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被肉棒填满的未亡人少女本性暴露成为欲求不满的榨精狂魔,迷恋上稚嫩肉体被日夜内射的满足感!
东城街,是整个寒烟州最大的商业街,就坐落在城市中央。
虽然只是一条街,但足足有一里长,要知道寒烟州的城墙也才六里见方。
我就像那条臭水沟里的蚂蟥,吸了满屋子的银子,过得好不痛快。
虽说寒烟州只是北境十三城中不起眼的一个,栗家也只是本地的富族,出了寒烟州就只是芝麻绿豆,但至少在城里,大部分人都是要卖我栗成一个面子的。
这就像狐假虎威,我老爷栗东城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我背后,那些人都是忌惮他的鼎鼎大名。
无论如何我都要说一声,谢了,老爷。
“少爷,陈师傅这么晚应该收摊了。”
此时刘二蛋摸着腰间的短刀,在我耳边嗡声道。
北境的治安没有中原那么好,刘二蛋在逃到寒烟州前曾经是手刃十二个灭门仇人后被通缉的刀客,我便让他当了我的保镖。
说起来,在寒烟州最新出炉的刀客榜上,刘二蛋排名破天荒的进了前二十,也算个中手了。
他的成名绝技‘文西十六斩’连榜首都稍有忌惮。
“没事,照样去就好了。他要是不醒,就把他摇醒,他要是不肯出门,就用银子把他砸出门,他要是不肯上班,就勒令他拆迁去。”
我铁了心要把陈一天弄出来。
这种事儿拖一天麻烦一天,我可不想和傀儡师的世界扯上什么关系。
我又没修仙的天资,当一个纨绔弟子不好么,掺和那些仙人的世界不是找死?
陈一天,诨号陈风水,是寒烟州最贵的风水师,虽然贵,但好在服务周道,办事利落。
他的铺子在东城街尽头,远远的就能看到大红灯笼下一对写得歪歪扭扭好似孩童学笔的对联:
左:掌山河龙脉,一卦定乾坤,敢教紫气吞日月
右:通阴阳五行,九星镇八荒,指点苍生逆天机
横批:年终大酬宾
不得不说,这两行字写得很丑,也完全不知道在热血沸腾什么。
陈风水这人,四十多年前替栗家祖宗定了今天栗家祖宅所在的地方,他靠那事儿赚了上千两赏银,祖父又送了他这套宅子,让他成了东城街唯一一个不交租子的住户。
这是套两层高的青砖黑瓦房,铜门大开,里面黑布隆冬的。
“栗哥哥,陈大师好像睡了。”苏小羽忧心忡忡地对我道。虽然她是仙家的人,但不像她师傅那样看不起这群凡人风水师。
我没有做声,拿来刘二蛋的小火炉,照亮了陈风水不大不小的方正院子。
从门口望去,他的院子只能说是乱七八糟。
东南角青砖缝隙里有半截老槐树根,苔藓沿着砖缝蔓延出墨绿的纹路。
东北角半人高的太湖石倚着开裂的石磨盘——天晓得他一个风水师放个石磨在院子里是要做什么——那石缝间还挤着几簇野菊。
院子里弥漫着一大股腌菜味,西墙根六个粗陶缸沿墙摆成月牙弧,我沿着正房前的碎石小径蜿蜒向前,路过半人高的青灰太湖石,好奇地凑过去瞄了眼,被熏得直流眼泪,隐约能见到第五只缸底沉着几枚铜钱,铜绿在水波纹里若隐若现。
到了门前,我也不客气,一脚踹开了房门,轰隆一声巨响后,听得屋内半声惊呼,有什么东西滚到了地上。
灯光一亮,一男一女正在地上滚作一团。
年轻女子穿着淡紫色长裙,刚要站起身,却被脚踝上的丝绸内裤绊倒了,扬起的裙子下露出一大片湿漉漉的雪白,显然里面是纯粹的真空状态,恐怕刚才才被陈风水弄得兴奋起来,却被我这样撞破。
我进来得太突然,她的半个玉乳还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一抹可爱的乳晕让我准确判断出了她的雏儿性质。
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了,一蹦一跳地抱起被子就把自己遮住,满脸惊恐。
陈风水狼狈地爬起身,随手把裤子提上,“我测你……风水很准……”
见到是我,他赶紧拍了拍那身破灰袍,故作高深状,“我早就算到你要来,所以大门都没关。”
“不是因为你那徒弟今天发了高烧,去王家抓药去了?”我环顾一周,挑了挑眉毛,“那门你一个人又关不上。哦,这位宁远书院的才女也关不上。”
“什么书院?什么才女?我怎么见不到?”
“你这老登。”
我都不想揭穿他,我自称为雅士,这种东西怎么瞒得住我?
我一看她内裤的材质就知道这是宁远书院公发的贴身衣物。
那妙龄女子面色绯红,长着一张鹅蛋脸,眼含秋波,身材又温润玲珑,恐怕又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读书人的白月光,却被陈风水三言两语骗上了床。
陈风水那张嘴各种意义上的厉害,虽然已经老得和僵尸似的,总能有办法让那些小女生把自己初夜给他,用得无非是什么‘逆天改命金榜题名’之类的把戏。
那些求功名急切的才女就这么稀里糊涂在他床上羞涩地对着这老登张开腿儿,片刻后满床落红了。
待到之后,真要找人嫁了,别人一看,雏花早就被陈风水捅过,那时候又欲哭无泪地回来哭天喊地,陈风水把门一关,一边在床上安抚新的女孩儿,一边对门外的喊叫听而不闻。
“我只是和这位才女探讨风水命理罢了。”陈风水咳了两声,“这么晚过来,我猜你要我做事,对么?”
“废话,不然请你上青楼找小姐不成?”
“也不是不行。我的意思是,万万不可,我和青楼尔尔素无交集。”
“滚。介绍一下,这位是……”
“老朽陈一天,见过桑青派掌门了。”
陈风水呵呵一笑,打量了苏小羽两眼,“其实,你们不必这么晚过来的。”
他对那倒霉女孩儿挥了挥手。
女孩抿着嘴,脸上羞涩的表情都快出水了。
她匆忙把内裤提上去,捂着白花花的胸口跑出了门。
不得不说,她的小屁股玲珑而挺翘,陈风水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人都死一整天了,难道要等到日出发臭了再来?要是臭了,我把人送过来到你院子里替你压腌菜好不好。”我没好气地在椅子上坐下。
“也不是不行。”陈风水面露喜色,“我自有妙用……”
苏小羽愣了一下,她虽然单纯,但人很聪明,看陈风水那淫荡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于是眼神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黯淡了些,低头抿着小嘴,攥着袖边的兔毛儿,一言不发。
我这才想起苏小羽还在这儿,在她面前这样戏说暴毙的苏长青实在有些残忍了。
苏长青无论在我们这群禽兽之间是个怎样随便的存在,在苏小羽心中,她终究都是那个天涯长歌的仙子。
“哎,罢了,反正和你们说不清楚。”陈风水披上自己的厚棉袍,“要说下葬这事儿,什么时候其实都无所谓。”
我见他两手空空就出来了,气得不打一出来。
虽然我和苏长青只有淫趴里的肉体关系,对她最深的印象也就是她双腿间那紧致多汁的肥鲍,但说到底我们也是相识的,她每个月还向我缴五百银的租子,陈风水这样敷衍人,实在是可恶。
“你罗盘呢?”我冷声问道。
见我怒了,陈一天才悻悻然翻出那斑驳的木盘子,“好好好,栗公子,我怕了你了。”
“哼。”
我用力一拍木案,把他吓了一个哆嗦。
转过头去,苏小羽拉着我的手腕,抬头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栗哥哥,谢谢你。都怪我什么都不懂……”
“没事。这种为老不尊的玩意儿,就该这样。你方到寒烟州一年多,年纪还这么小,不用太自责了。”
“陈师傅替师傅找风水之地,我感激不尽……”
苏小羽迟疑了一下,说着就要对陈风水行礼,被我一把扯住。
陈风水关了房门,苏小羽在前面带路。
看着苏小羽娇小落寞的背影,陈风水揣着手,忽然抬头望向天上那凄冷的残月。
“对她好点吧,栗少爷。”
“怎么?你还会动怜悯之心?”我警惕地瞥了他一眼,“你不会对她有想法吧?”
她抬头看月亮时,那明亮的眼眸和紧紧攥在一起的小手,让我难以想象她要如何在这混乱的寒烟州生存下去。
“不,老朽只是说一嘴罢了。”
陈风水拍了拍我的肩膀,双眼一眯,“玉壶光转三更露,曾照菱花镜里人哪……”
我们跟着陈风水一路转悠着,最后来到了城门口。
“站住,晚上不能出城!”
看门的是个留八字胡的老兵,他把提灯凑到我们脸上,瞪着眼道,“知府大人说了,最近外面有邪教作祟,一个人都不能出去!”
“看清楚点。”我拍了拍袖子,“我也不能出去?”
“千总大人有令,放人出去了,我们是会被杀头的。”
我摸出一块碎银子丢给他。
士兵手一摸,那银子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看你身手不凡,你可以出去,其他人不行。”
我又拿出一块碎银子。
“这位老师傅肯定经验丰富,他也可以出去。”
我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元,晃了晃。
“这姑娘看起来很是机灵,我想也没问题。”
“一路小心啊,诸位。”
士兵对我们挥着手,满面笑容。
苏小羽回头看了一眼寒烟州的稀疏灯火,眼中有些惆怅。
“寒烟州在边疆,自然比不上那些繁华的中原城市。”我揣着手,走了两步就有些累了。
哎哟,前几天那个才女吸得我鸡巴到现在还在发酸,真是一滴都没有了,那又暖又湿的舌头和青蛇似的卷得我差点晕死过去。
“中原城市很繁华吗?”
“你没去过?”
“……没有。”
苏小羽摇了摇头,“我去过最大的城市就是寒烟州了。”
“这里只是北疆小城而已。”
“对我来说很大了,栗哥哥。”
“出去大城市走走吧,留在寒烟州是没有前途的。那些修仙的不都在外面?”
“师尊把门派的钱都花在傀儡上面了,我们没有钱离开寒烟州。栗哥哥去过很多城市吗?是不是见过很多文人?”
大概因为在她眼中我很擅长吟诗作对吧。
“我去过南塔城。我在那里读了几年书。”我含糊其辞到,“没什么好玩的。外面都是仙人修士在打来打去,还有魔修祸乱,我就回寒烟州了。我又没有修仙的资质,不如在北境当个快乐的纨绔子弟。”
“栗哥哥真幽默。”
“呃……”
她显然不信我说的话,“我经常见到栗哥哥去书院和曲亭,是要考取功名吗?”
去书院是因为我约了下课的才女在后院打炮……我很喜欢她们款款然眼含秋波地向我走来然后我们急迫胡乱地倒在后院草丛里贪婪舌吻,不远处是散场的学生们,但我已经撩起她的长裙压住她的双腿把硬邦邦的鸡巴塞进她因为期待而在上课时已经开始流水的小穴,和她在草丛里面激烈做爱了。
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捂着才女的嘴一下深一下浅地在她嫩穴里抽插,她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双腿发抖站不稳,最后弄得整个后院都是精液的味道,然后让她在差一点就会被同学见到的地方一抖一抖地把淫水喷洒在墙角处。
做完后我会没收她的亵裤,她红着脸假装和我在后院聊诗曲,含笑着对其他学生们作揖,可裙下那被我抓得绯红一片的嫩腿间正在悄悄地往下滴落乳白的浆汁。
至于曲亭……那是我和犁公子最早开始曲水流觞的地方,靠着小河,但大部分时候苏长青其实都在场,他们一边吟诗一边换着人肏她,那清冷的仙子在他们身下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喘,整个曲亭都是肉体冲撞的清脆声响,淫靡不已。
我记得有一次犁公子喝大了,突发奇想让另一个富商试试看两根一起塞进苏长青里面,那个瞬间苏长青的表情扭曲了,身上仙力爆发,可红肿的蜜穴被两根昂然巨兽撑开后那刺激的情欲让她整个身子猛地一挺,屁股不自觉翘了起来,快感凌驾在了仙力爆发的本能之上,但也正是因为她那惊为天人的一阵收缩,犁公子和富商刚插进去就被仙穴吸得忍不住射了,最后骂骂咧咧地结束了曲水流觞。
在那之后他们在曲亭里再也没有两根一次插进苏长青。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只是苏长青的死也许在潜意识里让我感到有些难以掩饰的震惊。再怎么说也是熟人,还是我名义上的租客。
“算是吧。”我瞪了陈风水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我们一路走过了三个小山丘,累得我气喘吁吁。
这一行人里苏小羽是修士,刘二蛋是刀客,陈风水虽然老得和枯藤精似的但好歹也是个天天在山上跑的风水师,只有我看起来和废物一样一动就喘气。
“妈的,要是我能稍微修炼一下就好了,至少让体力好起来。”
“好起来之后你要……对吧。”陈风水拿着罗盘,狡黠地看着我,“别想了,栗少爷,您没有一点修仙的资质。您有钱就很好啦,祖上可留了一堆东西给你。”
“不就是钱么。”
“可不止哦。”
陈风水捋了捋胡子,指着前面一个幽绿的小水潭,“就葬在那里吧。找两个仵工就好。哦,不过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仙人下葬有什么讲究,我只负责找到下葬的地方。啊,你们可以回去了,记得怎么过来吧?我去撒个尿。”
看着老头的背影,苏小羽又要行礼,我只好把她拉住,“走吧,找两个仵工去。”
苏小羽撇了撇嘴,转身对我鞠了个躬,“谢谢你,栗哥哥。”
……
……
陈风水哼着歌钻进了小树林,脱下裤子就开始撒尿。
他站在三棵树正中间,周围是茂密的蕨草。
片刻后,周围慢慢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撒尿的哗啦哗啦声。
“哎哟,等我很久了吧?”
他嘟哝着,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快枯萎的男根忽然甩动了起来。
他一边甩着尿,目光逐渐犀利了。
虽然什么都见不到,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围住了。
没有人的生气,没有仙术的波动。
那滚烫的热尿在地上极快地泼洒出了一个复杂的图案,一股炙热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把他牢牢地笼罩在里面。
可到了最后最后一刻,眼看图案就要闭合,陈风水抖了抖,发现尿已经没了。
“我操!”
他大骂一声,早知道就多喝一口水了------顾不得那么多,他咬破自己的指尖,把鲜血滴在了地上。
也就在同一时间,树林里刮起了阵阵阴风。
三个模糊的身影闪烁了一下,他身边的草木登时悉数断裂。
肉眼无法捕捉到的,不属于人类的速度。
陈风水把裤子拉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目光四下扫视。
在某个瞬间,他把罗盘用力砸向地上,大喝一声,“定!”
尿的骚气蒸腾。
日月星辰,天地万物,短短凝固了刹那。
虽然只是弹指一瞬,但足够他看清楚了。
一个身材玲珑的女人,面覆黑丝,手执短仗;
一个瘦长的少年,赤裸身子,手无一物。
一只魁梧的鬣狗,双目燃烧着青色火焰。
无一例外,身上都有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
“三天柱,真看得起我这老不死的。”
陈风水咧嘴一笑。
“不愧是……天下第一傀儡师。”
我带着苏小羽回到了桑青府。
哎,生死有命,怎么能想到寒烟州大名鼎鼎的苏长青现在就死在床上了呢,也不知道那时候在谁身下承欢,谁有那么有本事能把仙子给活生生干死。
我是做不到的,按照苏长青的厉害,我就算把十辈子的精液都射了,也没法让她昏过去。
房间里还有淡淡的酸味,那是淫水的味道。我让苏小羽在外面等我一下,自己走进房间里,在苏长青的遗体边坐下了。
床单已经干了,她紧闭双眼,身子却依旧柔软。
“哎,这仙子死的时候,怎么就和人一样呢。”
大概是觉得苏长青可怜吧,我心里隐隐有些难受,对于她,我从没把她真的当成妓女看过。
这苍茫大地上,人和修士纵有一千种一万种不同,在我眼里,也不都曾经是人罢了。
“你就安安心心走吧,我会考虑给桑青府减些租子的了。”
我用手帕给苏长青擦了擦身上发酸的污渍,和苏小羽告了别,叮嘱了她要去哪里找仵工,又给了她一袋子小钱,就打道回府了。
苏长青的死对我影响并不算很大。
我听说苏小羽把她葬在陈风水指的地方后,在那里跪了一天一夜。
有灵脉的犁公子告诉我,这段时间外面树林里总有些若有若无的仙术波动,我想,大概是苏小羽在做什么吧。
她们这些仙人的事,我也不懂。
在那之后几天,桑青府里冷冷清清的,平时开门迎客的大门也紧紧关闭,四处都见不到苏小羽的踪影。
此时方才月初,我收租的时候还有三天时间。
虽然是栗家的一家之主,但收租这件事我还是亲力亲为的,用老爹生前的话说,收租子是栗家的命根,你连自己老二都握不住,迟早得死。
眼见苏小羽没在找我了,我又回到了原本的生活轨迹。
对我这样一个一事无成又没有灵脉的废物而言,在寒烟州还是不错的。
我养了几只小鹦鹉,每天早上如果鸡巴硬不起来,就去逗小鹦鹉玩;上午逗完鸟了我就去找犁公子,下下棋吟吟诗什么的,顺便聊聊又有什么女子逃难到了寒烟州可以亵玩。
中午我在天香楼吃过饭,回家睡上一整个时辰。
醒来后慵慵懒懒的,我便叫刘二蛋把书院的才女檀雨香叫来宅子里。
这个檀雨香长得落落大方,约莫到我肩膀的身高,脸上略施薄粉,画着不起眼的淡妆,平时穿着不显身材的长裙,总是温婉地笑着,是个典型的文学才女。
我和檀雨香认识的时候她正在给小朋友讲学,她讲学时身着象牙白交领长裙,衣襟上用松青色缎带打了个灵巧的蝴蝶结,奇异的及腰紫发用同色缎带扎成垂鬟,腰间束着两指宽的杏色丝绦。
她常年闭眼行走,眼尾自然下垂的弧度削弱了杏眼的圆润感,反显出些温润的书卷气。
那天我在教室外看了她很久,她讲解时左脸的酒窝会随唇形变化时隐时现,而那樱唇即便不施粉黛,也透着纯洁的淡粉色。
后来我知道这位年轻又知性的少女先生才十七岁,但却已经是个寡妇。
但仅仅在两年后那个贵族就死在了仙魔大战里,就这样,檀雨香成了十七岁的丧偶未亡人。
她除了是个读书人,也是个修士,早些年修炼的时候落下了眼疾和耳疾,平时大部分时候都闭着眼,也不是很能听到声音,但能读懂唇语,看起来倒像是河边轻枝摇曳的柳树。
我去书院给那些小屁孩讲书讲了几天诗,和檀雨香越来越熟了。
我问过她,你年纪也不小了,不想着找个男人吗?
刚开始她简直气坏了,勉强挤出些笑容把我数落了一顿转头便走。
后来我经常带桂花糕给她,慢慢的也就开始聊天了。
她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每次都会轻轻婉拒,毕竟她是守寡之身,不能再做男女之事。
到一个月后,我把她约到了犁公子的大院里吃茶聊书,没想到那时候好死不死犁公子正在院子里玩女人,三个小女仆扶着墙,两腿发抖,嫩穴已经又红又肿,犁公子这个混蛋一下插插这个一下插插那个,一时间院子里伊伊哦哦声起起伏伏。
看到我和檀雨香来了,他对我露出一个迷之微笑,便把那三个小女仆拉进了房间了。
可我看到檀雨香的脸红扑扑的,之后聊天的时候也在左顾右盼,低着头,浑身都是前所未见的羞涩。
“我……我都听得到的。”
原来她的听力和视力一样都只是不可多用,但可以主动打开感官,真是神奇。
也就是说,刚才那半个时辰的娇喘呻吟,都被她听了个一清二楚。也就是这时候,这十七岁的小寡妇,看起来有了些不得了的韵味。
我们坐的很近,借着这股旖旎的气氛,我顺势就搂住了她的腰肢。
她的身子好烫,虽然还在尽可能保持自己作为书院老师的仪态,但终究不过是个女孩罢了。
“原来雨香姑娘刚才一直都听着呢。有什么感觉呢?雨香姑娘。”
“我……我……”
檀雨香抓住我顺着她白腻小腿探进罗裙里的魔爪,“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没有回话,只是一路摸索着滑入了她的双腿间,那一双极其柔软的冰凉的大腿一下子就把我的手夹住了。
檀雨香倒在我的怀中,大口喘气。
我才碰到她的两腿间的丝绸亵裤,一股粘稠的热流就把我的手掌打湿了。
她竟然就这样夹着我的手去了,爱液从湿透了的亵裤里渗出来温热一片。
“雨香姑娘,你怎么……”
“哈……”
檀雨香眼神迷离,小巧的胸脯起伏着。我们不再言语,很快就倒在了亭子里。
她和一条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着,嘴里发出我从未听过的淫靡呻吟;我一边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上舔舐,鼻腔里涌入她身上的墨香;我一边抚摸着她那肿胀起来的阴蒂,然后把一根食指插进了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里。
仅是插进半根手指,檀雨香就浑身颤抖起来,樱唇微张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娇喘声,死死抓着我的手腕,小穴紧紧吸吮着我的手指,竟然又是一幅要高潮的样子。
我哪见过这个在台上闭眼微笑讲学的才女这副模样,她的青紫色素裙已经被我揉得皱巴巴的了,身上泛着樱桃色的绯红,半只嫩乳露跳出了领口在外面摇晃着,每次揉捏都会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小穴一张一缩地吐出爱液,整个裙摆都湿了一片。
她说,自从小时候和丈夫度过春宵,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人上床了。
可也是在那一夜后,她的丈夫就战死在了和魔修的战争中,她再也没有体验到那让整个人一片空白的颤栗,年幼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性福。
我懂,我懂。
看着檀雨香带着清秀稚气的小脸,少女的羞涩和作为寡妇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把她的两条嫩腿架在肩膀上,腰一挺,男根轻松地没入了已经泛滥成灾的花蕊里。
许多年没有性生活后,檀雨香的小穴紧致又温暖,每次抽插都仿佛被紧紧吸吮,像是初经人事的女孩儿,我才和她做了三分钟就忍不住想要射了。
檀雨香咬着自己的袖子,让自己努力不要叫出声来,视线也一直往外飘,显然这里离书院不远,她不想被自己的学生听到老师淫荡的叫床声。
她在人前的形象是一个从南方来的富家才女,长得又清秀可人,谁又能猜到她下面的空虚?
那时的她,看起来可爱极了。
整个院子都是我在她两腿间用力冲撞的啪啪声。
我低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尖,她仿佛触电一样两条腿一下子在我的腰上紧紧缠住了,我们的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小穴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把犁公子的亭子弄得乱七八糟的。
我再也忍不住,随着她高潮瞬间小穴的紧缩,我也在她体内猛地射了出来。
那个下午,我仿佛把自己的一切都留在了檀雨香的身体里,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把她的阴道射得满满当当才缓缓拔出来。
这个十七岁的少女两腿间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白浆,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到檀雨香高潮后的玉穴,粉嫩的穴肉正在蠕动着,带着魅惑诱人的艳色。
我们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
她的脸蛋和烧了火那样通红,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年来,她除了在书院讲学,就没有和谁生出情愫。
她偷偷告诉我,哪怕她在人前堪称是知书达理的模范,通晓四书五经待人谦和有礼又是富家闺秀出身,但毕竟尝过水乳交融的滋味,一旦试过就再也回不去了……在孤独的夜晚,她只能躲在房间里,回忆着小时候被人揽在怀中举着上下套弄的快感——她小时候又瘦又小,丈夫会举着她的咯吱窝把她放在腿上让她不断举起放下吞吐对她来说过于粗大的男根——然后偷偷地在床上用手指自慰。
虽然曾经是已婚之妇,但毕竟她说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而已……看着被我弄得去了好几次的檀雨香起身双腿发抖着把衣服穿好遮住娇嫩的玉体,我不由得又欲火焚身起来,在她短暂的惊呼中把她按在门上撩起她的裙摆,扶着那柔软的纤腰,一下子又插进了她的体内。
“啊……栗,栗君……等一下,不能这么快,雨香刚刚才……刚刚才去过……啊……”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檀雨香樱唇微张,发出了高昂的呻吟声,俏脸绯红一片。
院门外似乎有路人放慢了脚步,显然听到了她不堪的呻吟,只是谁又能猜到在院门后,书院最负盛名的才女檀雨香正被我按在门上一下一下干着,而且哪还有什么温婉才女的形象,那么娴熟地翘起嫩臀任我抽插,明明是个少女,却被激发出了最淫靡的模样……
我把她的长裙撩到腰间再次疯狂挺动起来,看着巨根在她淫水四溅的嫩穴里进进出出,随着我动作越来越快,她的两腿间也越来越湿润,春水直流,一双玉腿很快就被打湿了。
檀雨香掂起小脚,拼命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领口,开始揉捏起那肿胀的少女玉乳,上下齐攻,弄得她一时间吟哦不断,晶莹的唾液丝丝从嘴角淌落,双腿间一下夹紧一下放松,整个人只剩下滚烫的情欲和断断续续的“啊……啊……”的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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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那时候看着檀雨香失态的模样,我忽然想要逗弄她一下,于是猛地把男根拔出了她的玉穴,那晶莹的淫水立马流了出来,檀雨香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有些慌乱又期待地转头看着我,还维持着荡妇似地翘着屁股的模样,小脸上汗津津的。
“怎么了,雨香姑娘,时间差不多到了,该回书院讲学了罢?学生都在等你呢。”
我一边揉捏她的两只白嫩玉乳,一边伸出手指探进她双腿间的玉穴之中不断抠挖,笑吟吟地看着她脸上的窘迫。
被我干了大半个时辰后她的小穴已经彻底被激起了性欲,流水不止。
“栗……栗君……”
檀雨香磕磕巴巴地说着,一时间改变姿势不是,就这样翘着屁股也不是。
于是我抓住她的纤手放到了自己的巨物上,檀雨香的脸在玉手碰到那滚烫男根的瞬间便红了,但快感来了怎么都止不住……于是只好呻吟着直接用力把它塞进自己下体,同时腰间迎合,噗的一声,一下子把滚烫的巨物再次吞没了进去。
这一下插得很深,我感觉下面似乎顶到她最深处了,她颤抖了一下踉跄了几步才找到平衡。
小穴里插着我的鸡巴,檀雨香两腿分开,努力站稳了,羞涩地看了我一眼。
从这一刻开始,她彻底对我卸下了心防。
主动把我的肉棒塞进自己小穴里的她,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秘密了。
这个书院的少年才女,已经把自己最私密的一面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见到檀雨香这幅饥渴的样子,我腰间再次发力,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继续疯狂抽插起来。
“嗯……哦……要……要去了……雨香要去了……”
檀雨香满脸迷离,腰肢迎合不断,玉穴疯狂吞没着我的肉棒,一时间淫水四溅,犁公子的亭子里只剩下了无尽的性欲。
过了一会,感觉到檀雨香又有要高潮的模样,我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缠着我的腰,扶着她的娇躯在半空中肆意干了起来,腰间挺动,那一滴滴乳白的浆汁和淫水就这样落了满地都是。
檀雨香被我肏得已经意乱情迷,我抱着她干了足足半只香的时间,期间她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已经叫不出声音了,浑身紧绷着,到最后关头,我的腰猛地一挺,一股粘稠浓郁的液体爆发在了她的体内。
“嗯嗯……啊……啊……”
许久没有做爱的少女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娇躯再次颤抖起来,一股晶莹春水从下身喷涌而出。
爆发之后,我的欲火终于发泄的差不多,于是抽出还在檀雨香玉穴之中的肉棒,她香娇躯瘫软,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晶莹的爱液混着粘稠腥臭的精液涌出,我的跨间巨物刚好抵住了她的俏脸边,于是开玩笑道:“雨香妹妹,快把它清理干净,这可是你弄的,你得负责才行。”这个温婉的文学少女脸上泛起一抹绯色,看了我一眼。
谁知檀雨香竟然真的用两只玉手握握住了我的肉棒,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微张樱唇,把肉棒含进口中,嗪首低垂,开始熟练地服侍起来。
随着她不断吸吮吞吐,那化了淡妆的小脸上下起伏,我竟是感觉下身又变得火热坚挺,男根被檀雨香舔的乌黑发亮在那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淫靡无比。
我不由得伸手抚摸起檀雨香上下起伏的嗪首,看着跨间的美少女含着我的男根,心里莫名畅快。
那个受人敬仰爱戴,被许多富家聘为私塾老师的才女檀雨香如今跪在这里为我吸吮肉棒,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
檀雨香的动作十分娴熟,我不自觉地抓住她的嗪首,腰间挺动,把她的小嘴当成了玉穴抽插起来,浓郁的乌黑阴毛覆盖了檀雨香那张清纯可爱的俏脸。
“嗯……唔……”嘴里被我塞满撑大又呼吸困难的檀雨香不断发出低吟,俏脸通红,口中的巨物时不时插进咽喉之中,让她不断咳嗽起来。
让她口交了一会后,我把檀雨香的小脸死死按在跨间,巨根抽搐着,一股股浓郁的精液直接喷射了在她口中。
檀雨香瞪大了眼睛,无助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口中浓郁的粘稠液体让她只能不断吞咽,喉咙涌动,把一股股男人的腥臭液体吞到腹中。
爆发完毕之后,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把下面从檀雨香的小嘴里抽出,少女红润的樱唇里登时涌出了白色的浆汁,顺着嘴角滑落到了玉乳上。
做完这一切后,我们沉默了好久,檀雨香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和满是白浆的丁香小舌,一下子小脸红透了,也不敢看我,两人顿时没了声音,不知道说什么好。
明明不久前还在谈论诗词曲赋,温婉有礼,如今却含着我的肉棒呻吟着被我射了一嘴……
等她把自己擦干净了,我在她身边缓缓坐下。
她有气无力地拉着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闭上眼,似乎是想开了,于是轻轻笑了起来。
这么近地看檀雨香,才能看得到她身上那属于少女的柔软和稚嫩。
她的俏脸还有一点点稚气未脱的婴儿肥,玲珑的鼻尖浮着细密汗珠,晨光里能看到淡金色的绒毛,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
整个画面淫靡又温柔。
是的,温柔。
我该如何描述那个下午我的感受?
我面对的是一个孤身一人在寒烟州的少女,同时也是一个曾经嫁为人妇的女孩。
她记得很清楚,因为事后她要清理干净被她弄得全是水渍的床单,那是她被丈夫当成泄欲工具干了一整夜的痕迹。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可是丈夫已经会按住她懵懂的小脸在她困惑的挣扎里让她含住散发出骚臭的男根,让她跪在床上起起伏伏地吞吐他的巨棒。
好臭,真的好臭。
她在过节的时候也不敢和家人说自己晚上会做什么……她觉得羞愧又羞耻,自己竟然做了这么淫荡的事情。
她想回家,她想读书,她是出身望族的女孩,她不想在男人胯下当一个舔舐肉棒的顺从的女人……
她很小的时候就在给他洗衣做饭,当一个尽责的妻子,明明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小孩……直到现在,她也不过是个年方十七的少女而已。
和其他国家不同,在东望国,和她同一个年纪的女孩都在书院读书,结伴出去嬉戏,她们眼中的她是家教森严的女孩,可她在她们最快乐的年纪,已经饱经人事,见过太多不应该见到的东西……
如今她已经嫁过人,虽然是个金榜题名的才女,但也不会有好人家要她了。
哦,她结过婚这件事,我本来也不知道,这算是个小秘密吧。
她的学生们当然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今天鬼使神差地和我做爱了,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落落大方甚至有些严肃的才女在裙下竟然是这般风光,一碰就去了。
于是我问她,你给我当小妾如何?
她笑着告诉我,她要当就当正房,但她这辈子已经注定要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如今她只能让自己在书院醉心于工作之中,尽力教导那些小孩子,不让自己去想有的没的。
我替她擦干净了沾上她衣服和两腿间的精液,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她的长裙,只是那被我揉得皱巴巴的地方怎么都抚平不了。
空气中弥漫着爱液酸臭的气味,她闭着眼鼻翼抽动,脸红了一下,叹息着握住了我的手,终究是生出了一丝少女可爱的模样。
“栗公子。”到别离的时候,檀雨香对我行了个礼。
和我在犁家院子云雨后她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她多出了一丝女人的韵味,而我们的关系也不再是曾经那样淡如水。
我和很多书院的才女做过,檀雨香是其中最特别的,也是其中年纪最小的,少女的柔软之下那属于成熟女人的索求让我回不过神来。
“如果我嫁的人是你,该多好。”
她拉了拉自己的裙摆,对我微微一笑,有些摇晃地慢慢走了出去,拒绝了让我送她回书院的提议。
犁公子提着裤子出现在我身后,很惊讶地问我这次怎么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
好嘛,我又怎么能告诉他,一具守寡三年饥渴难耐紧致又多汁的少女的身体,那些常年接客的妓女怎能比得了?
檀雨香那雏儿的羞涩糅杂着小寡妇背德的索取把我榨得欲仙欲死。
在那之后,我也不用再煞费心思去接近檀雨香了。
我们都心知肚明,在她温婉拘谨的模样之下,是无法开口的渴望。
她年纪还小,却是最容易向往被填满的时候,高潮的快感又怎是她一个少女能抵抗得了的?
这偌大的寒烟州里,有太多人在乎她的举止是否得体,唯独是我,虽然是她心中的文人雅士,但却是个无拘无束的浪子。
我之所以要说这么多关于她的事,是因为这段时间到了下午,我经常让她来我房间里和我说些天下发生的大事,譬如战况,譬如饥荒,又譬如那个宗门覆灭了;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是一个在边陲小城游手好闲,钱怎么用都用不完的纨绔子弟。
就算我因为仙魔之间的战事短暂惊慌了一下,马上就会在檀雨香压上我的胸前,温柔地和我结合在一起开始在床上做爱时被她温热湿润的少女玉穴吞吐得烟消云散。
我很久没有一直和一个女人上床了,檀雨香是第一个。
我几乎每天都会干她,或者说,她每天都会来找我,眼中的渴望是藏不住的,一旦被我开启了那尘封已久的开关,她就又变回了那个服侍丈夫的小女孩人妻的饥渴样子,不夸张地说,那段时间里她的私处已然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我对她的认识远远超过曾经,我知道她乳尖每一个敏感的瞬间,知道她嫩穴里每一个能让她弓身失态的软肉,甚至知道她玲珑白皙的雪臀上有几颗痣。
我们在不同的地方缠绵一直做到暮色将临,她在金黄的光芒中款款告辞,回书院讲学,而我则晃荡着去王家或者天香楼吃饭听曲,继续我的纨绔生活。
这段时间犁公子总是说我是不是写诗写傻了,竟然很久没有和他一起去嫖娼。
哎,我又怎么好意思说我是被一个小寡妇榨干了呢。
只是檀雨香那水蛇似的纤腰和少女的紧致玉穴,每次都会把我榨得一滴不剩,如果不是她在吃丹药,这么下去不出一个礼拜她肯定要怀上我的孩子的,毕竟我每次都来不及拔出来就一股脑被她缠着射在了她的体内。
那岂不是糟了。
我可没娶妻的想法,也不想对谁负上责任。
在帮苏长青处理完下葬的事情后,我又回到了本来的生活轨迹里,一如我上面所说的,只要和檀雨香喝茶,聊天,写写诗,然后在某个角落饥渴地缠绵在一起就这样抱着撩起她的裙子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书墨香开始做爱,我就会把其他东西忘掉,包括苏小羽。
如果苏小羽没有再次找上门来,大概我们之间将除了租子外不再有任何交集。
但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不然这本书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一天夜里,在胸脯起伏不定,俏脸写满了满足的檀雨香一蹦一跳离开了我房间后,刘二蛋忽然说苏小羽要见我,还拿着什么东西来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装作没事人似的出去。
苏小羽还是穿着那身荷裙,这次扎了丸子头,两只小手在身前不安地攥着,乖巧地等着我出来。
她的眼睛真的很明亮,是那种琥珀似的一尘不染的明亮,就像一对天上的宝石。
“栗哥哥……”
她小声地喊着,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然后对我鞠了个躬。
“师尊下葬的事情已经彻底处理完了,小女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栗哥哥的恩情……所以特意做了一只傀儡送给栗哥哥。”
我发现她的手上有密密麻麻的割伤,苏长青说过,这是做傀儡留下的,因为做傀儡要用一种很奇特的丝线,不小心就会割裂手掌甚至魂魄。
如果用活人炼制傀儡,那么只需要承受魂灵上的痛苦——那些在桑青派看来是歪门邪道的傀儡师大多都性格逐渐扭曲了。
相反,用天材地宝炼制傀儡的话,由于这些好东西本身就有灵气,傀儡师不需要做太多魂灵之事就可以把它们激活,只是那些天材地宝大多都有些物理上的防御手段,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弄伤。
可小羽为何要对我这样感恩戴德呢?
我有些畏惧了,在我心里,我只是花了几百两银子帮苏长青找个地方埋了而已,可苏小羽一幅要嫁给我模样,真是吓人。
“这,这具傀儡,小羽已经尽力了……”苏小羽咬着樱唇,缓缓掀开了推车上盖着的布匹。
在月色下,我的下巴慢慢地掉了下去。
“小羽技艺不精,师尊还没有教完怎么制作人脸,所以小羽只好……只好用自己的样子……不然做出的人脸实在不美观……”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一直在偷瞄我的反应。
而在那苏长青同款木推车上,赫然躺着……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