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是那种干枯毛躁的金棕色,就像任何一种劣质漂色剂漂过的那样不光滑的贴在她的脸上和阿黍的胸口,黑眼圈看起来就像睫毛的阴影,在吃了药后沉沉的垂下来依靠在她怀里。
她发烧了,可能因为光着在浴室门口呆了太久,或者来之前就已经不太舒服了,如果不是她摸到她的脸热的过分的话……这个人就像什么事都没有那样。
所以不会有什么要紧的事了,在这种情况下的晚上。
阿黍不敢动也不敢碰她,她匀称的呼吸刮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脸红像重新经历了青春期那样皱眉胆怯的注视她。
她想到那种作家笔下对少女的形容 ……柔软的脸,纤细的四肢……脆弱的忧郁症病患,一个妖精而不是天使或者处女玛利亚。
想到她清醒时候不能言明的忧虑与冷漠,那种神一样的同理心,她又觉得那是自我陶醉的老男人的爱好,虚弱到用词语掩盖自己麻木的需要用别人的匮乏才能满足的自恋的头脑。
但她怀里那个只是,或者至少现在这幅样子看起来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披散头发只想睡觉的人。
所以你不能再对她做更坏的事了,就是把她抱的再紧点把她勒痛,或者手伸到她身体里看她迷迷糊糊呻吟的样子,长时间就像窒息一样去吻她 ……
或者现在动一下手臂什么的 ,总之关于少女的定义也不是年龄,她想。
呼吸是烫的,皮肤也是。
和无限的爱欲之后不同的一点是她憔悴的失去活力的神态 …… 催眠于药物之下就像一只得了风寒的雏鸟那样战战兢兢看起来蓬松又无力。
她现在是安静的,这种依托于疾病的温存很少发生在她们之间,她没有回家至少今天晚上是那样……
把空调开低不是什么坏事……和隐晦的犯罪没区别 。
早知道她是个爱生病的可怜鬼她很想抱着她拿下巴轻轻蹭她的头用脸贴贴她但她只是安静的呆着什么都没有做,享受时间流逝带来的变化,她睡着的表情,无意识的动作,她在被子下的身体都在柔软的纠缠她 ……
那是和之前在一起的男人躺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同的,她的脸很光滑没有胡茬,头发也不会扎进人的皮肤,骨骼也不那么宽,即使很瘦也还是被柔软的脂肪和皮肤包裹着,她的身上也没有那种抽了十几年烟没办法洗掉的酸味 ,倒不是说她生病或者流汗的时候有多好闻毕竟她不是植物香料。
她的毛孔很细,就像她的声音一样 ……
但最关键的是做那些事,就是被她草的时候她心里没有那种想法,那种对于性这件事始终抱有的,来源于她对她父亲的厌恶 。
那些没有逼的神学家小说家和恋童癖总爱把女儿的性和父亲联系在一起,比如一个劲的说父亲娶女儿的文化多么合理,并幻想被自己的两个女儿性侵什么的。
最关键的是她没有被谁强奸。
她一开始并没意识到那些,后来某一次做完之后她无意识断断续续的像呓语一样说喜欢她,她才发现那确实完完全全让她幸福出于她自己自愿。
就是承认自己喜欢喜欢一切,包括在求她做那种虐待一样的性行为以后。
她只想感谢她一遍遍重复感谢她说好喜欢她,而不是自我厌恶然后对一切都感到恶心。
她觉得那挺幸福的,和她有关的一切都让她幸福即使是流血。
但这些也不完全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没有长她讨厌的器官,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她也没想承认自己喜欢。
她说不清那种区别,就是区分她和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东西。
总之并不一样,茂茂和这个世界上其他人,可能是一种符号的差别或者不稳定带来的危险感,像她母亲一样让她害怕。
不过茂茂倒没那么恶劣,至少她们还可以做爱。
她只是想说她们都有那种抛弃她的能力。
她一直在等茂茂醒过来直到自己也睡着,夜晚很安静只有昆虫撞到玻璃的声音 。
她没有拉窗帘,窗外只有那栋没有玻璃的多层停车场还亮着……
猫躺在床尾睡觉她觉得自己意识漂浮在一缸水里,摇摇晃晃的 ,最后消失在那些波动的亮光里,她可能还是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头发把她抱的再紧了一些,在湿热的八月的晚上,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拥有了她。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们一起在很高的楼上像透明塑料盒里的玩具那样被抖来抖去,然后掉下去摔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茂茂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但是那个人的物品还在…… 她翻出那个不属于她的东西看到那个让她恶心的备注就把手机静音了,很好的是那个黑色的金属玩意并没有电量支持它响多久,只是像个得了重病的病人那样喘了几下然后就灭了。
她听到卫生间发出了声音 ,想了想快速的把那个手机塞进床的缝隙里……是的,她就是这样一个蠢货但是没什么……
听到门打开的时候她假装自己刚醒茂茂像只猫那样跳到床上然后钻进她怀里,她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那么烫了 ,问她昨天是不是来之前就不太舒服了。
她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然后乖巧的像鸟那样吻她的脸。
要再睡一会吗 那些吻从脸落到她嘴上还是要这样阿黍的脸红了不只是因为她的吻还有刚才做坏事的心虚还有她感觉茂茂的手顺着她的胸部延伸到了她身下。
她赌气一样什么都不想回答。
她不说自己想要她只会像现在这样引诱她,事实上就算她说了那些话如果没让她满意她也不会满足她 。
她总是很有耐心的忍着就像在保护什么边界那样,阿黍盯着茂茂像猫一样有些得意的脸和眼神,就像知道一个固定的结果那样等着阿黍会说什么让她高兴的话 。
就是在这些时候她会以为她们是相互爱对方的 ……就像真的在做爱那样。
她听到她的猫在门外大叫,茂茂问她怎么分辨猫和猫的叫声的她说每只猫的叫声,节奏,声调嗓音都不太一样,如果你好好听的话。
你有想过你其实挺特别的吗?阿黍问茂茂,她想说人能遇见的人其实很多。
但是她挺特别的……
所以如果在那种可能里,就是绑架什么的,她不会尖叫也不会哭如果能发社交媒体的话她会拍照然后高兴的说那件事总之如果那样的话她们就不用相互等待了。
就是和别人不太一样倒不是说你奇怪的意思阿黍斟酌的说,她总是在反复修改试图说的更清楚明白。
茂茂正和她相反,所以她听完安静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给人一种疏离感?
她说完就埋在她头发咯咯的大笑起来干嘛要笑,我觉得真的是那样阿黍有些恼羞成怒的说我更期待你下一句是想看我的逼茂茂声音闷闷的,然后笑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我从来没想过和人们隔离开,事实上我一直尝试融入他们,事实上我觉得是他们总在拒绝我茂茂声音越来越低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对人们的喜欢,我觉得没人会真的喜欢我即使很多人嘴上那样说你也许觉得我是个很有脾气的人,有时候好像我只是自然的说什么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都像我在生气那样。
阿黍抱了抱她安静了一会,虽然觉得她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宽宏大量,如果情绪低落也算生气的话。
一种意识在她们之间漂浮着,她有点想继续之前那个想象,就是犯罪什么的。
然后突兀问如果我有天把你关起来你会怎样?
茂茂不可置信虽然是躺着但她好像没地方安置自己的四肢安抚好自己的五官,她又质疑的看向她:谁?
你吗,我觉得你干不出这种麻烦事。
好吧,绑架一个人是很麻烦,但是……
但是你还记得你以前喜欢的那本书吗,就是福尔斯的那本大学毕业以后我就不看书了好吧,我就是想说里面的那种情节但是我们认识,从某种程度上我们挺熟的,被熟人绑架我可能会觉得很困惑嗯?
怎么说?
你想,我们既认识又做爱,如果你绑架我的话,是能在这件事里多余得到什么呢?
难道是要卖我的器官或者威胁我对象花钱赎我?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也不是为那些事。
也许是为了让你爱上我,就像那本小说里写的那样别吓我了,老天她故作惊讶的说,就像刚知道这件事。
而且,如果那种做法没用的她眼睛看向窗外和别处,手垂着掌心向上摊开在墨绿色的床单上。
如果我能因为那样就爱上谁的话,大概在那之前我就对他感兴趣。
茂茂耸耸肩把自己的头发拨到一边,她语调很平静但让人感到难过。
她衬衫下露出来半截锁骨的凹陷连同她手腕突起的骨头让人想到她的乳房,还有她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胸部肋骨的轮廓。
我以为你会说爱上谁对你来说是很恐怖的一件事阿黍说确实也是那样茂茂的脸凑过来停在她面前看着她,几乎要将她识破。
她睫毛闪着然后呼吸落在她脸上让她没办法继续再说些什么了。
阿黍不自然的抿了下嘴唇,装作无事发生的直视回去。
把手伸过去借着帮她整理头发的动作遮她的眼睛,然后抱的再紧一点,看着她的半张脸忍不住亲她。
她以为她会拒绝或者躲开。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解自己的衣服,耳朵上的银质耳钉一闪一闪的。
可能是她出门总穿的很严实的缘故她的皮肤不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但是也不至于过分苍白,她哑着嗓子喘气在她像吸血鬼一样咬她脖子的时候。
换作平时她早就叫起来了她其实很后悔在她们之间发生之前那种对话,那些太危险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谁也不清醒的活下去就好了……
于是她咬的越来越过分,就像不知道她会疼那样从脖子咬到锁骨,再到她的胸部和乳尖。
直到她烦了推她让她滚。
可能确实是很疼,疼痛让人烦躁但是也让人兴奋。
好疼,就是花费全部的力气按住她然后用她的衣服绑住她的手。她们两个都累的出了很多汗。
就像打了一架那样,好像也确实是。
阿黍脸上手上被咬了抓了打了很多伤但是她觉得那挺快乐的,甚至如果她好好呆着被绑起来就失去了一些乐趣,就像在玩很难的电子游戏。
然后她赢了。
这件事让人开心,她把奖励的脸抬起来摸了摸然后继续咬她,也不和她做爱。
从她的眼皮咬到脸和鼻子,再到耳朵,就像在吃东西那样咬到她的肉发紫留下一个带血痕的牙印。
你真好,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她细细的咬她的乳头在不大的肉上再叼起更小的一块然后咬她,直到把她咬到大叫发抖就像哭了那样。
这种人对疼痛的本能反应真是太真实太有诱惑力了,就像脱下了别人的一层皮那样让人开心。
她把牙齿换成一只手的指甲去掐她然后脸凑上去看她是不是真的哭了,看到她眼睛确实有些发红和亮晶晶的,就忍不住用闲着的手捏她的脸然后另一只捏的更用力点然后在她又要叫的时候去吻她的嘴。
这种为所欲为可以满足她糟糕的占有欲,也会让她有机会像狗那样咬她。
可是那种报复行为在这种场景里除了让人更想虐待她不会再有什么用了,她把捏她脸的手伸到她身下插进去搅了几下,然后把那只湿漉漉的手塞到她们粘连的嘴里,叩开她的牙关然后伸到她喉咙口听她干呕的声音然后就这样扣在她的喉咙里低下头更用力的咬她另一边的乳头。
她浑身都像是在筋挛一样的发抖然后发出一些被堵住的声音。
阿黍感觉茂茂现在这样可爱多了简直想让人把她亲死。
她爬起来站在床边看着她大口喘气的样子又把她的脚也绑上,去床下翻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人活着就是为了做爱的 …… 尤其是现在这样。
有人,或者一个不存在的鬼魂在床上等你 。
她把一个硅胶玩具塞进她喉咙里只是为了让她难受,为了看她眼睛湿着喉咙也肉眼可见的在不舒服的吞咽但什么都说不出口,像奖励做对事的孩子那样一边玩她的乳头一边亲她的眼睛,她用温热的舌头舔她湿漉漉的睫毛,把手伸到她下面揉了两下然后换成一个吮吸玩具。
看她舒服一点又关掉拿开。
只是单纯为了折磨她。
这种程度的身体不适只会让她发抖不会让她哭的,所以她把两个金属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的时候她简直像条被剖开肚子的鱼那样往后痛苦的缩起来抖的只剩下无意识的低声尖叫了,那确实非常疼所以数10个数之后她就松了一下然后又夹了上去,就像在玩发声玩具,或者你总得让她知道疼和不疼不是靠她自己能决定的。
反复几次那个人只有低低的呜咽的气声了,她换了个稍微温和的夹子因为她打算把另一个不算细的震动棒做好润滑以后塞进她的肛门里,因为润滑很充足的缘故进入的并不算困难,调到最低档之后她拉过她的两只手,把吮吸玩具塞进她的手里,帮她把两片阴唇拨开看她自己胡乱的找位置。
阿黍跪在她两腿之间,看着她大张着腿露出被后面的震动棒塞的变形的阴道,两只手绑在一起拿着那个玩具按在阴蒂上身体一抖一抖的她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她空无一物的阴道里,里面空间很小了,她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膜在她肛门里的震动棒。
又温暖又湿润,刚插进去的时候那具身体就开始僵直发抖像被吓到了那样,于是她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深一下浅一下的插进去抽出来。
她叫声开始色情甜蜜起来了,她手还插在里面但是起来去看她的脸,把她抱在怀里然后问她要把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吗,然后对方点了点头,但是她什么都没做,直到对方像猫那样在她怀里蹭了一下用眼神求她,如愿以后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吞咽着什么,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你相信吗阿黍一边亲她的脸一边手指在她阴道上壁揉来揉去。
她温柔的看着怀里女人的眼睛用她的脸把她头发蹭开,嘴唇也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呢喃着那种话直到怀里的人耳朵也红起来,另一只手只是随意的扯她乳头上的夹子。
茂茂意识模糊的点头,阿黍在她耳边亲了一下感觉那个人在发抖然后用舌头又去舔她的耳垂。
在她耳道旁边呼气。
真的吗?
相信什么呀?
你说出来我才知道呢就像在哄一个孩子或者学生那样。
她一边摸她的头发一边用眼神鼓励她,另一边手指慢慢的停下来她一直在等她开口说那些话然后等的太久了就又把按摩棒也关掉了她的手放在她的两只手上,还是很温柔的吻她的脸……
她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抱着她,让她把下巴搭在自己肩上不用看着自己说那些话,然后一下一下的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用那个玩具在阴蒂上打圈。
相信……你喜欢我不对她把那个按摩棒打开调的很高然后紧紧的抱着她发抖的身体 ,一边吻她的耳朵一边让她重说相信你爱我……你爱我她把手指插进去让她过来抱着她的脖子亲她。
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她躲开了然后把手指换成了她含在嘴里那个硅胶玩具,一点点塞进去她不想看她的脸,只是听到她在胡乱叫着什么话在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她抱紧她抓着她的头发扯过她的脑袋看她潮红的脸和没有焦点的眼睛,只是看着她。
你也太自恋了她说我爱你什么呢?
她嘲笑了她一会,把按摩棒和她手里的玩具都停掉,只是抓住那个玩具抽出来再捅进去,她就像才回过神来那样一言不发的发着抖。
你有什么好被人爱的?
她非得逼她清醒的听到那些话。
我在骗你啊谁会真的爱你呢只是想和你上床而已,婊子她的手掐到她的脖子上,看她哽咽哭出来然后一边用力的就像把她捅坏那样操她一边很轻的吻她的眼泪,直到她在她怀里高潮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