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想清楚怎么回事,另一股巨力拉开她的双手。
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一根沾着粘腻白液的阴茎趁着她喘气时粗暴地侵入了她的口腔。
浓厚的咸腥味瞬间充斥她的口腔,龟头已经抵住喉咙,触发了少女的呕吐反射,喉咙像小穴般收缩起紧紧锁住肉棒,但从喉管升起来的热流被龟头死死卡住无法前进。
那肉棒好像真把她的小嘴当成了淫洞,跟肏穴似的前后挺弄抽插,把她肏得直反胃。
少女令人振奋的呜咽声不断响起,第一次被肏嘴根本想不到办法让自己变得舒服一些。
饱含怨恨的眼神对上了肉棒的主人,正是刚才还在肏他女伴的同学,现在他被冷落的女伴如雌兽发情般躺在地上一手逗弄阴蒂一手抚着乳头自慰,发出欲求不满的淫叫,时不时从穴内嗞出一道水流,散发淫靡的气息。
在她前面的男人被喉咙夹得舒服极了,满脸兴奋地扯着少女头发,腰部不断挺弄抽插嘴穴。
冰蕊的嘴巴每一寸空间都被挤满,连闭合动作都做不到,小香舌只想把抽送着的肉棒挤出去,然而弄巧成拙,每次都顶上突进的龟头上的马眼,不但吸得男人爽得颤抖,更是能第一时间品尝到先走液的苦腥味,让她止不住地干呕。
肏嘴原本没有让她体会到任何快感,只有被虐待的痛苦,但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却一股脑涌上来,和嘴中痛楚交汇,居然产生了特别的受虐快感。
难以忍受的少女眼中流出两行清泪,汗水、津液、精液、淫水一道汇聚在下颌处不断滴落。
配上那张原本清冷此刻被潮红占据的绝美面庞,就这样少女还死死怨恨地盯着上面,这一幕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男人的肉棒和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肉棒在嘴中抽插得过于用力,每次进去都像要把喉咙贯穿,每次出来都像要把整个口腔粘膜层带出来,前后火辣辣的疼痛折磨得少女都开始萌生死志。
“靠,真不愧是冰大校花,嘴巴比感染者的小穴还会吸,太特么骚了!肏!”
“都跟你说了我这一趟来对了,这冰山美人的骚货本性早就被我看穿了,跟别人共享一个公交车哪有这极品名器爽?靠,又要射了!”刘晨边搭话边大力抽插着,在前后包夹的猛烈刺激下,少女的小穴实在爽得不像话,吸得他又缴械一次。
说着污言秽语,享用她小嘴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住,被舌头抵着的肉冠猛地膨胀一圈,湍急的精流抵在喉咙处激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堵在了少女喉管处,他耻骨紧贴嘴部不肯放开,喷射了足足一分钟。
期间少女根本无法呼吸,鼻子艰难地寻求空气,却被紧贴着的浓郁的阴毛间发出的腥臊味堵住无法呼吸空气。
冰蕊就这样窒息而亡了。
“哈啊……哈啊……”
少女猛地惊醒,大口喘着粗气,下意识想要干呕。
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四十。
冰蕊不知道刚刚是梦还是幻觉,不过那真实的经历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推开自己的卧室门,冰蕊敲了敲走廊对面的门。
“哥,帮忙跟班主任请个假,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
“好。”门内传出简短的回答。
冰药是冰蕊的亲哥,两人年龄差了十三岁。他们的父母在冰蕊小时候意外去世了,冰蕊就和辍学赚钱养她的哥哥相依为命。
这也是冰蕊如此努力的原因,拼尽全力把所有事情都做到最好,以后才能报答哥哥。
两人的交谈都是这样很简短,冰药知道妹妹不喜欢废话,没有提出帮忙照顾身体就是确实完全不需要,直白、清楚。
本来再过个几分钟就该去学校然后直奔图书馆了,但刚刚的梦有些过于真实,甚至现在下体和嘴里还有幻痛,于是鬼使神差地请了假。
冰蕊思考起最近受了什么刺激,居然会做这种激烈的受虐春梦,不过完全没有思路,她一直清心寡欲的,同学甚至都传她性冷淡。
摇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幼稚,还在发呆,便从书架上找出本书开始读。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道痛苦的男声:“冰蕊,我好难受,快帮帮我……”
“怎么了?”冰蕊听见是哥哥的声音,边起身边回道,鬼使神差地瞥了眼时间,两点十分。
一开门,却间走廊上比她高个头的哥哥正一手撸动着身下紫红的巨根,一手搭在她卧室的门框上,表情十分痛苦,汗如雨下,仿佛在经历什么折磨。
他模样和冰蕊有七分相似,带着男人少有的秀气但并不阴柔,面部线条倒是因为保持健身比冰蕊的锋利,只不过此刻五官痛苦地揉在一起,很难让人欣赏起来。
冰蕊看到这一幕后,脑袋好像挨了一记重锤般思维停滞,耳边也传来耳鸣的嗡嗡声。
曾经她最敬仰的哥哥,作为她努力、存在意义的哥哥,居然成为了那所谓的感染者!
“太难受了,对不起,我真的忍耐不下去了……”
“这不是真的,对吗哥哥?”冰蕊精致的脸上露出了无比凄惨苦涩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下一秒,少女身上的布料被巨力轻易撕碎。
冰药用把尿的姿势将少女抱起,臀瓣分开,露出其中粉色的菊穴。
冰蕊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她已经彻底绝望了,完全无力作出任何动作。
“不能肏进小穴,怀孕会生下畸形儿……”冰药用难耐但带着丝诡异温柔的语气缓缓开口。
说罢,他急不可耐地将巨型肉棒刺入少女的菊穴。
少女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菊穴破处的痛苦比小穴还要恐怖,她双手抓着自己雪白双腿用力挠出血痕。
巨根在肉壁内大力挺弄着,直接将肉壁撕裂涌出鲜血,但闻到血腥味的冰药却更加兴奋了,对着最心疼的妹妹疯狂挺着公狗腰肏干,那架势仿佛势必要将冰蕊肏死。
少女清楚意识到,抱着她狂肏的男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哥哥了,后穴的疼痛丝毫及不上她此刻心中的怒火,可她却压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
她能意识清醒地体会到肠道被撕裂出一道道口子,并且还被利刃一次次捅穿,被最亲近的哥哥渴求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快感,只有深深的恶心。
被无限体力的冰药连续关在黑暗的卧室中,肏了数个小时后,她的肠道终于被肏穿,涌出巨量鲜血,清醒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随着双眼沉沉闭合,意识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