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欢迎回来。”
回过神来的蕨薇,慌忙低头,向跟前的男人额头磕地,随后便缓缓地,解开了他那身剪裁合体、没有多余装饰的黑色西装,将尚未昂奋的温凉肉棒,轻轻地含入了口中,小心翼翼地,用唇舌套弄着。
直至口中的肉棒在唇舌的包裹下膨胀发烫,蕨薇那酸麻过度的膝盖已发颤不止,身子几乎要倒下去。
“嗯。”霍先生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算是肯定了蕨薇的入门侍奉。
“躺床上,张开腿。”
因为是常客,蕨薇已提前被妓院告知一系列的侍奉流程,所以她未发一言,顺从地躺到了床尾,朝着身前的男人,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肉穴:
“请霍先生检查。”
因为事先对肉穴从内到外地清洗了一番,加之跪着的时间太长,此刻的肉穴尚未泌出淫液,微微合拢的穴瓣经由蕨薇的手指那么一掰开,如同一朵被强行打开的青涩花苞,露出了深处娇嫩且脆弱的媚肉。
男人那修长而骨节粗大的双指,不由分说地,便探入了蕨薇掰开的肉穴之中。
“唔、唔……”
霍先生的手尽管修长,质感却是非同寻常的粗犷,尤其上面还覆盖着了深深浅浅的肉疤,剐剜在蕨薇那尚未来得及湿润的媚肉上时,那种酸楚不适感,令蕨薇小声地闷哼。
霍先生丝毫不理会蕨薇紧蹙的眉色,粗粝的双指已直抵最深处的子宫口,对准脆弱而柔软的子宫口,便是一顿冷漠寡情的捋捻。
“啊啊——!”
顿时,蕨薇酸得连眼泪都下来了。
“嗯,确实是刚生产过后的子宫。”霍先生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一点点蕨薇仅存无几的淫液。
“背过身去,跪好,抬高臀部。”
听着身后男人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已许久未侍奉过男人的蕨薇,她说不出来的,由心底涌出一股怯意,但身为妓女,拒绝被客人进入自己身子,只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无奈的她,只得保持着自己抬臀的姿势;尽管双手微微发颤,仍尽力地掰开穴瓣,等待被肉棒进入。
为的,只是祈求霍先生看在她听话顺从的份上,在操开她子宫的时候,能稍微温柔一点。
是的,刚生产完的妓女,可以为客人提供一项特别的服务:
经历过生产的妓女,不仅仅子宫口会变得柔软,能容纳男根插入宫腔,并且她们的宫腔还未重新被男人灌注精液,所以不用担心在肉棒操开子宫的时候,满腔的精液会因此溢出。
像这种重金难觅、只能逢时而不能强求的服务,用肉棒彻底侵入女人的身体最深处,被柔软的子宫围裹吸吮,是妓院里男客人们趋之若鹜的最高享受。
只是,肉棒开宫的要价也极其高昂,对于一般的客人而言,大多只能望尘兴叹。
子宫本是女子用于繁育后代的宝贵器官,在妓院这种地方,却也得拿来侍奉男人肉根的舒爽,当中的酸疼难耐,没有妓女不感到畏惧。
尚未彻底润滑的淫穴深处,还带有刚刚被手指剜过的酸涩感,当炽热的龟头抵在被强行掰开的穴口上时,蕨薇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是第一次生产?”霍先生若有所思,开口道。
“是、是……”蕨薇慌得连唇舌都在打结了。
然而男人粗硬的肉棒,还是凌厉地碾过她所有的媚肉,不带一丝感情地,顶开了她的宫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痛,致使蕨薇无法扼制地发出一声哀嚎,双手紧紧攥住被褥的她,大颗大颗的冷汗,不断滴落在奢华无比的鎏金床单上。
面对被肉刃开宫时,妓女的凄厉哭嚎,霍先生早已习以为常,按捺住不动的他,待蕨薇的子宫口略微地适应了肉柱贯穿其中后,便由轻至重,又缓至急地,逐渐加大抽送肉棒的力度。
“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蕨薇,只能说痛楚稍微消退了些,但绝对称不上好受,这种被陌生男人彻底占据子宫的感觉,令她前所未有地感到恐惧。
“很痛的话,你可以哭。”霍先生看着浑身被冷汗彻底沾湿的蕨薇,平静地说道。
尽管嘴里那么说,他的腰腹之间,丝毫没有缓减力道的意思。
“不痛……能侍奉霍先生,是……我的荣幸。”
蕨薇原本白皙粉润的脸庞,此刻也因为疼痛,变成了连浓脂重粉都无法掩盖的苍白泛青。
但因为生怕被霍先生瞧见,心生厌恶,她只好把脸埋进枕头里,任凭泪水打湿枕头。
一分一秒地,熬过了痛楚而漫长的时间,终于,滚烫的白浆,在蕨薇的宫腔中喷薄而出,烫得蕨薇腰肢又是一阵哆嗦。
霍先生并未抽离尚未疲褪的肉棒,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蕨、蕨薇……”
夜色已深。
床上的蕨薇,被身后的男人,用臂弯拢在怀里。
感受着霍先生温热的呼吸,以及他仍深埋在自己宫腔内的肉棒,蕨薇没有一丝的睡意,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像这样被客人拥在怀里,肉棒插入穴底,彻夜不拔出,被占据着身体而眠,明明是很寻常的侍寝服务,但对于蕨薇而言还是第一次,让她禁不住的脸红心跳,无法入眠。
“今天董事会稍微出了点状况,内部使用的账本,有被人翻过的痕迹,为了查出内鬼,所以耗费了些时间,让你久等了。”霍先生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倦意。
只是,他钳住蕨薇双腕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松开蕨薇的意思,就像生怕一个撒手,蕨薇就逃脱他怀抱似的。
“之后我会早点来……”霍先生的话还没说完,鼻翼间已传来沉稳入睡的呼吸声。
……居然还有之后。
仍被肉棒埋在穴内的蕨薇,当身体再次回忆起,被肉棒操入宫腔时的难耐痛楚,禁不住背脊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