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准手臂一僵,青筋鼓了出来,骚货两个字在他舌尖上萦绕抵住腮帮子。
妈的,这叫生病?
在学校里就敢光明正大地勾引男人了。
他嫌恶睨着怀里还敢装无辜的人,想松手丢掉。
转念一想,平白招惹他就该给点教训才是。
于是收回的掌心,重新攥住那截细伶伶的小腿骨,也不揭穿无中生有的“病”,来到医务室。
值班医生不在,空荡明亮的休息室静得让人心慌。
嘉宁脚尖绷了绷,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谈准装作不懂,唇角勾着讽刺弧度,存心看她笑话:“同学,医生不在,你病可怎么办?”
感受小腿在掌心里的挣扎,他下意识烦躁,骨节分明的手直接箍紧了,强迫她安分:“乱动什么。”
羊奶似得皮肉溢在他骨骼凸起的指缝里,手感滑腻,莫名适合把玩。
唯一扫兴的是抖得太厉害了,怕成这样?
何止是怕,嘉宁唇瓣都咬出了牙印,睫根湿润,脸颈漫出大片羞耻的粉色。
从脊背到小腿,全都痒得宛如蚂蚁啃噬。
又集中刺探进裙底滚热的肉穴,搅得水液肆流。
好难受。
嘉宁舔着嫣红的齿痕,委屈地想,她想夹腿,或者抚摸私处。
突如其来的欲望弄得她神智都恍惚了。
她手指酥软,揪紧了小块少年肩头的布料,泪珠啪嗒,终于还是说出了真相:“对不起……呜……我骗人了……”
道歉的话像酝酿了许久,裹着水汽,湿答答的,软得不可思议。
谈准无暇思考她为何不装了,冷嗤垂眼,撞上一张潮红氤氲的面容。
像泪化开了朱砂,均匀抹在女孩眼角,鼻尖,腮颊和唇瓣上。完全有别于同龄人的清纯。
活色生香,摄人心魄的漂亮。
一瞬间,少年尾骨像被电流劈了下。
他情不自禁地颤了颤指尖,牙根咬紧,墨浓眼珠翻涌出被挑衅的恼怒:“你……”
道歉就道歉。
他妈的狐狸精似得用眼睛勾他做什么。
更糟糕的是,他敏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来,难以纾解的躁动在体内流窜。
草,谈准真的想骂街了,没出息的玩意。
对着这个又吵又爱哭的娇气包,也能起反应?
他急迫地将人扔在旁边桌子上,动作粗鲁。
甚至连几步之外的病床都吝啬过去,脸黑得要命,咬牙切齿道:“你等着,回头再找你算账。”
谈准不可能顶着这副蠢样子回去。
他打算找个厕所,用手粗暴解决了再说。
在他忙着生存打架的青春期里,对于生理问题,都是这样做的。
谈不上舒不舒服。
毕竟他只把这个视作麻烦。
至于面前另一个麻烦精,他以后再收拾。
谈准按捺住胸腔里的阴郁,烦躁转身,他暂且都准备放过她了。偏偏,有人不知死活。
嘉宁跪趴在光滑冰凉的桌子上,蓦地伸手,拽住他外套。
胆子只敢拽一点,嫩芽似得指尖泛起粉晕。
声音黏糊:“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