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洐之你放开我!”
里屋那张简陋的土炕床上,陈芊芊拼命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的尖叫被他沉重的身体闷住,那点子力气捶打在他那常年劳作如同山岩般坚实的肌肉上,毫无波澜,像是在给他挠痒一样。
“混蛋! 我是你亲妹子! 你猪狗不如!”她一边嘶声力竭的咒骂着,拼命扭动着脸,抵抗他俯身想来亲吻自己的脸颊。
好恶心…… 陈芊芊只觉得想吐,她的亲大哥居然想对她做那种事,可现在无论如何都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人,这让她心里一阵绝望。
陈洐之没说话,他那双总是盛满沉默的眼眸,此刻却被欲望烈火所填满,他不想弄伤她,只是抬起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她那两只作乱的纤细手腕,高高举过她的头顶,用单手就将它们死死的压在了床面上。
他的双腿,也毫不费力的分开了她徒劳蹬踹的大腿根,用体重和力量,将陈芊芊牢牢压制住,空出的另一只手,开始去解她身上那件蓝色新裙子的盘扣。
“啊! 滚开啊! 别碰我! ”
陈芊芊拼命想挣脱,男女之间力量悬殊的差异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手伸向自己胸口胡乱摸索。
那一排精致的小扣子,从她秀气的锁骨一直延伸到腰际,陈洐之的手指粗大,指腹上布满了厚厚的,干裂的硬茧,他做惯了劈柴锄地的粗活,现在要用这样一双手,去解开如此精细的物件,不出意料,他试了两次才捏住一只小盘扣,又从指尖滑出去。
他的动作显得笨拙而又急切,粗糙的茧子一次次想划过陈芊芊胸前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让她陌生的触感,反抗的力度更大了,在解开了两颗扣子之后,陈洐之便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手指用力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几颗扣子崩飞、掉落在床板上的清脆声响,成了压垮陈芊芊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吓哭了。
这种恐惧来源于被绝对力量压制的绝望,每一次试图抬手发力,都像是用血肉之躯去撞击混凝土墙壁,反弹回来的只有自己筋骨的钝痛和对方纹丝不动的沉重,之前的怒骂,变成了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求饶。
“哥…… 哥,我求求你…… 别这样…… 我是小芊啊…… 你放过我吧…… 求求你了……”
晶莹的泪珠从氤氲着水汽的眸子里不断漫出来,顺着瓷白的脸颊滑落,浸湿了鬓边的碎发,那副梨花带雨,娇娇弱弱抽泣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为之心碎。
陈洐之的动作停了。
他看着陈芊芊,她脸上混合着恐惧与绝望的泪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并没有觉得心疼。
她越是颤抖,越是流泪,罪恶感与施虐欲的吸引力便越是强烈,让他心尖发疼发痒,攥住她手腕的大手更用力了些。
他俯下身,却没有去亲吻她的嘴唇,而是伸出舌头,将她眼角那一滴滴滚烫的泪水,一点一点仔细的舔掉。
那泪水,咸涩,带着一丝独属于她的,让他疯狂的味道。
陈洐之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美艳的脸上,他没有再给她求饶的机会,只是用空着的手抓住她裙子的领口,再次用力一扯!
那件由他买回来的蓝裙子,就这么被他亲手彻底撕成了两半。
一大片雪白晃眼的肌肤,毫无征兆的弹了出来,细腻光滑,暴露在堂屋透进来的昏暗光线里。
陈洐之看愣了。
他的呼吸,在那一刻都停了,憋着口气目光贪婪的一寸寸从她精致的锁骨,到软趴趴的两团巨乳,再到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
陈芊芊的身上,只剩下了两件贴身的,带着布条花边的白色内衣,乳头因这刺激微微凸起,都能从薄薄布料中透出来看个真切。
身体裸露的羞耻感一瞬间大过了恐惧,陈芊芊气恼的停了哭泣,破口大骂。
“陈洐之你这个畜生! 你不得好死! 你死了都要下地狱! 你对自己的亲妹子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爹娘在天有灵都不会放过你! ”
“我去你妈的,你只会强奸女人是吗! 一辈子窝窝囊囊的烂人就只会做这种恶心事! 你怎么不去死……”
她骂得极为难听,用尽了她所知道的所有恶毒的词汇。
陈洐之却充耳不闻,这些话对他来说也只是语言攻击,并不能让他停下将要犯下的暴行。
他抬起手,手指勾住她胸前那件单薄内衣的系带,只是轻轻一用力,“啪”的一声,那根细细的带子就断了。
一大团雪白饱满的丰乳,就这样毫无束缚的弹出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着,顶端那两点粉嫩的奶头,因为羞耻和寒冷,早已挺立了起来。
陈洐之脑子里“嗡”的一声,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这对骚奶看的他眼眶发红,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裆部那根早已硬得发胀的鸡巴现在更是胀痛难忍,几乎要将裤子都撑破。
他抬手本能的抓握住了两团奶肉,布满老茧的大手与陈芊芊那从未经受过风吹日晒细腻滑嫩的肌肤形成了对比,下手也没轻没重的,很快让身下的娇儿痛的皱起眉头。
“啊!”陈芊芊发出一声痛呼。
她的皮肤实在是太嫩了,他只是轻轻一揉,就在雪白的乳肉上弄出了一片刺目的红痕,茧子刮擦着皮肤的感觉着实不好受,疼的她眼泪流的更凶了。
陈洐之压着她,一只手都光顾不过来,都想握住两团绵软,急的他不得章法的揉捏挤压,豆腐般嫩软的手感让他呼吸愈发急促,看着那两点粉嫩嫩的乳头,在他粗糙的掌心里被磨得挺立发烫,终于是没忍住,他低下头,将其中一颗奶头含进了嘴里。
温热湿滑的口腔一下子将那颗敏感的蓓蕾整个包裹。
“嗯……”
这一下,让两个人都重重的喘了口气。
陈芊芊只觉得一股奇异的酥麻电流,从胸前那一点,瞬间窜遍了全身,她软了身子,口中发出一声娇娇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
“啊……嗯啊……”
她呜呜的摇着腰,想要挣扎,却发现身体里的力气正在被这种奇怪的感觉迅速抽走。
好痒……好麻……好奇怪……
她的思绪开始飘散,清晰的预见了结局——不是“可能会发生什么”,而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什么”。
这种对命运的预知,是绝望感的顶点,她不再挣扎了,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承受那即将到来的、不可避免的碾轧。
但陈洐之已经听不见了。
他的眼里,现在只有面前这对散发着淡淡奶香温软的巨乳。
那颗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是那么甜,那么热,他用粗糙的大舌头笨拙的舔舐吮吸着,他没跟女人做过爱,一把年纪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最原始的本能,想要品尝他渴望了太久太久的美味。
陈洐之的舌面很糙,像一张细细的砂纸,每一次舔过奶尖敏感的顶端,都让陈芊芊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激灵。
“啊……别……别舔了……”她叫得更娇了,那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的搔刮在陈洐之的心上,他浑身一颤,牙齿咬得更用力了些。
前半生都淡淡的活着,他不懂那些所谓的怜香惜玉,他只是想疼爱他这个妹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想一辈子舔这对奶子,舔的她天天发出这种骚叫,这口感让他不吃不喝舔一整天都愿意。
“嗯……不要咬、啊!”
陈洐之灼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雪白的胸乳上,他急切的舔咬,一边将整张脸都埋了上去,在那片柔软充满弹性的温香软玉里,贪婪的呼吸着,口水很快浸湿巨乳,留下大片亮晶晶的津液湿痕挂在上面。
那副痴汉的模样,像一个跋涉了太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甘泉,他用舌头粗笨的在乳晕上打着圈,又用嘴唇,包裹住那颗早已被他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头用力地吸吮,像是要把里面的奶汁都吸出来一样,活脱脱像个刚生下来的小娃子,埋在母亲胸前吸吮奶水……
舔咬了许久,陈洐之才舍得放开了那对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奶子。
他抬头看向陈芊芊,她早已被他粗暴的舔舐弄得没了半点力气,软绵绵的瘫在床炕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张着小嘴急促喘息。
她的眼神涣散,失去了焦距,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这任他宰割的媚样看得陈洐之又是一阵粗喘。
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着她奶香的口水,那双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眼睛,转头就落在了那双修长又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陈洐之又俯下身开始用嘴唇和舌头,在那片同样细腻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红梅,从她的小腿肚开始用他的嘴唇笨拙痴迷的亲吻,一路向上留下水痕,时不时还会咬住内侧软哒的赘肉。
下身湿滑的触感终于让陈芊芊混沌的意识有了一丝反应,她抬起脚就要朝着他的脸踹过去。
“滚……!”
脚腕却在半空中,被陈洐之的大手再一次握住,他顺势顺着她的小腿来到了那片最柔软的腿根处,那片区域,被一条白色的花边三角内裤堪堪遮掩,肉嘟嘟的馒头穴儿撑得那块地方紧实的能看见一个小凸起,他微微靠近就能闻到从那片布料下散发出来的一股带着麝香的甜腻味儿。
操!他真的受不了了,想扯开那条碍事的内裤,但手刚一碰到那层薄薄的布料,陈芊芊就像被烫到了一样,猛的惊醒过来!
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私处,双腿拼命并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抵抗他的入侵。
“不……不要……”她可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哥……求求你了……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她不想跟自己亲大哥做这种事,她害怕被村里人发现。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克夫”的名声,可以不在乎那些长舌妇的指指点点,甚至可以不在乎自己嫁给了一个酒鬼,那些,都只是外在的与她无关的标签。
但这件事不一样。
这是根植于血脉被整个世界所不容的禁忌,一旦被发现,她和他,就会被所有人的唾沫淹死,他那用老实本分换来的“好名声”,会一下子崩塌,变成人人不齿的“乱伦”。
而她,则会从一个“可怜的寡妇”,变成一个“不知廉耻、连自己亲哥哥都勾引的骚货”。
他们会被绑起来,沉塘,或者被活活打死。
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社会性凌迟。
陈芊芊哭得撕心裂肺,她真的不敢赌,不敢,更不想。
听着她这般凄惨的哭诉,陈洐之被二弟冲昏了的头脑似乎冷静了些许,他停下了动作,只是维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沉默的看着陈芊芊那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
但鸭子,已经到了嘴边,就这么放过,他又怎么可能甘心。
陈洐之犹豫了许久,还是被那股子冲动劲儿所支配,他隔着那层布料和她的手背,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让他发狂的甜骚味儿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那张总是寡言少语的嘴再次张开,用生涩的语气笨拙地轻哄着她,那声音,像是在引诱,又像是在乞求。
“小芊…… 乖…… 让大哥舔舔……”
他顿了顿,看着她因恐惧而瞪大的眼睛,又补充了一句。
“…… 就一次。 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