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殿“万魔神龛”的空气,凝重得仿佛一块巨大的黑曜石。
穹顶之上,由无数哀嚎灵魂构成的魔晶吊灯,散发着幽紫色的、冰冷的光芒,将殿堂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冰冷的黑金王座高踞于骸骨堆砌的台阶之上,而此刻,王座的主人,本应端坐其上的娇小身影,却站在了台阶之下,平视着她的敌人。
不,或许用“叛乱者”来形容更为贴切。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基利尼古拉斯。”
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风铃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她便是这片魔域的统治者,第十三代魔王,鲁库托。
一头月华般的银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尖俏的耳朵从发丝间探出,微微颤动。
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神明最杰出的造物,一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的愤怒或惊慌,只有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平静。
一个宽大到几乎将她整个人遮蔽住的圆形尖顶巫师帽斜戴在头顶,身上穿着一件设计简约却用料考究的黑色哥特式短裙礼服,纤细的四肢裸露在外,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幽暗的光线下,仿佛自身就是一个光源。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少女,而非统领万魔、让整片大陆为之颤抖的魔王。
也正是这份与“魔王”之名极不相称的纤弱外表,点燃了她面前那头巨兽的野心之火。
“答案?哼,我的答案,在我见到您的第一刻起便有了,我敬爱的‘小’魔王陛下。”
名为基利尼古拉斯的魔物,发出了雷鸣般的、充满嘲弄的笑声,在说到‘小’字时刻意地加重了语气。
它是一头血统极为古老的“炼狱雄山羊”,身形高达三米有余,浑身覆盖着钢铁般坚硬的黑色甲壳,虬结的肌肉如同山峦般贲起,一对巨大的、螺旋状的犄角自它额前狰狞地伸出,顶端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炼狱之火。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双猩红色的、燃烧着欲望与残暴的兽瞳。
作为魔王军中以勇猛着称的英雄级将领,基利尼古拉斯的力量毋庸置疑。
那来自“黑山羊”的血脉让他仅仅数年便得以在军中高升,而此刻这份赏赐,却化为了名为“傲慢”的毒药将他彻底侵蚀。
“鲁库托,你根本不配坐上这个王座!”它向前踏出一步,巨大的蹄子将坚硬的黑曜石地板踩出一道道裂纹,“魔族的王,应该是力量的化身,是征服与破坏的象征!而不是你这种连武器都拿不稳的、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它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鲁库托娇小的身躯上扫视,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位君主,更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收入囊中的战利品。
“看看你这副样子,与其说是魔王,不如说是哪个没落贵族卖到妓院里的小公主。你这纤细的腰肢,这娇嫩的皮肤……它们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发号施令,而是为了承受更强大的雄性的冲撞,为了孕育更强大的血脉!”
基利尼古拉斯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充满了煽动性。
殿堂两侧,那些原本跪伏在地的低等魔物们,此刻也开始骚动起来,不少魔物的眼中,都露出了与基利尼古拉斯如出一辙的、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对于崇尚力量与血腥的魔族而言,一个看上去“柔弱”的统治者,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哦?”鲁库托歪了歪头,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更浓了,“孕育更强大的血脉?听上去倒是个不错的提议。那么,基利尼古拉斯,你觉得,你的血统……够资格吗?”
“够不够资格,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基利尼古拉斯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它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与力量。
一股混杂着硫磺与铁腥的、充满压迫感的魔力风暴以它为中心轰然爆发,吹得鲁库托的银发与裙角猎猎作响。
“你那可笑的‘支配魔法’对我没用!我的血脉,我的灵魂,足以吞噬一切精神控制!今天,我不仅要夺走你的王座,更要夺走你的身体!我要在这万魔神龛之中,当着所有魔族的面,让你彻底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它粗壮的下半身,那被厚重甲壳覆盖的部位,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一块甲片被高高顶起,露出了下面狰狞可怖的、如同攻城槌般巨大的雄性象征。
那东西通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表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与倒刺,顶端还在不断分泌着灼热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滋滋”的腐蚀声。
“我要用我这最引以为傲的魔神之种,彻底玷污你那所谓高贵的魔王血统!让你在我身下哭喊求饶,让你那小小的子宫里,灌满只属于我的、肮脏的种子!然后,你就乖乖地怀上我的子嗣,再被吸干魔力,像个破烂的玩偶一样死去吧!”
基利尼古拉斯狂笑着,一步步逼近。它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幻想出的、征服魔王的剧本之中。
然而,它没有注意到,从始至终,鲁库托的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那双紫色的眼眸深处,反而闪过了一抹……类似于“期待”与“怜悯”的复杂光芒。
“唉……”鲁库托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与其说是叹息,不如说是一种带着些许慵懒的感慨,“我好不容易才挑动你的叛心,让你走到这一步。结果你的台词,还是这么的老套和无趣。真是……让我有点失望呢。”
“你说什么?!”基利尼古拉斯的脚步一顿,猩红的兽瞳中闪过一丝错愕。
“我说,”鲁库托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属于支配者的冷漠,“你的表演,到此为止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基利尼古拉斯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的、由无数扭曲的紫色符文构成的魔法阵。
“这是……什么时候?!”基利尼古拉斯大惊失色,它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浇铸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一股无形的、却又沉重如山的精神枷锁,瞬间束缚住了它的四肢百骸。
它引以为傲的血脉在体内剧烈翻滚,他的灵魂在脑海中疯狂咆哮,试图抵抗这股入侵,却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坚不可摧的墙壁,除了激起一阵阵让它头痛欲裂的嗡鸣,再无任何效果。
“没用的。”鲁库托缓步走到它面前,抬起小手,用一根白皙纤细的食指,轻轻点在了基利尼古拉斯那狰狞的、巨大的凶器之上。
“!”
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根手指的触感,冰凉、柔软,与它自己身体的灼热、坚硬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但就是这样一根看似吹弹可破的手指,却蕴含着一股让它无法抗拒的、如同神谕般的绝对命令。
“来自高位存在的血统,确实能抵抗大部分精神魔法。但可惜,我的‘支配’,并非作用于你的‘灵魂’……”鲁库托的手指顺着那粗壮的柱身缓缓向下滑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而是直接作用于你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哦。”
随着她手指的滑动,基利尼古拉斯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自己的下腹部直冲天灵盖。
他那本就因为欲望而膨胀到极限的凶器,此刻更是青筋暴起,仿佛要炸裂开来。
一股白色的浊流从下体射出直冲少女的脸颊而去。
温热的液体让少女苍白的脸上多了些许红晕。粘稠如浆的液体从脸上顺着重力缓缓落下,被少女的嫩舌接住,送入口中。
“你……你做了什么……咕……”看着闭着眼似在细细品味着什么的少女,基利尼古拉斯的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理智告诉他这很危险,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渴望着更多。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许可’而已。”鲁库托绕到了它的身后,娇小的身体与它巨大的背影形成了滑稽的对比,“一个可以尽情向我发泄你那肮脏欲望的‘许可’。来吧,转身,跪下。用你最虔诚的姿态,向你的女王,献上你的一切。”
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咒。
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行动。
它庞大的身躯僵硬地转了过来,然后,在殿堂内所有魔物震惊的目光中,那双足以踏碎山峦的后腿,缓缓地弯曲,“咚”的一声,重重地跪在了鲁库托的面前。
这个姿势,让它那狰狞的欲望,正好对准了鲁库托娇小的身体。
“很好,真是听话的好孩子。”鲁库托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就这么站在那里,甚至没有后退一步。
她轻轻提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了下面穿着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的、光洁如玉的双腿。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魔物都停止了呼吸的动作。
她主动地、缓缓地向后坐倒,任由自己的身体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同时,在魔法的牵引下,基利尼古拉斯那跪立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将她娇小的身躯彻底笼罩在自己巨大的阴影之下。
这个场景,从任何角度看,都像是一场即将发生的、残忍的凌辱。娇小的少女魔王倒在地上,而叛乱的巨兽则压在她身上,高举着屠刀。
“就算我摆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鲁库托仰起头,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基利尼古拉斯那因欲望与屈辱而扭曲的脸,“就算我像这样,提出严正的抗议……‘呀,不要这样,请停下来!’……”
她甚至还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弱女子的悲鸣,声音里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
“……你也停不下来了,对吗?”
基利尼古拉斯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淫欲的汗水,从他眼角滑落。
他知道自己被玩弄了,他成了一个提线木偶,正在上演一出由魔王亲手编排的、羞辱自己的滑稽剧。
但他停不下来。他的身体,他的欲望,已经彻底成为了魔王的奴隶。
鲁库托不再言语,她伸出双手,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身下那片最神秘、最圣洁的领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巨兽的眼前。
在黑色蕾丝礼服与白色内裤的映衬下,那片幽谷显得愈发诱人。
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的白虎娇嫩丘陵。
而那道象征着生命与毁灭的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献祭。
鲁库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探入自己的裙下,在那道缝隙上缓缓划过。
“你看,魔王的血统,哪怕只有这么一滴……”她的指尖沾上了一丝晶莹的蜜液,然后伸到基利尼古拉斯的眼前,“……其中所蕴含的魔力,也足以让你这种低等的血脉,彻底沸腾、失控。”
那滴蜜液散发出的、如同最顶级的催情禁药般的甜美香气,彻底摧毁了基利尼古拉斯最后的一丝理智。
“吼——!!!”
它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再也无法忍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攻城巨杵,对准了那道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缝隙,狠狠地挺身而入!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沉闷的、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捅穿的声音,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毫无阻碍地、一寸不留地,尽根没入了少女魔王那看似远比它娇小的身体之中。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小嘴微张,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破碎的呻吟。
“嗯……啊……”
她的双腿被撑开到了一个惊人的、近乎非人的角度。
那根巨物,将她那原本紧致无比的秘境,残忍地、却又完美地撑满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正被那粗糙的、布满倒刺的柱壁疯狂地碾磨、刮擦。
一股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如同风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基利尼古拉斯的兽瞳中,闪过了一瞬间的、征服的快感。
他成功了!他进入了魔王的身体!他正在玷污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然而,这股快感,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取代。
因为他发现,身下的少女,那双紫色的眼眸,依旧是那么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享受?
“啊……原来如此……这就是‘黑山羊’的味道吗?”鲁库托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呢。只是可惜,还是不够纯粹。”
“你……在说什么……”基利尼古拉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腰身,试图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摧毁身下少女的意志。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让整个神龛大殿都为之震动。
粘腻的爱液混合着少女被撕裂的痛楚所流下的鲜血,从两人结合的部位飞溅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片片淫靡的痕迹。
“啊……嗯……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鲁库托非但没有求饶,反而发出了鼓励般的、甜腻的呻吟。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基利尼古拉斯身上坚硬的甲壳,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而剧烈地起伏,银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散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肆意蹂躏的娇花。
然而,只有基利尼古拉斯自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自己的魔力,甚至自己的生命精髓,正通过两人结合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流失!
鲁库托的身体,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的甬道,看似娇嫩脆弱,内里却布满了无数看不见的、细小的吸盘。
那些吸盘,正以一种贪婪得可怕的方式,紧紧地吸附着他,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从他的血肉灵魂深处,榨取着什么东西!
基利尼古拉斯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那原本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退。
他想要抽身而出,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地“咬”住了,根本无法脱离。
“现在才发现吗?太晚了哦。”鲁库托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起来,用一种更加淫荡、更加高效的方式,加速着榨取的进程。
“我的‘权能’,就是‘吞噬’啊。凡是与我交合的雄性,其力量、魔力、灵魂……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我彻底吸收,成为我成长的食粮。”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私语,清晰地传入基利尼古拉斯的耳中。
“所以,感谢你,我愚蠢的叛乱者。感谢你为我献上如此美味的零食。现在,就让你那污秽的种子,在你孕育我子嗣的幻想中,彻底地、一滴不剩地,成为我的养分吧!”
话音未落,鲁库托体内的吸力,骤然增强了十倍!
“啊啊啊啊啊——!!!”
基利尼古拉斯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极致痛苦的惨叫。
他感觉自己的精华,自己的灵魂,都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身体的最深处强行抽出,灌入了那个无底的深渊之中。
神龛大殿之内,时间仿佛被拖入了粘稠的沼泽。
唯一清晰可闻的,只剩下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以及基利尼古拉斯那由狂暴逐渐转向凄厉的嘶吼。
“咕啾……噗滋……咕啾……”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伴随着这样靡靡的声响。
那是巨兽的凶器在少女魔王体内搅动时,带出的混合着血液与体液的声音。
这声音并不激烈,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充满韵律感的节奏,仿佛不是一场残暴的侵犯,而是一场精心编排的、以血肉为乐器的交响乐。
而鲁库托,正是这场交响乐的指挥家。
“……不够……还不够哦,基利尼古拉斯……”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情动时的慵懒与娇媚,但内容却冰冷得如同深渊寒冰。
“你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敢于向我亮出獠牙的雄性,至少能让我稍微‘吃饱’一点呢,真是杂鱼~”
她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似处于绝对的弱势。
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腹部微微凸起一个骇人的轮廓。
白皙的大腿被迫高高抬起,搭在基利尼古拉斯那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腰侧,因为极致的扩张与持续的摩擦,她腿根处的肌肤已经一片绯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与这副凄惨的景象截然相反。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紫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妖异而满足的光芒。
一抹动人的潮红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甚至连胸前那对小巧玲珑的雪兔,也因为兴奋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顶端的两颗蓓蕾更是如同受惊般坚硬地挺立着。
她的身体内部,正在进行着一场外人无法想象的饕餮盛宴。
基利尼古拉斯那狂暴的、充满了硫磺与毁灭气息的魔力,此刻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疯狂地涌入她的身体。
这股力量对于任何一个雌性来说,都堪称是致命的剧毒。它霸道、蛮横,足以瞬间撑爆她们的魔力回路,将她们的身体从内部焚烧成灰烬。
但对于鲁库托而言,这却是最顶级的补品。
她的子宫,并非孕育生命的温床,而是一个贪婪的、永不满足的“胃”。
那里的内壁并非柔软的血肉,而是由无数细微到肉眼无法看见的、如同七鳃鳗口器般的魔力吸收腺体构成。
基利尼古拉斯每一次充满征服欲望的顶撞,都像是在主动将自己的力量,更深、更用力地喂入这个可怕的魔力熔炉之中。
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血统,魔力,血肉,就像是一块被投入强酸的金属,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溶解、消化。
“啊……嗯……就是这里……对……再深一点……”
鲁库托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转而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正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冲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为她的“胃”送上了一道新的菜肴,让她体内的腺体爆发出更加强烈的饥渴。
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用一种熟练得令人心惊的技巧,去迎合、甚至引导对方的冲撞。
她的身体内部,那些看不见的腺体,如同拥有生命的触手般,缠绕、包裹住那根入侵的巨物,用螺旋状的方式进行着研磨与榨取。
这种感觉,对于基利尼古拉斯来说,是地狱,也是天堂。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流逝,生命之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因为力量的枯竭而变得越来越沉重。
但同时,从两人结合处传来的那股吸吮感与包裹感,又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销魂。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走的、极致的快感。
生物临死前留种的本能与魔物强烈的欲望完美的混杂在一起,他的理智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不断冲撞的本能。
“你的速度……变慢了哦。”鲁库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的撒娇,“这样可不行……在我还没有尽兴之前,你怎么可以先倒下呢?”
她说着,用那双被巨兽的身体撑开的、纤细的双腿,主动地、用力地盘住了对方的腰。
这个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几乎再无一丝缝隙。
同时,一股精纯的、属于鲁库托自身的魔力,如同细密的电流般,从她腿部的肌肤,反向注入了基利尼古拉斯的体内。
“!”
基利尼古拉斯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猩红兽瞳,猛地重新聚焦。
一股虚假的、如同回光返照般的力量,瞬间充斥了他那即将干涸的身体。
他那已经开始疲软的凶器,再次变得坚硬如铁,冲撞的速度和力量,甚至比一开始还要狂暴几分!
“吼——!!!”
他发出了最后的、不甘的咆哮,如同飞蛾扑火般,将这被“恩赐”的力量,连同自己残存的生命力,一股脑地、更加疯狂地,灌入了身下那具娇小却又深不见底的身体之中。
这正是鲁库托最残忍的地方。
她不仅要榨干敌人,还要在对方即将油尽灯枯之时,给予一丝“希望”,让对方爆发出最后的光和热,然后再连同这份希望一起,彻底吞噬殆尽。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捕食了,而是一场充满了恶趣味的、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凌虐。
殿堂两侧,那些原本还心怀异念的魔物们,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一个个匍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连头都不敢抬起。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们对于“强大”与“弱小”的认知。
在他们的观念里,侵犯与被侵犯,是再明确不过的力量对比。雄性用暴力贯穿雌性,将自己的种子射入对方体内,这便是征服。
是他们的“英雄”,那头不可一世的炼狱雄山羊,正在被他们眼中“柔弱”的少女魔王,以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反向”地吞噬着。
那粘腻的水声,不再是淫靡的乐章,而是死亡的倒计时。
基利尼古拉斯每一次看似凶猛的撞击,在他们听来,都像是生命被榨干时发出的悲鸣。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他们心中蔓延。
他们终于明白了,这位少女魔王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她能释放多么毁天灭地的魔法,而在于她这种将“交合”这一最原始的生命行为,转化为最残忍的“捕食”仪式的能力。
她的柔弱,本身就是最致命的陷阱。
任何对她抱有淫邪欲望的雄性,一旦踏入这个陷阱,最终的下场,都只会是变成一具被吸干的、可悲的皮囊。
“啊……啊……要……要出来了……”
基利尼古拉斯的声音,已经变得微弱不堪,充满了绝望。
在鲁库托那虚假魔力的刺激下,他迎来了自己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喷发。
一股混杂着他最后生命精华与灵魂碎片的、灼热的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射入了鲁库托的身体深处。
“啊……哈啊……!”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至极的叹息。
她能感觉到,那股最后的、也是最精华的力量,如同甘美的琼浆,瞬间被她的“胃”吸收殆尽。
一股温暖而强大的魔力,开始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淌,修复着刚才因剧烈摩擦而造成的轻微损伤,同时,也让她的魔力总量,有了微不足道的、却又实实在在的增长。
盛宴,结束了。
而作为“食物”的基利尼古拉斯,则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来,沉重地压在了鲁库托的身上。
那根曾经不可一世的凶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干瘪,最终无力地从她那依旧泥泞不堪的身体里滑落了出来。
鲁库托并没有立刻推开他。
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这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温热的躯壳压在自己身上。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基利尼古拉斯那已经失去光泽的黑色甲壳,眼神里带着一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与怜悯。
“真是……一场不错的‘下午茶’呢。”她轻声自语,“虽然味道粗糙了点,但胜在量大。你的灵魂,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她说着,小腹微微用力。
一股浓稠的、混杂着红与白的液体,从她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
那并非是基利尼古拉斯的种子,而是他被“消化”之后,剩下的、毫无价值的“残渣”。
这些“残渣”流淌在她白皙的大腿上,与之前留下的血迹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堕落与背德之美的淫靡画卷。
过了许久,鲁库托才像是终于休息够了一般,伸出纤细的手臂,看似毫不费力地,就将基利尼古拉斯那重逾千斤的尸体,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
“咚”的一声闷响,那具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神英雄的躯体,如同垃圾般滚落到了一旁。
而鲁库托,则缓缓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身上的黑色礼服,已经变得凌乱不堪,裙摆上沾满了各种可疑的液体。
一头银色的长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激烈的、不堪的蹂躏。
然而,她的气势,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强大,更加令人敬畏。
那双紫色的眼眸扫视着殿堂内匍匐的众魔,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魔物敢与她对视。
“那么……”她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将嘴角残留的一丝白色液体舔舐干净,露出了一个纯真而又残忍的微笑。
“还有谁……对我的王座,或者我的身体,有兴趣的吗?”
整个万魔神龛,死一般的寂静。
鲁库托缓缓地站起身。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一丝战斗后的慵懒,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决定魔域王权归属的叛乱,而只是一场稍微有些剧烈的、让她微微出汗的饭后运动。
她赤着白皙的小脚,踩在冰冷而黏腻的地板上。
那上面混合着她的血、她的体液,以及基利尼古拉斯被榨干后排出的“残渣”。
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在这死寂的殿堂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心悸。
她身上的哥特式礼服早已不成样子,胸前的布料被撕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裙摆更是被各种污秽的液体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纤细的大腿上,勾勒出少女青涩而美好的曲线。
一头瀑-布般的银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还因为沾上了黏稠的液体而粘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让她平添了几分妖异的、堕落的美感。
她就以这样一副刚刚被“凌辱”过的、狼狈不堪的姿态,一步步地,走回到了那骸骨堆砌的王座台阶前。
然而,此刻,再也没有任何一个魔物,会觉得这副姿态是“柔弱”和“可欺”的。
在他们眼中,那娇小的身躯上沾染的每一丝污秽,都像是战功赫赫的将军身上最荣耀的伤疤;那凌乱的银发,比最华丽的王冠还要耀眼;那看似狼狈的身影,似乎便是魔族最高的山,最长的河。
鲁库托没有立刻坐上王座。
她停在台阶下,微微侧过头,紫水晶般的眼眸,望向了大殿角落里一个巨大的阴影。
“还要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格拉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所有魔物的心头炸响。
随着她的话音,那个巨大的阴影开始蠕动。
紧接着,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中,一个高达四米的、由无数惨白的骸骨拼接而成的巨人,从阴影中缓缓站了起来。
他便是魔王军的另一位英雄级将领,与基利尼古拉斯齐名的“骸骨暴君”,格拉姆。
他,正是这次叛乱的另一个核心。
然而此刻,这位以残暴和无畏着称的骸骨暴君,却没有了往日的半分凶悍。
他那空洞的眼眶中,两点幽蓝色的魂火剧烈地跳动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那由无数指骨构成的巨大手掌,甚至在微微颤抖。
作为亡灵生物,格拉姆没有活物的欲望,因此鲁库托那针对“欲望”的支配魔法,对他效果甚微。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从一个相对“清醒”的旁观者视角,目睹了自己那位“盟友”的全部下场。
他看到了基利尼古拉斯是如何从一个不可一世的叛乱者,变成一个被欲望操控的提线木偶。
他看到了少女魔王是如何以一种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姿态,将一场“强暴”,变成了一场“捕食”。
他也清晰地“感知”到,基利尼古拉斯那强大而狂暴的灵魂,是如何被一点点地蚕食、消化,最终连同生命力一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是……连存在的痕迹,都被彻底抹去的、终极的“死亡”。
格拉姆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天敌的本能恐惧。
他原以为,这位少女魔王只是依靠着血统中传承的强大支配魔法,才坐稳了王座。
只要能像基利尼古拉斯那样,拥有抵抗精神控制的能力,就能轻易地将她推翻。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支配魔法,或许只是她最无聊、最不起眼的一种手段。
她真正的力量,是那种可以将一切雄性对她的欲望,都转化为自身食粮的、匪夷所思的“吞噬”特性!
这根本就是无解的!
“怎么,格拉姆,我的骸骨将军。”鲁库托看着他那副僵硬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刚才基利尼古拉斯向我‘献上忠诚’的时候,你似乎看得很入神啊。怎么,你也想……用同样的方式,来向我表达你的‘忠心’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对于殿内其他的魔物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也是最恐怖的警告。
但对于格拉姆来说,却让他那由骨头构成的下颚,都发出了“咔咔”的、快要散架的声音。
“不……不敢!属下……属下对魔王陛下的忠诚,天地可鉴!”
格拉姆猛地匍匐在地,巨大的骨骼身躯与地面碰撞,发出了“轰隆”一声巨响,深深地低下了他那狰狞的、由龙骨构成的头颅。
这是魔族军人,最高规格的臣服礼。
“哦?忠诚?”鲁库托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也更危险了,“可是,我怎么记得,这次的叛乱,你也是主谋之一呢?我亲爱的将军,你和基利尼古拉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一个负责夺取我的王座,另一个……负责享用我的身体吗?”
格拉姆的魂火剧烈地一缩。
这件事,她怎么会知道?!
他和基利尼古拉斯的密谋,是在最隐秘的“骸骨深渊”进行的,那里有天然的死亡屏障,可以隔绝一切魔法的窥探!
“你好像……很惊讶?”鲁库托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缓步走到格拉姆那巨大的、跪立的身躯前,伸出了一根沾着污秽液体的、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那冰冷的、如同铠甲般的胸骨上。
“你以为,基利尼古拉斯那点可笑的野心,真的能瞒得过我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如同魔鬼的呓语,清晰地钻入格拉姆的灵魂之火中,“从他第一次,用那种看母狗的眼神看我的时候,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他一个自我毁灭的舞台而已。包括……故意让他以为,你也是他的同伙。”
格拉姆的魂火,瞬间凝固了。
他……被算计了!
从一开始,他就只是这位少女魔王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用来引爆基利尼古拉斯这颗炸弹,同时……也用来试探自己的棋子!
“那么,现在,轮到你了,格拉姆。”鲁库托的手指,顺着他的胸骨,缓缓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了他那由骨盆构成的、空空如也的下腹部。
“基利尼古拉斯,已经用他的灵魂,向我证明了他的‘忠诚’。你呢?你打算用什么,来向我证明你的‘忠诚’?”她的手指,在那片冰冷的骨骼上,轻轻地画着圈,“亡灵生物,没有欲望,也没有……种子。这可真是……让我伤脑筋啊。”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苦恼,仿佛真的在为一个棘手的问题而烦心。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下一秒,自己的灵魂之火,就会被她用某种更加匪夷所思的方式,当场“吞噬”掉。
“属下……属下……”
格拉姆那由无数战争和杀戮磨砺出的、坚如钢铁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魔物都目瞪口呆的举动。
他那巨大的、由骨骼构成的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胸腔内那团燃烧的、幽蓝色的灵魂之火。 那是他的核心,是他力量与生命的源泉!
“属下……愿意献上我的一切!我的灵魂,我的力量,我的存在……全都属于魔王陛下!”
他咆哮着,竟然硬生生地,从自己的胸腔里,将那团灵魂之火,给“抠”了出来!
“噗——”
失去了核心的格拉姆,那庞大的骸骨身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重新变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巨大的骨头。
而那团被他捧在手中的灵魂之火,也因为失去了温养,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他,竟然选择了以自我毁灭的方式,来献上自己的忠诚!
鲁库托看着他手中那团虚弱的、跳动着的魂火,紫色的眼眸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满意的微笑。
“很好。”
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将那团灵魂之火,捧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低下头,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对着那团灵魂之火,轻轻地、温柔地,吻了下去。
在她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魂火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吸力,从她的口中发出。
那团代表着“骸骨暴君”格拉姆一切的灵魂之火,没有丝毫抵抗,化作一道纯净的、幽蓝色的光流,被她……尽数吸入了口中。
……..
人类世界与魔界彼此链接若干年。
魔界拥有着无数个有着各自“权能”,称为“魔王”的存在统治着当地。
自然,那些拥有着杀死魔王,占领魔界领土,这一伟绩之人则被称为“勇者”。
在那场无人在意的叛乱百余年之后。
此刻的万魔神龛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混杂着焦糊、血腥与神圣气息的味道。
那是极致的暗影魔法与人类最纯粹的光明斗气激烈碰撞后,留下的战场余韵。
巨大的黑曜石立柱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几根甚至已经拦腰折断,沉重地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狼藉。
原本平整如镜的地板,此刻也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刀剑劈砍和魔法爆炸留下的狰狞伤痕。
四散的、呛人的烟尘,如同垂死的幽魂,在这片被暴力彻底蹂躏过的废墟之上,久久不愿散去,透过那灰蒙蒙的、不断变幻的幕帘,隐隐可以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其中一个,是一个娇小的、纤细的影子。
一把闪烁着神圣光辉的、门板般宽阔的巨大圣剑,从她的背后,残忍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那看似不堪一击的、柔弱的身体。
剑尖从她平坦光洁的小腹处狰狞地透出,上面还滴淌着殷红的、带着淡淡紫色光晕的、属于魔王的滚烫鲜血。
而另一个身影,则高大魁梧,浑身包裹在厚重的、刻满了驱魔符文的“光铸铠甲”之中。
他的一只手,那戴着钢铁臂铠的、如同巨兽之爪般的手,正死死地、用尽全力地,掐着那娇小影子的、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的、雪白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
“魔王鲁库托!!我……我讨伐……成功了!”
人类英雄阿哈纳古,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从那破碎的面甲之下,发出了如同破风箱般、充满了狂喜与不敢置信的嘶吼。
然而,就在他以为胜利已然在握,以为自己终于为人类带来了和平的曙光时,那个被他掐着脖子、被圣剑贯穿着身体的、本应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魔王,那双本已黯淡下去的、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却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了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璀璨、更加妖异、也更加……疯狂的精光!
她的嘴角,在那张沾满了血污与尘土的、精致的小脸上,缓缓地、高高地扬起,绽放出了一抹……充满了胜利者喜悦的、癫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
清脆悦耳的、如同银铃般的笑声,高亢地、肆无忌惮地,响彻了整个废墟!
紧接着,她那悬于空中的、纤细的、白净得如同上好羊脂美玉般的玉腿,以一种完全违背了物理法则的、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狠狠地、向着男人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胸甲,猛地……踢了过去!
“崩——!!!”
震耳欲聋的巨响,轰然爆发!
阿哈纳古那重达数百斤的、被神明祝福过的魁梧身躯,如同被攻城巨炮正面轰中的稻草人般,瞬间……倒飞而出!
“……咳……咳呕……”
剧烈的咳嗽声,牵动了胸口的致命伤,让阿哈纳古喷出了一大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他,被誉为“人类最后的希望”、“光辉之剑”的英雄阿哈纳古,此刻正半跪在地上,用他那柄已经断裂得只剩下一半的圣剑“破晓”,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引以为傲的、由矮人大师和神殿主教共同祝福过的“光铸铠甲”,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堆废铁。
胸甲处一个巨大的破洞,狰狞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断裂的肋骨和缓缓蠕动的肺叶。
他的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已经折断,而右臂也因为过度使用“圣剑解放”而肌肉撕裂,鲜血淋漓。
他输了。
输得……如此彻底。
阿哈纳古抬起头,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前方那个娇小的身影上。
魔王,鲁库托。
她就站在离他不到五步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
与他的惨状相比,她看上去……几乎毫发无伤。
当然,也并非完全无损。
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左侧,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那是他在燃烧了自己全部生命力后,挥出的最后一剑所留下的“战果”。
圣洁的光明斗气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附着在伤口周围,阻止着魔王那恐怖的自愈能力。
然而,她本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这道足以让任何生物都痛苦哀嚎的重伤。
她甚至还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好奇地蘸了蘸自己伤口流出的血液,然后伸到眼前,歪着头,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人类的英雄,阿哈纳古,对吧?”
鲁库托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般清脆悦耳,不带丝毫烟火气,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惊天大战,与她毫无关系。
“只是为了打倒我这个魔王,你……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在锻炼上呢?”
她的语气里,没有嘲讽,没有胜利者的炫耀,只有一种纯粹的、仿佛学者般的好奇。
“……十年……不……从我记事起……我人生的每一天……都在为了这一刻而……活……”阿哈纳古用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回答。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他说的,是事实。
作为被预言选中的“神之子”,他从三岁开始握剑,五岁学习斗气,十岁便能独自斩杀地行龙。
他放弃了童年,放弃了爱情,放弃了一切人类所能享受的快乐。
他的世界里,只有无尽的、严苛到近乎自虐的锻炼。
挥剑,祈祷,冥想,战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将自己的肉体与精神,都锤炼到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致。
他坚信,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足够坚定的信念,就一定能战胜邪恶,为人类带来和平。
可结果呢? 他所做的一切,他所牺牲的一切,在这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魔王面前,就像一个可笑的、不自量力的笑话。
“是吗?真是了不起的毅力呢。”鲁库托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随即,她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惋惜,“但是,很可惜……”
她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将要在这里死去了。”
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倒映着他此刻绝望而狼狈的模样。
死亡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海水,彻底将阿哈纳古淹没。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随着不断流失的血液,飞速地逝去。
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也响起了嗡嗡的轰鸣。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在他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却看到,那位少女魔王,做出了一个让他无法理解的举动。
她竟然……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本就破烂不堪的黑色礼服。
“在你彻底死去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鲁库托将礼服的上半部分褪去,露出了她那虽然娇小、却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少女的酥胸并不丰满,却挺拔而精致,如同两座小巧的雪山。
因为战斗后的兴奋,顶端的两点茱萸正微微硬化,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她就这么赤裸着上身,一步步走到阿哈纳古的面前,然后,在他那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前,缓缓地蹲了下来。
“你很强,阿哈纳古。”她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你的肉体,你的意志,还有你血脉中蕴含的那股‘光’的力量……都远远超过了我之前遇到的所有雄性。”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阿哈纳古的下半身。
那里,虽然被破碎的铠甲覆盖,但因为刚才那场极限的、燃烧生命的战斗,他体内的气血与能量被催谷到了极致。
即使是在濒死的此刻,他那属于雄性的骄傲,依旧保持着一个惊人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状态。
“与强壮的雄性相遇,对于雌性来说,是一件好事。”鲁库托的声音,如同梦呓般轻柔,却说出了让阿哈纳古灵魂为之战栗的内容,“因为,我们有着将优秀的种子,留存下来的本能。”
她伸出小手,粗暴地、却又准确地,撕开了阿哈纳古下半身那最后一片蔽体的金属裙甲和皮裤。
“!”
伴随着金属扭曲的刺耳声,英雄最后的尊严,就这么暴露在了魔王的眼前。
那是一根与他强健的体魄相得益彰的、充满了阳刚之美的巨物。
它尺寸惊人,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有些暗红的色泽。
上面青筋盘绕,如同虬龙般充满了力量感。
即使它的主人已经濒临死亡,它却依旧顽强地、高傲地挺立着,顶端那饱满的头部,还在微微分泌着清澈的、代表着兴奋的液体。
“……真是不错的‘素材’。”
鲁库托的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男人的性器官,更像是一个挑剔的工匠,在审视一块绝佳的璞玉。
“你……要做什么……”阿哈纳古的嘴唇翕动着,他想反抗,但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做什么?”鲁库托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既然你这么优秀,那么,就在我的身体里播种吧。”
她说着,缓缓地站起身,然后,当着阿哈纳古的面,将自己下身的白色蕾丝内裤,也一并褪了下去。
少女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领域,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英雄的眼前。
而在花园的中央,一道粉嫩的、湿润的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
因为刚才那番话语的刺激,那缝隙的入口处,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蜜液,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点点淫靡的水光。
阿哈纳古的脑袋,“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想过自己会战死,会被虐杀,会被魔王吞噬灵魂。
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最终的结局,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被彻底地……玷污。
“如果能顺利孕育完成的话,它……将会是下一代的魔王哦。”鲁库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对未来的、美好的憧憬,“一个继承了你的‘光’与我的‘暗’的、前所未有的、最完美的杰作。”
“你TMD……你TMD不可以…”阿哈纳古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鲁库托毫不在意他的咒骂。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缓缓地、分开自己圆润挺翘的臀瓣,将那道已经泥泞不堪的缝隙,对准了他那依旧挺立的、象征着人类希望的“圣剑”。
“那么,开始吧。英雄的……最后一项,也是最‘荣光’的使命。”
库鲁托握住了“希望”,而此刻勇者虚弱的身体却连反抗都做不到。
“不….不要掂它呀!”
在勇者的眼中,此刻的少女比数百只利维坦更为可恐怖,更为可怕呀!!!!
“你…你这他妈的家伙,…你…你..你不能..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呀。”
“堂堂勇者居然也会发出这种宛如幼童啼哭般的喊叫吗,真是可笑。”
她扶着那根灼热的巨物,调整好角度,然后,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坐了下去。
“嗯……啊……!”
一声压抑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从鲁库托的唇间溢出。
被强行贯穿的感觉,是如此的鲜明。
阿哈纳古的尺寸,比基利尼古拉斯的还要粗大几分,而且因为人类的身体构造,它的质感更加坚硬、充满了韧性。
当那饱满的头部,蛮横地撑开她紧致的穴口,顶开一路上所有湿滑的媚肉,抚平她甬道内的每一缕褶皱。
鲁库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太大了……太满了……
一种仿佛要被从内部彻底撑裂的、极致的充实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那根巨物撑开、抚平,紧紧地贴合着,再无一丝缝隙。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每一条贲起的青筋,每一次细微的、濒死的脉搏跳动。
“哈啊……哈啊……”
鲁库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英雄那沾满血污的、坚实的肩膀,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而对于阿哈纳古来说,这却是最极致的、最残忍的酷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正在一个温暖、湿滑、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那个地方,正用一种贪婪的、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的方式,包裹着他,吮吸着他。
他一生的信念,他所守护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这具娇小的、属于“邪恶”的身体,无情地、彻底地……侵犯了。
屈辱、愤怒、不甘、以及……身体最深处被强行挑起的、背德的快感。
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毒药般,在他那即将熄灭的灵魂中,疯狂地搅动着。
“不……不行……还不够深……”
鲁库托似乎对目前的状态并不满意,她娇小的体内宛如深渊一般,如此巨物在她体内仍未到达终点。
她微微挺起腰,然后,在一阵令人牙酸的粘腻水声中,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坐了下去!
“噗嗤——!”
这一次,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仿佛薄膜被顶破的声响,那根巨物,竟然突破了最后的阻碍,如攻城锤般狠狠地撞击在了她的宫口。
“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欢愉的尖叫,响彻了整个神龛大殿。
鲁库托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的弧线。
她的意识,瞬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巨大快感所吞噬,眼前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
那股属于英雄的、精纯而磅礴的“光”之力,就如同最甘美的琼浆,直接灌入了她的核心!
“啊……啊……啊哈……”
鲁库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欢快的笑声。
她不再有任何顾忌,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我毁灭般的姿态,在那根贯穿了自己身体的“圣剑”上,剧烈地、疯狂地,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噗滋!咕啾!啪嗒!”
每一次抬起,都带出一大片混合着血液与爱液的、粘稠的丝线。
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巨物,更深地、更残忍地,捅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狂野,如此的淫荡,仿佛要将自己和身下的英雄,彻底融为一体。
而阿哈纳古,在这最后的、极致的刺激之下,他那濒临死亡的身体,爆发出了最后的回光返照。
“不——!!!女神大人救救我呀!!!!!!”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不甘与解脱的、最后的嘶吼,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始终燃烧着不屈意志的眼睛,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英雄,阿哈纳古,阵亡。
然而,故事,却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他死亡的瞬间,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纯白的、灼热的生命洪流,如同积蓄了百年的火山,猛地从他那已经失去生命的巨物中,爆发了出来!
“噗咻——!!!”
“啊……出来……了……!!”
鲁库托感觉自己的子宫,瞬间被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神圣气息的激流所填满、灌爆!
那并非是普通的精液。
那是英雄阿哈纳古,燃烧了自己全部的生命、灵魂、以及血脉中所有的“光”之力,所凝聚成的、最后的“种子”!
“居然只是射了一次就死了,早泄勇者❤️。”
而且,这股喷发,并没有因为他的死亡而停止。
仿佛是要将他一生积蓄的所有力量,都在这最后一刻彻底释放一般。
明明都已经死了,那精液,却依旧如同决堤的江河般,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地,持续不断地,疯狂地灌入着鲁库托的体内。
“啊……嗯……好……好多……要……要被撑坏了……♥️”
“哈啊。”
“明明都已经死了,精液仍旧不停地射出来呢。”
鲁库托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力地瘫软在英雄那已经开始变冷的尸体上。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地、不自然地隆起。
那是被英雄最后的“荣光”,所填满的证明。
许久,许久。
鲁库托才缓缓地、有些吃力地,从英雄的尸体上,将自己那被贯穿的身体,拔了出来。
“噗……咕啾……”
伴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甚至还散发着淡淡光晕的液体,如同泉涌般,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了出来,将她的大腿,和英雄的尸体,都染上了一层圣洁而又淫靡的色彩。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彻底干瘪下去的英雄遗物,又摸了摸自己那微微隆起、温暖而满足的小腹。
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如同偷吃到糖果的孩子般的纯真笑容。
“多谢款待♪”
如此,每天以袭击英雄们为食,名为“饵食”的魔王,平凡的一天结束了。
……
距离那场惊天动地的“英雄讨伐战”,已经过去了七天。
万魔神龛早已在无数魔像工匠的不眠不休下修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宏伟、更加坚固。
断裂的黑曜石立柱被重新塑造,上面铭刻了更加强大的防御符文;破碎的地板被替换成了能够吸收冲击的“深渊晶石”,光洁如镜的表面,倒映着穹顶之上那永恒燃烧的魔晶吊灯,幽紫色的光芒在殿堂内静静流淌。
空气中,那股属于人类英雄的、顽固的神圣气息,也早已被更加浓郁、更加纯粹的魔族气息所取代。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正轨。
但所有侍立在殿堂两侧的魔族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他们的王,那位看似娇小柔弱、实则恐怖至极的少女魔王鲁库托,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了。
此刻,她正慵懒地斜倚在那张由巨兽骸骨与哀嚎灵魂构成的巨大王座之上。
与往日不同,她今日并未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哥特式礼服,而是换上了一件极为简约的、由最上等的深渊蛛丝织成的黑色吊带睡裙。
轻薄的布料仅仅能遮住最关键的部位,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幽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如同月光般柔和而诱人的光晕。
她的一条腿蜷起,踩在王座的扶手上,另一条腿则随意地垂下,赤裸的、曲线优美的小腿在空中轻轻晃动,姿态充满了少女独有的、不设防的娇憨。
然而,所有魔物都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没有谁敢多看一眼这副足以让任何雄性都血脉贲张的“美景”。
因为他们能清晰地“闻”到,从他们王的身上,正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而危险的气息。
那是……混合了极致的“暗”与极致的“光”的、矛盾而又完美融合的气息。
自从七天前,她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享用”了人类英雄阿哈纳古之后,她的魔力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蜕变。
那股属于英雄的“光”之力,非但没有与她自身的“暗”之力产生冲突,反而像是催化剂一般,让她的力量层次,跃升到了一个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更高的维度。
此刻的鲁库托,就像一枚刚刚完成了最终蜕变的、即将孵化的神卵,看似平静,内里却蕴藏着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恐怖能量。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蜕变过程中的、懒洋洋的状态。她微眯着紫色的眼眸,小巧的鼻翼偶尔会轻轻翕动,像一只正在打盹的、心满意足的猫咪。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个突兀的脚步声打破了。
“哒……哒……哒……”
清脆、平稳、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从神龛大殿的入口处传来,不疾不徐地,向着王座的方向靠近。
这声音,与殿堂内所有魔物那沉重或粘稠的脚步声都截然不同。
它听上去……更像是属于人类贵族,在参加宫廷舞会时,皮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
所有魔物都猛地抬起头,惊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高瘦的男性身影,正沐浴在从殿堂入口投射进来的、唯一的一缕血色残阳中,缓缓走来。
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人类。
一个穿着一身剪裁得体、质料考究的墨色西装的人类。
他的身材修长,步伐优雅,一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色短发下,是一张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
皮肤是病态的苍白,嘴唇却如同染血般殷红。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深邃得如同黑洞般的眸子,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有一片纯粹的、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虚无。
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散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魔力波动,看上去,就像一个误入魔域的、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类。
但,没有一个魔物敢小觑他。
因为他们所有人的本能都在疯狂地尖叫、示警。
危险!
眼前的这个“人类”,比他们之前见过的任何存在,包括那位燃烧了生命的人类英雄,都还要危险一万倍!
那是一种……仿佛食物链低端生物,遇到了顶级掠食者时,才会产生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拦住他!”
离得最近的几头炼狱炎魔,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咆哮着,挥舞着燃烧的巨斧,就想冲上去。
然而,他们刚刚迈出一步,就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壁,瞬间被定在了原地。
并非被魔法禁锢,也不是被气势压迫。
而是……他们发现,自己失去了“攻击”这个概念。
他们的大脑,依旧能下达“挥动斧子砍过去”的命令,但他们的身体,却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命令的含义。
就好像,“攻击”这个词,从他们的认知里,被硬生生地抹除掉了。
这诡异而恐怖的一幕,让所有蠢蠢欲动的魔物,都瞬间僵在了原地。
王座之上,鲁库托那对慵懒的、半眯着的紫色眼眸,终于完全睁开了。
王座之上,鲁库托那对慵懒的、半眯着的紫色眼眸,终于完全睁开了。
她坐直了身体,原本那副娇憨慵懒的姿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致的、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的专注。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已经走到大殿中央的男人身上。
“哦?”
她发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单音节。
这个男人……很有趣。 她能感觉到,对方并非人类。在他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一个无比古老、无比深邃的、与自己同等级别的“王”的灵魂。
而且,他的身上,缠绕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非常奇特的力量法则。
那法则,仿佛一面绝对光滑的镜子,任何投向它的东西,都会被原封不动地反射回去。
一个新的……食物?
不,或许用“食材”来形容,更为贴切。
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具挑战性的、顶级的“食材”。
鲁库托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充满了期待的弧度。
她甚至没有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也没有摆出任何防御或攻击的姿态。
她只是……缓缓地、以一种优雅而又充满了极致挑逗意味的姿态,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不合常理。
但对于熟悉她行事风格的魔物们来说,这却是最明确不过的信号。
他们的王,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饿”了。
随着她双腿的分开,那件轻薄的黑色蛛丝睡裙,根本无法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裙摆向上滑落,将她那片最神秘、最诱人的领域,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那个男人的眼前。
因为刚刚从蜕变的沉睡中醒来,她的身体还处在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
仅仅是做出这个动作,那片幽静花园,便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
在幽紫色的光线下,那片湿润的、微微翕张的秘境,散发着致命的、足以让任何雄性都瞬间丧失理智的诱惑。
这是魔王鲁库托的“邀请”。
也是她最直接、最原始的“宣战布告”。
然而,面对这足以让神明都为之堕落的景象,那个名为霍尔斯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那双黑洞般的眸子里,依旧是一片虚无。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欣赏一幅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画风有些大胆的艺术品。
“魔王鲁库托。”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非人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
“初次见面,我是霍尔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王’。”
他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贵族礼。
“我今天来,并非是想与你为敌。只是,你那毫无节制的扩张,已经侵扰到了我的‘梦境’。”
他的手指勾动,俩个被彻底吸干宛如皮囊的梦魔尸体,出现在由魔力构成的荧幕中。
鲁库托眉毛挑了挑“所以?”
“所以,我希望能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教训?”鲁库托轻笑出声,她晃动着自己光洁的小腿,用一种天真烂漫的语气问道,“什么样的教训呢?纯粹的暴力,亦或是性?无数的蠢货试图教训我的家伙如今都在我的脚下,那么您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对失败者的蔑视。
“好吧,看来确如传言所言,你确实经验丰富。”霍尔斯扫了眼少女,他缓步走上台阶,一步步地,向着王座上的鲁库托走去,“不过我的方式,或许有些不同。”
他走到了王座之前,停下了脚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鲁库托就这么敞开着双腿,坐在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光在闪烁、碰撞。
那是一场无声的、只属于“王”与“王”之间的意志交锋。
许久。
霍尔斯缓缓地伸出手,并非是去触碰鲁库托那近在咫尺的、诱人的身体,而是……轻轻地,托起了她那小巧的、赤裸的脚踝。
他的手,冰冷得不像活物,仿佛一块万年寒冰。
那刺骨的冰冷,让鲁库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
“你的‘吞噬’能力,很有趣。将雄性的终点,化作自己的起点。将‘死亡’,转化为‘新生’。真是……相当完美的法则。”霍尔斯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鲁库托的耳边响起。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在那光洁的、甚至还带着一丝少女奶香的脚背上,烙下了一个冰冷的、绅士般的吻。
“当你引以为豪的力量成为刺向自己心脏的利刃时,你又会如何呢?”
霍尔斯这一句轻描淡写、却又蕴含着无上恐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鲁库托的灵魂深处悄然回响。
一瞬间,鲁库托那双总是闪烁着戏谑与从容光芒的紫色眼眸,猛地收缩成了两点危险的针芒。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奔腾不息的、融合了“光”与“暗”的庞大魔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法则之力瞬间冻结了刹那。
这是……警告?还是……预言?
然而,身为魔王的骄傲,让她不允许自己在这场无声的交锋中露出丝毫的怯懦。
她脸上的惊愕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便被更加浓郁、更加妖冶的笑容所取代。
“哦?听上去……真是个有趣的游戏呢。”
她非但没有收回自己那双大张的玉腿,反而将姿态放得更开,那片早已因期待而变得湿润的秘境,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近乎挑衅地,呈现在霍尔斯的眼前。
“那么,就让我看看吧。你究竟要如何将利刃插入我的心脏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在她看来,对方的言语,不过是一种虚张声势的心理战术。
毕竟,自己的“吞噬”法则,这个近乎于世界真理般的存在。
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异界之王,用三言两语就轻易颠覆?
霍尔斯没有再说话。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里,依旧是一片虚无,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鲁库托的挑衅,对他而言,不过是风中摇曳的一片树叶,不值一提。
他缓缓地松开了那只托着鲁库托脚踝的手。然而,他并没有就此起身,反而以一种更加谦卑的姿态,单膝跪在了王座之前。
他的目光,专注而虔诚,落在了鲁库托那双悬在空中的、完美无瑕的玉足之上。
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足控都为之疯狂的脚。
尺寸小巧,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的颈项,肌肤白皙细腻,甚至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如同上好的珍珠般排列整齐,指甲盖呈现出健康的、淡粉色的光泽,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却比最昂贵的宝石还要动人。
他冰冷的手指,缓缓地抚过鲁库托纤细的脚踝,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微微跳动的脉搏。
那是一种生命的悸动,与他自身那死寂般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指尖一路向上,划过她光滑的脚背,感受着那如同上等丝绸般的触感。
然后,他的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在了她白皙脚掌正中心的柔软凹陷处。
“!”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轻微痛楚与强烈酸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从足心窜上了鲁库托的脊柱。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单膝跪地的男人。
她并非没有经历过足部的爱抚。
在漫长的生命中,总会有一些试图以各种方式取悦她的雄性。
但那些抚摸,无一不是充满了谄媚与贪婪,目的性明确得令人作呕。
霍尔斯的动作,却截然不同,他的触摸,冰冷、专注,这是一种全新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前戏。
鲁库托很喜欢这种新奇的体验。
她放松了身体,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王座的靠背上,像一个等待着仆人服侍的女王,准备好好享受这场别开生面的“开胃菜”。
他俯下头,将脸埋在了她的脚心,隔着薄薄的、冰冷的丝质手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姿态,虔诚得如同一个正在亲吻圣骸的信徒。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举动。
他摘下了自己的一只手套,露出了那只同样苍白、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极为干净的手。
然后,他用这只冰冷的、赤裸的手,握住了鲁库托的一只脚,将她那五根如同珍珠般的脚趾,送到了自己的唇边。
他伸出舌头。
那是一条与他冰冷的外表截然相反的、温热而柔软的舌头。
他用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鲁库托最小的那根脚趾的趾尖。
“咿!”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从她的喉咙深处泄露了出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几乎失神的电流,从被舔舐的那一点,瞬间炸开,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大脑皮层!
太……太奇怪了!
这种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湿滑的舌头,正以一种无比灵巧的方式,在她的脚趾间探索。
他先是用舌尖,仔细地勾勒着每一根脚趾的轮廓,然后,再用整个舌面,将那根小巧的脚趾完全包裹,温柔地、缓缓地吮吸。
“啾……啧……啾……”
粘腻而色情的水声,在这死寂的神龛大殿内,清晰地响起。
霍尔斯吮吸得极为认真,也极为投入。
他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性爱的前戏,而是在品尝一道无上的珍馐。
他将鲁库托的第一根脚趾,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舔舐、吮吸了一遍,甚至连趾甲缝里那微不可查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当他终于松开那根已经被吮吸得晶莹透亮、泛着水光的脚趾时,鲁库托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片混沌的浆糊。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这与之前那些雄性粗暴的、直奔主题的侵犯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细致入微的、从身体最不经意的角落开始,层层递进的、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挑逗。
它绕开了她所有关于“交合”的、基于“捕食”本能的防御机制,直接攻击着她作为“雌性”的、最原始、最脆弱的感官。
霍尔斯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品尝完第一根脚趾后,他又将目标,转向了第二根、第三根……
他的动作,充满了耐心,也充满了技巧。
他时而用牙齿,轻轻地、不造成任何伤害地啃咬着她的趾根;时而又将舌头,探入她那紧闭的趾缝之间,用舌尖在那里灵活地搅动、摩擦。
“啊……嗯……停……那里……好痒……”
鲁库托开始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王座上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因为这难以忍耐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她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将自己的脚从对方的掌控中抽回,但身体深处涌起的另一股更加强大的渴望,却让她根本无法付诸行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发生着令她羞耻的变化。
那片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秘境,此刻,已经彻底化作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一股股温热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顺着她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在黑色的王座上,留下了一道道暧昧而淫靡的水痕。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当霍尔斯终于将她一只脚上所有的五根脚趾,都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一遍之后,他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沾染上了一些晶莹的、属于鲁库托的津液。
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液体舔舐干净,那双黑洞般的眼眸里,第一次,闪过了一抹类似于“愉悦”的光芒。
“没想到……”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低沉而冰冷,但话语的内容,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凶名远扬的魔王殿下,居然仅仅因为被玩了会儿脚,就湿成这样。”
“!”
羞愤的情绪,瞬间冲垮了那丝刚刚升起的、陌生的快感。
趁着霍尔斯讲话的间隙,她猛地将自己那只被他玩弄的、依旧沾满了津液和汗水的脚,从他的手中狠狠地抽了出来!
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只有些发烫的、还沾着对方口水的玉足,狠狠地……踩向了霍尔斯那张英俊却无比可憎的脸!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霍尔斯却不闪不避。
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就这么静静地,任由那只散发着少女体香与淫靡气息的、温润柔软的玉足,结结实实地,印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
一声轻响。
柔软的、带着些许湿滑触感的足心,与他那冰冷的、却富有弹性的脸颊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还未等她做出什么反应,下一秒,便从脚心处传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的脚,正在被一股温热的气息所包裹。
霍尔斯……他在细嗅着她脚上的香气!
那是一种混合了少女独有的奶香、汗水的微咸、以及她自身体液那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极为复杂的味道。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生物来说,这都绝非什么美好的气味。
但霍尔斯,却仿佛在品鉴最顶级的陈年佳酿一般,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更让她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
她感觉到,自己那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足心,被一个湿润、柔软、灵巧的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是舌头!
他竟然……伸出了舌头!
在那片她身体最敏感的区域,轻轻地、一触即分地,舔了一下!
“咿!”
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尖叫,从少女的喉咙深处迸发了出来!
他将那只被玩弄得通红的、沾满了自己唾液的玉足,轻轻地放回原处,然后,又捧起了鲁库托的另一只脚。
“不……不要了……那边……也一样……”
她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的柳条,不受控制地上下摆动,试图摩擦双腿来缓解那股从足底蔓延开来的、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她身下的那片秘境,早已泛滥成灾。
温热的、带着淡淡紫光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将她那件轻薄的蛛丝睡裙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腿根,勾勒出那诱人的轮廓。
粘稠的液体甚至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腿缝,滴落在冰冷的王座之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至极的声响。
下意识地,就想将脚收回来。
然而,男人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就在她发力想要收回脚的瞬间,一只冰冷的、却坚如铁钳的大手,闪电般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想逃吗?魔王殿下。”霍尔斯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愉悦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笑意,“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用力!
“啊!”
鲁库托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她那娇小的身体,竟然被硬生生地、从王座上拉了下来几分!
从“正坐”,变成了一种近乎“平躺”的、毫无防备的、只能任人宰割的姿态!
她的后脑勺,磕在了王座冰冷的扶手上。双腿,则因为这个姿势被迫地、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角度,高高地抬起,无力地悬在空中。
甚至,连那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张开的、不断向外溢出着爱液的、粉嫩的穴口,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以同样的方式,同样虔诚而细致地,开始品尝她的另一只脚。
她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地被瓦解。
当霍尔斯终于结束了对她双脚的“洗礼”时,鲁库托已经彻底瘫软在了王座之上。
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紫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小嘴微张,无意识地吐出灼热的气息。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极致的快感刺激,而微微地抽搐着。
他直起身,那双黑洞般的眼眸,冷漠地扫过鲁库托那具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不断颤抖的娇躯,最终,落在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着发出无声邀请的幽谷之上。
“看来……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墨色西装的纽扣。
鲁库托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他的动作所吸引。
她看着他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扯开衬衫的领口,露出了一部分下面苍白但线条分明的胸膛。
然后,是皮带的金属扣,被“咔哒”一声解开。
最后,是西裤的拉链,被缓缓地拉下。
一头充满了不祥与毁灭气息的、狰狞的巨兽,从那片黑暗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
鲁库托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那是什么东西?!
那根巨物,与她之前见过的任何雄性都截然不同。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如同黑曜石般、深邃而纯粹的黑色,表面光滑得不带一丝褶皱,仿佛经过了最精密的打磨。
它的尺寸,比人类英雄阿哈纳古的还要夸张,尤其是在根部,异常地粗大,充满了压迫感。
而最诡异的,是它的顶端。
那饱满的头部,并非是肉红色,而是一种……如同凝固的血液般的、暗沉的深红色,上面甚至还隐隐流动着一些仿佛活物般的、扭曲的暗色纹路。
那不像是一根属于生物的性器官。
更像是一柄……专门为了贯穿、毁灭与征服而打造的、来自深渊的魔枪。
霍尔斯没有给她更多观察和思考的时间。
他向前一步,走到了王座之前,然后,伸出双手,粗暴地、却又准确地,握住了鲁库托那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的、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
“啊!”
鲁库托发出一声惊呼。
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大开的双腿,被分到了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毫无防备的角度。
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就这么门户大开地,彻底暴露在了那柄狰狞的魔枪之前。
“那么,魔王陛下。”霍尔斯的嘴角,第一次,勾起了一抹冰冷的、不带任何笑意的弧度,“‘教育’的时间,到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向前一挺腰!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仿佛熟透的果实被巨力捅穿的、沉闷而粘腻的声响,那根冰冷的、巨大的魔枪,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一寸不留地,尽根没入了少女魔王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温暖而湿滑的身体最深处,在少女体外甚至也可以看出那凶器的明显轮廓。
“唔!”
一声闷哼从少女口中传出。
那根巨物,以一种完全不讲道理的、蛮横的方式,强行撑开了她那紧致的甬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那冰冷而坚硬的柱壁,无情地碾压、撑开。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的骨盆,都要被这蛮横的入侵,给硬生生地撑裂了!
剧烈的痛楚,如同海啸般淹没了鲁库托的意识,让她眼前一阵发黑,出现了短暂的失神但对于如此粗暴的性爱,她并不陌生。
那些大型的、以力量着称的魔物,往往都是如此。
它们信奉最原始的暴力,认为只要用最强的力量贯穿雌性,就能宣告征服。
而它们最终的下场,无一例外,都变成了滋养她力量的食粮。
从霍尔斯每一次粗暴的抽插中,有一股微弱但精纯的、带着梦境般虚无缥缈气息的魔力和灵魂碎片,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传递过来,被鲁库托体内的腺体所吸收。
这股力量,加速着她身体的恢复,抚平着那被强行闯入带来的撕裂痛楚。
她那双因剧痛而有些涣散的紫色眼眸,很快就重新凝聚起焦距,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哈啊……哈啊……”她调整着呼吸,努力适应着那贯穿到身体最深处的、令人窒息的充盈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些由权能特化而成的、无数细微的魔力腺体,正在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和传入的魔力,而彻底复苏。
千万个看不见的、细微的吸盘和触须,如同拥有自我意识般,从她甬道内壁上悄然探出,开始贪婪地舔舐、缠绕、吮吸着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兽。
腺体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试图润滑、安抚那被过度撑开的甬道,同时也开始积极地尝试着……进行它们最本职的工作——吞噬。
“哦?已经开始了吗?”霍尔斯似乎立刻就察觉到了体内的力量正在被缓慢地抽走,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动作甚至变得更加狂野,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仿佛要将王座都震碎,“真是贪婪啊……连这种时候都不忘进食。”
“哼……送到嘴边的美食……哪有放过的道理?” 鲁库托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自信,那是一种属于顶级掠食者,在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时,才会流露出的、残忍的愉悦。
每一次吮吸,都能从那根肉棒上榨取出一丝极其微弱、却又精纯无比的灵魂碎片与魔力。
虽然这点分量,与她之前吞噬的无数英雄豪杰相比,简直如同浩瀚沙海中的一粒沙,但“进食”的感觉,是真实不虚的。
只要能“吃”,那么,主动权就终将回到她的手中。
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向她倾斜。
鲁库托甚至已经开始在脑中构思,待会儿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异界之王彻底吸干之后,要如何处置他那具空洞的的皮囊。
是做成王座上一个新的装饰品,还是丢到骸骨深渊,让他永世不得安宁?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胜利喜悦中时,一双冰冷的、仿佛没有一丝热气的大手,却悄然抚上了她胸前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的动作,与他下半身那如同攻城槌般粗暴的抽插,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充满了技巧性与支配意味的、温柔的爱抚。
他的手掌很大,轻易就将她那对只能算得上是微微隆起的、少女特有的娇嫩乳房,整个笼罩在了掌心之中。
他并没有立刻用力揉捏,而是用掌心的温度缓缓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转,仿佛在为一件稀世的瓷器预热。
这股冰冷的触感,让她那因为体内激烈的交合而变得滚烫的肌肤,激起了一层细密的的鸡皮疙瘩。
他的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早已硬挺的乳头,然后,以一种极具韵律感的节奏,开始轻拢慢捻。
时而用指腹温柔地画圈,时而又用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时而又像是弹奏琴弦般,轻轻地向外拉扯、弹动。
“哼~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没法让我……满足哦……”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过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发出了挑衅的低语。
她尝试着扭动腰肢,试图用自己熟练的技巧,去反过来掌控节奏,去刺激对方更早地交出那最后的“贡品”。
她的内壁开始有规律地、如同波浪般收缩挤压,那些细小的腺体也更加卖力地工作着,试图加速榨取的进程。
“但是……也到此为止了哦?杂鱼先生~”
她紫水晶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试图再次发动她那无往不利的“支配”魔术,直接操控对方的欲望,加速这场“进食”的过程。
然而——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那作用于“欲望”的支配魔力,在触碰到霍尔斯身体的瞬间,就像是溪流汇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海,没有激起一丝一毫的涟漪。
不,甚至不能说是汇入。
更像是……被“反射”了回来?
鲁库托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怎么?”霍尔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他那双黑洞般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了清晰的、冰冷的笑意,“你的‘支配’,对我无效。”
“你的‘吞噬’,需要以雄性的射精作为引子,才能真正启动,对吧?”霍尔斯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冰冷地剖析着她最大的秘密,“在那之前,无论你体内的那些‘小嘴’如何吮吸,也最多只能汲取一些边角料罢了。”
“而我的‘权能’……”他猛地一个深顶,撞得鲁库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则可以在那最终的时刻到来之前,将你所做的一切……连本带利地……全部‘返还’给你。”
“比如说……”
他的动作骤然加快!那根恐怖的凶器,开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进行高速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疯狂搅动!
“如果……让你先一步……达到高潮的话……”
“唔!等……!”
鲁库托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真正的目的,紫眸中第一次闪过了一丝惊慌!
霍尔斯的动作,忽然变了。
他那原本如同狂风暴雨般、毫无章法的猛烈撞击,突然停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缓慢的、深沉的、充满了某种诡异韵律的抽插。
他每一次的挺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完美地、分毫不差地,配合上了鲁库托的呼吸节奏。
当她吸气时,他便缓缓地、将那根墨黑色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直到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当她呼气时,他便慢慢地、将肉棒抽出,只留下那巨大的、如同蘑菇般的龟头,依旧停留在她的肉穴深处,与她那敏感的穴口,进行着若即若离的、令人发疯的摩擦。
那巨大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龟头,不再是单纯地撞击,而是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力道十足的方式,在她的宫口上,一圈一圈地……旋转、碾磨。
“住….唔!”
少女刚想开口便被对方那冰冷的、如同染血般的嘴唇,粗暴地、狠狠地,吻住了她那张还在不断喘息的、娇艳的红唇。
“唔……唔唔……!”
霍尔斯的舌头,如同一条灵巧而又霸道的毒蛇,轻易就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疯狂地搅动、扫荡、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丝空气,每一滴津液。
他吻得是如此之深,如此之用力,以至于鲁库托甚至产生了一种即将要窒息的错觉。
她的肺部,因为缺氧而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她的大脑,也因为缺氧而开始阵阵发晕。
而她的下半身,那场针对她子宫口的、残忍的研磨,却一刻也没有停止。
在窒息的痛苦与下半身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鲁库托的话语,彻底变成了不成调的、破碎的呜咽。
她的唇齿之间,因为唾液的交换,开始出现一道道黏连着的、晶莹的透明细线,涎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充满了淫靡的意味。
她的体温,也在急剧地升高,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香汗,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即将要在烈火中融化掉的、上好的黄油。
在这一刻,少女平生第一次不得不将自己的魔力全部调动起来,仅仅是为了抵御那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地,冲击着她理智防线的快感!
就在她感觉自己那由魔力构筑的、脆弱的防线,即将要被彻底冲垮的瞬间……
霍尔斯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场让她窒息的深吻,结束了那根在她体内疯狂作恶的肉棒,也停止了研磨。
鲁库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瘫软在王座之上。
霍尔斯缓缓地直起身,然后用他那强壮的、如同铁箍般的手臂,将鲁库托那具早已被情欲浸透的、娇小而柔软的身体从王座上整个抱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霍尔斯没有回答。
他只是抱着她,转身,坐到了那张本该属于她的王座之上,然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鲁库托以一种面对面的、双腿大开的、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重新坐好。
这个姿势,让鲁库托的身体,被微微地抬高了。
那根原本还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也因为这个动作,带着 “啵”的一声,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不断收缩的肉穴中退了出来。
短暂的空虚感,让鲁库托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娇媚的呻吟然而,下一秒,这声呻吟,就变成了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凄厉的惨叫。
霍尔斯那抱着她腰肢的臂膀,猛地、向下用力!
“啊——!!!”
伴随着鲁库托那因为剧痛而变了调的尖叫,她那娇小的身体,如同被从高空抛下的重物般重新坐了下去!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沾满了她淫水与爱液的、墨黑色的利剑,重新、插回了它那湿热而紧致的剑鞘之中!
“噗嗤——!!!”
这一次的冲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深入!
鲁库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研磨而变得脆弱不堪的、微微张开的宫口,在这一记猛击之下,如同纸糊的一般,被彻底地、轰然洞开!
那道象征着她作为雌性最神圣、最核心的、从未有任何异物胆敢侵入的、最后的大门……失守了!
那根狰狞的、冰冷的凶物,长驱直入,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撞向了她那片柔软的、稚嫩的子宫内壁!
鲁库托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的双眼瞬间翻白,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发出了一连串破碎的、意义不明的呜咽。
她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到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高潮!
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的吸力,猛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爆发开来!
但这一次……被吸取的对象,却颠倒了!
“噫啊啊啊——!!!”
鲁库托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庞大无匹的魔力,连同她最本源的生命力与灵魂能量,正如同决堤的江河般,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着体内那根巨物涌去!
被……吞噬了!
在她高潮的巅峰,她的力量……正在被对方……疯狂地吞噬!
鲁库托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那股源自她身体最深处、灵魂本源的力量被强行抽离的感觉,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要恐怖一万倍!
那是一种存在的根基被动摇、生命的烛火被狂风吹熄的、终极的虚无与恐惧!
鲁库托的意识,在极致的恐惧中瞬间回笼。
她死死地用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抓住了自己头上那顶宽大的圆形尖顶巫师帽的帽檐。
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来阻止自己发出那种败犬的悲鸣。
殷红的血珠,顺着她那毫无血色的嘴角缓缓溢出,滴落在霍尔斯胸膛上,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她那头月华般的银色长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泽,变得有些干枯。
原本白皙中透着健康红晕的肌肤,也迅速蒙上了一层虚弱的苍白。
甚至连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其中的神采也黯淡了几分。
仅仅是一次高潮所带来的“反制”,就让她积攒了无数岁月的力量,瞬间流失了接近十分之一!
鲁库托如同一个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在霍尔斯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然后,她听到了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只是对你做了平时你所做的同样的事情,” 霍尔斯轻轻抚摸着怀中少女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脊背,动作堪称“温柔”。
“没想到……”
“……这样就支撑不住了吗?”
“我‘亲爱的’魔王陛下。”
鲁库托强行将那份虚弱与痛苦压下。
不能……绝不能就这样结束!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略显黯淡的紫眸中,重新燃起了熊熊的、混合着屈辱与暴怒的火焰。
她的双手猛地抬起狠狠地撕向了霍尔斯那身笔挺的、碍事的墨色西装!
“嘶啦——!”
伴随着布帛撕裂的清脆声响,那件质料考究的衬衣,被她粗暴地彻底撕开了。露出了下面充满了力量感的结实胸膛。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我也来陪你玩玩好了!”
鲁库托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她开始学习、模仿着曾经那些“食物”们在被欲望冲昏头脑后,对她做出的那些……她曾经认为无比粗鄙、无比下流的动作。
她的双手,在那片冰冷的、结实的胸膛上,有些生涩地、毫无章法地抚摸着。
她的指甲,偶尔会因为不懂得控制力道,而在对方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她低下头,伸出自己那猩红的、灵活的小舌头,在那两颗颜色很淡的、因为她的注视而微微硬起的乳头上,试探性地、笨拙地舔舐着。
“哼……怎么……?”她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虚弱,但语气却强行装出了往日那副嘲弄的腔调,“只会……趁人之危的……杂鱼……?你的‘反制’……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她的动作很青涩,甚至有些粗鲁,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
配合着她那断断续续的、试图夺回主导权的挑衅话语,显得既可笑,又……带着一种别样的、令人心悸的诱惑。
而正是此时她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却依旧顽强存在的联系。
是她的权能!
她那源于血脉本源的“吞噬”权能,竟然还在运转!
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但它确实还在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从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依旧在不断侵犯着她的巨物之上,艰难地、一丝丝地汲取着那冰冷而虚无的梦魇魔力与灵魂碎片。
这微弱却持续的“进食”,如同最有效的强心剂,勉强维持着她即将崩溃的理智,让她没有在那恐怖的“反制”吞噬下彻底失去意识。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体深处那依旧在肆虐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余波,以及灵魂被撕裂后的剧烈虚弱感,纤细的腰肢……开始主动地、艰难地……摆动起来。
“啊……嗯……”
仅仅是这么一个细微的、试图抬起身体的动作,就让她喉咙里再次溢出了无法压抑的、甜腻而痛苦的呻吟。
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会牵动她那被贯穿的、撕裂的、依旧在隐隐作痛的子宫,带给她一阵阵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酸软的痛楚。
但她没有停下。
她体内的肉壁,随着她腰肢的摆动,开始以一种充满了韵律感的、本能的节奏,一收,一缩。
那千万张刚刚从战败的恐惧中苏醒过来的、贪婪的“小嘴”,再次张开了它们的獠牙。
死死咬住那根依旧深深地埋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冰冷的墨黑色巨物,试图从上面,榨取出一丝一毫的、能够延续生命的养分。
那如同巨兽般的龟头,在滑出子宫口的瞬间,如同带着倒钩一般,刮擦了一下那圈无比敏感的、此刻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红肿的宫口嫩肉。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让她几乎当场腿软失禁的恐怖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刚刚用意志力构筑起来的脆弱的理智防线!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软。
那刚刚抬起不到一寸的娇躯,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支撑,又重重地、不受控制地,坐了回去!
那根刚刚滑出了一小段的巨物,再次捅回了子宫的最深处!
剧痛与极乐,再次如同双生的毒蛇,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核心。
她能感觉到,伴随着这自残般的深入,以及腰肢那生涩却坚持不懈的、一收一缩的摆动,她体内那微弱的权能,似乎……变得活跃了一丝。
一股微弱却真实的、属于霍尔斯的魔力与灵魂碎片,被她成功地汲取了过来,融入了她那干涸的力量之泉中。
吞噬,与被吞噬。
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根同源的法则力量,此刻,正以她娇小的子宫为战场,进行着最激烈、最直接的碰撞与拉扯!
随着她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摆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根巨物的侵犯,试图最大化“吞噬”的效率时,原先处于优势的反制之力,竟开始诡异地趋向于一种危险的……动态平衡!
快感,如同永不停息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侵蚀、冲刷着她的理智。
痛楚,则如同跗骨之蛆,时刻提醒着她正在经历的酷刑。
她死死地咬住已经破损的下唇,任由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强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对方的“反制”能力,不可能毫无破绽!
而她的“吞噬”若要发挥到极致,彻底压倒对方,其最关键的“扳机”……便是需要对方先一步……完成射精行为!
在此之前,她的吞噬,永远只能处于被动和弱势!
她在赌!
赌在自己被这无尽的快感与吞噬彻底摧毁之前,赌在自己这主动的、疯狂的索求之下,能够先一步……点燃对方那冰冷的欲望,逼迫他先一步……抵达终点!
她加快了动作!
纤细的腰肢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在那根巨物上,疯狂地起伏、套弄!
每一次坐下,都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将那根凶器彻底碾碎!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大片粘稠的、混合着彼此气息的爱液!
“嗯……哈啊……杂鱼……就这样……吗?你的‘种子’……难道……已经……枯竭了吗……?”
她甚至再次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带着颤音的嘲弄,试图用言语进一步刺激对方。
不知道是她的动作终于起了效果,还是她的话语真的激怒了对方。
忽然——
她感觉到,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的、始终冰冷而坚硬的巨物,猛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灼热的、与她之前所汲取的冰冷魔力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澎湃生命力的洪流,如同沉睡的火山终于喷发,猛地从那巨物的顶端,爆发了出来!
来了!
就是现在!
鲁库托的眼中,猛地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权能,都聚焦在了那一刻!
一个巨大的、无形的、却仿佛能鲸吞万物的魔力漩涡,以她的子宫为核心,轰然成型!
那来自于霍尔斯的、灼热而磅礴的生命精华与灵魂本源,如同遇到了宇宙黑洞般,被鲸吞入她的体内!
赢了!
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
无论过程多么曲折,无论对手多么棘手……最后获胜的……依然是她!魔王鲁库托!
“……赢……唔!”
她那带着无尽狂喜与高傲的获胜宣言,才刚刚吐出一个字……
异变,再次陡生!
那股刚刚被她吸入体内、还没来得及转化为自身力量的、属于霍尔斯的生命洪流,仿佛被按下了倒带键的录像带一般,竟然以一种更加凶猛、更加不可抗拒的方式沿着原路,疯狂地倒流了回去!
不!
不仅仅是倒流!
紧随其后而来的,是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恐怖的吞噬!
“啊啊啊啊啊——!!!”
快感!虚脱感!灵魂被疯狂抽离的恐怖感!
三种极致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如同毁天灭地的海啸,瞬间将她的意识彻底淹没!
因为极致的恐惧与求生本能,她那“吞噬”的权能,也开始以前所未有的、近乎自毁般的强度,疯狂地运转起来,试图抵抗那股反向的吞噬!
吸收的舒适感与被吞噬的虚脱感极致的快感与灵魂撕裂的痛楚这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烈到极致的感觉,如同两股方向相反的巨浪,以她的身体为战场,疯狂地拉扯、碰撞、爆炸!
起起落落!永无止境!
如同永远不会停息的、将她不断抛向云端又狠狠砸入地狱的恐怖浪潮!
她被固定在这天堂与地狱的旋转门上,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那令人崩溃的、超越极限的高潮之巅!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曾经只会吐出侮辱与嘲弄的小嘴中,断断续续地漏了出来。
她的心理防线,在这无尽的、反复的极致体验中,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招惹你……呜……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死掉……”
曾经那双睥睨众生的紫色眼眸,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哀求,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混合着汗水与唾液,将她苍白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霍尔斯看着她这副彻底失态、卑微乞怜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光芒。
他忽然低下头,狠狠地、粗暴地……吻住了她那还在不断吐出哀求解脱话语的嘴唇。
这个吻,依旧冰冷,却奇迹般地……堵住了她那些更加不堪的、可能连她自己清醒后都无法接受的乞求,仿佛在最后关头,为她守住了那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
然后——
“反制”的力量,骤然增强到了最终的峰值!
“嗯——!!!”
鲁库托的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眼白。
她的身体如同被投上了岸的鱼一般,剧烈地、痉挛地弹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软软地瘫倒在了霍尔斯的怀中,昏死过去。
而与此同时,那恐怖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吞噬感,也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去。
万魔神龛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鲁库托气若游丝的呼吸声,证明着她尚且存活。
殿堂两侧,那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蜷缩进阴影里的魔族部下们,此刻才敢小心翼翼地、颤抖地抬起头,望向王座的方向他们看到了……
他们那不可一世的、强大无比的魔王陛下,此刻正如同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旧人偶般,赤裸着伤痕累累的娇躯,瘫软在那个穿着破碎西装的、恐怖的男人怀中。
她浑身布满了汗水、泪水与其他不明的液体,银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和身上,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与虚弱。
那双总是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紫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死寂之中,一些细微的、压抑不住的议论声,如同鬼魅般在阴影中窸窸窣窣地响起。
“……陛……陛下她……输了?”
“不可能……陛下怎么会……”
“……闭嘴!蠢货!”
一个体型如同小山般的牛头人督军,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警告道,“你想死吗?!陛下的事情,也是我们能议论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那双铜铃般巨大的牛眼里,同样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混乱。
“可是……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为什么陛下那无敌的‘吞噬’能力,对他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反而我刚才感觉到……陛下的魔力……在一瞬间,被抽走了……好多……”一个声音听上去相对年轻的、背后长着蝠翼的魅魔队长,用充满了困惑与恐惧的语气,小声地加入了讨论。
“……法则层面的……压制。”
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在他们几个的脑海中,直接响起。
几个将军猛地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他们魔王军中,资历最老、智慧也最为深沉的“巫妖大祭司”的声音。
“大祭司阁下……您是说……”牛头人督军恭敬地在心中回应道。
“……那个男人,他所掌握的,是一种我们闻所未闻的、能够‘反制’一切法则的上位法则。”巫妖大祭司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枯骨摩擦般的声音,继续在他们脑海中响起,“陛下的‘吞噬’,其本质,也是一种法则。当两种法则碰撞,位阶低的一方,自然会被位阶高的一方所……颠覆。”
“……颠覆……?!”
这个词,让所有听到这段精神传话的将军,都感到一阵从灵魂深处升起的寒意。
“是的,颠覆。”巫妖大祭司的声音里,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疲惫与无力,“也就是说,从今往后,至少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陛下……不再是‘捕食者’。”
“而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
但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那个未说出口的、最恐怖的词语。
——猎物。
他们的王,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这个认知,像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地砸在了每一个魔族高层的心脏上。
他们所信奉的、绝对的力量体系,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霍尔斯似乎完全无视了那些蝼蚁般的议论。
他只是静静地抱着怀中那具因为过度“透支”而变得轻飘飘的、奄奄一息的娇小身体。
他低下头,看着鲁库托那张即使昏死过去、依旧带着惊惧与泪痕的、楚楚可怜的小脸。
许久。
他伸出手指,轻轻擦去了她嘴角那混合着血液与口水的污迹。
然后,用一种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了一句。
“……教育,到此为止。”
………..
宽大的、带有神秘纹路的圆形尖顶巫师帽成了少女最后的,脆弱的遮羞布。
鲁库托将自己深深地蜷缩在霍尔斯那冰冷而非人的怀抱中,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帽檐拼命地向下拉扯,试图用它那柔软的布料,彻底隔绝外界的一切,尤其是……那个男人的视线。
仿佛只要看不见他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听不见他那冰冷的声音,方才那一切令人绝望的崩溃、那些不堪入耳的卑微乞怜、那灵魂被反复撕扯吞噬的极致痛苦……就都只是一场即将醒来的噩梦。
这是一种何等可笑、何等可悲的、鸵鸟般的自我欺骗。
但此刻,这已是她唯一能做出的、最后的、微不足道的抵抗。
帽子下的黑暗里,细微的、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和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出。那是她高傲王座彻底崩塌后,剩下的最后一点碎屑。
一只冰冷的手,无声地抚上了帽檐。
一股微弱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力道,从帽子上传来。
少女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死死地、扯住了自己的帽子,试图阻止他的窥探。
然而,对方的力量,是她根本无法抗衡的。
就在这无声的角力间,霍尔斯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暂时偃旗息鼓的凶器,毫无征兆地……向上一顶!
“嗯——!”
一阵强烈的、混合着酸麻与痛楚的刺激,瞬间击穿了鲁库托紧绷的神经,让她抓着帽子的手下意识地一松!
就是这瞬间的松懈,那顶陪伴了她无数岁月的巫师帽,便被霍尔斯轻而易举地……掀飞了出去。
“不……!”
鲁库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脸。
但已经太晚了。
她那布满了狼狈与屈辱的、不堪入目的面容,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霍尔的目光之下。
原本白皙无瑕的脸颊上,泪痕与汗渍纵横交错,混合着之前从嘴角溢出的透明口涎与一丝干涸的血迹,糊成一片。
精巧的鼻尖因为持续的哭泣而微微泛红,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
那双总是闪烁着睥睨光芒的紫罗兰色眼眸,此刻红肿不堪,弥漫着一层恍惚的水雾,眼神涣散而惊恐,找不到丝毫焦点。
被看到如此不堪模样的羞耻感,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注满了鲁库托的四肢百骸!
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从那根贯穿着自己的、该死的肉棒上挣脱下来。
这扭动,却不可避免地,带动了她下半身那依旧与霍尔斯紧密相连的部位,让她体内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在湿滑的、紧致的肉穴里,进行着更加深入的、令人发疯的摩擦。
她的双手,也胡乱地、向着霍尔斯的脸抓去,那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却充满了不甘的血痕。
她的挣扎,非但没有让她逃离,反而给她自己,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屈辱的快感。
“……”
鲁库托的挣扎,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比起刚见面时的样子,老实了不少呢。”
霍尔斯低着头,用一种带着些许戏谑的、平淡的语气,说道。
“闭……闭嘴……”
鲁库托的嘴唇,翕动着,发出了微弱的、如同蚊蚋般的声音。
她抬起头,用她那双早已被泪水与水雾彻底模糊了的、朦胧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然而,这记她自认为充满了愤怒与杀意的“瞪视”,落在霍尔斯的眼中,却更像是一只被淋湿的、受了惊吓的、正在虚张声势的、可怜的小猫,在发出它那毫无威胁的、奶声奶气的威吓。
霍尔斯没有理会她这无力的反抗。
他低下头,竟然……伸出了那冰冷的舌头,如同舔舐伤口般,轻轻地、缓慢地,将她眼角不断溢出的、咸涩的泪珠,一一舔去。
那冰冷而湿滑的触感,让鲁库托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但预想中进一步的侵犯并没有到来。
“别怕。”
他的声音,似乎也放柔了几分,虽然依旧缺乏温度,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满压迫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温热的、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眼角肌肤上留下的那短暂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触感。
那感觉……并不让她感到厌恶。 甚至……还带着一丝奇异的、让她感到无比陌生的……温柔?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他明明已经将自己毫无悬念地击败了。
他明明已经将自己的力量,吞噬了大半。
他明明已经将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下,碾得粉碎。
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要做出这种……多余的、温柔的举动?
就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陷入呆滞的瞬间,她感觉到,自己那因为害怕与羞耻而紧绷的身体,被一双强壮的、有力的臂膀,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她那原本还在胡乱捶打的、纤细的双臂,也因为这个拥抱,而不自觉地、本能地,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为了不在这个拥抱中滑落下去,她甚至下意识地,加重了自己手臂上的力道。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刚开始时那副高高在上的、视众生为蝼蚁的魔王模样?
现在的她宛如一个在经历了世间最恐怖的噩梦之后,将自己包裹在被褥之中的,被吓坏了的、普通的、无助的少女,“我说了,这只是一次教训。我没有彻底吃掉你的打算。”
男人那空闲的手,开始以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堪称……“温柔”的方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那动作缓慢而带有某种奇异的韵律,仿佛带着安抚的魔力,一点点地舒缓着她那因为过度紧张而几乎要痉挛的肌肉。
然后,他的吻再次落下。
不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细密的、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最后,再次复上了她那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还带着血腥味的唇瓣。
这一次的吻,绵长而深入,却奇异地……不再让她感到窒息与恐惧。
除了鲁库托自身因为快感余波而偶尔无法抑制的轻微摆动之外,霍尔斯……竟然主动停止了对她下体的侵犯。
那根依旧埋藏在她身体深处的巨物,如同沉睡的火山,暂时收敛了所有的狰狞。
与此同时,一股微弱但精纯的、带着梦境气息的魔力,通过他那安抚般的手指与亲吻,缓缓地、主动地渡入了鲁库托那干涸欲裂的身体。
如同久旱逢甘霖,这股力量迅速滋养着她近乎枯竭的魔力回路,修复着她灵魂上的细微裂痕。
鲁库托混乱而惊恐的神智,终于因为这股力量的补充,而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切的……无力与恐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如今是多么的弱小。
灵魂被硬生生撕裂了大半,残存的力量十不存一。
现在的她,恐怕连魔域中最底层、最卑劣的一只哥布林,都能轻易地将她击败、凌辱。
但,很快这股寒意就被另一种,更加深沉的、充满了黑暗与仇恨的情绪所取代了。
或许……这样也不错。
对方饶了自己一命,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就算他下一刻就将自己像垃圾一样丢弃到魔界最阴暗、最危险的角落,只要她还拥有“吞噬”的权能,她就能像最初崛起时那样,从吞噬那些弱小的魔物开始,甚至……吞噬那些以为她失势而试图谋反的叛徒的灵魂!
一点一点地,重新积攒力量。
终有一日……终有一日……
就在她沉浸于这黑暗的复仇幻想中时,霍尔斯那充满技巧的爱抚与亲吻,再次将她推上了一个温和却依旧清晰的高潮。
“哈啊……!”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颤,眸中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填满!
反制!
那个可怕的“反制”!
如果在这个时候再次发动……
那她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希望,都将彻底化为泡影!所谓的复仇,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无稽之谈!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灵魂被抽离的痛苦,没有力量被吞噬的虚弱。
只有一股温和的、涤荡身心的暖流,随着高潮的余韵,缓缓蔓延开来。
她惊疑不定地、怯生生地抬起眼,对上了霍尔斯那双依旧深邃、却似乎……不再那么冰冷的眼眸。
然后,她听到了那句……让她以为自己的大脑终于因为过载的快感而被彻底烧坏、从而产生的荒谬幻听。
“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男人的话语,清晰地、平稳地,从她的耳边传来。
“……”
鲁库托彻底僵住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灵魂受损而出现了严重的幻听。
随后,她感受到对方的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头顶。
因为之前的经历,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害怕地缩了缩,预想着随之而来的暴力或羞辱。
预想中的粗暴并没有出现,那只手,只是极其轻柔地、耐心地,为她理顺那头因为汗水与泪水而变得黏腻不堪、凌乱披散的银色长发。
指尖划过头皮,带来一阵微妙的、令人战栗却又并不讨厌的触感。
接着,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块柔软如云朵般的丝巾,细致地、一点点地,擦去了她脸上那些糊在一起的、狼狈的体液。
不过片刻,她那张姣好却哭得一团糟的小脸,重新变得洁净、白皙,甚至恢复了几分往日的高贵与优雅。
然而,鲁库托的头脑内部,却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混沌风暴。
为什么?
如今的她,力量尽失,尊严扫地,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彻底沦为了对方的掌中玩物。
即便对方此刻要将她做成便器、当成储备粮、甚至更卑微下贱的存在,她都毫无反抗之力。
可是……妻子?
夫妻?
即便在弱肉强食、道德观念淡薄的魔界,这也是一个蕴含着“契约”、“纽带”、“相对平等”甚至……“美好”意味的词汇。
曾几何时,在她内心中还存在着对未来充满了憧憬的、天真烂漫的幼年时代。
她也曾经,幻想过……
幻想过有一天,能遇到一个,足以与自己并肩而立的、强大的、温柔的、可以让她托付一生的……伴侣。
然而随着自身那特殊权能的觉醒,性爱之于她,早已从可能存在的、模糊的“美好结合”,彻底异化为了冰冷而纯粹的“进食行为”。
她便早已将那些充满了少女幻想的、可笑的词语彻底地从自己的字典里抹除掉了。
她以为……
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一个雄性有资格对她说出这句话。
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雄性,敢于对她说出这句话。
然而,今天……
就在她,被彻底地、击败,被剥夺了所有的一切,沦为最卑微的、可悲的“败犬”的这一天……
她,却听到了。
从这个……亲手将她,拖入地狱的、最恐怖的、最强大的男人的口中,听到了。
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涟漪,难以抑制地在她那刚刚经历完狂风暴雨的心湖中,轻轻荡开。
产生了些许……她以为早已与自己绝缘的悸动。
但很快,那残存的、属于魔王的理智与冰冷才智,强行将这丝不合时宜的涟漪压了下去。
她继位时间虽不过百年有余,却凭借远超同龄魔族的智慧与长远的眼光,稳稳坐在这王座之上,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
她从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善意,尤其是……来自一个刚刚以绝对力量碾压、并几乎将她彻底摧毁的敌人。
对方的实力,明显远远凌驾于全盛时期的自己。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会因为两个微不足道的,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的魔物的死,就如此兴师动众地亲自找上门来?
那么,他这突如其来的、看似荒谬的“求婚”背后,必然隐藏着更深层、更符合他利益的目的。
为了求证。
又或者……是为了让自己那刚刚泛起一丝可笑涟漪的心,彻底死心。
鲁库托那虚弱苍白的嘴唇,微微开合了几下,最终,用尽力气,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声音。
“……为什么?”
鲁库托那虚弱的、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质问,如同投入无风深潭的一颗石子,清晰地、回荡在霍尔斯那早已沉寂了无数个世纪的、冰冷的心湖之中。
一丝久远的回忆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深刻。
………..
那是一个与此刻这个充满了阴暗、腐臭与混乱气息的魔域,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充满了光明、希望、与神圣气息的、年轻的充满朝气的位面。
那时的他,还并非是如今这个君临数个世界、早已对一切都感到倦怠与麻木的“梦魇之王”。
那时的他,刚刚从孕育了他的,虚无的,混沌之海中苏醒,带着与生俱来的、对“光明”的憎恨,与对“生命”的渴望,降临到了那个……生机勃勃的世界。
他掀起了足以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永恒长夜的的战争。
无数的王国,在他的梦魇大军面前,化作了飞灰。
无数的英雄,在他那近乎无解的“反制”法则之下,绝望地倒下。
他以为那个世界也将会像之前的无数个世界一样,最终彻底地沦为他那永恒梦境的一部分。
直到……
他遇到了……她。
一个……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如同月光般皎洁的轻甲,手持一柄燃烧着金色圣焰的、由符文甲片铸成的古怪重剑的,人类少女。
一个被那个世界所有的生灵,都称之为“最后的希望”的少女勇者。
那是一场他至今,都依旧记忆犹新的、惨烈到了极致的鏖战。
一道璀璨的、仿佛要将整个宇宙都一分为二的、纯粹的金色剑光,以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反制”的方式,破开了他所有法则构筑的防御。
那道剑光,是如此的炽热,如此的……耀眼。
几乎……将要杀死他。
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那一场互相都拼尽了全力、赌上了一切的、惨烈的战斗,最终还是他赢了。
对于结果,他只感到惋惜,那把重剑已经深深地插入他的胸口,只需要轻轻一搅便可以结束他的性命,但可惜少女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而凭借着“梦魇”那近乎无限的、可以不断重生的特性,他,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而那位燃尽了自己所有生命与灵魂,挥出了那惊天动地最后一剑的少女勇者。
男人,给予了她,应有的、也是最高的尊重。
光荣之死。
他没有吞噬她的灵魂,也没有亵渎她的身体。
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那具依旧在散发着余温的、美丽的身体,坐在那片早已被他们的战斗,彻底夷为平地的、曾经是人类最繁华王都的废墟之上,静静地、看了一整夜的星星。
直到现在……
那份在生与死的边缘,疯狂舞动的、久违的……热血。
那道仿佛要将他那永恒的、冰冷的黑暗,都彻底照亮的、璀璨的剑光。
以及……
那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旧不屈地、燃烧着自己,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仿佛完成了使命般的、释然微笑的身影。
仍旧深深地、如同最深刻的烙印般,烙印在他的脑海中,灵魂里。
从那以后,他便开始渴求。
渴求着能够再一次地遇到像她那样的、可以与自己,互相角力的存在。
他开始跨越一个又一个的世界,寻找一个又一个的、强大的对手。
然而……
他变得越来越失望。
那些所谓的“神明”,不过是一群掌握了更强力量法则的、自以为是的“蝼蚁”。
那些所谓的“魔王”,也只不过是一些被原始欲望所支配的、头脑简单的“野兽”。
他们,都太弱了。
弱到……甚至无法在他的面前,撑过三分钟。
弱到……甚至无法在他的心中,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最终,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单方面的、碾压式的“胜利”之后,他彻底地,感到了倦怠,与麻木。
他放低了自己的预期。
他不再去寻找,那些能与自己“角力”的对手。
而是开始找寻那些,不容易被“玩坏”的玩具。
那些拥有着坚韧的、有趣的、不易堕落的灵魂的……存在。
他会给予他们,最极致的痛苦与绝望,将他们从高高的神坛之上,狠狠地、拽下来。
然后,再给予他们,一丝微弱的、却又充满了诱惑力的“希望”。
他享受着观察他们,在绝望与希望之间,来回挣扎的、那副美丽的、有趣的模样。
而眼前的这个少女……
魔王鲁库托……
无疑,是他最近这几千年来,所遇到最具吸引力的“玩具”。
久远的记忆缓缓地退去。
霍尔斯的双眼重新聚焦,看着怀中,那个依旧用一种充满了警惕与探究的、倔强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少女。
他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愉悦的、却又带着一丝自嘲意味的、复杂的笑容。
“因为……这很有趣。”
男人笑着,如此答道。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低沉而冰冷,但其中,却仿佛,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名为“真诚”的东西。
“我已经占据了数个世界。臣服与顺从,早已让我感到倦怠。”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抱着鲁库托那娇小的、赤裸的、却依旧紧密地与自己相连的身体,从那张骸骨王座之上站了起来。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鲁库托那颗刚刚恢复了一丝平静的心,再一次疯狂跳动起来的举动。
他抱着她,走到了王座的台阶边缘。
然后,以一种类似于人类父母,在为自己的幼女“把尿”般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姿态,将她的双腿,以一个更加大张的、毫无遮拦的角度,分了开来。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掰开了她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粉嫩的肉穴。
将那依旧连接着他那根墨色巨物的、湿滑的、不断向外溢出着各种不堪液体的、最私密的、最羞耻的结合部位,就这么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下面那依旧匍匐在地的每一个魔王军的部下。
“啊……不……不要……”
鲁库托的意识,在这一刻再一次地陷入了空白。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烧成灰烬的极致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彻底地淹没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那些原本对她充满了敬畏与恐惧的、她的“臣子”们的目光,在这一刻,都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在了她那被强行掰开的、最羞耻的、最不堪的部位之上!
“各位。”
霍尔斯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整个死寂的神龛大殿之内。
“有谁……想要享用她?”
“……”
没有人抬头。
整个大殿之内,依旧是一片死寂。
即便……
即便,在下面那些匍匐的魔物之中,确实有那么一两个,在看到他们那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这副任人宰割的、极致淫荡的模样之后,心中悄然地燃起了一丝卑劣的、不该有的、名为“欲望”的火苗……
但是,那丝微弱的火苗,很快,便被那些……更加恐怖的、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记忆,给彻底地、无情地,浇灭了。
他们想起了曾经的那位炼狱雄山羊基利尼古拉斯,那具被彻底榨干了灵魂与生命力之后,变得如同干尸般、可悲的尸体。
他们想起了骸骨暴君格拉姆,那自我毁灭式的、将自己的灵魂之火,亲手“抠”出来,献祭给魔王的、惨烈的下场。
他们想起了无数个已经惨死,如今已经化为王座一部分的英雄们惨状。
他们更想起了……刚刚,他们这位不可一世的王,是如何在这个神秘的男人身下,发出那种凄厉的、绝望的、如同败犬般的悲鸣!
恐惧!
极致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同最坚固的、无法被挣脱的枷锁,死死地、扼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喉咙,也扼住了他们那刚刚燃起的一丝丝欲望。
他们反而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
甚至恨不得,能将自己整个人都彻底地融入到脚下那冰冷的坚硬的深渊晶石之中。
然而……
即便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但是,鲁库托那可以敏锐地感知到一切“欲望”的本能,依旧在运转着。
她,仍能清晰地、无比清晰地,“看”穿,下面那些匍匐的、颤抖的身体之下,所隐藏的、每一个肮脏的、卑劣的、却又不敢付诸行动的欲望。
而这也无形地,以一种最残忍、最讽刺的方式,佐证了霍尔斯的话语。 让他的话变得更加具有说服力。
“看吧。”
霍尔斯似乎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他抱着鲁库托,缓缓地、转过身,重新地坐回了那张属于她的王座。
“些许的恐惧,就会让人丧失所有的抵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如同在阐述着某种真理般的、平淡的语气。
“随后,顺从便会如病毒般,迅速地扩散。甚至会遗传给他们的后代,成为他们血脉之中,永远也无法被抹去的奴性。”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鲁库托以一种更加舒适的、却也更加羞耻的、面对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而你……”
他静静地注视着怀中,这个身体依旧在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可眼神中却重新燃起了一丝冰冷的、倔强的火焰的少女。
“你是我最近这几千年来所遇到的唯一一个,在被彻底地击溃之后,依旧……仍有反抗之心的人。”
“如同我之前的,每一任妻子那般。”
“只要你没有彻底地、变成那种只知道沉溺于性爱快感之中的、毫无思想的母畜……”
“我便永远不会抛弃你。”
“甚至……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
………
对方的提议,充满了诚意。
甚至……可以说是,美妙到了极致对于此刻的、早已沦为“废人”的鲁库托而言,这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最大的恩赐。
只要她点头只要她,答应成为他的“妻子”
那么,她不仅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那仅存的尊严。
甚至,还能在这个强大到近乎无敌的男人的“帮助”之下,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
这是一个…….任何一个,还保有一丝理智的生物,都绝对无法拒绝的诱惑。
然而……
少女,却不会同意。
若是她此刻答应了,那便不再是她自己了。
魔王鲁库托。
即便被征服也绝不会,接受……敌人的怜悯!
她那双早已被泪水濡湿的、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紫水晶般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霍尔斯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然后,她缓缓地张开了那张早已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殷红的小嘴。
对准了对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不要!”
她含糊不清地,从那紧咬的牙缝之间,挤出了这三个字。
用一种,最原始、最野蛮、也最无力的姿态,表达着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坚决的……拒绝!
然而,就在她那锋利的尖牙,刚刚刺破对方的肌肤的瞬间……
他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与此同时,那股一直温和地、滋润着她身体的、属于他的本源魔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猛地加大了“灌溉”的力度!
“!”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精纯的魔力洪流,正通过两人那依旧相连的唇,疯狂地涌入自己的体内!
她那干涸的、破碎的灵魂星海,在这股魔力的冲刷下,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重新点亮、填满!
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她那因为“被吞噬”而损失的大半魔力,竟然就这么被强行地、不讲道理地,给补充了回来!
此刻的她,距离自己全盛时期的状态,只差那被法则层面撕裂的、灵魂上的创伤,尚未愈合了。
但,她还是没有松口。
她只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牙齿,咬得更深了。
仿佛要将对方的血肉,连同那份该死的、傲慢的“施舍”,一并嚼碎,吞下!
霍尔斯眼中的愉悦,几乎要化作实质,满溢了出来。
“……很好。”
“我的提议,仍旧保留。”
“不过现在……”
“该给不听话的小猫,一点小小的……‘教训’了。”
幻想中那般狂暴地,仿佛要将她撕碎的侵犯并未到来。
相反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彻底融化掉的温柔。
吻,再次落下。
舌,撬开了那张因惊愕而唇齿,温柔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黏膜,细致地舔舐着她那被自己咬破的、还带着血腥味的下唇伤口。
那动作,缓慢而充满耐心,仿佛在品尝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手,在对方微微颤抖的背脊上缓慢游走着,划过她紧绷的肩胛骨,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用指腹缓慢地、画着圈地按摩着那因为持续承受冲击而酸软无比的肌肉。
舔舐,亲吻,爱抚。
只存在于最遥远、最模糊的记忆角落里的,从书中看到的,属于“爱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结合方式,此刻,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那双因为恐惧与屈辱而一直紧绷的身体,在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温柔攻势下,一点点地、不受控制地……软化了下来。
恍惚的精神,如同被温暖的洋流包裹,开始逐渐远离残酷的现实。
如同无数个在幼时幻想中求而不得的幻梦。
一个她早已不敢奢望的、关于“美好”的、虚幻的梦境。
只有在梦里,才会有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她吧?
而不是将她视为食物,视为工具,视为必须踩在脚下才能证明自己的踏脚石。
紫色眼眸中所有的警惕,愤怒,不屈都化作了迷蒙的水雾。
一句示弱的话语,完全不经过大脑的思考,如同梦呓般,从她那被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间,无意识地漏了出来。
“……主人……”
剩下的话,如同梦呓般,破碎、含糊,消散在了两人那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灼热的呼吸之中。
始终将尖刺暴露在外的少女,此刻终于将那份柔软暴露出来。
对于这个明显表达了臣服与依赖的称谓,霍尔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甚至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于“满意”的情绪。
见过无数世界的兴衰,见过无数生灵在极端状态下的百态,他自然一眼就看穿了怀中少女此刻那矛盾而脆弱的心理防线。
她就像一只被暴雨淋透、受了重伤的野猫,在极致的恐惧与痛苦之后,忽然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被给予了食物与轻柔的抚摸。
她那赖以生存的尖刺与利爪,在这一刻,因为迷茫与贪恋这份陌生的温暖,而暂时地……收了起来。
而这个始终表现得强势、高傲、甚至残忍的少女魔王,此刻露出如此软糯、依赖的一面,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新奇的、有趣的体验。
他乐见其成。
他的手缓缓上移,指尖自背脊从下而上缓缓拂过,穿过了她那瀑布般的、柔顺的、因为汗水而微微濡湿的银发。
轻轻安抚着少女紧贴着自己胸膛的脑袋。
“嗯……”
鲁库托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被顺毛抚摸的小猫般表示舒适的、细微的呼噜声。
她甚至不自觉地,用自己的脸颊,微微蹭了蹭那只正在抚摸她头发的大手。
这份温暖,这份轻柔,这份被呵护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得让她想要永远沉溺下去……
然而。
正是这份过于美好的、不真实的抚摸,却像一根最终刺破了美丽泡沫的尖针,将她从那个迷离而温暖的梦境中,猛地……惊醒了!
梦境中那虚幻的美好,与现实中她刚刚经历过的、刻骨铭心的惨败、屈辱与灵魂被撕裂的痛苦,形成了太过强烈、太过讽刺的反差!
“!”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刚刚才恢复些许迷离色彩的紫眸,瞬间被巨大的惊恐与清醒所取代!
“呜……呜哇……”
如同被主人从温暖的被窝里硬生生地拖拽出来丢到冰冷的、刺骨的雪地之中的、被抛弃的幼猫般的哭声,从男人的怀中传出。
随后又被她重新咽回喉咙深处。
只剩下细微的、压抑不住的抽噎,在她胸腔里剧烈地起伏着。
不能哭!
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男人此前的话语在此刻应验,恐惧并不会因为片刻的温柔而简单消散。
那被反复吞噬灵魂的极致痛苦,如同最恶毒的附骨之蛆,依旧死死地缠绕在她的心底最深处,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她不敢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仿佛只要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情感,对方那冰冷的獠牙,就会再次毫不犹豫地撕开她的喉咙,将她最后残存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不,甚至是……回到了比原点更加不堪的境地。
记忆的闸门,因为这极致的恐惧与无助,轰然打开。
灰暗的、没有任何色彩的童年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
魔族是一个崇尚力量到近乎偏执的种族。
在他们的世界里“弱小”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所以无人在意一个在出生时因为某种未知的“缺陷”,而天生无法凝聚任何魔力的幼童,即便她顶着“魔族公主”的虚名。
孤独、饥饿、寒冷,以及无处不在的、冰冷的黑暗,才是她日常的主旋律。
自母亲死后,便被自己的生父,丢弃在了整个魔王城最阴暗潮湿的北塔之中。
值得庆幸的是少女最后的宝物得以保留——母亲留下的巫师帽,以及记录着她过去游历的冒险书。
而那些四处游窜的老鼠成了平时唯一的伙伴和日常的食物。
那些同样流淌着魔王血脉的她的那些所谓的“哥哥姐姐”们时不时地如同巡视自己领地般的、充满了恶意与戏谑的“探望”。
他们会像对待一只卑微的、有趣的宠物般,将她从那堆充满了腐臭气息的、冰冷的稻草堆中,拖拽出来。
他们会用燃烧着火焰的鞭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永远也无法被抹去的、充满了屈辱的烙印。
他们会强迫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去舔舐他们那沾满了泥土的、肮脏的靴子。
他们会……
将那些同样被他们视为“垃圾”的、最低劣的、充满了欲望的雄性魔物,丢到她的面前。
然后,以一种充满了愉悦的、欣赏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般的姿态,看着她被那些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肮脏的野兽,无情地撕碎,侵犯,亵渎。
而她的权能觉醒过程……也绝非什么热血沸腾、如同那些人类吟游诗人传颂的故事般美好而充满希望。
有的……只是一个被几只最低劣、最肮脏的魔物拖入阴暗角落、反复奸污凌辱的可怜少女……
以及……事后,满地支离破碎的、被吸干了所有生命力的……魔物尸体。
她是在极致的痛苦、屈辱与绝望中,本能地爆发出了那属于她的、注定带来毁灭与吞噬的权能。
随后的故事,便很无趣了。
同每一个魔王上位的充满了血腥与背叛的老套的剧本那般。
少女,运用着自己那觉醒的、名为“吞噬”的、恐怖的权能。
将那些曾经欺凌过她的所谓的“哥哥姐姐”们,一个一个地以一种最残忍、最痛苦的方式,在他们的面前,将他们的灵魂,连同他们那引以为傲的力量,都彻底地吞噬殆尽。
最后,在一次,所谓的“家庭晚宴”之上,当着所有魔族大臣的面,用自己那早已超越了他们想象的、绝对的力量,正面地、杀死了自己的生父。
踏着至亲的尸骨与鲜血,她成为了当时魔界有史以来……最年幼的、也是手段最为酷烈的掌权者。
过往的阴影与现实的重压,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再次牢牢地锁住了她刚刚因为片刻温柔而稍有松动的心防。
她的身体,重新变得僵硬而冰冷。
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刚刚泛起的一丝迷茫与依赖,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仿佛凝结了万载寒冰的警惕与……绝望的死寂。
她,不能再示弱了。
她,也绝不会再示弱了。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个,充满了血腥与背叛的、残酷的世界里。
“软弱”,只会招来更加恐怖的死亡。
可就在她如此下定决心时。
“主人?那我就当你同意了,我的小魔王。”
霍尔斯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在她耳边响起。
那一瞬间无意识脱口而出的、示弱般的称谓,似乎被他毫不犹豫地解读为了对于那份荒谬“婚约”的最终认可。
“不……我没有……”
鲁库托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才因为魔力补充而重新燃起一丝妖异光芒的紫色眼眸里,瞬间充满了被曲解、被戏耍后的愤怒与强烈的不甘!
虚弱的身体里不知从何处涌出了一股力气,她想要大声地反驳,想要用最恶毒的语言嘶吼,想要告诉这个傲慢到极点的男人,自己绝不承认!
绝不屈服!
然而,她所的话语,都在下一秒,被一个粗暴的动作,给尽数堵回了喉咙深处!
霍尔斯似乎厌倦了之前那相对“温和”的姿势。
他猛地将她娇小的身体翻转过去,以一种标准而极具征服意味的后入位,再次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
他的手没有去扶住鲁库托那因为剧烈的冲击而不断摇晃的、纤细的腰肢。而是向着对方那对如黑曜石般晶莹剔透的,微微弯曲的精致犄角。
她的头颅被强行向后拉起,迫使她仰起脸,让她的目光,不得不与下方那数百名,匍匐在地的、曾经对她敬若神明的魔王军将领们对视。
她能清晰地看到,下方那些魔物们,那一张张因为震惊、恐惧、以及一丝丝无法掩饰的、混合着兴奋与淫邪的复杂目光。
她能看到自己此刻这副如同待宰的母畜般,被人从身后贯穿着,被人握着双角,被迫抬起头颅,展示着自己脸上那充满了泪水、汗水、以及无法掩饰的情欲潮红的屈辱模样。
她想要嘶吼,想要挣扎,想要…..
然而,她所有的反抗都在霍尔斯那如同山峦般沉重的、从身后传来的撞击中,化作了徒劳的、破碎的呜咽鲁库托刚刚撑起不到一寸的身体,就被身后那更加猛烈的、如同打桩般的撞击,给狠狠地重新压回了地面!
她的双腿如脱线的风筝在空中胡乱的摆动着,试图寻找一个支点,却很快就被那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给冲击得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力地垂下。
头颅被对方握着犄角,无法低下。
她的目光,只能被迫地、直直地看向前方——
那曾经光洁如镜、能清晰倒映出魔王威严的深渊晶石地板,如今早已是一片狼藉。
上面溅满了不知是谁的暗红色血液、混合着各种浑浊的体液与爱液、甚至还有一些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痛苦的交织,而让她失禁排出的、带着一丝骚臭气息的秽物。
而在这片污秽之中,地板那残存的、模糊的倒影里,她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那张此刻正被迫仰起的、布满了红潮与泪痕的脸。
享受和抗拒。
两种绝对矛盾的情感,竟然同时出现在她那张姣好却扭曲的面容上,组合成了一个极其滑稽、却又无比真实的、如同面具般的诡异笑容——
她的嘴角,因为身体那无法抑制的、强烈的生理快感,而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着。
但她的眉毛,却因为内心的屈辱、愤怒与不甘,而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痛苦的川字。
她的嘴唇,更是死死地抿着,甚至因为用力而再次渗出了血丝,仿佛在拼命地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与哀求这张脸……真的是她自己吗?
鲁库托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与恶心。
“你在害怕。”霍尔斯那冰冷的声音,如同审判般,再次从她头顶落下,精准地戳破了她试图伪装的一切,“我感受得到。你所恐惧的无非是死亡,又或是因为某种不堪回首的创伤所导致的什么。”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精准地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鲁库托全身的肌肉,因为这被看穿的恐惧和极致的快感双重冲击,而绷紧到了极限。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情绪,都被她死死地压抑在了喉咙的最深处,连一丝呜咽都不肯再泄露出来。
可偏偏,这份竭尽全力的抑制,却仿佛成了快感最好的催化剂。
那被强行堵截在体内的、无处宣泄的洪流,反而以更加凶猛的方式,在她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末梢疯狂地爆炸开来!
“魔族可不会体谅,共情弱者。”霍尔斯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最基本的常识。
骗子。
少女在心中如此想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另一只空闲的手,正在她的背脊上缓缓地滑动。
那冰冷的指腹,带着一种与粗暴动作截然相反的耐心,正在一一按压着她那些因为过度紧绷而几乎要痉挛的僵硬肌肉群,尝试着……让她放松下来。
而且,她无法否认的是,对方深入她体内的动作,似乎……真的不再像刚才那么纯粹为了惩罚而粗暴了。
虽然依旧强势而深入,却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在刻意照顾她感受的……节奏感?
一种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和定义的复杂感情,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悄然在她那冰冷绝望的心湖中,注入了一丝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暖流。
她因为快感而变得混沌一片的大脑,此刻已经彻底无法分辨——
这究竟是因为长时间被暴力对待后,产生的对施暴者扭曲病态的依赖感?
还是……
因为对方将她从那最濒临死亡的绝望时刻,又将她拉回,并给予了魔力补充,而产生的可悲的“雏鸟效应”?
亦或是……自己那颗早已被冰封的、属于魔族公主而非魔王的心,真的对这个强大、冷酷、却又在此刻流露出诡异“温柔”的男人,产生了什么荒谬的……情愫?
“若你再这么紧绷下去,”霍尔斯将身子俯得更低,冰冷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耳语道,“我还没将你玩坏,你自己就先因为过度紧张而精神崩溃了。”
他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
“放松点。”
“教育结束了,现在没有惩罚,没有反制。”
“你已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所以……你可以暂时放下那可悲的、毫无意义的自尊了。”
“在这里,你可以求饶,可以软弱的呻吟,甚至是……下流出声地求爱。”
“没有人会嘲笑你。因为……这是你作为‘战利品’,应得的‘权利’。”
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般的劝诱,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昏昏欲睡的魔力,让鲁库托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再一次陷入了剧烈的眩晕之中。
明明……自己正被这个男人以绝对的力量压制在身下,在自己所有的臣子面前,被肆意地玷污着。
可是……
对方那透过紧密相贴的胸膛传递过来的、沉稳的心跳声;那喷洒在她颈侧灼热而规律的呼吸;甚至那具非人躯体中散发出的、冰冷的体温……
这一切的一切,竟然……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绝伦的……安心感?
仿佛只要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其他的任何威胁,都无法再伤害到她。
这种矛盾到撕裂的感觉,几乎要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断。
“……至少……”
她的嘴唇艰难地开合了好几次,仿佛每一个音节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断断续续的、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声音,终于从被压迫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
“……别在这里……”
霍尔斯抚摸她犄角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似乎听清了她这细微到极点的请求。
没有任何言语,他只是抱着她,那只空闲的手在空中随意地一划——
霎时间,周围那充斥着血腥与淫靡气息的大殿景象,如同水中的倒影般剧烈地扭曲、模糊,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
这里没有匍匐的魔族,没有冰冷的王座,没有狼藉的地板。
周边只有纯粹的黑与虚无,唯一存续的是他们脚下散发着微光的白玉平台以及俩人缠绵在一起的躯体。
安静。
极致的安静。
除了彼此交织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再也听不到任何杂音。
这里,是一个完全属于他的、绝对的私密领域。
到了这里,鲁库托那紧绷到了极点的身体,仿佛终于被抽掉了所有的支撑,彻彻底底地……放松了下来。
那强撑着的、属于魔王的最后外壳,在这一刻,似乎终于被剥落。
她终于可以……暂时不用去思考那些沉重的责任、仇恨与骄傲。
终于可以……不是作为必须吞噬一切的魔王,而是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受了委屈的魔族少女那般,肆意地宣泄自己的情感,甚至是向眼前这个既可怕又带来了奇异安全感的“情人”,撒娇。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她吃力地、在他的怀抱中,微微扭转过头。
然后,仰起那张依旧带着泪痕与红潮的小脸,将自己冰冷的、还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轻轻地、如同蜻蜓点水般,在霍尔斯那冰冷的、裸露的胸口肌肤上,触碰了一下。
随即,便飞快地分开。
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处,用细微到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娇怯的声音,喃喃道:
“……你的提议……”
“……只有今天……我认可……”
短暂的停顿后,那声音变得更加细微,却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破罐破摔的意味。
“……所以……”
“……对我温柔点……”
“……夫君。”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