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求你…求求你,放贱奴出来吧……”德蕾纱的声音颤抖而虚弱,用卑贱至极的语气哀求道:“贱奴…贱奴只是奥格主人胯下…呃不…是…是全天下兽人主子们的胯下母狗…精罐……我对天发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而就在此时,床体表面的镂空纹路又再次闪起微光,紧接着,恐怖的电流瞬间席卷女帝的全身,乳头和阴蒂再次被无情地摧残着,酥麻流转每一根神经,所有肌肉同时紧绷,极致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痛苦刹那间爆发,女帝的表情也瞬间崩坏……
“唔咕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噢噢噢噢哦哦哦!!!”她的双眼猛然翻白,面容仿佛在震颤中模糊了轮廓,粉嫩的舌头无意识地吐出,痛苦与诡异的愉悦交织在她扭曲的表情上,宛如一个被彻底玩坏的肉体玩偶,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淫靡气息……
奥格戏谑的调侃道:“哎呀,这才一个晚上不见,女帝大人似乎就变得相当明事理了呢……想从里面出来是吧?嘛,我想想啊,这样吧。”他挺了挺下身那巨大的肉屌,嘴角挂着恶劣的笑意:“只要你把我接下来撒的尿全部吞下去,我就放你出来如何?”
而早已被折磨得神志恍惚的德蕾纱闻言,就仿佛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拼命点头……
说话间,奥格拍了拍自己那因昨夜的过度豪饮而略显臌胀的肚皮,感觉下体的尿意更重了,他走到德蕾纱近前,粗暴地挺了挺下身,将那根狰狞的巨屌直直地怼在女帝白皙的脸蛋上,龟头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毫不留情地蹭过她颤抖的嘴唇。
“可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哦~~”奥格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戏谑:“女帝大人,机会只有一次,别让我失望啊。”
而还不等奥格说完,德蕾纱便拼尽全力扬起头,主动含住了那根粗大狰狞的龟头并轻轻舔弄起来,她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竟是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虔诚,生怕有一丝懈怠会触怒眼前这个她曾经极度蔑视的恶心兽人……
德蕾纱的心灵和身体简直要裂成了两段……无论她在心中多么憎恨奥格,多么想杀掉这个带给她无数奇耻大辱的该死的邪兽人!
——她却依然用舌头和嘴唇地舔舐着‘主人’的肉棒,下流地侍奉着他……
在那邪恶咒术潜移默化的刻意引导之下,服侍这个无耻的兽人、吮吸他的体液,竟成了她内心深处的一种扭曲荣幸,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喜悦,若非德蕾纱身为半神,拥有近乎深渊般坚韧的意志力,恐怕早已在这种屈辱的销魂快感中彻底沉沦,沦为毫无理智的、只知发情的行尸走肉……
“喔喔!要来了,接好了啊!”奥格嘲笑着说道,用手隔着女帝的脸颊捏了捏里侧的巨根……紧接着,奥格将腹部的肌肉放松,德蕾纱口中的巨根微微颤动了几下,大股的尿液从龟头前端猛然喷发,在强大高贵的女帝的喉咙深处尽情释放,女帝急忙敞开喉头,咕咚咕咚的吞咽起来!
腥臭的尿液刺激着女帝的整个鼻腔,咸涩的味道从舌尖传来,德蕾纱紧紧含住那根巨物,确保没有一滴液体从嘴角溢出,但那浓烈的骚臭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下意识地皱紧眉头,喉咙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呕吐感……然而,她只是死死攥紧双拳,抿紧朱唇,强迫自己维持这屈辱的姿势更加用力地吞咽着……
“唔……呼……”奥格舒爽的呻吟一声,目光贪婪地扫过女帝那因戴着乳环而显得更加挺翘的玉乳……随即他伸出手,手掌复上了女帝左边的乳房,那丰满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有些发干,他开始用力揉捏,将那雪白滑腻的乳肉揉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时而像揉面团一样将整个乳房搓圆,时而又用五指深深陷入,感受那惊人的弹性。
德蕾纱被他揉捏得娇躯乱颤,那正在不断饮尿的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啊…嗯…唔…啊啊…”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试图从那只魔爪下逃脱,却因为束缚而徒劳无功,反而让身体的敏感部位与周遭的钝刺摩擦得更加厉害。
而奥格则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另一只手也顺势攀上了她右边的乳房,两只大手同时同时蹂躏着那对傲人的雪峰,一会将两团乳肉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一会又将它们分别向两侧拉扯,乳环牵动着绯红的乳尖,使其愈发挺立,泛着糜艳的光泽……直至奥格将膀胱中的所有晨尿尽数排出后,才停下了手上亵玩的动作。
“哦?真是让人意外,你竟然真的全部吞下去了。”奥格轻拍着女帝那因装满新鲜尿液而明显鼓起的小腹,带着愉悦的笑意说道。
“唔…咕…唔…”德蕾纱的喉间发出含糊的低吟,像是被堵塞的呜咽,她的脸颊因极力忍耐而涨得通红,汗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嘴唇哆嗦,嘴角却死死抿紧,生怕那最后一口还未咽下的尿液会不受控制地溢出。
女帝的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动腹部一阵抽搐。
“哦呀!好像……这里还有一点儿没喝光呢啊!?”奥格上绿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惊讶,指着她嘴角戏谑道。
疲惫的神智让女帝一时无法理解奥格的意指,闻言,她立刻艰难地扭动脖颈,目光慌乱地在自己周围扫视,试图寻找是否有尿液泄露的痕迹。
“在这呢!”就在这时,奥格的笑意骤然变得狰狞,他猛地抬起右脚,毫不犹豫地重重踩在德蕾莎鼓胀的小腹上,那一脚力道极大,像是巨锤砸下,瞬间压迫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胃部。
“咕哇————!!??”德蕾莎的惨叫声几乎撕裂了整个皇宫上空,她的双眼猛然瞪大,眼白布满血丝,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彻底崩坏!
那股被强行压迫的尿液在她腹中剧烈翻涌,像是沸腾的岩浆,撕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喉咙猛地一紧,口中那最后一口尿液再也无法控制,混杂着胃液从嘴角喷涌而出!!
“不少嘛,不过应该远不止这些吧?”奥格的脚微微抬起,随后再次重重落下。
“嘎哦!!?哦……!?嗯哦!别……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啊? 完全听不清呢~”邪兽人的靴子踩在女帝肚皮上,用力地碾动鞋跟。
“嘎……哦!?哦哦……!?呕”金属质地的靴子深陷进德蕾沙的腹部,令肚皮上的所有肉都在颤动。
德蕾沙的腰一边抽搐一边下意识的向上挺起。
紧跟着……
噗嚓!!噗噗噗!!噗嘟噗嘟!!
“哦哦!!?哦哦哦哦哦!!”粉嫩的蜜穴像水枪般喷射着淫汁,巨大的反作用力让女帝全身震颤!
那种天堂般舒服的快感泌人心脾……就连被踩踏的疼痛都要被这份快感取代了。
“很爽是吗,被我踩得两嘴一块儿喷水很舒服吧?你说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啊,明明已经是一头连这样都会有感觉的变态母猪了呢?”奥格一边自顾自的说道,一边随意的扭动脚腕。
“啊嘎嘎!!?喔喔啊啊啊!!”女帝尽全力张开大腿,抬起圆润的屁股,竟是在奥格的脚下煽情地挺动腰肢……明明被这外族仇敌踩在脚下是那么痛苦,可她朦胧的意识里却填满了快感!
“哎呀,真是不像样啊…上面下面都好像喷泉似的喷个不停呢~~哪怕被我踩碎内脏你都会高潮吧?”奥格冷笑,将全身重量压到那条腿上,靴子几乎要将她小腹踩穿,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强烈视觉冲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帝瞪大眼眸,一边挣扎一边从口中持续喷出尿液,不止下体绷直,这次连上肢也一起摇晃了起来……德蕾沙又一次无法控制的被送上了凄惨的高潮。
“唔…咳…咳咳…啊呜…”德蕾莎的身体剧烈抽搐,严密到残酷的束缚让她无法蜷缩,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与蚀骨销魂的快感……她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夹杂着咳嗽和呜咽,脸上满是泪水、汗水和尿液的混合,曾经高贵冷艳的女帝此刻宛如一具被彻底蹂躏的破布娃娃。
奥格低头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征服的快意,他缓缓收回了脚,拍了拍手,像是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啧啧,真是可惜啊,女帝大人”他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语气却充满了恶意:“我不是说了吗?要全部喝下呢,你这……可真是让我很失望啊。”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竟敢…竟敢!!”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自己被耍了的女帝气的满脸涨红,极度不甘的怒吼着。
而奥格则对女帝的愤怒嘶吼毫不在意,仅是扣了扣耳朵,漫不经心地缓慢念起咒语,将金属巨床合上。
伴随着巨大金属声的碰撞音在耳边落下,德蕾莎的最后视线也消散在奥格的自言自语中。
“唔,今天到底该干点儿什么消磨时光呢?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到底起没起来…”这是在亮光彻底消失前,女帝所听到的最后的只言片语…而随后与她相伴的,只有那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黑暗禁锢、以及那生不如死的淫具调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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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高悬于澄澈无云的碧空,皇宫沐浴在一片金色光芒中,宛如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园中的喷泉闪耀着晶莹的光芒,奇异的花朵绽放出绚烂的色彩,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的甜美香气,与清新的微风交织,风儿轻轻拂动着宏伟庭院中古老橡树的枝叶。
帝国皇宫,这座奢华与权力的象征,彰显着帝国的辉煌,其雪白的墙壁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仿佛仍未被宫内潜藏的黑暗所触及。
在这宁静壮丽的景色中,一道身影出现在皇宫庭院中。
特丽娜,皇家禁卫骑士团的团长,她身着圣洁的银色铠甲,以坚定的步伐从皇宫正门走来。
她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泽,腰间的佩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剑鞘上的宝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的面容冷峻,眼神如鹰般锐利,透着一丝不苟的坚韧与自律,仿佛连空气中的微尘都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特丽娜的性格严苛到近乎冷酷,即便她是帝国境内罕见的大美人,但她本人却似乎对此浑然不觉,她对自己和麾下的骑士要求极严,从不容私情干扰决断,她是帝国的利剑,是女帝最信赖的亲信……然而此刻,行走在这无比熟悉的皇家庭院中,她的心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皇宫内的气氛似乎与往日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压抑,她皱了皱眉,握紧了佩剑的剑柄,目光扫过庭院中那些看似平静的护卫和侍女,试图从中寻找任何不寻常的痕迹。
而她很快便注意到,那些平日里站得笔直、盔甲锃亮的皇宫卫兵队伍,如今稀疏得几乎看不到踪影……而更奇怪的是,偶尔经过的几名卫兵,竟全是女卫兵,且其中不少面孔陌生,仿佛从未在皇宫的卫队名册上出现过。
(应该是我多虑了吧…)
“毕竟现在仍处于祭神仪式期间,陛下就算会做些特殊的人员调整,也不奇怪。”特丽娜低声自语,,试图平复心中的疑虑:“陛下下旨召我进宫,或许正是为此,一会儿觐见陛下时问清楚便是。”心念及此,她不自觉的加快了脚上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