一个小小的破洞,大概有指甲盖那么大。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

他屏住呼吸,像一个经验丰富的侦探,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移动,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沿着墙根,慢慢地向那个亮着灯的房间靠近。

最终来到了那个窗户下。

他将眼睛凑到了那个小小的破洞上,向里面望去。

破洞里的视野很狭窄,但足以看清房间里的大部分景象。

房间里,并没有他想象中学生们围坐在一起听课的场景。

只有三个人。

陈予欢,闻先生,还有那个叫魏老师的斯文男人。

所谓的“艺术史研讨课”,显然已经结束了。

陈予欢有些拘谨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有些紧张。

也是,和两个成年男人共处一室,又是这么晚的时间,难免会有些不安。

“予欢啊,”魏老师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诚恳,“今天这么晚还把你留下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也是对你来说非常难得的事情,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啊,魏老师?”陈予欢好奇地问。

“是这样的,”魏老师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一丝郑重,“我们闻先生,最近正在构思一个新的系列作品。这个系列,是他准备了很久,打算拿到明年威尼斯双年展上去参展的。现在,这个作品……还缺一个最重要的元素。”

闻先生也在此时接过了话头。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了艺术家的魅力:“予欢,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元素。你就是我的缪斯。”

陈予欢听到这话,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任何一个热爱艺术的少女,都无法抗拒来自自己崇拜的艺术家如此直白的赞美。

“这个系列的作品,主题是关于『新生』与『束缚』的。”闻先生继续用他那套艺术理论进行着铺垫,“我想要探讨的,是原始的、纯粹的生命力,在现代社会各种规则和道德的束缚下,所呈现出的那种矛盾而又充满张力的美感。而你的身体,你的气质,完美地契合了我对这个主题的所有想象。”

“所以……”魏老师恰到好处地把话接了过来,“我们想正式地邀请你,来担任闻先生这个系列作品的专属模特。”

“模特?”陈予欢愣了一下,“就像……就像那天教室里那个……”

“不,不完全是。”闻先生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那个只是最基础的人体写生,是『术』的层面。而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道』的层面,是真正的艺术创作。这对于一个模特的要求,是非常非常高的。这不仅仅是展示身体,更是要用你的身体,去表达情感,去讲述故事。这个机会,对于任何一个想在艺术道路上有所发展的年轻人来说,都堪称千载难逢。”

陈予欢的心砰砰直跳。

威尼斯双年展,那可是全世界艺术界的顶级盛会!

如果……如果自己真的能成为闻先生作品的模特,并且去参展……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我可以吗?”她有些不自信地问。

没错,就是你。”闻先生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充满了炽热的欣赏,“我希望,你能成为我这组作品的模特。这不仅仅是当一个模特那么简单,你将成为我创作的一部分,你的身体,你的情绪,你的灵魂,都将融入到艺术之中,成为永恒。这对你来说,将是一次无与伦比的履历,对你未来申请任何一所顶尖艺术学院,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帮助。”

这番话说得天花乱坠,充满了艺术的崇高感和巨大的诱惑力。

窗外的陈道和听得心里直冷笑。妈的,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想骗他女儿脱光了给他画吗?还他妈“成为永恒”,怎么不说直接做成标本呢?

“当……当模特?”陈予欢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些犹豫,“是……是要脱衣服的那种吗?”

“艺术,是赤裸的,是纯粹的。”魏老师在一旁恰到好处地插话道,“衣服,只是世俗的束缚。想要真正地理解艺术,拥抱艺术,首先就要学会抛开这些束缚,直面最真实的自己。当然,我们不会强迫你。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没错,”闻先生附和道,“我们可以先从局部开始。比如,你的手,你的脚,你的背影……这些都是极具美感的艺术素材。今天,我们可以先尝试一下,让我和魏老师,从最专业的角度,来『测量』一下你身体的数据,看看你的身体比例,是否符合我们创作的需要。这就像裁缝做衣服前要量体一样,是创作最基础的一步。”

“测量……数据?”陈予欢还是有些抗拒。

“对,只是测量。”闻先生的语气充满了安抚人心的力量,“你可以把它当成一次特殊的体检。来,先把你的外套脱掉,我们先看看你的肩颈线条。”

陈予欢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同色系的短款外套。

她犹豫了片刻,看着闻先生那充满“艺术感”和“真诚”的眼神,又想到了这对她未来艺术道路的“巨大帮助”,最终还是缓缓地抬起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外套脱下后,她那件黑色蕾丝连衣裙的全貌便展现了出来。

裙子的设计很大胆,上半身是紧身的蕾丝,将她那已经初具规模的少女胸脯包裹得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被束得不盈一握。

“很好。”闻先生点了点头,他示意魏老师拿来一把软尺。

魏老师拿着软尺走了过来,他先是测量了一下陈予欢的肩宽和臂长,他的手指在测量过程中,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少女光滑的肌肤。

“嗯,肩宽39,臂长58,比例很完美。”魏老师报出数据,像个专业的裁缝。

“接下来,是你的腿。”闻先生说道,“把你的靴子脱掉,站到那边的台子上去,我们需要测量一下你的腿长和腿围。”

陈予欢只好又脱掉了脚上那双黑色的中帮马丁靴,赤着脚,站到了那个画室中央的平台上。

魏老师蹲下身,开始从她的脚踝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测量。

他的手,不可避免地触碰着陈予欢那穿着薄薄丝袜的修长美腿。

当软尺量到大腿根部时,他的手指甚至“不小心”地,轻轻地滑过了她腿间最私密的边缘。

陈予欢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飞起两片红霞。

“很好,腿长88,大腿围48,小腿围32,黄金比例。”魏老师站起身,面不改色地说道。

窗外的陈道和看得拳头都握紧了。妈的,这两个王八蛋,果然没安好心!打着艺术的幌子,明目张胆地占他女儿的便宜!

“现在,我们需要更精确的数据。”闻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循循善诱,“予欢,你这条裙子太影响我们观察你身体的真实结构了。为了艺术,为了我们能创造出最完美的作品,你可以……把它也脱掉吗?只剩下内衣就好。请相信我们,我们是专业的艺术家,在我们的眼里,你的身体,只是线条和结构。”

陈予欢彻底犹豫了。让她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只穿着内衣,这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底线。

“我……我……”

“别怕,”魏老师在一旁继续帮腔,“你想想草间弥生,想想那些伟大的行为艺术家,她们为了艺术,甚至可以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切。这是一种伟大的奉献精神。你只是在我们两个『艺术的医生』面前,展示一下,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是你迈向真正艺术家的第一步。”

“为了艺术……”陈予欢嘴里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两人,将连衣裙的拉链,一点一点地向下拉开。

黑色的蕾丝连衣裙,从她光洁的香肩上滑落,堆在了她的脚踝边。

此刻,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套黑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衣。

那副青涩而又美好的少女胴体,就这么近乎赤裸地暴露在了两个男人的眼前。

“完美……简直是上帝的杰作……”闻先生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他和魏老师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贪婪和欲望。

他们一步步地靠近了那个还背对着他们,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少女。

“现在,让我们来完成最后的测量吧……”魏老师的声音,在安静的画室里响起,如同魔鬼的低语。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少女胸前那最后一道防线——那件黑色的蕾生胸罩的背扣。

“不……不要……”陈予欢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危险,发出一声惊慌的低呼。

但已经太晚了。

魏老师以“帮你摆好姿势”为名,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而闻先生,则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开始“测量”她胸部的尺寸。

他的手掌,肆无忌惮地覆盖在那柔软的、还隔着一层薄薄蕾丝的乳肉上,用手指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

“上胸围85,下胸围70……嗯,是完美的C 罩杯,形状也很漂亮,像两只蜜桃。”闻先生像个专业的内衣导购员,一本正经地报着数据。

他的手越来越放肆,手指甚至开始隔着蕾丝去捻动少女粉嫩的乳尖。

“啊……”陈予欢的身体软了下来,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呻吟。

“现在,是最后一步了。”魏老师在她耳边低语道,“为了测量的精确性,我们需要你……彻底地放松。”

他说着,手指灵活地一挑,便解开了她胸罩的背扣。

那两团雪白的被束缚已久的少女酥胸,猛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紧接着,闻先生蹲下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片最后的神秘地带,伸出了手……

“不!够了!我不要了!”陈予欢终于彻底崩溃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魏老师的怀抱,胡乱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护在胸前,脸上写满了惊恐。

“别这样,予欢,我们只是为了艺术……”闻先生还想继续劝说。

“我说了,够了!”陈予欢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却异常坚定。

闻先生和魏老师对视了一眼,知道今天不能再逼得太紧了。过犹不及。

“好吧,”闻先生换上了一副温和而又充满理解的表情,摊了摊手,“看来你今天有点累了,也有些紧张。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艺术,是急不得的。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下次再继续。”

陈予欢木讷地点了点头,她手忙脚乱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连头都不敢抬,抓起自己的书包,就逃似地冲出了画室。

她跑到路边,叫了一辆网约车,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窗外的陈道和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一方面,他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把那两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打得满地找牙。敢这么戏弄他的宝贝女儿,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但另一方面,看着女儿那副半推半就,在羞耻和诱惑之间挣扎的模样,看着她那青涩的身体一点点地暴露在别人眼前,他那颗早已变得扭曲的心,竟然又一次感到了强烈的病态兴奋。

他看到女儿最终还是守住了底线,逃了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他没有立刻开车回家,也没有打电话质问女儿。他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根烟,看着那间画室的灯光,在黑夜里显得那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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