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空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笼罩在窒息的昏沉里。
像是在夏天的午后,不小心睡倒在了融化了一半的糖浆里,我的意识在混沌中艰难上浮。
空气里混杂着润滑剂和精液味道,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我的眼皮沉重得像是粘在了一起,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一条缝。
刺眼的水晶吊灯已经熄灭,房间里只有清晨的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投下一道灰白的光带。
光带恰好落在那面布满整个天花板的巨大镜子上,隐约映出一个狼藉不堪的身影。
一个女人躺在那张皱成一团的红色丝绸床单上,乌黑的长发像纠缠的水草,凌乱地铺散开来,几缕湿透的发丝,黏腻地贴在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与脖颈上。
她的嘴唇红肿,微微张着,仿佛还在无声地喘息。
原本穿在身上的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裙,早已被揉成一滩烂布,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肌肤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与指印交错,像一个被顽童肆意玩弄损坏的玩具。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女人,看着她脖子上那个的皮质项圈。大脑一片空白。理智与记忆勉强连接。
那是……我?
我的大脑花了十几秒钟,才将镜子里那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和我,艰难地连接在了一起。
被扯下眼罩时的惊骇,他那张年轻英俊却带着魔鬼般微笑的脸,以及他手里握着的……我的人生。
羞耻、恐惧、绝望……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屈服于他那冰冷而戏谑的命令之下。
我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动物,在他的威逼与利诱下,抛弃了所有的人类尊严,然后,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承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把照片和警官证还给你”的谎言中,任由他用我的身体,作为他宣泄欲望的工具。
他就像一个精通解剖的大师,用最精准的手法,将我一点点地拆解,然后又用最残忍的方式,把我重组成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下贱的玩物。
我从床上坐起身,身上的酸痛让我的动作有些迟缓。
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就像一阵狂风,席卷了我的一切,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不,不对,他留下了痕迹。
满地的狼藉,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还有我身上这些青紫的印记,都是他来过的最直接的证据。
但……他走了,就仿佛我已经失去了一切价值,被他像垃圾一样遗弃在这。
一种诡异的失落感,突如其来地涌上我的心头。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失落?
我有什么好失落的?
我不是应该庆幸吗?
庆幸那个魔鬼终于走了,庆幸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可紧接着,如同乱麻一般的思绪,就将我整个人彻底淹没。
我的照片……我的警官证……他会怎么处理?
他会把它们公之于众吗?
他走了,是不是意味着这场交易结束了?
可我想要的情报,关于“酒神”的情报,他一个字都还没透露!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一部黑色的、款式非常简洁的手机。
不是我的。
我的心脏漏了一拍。
我颤抖着手,将它拿了起来。
冰冷的手机没有任何装饰,我按亮屏幕,没有密码。
主界面干净得像是刚刚恢复了出厂设置,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电话图标。
我点开它,联系人列表里,也只有一个号码,没有留下任何姓名。
意思很明确。
他留下了联系我的方式。
这场“游戏”,并没有结束。
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股诡异的失落感,在看到这部手机的瞬间,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的情绪。
那个男人,在那样毫无怜惜地使用了我一夜之后,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连一张字条都没留下,只留下这部手机,像一条无形的、等待我去主动套上的锁链。
嘴里还残存着一股古怪的味道,咸、腥,带着一丝精液特有的厚重感。
这个味道,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第一个记忆的匣子。
我记得,在后半夜,我被他按在地上,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迫仰起头,张开嘴。
他捏着我的下巴,不准我吐出哪怕一滴。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母狗就该吃主人的精,这是你的营养,把它一滴不剩地给我咽下去。”
然后,是后穴。
那里传来一阵阵钝痛,不是撕裂般的剧痛,而是一种被过度扩张后,火辣辣的酸胀感。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身后。
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紧致的、却又微微红肿的区域。
那里的褶皱,似乎比平时要松弛了一些,带着一种不堪凌辱后的疲惫。
第二个记忆的匣子,随之打开。
那个冰冷的、头部圆润的肛塞,是如何在他的命令下,被我自己涂满润滑剂,一点一点带着羞耻和奇异的快感,塞被我进了自己的身体。
后来……后来他拔了出来,换成了他自己那根更粗、更热、更坚硬的肉棒。
我记得自己当时哭喊着,呜咽着,说那里不行,那里是脏的。
而他只是笑着,拍着我的屁股,说:“母狗哪有什么干净和脏的区别?你的每一个洞,都是主人的,主人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天啊……昨天晚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用那些冰冷的玩具,一个一个地,在我身上尝试。
口球让我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屈辱的呜咽。
假阳具被他用来狠狠地操弄我早已流水不止的小穴,而他自己的那根,则被他用来开发我那片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羞耻的后庭。
我从未感受过那样的快感。
那是一种完全碾压了我所有过往认知的感觉。
身体上的刺激,混合着精神上的极致羞辱,彻底击碎了我的羞耻心。
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
它变成了欲望的容器。
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在尖叫,都在流水,都在渴望着被他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填满、征服。
然后……他就毫不客气地,使用了我。
先是嘴,然后是小穴,然后是后面……甚至……小穴!
恐惧,迟来的恐惧,如同最凛冽的寒风,瞬间吹散了情欲所有残留的余温。
我如同触电一般,“腾”地一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身上那件破烂的吊带裙滑落,露出了胸前两团雪白的柔软。
我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一件……很关键,很关键的事情。
我开始像个疯子一样,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首先是床。
我一把掀开了那散发着精液和汗液混合味道的红色丝绸床单。
床上,只有一片狼藉,和那些干涸后留下的一块块白色或透明的痕迹。
没有,没有我想找的那个东西。
然后是地毯。
我跪在地上,几乎是寸土寸金地,用手摸索着。
地毯上同样沾满了各种可疑的液体,甚至还有几滴凝固了的、不知道是谁的血。
有几个用过的润滑剂的空瓶子,有被扯断的吊带袜,有……那套灌肠器的包装……但还是没有!
最后,是垃圾桶!
我冲进洗手间,将那个小小的、不锈钢的垃圾桶,整个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用过的纸巾、棉签、情趣玩具的包装盒……我用颤抖的手,一片一片地,将它们翻开、检查。
还是没有!
一个都没有!
那个小小的、方形的、能隔绝风险与后果的铝箔包装袋……那个男人最基本的保护措施——避孕套!
一个都没有!
昨晚……昨晚那么多次……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用……而我……那个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的、只懂得哭喊着求操的下贱母狗……竟然也完全没有意识到!
我最后一次,将他射在我身体最深处时的记忆,从脑海的角落里,拖了出来。
那个瞬间,没有橡胶的隔阂,只有滚烫的、带着生命气息的灼热液体,直接浇灌在我的子宫口上的感觉……当时,那是极致的、被完全拥有的快感。
而现在……那是极致的、能将人拖入万丈深渊的……恐惧。
我的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了冰冷的、一片狼藉的地砖上。
对我而言需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可是时间不等人。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着早上7点12分。
我不能因为错过上班时间而被人发现任何异常。
我必须,必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
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我的身上,烫得我的皮肤阵阵发麻。
我用沐浴露,狠狠地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那些他留下来的吻痕,指印,还有干涸的精斑,在他的抚摸下,它们是荣耀的勋章,但是在他不告而别的现在它们像永远无法洗刷的污点。
我一遍又一遍地刷牙,想要将嘴里那股属于他的味道彻底清除,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那股腥咸的气息,都像是已经渗透进了我的血液里。
最后,我的手摸到了脖子上的项圈。
我低下头,费了好大的劲,才用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个冰冷的金属搭扣。
“咔哒”一声,项圈掉在了地上。
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色的勒痕。
一种奇异的空虚感,瞬间填满了我的胸口。
换上我来时那身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将那条短得可笑的吊带裙和早已破烂的丝袜,连同那些肮脏的玩具,一同塞回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里。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苍白的、带着黑眼圈的脸,除了有些憔-悴,和往常并无二致。
我拿起那部属于他的、黑色的手机,放进口袋。
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的光线,明亮得有些刺眼。
我低着头,像一个真正的罪犯一样,快步走向电梯,生怕被人看到我的脸。
电梯门打开,里面没有人。
镜面墙壁反射出我的身影,我下意识地,将衣领拉高了些,试图遮住脖子上那圈淡淡的红痕。
走出酒店大门,清晨的阳光洒在我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
街上的行人、车辆,这就是这个城市再正常不过的早晨。
但这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八点三十分,我坐回了办公桌前。
屁股下的椅子是熟悉的,桌上的文件摆放是熟悉的,甚至连空气里那股子速溶咖啡和陈年纸张混合的味道,都是熟悉的。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我精准得像一台刚刚校准过的机器。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那面用来看状态的小镜子上。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眼眶下有掩不住的青黑色,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但最陌生的,是她的眼神。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和笃定,只剩下一片……一片混合了恐惧、疲惫和一丝我自己都不敢深究的、空洞的期待。
那眼神,像个陌生人。
刚才从酒店出来的那一路,我先是在街角的一家药店,买了一包最普通的医用口罩。
然后戴上口罩,低着头,快步走进另一条街的另一家药店。
买药的时候,我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带着一种事后的疲惫和不耐烦,就好像这已经是家常便饭。
果然,那个年轻的女店员,只是麻利地拿出药,收钱,全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没有用那种戏谑或是同情的眼神来调侃我。
我捏着那盒小小的左炔诺孕酮盒子,就像捏着一颗手雷。
一切,天衣无缝。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来处理我自己手机上那些被忽略了一整夜的消息。
置顶的,是男友高翔的微信。
昨天深夜发来的,很简单的一句话:“今晚项目组要通宵,不回去了,你自己早点睡。”时间点,正好是我被那个男人蒙着眼睛,当成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时候。
也好。
省了我再费尽心思去想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来搪塞他。
往下翻,是同事老王在工作群里发的消息,时间是今天一早。
“头儿,刚接到通知,张芸被取保候审了,说是证据不足,家属那边找了全市最好的律师团队。”张芸……我无暇去思考什么“蓝夜公馆”的案子要怎么办,满脑子,都是张芸那个清丽的、带着一丝悲悯的脸,和她昨天在审讯室里对我说的话。
“白警官,你的眼睛里,藏着和我一样的火。小心点,别让它把你烧成灰。”她说,她也被“酒神”的人调教过。
那个叫守的男人,他……会对我做一样的事情吗?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无法抑制。那些淫靡的幻想,像藤蔓一样,爬满了我的大脑,下流却带着致命诱惑力。
我会像她一样,被命令每天都不能穿内衣和内裤,好方便他随时随地地“检查”吗?
我会像她一样,被命令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从里到外清理干净,等待着他的降临和使用吗?
他会命令我带着跳蛋来上班吗?
然后,在我和同事开会讨论案情的时候,他会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打开开关,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死死地夹紧双腿,忍受着那股子要命的快感,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他会命令我就在这张办公桌下,就在这间坐满了警察的办公室里,偷偷地自慰,甚至……高潮吗?
然后呢?
然后……我就会彻底变成第二个张芸。
变成一件被他调教成完美的“作品”。
然后,我就会像她一样,被投放到另一家“蓝夜会所”里,以一个乱七八糟的、充满了恶趣味噱头的身份,比如……“白警官”?
或者“警花婊子”去伺候那些肥头大耳的、愿意为这种禁忌刺激一掷千金的男人们吗?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身体,因为这些疯狂的幻想,竟然又一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腿间的内裤,又开始变得潮湿。
昨天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毒瘾发作一样,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叫嚣着,翻涌着。
“无耻!淫荡!下贱!”我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词汇咒骂着自己。
但没用。
我心中五味杂陈,七分恐惧,三分期待我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部守留下的手机。
我在等。
等它亮起,等那个唯一的号码,发来新的指令,新的羞辱,新的……任务。
或者其他什么都好,别把我就这样晾在这!
我丧失了所有的行动力,就像一台被清空了系统的电脑。
然而,什么都没有。
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手机的屏幕,始终是黑色的,它就像一个沉默的石块压垮了我一切应有的反应。
我的人生,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就在这种混杂了焦灼、恐慌和一丝诡异的失望的情绪中,呆坐了一整天。
没有电话,没有消息。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就像一阵风,来的时候,摧枯拉朽,毁掉了我的一切。走的时候,却又无影无踪,仿佛昨夜那场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我的幻觉。
下班的点还没到,我就跟队长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说身体不太舒服,提前溜了。
我几乎是逃一样地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钻进了厨房,系上围裙,开始乒乒乓乓地忙活起来。
给高翔做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西红柿炒蛋,淘米煮饭,然后,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切菜的声音,油锅里滋啦作响的声音,吸尘器嗡嗡的声音……这些属于日常生活的、最平淡无奇的声响,在此时此刻,竟然成了我唯一的救赎,把我和那个戴着项圈淫荡不堪的自己,暂时隔绝开来。
做菜和家务,这些在过去我看来是繁琐而无趣的活动,现在却成了我拼命抓住的救命稻草。
我在扮演一个角色——一个完美的贤惠女友。
仿佛只要我演得足够逼真,就能变回那个还没踏入808房间的、无知的、纯净的白芷,生活,就可以这样看似平静无波地,继续下去。
晚上,高翔回来了。他看起来很累,眼底都是红血丝,闻了闻桌上的饭菜,才露出一丝笑意。“辛苦了,今天怎么这么贤惠。”
“看你最近太累了,给你补补。”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什么都没发现。
我拙劣的演技,竟然也能骗过他。
睡觉的时候,我特意换上了一件领子高到能遮住下巴的棉质睡衣,生怕他看到我脖子上那个还没完全消退的勒痕。
躺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的心里,却是一片死水。
我能感觉到他的疲惫,他几乎是一沾枕头就要睡着了。
但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某种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什么病态心理,我……主动了。
这是我们在一起几年来,我第一次主动向他求欢。
我翻过身,像条蛇一样,贴了过去,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
他没有拒绝。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那他妈的根本不叫性爱!
他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笨拙地亲吻,笨拙地抚摸,甚至,在进入我的身体之前,还他妈规规矩矩地去床头柜找了个避孕套戴上!
我羞愧的脸红。
避孕套?
他根本用不着!
他跨下的这个荡妇,二十四小时之前,刚被另一个男人不带套地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个身体里,现在可能还残存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还藏着一颗刚刚吞下去的、用来亡羊补牢的避孕药!
但我能说什么?
我能告诉他“老公我早晨吃药了,别戴套,直接内射我”吗?
我什么都不能说。
我只能……配合表演。
我在他的身下,闭着眼睛,发出敷衍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到五分钟,我就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颤抖着,泄了出来射在避孕套里。
然后,我再用尽毕生的演技,配合着来了一次“高潮”,剧烈地颤抖,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装作虚脱地瘫软在他怀里。
完美。
他疲惫地睡去,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我的身体却燥热难耐。
那场敷衍的性爱不仅没有解决我的欲望,反而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我体内那股被压抑的情欲。
我小心翼翼地挪到床的另一边,背对着高翔,悄悄地将手伸向了腿间。
我的手指轻轻地揉搓着阴蒂,按照过去能让自己获得快感的方式,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仿佛揉搓的不是我的阴蒂而是我的胳膊肘,毫无反应。
我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甚至试着将手指插入小穴深处,但除了一丝微弱的酸胀感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电流,没有颤栗,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高潮,我的高潮去哪里了?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
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我的身体像是被火烧着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抚摸,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释放。
突然,我想起了那部手机。
那是守留下的,无形的狗链。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一种羞耻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淹没。
不行,不能这样。我是有底线的人,我是警察,我是高翔的女友。我不能……啊啊啊啊啊但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从包里摸出了那部手机。
高翔平稳的呼吸声从卧室传来,那曾经是让我心安的声音,如今却像是一声声严厉的质问,控诉着我的背叛,拷打着我的羞耻心。
我的手指颤抖着,打开了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我的脸烧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紊乱。
但是,现在我需要的是高潮!
需要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需要那种能让我灵魂出窍的释放!
我咬了咬牙,输入了两个字:
“主人”发送。
信息显示已送达。
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我在做什么?
我疯了吗?
我的男友就在隔壁卧室熟睡,而我却在给另一个男人,一个把我当成性奴的男人发消息?
我应该做什么?
我应该怎么做?
但我知道,这些问题已经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了。
从我按下'发送'的那一刻起,我的选择权就已经交出去了。
我只能等待,等待那个魔鬼的回应,等待他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羞辱我,怎么玩弄我,怎么……让我高潮。
几秒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急忙点开消息。
【守:呵呵,看来我的小母狗,已经开始想念主人了。】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即使是通过冰冷的文字,也能让我感受到那种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压迫感。
【守: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咽了咽口水,手指颤抖着回复:
【我:在家里……】
【守:你的男朋友呢?】
我的心跳加速,一种背德的刺激感涌上心头。
【我:他……他在卧室睡觉。】
【守:很好。现在,去洗手间,把门反锁,然后打开摄像头,让我看看我的小母狗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视频?
他要看我?
但我的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洗手间,反锁了门,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
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睛,那抹似笑非笑的嘴角。
“晚上好,白警官。”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来你已经开始怀念我了,是吗?”我的脸颊烧得通红,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兴奋感,也在我的体内升腾而起。
“回答我,母狗。”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是……是的,主人。”我听见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
“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高潮,主人。”我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哦?你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讽。我沉默了,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回答我!”他的声音陡然提高。
“不能……他不能……”我低声说道,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解决?”
“我……我试过了,但是……但是不行……”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身体……它不听我的使唤了……”
“因为它已经不是你的了,白警官。”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慵懒而危险的调子,“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决定它什么时候可以高潮,什么时候不能。”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一种混合了恐惧和兴奋的感觉,在我的血管里奔涌。
“现在,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让我能看到你的全身。然后,脱掉你的睡衣。”我照做了。
我把手机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调整好角度,然后,慢慢地、颤抖着,脱掉了我的高领睡衣。
我赤裸地站在那里,身上还带着昨晚留下的痕迹——脖子上的项圈勒痕,胸前的吻痕,大腿内侧的指印……
“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转过身,背对着手机。
“弯腰,撅起来。”我弯下腰,撅起了屁股。
“啧啧,看看你,白警官。”他的声音里带着满意,“你的屁股上,还留着我的手印呢。你的男朋友没有发现吗?”
“没有……”我小声说,“我们……我们关了灯……”
“真可怜。”他轻笑了一声,“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母狗。”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但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却因为这种羞辱,而变得更加兴奋。
“现在,把你的右手伸到后面来,掰开你的屁股,让我看看你的骚逼和屁眼。”
我照做了。我的右手伸到后面,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露出了中间那道已经湿润的缝隙,和上方那个仍然有些红肿的小洞。
“很好,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它的主人是谁。”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现在,用你的左手,去摸你的骚逼。”
我的左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当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润的区域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上了大脑。
“啊!”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嘘——”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小声点,别把你的男朋友吵醒了。除非,你想让他看看,他的女朋友,是怎么在洗手间里,对着另一个男人自慰的?”我立刻咬住了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继续,用你的中指,插进你的骚逼里。”我照做了。中指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插入了那片湿润的甬道。
“动起来,像我操你那样,操你自己。”我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声音。
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感觉正销魂蚀骨的席卷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发软,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撑住墙壁以免瘫倒下去“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恶意的笑意,“只有在我的命令下,你的身体才会有反应。只有我,才能让你高潮。你的男朋友做不到,你自己也做不到。只有我,你的主人。”
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着,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说的没错,只有在他的命令下,我的身体才会有反应。
只有他,才能让我高潮。
“现在,加一根手指。”我加入了食指,两根手指一起,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
“再快一点。”我加快了速度。“现在,用你的大拇指,去揉你的阴蒂。”我的大拇指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小点,轻轻地揉搓着。
“啊……”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嘘——”他再次提醒道,“记住,你的男朋友就在隔壁。如果他醒了,看到你这副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想?”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我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着,大拇指揉搓着阴蒂,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越来越强烈。
“主人……”我小声地呜咽着,“我快要……”
“不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高潮!”我的手指立刻停了下来,身体因为突然中断的快感而颤抖着。
“求你了,主人……”我几乎是哭着恳求道。
“你想要高潮吗?”
“是的,主人,求你了……”
“那你必须做一件事。”
“什么事?主人,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要你,就在这个洗手间里,一边自慰,一边叫着我的名字,高潮。”
“好的,主人,我会的……”
“不,你没明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恶意的笑意,“我要你叫得足够大声,大声到,能把你的男朋友吵醒。”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什么?不,不行……主人,求你了,不要这样……”
“这是命令,白警官。”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要么照做,要么,就永远别想高潮了。”我的身体颤抖着,欲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我做不到……”我哽咽着说。
“那就滚吧。”他的声音冷若冰霜,“滚回你男朋友身边,过你那平淡无奇的生活去吧。但是记住,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有高潮了。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标记了,它只会对我的命令有反应。没有我,你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说完,他挂断了视频。
我呆立在原地,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欲望的火焰,仍在我的体内燃烧,但没有他的命令,我知道,我不可能达到高潮。
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守: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明天晚上八点,来这个地址。如果你不来,那就永远别想再体验高潮的滋味了。】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我知道,我应该删除这条消息,扔掉这部手机,然后回到高翔身边,过正常人的生活。
但我也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了。
它已经被那个男人,那个魔鬼,打上了烙印。
没有他,我将永远无法体验那种极致的快感。
我的手指,颤抖着在屏幕上回复:
【我: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