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将魏亦可身上碍事且沉重的风衣外套彻底剥下,粗鲁地扔到了一旁的背包上。
他要仔细欣赏魏亦可为他精心准备的战袍。在幽暗而私密的小树林里,那墨绿色的蕾丝连体衣在魏亦可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妖冶又张扬。
他的手指从魏亦可潮红的脸庞,带着情色的挑逗,轻轻抚摸过她柔嫩的肩头。
他用指甲挑起那纤细的肩带,让它回弹到她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红印。
这轻微的痛感激得魏亦可身体又是一阵酥麻的颤栗。
不错。 这种凌虐与被凌虐的感觉,正是他们之间情欲的催化剂。
魏亦可腰腹镂空的部分,有一条坚韧的蕾丝带子,那是方便他拉着魏亦可从身后进出而特别设计的。炮友的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你的逼好滑啊。”炮友感叹着,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粗俗的赞美,“给我口都能把自己口这么湿,你可真够骚的。”
“哥哥不喜欢我骚吗?”魏亦可媚态横生,转过身背对着炮友,将自己的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做出邀请的姿势。
她用双手熟练地扒开自己那早已湿透的穴口。
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见她那粉嫩的穴肉因为充血和兴奋而一张一合地,诱惑地等待着。
炮友再也忍不住,熟门熟路地将自己灼热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肉棒深入的充实感让魏亦可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叫。
此刻,远离了人群,远离了导师的视线,魏亦可终于可以大胆地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她不再压抑,不再伪装。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释放。
平时穿着端庄、举止得体的博士生魏亦可,在此刻,在一个对她的身体无比熟悉、但对她的生活完全陌生的半个陌生人面前,彻底释放了自己内心的欲望野兽。
炮友一只手紧紧拉着腰部那条蕾丝带子,控制着进入的深度和抽插的节奏,另一只手则固定着魏亦可的肩膀,狠狠地、发泄式地贯穿着。
“哦~啊!哥哥操的我好爽呀。”魏亦可破碎的尖叫穿破了小树林的幽深与寂静。
她的淫水在剧烈的抽插中越流越多,“噗呲噗呲”的潮湿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放大,越来越响。
那声音粗野而情色,是原始欲望的交响乐。
魏亦可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前后剧烈晃动,她主动迎合着每一次深处的撞击,小穴紧紧地收缩着,贪婪地包裹着那根巨大的肉柱。
在他们又一次猛烈的冲撞后,炮友稍微停顿,将魏亦可推到树干上,调整下一个姿势,准备继续更刺激的征伐。
就在这中场休息的喘息空隙,一阵清脆的“咔嚓”声,突然从小树林边缘的泥土上传来。
声音微弱却清晰,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突兀感。
那声音,像是有人不小心踩断了树枝,正朝着小树林里缓慢地走过来。
那声清脆的“咔嚓” 像一记警钟,瞬间将魏亦可从情欲的浪尖拉回了现实的危险。
毕竟是在学校里。
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一旦撞破这幕,对她而言都将是毁灭性的“社死”现场。
她还要在学校里再待三年,她绝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和“小树林野战”联系起来。
上次在学院大楼的厕所里被赵云舟听到,让她规矩了小半年。
好不容易趁着学校人少,找到小树林这个绝佳位置,她绝不容许这么倒霉的事情再次发生。
她拍打了一下炮友的背,示意他暂时别动。两人如同两尊紧密相拥的雕塑,屏住呼吸,凝神观察着动静。
周围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静。夜风拂过树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停顿片刻,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影。他们猜测,也许是夜间出没的流浪猫或流浪狗。
然而,在魏亦可还处于高度警惕时,体内那根灼热坚硬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了。
炮友悄悄地将它抽出来一点,再重重地、带着报复的力度插进去。
“嗯~”
这一下的冲击,让魏亦可本能地弓起了背。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再像刚刚那样大声尖叫。
所有的呻吟和娇喘都被她死死地压在了喉咙里,转化成野兽般的低呜。
这份极度压抑的呻吟,在炮友听来,格外刺激。
魏亦可此刻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冰冷的树皮与她潮红的背脊形成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对比。
她一只腿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被炮友用手架起,高高抬着她的下半身。
这个姿势让她的穴口完全暴露,方便炮友更深入的进出。
炮友似乎也怕有人靠近,不敢大幅度动作。
但他又追求极致的刺激。
他放慢了速度,一下下重重地、缓慢地、直抵花心。
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丈量和征服她穴道深处的每一寸肌肤。
魏亦可一只手紧紧搭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另一只手背则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尽管她努力想要压抑,那破碎的娇喘声还是像逃逸的气体,从喉间、指缝间溜了出来,带着诱人的湿热。
炮友看着她痛苦与放纵交织的神情,看着她被欲望折磨却又自我克制的样子,他的成就感和破坏欲达到了顶点。
“别叫了,有人来了。”他故意再次使坏,将肉棒在花心处停顿,缓慢研磨。魏亦可被折磨得浑身发软。
她主动紧紧抱住他,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用气音小声地娇喘,声音却极尽挑逗:
“哥哥,你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啊……人家的小逼逼都要被你插坏了……”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
“操,看我不干死你!”
这句直白的“dirty talk” 彻底点燃了炮友最后的理智。
他抱紧了魏亦可的臀部,毫不顾忌是否有人过来了,彻底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他只想把这个天天勾引他、说骚话的“小骚货”彻底干到失禁、干到求饶!
“啪!啪!啪!” 肉体在树林深处发出急促而响亮的撞击声。
魏亦可的快感随着这狂暴的动作越来越强烈,生理性的颤栗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不敢放肆尖叫,只能用牙齿狠狠咬着炮友的肩头,将快感和痛感一起吞咽进腹中,试图控制自己的叫声。
她的背脊被炮友猛烈撞击树干的力量震得生疼。
痛感和快感像两股巨大的浪潮,在她的体内交汇、撕扯、最终合二为一。
在极致的颤抖和收缩中,炮友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滚烫的精液,带着报复式的野蛮,全部射进了魏亦可那紧窒而泥泞的小穴深处。
小树林重归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魏亦可的身体,虚脱般瘫软在冰冷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