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子峰,白玉剑场上,云芷晴双丫髻随风轻晃,手中的青玉小剑挥舞出无极剑法的“惊鸿照影”。
剑光如流云回旋,灵动中带着几分凌厉,然而与慕雪仪方才演示给她看的剑招相比,却总是少了那股直刺神魂的锋芒。
她咬着下唇,额角渗出细汗,心中暗自气馁:“师尊的剑法出神入化,我连她一半的意境都摸不到,唉,说我是什么先天剑体,剑道奇才,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赶上师尊的一半啊?哪怕是三分之一也行呀,我不贪心的!”
她停下动作,收剑而立,青玉小剑在她掌心微微颤动,似在回应她内心的不甘。
云芷晴的目光不自觉飘向殿阁,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散漫的小师弟苏锐的身影。
他刚才说要去找师尊,怎么进去这么久还没见出来?难道师尊在里面给他开了小灶,传授什么独门秘法?
想到这儿,她心头升起一丝好奇与不服。
“哼,这个小师弟灵根平平,怎么可能有‘自成一道’的本事?他若真有那等天赋,早就名震宗门了,哪至于在御剑峰举行的破试剑大会上,只拿了个第三名?”
云芷晴嘀咕着,灵动的眼睛滴溜一转,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去偷看一眼?看看他和师尊在干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她便猛地摇头,甩掉这个不该有的心思。
她可是师尊最听话的弟子,怎么能做出偷窥这种有失体统的事呢?
要是不小心被师尊抓到,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还是算了吧!师尊可是很严厉很严厉的!
她强压好奇,重新握紧青玉小剑,继续挥舞“惊鸿照影”,试图模仿慕雪仪那凌厉无匹的剑意。
她哪里知道,若她真按捺不住好奇,偷偷潜入殿阁,定会撞见一幕足以震碎她三观的场景!
她发自内心敬仰的师尊慕雪仪,此刻正赤身裸体,从静室走向闺房,身后还跟着一脸邪笑的苏锐,目光淫荡地扫视着她那扭动的蜜桃翘臀。
好在云芷晴并未前去偷看,否则这一幕足以让她剑心崩溃。
她在剑场继续练剑,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道惊天的光束自殿阁深处冲天而起,直贯云霄,灵气如龙盘旋,引发天地异象!
云芷晴猛地一怔,手中青玉小剑险些脱手,眼珠子瞪圆,惊呼道:“发生什么事了?天啊?这……这是什么异象?好恐怖的灵力波动!”
她呆呆地凝望那光束,灵气漩涡席卷云海,震得她心神摇曳。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凝重:“结婴天兆!”
云芷晴连忙回头,只见是秦辙御剑而来,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抹难以言喻的失落:师尊的天资,当真就是不可追赶的吗?
秦辙的洞府位于流云子峰山脚,感知到峰顶灵气暴动,便第一时间飞身赶来。
他那双深邃的目光,紧锁那冲天的光束。
“什么?结婴天兆?难道……是师尊在结婴?!”
云芷晴俏脸满是惊愕,声音不自觉拔高:“可刚才她还在教我们练剑,也没跟我们说准备凝结元婴啊?怎么可能?”
秦辙眉头紧锁,语气低沉:“是啊,按理来说,假婴境修士在结婴之前,需闭关数月以上,吸纳足够的灵气,彻底稳固道基之后,再凝结元婴才对,哪能如此草率?师尊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数十道恐怖的灵力波动自远方席卷而来,宛如狂风扫过云海,压得流云子峰的灵气一阵紊乱。
云芷晴俏脸一惊,下意识握紧青玉小剑:“好强的威压?是什么人来了?”
秦辙目光一凝,沉稳道:“别慌,应该是宗门大长老和各峰的峰主赶来了。”
他刚说完,约二十多道身影破空而至,灵光闪烁,气势磅礴,宛如群星降临,停顿在流云子峰的半空之中。
他们或白发苍苍,或仙风道骨,皆是剑宗顶尖强者,其中多为元婴修士,只有少数几人是结丹修士。
云芷晴眼中闪过惊喜:“这么多前辈!元婴修士的气势果然厉害!”
人群中,一道绯色身影尤为醒目,正是玉晚凝。
她依旧是那身绯色霓裳,裙摆如流霞翻涌,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
在她身旁,是一位面容苍老,但气色红润的老者,他便是玉晚凝的父亲——白玉真人,元婴后期巅峰的大修士,灵力如渊似海,压迫感之强使得云芷晴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一名元婴大长老遥指殿阁,朗声笑道:“这天象竟是源自雪仪居所!果然是她在结婴!这丫头舍弃洞府不用,偏在居所破境,当真别出心裁!”
他旁边的一位老者也是笑道:“二十余岁便修至元婴,跻身我等老怪物之列,这天赋堪称此界绝巅啊!”
玉衡真人点头附和,眼中满是赞叹:“一个多月前,我峰的次试剑大会上,雪仪就已经稳居假婴境,当时老夫便知道,她很快就会迈出这一步,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这天赋,当真称得上绝巅!”
又有元婴修士附和:“哈哈,雪仪称得上绝巅的又何止是天赋?她的容貌、风姿、气质,哪一样不是此界绝巅?我门下那些小子,哪怕明知她已缔结道侣,仍对她痴念难消,念念不忘。”
听着这些元婴老怪对慕雪仪的赞誉此起彼伏,玉晚凝柳眉微蹙,心情愈发复杂。
她自认天赋不俗,在她这个年龄,结丹中期巅峰的修为已经是翘楚中的翘楚,可与慕雪仪相比,仍然天差地别。
不过二十余岁便凝结元婴,这般成就,纵观整个修仙界万年历史,除却那个诡异莫测的淫贼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三人了。
白玉真人瞥见女儿眼底的阴霾,扶须宽慰道:“凝儿,你没必要气馁,雪仪虽然天赋绝伦,但在为父的心里,你并未比雪仪差了多少,况且以你的天资,结婴只是迟早的事。”
“女儿知道的。”
玉晚凝点了点头,却并未完全释怀。
她知道自己迟早能结婴,但绝不可能在如此年轻的年纪结婴。
慕雪仪的天赋,的确让她望尘莫及。
无论是剑道造诣、修为进境,还是那份清冷出尘的气韵,甚至就连她一向自矜的容貌,也无一能及得上慕雪仪。
——不对,有一处。
她心头蓦地一动,她确实有一处胜过慕雪仪。
想到那淫贼曾对自己那里爱不释手、恣意狎弄的模样,画面仿佛还在眼前,羞耻之中,竟泛起一丝扭曲的慰藉。
玉晚凝苦涩地笑了一下,杏眼扫过剑场上的云芷晴和秦辙。
她知道这两人是慕雪仪的弟子,而苏锐虽然名义上也是慕雪仪的弟子,却从未来过这里练剑,今日想必这淫贼也不在场吧?
她正暗自揣测,一名元婴大长老降落在云芷晴和秦辙的面前,拂袖示意二人免礼,便沉声问道:“你们师尊怎么会毫无征兆地开始结婴?”
秦辙拱手恭敬答道:“回大长老,弟子也不知情。就在几个时辰前,师尊还在此地教我们练剑,毫无闭关结婴的迹象。”
大长老眉头紧锁,喃喃道:“怪了,结婴乃大事中的大事,吸纳灵气冲境至少需要数个月的准备,怎会如此突兀?”
白玉真人的声音自半空传来,带着几分疑惑:“不管怎样,我等只能静观其变。只是奇怪,雪仪何时精通如此高深的禁制?老夫的神识竟无法探入其居所分毫!”
沉思间,白玉真人的目光转向云芷晴与秦辙,抚须问道:“可是有人在为雪仪护法?此禁制是此人所布?”
秦辙摇头,回答道:“回峰主,此地除弟子与师妹外,只有师尊和……神智受损的师公,并无其他人为师尊护法。”
听到‘神智受损的师公’这话,这群元婴修士之中,一位修为不亚于白玉真人的老者,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痛楚。
此人是李承轩的师尊玄清真人,乃天剑峰副峰主,修为已是元婴后期巅峰。
他想起爱徒昔日的风采,天资横溢,几乎可与慕雪仪比肩,如今却沦为痴儿,心如刀割,面上却强自镇定。
“那个,师兄……”
这时,云芷晴弱弱地插话进来,声音带着几分迟疑:“小师弟苏锐也在里面。”
“什么?”
秦辙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师尊结婴这等大事,怎么会允许他在里面?”
半空中,玉晚凝闻言心头一震,杏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她终于明白,为何父亲的神识无法探入慕雪仪的居所,既然那淫贼在里面,这禁制必然出自他手。
放眼整个剑宗,恐怕也只有他,能布下连元婴后期的大修士都无法窥破的屏障!
不过,他在里面做什么?协助慕雪仪结婴吗?还是……另有图谋?
玉晚凝此时,有着十万个为什么,但却无法与任何人言说,只能自己独自猜想。
“苏锐?那不就是我峰试剑大会夺得第三的那名弟子?”
玉衡真人抚须,笑道:“此子以筑基中期修为走到第三,可谓当时最大的一匹黑马。如今拜入雪仪门下,不知剑道进境如何了?”
除了玉衡真人略有感慨,众元婴修士并未将苏锐这名筑基弟子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怀疑禁制出自他手,话题很快转向别处。
一名白发长老皱眉道:“诸位,你们就如此笃定雪仪结婴必能成功?莫非忘了凝结元婴时最恐怖的心魔一关?你们这些老家伙,难道忘了被心魔折磨的滋味?”
白玉真人抚须轻叹:“那种滋味,谁又能真正忘却?即便老夫如今被称作大修士,但每每回想结婴时心魔侵袭之景,仍然觉得心悸犹存。”
玉晚凝眸光轻转,低声问道:“父亲当年所遇的心魔,究竟是什么?”
白玉真人微微一怔,支吾道:“呃……不过是个极难缠的魔头罢了。”
玄清真人朗声一笑,插言道:“你爹啊,当年怕的是日后若有子嗣,竟是个男娃。他这人,就是个女儿痴,要么不生,要生就非得是个闺女不可!”
玉晚凝闻言,眼波流转,笑吟吟地望向父亲。
被女儿这般瞧着,这位元婴后期的大修士竟不由耳根微红,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威严?
“咳咳。”
白玉真人轻咳一声,正色道:“总而言之,心魔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大关,但雪仪不同!她的剑心通明,不仅在剑道上卓越非凡,更能让道心一往无前。区区心魔,挡不住她的脚步。”
众元婴修士纷纷点头,基本没几个人质疑慕雪仪会失败,这等绝巅的天才既已迈出这一步,必定能结婴成功。
然而,玉晚凝却暗自存疑。
她知道慕雪仪的遭遇——被苏锐那无耻淫贼凌辱,心爱之人李承轩魂魄被抽,如此心境下滋生的心魔,哪怕有剑心通明,恐怕也难以轻松斩破!
事实正如玉晚凝所料,慕雪仪此时的状态并不乐观。
反观苏锐,他已借玄阴采补术顺利结婴,天极魔炎功逆天而行,毫无瓶颈,也不用渡心魔一关,修为稳稳踏入元婴初期,但气势却丝毫不弱于元婴后期!
相比慕雪仪引发的惊天异象,他的结婴平静无波,没有牵动一丝天地灵气。
这正是天极魔炎功的诡异之处,违背常伦,不受天道约束,甚至日后修至化神,也无需面对雷劫淬炼。
当然,少了雷劫淬炼己身,境界根基难免不稳,但天极魔炎功每一层都有着一些伴生功法,相信到时候就算修到化神,也能解锁其它功法来代替雷劫淬炼己身吧。
化神目前还太遥远,苏锐暂时不作它想,目光落在慕雪仪的身上。
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在灵光中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却透着一股病态的脆弱。
丰满的酥胸随着颤抖轻轻晃动,她的下体,那光洁无暇的白虎馒头穴依然紧紧吸吮着苏锐的巨根,肉缝湿润而紧致。
然而,苏锐却没有抽插的动作,胯下那狰狞的巨根静静地埋在她体内,即便硬得发疼,却克制着未动分毫。
因为此时的慕雪仪,状态已然岌岌可危。
她的俏脸苍白如纸,额头渗出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湿透了散乱的青丝,黏在雪腻的颈侧,平添几分狼狈。
她的气息紊乱,毫无进阶元婴期修士应有的磅礴气势,反而虚弱得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更令人心惊的是,她体内那颗金丹的光芒在神识探查下黯淡无光,隐隐有裂纹浮现,若再不稳固,怕是要碎丹,不仅结婴不成,反而跌回筑基期,甚至更糟。
“师尊,你的剑心通明看来也不过如此,区区心魔一关,竟能让你如此不堪?”
苏锐这番嘲弄,慕雪仪是听不见了,她早已沉入识海,与心魔展开殊死搏斗。
她的道心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随时可能熄灭。
过往的屈辱如潮水般涌来——李承轩被抽取三魂六魄的痛苦、苏锐一次次下流的侵犯、以及她无力反抗的耻辱,化作重重幻象,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啧,真是麻烦的女人!没做好准备冲个什么境?你以为你有老子的天极魔炎功啊?”
苏锐咋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他站起身,巨根依旧埋在慕雪仪体内,引得她娇躯不自觉地一颤,紧闭的肉缝微微收缩,挤出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落。
苏锐并没有去看这淫靡的一幕,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慕雪仪汗湿的额头上,指尖泛起一抹幽暗的魔光,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腥气息。
苏锐咬破舌尖,逼出数滴精血,猩红的血珠融入魔光,化作一缕炽烈的魔焰,通过指尖缓缓渗入她的眉心。
他的神识如潮水般侵入她的识海,带着一股霸道的气势,直冲她那摇摇欲坠的道心。
他想干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或许,他心底深处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面对的念头——
他不想让她就此失败,不想让这个清傲的女人变得狼狈不堪。
“老子这是要帮她吗?不惜损耗精血?”
苏锐自嘲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