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夕凌瑶努力平复心绪,试图以打坐冥想的方式重拾那份属于神祇的淡然之际,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敏感依旧如影随形。
她闭合的眼睑下,眼珠微微颤动,意识在清醒与沉沦的边缘反复拉扯。
然而,就在这微妙的时刻,隔壁房间猛地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倒地声,紧接着,是云舒父亲那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咳嗽,每一次咳声都像是要将肺腑生生咳出,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垂死挣扎的绝望。
这突如其来的异动,如同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夕凌瑶那摇摇欲坠的平衡。
她猛地睁开双眼,瞳孔中映出窗外清冷的月光,其中的迷茫与倦怠被一抹深沉的警惕所取代。
那是一种源自神祇本能的戒备,对任何可能干扰她计划,甚至威胁她存在的变故,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这是……怎么了?!”
她的内心独白,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
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疲惫,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
气力已然耗尽,心神也跌落至危险的边缘。
在这种状态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彻底崩溃。
然而,那一声声绝望的咳嗽,以及那重物倒地的闷响,却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不断回荡。
那是云舒父亲的声音,是她曾经承诺要救治的凡人。
“我答应过云舒,要助她父亲脱离病苦……”
神祇的骄傲与承诺,在这一刻,与凡人肉身的虚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她现在不闻不问,任由云舒的父亲在隔壁挣扎,那将是对她“神祇”身份的亵渎,是对她道心的巨大挑战。
即使这具身体不堪重负,她也必须有所行动。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强撑着站起身。
但那股虚脱感却像潮水般袭来,让她的四肢发软,大脑一阵眩晕。
她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双腿仿佛灌了铅,腰间更是酸软无力。
她紧紧地抓住身旁的木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可恶……这凡胎……为何如此脆弱?!”
她咬紧牙关,不甘的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她曾是执掌星辰的神祇,何曾感受过如此无力?
这种被身体所限制,被凡俗所束缚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而就在她挣扎站立的瞬间,下体那股因衣物摩擦而产生的黏腻酥麻感,再次涌上心头。
那花瓣在布料的压迫下,仿佛在无声地呻吟,花蒂也若有若无地被刺激,让她的秘径深处涌出更多清凉的津液,与之前真元洗涤后的残留混杂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瘙痒。
“哈啊……不……现在不是时候……”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体深处那股刚刚平息下来的淫邪欲望,此刻在身体的敏感和外部的刺激下,竟然再次蠢蠢欲动,试图将她拉入更深的泥沼。
她的心神在这双重夹击下,几乎要再次崩溃。
她猛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淫靡的画面。
她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被欲望所左右。
她必须前往隔壁,查明情况。
她要证明,即使被这凡胎所困,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祇,她依旧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
她迈开步子,每一步都踏得虚浮而沉重。
修长的大腿在裙摆下轻轻摩擦,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那双本该踩踏星辰的玉足,此刻却小心翼翼地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足底的涌泉穴仿佛仍在渴望着被舔舐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脚趾在地上轻微地抓挠,像是无声地寻求着某种刺激。
那股雪糕般的清凉与甜腻,似乎仍在她的感官中徘徊,让她在疼痛与虚弱中,感受到了一丝奇异的诱惑。
“该死……这身体……还在渴望……”
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那并非羞耻,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燥热。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每一次跳动都让血液在血管中奔涌,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热流,直冲向她的幽谷。
她知道,这是【星神牵月诀】的副作用在发作,这功法强行唤醒了她的肉身,让她变得对凡俗的欲望异常敏感。
她挣扎着走到房门前,颤抖着伸出手,推开了房门。
隔壁的房间,灯火摇曳,将屋内的景象拉长成诡异的阴影。
云舒正跪在床榻旁,双手紧紧地抓着父亲的手,泪流满面。
她的父亲则躺在床上,脸色铁青,口中咳出的血沫染红了床单。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是在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口中发出痛苦而沙哑的呻吟,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命不久矣。
“云舒!”
夕凌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焦急与不安。
她顾不得自身虚弱,跌跌撞撞地扑到床边。
当她看到云舒父亲那痛苦挣扎的模样时,内心深处那股属于神祇的怜悯与对生命的尊重,被彻底激发出来。
她清楚地感知到,那邪术的力量正在加速吞噬他凡人的生机,如同附骨之疽,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的血肉与灵魂。
“父亲!父亲您怎么了?!神女大人,您快看看父亲啊!”
云舒哭得梨花带雨,她那平时温婉的脸颊此刻因恐惧而扭曲,双眼通红,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看到夕凌瑶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躯,心中一惊,但此刻父亲的病情更让她心急如焚。
她知道这位神女大人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是她父亲唯一的希望。
夕凌瑶伸出颤抖的玉手,轻轻按在云舒父亲的额头。
一股冰凉的真元从她指尖流淌而出,试图探入他体内,探查病情的根源。
然而,就在真元探入他体内的瞬间,一股灼热的、充满邪秽的煞气猛地反噬而回,像是无数细小的毒蛇,沿着她的经脉向上攀爬,直冲她的神识!
“啊!”
夕凌瑶闷哼一声,如同被毒蛇噬咬一般,猛地抽回了手。
那股邪秽之气虽然被她强大的真元瞬间净化,但它却激起了她体内因【星神牵月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猛地一缩,花瓣剧烈地收缩,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从秘径深处涌出,直冲脑门。
淫心在这股刺激下,再次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
“混蛋……这邪术,竟然能引动我体内欲念!”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再次陷入混乱,淫靡的画面和身体深处的躁动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云舒那张焦急的脸庞,以及她父亲痛苦挣扎的模样。
她知道,她必须立刻稳住自己的心神,否则不仅救不了人,她自己也将彻底沦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那是她自创功法【星神牵月诀】的本源心法中,一段被她刻意遗忘,甚至一度认为是多余的法诀——【琅心秘法】!
“【星神牵月诀】,引星月之力入体,滋养肉身,重塑凡胎……然,星月为阴,大地为阳,阴阳交泰,易生欲念……须辅以【琅心秘法】,凝神定心,方可制衡……”
这段古老的记忆,像是一道清泉,瞬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流淌而过。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只专注于汲取星月之力,重塑凡胎,却忽略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环!
单独修炼【星神牵月诀】,只会让肉身对欲望的感知无限放大,最终淫欲缠身,不能自拔!
而【琅心秘法】,正是为了对抗这种淫邪,净化身心,让修行者在享受肉身强化带来的极致快感的同时,也能守住道心,不被欲望所侵蚀。
“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
她感到一阵茅塞顿开。
这并非是她凡胎的错,而是她对功法理解不深,未能做到阴阳调和,这才导致身体反噬,欲望缠身。
现在,她找到了解决燃眉之急的办法!
她顾不得云舒和她父亲,猛地盘膝坐在床边,双目紧闭。
她双手迅速结印,并非是【星神牵月诀】那引动天地的繁复手印,而是【琅心秘法】中那凝神静气的简约法诀。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而深沉,不再急促,而是如同清风拂过山涧,带着一丝禅意。
她将体内仅存的真元,按照【琅心秘法】的引导,不再直接冲击病灶,而是缓缓流转于她的奇经八脉。
这股真元所到之处,不再是激发肉体的敏感,而是如同清凉的泉水,缓缓地洗涤着她那被欲望缠绕的神经。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念俱空,欲念不生……”
她默念着【琅心秘法】的口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定心丸,缓缓地在她心底化开。
她将意识沉入丹田,感受着那股真元在体内缓缓流转。
她能感觉到,那股原本炙热难耐的燥热感,正在逐渐平息。
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瘙痒和黏腻,也开始缓缓地消退。
她的花瓣不再剧烈收缩,花蒂也停止了跳动,秘径内壁的蠕动也逐渐平息。
虽然那份极致的敏感依然存在,但那股仿佛要将她吞噬的淫邪欲望,此刻却被【琅心秘法】所凝聚的清凉真元所抑制,如同被冰封的火焰,虽然仍在燃烧,却无法再蔓延。
她的心神在这股清凉的滋养下,开始缓慢地恢复。
那涣散的意识逐渐凝聚,混乱的思绪也变得清晰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重新掌控这具凡胎,正在从欲望的泥沼中一点点挣脱出来。
淫心虽然尚未完全消退,但已经被压制在一个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神女大人?您……您没事吧?”
云舒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与不解。
她看到夕凌瑶突然盘膝而坐,闭目结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她不明白这位神女大人为何会在这种紧急关头突然入定。
夕凌瑶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迷茫与燥热已经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与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云舒的父亲。
此刻,她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他体内那股邪术的力量。
那并非单纯的毒素,而是一种以腐蚀生机为目的的邪恶阵法,正在不断地吸取他的生命力。
“无妨。我已寻得化解之法……” 她的声音虽然仍有些虚弱,但语气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与从容。
她再次伸出手,这次,她并非直接探查,而是将一股纯净的真元,小心翼翼地注入云舒父亲的体内。
这股真元,不再是盲目的冲击,而是如同导引者,精准地追溯着那股邪术的源头。
邪术的根源,竟在他背部的涌泉穴,那里被刻画了一个极其隐秘的邪恶符文。
符文如同活物,不断地吸取着生命力,并将邪气散布到他全身。
夕凌瑶的真元精准地找到了这个符文,并开始一点点地将其剥离。
这个过程异常痛苦。
云舒的父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甚至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云舒看到父亲如此痛苦,更是心如刀绞,她紧紧地抓住夕凌瑶的衣角,哽咽着哀求道:
“神女大人……求求您……求您救救我父亲……他……他快撑不住了……”
夕凌瑶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真元消耗巨大,但她不敢有丝毫放松。
她知道,这邪术符文如同一个活物,一旦松懈,它便会再次生长,反噬其主。
她必须一鼓作气,将其彻底拔除。
“别怕……只是暂时的……邪术正在被剥离……坚持住!”
她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将心神凝聚,操控着真元,如同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地将那邪恶符文从云舒父亲的体内分离出来。
这个过程,不仅耗费她的真元,更是对她心神和意志的巨大考验。
她必须时刻保持清明,不能让丝毫杂念影响她的判断。
她能感觉到,那股邪恶符文在被剥离时,发出微弱的哀嚎,像是一个不甘死亡的生命。
它试图再次反噬,试图再次激发她体内的淫邪。
然而,有了【琅心秘法】的辅助,她的心神如同磐石般坚定,淫心也仅仅是轻微波动,并未再次失控。
终于,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咻——”响,一股墨绿色的邪气从云舒父亲的背部被强行抽出,在空气中凝结成一个扭曲的符文,然后迅速消散。
云舒父亲的身体停止了抽搐,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疲惫的叹息,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虽然虚弱,但眼神中已经恢复了一丝清明。
“爹?!父亲!您醒了!” 云舒惊喜地叫道,泪水再次涌出,却是喜极而泣。
夕凌瑶长舒一口气,她的身体再次达到了极限。
真元几乎耗尽,心神也跌入谷底。
她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
她晃了晃身子,差点再次跌倒。
“他已无碍……只是需要静养……”
她艰难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她知道,虽然邪术被拔除,但她自己的身体,却又一次被透支到了极致。
【琅心秘法】虽然帮助她控制了淫心,但并不能凭空恢复她的真元和气力。这次施法,让她再次面临前所未有的虚弱。
云舒转过身,看到夕凌瑶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心中的喜悦瞬间被担忧所取代。
“神女大人!您……您怎么样了?您为了救我父亲,耗费了太多力量……”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夕凌瑶摇摇欲坠的身躯,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与虚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责。
她知道,这位神秘而强大的神女大人,为了她的父亲,付出了何等巨大的代价。
夕凌瑶勉强地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疲惫,却也带着一丝胜利的满足。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她的身体如同散架了一般,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但这一次,她却没有之前那般绝望与混乱。
她知道自己找到了【星神牵月诀】的真正平衡之法,她明白了如何在这凡胎中驾驭神力,如何在这欲望横流的世界中,坚守自己的道心。
她感到自己的玉足,在那疲惫的身体下,似乎变得更加纤细和脆弱。
脚踝轻轻地在空中晃动,每一根脚趾都显得那么无力,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敏感。
她回想起之前自己用玉足自慰时的触感,那股雪糕般的清凉与甜腻,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竟让她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酥麻。
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抗拒这股感受,只是平静地接受了它。
她知道,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凡胎的特性。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祇,她是一个在凡尘中挣扎,在欲望中寻求平衡的……夕凌瑶。
她的目光,落在云舒那双因劳累和担忧而略显粗糙的手上。
那双手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带着一种凡人特有的温柔与关怀。
夕凌瑶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情愫。
她曾蔑视凡人,认为他们渺小而愚昧,但此刻,在这双手的触摸下,她感受到的,却是温暖与真实。
她感到自己正在发生某种深刻的转变。
神祇的冷漠正在一点点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凡人的情感,凡人的温度。
这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却也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好奇。
好奇凡人的生命,好奇凡人的喜怒哀乐,好奇凡人的情爱欲望。
她知道,这条路,已经无法回头。
她必须继续走下去,直到找到她真正的答案,直到她彻底明白,她究竟是神,还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