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屏幕早就黑了，他却盯着看，像能看出什么花来。

科长的位子刚坐稳，单位里的流言却像刀子，割得他无处躲藏。

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异样的眼神，让他每天如坐针毡。

林雪却越发光彩照人，紧身裙勾勒出她的曲线，右眼下的美人痣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这次，王主任安排他和林雪随同去外地出差，名义上是谈一个大项目。

陈浩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王主任的又一次交易，可他不敢说半个不字，怕丢了来之不易的职位。

酒店套房里，晚饭刚结束，桌上还散落着酒杯和残羹剩饭。

王主任五十多岁，秃顶油光发亮，笑得一脸褶子，眼神却黏在林雪身上，毫不掩饰。

他拍拍肚子，冲陈浩说：小陈，去楼下买瓶好酒，咱们今晚得好好庆祝项目进展！

语气不容置疑。

陈浩喉咙一紧，低声应道：好的，主任。

他看了眼林雪，她正笑着，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像在说：你敢不去？

林雪起身，整理了下低胸红色连衣裙，裙摆紧贴着她的大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娇声说：主任，我陪您先聊聊项目，您慢慢教我。

王主任咧嘴，拍拍她手背：弟妹聪明，一点就通！

陈浩咬牙，转身出了门，脚步沉重，像踩在棉花上。

他买了酒回来，推开套房门，客厅空荡荡的，卧室门半掩，透出暧昧的灯光。

他心跳加速，胃里像翻了锅，脚步却不由自主挪到门边。

透过门缝，他看见林雪骑在王主任身上，红色裙子被掀到腰间，黑色内裤挂在脚踝，晃荡着。

她腰肢扭动，剧烈起伏，呻吟声高亢放肆，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得刺耳。

她双手撑在王主任胸口，指尖解开他衬衫，红唇贴上他耳朵，舔弄着，发出湿漉漉的声音：主任，您这项目…… 谈得我好爽！

王主任低吼着，双手抓着林雪的臀部，狠狠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弟妹，你这身子，值大价钱！

他翻身压下她，扯下自己裤子，粗暴地进入，床板吱吱作响，节奏快得像擂鼓。

林雪的呻吟更响，像是故意放大，腿缠上王主任的腰，主动迎合，胸部在衬衫下剧烈晃动，眼神却透过门缝，直勾勾盯着陈浩，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老公，主任这项目谈得太好了，你得好好谢他！

陈浩站在门口，手里的酒瓶差点滑落，心像被刀剜了一块。

他想转身离开，却像被钉住，眼睛离不开那刺眼的画面。

林雪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像是表演给他看。

王主任喘着粗气，手在她乳房上揉捏，粗俗地笑：小陈有你这老婆，项目不愁！

年底奖金翻倍！

他猛地加快节奏，床板吱吱声几乎要炸开。

陈浩喉咙干得像着了火，低声说：主任，我…… 酒买回来了。

他声音发颤，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王主任头也没抬，敷衍道：放桌上，继续聊！

他手拍着林雪的臀部，撞击声更响，林雪的叫声几乎刺穿陈浩的耳膜。

林雪突然扭头，眼神锁着陈浩，娇喘着说：老公，主任说你表现好，年底有奖金呢！

你得努力，别辜负主任！

她的话像针，扎得陈浩心口滴血。

她身子被撞得前倾，胸部晃得更厉害，呻吟里夹杂着笑，像在炫耀她的快感。

王主任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林雪的腰，发泄出来，床板声终于停了，只剩粗重的喘息。

林雪起身，整理裙子，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走到客厅，拍拍陈浩的脸：老公，主任说这项目谈成了，你的奖金少不了！

她语气轻快，眼神却带着刺，像在提醒他付出的代价。

王主任跟出来，系好裤子，拍拍陈浩的肩，咧嘴笑：小陈，弟妹帮了大忙！

下次有个大客户，你带她一起去，准成！

他眼神里满是得意，像在炫耀他的掌控。

陈浩低头，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声音几乎听不见：谢谢主任。

他不敢看林雪，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和那刺眼的画面，像是烙铁，烫得他心口生疼。

奖金，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