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重重躺回去,心脏却因为刚才的惊险和后怕砰砰直跳。
他盯着帐篷顶,只觉得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消停的时候,陈萌又像条小鱼一样悄无声息地游了过来。
这次她没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地,跨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睡袋的阻隔变得微不足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间那团沉睡的轮廓,并用自己湿透的、仅隔着薄薄内裤的柔软核心,轻轻地、磨人地蹭着。
陈默猛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到帐篷外传来脚步声和爸爸疑惑的嘀咕:“奇怪,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是不是有动物?”
手电筒的光柱扫过他们帐篷的外布。
陈萌吓得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陈默更是屏住了呼吸,全身肌肉紧绷,感受着身上妹妹滚烫的、微微颤抖的体重和那磨蹭着他要害的湿意。
好在父亲只是绕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嘟囔着“听错了”回去了。
脚步声远去。
极限的紧张过后,陈默只觉得精疲力。
他推开身上的陈萌,用气声警告:“睡觉,再闹我就把你扔出去。”
陈萌瘪着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她蜷缩回自己的睡袋里,身体因为强忍欲望而细微地颤抖,压抑的、细碎的呜咽像小钩子一样刮着陈默的神经。
他烦躁地翻身,用后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默意识模糊即将睡去时,陈萌的声音带着豁出去的哭求:“哥……出去……好不好?”
“去树林里……没人听见……”
“求你了……哥哥…我好难受……真的要死了……”
“外面……黑黑的……没人……炒炒我……”
她一遍遍地哀求,声音绝望又可怜。
陈默捂住耳朵,但那声音无孔不入。
他想起身捂住她的嘴,又怕动静太大再次惊动父母。
最终,那折磨人的呜咽和哀求,混合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她情动时散发的甜腥奶味,彻底击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地被她磨死,不让出去满足她让她闭嘴。
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拉开睡袋拉链,声音冷得掉冰渣:“穿衣服。”
陈萌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和光芒,手忙脚乱地爬出睡袋。
两人悄无声息地溜出帐篷。
深夜的森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零星几点星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洒下微弱的光斑。
陈默拉着陈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营地远处的密林里走。
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找到一处稍微隐蔽的灌木丛后,陈默几乎是将陈萌按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赶紧弄完。”他毫无耐心,甚至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愤怒,扯下自己的裤子,也粗暴地褪下她的。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陈萌哆嗦了一下,但体内燃烧的欲望很快驱散了寒意。
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向他。
没有任何前戏,陈默扶着自己冰冷的欲望,抵住那片早已湿滑泥泞的入口,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一一!”陈萌猝不及防,疼得尖叫出声,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把声音压回喉咙,变成破碎的呜咽。
陈默用力地动起来,动作粗暴,撞得又狠又凶,树干都被撞得簌簌作响。
他只想尽快。
冰冷的性器和火热的紧致形成鲜明对比,剧烈的摩擦带来奇异的痛感和快感。
陈萌很快就被干得神魂颠倒,忘记了最初的疼痛。
她努力迎合着,双腿缠上他的腰,试图让他进得更深。
“啊……好深……撞到了……”她压抑地呻吟着,声音断断续续,混合着撞击的啪啪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就在这时,不远处隐约传来人声和脚步声,还有手电筒的光柱晃过树林。
“……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
“好像……是哭声?还有……奇怪的声音……”
一个女声附和道,带着一丝紧张,“这大半夜的……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脚步声似乎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来了。
陈默动作猛地一顿,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陈萌正到了紧要关头,突然被打断,难受得扭动腰肢,发出不满的、带着哭腔的哼唧:“哥……不要停…呀……”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幽怨、非人的甜腻和痛苦。
那边的脚步声立刻停住了。
“卧槽、真有声音!”男声明显慌了。
“听起来像、像女鬼在哭……”女声带着哭腔,“快走快走!听说这种荒山野岭最容易……”
手电筒的光柱慌乱地晃了几下,迅速远去,脚步声变得踉跄而急促,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
陈默:……
陈萌却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插曲,她只感觉到体内的动作停了,那快要将她送上巅峰的快感骤然中断,空虚和痒意再次卷土重来。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泌着奶珠的胸乳去蹭陈默冰冷的胸膛,发出更加可怜的乞求:“哥哥……动动……求你………用力……里面好痒……”
陈默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再低头看看怀里这个被欲望烧得神志不清、还在不停索求的妹妹,一种极其荒谬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他扯了扯嘴角。
他猛地托起她的臀,就着这个姿势,更深更重地撞了进去,比之前更加凶狠。
“啊!”陈萌猝不及防,被顶得尖叫出声,声音穿透寂静的森林。
这次,她再也压抑不住。
断断续续的、似哭似喘的、甜腻又痛苦的呻吟和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漆黑的树林里久久回荡。
远处,似乎传来更远处露营地几声受惊的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