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开忘忧沼泽那能把人骨头缝都冻透的阴冷地界,踏进云梦泽那片生机勃勃的林子里,少司缘的脚步立刻轻佻了起来。
阳光透过巨大树冠的缝隙,洒下满地跳跃的金色光斑。
空气里是自然的泥土味儿和草木的清甜,瞬间就把身上沾染的那股子亡魂的腥冷气儿冲得干干净净。
她嘴里哼着云梦谣的小曲,手指头无意识地卷着自己一缕翠绿的发梢,可心思却像林子里那些乱蹦的光点,全糊在一个人身上。
他挥镰时绷得像拉满弓弦的肩背肌肉,汗珠滚落时喉结那一下细微的滑动,还有那总是抿得死紧、显得又冷又硬的薄唇……明明累得快要散架了,干嘛非得一个人硬扛?
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滋滋的感觉混着更多的心疼,在她心尖尖上缠缠绕绕。
管姻缘的她,什么情情爱爱的萌芽没见过?
可轮到自己这点儿心思,怎么就觉得比那些她亲手促成的“天作之合”还要酸涩,还要磨人?
正胡思乱想得脸上发烫,一阵断断续续、黏黏糊糊的奇妙怪声,顺着风,飘进了她耳朵里。
那声音……是瑶?
少司缘立刻认出了好闺蜜那把独特的、带着点娇嫩的嗓子。
可这会儿这声音全变了调,压根不是平时那元气满满的“阿瑶为你加油”,而是变成了一种……支离破碎的、黏黏腻腻的、像是含着滚烫的蜜糖快要化不开似的呻吟。
里头还夹杂着另一种更沉、更闷的喘息,听起来像是云中君。
声音的源头就在前面不远,一片被巨大蕨类植物半遮半掩的林间空地。
空地中央,一棵粗壮得要好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巨树,张牙舞爪地盘踞着。
好奇心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像小爪子挠着心尖。
少司缘放轻了脚步,猫着腰,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灵巧地拨开茂密的草丛,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只露出一双因为震惊而瞪得溜圆、水光潋滟的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她脑子里嗡的一声,脸颊瞬间像着了火,烧得滚烫。
巨树粗糙的树干上,瑶被死死地摁在那里。
云中君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她娇小的后背,几乎把她整个儿都罩住了。
他一只筋肉虬结的大手铁钳似的掐着瑶的后颈,把她那张小脸用力地摁在冰冷粗糙的树皮上,挤压得变了形。
瑶的那头粉色的卷发汗湿地黏在脸颊和树干上。
因为窒息导致小舌略微的吐出。
真正让少司缘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是两人身体死死交缠的地方。
云中君的腰胯正以一种近乎狂暴的节奏,凶狠地前后撞击着瑶的蜜臀!
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两团肉体猛烈撞击的沉闷“啪啪”声,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身下那根青筋盘绕的粗壮阳具,正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抽插着瑶双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粉嫩湿润的蜜穴深处!
阳具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晶亮黏稠的混合液,涂抹在两人紧贴的交合处,甚至飞溅到下面的草地上。
瑶的整个小身子都随着这狂猛的撞击剧烈地晃荡。
她被迫高高撅起的圆润臀部承受着每一次凶狠的冲击,那两团白腻饱满的臀瓣被撞得荡漾开阵阵诱人的肉浪。
云中君的另一只大手,正毫不怜惜地抓揉玩弄着她那挺翘饱满、堪称淫熟的肥硕臀丘。
五根粗硬的手指深深陷进那团雪白柔软的臀肉里,用力地揉捏、抓握,把那团熟透的臀部软肉挤压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
他粗糙的指尖偶尔还恶意地扒开玩弄瑶那小巧紧致的粉嫩菊穴,每一次深入都引来瑶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利媚叫。
“呜嗯……云、云中君…不要…那里不行…小穴那里…太…太深了呀…呃啊啊啊❤️!”瑶的呻吟完全不成调子,破碎不堪,带着承受不住的哭音,却又透出骨子里的沉溺和欢愉,那声腻到骨子里的“噫啊啊啊❤️”尾音打着颤,勾魂摄魄。
云中君似乎觉得刺激还不够。
他猛地低下头,伸出滚烫的舌头,沿着瑶光滑汗湿的脊背一路舔舐上去。
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战栗。
当他的舌头重重碾过瑶脊背中央那微微凹陷的敏感地带时,瑶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狠狠贯穿,猛地向上反弓起来,发出一声完全变了调的、近乎凄厉的尖叫,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深处更是传来一阵清晰无比的、贪婪的吮吸痉挛!
“咦惹——!别舔…别舔那里…要…要疯掉了呀…呜嗯嗯嗯!❤️”瑶的双眼逐渐失焦,翻起一片迷蒙的媚白,粉嫩的小香舌无意识地长长吐出一小截,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微微颤动,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少司缘躲在草丛里,只觉得浑身像被点着了,烧得她口干舌燥。
她是管姻缘的神巫,撮合过的眷侣能绕云梦泽一圈,纸上谈兵的理论她懂一箩筐,可哪见过这么野性、这么原始、这么……赤裸到毫无遮掩的交媾场面?
那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淫响,那空气里弥漫开的、浓得化不开的汗味、体液腥臊和情欲的雌膻气息,那瑶每一次被粗大阳具凶狠贯穿时,身体每一寸紧绷颤抖的媚肉,那云中君像野兽标记领地般舔舐的绝对占有姿态……所有的一切,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她感到自己双腿间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属于少女的隐秘花园,正不受控制地渗出陌生的、滑腻的湿意。
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热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火速蔓延全身,让她脸颊烫得惊人,呼吸都跟着急促。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笔直修长的双腿,冰丝长袜包裹的细腻肌肤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令人心慌的空虚和悸动,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揪紧了身边的草叶,指节都泛了白。
时间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淫靡空气里粘稠地流动。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姿势早已换了花样。
云中君靠着树干坐下,瑶则跨坐在他强健如铁的腰腹之上。
她双手撑在他汗湿淋漓、块垒分明的胸膛上,粉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随着她主动起伏的淫媚动作,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弧线完美的玉乳勾勒出诱人的悸动。
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汗珠,红润的小嘴微张,急促而甜腻的喘息像小勾子:“嗯…嗯嗯…好棒…云中君…再…再深一点…顶到…顶到里面了❤️…”每一次用力沉下腰肢,她都努力地用自己那早已湿润肿胀、敏感无比的花心,去狠狠撞击、研磨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坚硬滚烫龟头。
云中君双手像铁箍一样死死掐住她柔韧有力的腰肢,配合着她淫浪的节奏向上凶狠地顶送。
他仰着头,白泽的脖颈上青筋虬结暴起,汗水顺着他肌肉虬结的沟壑小溪般滚落,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沉闷的野兽低吼。
终于,在瑶又一次用尽全力向下坐去,将他那根粗壮巨物完全吞入身体最深处时,云中君猛地爆发出一股洪荒之力!
他的腰腹如同强弓般向上绷紧到极限,死死顶住瑶的身体,胯部剧烈地向上挺动、碾磨!
他那根深埋在瑶温热紧窒体内的、滚烫的男性象征瞬间膨胀、搏动到极致!
瑶的身体骤然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近乎窒息的娇喘,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失神的眼白,原本娇媚可人的五官因为强烈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而彻底扭曲!
小巧的鼻翼剧烈翕张,红唇大张着,粉嫩的香舌完全不受控制地长长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那双修长白皙、此刻却绷紧到极致的双腿,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缠住了云中君劲瘦的腰身,穿着精致凉鞋的脚趾紧紧绷直蜷缩,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钉死在那根狂暴的阳具上,贪婪地迎接着那即将到来的、滚烫的生命浇灌!
“呃啊——!!!”伴随着云中君最后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粘稠、蕴含磅礴生命力的雄性精华,如同开闸泄洪的岩浆,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瑶身体最深处那柔软温热的子宫腔内!
强劲的喷射力道,甚至让瑶平坦紧实的小腹都产生了微微的、肉眼可见的搏动!
“噗呲❤️噗呲❤️噗呲❤️——”强劲的精液冲击内壁的声音清晰可闻,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淫响。
瑶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滚烫精液浇灌下剧烈地抽搐、痉挛,每一次滚烫的激流冲击她敏感的花心,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失神和难以抑制的呜咽浪叫。
她的子宫本能地、贪婪地收缩、吮吸着,仿佛要将每一滴蕴含生命力的灼热精华都彻底榨取、吸收,牢牢锁在那孕育生命的温床里。
不知过了多久,那凶猛的喷射才渐渐平息。
云中君粗重地喘息着,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瑶则像被彻底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翻白的双眼久久无法聚焦,小嘴微张,吐出的香舌无力地垂在唇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饱浸雄性精华、甚至即将受孕的雌熟淫靡气息。
两人就这样紧密相拥着,在巨树下沉沉地喘息。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膻香和精液那独特的气味。
片刻后,云中君低下头,吻住了瑶依旧微张的红唇。
瑶无力地回应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嘤咛。
少司缘在草丛里看得浑身发软,双腿间那片隐秘的布料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冰凉触感。
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沉溺在滚烫的蜜糖里,几乎要喘不过气。
直到看见云中君结束那个绵长的吻,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羽毛和衣物,她才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该立刻滚蛋了。
她手忙脚乱地想往后缩,逃离这个让她方寸大乱、浑身燥热的是非之地。
然而,太过慌乱之下,她穿着精致凉鞋的脚踝,一不小心的绊到了身后一根盘曲凸起的树根。
“哎呀!”一声小小的、带着惊吓的惊呼脱口而出。
刚整理好自己华丽羽毛、准备振翅离开的云中君动作猛地一顿,那双听觉如鹰隼般的耳朵瞬间锁定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瑶也闻声转过头,脸上高潮的余韵红潮还未完全褪去,带着慵懒和一丝被打扰的迷茫。
少司缘狼狈不堪地从草丛里跌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橙红色的裙裾翻飞,包裹着冰丝长袜的修长大腿一斜,露出了双腿之间那片湿透的淫靡部位。
四目相对,空气死寂。
瑶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脸上那点慵懒和红晕瞬间被巨大的羞窘取代,像被泼了滚油。
“小……小缘?!”她尖叫一声,声音都劈了叉,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连滚带爬地跳起来,连看都不敢再看少司缘一眼,也顾不上旁边气息瞬间冷冽的云中君,双手胡乱地捂着脸,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地一头扎进了密林深处,眨眼就没了踪影。
云中君虽然看不见坐在地上、满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少司缘,但是他那站立的动作明显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巨大的羽翼猛地一振,卷起一阵气流,无声地冲天而起,消失在茂密树冠的缝隙间。
空地上只剩下少司缘一个人。
她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那股燥热非但没退,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羞耻的暴露和偷窥被发现,烧得更旺了。
双腿间那片湿滑黏腻的感觉越发清晰,白色冰丝紧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羞耻的冰凉和摩擦感,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刚才目睹的一切。
那股从小腹深处燃起的、陌生的、滚烫的渴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充满占有与征服的画面,以及此刻空荡荡的林间残留的浓烈膻香,燃烧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将她最后一点理智都焚烧殆尽。
一个大胆的、带着强烈羞耻和某种冲动解压的念头,在她被情欲冲击得晕晕乎乎的脑海里猛地炸开,并且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
于是第二天,当忘忧沼泽边缘那令人精疲力竭的亡魂引渡工作总算告一段落,大司命拄着那柄沉重得仿佛要压垮他的符文镰刀,疲惫地倚靠在一棵枯死的、枝桠扭曲的老树上微微喘息时,少司缘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蹦蹦跳跳地离开。
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压下胸腔里那头狂蹦乱跳的小鹿,一步步走到大司命面前。
夕阳的余晖吝啬地给她翠绿的发丝和橙红的衣裙镶上一道黯淡的金边,却根本掩盖不住她脸颊上那抹异常艳丽、如同火烧云般的红晕。
“司命大人……”她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带着一丝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有着紫色心形的梦幻般眼眸像受惊的小兔子,躲躲闪闪,却又鼓起天大的勇气,直勾勾地望向他那双沉淀着深不见底疲惫的双眼,“你……你不累吗?”
大司命只是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布满血丝的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倦意,如同沉入深海的礁石。
他紧抿着唇,没吭声,沉重的呼吸在死寂的沼泽边缘显得格外清晰。
少司缘的双手在宽大的橙红色袖口里无意识地绞紧了,指尖用力到发白,指节都绷得生疼。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往前挪了一小步,近得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忘忧沼泽湿冷泥土的腥气,混杂着他自己汗水的气息,一种混合着死亡与疲惫的味道。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某种豁出去的冲动在她胸腔里剧烈地冲撞、撕扯。
“我……我想帮你……缓解压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细若游丝,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那双灵动的眼眸却蒙上了一层奇异的、水汪汪的雾气,带着一种近乎直白的渴望,大胆地、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腰腹之下,被那身沉重黑袍遮掩的地方,“用……用那种方式……”
空气仿佛瞬间被冻住了,连沼泽里亡魂的低语都停滞了一瞬。
大司命原本低垂、仿佛千斤重的眼睫猛地抬起!
那双总是沉静如万年寒潭、古井无波的眼眸,瞬间锐利如出鞘的冰刃,裹挟着刺骨的寒意,直直刺向少司缘!
那里面翻涌的,不是少司缘预想中任何一丝可能的波动,而是纯粹的震惊、错愕,随即迅速冻结成一种被严重亵渎的冰冷怒意,以及……更深、更沉的疲惫。
那疲惫感甚至因为这荒谬绝伦的提议而瞬间加深,压得他本就挺直的脊背似乎都佝偻了一分。
“胡闹!”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却像裹着极地寒冰的巨石,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少司缘那颗滚烫的心上。
那疲惫的身躯因为这荒谬的言语而绷紧了一瞬,随即是更深重的无力感,仿佛连握着镰刀的手指都松了几分。
他撑着那柄仿佛与灵魂相连的沉重镰刀,强撑着站直了身体。
高大的身影在暮色渐沉的沼泽里投下巨大的、压迫性的阴影,几乎将娇小的少司缘完全笼罩。
他那严厉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狠狠扫过她绯红滚烫的脸颊,扫过她那双写满了懵懂情欲和不顾一切的水眸,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磐石般的冷硬和不容置疑的斥责。
“司命者,当无情。”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重重敲打在少司缘的心上,砸得她心尖发颤,“引渡亡魂,诛杀恶念,维系生死之序,此乃吾之天命。情欲凡心,只会蒙蔽灵台,动摇道基,是为大忌!”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沼泽深处翻涌的漩涡,有浓得化不开的疲惫,有严厉的斥责,或许……在最最隐秘的深处,还有一丝极其隐晦、被他自己以铁血意志强行压下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涟漪?
但最终,所有的波动都消弭无踪,只剩下万年寒冰般的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回你的居所去。”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无机质的冰冷,带着终结一切的意味,“莫要再提此等荒唐之言。”他决绝地转过身,沉重的脚步踏在泥泞里,发出粘滞的声响,拖着那柄巨大的镰刀,头也不回地走向沼泽深处那片更加浓稠、更加死寂的阴影里,只留下一个疲惫到极点、却又孤峭决绝到令人心寒的背影。
“砰。”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空气震颤声响起。
一股无形的、冰冷死寂的气息如同实质的墙壁,瞬间将少司缘隔绝在了忘忧沼泽之外。
那是大司命的作为,冰冷地拒绝了她,也隔绝了那片属于死亡的领域。
少司缘呆呆地站在原地,夕阳的最后一丝暖意也被沼泽的阴冷吞噬。
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变得苍白。
浑身那烧灼的情欲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只剩下刺骨的凉意和一种无处着落的、巨大的难堪。
刚才鼓起勇气燃起的滚烫火焰,被这无情的话语彻底扑灭,只余下冰冷的灰烬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委屈。
她看着那扇对她关闭的、通往大司命内心和忘忧沼泽深处的无形之门,紧紧咬住了下唇,最终猛地一跺脚,转身飞快地跑开了,很快消失在暮色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