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绕情丝 - 第2章

皇后听着绿绮低声呻吟,皱了皱眉,命宫娥用布塞在绿绮口中——堵住她唯一能够宣泄的出口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皇后安排好绿绮,命人好生看护,满意而去,淑妃带来的随身宫娥也被拘在了清心殿中,只有到了给绿绮用餐服伺时才能相见。

新华是品官,不属此列,皇后管不到她。

皇后心情舒畅,走过清心殿门口,又听见渟水、娇水哀声泣语,皇后叹了口气,如今绿绮受罚,她气也出了大半,便让两女起来,却又板着脸说道:“此番教训你俩人,我亦颜面无光,我堂堂清宁宫前日竟让刚入宫的秀女抢尽了风头,传言出去不免让三宫六院耻笑。”渟水、娇水又赶紧跪下,齐声道:“小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荒怠,一定勤加忍耐,定要把那淑妃比下去才好。”又偷眼看皇后的脸色,心中有点担忧皇后当真让她俩去和绿绮比,这方面还是得有自知之明的。

好在皇后心思不在这里,花岗石阶上浸着渟水、娇水两女的尿液,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尿味,皇后有点担心绿绮会吃不消这三日之罚,万一失禁可就不美了。

便望了望跪着的两女,这两人都是她的心腹,开口道:“既然你们俩有此决心,我也不会阻拦,我让淑妃在清心殿受罚,你俩人趁着淑妃受罚期间便跟着她学习——记得,要须臾不得离开淑妃身边。”

渟水、娇水是皇后心腹,狭长的眼帘听见皇后最后一句话后徒然睁大,又惊又喜,原来皇后不是让她俩真的学习,而是知道她俩在清宁宫素能忍耐,这是让好好看着绿绮呢。

俩人对视一眼,娇声开口道:“娘娘放心,一定照做。”

皇后回到寝宫,离得老远就看见龙撵停在院内,便知道皇帝来了。

皇后是皇帝的正妻,但是自从皇帝迷恋上那腹中春水便从来也未宠幸过她,这清宁宫也是能不来就不来,皇后非不是不能以憋尿来讨皇帝欢心,只是她身份不比嫔妃,凤仪天下,不可能去做这种轻佻下贱的事。

她虽然知道皇帝来是为了绿绮,心中虽有忿怒,却还是感到开心,笑问:“陛下怎么有暇来臣妾寝宫?”

皇帝愁眉不展,他已听说绿绮露出禁姿,又听传信的典仪新华说的言之凿凿,由不得不信,便急匆匆过来问个究竟,倒不是来怪罪皇后惩罚绿绮,皇后有管理后宫之责。

“朕听闻淑妃在你这里领责,特来看望一下”眼望皇后身边,没看到绿绮那清丽的身影。

皇后轻轻哼了一声,意示不满,劝解道:“陛下可不要太过偏心,三宫六院哪一宫不需要陛下宠幸,不可只骄纵淑妃,这样只会让她更加放肆,陛下放心,淑妃在我这里不会让她挨一鞭子,臣妾只用警言省语开导她,毕竟臣妾只想让淑妃学会规矩,陛下三日后再来,定然还你一个完好无暇的淑妃。”

皇帝呆了一呆,没想到连面都见不到,只好道:“如此也好,如此也好。”也不提起驾离去,皇后自然乐得皇帝在她这里留寝。

她也有意讨好皇帝,猛然想起自己宫中宫娥,女官自前日与绿绮教艺输了,便没有让她们小解过,此时也一定各各心焦如焚,千娇百媚。

在皇帝眼中应该多少是有点吸引力的,便拉过芳水的手,悄声道:“去清心殿唤渟水来,让娇水看好绿绮就行。”突然想起渟水那私处鞭痕宛在,若是皇帝兴起要宠幸渟水,难保不会对她这个皇后有私用烂刑之嫌。

便改口道:“算了,先别去。”正没主意时,突然瞥眼看见芳水身子微微抖动,恍然大悟,暗道自己糊涂,芳水十四岁进宫就在她身边,如今已十八岁,正是女孩娇嫩可人的年纪,此时两日间没有小解过,岂不正是风情饱满时?

皇后悄悄伸手去按按芳水的小腹,嗯,入手微硬,却并不是很满,与那些嫔妃是没法比的。

便吩咐芳水赶紧去洗浴一番,让宫里阿娥们细心打扮,每过半刻钟饮一壶汝溪茶心水。

芳水自幼跟着皇后,怎能不知皇后此举用意,羞红了脸,拽着芳菊告退。

皇后挽着皇帝手在清宁宫后面的锦园走路散心,锦园中花树成群,绿意盎然,但身边的人却全无兴致,频频朝清心殿方向望,她便笑了笑,拍了拍手,便有两名憋着春尿的妙龄宫女过来左右拉着皇帝,这两名女官生的有些姿色,频频皱眉娇颤,惹的皇帝上下齐手,专挑两女防守薄弱处肆玩。

两女被皇帝放在两边膝上,左右手分别抠弄葫芦口,尿意大增,忍了两日的尿便潺潺泄出,尿了皇帝一手,皇后皱眉赶紧摒退两女,冲皇帝微微一笑,说道:“让陛下见笑了,臣妾定要好好惩罚她们,饶了陛下的雅兴。”

皇帝嗅着指尖的香味,摆了摆手,笑道:“悻童不用罚她们,你有所不知,朕是见她两人苦忍辛苦所以才帮了她俩一把,朕浸淫此道数载,只需要轻轻抚弄就可知道女子究竟是心甘情愿的憋着,还是虚与委蛇。”

皇后吃了一惊,暗暗担忧,害怕芳水根本拿不住皇帝,便又叫过两名宫女相陪,借故离开,要亲自验看芳水准备的怎么样了。

到了芳水的房间一看,只见四名宫娥围着芳水正为她装扮呢,她妹妹芳菊捧着一壶茶,一盏盏的喂着姐姐喝。

皇后让宫娥们出去,拉起芳水的手说道:“芳水,今晚可要打起精神,能不能在陛下那得个嫔妃就看你的造化了”

芳水此时正被汝溪茶撑的难受,望着皇后殷切的目光,羞道:“芳水晓得,定然不负娘娘栽培。”

皇后心中微叹,觉得自己这皇后做的实在憋屈,竟然费尽心思把别的女子送到陛下怀中。

当下又温言勉励芳水几句,只盼皇帝能被芳水迷住,就此忘掉绿绮才好。

那芳水自皇后离开后暗自松了口气,门外伸进一个小脑袋,是她妹妹芳菊的,芳水朝芳菊招了招手,轻轻笑道:“姐姐好快活,马上就要跟皇帝侍寝了,我们姐妹俩总算是熬出了头。”

芳菊也快活不已,为姐姐欢喜,但是心中还有一桩心事未解,蹙眉说道:“也不知道淑妃娘娘以后会不会怨恨我,姐姐等有机会求皇后饶了淑妃吧!”

芳水不说话了,她在宫中呆了四年,听得见得不是幼妹所了解的,十分清楚宫中争斗,心中摇头叹道傻妹妹,皇帝的心只有那么大,装了一人,自然就要忘掉一人,只是这个道理芳菊太小,我也不能说的明白,便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说道:“小妹记好,淑妃深受陛下宠信,此时不过受点小苦,只会更加得皇帝恩宠,难道小妹你不希望姐姐更加得陛下的宠爱吗?”

芳菊点头如小鸡啄米,答道:“愿意的,自然愿意。”

芳水便微微一笑,拉过芳菊的手,说道:“那姐姐求你一个忙,待会你…………如此一来,姐姐便有把握得陛下的恩宠。”

芳菊原本就大的妙目睁的更大了,不明白姐姐让她做的事情如此简单怎就有把握可以让皇帝一定喜爱姐姐,为什么没有别人这么做,芳水又催促了几声,芳菊依着姐姐的嘱咐,赶紧去准备了。

芳水又等了两个时辰,酉时三刻,一个小丫娥急急过来向芳水说道:“芳水姐,娘娘让我来知会你一声,陛下不过盏茶时间就到”小丫娥前脚刚走,芳菊就捧着一个碎花包裹来到芳水面前,说道:“姐姐,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费我好大的事,才从清心殿借出来。”

“恩,妹子你也来帮忙,陛下顷刻就到”芳水起身脱下衣物,只留短衫小衣。

从包裹中拿出布料为自己捆住双足。

芳菊也来帮忙,不过她不太会,系的绳结松垮,芳水哭笑不得,摇头道:“傻妹子,哪有这样捆的?”芳菊郝然一笑:“我怎忍心来捆姐姐,还是姐姐自己来捆吧。”

芳水叹息,说道:“妹子,你去叫张姐来,让她来帮我,脚我倒是可以捆,但是手却没有办法了。”

张姐是清宁宫中的老人了,四十来岁,甚得清宁宫上下敬重,过来一看,大惊问:“芳水,你这是干什么,皇后不是让你安心准备吗?”猛然想起,难道芳水是不愿侍奉陛下,要给皇后来个负荆请罪,便劝导道:“芳水妹妹,皇后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违背不得,给陛下侍寝是多好的事啊,你怎么想不开呢。”

芳水微窘,附耳到张姐脸旁悄声细语。

张姐听后也笑了起来,便依芳水之言,把芳水双手反绑,单腿吊在梁下,又从包裹中拿出一个马鬓软鞭,说道:“妹子,对不住”便对着芳水白嫩的大腿抽了两鞭,留下两道红通通的鞭痕,门外的芳菊慌张跑进来,叫道:“姐姐,陛下到了。”张姐一听,赶紧丢下鞭子,拽着芳菊一起离开了。

皇后伴着皇帝到了门口,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今晚夜深,陛下就不要到处跑了,就安心在这里留寝吧。”皇上喝的微醺,闻言笑出声来,点了点头,说道:“悻童看来是金屋藏娇呐,待朕看看,怎生娇,又怎生藏的。”见门掩着,就推开门,正好看见一个面目细致的女子单腿吊起,在屋中颤颤巍巍,他惊疑不定,扭头看看,皇后已经回了自己的寝宫,便问道:“你是何人?”

芳水回道:“小婢是皇后贴身婢女,名叫芳水,因皇后娘娘让小婢给皇帝侍寝,小婢不从就罚我在这里候陛下大驾。”

皇帝哦了一声,又仔细看了看芳水的脸庞,果然标致,气质不俗,又暗自摇头,皇后霸道,走过来给芳水松绑,但是那张姐系的绳结皆是死结,一时半刻还解不开,便只解了吊的腿的绳子,抱起芳水,把她放到床榻上躺下,准备叫门外内监取短匕来给芳水松绑。

芳水见皇帝要离开,连忙轻叫:“陛下,千万不可让人给小婢松绑,这是皇后娘娘着人捆的,就算陛下现在给小婢松绑了,陛下一走娘娘只会更加气恼,加倍罚我。”

皇帝此时酒醒了一些,怒道:“你不必惊慌,朕既已看见便绝不会让你再受罚了。”芳水依然摇头,她泫然欲泣道“陛下是来接淑妃的,惹恼了皇后反而不好,请就此离去罢,芳水命苦,这些只能生生忍受了。”

皇帝大为怜惜,刚刚他已抚摸过芳水小腹,知她腹中分量,也甚是满意,很想临幸一番,只是纳闷芳水为何不从,让皇后如此惩罚,便不好提出来。

“芳水你不用害怕,既然你不愿为朕侍寝,朕便不让你侍寝了,你现在放心了吧。”

芳水所图自然还是入龙帷的,现在只不过是欲擒故纵,当下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陛下,小婢手在身后压的好痛,能不能让我翻个身子。”

皇帝板起芳水,让她坐起身子,却无法松手,一松手芳水就又要躺倒。

皇帝便让芳水靠在他怀中,嗅着怀中女子那处子香味,他心中绮动,说道:“朕且问你,为何你不愿侍寝,害怕朕吃了你不成?”

芳水羞怯一笑,答道:“都怪宫中阿娥们风传,婢子误信了传言,说若是做了皇帝的侍女,这一生便不能便溺了,生不如死,而且皇帝后宫极多,每年都有憋死的。”

皇帝大奇,他后宫妃嫔甚多,真正因为憋尿而死的只有荣嫔一人,虽然一生不能便溺此话不假,但绝对不至于活活憋死,他轻笑摇头道“芳水你不必害怕,朕素喜善忍者,若你真不堪忍受,可在饮食上削减一些,而且至荣嫔亡后,朕便赐宫中典仪们有遇事急免奏之权,可来清宁宫取溺牌便宜行事。”一番解释下来,皇帝眼望芳水,不知芳水的心意,担心她忍受不了日后长期忍尿之苦。

毕竟一旦失身皇家,腹中尿水轻易不可泄出的。

“皇家礼仪颇多,若只是做侍女,当晚可以泄尽春水,若是才人,初夜便不可便溺,而且头三天还要纳水,显怀,需要大量的补充水分。婕妤品序高些,要求更甚。”皇帝笑吟吟的看着芳水,看着她的红唇蠕蠕,显然有些意动了。

“朕把情况都告诉你了,你想做什么也不用告诉朕,只需用行动表示便是。”

芳水大窘,含羞闷在皇帝怀中呜呜道“婢子命苦,此身全托陛下了”皇帝欣喜不已,他一般夜御三女,一次并不能满足他,但是碍于是在清宁宫中,也不可能临幸过芳水就走,便和芳水极尽缠绵,芳水竭力苦忍,数次高潮皆忍住尿液未泄,皇帝看在眼中,更加爱怜。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芳水又被皇帝缠住,早晨正是辰尿蓬勃之时,皇帝也性欲勃勃,经过一夜欢爱,芳水身下尿水几欲破门而出,疲惫不堪,她咬牙苦撑,心中暗道绝不能就此失禁了,皇帝的话说的很清楚了,若是初夜失禁就只能当侍女,只有初夜不尿,忍过三日,才能被纳为婕妤。

正当芳水精神恍惚之际,皇帝突然开口说道:“爱卿,朕心中有一事放不下,你在清宁宫中日久,或可为朕分忧。”

身下的冲击还在一波一波的传来,芳水喘息着说道:“陛下尽管吩咐,妾无有不从。”

皇帝便放缓了速度让芳水歇歇,说道:“淑妃前日被朕以荣嫔陈酿灌腹,本来就极为艰辛,现在在清心殿受罚,朕担忧她忍耐不了,爱卿你若有机会绕过皇后耳目,悄悄让淑妃泄一些春水,不可让她重蹈荣嫔的覆辙。”

芳水突然努力挣脱皇帝,双腿紧拢,苦忍一夜,刚才她突觉身下酸涩难忍,是高潮的前兆,若是任之她绝对会溃提的。

皇帝微微一笑,等芳水微缓,便又提枪入港,芳水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埃过去的,皇帝早间与昨晚判若两人,性欲高涨,足足交合了半个时辰才尽兴,这早上最难的一关算是过了。

芳水轻轻捧着小腹,望着皇帝的龙撵缓缓出了清宁宫门,知道她的清贵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皇后笑吟吟的来看望芳水,昨夜发生了什么她都清楚,皇帝走了却只字未提淑妃,看来用芳水引诱皇帝可谓初见成效了。

值殿内监来报,景王来了。

皇后一生育有四子,长子夭折,次子齐王今年23,受封东宫,这第三子便是景王,十分孝顺,因远戍边疆,只要回京必然来看望她这个母亲。

景王的舅舅便是前日奉旨选秀的李大人,皇后的哥哥。

官居二品,任户、兵尚书。

景王受封武昌节度使,平日就长居鄂州,屯兵四万,守御北宋。

三年期满,此次是回京述职。

皇后拉着景王的手,她四子之中,最为喜爱景王,常常劝他不要出京去当节度使,就居在金陵也好时时陪陪自己。

景王自然唯唯称是,说道:“北宋国强兵壮,儿时时担忧,儿在外唯思念母亲,不能时时看望,希望母亲多多保重。”

皇后含泪握住景王的手,感他一片孝诚,芳水给景王奉茶,景王也喜女子忍尿,比之其父由甚,他府中多蓄美婢,京中憋忍之风盛行。

见芳水屁股左摇右摆,不免心神绮动,趁芳水下去时对母亲说道:“母后宫中宫女居然也有如此善忍者,不知她叫何名?”

皇后岂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摇头轻笑,把芳水昨晚侍寝的事情说了出来,景王强自镇定,挤出一丝笑容,他城府颇深,没有第一时间表露出来,但是皇后还是察觉了儿子不是很高兴,便提出带儿子去清心殿看看。

那里都是罚宫中女子憋忍尿液,若是她儿有相中的,便赐予他带回府中做妾。

皇后心情不错,带着芳水一起去清心殿,芳水本来不想去,但是想起皇帝的嘱托,便又跟着去了。

清心殿无时无刻不是一片哀求,哭诉声一片,不堪忍受者在所多有,内监为了不让这群女子偷偷撒尿,便用木塞封住女子的尿道,再用蜡封死。

每月只有三天才可以解开木塞让众女略略畅爽一二,空气中常年都弥漫着一股尿味。

这其中的女子有不少被皇后视绿绮般如眼中钉,长期居住在清心殿,苦不堪言。

渟水、娇水二女全因淑妃落的如此下场,自然恨极了淑妃,偏生淑妃是皇帝的爱宠,鞭打刑罚都不能用,只能用一些软刑来让淑妃吃苦。

皇后、景王与芳水到时,渟水在用一支鹅毛笔在绿绮两乳上拨动着,绿绮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显然吃了秘药,动了情。

“姐姐,不如我来写字让淑妃娘娘猜吧,猜对了就奖用舌头舔她双乳,猜错了就罚!”

“哈哈,这个法子好,淑妃娘娘你可得用心来猜了,在清心殿里不能总是一副春心盎然的模样啊,再说了陛下又不在此间,你这副模样给谁看啊。”绿绮越是楚楚动人,渟水俞深妒之,极希望绿绮来哀求她。

绿绮强打起精神,弓着脚尖站了一宿,身旁一片湿漉,那都是她出的汗液,吊着的绳子只有吃饭时才会降下来,让绿绮双脚站稳,待她吃过饭,便又升起,每当她濒临溃提时,那个鹅毛笔就在她胯下阴蒂抚弄,总能让她动情,失禁不得。

渟水蒙上绿绮的双眼,娇水用蘸水的狼毫小笔在绿绮小腹上写字,冰凉的触感划过娇嫩紧张的皮肤,只有水渍还残留在高耸的肚皮上,绿绮苦思,半晌摇头。

娇水呵呵拍手,说道:“是个女字,娘娘答不出来,姐姐你说怎么罚。”

渟水微微一笑,先用鹅毛笔在绿绮胯下扫了几下,引的绿绮又是一阵颤动,说道:“娘娘腹中积水太多,刚刚又食了不少,罚喝水估计效果不大,我体谅娘娘站了一宿,就松开一会让娘娘歇歇脚吧,就罚娘娘不准用手为我二人手引如何?”

绿绮听得心里砰砰直跳,不知不用手要怎么手引,虽然可以不用垫脚罚站了,但是似乎还有更加要命的惩罚。

她的束缚被渟水解开,又听渟水说道:“娘娘知道我姐们二人平日里也在苦忍尿水,常觉腹中紧胀,请娘娘试为手引之。”

芳水走过来说道:“娘娘来了,还有景王,要看淑妃受罚的怎样了,让我先进来看看,先帮淑妃穿好衣服吧。”

渟水便和娇水把绿绮松散的长发挽了个髻,找出贴身的小衣给她穿好,芳水等绿绮穿好,这才转身出去,请皇后和景王进来。

渟水和娇水知道娘娘来了,有心给娘娘解怀,渟水便躺下,目光敦促着望着绿绮,绿绮被办法,只好用她更加高耸的小腹轻轻压着渟水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挤压着,渟水蹙眉,对着绿绮丰腴的臀部重重拍落,说道:“请娘娘力气大一些,手引若是偷懒就没功效了。”

绿绮轻咬嘴唇,不是她不想用力,而是腹中尿水实在无处可去,稍一用力她就能感到尿道传来阵阵潮湿,渟水冲娇水使了使眼色,娇水便起身按住绿绮的后腰,用力向下压。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又让绿绮用小腹去按压渟水的胸、背、肩、足各处,大多时候反而是渟水在用力,去抵压绿绮的小腹,她用脚轻踩着绿绮的小腹,看着绿绮苦痛不堪的神情就觉得开心。

渟水点了点头,赞道:“娘娘果然是医道高超,尿意大缓,浑身舒泰。”娇水也笑道:“这么神奇吗?那我也要试试。”

绿绮没办法,只好又趴下去,用小腹去按,娇水闭目享受,也赞道:“真是舒坦”知道皇后就在坐进看着,便又说道:“不过淑妃娘娘你有着个本事可不能独藏啊,陛下后宫嫔妃们都苦不堪言,有娘娘来手引那岂不是妙哉。”娇水与渟水相视一笑,存心捉弄绿绮,其实她俩的小腹积液不少,小腹相互挤压时怎会好受,但是却故意装出舒服的模样,因为她俩没有绿绮憋的多,自然轻松些,还有精力说笑,而绿绮则娇喘不已,浑身汉透,细棉小衣湿透,穿在身上仿佛透明一般,影影绰绰的能看见全身肌肤。

皇后噗嗤一声,笑着与景王走进屋来,她现在突然觉得哪怕绿绮三日后离开清心殿了,也不愁没有办法整治她,恩,渟水、娇水她俩很会调教,看绿绮小脸白的,显然受用的很。

渟水、娇水起身见礼,皇后拉过芳水的手,向二女说道:“你俩人就在这清心殿好好照料淑妃,芳水已得陛下恩宠,近几日恐怕不会召见淑妃了。”

渟水比较机敏,望了眼奄奄一息的淑妃,低声说道:“既然淑妃失宠,何不就此让她撑破肚皮,打落冷宫?”

皇后沉吟不语,她何尝没有这种想法,此一时彼一时,若是芳水能一直吸引皇帝,让他忘掉淑妃,自然此计可成,怕就怕若是哪天皇帝想起淑妃,突然要召见,担心惹皇帝不喜。

芳水从未憋过如此之久,屁股不免左扭右扭,旁观了绿绮的肚量,她心中明白有渟水、娇水在是不可能让绿绮有机会失禁的,更何况绿绮还在极力苦撑,觉得皇帝的嘱托显然是多虑了。

反而更期待三日后的侍寝,毕竟只有到那时才可以小解呢。

渟水也看见站在皇后身边的景王,就拉着娇水一起见礼,景王摆了摆手,按下心头的震撼,刚才他双眼瞪得老大,只觉平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善忍者,那黛眉微皱,仿若天成,陪着那硕大浑圆的小腹,简直犹如身怀六甲,那一声声婉转娈娇的低吟就连萧管也发不出的如此动听的娇声。

他恨不得跟渟水、娇水换换,也想试试被绿绮手引的妙处。

景王的心思没有显露,却瞒不过自己的母亲,皇后拉过渟水、娇水,耳语道:“本宫这儿子看你俩的眼神炙热,等淑妃出了清心殿,你俩就随景王去吧。”渟水、娇水对视一眼,脸红心跳,能委身景王似乎也不错。

皇后又私下转告景王,景王自然欣然允偌,心道:“恩,似乎这淑妃在宫中并不讨喜,不过这两女也不错,小腹饱满,当能大肆虐玩一番。”他迷迷糊糊的,连自己何时回来的都不记得,脑海中都是清心殿中所见的身姿,门房来报,国舅来了。

景王赶紧迎出门去,将舅舅请到书房,两人在书房坐定,摒退侍女,景王开口说道:“舅舅年初应召选秀使时,林裕他可有话让你转告我的?”

国舅李征一笑,也不居功,说道:“林大人自然是表示愿意跟随景王殿下的,林大人有一封密信让我交于你。”林裕便是江州奉化节度使,拥兵五万,其中还有水军三万,掌握了长江上下游,是景王竭力拉拢的对象。

景王大喜,说道:“外甥此番能建大业,全仗舅舅之功。”李征摆了摆手,对景王说道:“太子沉迷女色,就连翰林院派来的太傅都不放在眼中,又整日在宫中肆虐为乐,朝野上下人人都知齐王无德,若是大唐基业传于他手,则危矣。让你上位正是顺意天意”李征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这个太子齐王不仅胸无大志,而且常常不把他这个舅舅放在眼中,所以为他自己计,李征只能跟随景王。

景王接过林裕的信,拆开与李征一起看,林裕信中用词隐晦,但处处无不表明愿附冀尾,景王心安,又蹙眉道:“我欲行废长立幼之事,但是宫中十二卫,只有左卫呼延庆效忠与我,右卫扁礼一直不能为我所用,舅舅认为,此事可有办法。”

李征捻须思索片刻,说道:“此事不急,下月是皇帝诞辰,正是扁礼当值,殿下可从中做些文章,让陛下罢黜,再由我兵部提名心腹接任这右将军一职。”

景王大喜,他虽然带兵执掌金陵门户,又得林裕追随,但是在宫中没有内应,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了却一番心事,认为篡位之事可成。

李征看着外甥,还是认为此事操之过急,皇帝现年四十六,按时下人的寿命算来还有十来年好活,他还是希望能等到皇帝逝后再助景王上位的。

与宫外的勾心斗角相比,宫中的勾心斗角也是此起彼伏,绿绮在清心殿苦苦撑了三日,皇帝派了新华来接绿绮回宫。

皇后依旧板着脸,对着绿绮说道:“你今回去且罢,本宫相信这几日你也知道了规矩,以后辰时到我这里来问安”看了一眼绿绮蹒跚的脚步又补充了一句道:“你既然有高超的手引医术,明日便也顺便宫中姐妹分忧。”绿绮唯唯称是。

当晚皇帝就留宿在蓬莱宫,绿绮身心俱疲,自然没有陪皇帝去华清池嬉戏,倦在皇帝怀中沉沉睡去。

到了后半夜她又被一阵心悸的尿意涨醒。

睁开眼一看,正对上皇帝的眼眸,赶紧闭上眼,小腹上有一双手正在肆意盘梭,而且愈加的紧,绿绮扭着身子,被尿胀的吃紧,咬着下唇忍了一会,终于吃吃道:“陛下一宿未眠吗?”皇帝嗯了一声,手上力气不减,依旧揉捏着绿绮最痛苦的地方,绿绮听出来皇帝语意有所不满,便又开口说道:“陛下是在怪臣妾吗?”皇帝嘿然一笑,说道:“看来爱卿察觉出来了,不枉朕苦挨了一夜。你先忍着,且让朕过过手瘾,几日没见,甚是想念。”手上徒然用力,绿绮感到后面一句话倒像是对着小腹说的。

绿绮低低嗯了一声,小腹渐感压力,身子便微微往后缩了缩,那双手却如影随形,丝毫不给绿绮喘息的余地。

绿绮避无可避,身子弓成了虾米状,被皇帝揽住后腰,扳直了身子耳边传来声音“不许躲,朕要好好摸摸,这几日又长了多少。”

绿绮涨红了脸,又咬着下唇,白如扇贝的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好,索性闭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小腹压力徒减,皇帝松开了手,笑道:“恩,这几日果然更加饱满了,好了爱卿也歇息够了,苦尽甘来,这便与你欢好。”大腹便便,憨态可掬绿绮成了小绵羊,自从她腹中多了荣嫔的那些尿水,就总能感到皇帝对她近乎溺爱的恩宠,有时看她的眼神也很复杂,仿佛能从中看出第二个人,今夜绿绮不争气,羞愧着低着头,明明只是随意抽插几下,身下尿液就已经肆流,刚开始皇帝还提醒了一下,甚至用手去捏住尿眼,但是溃提的水根本就收不了,每一下分合都会带出小股的尿液,皇帝念绿绮这几日吃的苦头,便不再阻拦,细细耕耘,孜孜不倦,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方歇。

绿绮渐渐有了感觉,尿了一些也轻松了许多,随着皇帝加快速度,尿液顿止,她痛并快乐着,又在皇帝的怀中沉沉睡去。

等到天光大亮时,绿绮睁开眼来,身边的人早已消失了,她惆怅问一旁守夜的侍女:“陛下是何时走的?”

那侍女答道:“陛下是卯时走的,一整夜都没有离开娘娘的。”绿绮点了点头,卯时就是六点多,说明皇帝昨夜只专宠了她一人,绿绮也是有妒意的。

她不知道的是,皇帝离了她的蓬莱宫,又去了昭华殿,那是婕妤们的寓所,婕妤不比妃子,只能几人合住一个殿,新封的婕妤芳水也住在昭华殿。

芳水三日未尿,昨晚扫榻以待,不料等了一夜也没有见皇帝来,她心中哀怨,知道昨晚肯定是留宿在淑妃那了,深感没有帮淑妃小泻是正确的选择,正该好好让淑妃吃点苦头。

她也一夜未宿,此时困顿不堪,便和衣躺下,打算小憩一会,正辰时还要去清宁宫请安呢。

朦胧间有一双手在按她小腹,芳水以为是妹子芳菊来跟她嬉戏,便拍掉那双手,恼道:“别闹,让姐姐睡一会儿。”

不料那双手更加用劲,芳水被按的喘不上气,被尿胀的睡意全无,方知这不是妹子,睁开眼睛一瞧,顿时羞红了脸,吃吃道:“陛下怎么悄悄来了,也没有奴婢来通报一声。”想起身来,却被那双大手按住,动惮不得。

皇帝性欲依然还是高涨,每日晨间他就如此,嘿然一笑说道:“朕放心不下你,便来看看,怎么不喜欢吗?”一双手依然不离小腹,肆意揉捏。

芳水轻咬唇,软言道:“陛下还未尽兴吗?是淑妃不肯继续服伺陛下吗?”

皇帝道“朕看淑妃睡的太香,就不忍叫醒她,想过来看看你睡着没,哈哈果然没睡。”褪下芳水的贴身小衣,紧紧握住那高耸的腹部,驰乘纵横在床榻之间。

芳水被捏的难受,冲击力太大,她不慎泄了一些尿液出来,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击,吓得她赶紧夹紧,死守身下水门。

皇帝有些不满,淑妃中途泄尿还情有可原,芳水怎么也这般不堪,决心刁难芳水,并不急于发泄,深进浅出放慢了速度,要让芳水好好吃一番尿意酥麻之苦,这极为考验芳水的忍耐力,皇帝期间还停了一会,等快感渐消然后继续交合,芳水眼含泪水,知道这是皇帝故意惩罚她,怪她刚刚泄了,若不是上次有过经验,芳水早就二度泄了。

皇帝爽了,却单单捏住芳水尿眼,不让她泄出来,微笑道:“爱卿耐力还需磨炼,春水不可轻易泄出,朕唤人送赐你三斤汝溪茶,你这几日就专心饮茶,朕后日早上再来验看。”

芳水苦着脸,忍受着跳动的尿液,恭敬称谢,深悔自己刚刚没有忍住。

绿绮在宫中的日子也说不上轻松,这几日她每天上午都要待在清宁宫,辰间来向皇后问安的嫔妃们络绎不绝,问过安后便留下几个嫔妃让绿绮依次为她们用小腹手引,皇后又精心给绿绮安排上午三餐,间隔时还有三壶用汝溪茶茶心炮制的茶水,新华看了都直发寒,单单这上午三餐都快顶上绿绮平日六餐的份量了。

上午时间紧凑,绿绮一刻也不得闲,吃一餐就要给一位手引,然后饮茶用餐,继续手引,一直到了未时皇后才放绿绮归去。

下午的时间也比较紧张,绿绮照例要去华清池练习在水中的耐力,她现在每日都要服伺皇帝洗浴,所以要尽快适应,新华刻意给绿绮这午后三餐酌减,也不敢让她饮茶,饶是如此也能明显看出绿绮的小腹更加丰隆,毕竟进多出少,小腹如同滚瓜裂枣一般,走路时现在还要人搀扶,与孕妇无二,可以想象绿绮每日所受的折磨与压力。

不过绿绮还有一件舒心事可以期待,那就是即将到来的皇帝寿诞,她腹中的春水那日可以排出两壶,一壶是用来赐予三品以上大臣们的,另外一壶则是寿礼献给皇帝的。

到了皇帝寿诞那天,百官赐宴,景王自然也在其中,众官分饮了绿绮的春水,交口称赞。

景王回到府中,当夜辗转反侧,他已被这秀魁夺去魂魄,反复思量如何才能把绿绮占为已有。

事情果然如李征所料,当夜,宫围起火,扁礼撤职,自此左右两卫皆为景王所用。

景王找来国舅商议,认为事情万事俱备,当即决定一个半月后发动政变,废太子。

景王谋反,朝野震惊,江州节度使以救驾之名,拥景王上位,皇帝与太子齐王皆没有逃出皇宫便被囚禁。

这场叛乱最终被嫁祸在太子齐王的头上,皇帝尚还在位,太子便欲夺权,因景王发现的早,才没有酿成大祸。

景王一党迅速控制住了朝野风议,景王即使再着急,也要让父亲下旨传位才行,新皇登基也不能草率,按礼制最快也要明年才能成谐。

景王心忧如焚,如果没有一个在虔州驻扎的四弟,他也不会这么着急,四弟梁王与他一样,受封百胜节度使,都是常年远离金陵。

两人平日里就不来往,但是离金陵再远,现在恐怕也听到消息了,只盼这个四弟不要兴兵勤王才好。

整个金陵城风雨欲来,宫中也是乱作一团,一会说北宋打过来了,一会说中天八国进虔州了,人人微恐,那些嫔妃们自然没心思憋尿了,常年苦忍的宿积得以排空。

绿绮作为皇帝最为受宠的妃子,现在是整日在大明宫陪着如同囚犯的皇帝,皇后也被囚禁在清宁宫,宫中禁卫已经不听皇帝使唤了。

忍耐力好的人性格便沉稳的多,绿绮虽然有点担忧,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每日憋尿,只不过每日不再设立六餐,一日三餐就跟皇帝同食。

当非常之时皇帝也没有心思跟绿绮行房,每日傍晚,绿绮洗浴前新华都会取出一条丝帛来,那丝帛又细又长,丝帛自然是不怎么吸水的,当场设立这个名目也无非是给不受宠的女子们一个念想,起先绿绮还不会用,新华便教她,尿路如岩泉,不能汇成细流,因为丝帛不沾水,所以要一点一滴的尿,否则就洒了。

待丝帛湿润欲滴时便止,就这样绿绮每日唯一的舒畅途径就是这片小小的丝帛。

虽然不多却胜在每日都有。

如此又过了四五日,突有一日,辅相刘澹然居然到了大明宫来,刘澹然见几月不见皇帝,皇帝竟已老态龙钟,整个人都苍老了,囚居深宫落得这等悲惨,不由悲呦大哭,跪在皇帝脚下,哭声撕心裂肺,皇帝扶起刘澹然,催泪半晌,叹道:“奈何,奈何。”

刘澹然突然抬头,说道:“微臣此番能进宫乃是在朝堂上群臣逼迫景王,景王无奈,才得以面圣,请陛下摒退左右,微臣有要事相商。”

一提起景王,皇帝就怒不可遏,说道:“什么景王,他既然想篡位,宗庙便容他不得,朕没有这个儿子。”

绿绮带着众宫女、内监退出大殿,刘澹然说道:“陛下被困深宫,臣子们无不痛哭流涕,所幸三日前虔州的梁王托心腹传信与我,说他已与上月十八启程,当能在十月初九前到达江州一带,梁王还说,他此来勤王,分别至信给了建州、抚州、邀永安军与昭武军一道进金,并且还把边防军务撤毁一空,百胜军可谓全部出动,欲把虔州让给南汉,算算时间,目下应该到了江州了。”

皇帝大喜,说道:“梁王起兵了吗?甚好,只是既然到了江州,为何不继续东进?”

刘澹然说道:“陛下有所不知,现在长江被奉化军把守,奉化军占据长江天险,在水流平缓的池州、和县一带皆驻有瓮城,是以梁王大军要绕路,走陆路自然就慢些。”

“恩,可有消息传来,梁王要取道何处?”

刘澹然摇头,梁王信使是在大军行军前半个月启程来的金陵,现在金陵城等同战时,许出不许进,他也不知道外界的消息。

刘澹然突然又跪下,说道:“启奏陛下,微臣进宫就是想告诉陛下,万万不可传位于景王,否则国祚尽矣。”

皇帝心安,知道外面有梁王勤王,王者之师,而景王只有奉化、鄂州二军,无法久撑,大军一到便是死期,于是扶起刘澹然,说道:“爱卿放心,朕心中有数,只是朕担心若是景王残杀兄弟,强逼朕让位,可如何是好。”

刘澹然说道:“陛下有所不知,齐王自从被困东宫,就虚与委蛇,并直言让出储君之位,目前移居景王府,料想只要太子不变口风,当能自保。”

皇帝点了点头,不再为齐王担忧,说道:“此乃明哲保身,景王应该不会难为他长兄。”

两人又密谋了一会,便有内监进来传话,说景王到了。

景王进来,讪讪向皇帝磕头问安,皇帝现在见了他只作看不见,他遂起身,看了眼刘澹然,问道:“辅相大人话说完了吗?”刘澹然点了点头,起身向皇帝辞出。

景王刚刚得了消息,知道了梁王已经渡江,将要取道合肥避过长江天险,合肥驻扎的信保军董成虎他也曾致信,但是董成虎没有回信,也按兵未动,不知其意,他现在就担心若是信保军和梁王合兵一处,那不日就军临金陵城下,所以他现在是有空就来见皇帝,以求传位给他。

景王再叙前言,苦苦哀求,直说的口干舌燥,见皇帝默然不语,不由心头火气,看来想名正言顺的上位是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只好威逼百官,龙袍加身,虽然这是下策,但只有这样才能阻挡梁王汹汹大军,遮悠悠众口。

而且他的内心深处也急欲霸占淑妃,不得不说,这次篡位小半也是为了绿绮。

心中计议已定,当下起身怫然而去。

此后数日,大明宫依旧大门紧闭,倒迎来了一位故人,却是年初在来金陵的船上,那个名叫颦儿妾女。

颦儿笑吟吟说道:“半年不见,淑妃娘娘越发的亮丽了。”说罢微微屈身,娇滴滴行了个万福。

绿绮颦儿心中也很欢喜,板起脸道:“你来取笑我吗?还叫我绿绮。”便拉着颦儿在花园里散步。

颦儿说道:“娘娘在宫中待得可好?”

绿绮点点头道:“陛下十分宠我”颦儿微微一笑,心道看来事情难办了,她轻声开口说道:“我来看娘娘,是来给尚书大人当说客的。”

绿绮不解问:“是李大人是吗?我只不过是个妃子,李大人求我可是求错人了,我能帮他什么。”

颦儿格格一笑,说道:“娘娘可能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景王自从见了娘娘,可是思之慕之,渴欲一见,遣我进宫来,就是想探探娘娘的口风,若是娘娘想,今日就可以接娘娘出宫了。”

绿绮怫然不悦,挣开了颦儿的手,俏丽在一株花树下,蹙眉道:“我对陛下敬爱,不可能去做这种事,颦儿你若是再提,休怪我翻脸了。”

颦儿却没有惊讶,却叹了口气,说道:“景王既然无缘,那就不提他,可是娘娘你想,现在景王还能好生好气的托我来,若是等景王登位,那时娘娘不从也不行了。”

绿绮低头说道:“若真到了那时,我便以死铭志。”

颦儿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当下轻叹一声说道:“娘娘既然如此说,我便不劝你了,颦儿猜想,景王最近就要进宫来请娘娘出宫了,还请娘娘早作打算啊。”

绿绮与颦儿不欢而散,又过了几日,果然来了一群金甲卫士,把绿绮与跟在她身边的侍女一齐带走了,绿绮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只听见身后的宫女们哭泣声,就被拽到一辆马车上,往皇宫外行去。

马车上不止绿绮和那个侍女,还分别安排了两个妇仆看管绿绮,车中逼仄,两个健壮妇仆占了大半,绿绮和宫女被挤的动弹不得,而且在车中不知行到何处,道路颠簸,绿绮自然分外的痛苦。

其中一个妇仆看着绿绮硕大的小腹,不禁赞道:“娘娘好生厉害,竟这般能忍,倒让大人这般赏识。”

绿绮猜出是景王的安排,便问那妇仆,是不是景王让她来的,另一名妇仆却突然说道:“娘娘安坐,等到了地方你自然知晓。”

车中昏暗,渐渐看不清,绿绮又累又饿,马车终于停下,绿绮掀开车帘往外看,原来了到一处湖边,湖边停着三艘舟船,那两名仆妇过来请绿绮上船,那名侍女这时吓的浑身瑟瑟发抖,不知道究竟要被带到何处,惊惧不已。

仆妇们对这侍女自然没有那么客气,捏住胳膊一拽,如同提小鸡般,提出了车,艄公摇着橹,三艘小船便轻轻驶往湖心,那里隐约有个小岛。

水波声随着橹不断传来,夜里又极安静,听的相当清楚,那名侍女年龄尚小,只有十五岁,担惊受怕了一天,也憋着大半天的尿,现在听着水声,不禁尿急起来,却不好意思提,只是不断哽咽。

绿绮知道这个侍女叫小华,便拉着小华的手,细声安慰她,因那马车的缘故,绿绮也被颠的尿意大起,并不是很轻松。

侍女小华突然紧夹双腿,脸色绯红,显然是尿了出来,绿绮知道小华的底细,便对仆妇说道:“能不能行个方便,让她去便溺一下?”

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事,绿绮根本没放在心上,不想那仆妇一口拒绝,说道:“娘娘不知,这方圆十里,只有上了岛,得了我家主人的允许,才可以便溺。”

绿绮心中一动,她虽然在宫中待了几个月,金陵城中一些名人也知道一些,不禁联想到嫁花道人,据听说这个嫁花道人是个女子,因天生喜爱名花异株,就自号嫁花道人,与花成亲,从此入了道门,一向就在这小湖岛中修行,但这嫁花道人倒不是因为这个才出的名,而是据听说她对于憋尿有天纵之姿,更善于调教,岛中女眷成群,都是王公贵族慕名送女眷来学习的。

离得老远,就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夹杂着尿骚的花香味,上到岛来,就看见停着一辆牛车,泥巴小路往远处延伸,路旁栽了两排桦树。

小岛很小,不过数十里,在道路尽头隐约可见有一幢高楼,依着孤山,道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花海。

牛车旁还站着一个管事,也是个女子,嫁花道人这岛上没有一个男子,那女管事冲绿绮微微一笑说道:“师傅命我在此久侯娘娘大驾,请罢。”绿绮又被架上牛车,车子钴钴往那幢高楼而去。

到了门口,女管事领着绿绮一行去见嫁花道人,沿途所见庄客,佣仆皆是女子,女管家向绿绮介绍,这院落原来还分内外,外院就是庄客佣仆下人寓所,内院则是师傅和弟子们居住的地方。

绿绮问那女管事道:“嫁花道人在此间授课吗?”女管事说道:“娘娘一会见了面也要叫师傅的,三王六公都有女眷在此向师傅学习的,娘娘可千万别叫错了。”女管事似乎特别担心绿绮会乱叫,又叮嘱了几遍,才带着绿绮到了内院,在那幢依山而建的高楼前停下。

堂上有一个女冠打扮的道人,年龄不过三十岁,面容雍贵,虽不着粉黛,依然难掩那丽色,腰姿款段,娴静而立,堂下有二十余名妙龄女子面前都摆着一株花儿,夏兰、牡丹、不一而足,名目众多,凡是适时的花都能找到。

此时人人都垂首恭听女冠教导。

原来这些女子被自己主人委托在嫁花道人这里学习忍耐功夫,嫁花道人就每人给她们一颗种子,让她们用腹中尿水去灌溉花种,每隔五日就要集中检查,评选高下,花儿被照料好的选出第一第二名,然后两人可以得到一个夜壶,不限时间,尿满为止,期间谁用时最长为胜,但是再慢不能中途停下,停下就算输。

众女在嫁花道人这里自然没有什么尿尿的机会,这第一第二名都可以尿满满一壶,谁不想争取,所以不用担心尿不够一壶,只是这机会五日才有一次,人多机会少,自是人人争取。

嫁花道人正在品评时,那女管事进来说道:“师傅,淑妃到了。”

嫁花道人便起身出去与女管事去迎接。

一见之下,嫁花道人便极为欣赏绿绮,这隆起的身段非怀孕女子不能及,她受托景王,接管绿绮,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当下便为绿绮安排住所,说道:“娘娘既然也来女道这小岛学习,便要遵守规矩,不可懈怠,女道这里不比皇宫,娘娘有没有闺名?哦,绿绮,很好,以后我们就师徒相称。”又笑道:“绿绮这么善忍,也需明白,女道这里没有宫中那么严厉,但是也严禁便溺的。”

嫁花道人让绿绮跟着她一同去课堂观看,尽快熟悉这里的环境。

绿绮也被安排了一个桌子,她细心观察,四周的女眷们两腿微微岔开,两手叉在身前,人人皆屏息凝视,面前摆放的花卉有的不在花期,只是花骨朵,也有一些正艳丽绽放。

嫁花道人便在开花的那些里面挑选出最好的两人,一绝高下,那两名女眷神色欢喜,两只夜壶被端上来,壶中已经盛了一半的水,两女褪下衣物,丝毫没有羞怯,当堂开始尿起来,两道水箭缓缓入壶,众人听在耳中格外的刺耳,嫁花道人轻咳一声,水箭顿时变缓,时段时续,两女皱起好看的眉头,这样排尿自然不会舒畅。

那夜壶出奇的大,大约过了两炷香,夜壶还没有漫出,两女却疲累不堪,嫁花道人鼓励道:“克制欲念,不可急躁,微开尿门,梅殊,你还可以放缓,恩就是这样。”这样排尿很是费神,对原本就高涨的尿意会分外的折磨,两女苦着脸,身子颤动着,身下尿液渐渐停止,不是不想尿,只是实在受不了仿佛滴水般的折磨。

嫁花道人冲那名女管事点了点头,便有两个小婢提着尖嘴壶,往两个夜壶中倾注,夜壶很快就满了,两个小婢提起壶,退出去,两名女子又坚持了一会,终于把夜壶尿满了。

绿绮这时才明白,原来夜壶一开始盛水不是嫁花道人不让她们尿那么多,而是她们根本撑不了那么久。

即便一半,也要另充水才可以。

那两女早累的站立不稳面带满足,虽然很折磨,却也舒畅了许多。

夏季雨多,春雷骤起,暴雨顷刻间就下起来,满堂女子听着沥沥雨声,大半尿意高涨,腰肢微扭,此间没有男子,要不然又是一副极其香艳的景色。

嫁花道人不是很满意两女的考核,便说道:“收敛心神,勿受干扰,你们这就回房,安寝吧。”

绿绮身边的小华这时轻轻拽着绿绮的衣角,说道:“娘娘帮我求求吧,小婢憋的好生难受。”

绿绮点了点头,走到嫁花道人面前,也学着称呼道:“师傅,我这小婢平日不擅忍尿,是不是觅处让她方便一下?”

嫁花道人看了眼小华说道:“女眷们的婢女也有安排,三日一尿,概莫能免。”

小华面色惨白,苦着脸跟着绿绮回去了。

主仆二人的住处分为里外两间,绿绮住在里间,小华在外间放了张床,当夜无事,耳中听着小华仿佛呓语般的抽泣声沉沉睡去,第二日一早,女管事又过来请绿绮去上早课。

早课在吃饭之前,绿绮到了课堂,便吃了一惊,原来岛上女子几乎全挤在课堂的院子里,人人手中拿着一个夜壶,那些同学们叉开腿颤立着,十个人上来褪裤便溺,脸现舒爽,丝毫不顾众女感受,尿水击打夜壶的声音此起彼伏,尿完以后,又有十人上来便溺,绿绮也岔开腿站着,等着所有人便溺完毕。

嫁花道人故意这么安排,在众学生早餐尿意最急时看众人便溺,锻炼她们的忍毅力。

只是今天有两个人当场失禁了,一名女学生裙角湿漉漉的,显然耐不住,才微微尿了一点,另外一人则是绿绮身旁的小华了。

嫁花道人看了眼脸似血的小华,让她走了,留下那名女学生,让绿绮她们去吃饭。

走出课堂,众女就熙熙攘攘起来,叽叽喳喳的说道:“完了,这下锦姑要吃苦头了,师傅不知道要怎么教训她。”绿绮回想着刚才那名女学生苍白的脸色,缓步走入食堂。

座位是每人一位,饭菜都已提前盛好,花粥素汤,分别三碗,三碗粥和汤下肚绿绮有点感到吃力,她本来就憋着大量的尿水,这时感到尿柱直外体外拱,根本压不下这焦急的尿意,女管事笑了一笑,绿绮的情态她看在眼中,每天早间的饭里都掺了利尿的东西,让学生们尿意蓬勃才有利于一天的学习。

早饭完毕,众女也没有空闲,接着回到课堂,嫁花道人开始授课。

依旧是叉腿站立,众女恭立听着,那名早课时失禁的女学生锦姑,此时蹲在一把太师椅上,不着寸衫,阴户前还燃着一根杯口粗的蜡烛,正袅袅散着烟,锦姑呜呜哭着,阴户不断开合,她不敢尿出一滴,生怕弄湿了蜡烛,嫁花道人要让她蹲着等这根蜡烛燃尽,才能起身。

嫁花道人皱着眉头,呵斥道:“不许再苦,哪来这么多眼泪,尿水都从眼泪流走了,再苦就灌你三壶水。”锦姑赶紧憋住不哭,嫁花道人甚是严厉,开讲花艺种植之道,堂下众女左扭右扭,自然也看在眼中,她不会去阻止,有时候还会指导她们如何更加妩媚的表现尿意的神情。

早餐正化作绵绵尿水汇聚在小腹里呢,轻微的娇哼声不断发出,其中绿绮的情况最为危险,她本来就比众女多了几倍的尿水,腹中尿水迫切,却不敢乱动,尿道口不断的潮湿起来。

嫁花道人略略沉吟,她注意力都在绿绮身上呢,毕竟景王吩咐过要好生照看的,她觉得不能让绿绮太吃力,调教也要缓缓进行,最终目的要让绿绮屈就景王。

便叫出绿绮,让绿绮跟她到后堂去。

那里备着一个夜壶,壶中快满,嫁花道人说道:“绿绮,昨日看见那两人怎么尿的吧?这里有壶,你也照做。”

绿绮久逢甘露,也顾不上矜持了,半蹲着身子便开始尿了起来,早已在尿眼处蓄着的尿水顿时流出,嫁花道人更加确定绿绮到了极限了,等第一股尿水流过,眉头就是一皱,原来绿绮不仅没有放慢速度,而且越尿越快,忙掐住绿绮尿眼,说道:“不可太急,再这般尿就取消。”

绿绮源头被掐,顿时尿意大增,浑身都颤栗起来,当嫁花道人拿开手时,她拼命收敛尿意,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玫瑰色,一时之间控制不了,又撒了一股,又赶紧憋住,匀称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甚是辛苦。

她总算忍住了,开始断断续续的往外尿着,就像上次在宫中尿在丝帛上那样,一滴滴的尿着。

不得不说,绿绮天赋不错,嫁花道人相当的满意,她为绿绮拭去汗水,鼓励着她继续坚持,虽然夜壶很满,绿绮也足足尿了两刻时才完。

嫁花道人让人去取一样物什来,不一会仆人抬着一个三鼎兀子,凳子被设计的极高,上面居然伫立着一根软木阳具,绿绮被双手高高吊起,嫁花道人让她半扎着马步,身上衣裳被褪了干净,躶体坦呈,薄如蝉翼的肚皮青筋暴露,一双仟细娇柔的腿微微发颤,似乎承受不了如此大的重物。

嫁花道人开口道:“绿绮你要多练练这些,两腿没劲可不行”绿绮的身子越来越低,渐渐的与阳具挨到一起。

屁股突然受激,赶紧往上一抬,柳条做的鞭子,在那屁股的深沟里拂过,打的绿绮哀叫。

“不准往上抬,没力气便就坐下去。”绿绮哪肯坐,忍着屈辱苦苦支撑,阳具顶着绿绮的阴户,随着腰胯下沉,缓缓深入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绿绮浑身汗脂淋漓,阳具整根已经被含了进去,嫁花道人甚是满意,耐心为绿绮拭汗,觉得绿绮表现很好,不急躁,名器当有山崩面不改色。

嫁花道人也不敢让绿绮再她这里大肆便溺,她只能视情况让她缓解,怎么玩虐还是景王殿下说了算的,所以虽然嫁花道人很欣赏绿绮,还是让人备水给绿绮洗沐,送回住处歇息,丝毫不提让绿绮小解。

第三日早间,绿绮又被嫁花道人唤去,又是让她退下衣服,双手吊起,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嫁花道人这次为绿绮戴上眼罩,又喂她喝了点花茶,扎好马步,就听见嫁花道人渐渐走远了。

绿绮努力坚持了两刻时,屁股渐沉,终于碰到了阳具,但是她立马觉察出不对来,这是人的阳具,不是上次的木头,她刚想站起身来,柳鞭抽在屁股上,双腿被人搂住,听见一个男声说道:“道人让我做你的教习对象,不可偷懒,继续扎好马步”绿绮感到那人的阳具坚挺,就顶在小穴的入口处,只要腰再沉一分,就要进去了,急得满头大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怒道:“你是何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吗?皇妃也敢猥亵!”

却听那个男子用略带惊讶的口吻说道:“原来是皇妃娘娘,失敬失敬”语气中丝毫没有敬意,接着道:“鄙人听说皇妃都不能在别的地方便溺,只能尿在皇帝龙根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今日正好验证验证。”不等绿绮说话,竟然用龟头去拨弄着绿绮脆弱的尿眼,绿绮身下不觉又沉下了一点,便感到那硬物如鲠在喉,那声音又说道:“娘娘可要用力坚持啊,登徒子的阳根可不是自己去侵犯娘娘的,而是娘娘你自己坐下来的”这句话果然又提醒了绿绮,她强打起精神,微微抬起屁股,与阳根分开,那男子如同看好戏般任由绿绮继续坚持,但是绿绮炸了半天马步,早已双腿酸软,虽然很不情愿,还是在慢慢下沉着,阳根又一次顶了上来,那男子似乎甚爽,笑道:“娘娘累了很想坐下来歇歇吧,恩,这么大的肚子,娘娘负担不小啊,让我来帮帮娘娘。”说罢,伸出双手来托住绿绮双臀,坠势一缓,绿绮总算得了一丝喘息余地,紧绷的膀胱也跟着轻松下来,一轻松便立马感到侵髓的尿意,喉中不由发出哽吟,偏生那尿眼还被不断折磨着,尿水左忍又忍,顷刻间如百筛挠心。

“快停下,快要出来了”绿绮耐不住折磨,剧烈挣扎,却听那男子戏疟道:“难道娘娘竟然知道我这也是龙根吗?嘿嘿,那很好,尽管尿吧。”

绿绮抽动腰臀,竭力躲着,但是屁股被人牢牢拖着,动弹不了,又嗔道:“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景王?”见男子动作一僵,心中有了计较,又问道:“我知道你是,你也不用开口,景王殿下既然敢做,难道不敢当吗?猥亵皇妃也要偷偷摸摸吗?”

那男子嘿的一笑,托着屁股的手抽开,绿绮没了支撑,口中啊了一声,直直坐了下去,阳根直贯到底,男子开口道:“娘娘何必这么认真,嘿嘿实话告诉你,今日除非娘娘扎一夜的马步,否则还是逃不过被我玩亵”便拍着绿绮屁股说道:“娘娘坐够了没,赶紧继续扎着。”一句话说的绿绮面红耳赤,急忙抽身起来,腰胯却被搂着,让那阴户与龟头挨着,不准绿绮继续抬臀上升“好,娘娘保持住,哈哈,乐哉”绿绮本就精疲力竭,两膝被男子双腿圈着,全身重量往下坠,渐渐沉入,那男子乐此不疲,奸淫一番,又让绿绮抬臀,并跟绿绮说道:“娘娘尽管坚持,坚持的越久我越喜欢。”

绿绮终于累的脱力,躺在男子怀中沉沉睡去,嫁花道人这时踱步进来,冲男子会心一笑,命下人抬起绿绮,送到住处安睡。

嫁花道人开口道:“难怪景王殿下这么喜爱这淑妃,如此玩弄,居然没有失禁,忍功果然了得。”

那男子便是景王,他哈哈一笑,不回答嫁花道人的问话,说道:“撑海牡丹还是以女道自居吗?本王真是深悔啊——迟生了十年,没能见到你十年前的光彩” 十年前的金陵城中,名妓牡丹号称肚量能撑海,几乎无人不识。

嫁花道人被景王当面夸了一番,却只是一笑,说道:“景王殿下现在得了淑妃,还有什么好嫉妒的,女道老矣,久困这湖心小岛,对于名利早已看淡,只求平安度过这一生。”景王望着嫁花道人宽松的道袍,能看出来那小腹处平坦。

“哈哈,道人与花结为夫妻,可是本王偏偏想当一当采花人。”对着门外伫立的金吾卫使了个眼色,房门被从外关上,嫁花道人今年也就三十出头,她成名时景王还是十来岁的小孩子,却没想到一个自己眼中的小孩子竟然有一天要胁迫她来。

景王还没有穿起衣物,身下阳物高耸,仿佛一条毒蛇在对着嫁花道人咄咄逼来。

她十年前被人称道为撑海牡丹,忍功出奇,爱慕者甚众,美名最盛时就连前朝皇帝也悄悄出宫犽妓,喜爱不已,采了几次,因为她出身青楼,不能纳入宫中,前朝皇帝又衰老朽矣,便下旨让她住到这个湖中小岛,终身不能外出。

嫁花道人皮肤白皙,秀丽可餐,道袍被景王撤下,露出赤裸的身姿,小腹处还有一条方绿棱紧紧包裹着,景王眼中一亮,他也听说过女子憋的大腹便便再用细布紧紧裹住的玩法,当下心中怀着期待,这可比光憋着要难受的多了,问道:“道人竟然还憋着一泡尿吗?那好极了,解开让我看看,有多少。”

嫁花道人便解开绿棱,仿佛西瓜一样的肚皮撑着,虽然看起来没有绿绮的那么大,却显得相当匀称,不大不小,景王双眼发光,搂起嫁花道人,掰开她的小穴,发现原本因为微张的尿眼有纫针细缝过的痕迹,似乎没有开口,忙问:“怎么这里被缝住了?”还要细细打量。

嫁花道人用手遮住,说道:“景王殿下不知道吗?你皇祖父曾经让人把我尿道缝起,只留一线,供我小解之用。”景王一愣,说道:“原来还留了一点,那我怎么没看见,不行,我要仔细看看。”

嫁花道人只好拿开手,让景王仔细打量,果然发现了留下的一丝开口,跟针眼相比也大不了哪去。

景王兴趣大增,拿过一个茶盏,倒掉盏中茶水,接在嫁花道人身下,说道:“尿一点给我看看。”嫁花道人便微微屈身,酝酿尿意,能看到她在用力,可是等了半晌只能瞧见尿液缓缓滴落着,足足尿了一刻钟,才将将尿了半盏出来,嫁花道人喘息着说道:“景王殿下,好了吗?”景王更开心了,很满意,揽着嫁花道人说道:“这样撒尿才有情趣,我回去就让人把我的妻妾都给缝上。一定不准比你尿的快才行。”

景王缓缓入港,缓缓抽合,阴道内被水囊撑的极窄,嫁花道人性爱经验丰富,委婉转承,几次失禁,却都是几滴而已,热烈的嫁花道人在床笫之间比绿绮更加吸引景王,宿奸多日,日夜不分,到了第五日时嫁花道人便撑不住了,景王嘿嘿一笑,心道,撑海牡丹也不可能撑的住本王这般调教啊,看着嫁花道人已经浑身发颤,便按了按她比前几日大了不止一倍的小腹。

这几日就连床都不让嫁花道人下,每日都被景王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小腹,就连睡觉都不放过,期间从未让她尿过,而且各种酒水汤汁计算着时辰不间断的喂下,饶是嫁花道人再素有撑海美名,也只能服软。

说话间也带了几分妩媚“殿下,都几日没见淑妃了,应该也很想见她吧,我去唤她来可好?”说罢便想起身。

景王拽住嫁花道人的一只腿,不放她离开,嘿嘿笑道:“让别人去叫她来,你却不准走”挺了挺身下阳根,说道:“你任务艰巨啊,赶紧坐上来——”

绿绮被小华搀扶着来到景王这屋中,一来就听见上次那个熟悉的男声,她没有带眼罩,自然就认出了在塌上奸虐嫁花道人的正是景王。

景王见嫁花道人喘的厉害,箍着嫁花道人的手便微微松开,让嫁花道人喘口气,等她喘息方定,继续箍紧,身下抽插不停,转头看着绿绮说道:“娘娘这几日也没有皇帝恩宠,想必忍耐甚苦吧。”绿绮蹙眉,缓缓开口道:“景王殿下,绿绮出宫好些日子了,甚是想念陛下,不知道景王陛下打算何时送我回宫?”她袖中藏着一把匕首,仆妇们带她来时搜了身,却忘记搜小丫头小华,绿绮打定主意,只要景王再提出让她侍寝,就伺机刺杀他,她心存死志,不成功便成仁,此时央求回宫不过是放松景王的警惕。

景王微微一笑,说道:“本王最爱打赌,娘娘如果能胜过这女道,本王便依你,让你回宫。”

“不知道要怎么比?”绿绮问道,隐隐觉得景王不会轻松放她离开,嫁花道人被干的神志恍惚,趁景王说话时手上微停赶紧插话进来道:“女道也愿与娘娘赌,胜了只求殿下让女道痛快尿一次。”景王揉着嫁花道人的小腹笑骂道:“怎么,与本王交合时你尿的还不够多吗?好,痛快不痛快本王说了算,准了。”嫁花道人松了口气,求道:“殿下,要赌什么,这便开始吧。”

景王说道:“先饮水三斤,本王要分别与你俩交合,谁憋不住尿了就算输。”

藏在地窖的冰水被送了上来,嫁花道人被景王一口一口喂着喝下,绿绮也只好喝了,冰水消化甚快,如同直灌膀胱,两女肚子明显又大了一截,三斤冰水费了好大一会才喝下,燃香一柱为限,要撑过一炷香不尿才行。

嫁花道人明显感到景王手上力气相比之前更加大了,身下冲击一下比一下快,竭力忍耐着潮汐般的快感,景王现在对嫁花道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微微一笑,掰开嫁花道人的尿道,取凉水浇着,水划过尿道自然刺激分外的大,嫁花道人面色潮红,按捺住想往外冲的尿液,一双小脚勾着,甚是可爱。

景王却没打算放过嫁花道人,知道她适应了凉水,便改用微热的水,果然嫁花道人轻咦一声,口中喘息加重,尿道温暖湿濡,尿水缓缓蠕动,蠢蠢欲动。

嫁花道人努力收缩尿道,但是阴道内运动剧烈,伴随着潮汐,她颤斗着终于泄出了几滴尿液。

景王哈哈大笑,捏着嫁花道人乳尖,说道:“果然这招屡试不爽,你还有何话说?”嫁花道人还没适应这激爽的滋味,只是微微喘息,腹中微微抽动,憋得生痛。

景王放开嫁花道人,对绿绮拍了拍双腿,说道:“娘娘,来坐过来。”又燃起了一炷香。

绿绮心中打鼓,攥着短匕的手心不断出汗,慢慢往景王走去“且慢”景王突然叫停,绿绮心脏快跳出胸口,脸色发白问:“何事?”

景王目光灼灼的注视着绿绮,一字一句的问道:“娘娘不脱衣裳吗?”绿绮吁了一口气,让她一个弱女子去刺杀领军一方的节度使,还是个王爷,她实在倍感压力,当下轻松的褪下衣裳,人的想法总是会变,绿绮觉得不如就先讨好景王,暗伏在他身边,等到时机成熟再猝然发难。

绿绮不免有点走神,被景王拉着手,分开她双腿坐着,先不忙急色,用手反复去丈量着绿绮的腹部。

景王赞道:“果然厉害,足足比撑海牡丹还大了几圈。”一旁的嫁花道人似有不满,轻声哼着。

景王插入绿绮阴户,轻轻抽动,夙愿成真,一时间只改到无穷的快意,他对绿绮并没有对嫁花道人那般粗暴,缓慢却有节奏,不一会儿,绿绮渐湿,反而觉得不妙,只觉得每一下都深入她内心深处,让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嘴巴发干,尿意倒没有这么急迫了,但是她陪皇帝交合时都是伴随着高潮尿的,现在只求不要高潮,否则这赌就输了。

但是景王似乎也很明白这个道理,依然很有节奏,循序渐进,勾起了绿绮的欲念,绿绮干着急,突然开口道:“殿下请停一下,我有些口渴”她只是想找个借口缓一下,这样便不会高潮,只要撑过一炷香就好,景王却丝毫没有停顿,嫁花道人端来水杯,景王喝了一大口,抬起绿绮螓首,对着那张小嘴印下,把水一口口的渡给她喝下。

绿绮小舌头仿佛游鱼般来回躲闪,根本没有地方可逃,被景王捉住,尽情吸允。

绿绮嘴中发出闷沉的低吟,迎来了压抑已久的高潮,尿水仿佛溃提的洪水,水柱强劲,汹汹而流。

景王微微一笑,继续抽插,水柱受了干扰,顿时停止。

绿绮羞不可遏,用一件小衣挡住眼脸。

景王乐不可支,拉过两女,在她们耳边说道:“看来你俩都没有赢,赌注是本王赢了”思索一下又道:“从今日起,你二人都不准随意便溺,何时与本王交合不再泄洪,就让你们尿个舒畅。”

嫁花道人一听顿时苦着脸哀求道:“女道服侍了殿下数日,还请殿下让女道尿一些,女道……任凭殿下亵玩。”

景王又伸手揉着嫁花道人的小腹,开口道:“既然任我亵玩,那还争辩什么,乖乖憋着”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绿绮,又道:“本王这便要回城了,最近几日再来看你俩。”开心的唱着艳曲走了,门口的金吾卫撤去,七八名婢女拥着两名琯着垂云髻的女子进了屋来,那两女分别对着嫁花道人和绿绮行礼,微笑说道:“小婢们是景王府的,名叫采月/采露,是王爷叫来服伺的”

绿绮浑身一颤,这两女她认识,是皇后身边的渟水、娇水,没想到跟了景王,改了名字。

嫁花道人一愣,说道:“女道不需人服伺,你们退下吧。”见采月采露依然不走,便嗔道:“都退下罢,这么多人一点也不清净。”

采月冲身后低声吩咐了几句,婢女们都出去了,采月和采露却还是没出去,恭敬伺立,嫁花道人哼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们是来监禁女道的吗?不知这岛上仆妇庄客上百,景王虽然权大,却管不到这小岛上来。”

采露采月对视一眼,采露笑道:“小婢不知道什么仆妇庄客,现在岛上主事的是我二人,若是娘子有事尽管吩咐。”嫁花道人问道:“女道原先在岛上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哪?”

采月答道:“回娘子的话,王爷让军士们在庄子旁又建了两座木楼,府中除了仆人和学生们,剩下的都住在那里。”嫁花道人要出去查看,被采月拦住说道:“王爷嘱咐小婢说,娘子每出一门,入一门都要饮水,称做小饮,要是想出大门还得大饮一壶才能放行,娘子玉体宝贵,请思量而行。”

嫁花道人气的不轻,对着床上的绿绮说道:“妹子难道没有话说吗?景王这般戏弄我,现在就连出门都要管,难道要逼我去死吗?”她却不知道,绿绮看到这两女她心中就油然发颤,想起了在清心殿所受折磨,哪有勇气反抗,当下委婉开口道:“姐姐不必太激,景王既然安排的,总不可能害姐姐吧”

嫁花道人没得到绿绮的支持,尿意越发的猛烈,现在气头上来,不管那么多,褪下敝膝就要小解。

采月和采露对视一眼,门外婢女们一拥而上,按住嫁花道人手脚,岔开双腿,采月便是渟水,渟水指甲一点点划着嫁花道人只微微露出一丝的尿眼,说了一声:“娘子得罪了”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滴了几滴在尿眼上。

“王爷不让娘子尿出来,婢子们自然有责任,这只是辣椒水,在王府中专门用来惩罚私自尿尿的。”一旁的娇水看了眼还在床上的绿绮,心中有点惋惜,绿绮怎么没有反抗,不然正好可以好好羞辱一番。

绿绮担忧的看着嫁花道人,嫁花道人尿眼处火辣辣的疼,那滋味似乎相当的痛苦。

不断的挣扎哀嚎。

闹了一阵才好了一些,渟水端着木盆,洗去还残留的辣椒水。

嫁花道人现在老实了,如同囚犯般任由渟水摆布,晚餐被人送上来,嫁花道人和绿绮就在床上吃,连床都不敢下。

临睡觉前,渟水来为两人束腰,两座高峰被严实的包裹起来,然后还要饮一碗安神汤才让两女入睡,嫁花道人等渟水走后,才轻碎一口,冲绿绮说道:“这婢子似乎很厉害,这哪是什么安神汤,利尿的成份好大。”绿绮苦笑了一声,轻轻挪了一下腿,被包起来的小腹仿佛一个高压炸弹,安慰道:“姐姐还是快点安睡吧,不养足精神,明日更不好挨了。”话虽然这么说,这晚绿绮和嫁花道人都没怎么睡,那碗安神汤效用强烈,一直到后半夜才渐渐消停。

翌日正卯时,渟水和娇水准时来照料绿绮与嫁花道人起居,为两人穿好衣服,然后饮下一杯出门茶,出了卧房,往学生们的住处行去,嫁花道人要遣散她们,她现在如同狱中,没有心情教学了。

期间经过了三道院门,又是三杯茶水下肚。

这过门茶在京中十分常见,士族官绅家的女眷都要遵守,越是宅院豪阔的府邸,门就越多,甚至有的宅中女郎过一门还不止要喝一杯。

嫁花道人请渟水遣送走这些女眷,自今而后,她恐怕就没有悠闲时光教导别人了。

在岛上的日子分外的难挨,比在宫中还要痛苦,渟水和娇水寸步不离,绿绮与嫁花道人被憋得直不起腰来,最后连床榻都下不来了,如此过了四五日,景王又一次来了小岛。

一见二女这副模样,更加欢喜,左右搂着俩人小腹,纵情行乐。

景王对嫁花道人说道:“本王这次回去,也让人把府中妻妾尿眼都缝上了,果然趣味大增,哈哈,先让她们适应着些,过些日子再缝小一些。”景王府中妻妾都担心尿眼继续被缝,自然百般讨好,景王分外开心。

娇水提醒道:“王爷,绿绮也算是您的人了,她的尿道是不是……”绿绮浑身一颤,抬起头望了一眼景王,景王沉吟了一会说道:“说的也对,明日就让人来为绿绮缝上。”又对娇水说道:“本王若是想不起来,明日你就帮我办了。”

绿绮落下泪来,景王丝毫没有问过她,仿佛尿道似乎不是她自己的,全凭别人一言而决。

第二日娇水就领着一个脸皮微皱的妇人来了,绿绮双腿岔开,心中紧张万分,看着那妇人不急不忙的整理着针线,缝合尿道用的针也比平常的针小了许多,那妇人见绿绮紧张不已,便笑了笑说道:“娘子不必太紧张,咬咬牙就过去了,王爷腹中女眷都是小妇人代劳的,决不会伤着娘子。”只见她先是仔细端详了一下绿绮的尿眼,点了点头开口对绿绮说道:“娘子尿眼口径圆润,即使缝合了也不会太影响,最多有点不顺畅而已。”安慰完绿绮便扭头问一旁的景王:“不知王爷要留多大的口子?”不想景王指着嫁花道人说道,就照她这个大小。

那妇人吓了一跳,她原以为只是跟在王府中微微缝合一样,没想到几乎要全部缝起来,又仔细看了看绿绮,心中暗暗为她惋惜,多好的女子却要受这般罪。

尖针在烛火上烧的通红,再扎入皮肉,绿绮被打了麻药,也觉不到痛,但是依然感到难受,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下来。

缝合的很成功,绿绮的尿眼有点红肿,皱褶被捻在一起,隐约的能看见一道小口,景王端详半天,亲自端来一个夜壶,让绿绮试着尿,验看缝合的效果如何。

绿绮得了允许,微松闸口,急了满头汗,就是尿不出来,便加大力气,总算挤出了几滴尿来,景王满意极了,便不再阻拦,绿绮无论如何用力,尿液只能一滴滴的流着。

绿绮一边尿一边哭,嫁花道人轻抚绿绮肩头,劝解道:“妹子别太伤心了,姐姐这些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又对景王说道:“殿下得意否?现在我二人都被缝住尿道,有这一重禁锢,殿下还害怕什么?请让我俩每日早晚尿上一顿饭的时间,缓解内急。”

景王心情很好,便答应了这个请求。

景王待了两日就走了,合肥军情紧急,他虽然纨绔,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享乐的时候,前日收到飞报,董成虎居然大开城门拥梁王大军驻扎合肥,所以现在金陵城中上下严阵以待,为他量身定制的龙袍已经做好,一旦梁王来招降,他就穿上龙袍,劝退勤王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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