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底传来的恐怖痒感让酒吞童子拼命地扭动身体。
然而整个人都被倒吊着的状态下，再怎么拼命扭动身体，也没什么太大用就是了。
零站在被玻璃隔开的房间里，年前的两个洞里是酒吞童子的双脚。连脚趾都被拘束住，一动都动不了的脚底被迫像花朵一样盛开。
此时的零正在用指甲刮挠酒吞童子脚心窝的嫩肉。
“哎哟……哎哟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噢哦啊啊哈哈嘎哈哈哈……！！”
酒吞童子的脚心相当的怕痒。
基本上和零自己有的一拼。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零很轻易的就掌握了酒吞童子最大的弱点。
前脚掌和脚心的的交界处。
也就是，“涌泉穴”的位置。
此时的酒吞童子脸上的表情早就已经乱七八糟。
狂笑中带着淫荡，脸上满满的口水和眼泪，因为倒吊着一个劲的往下淌，倒吊着的状态下血流往头部汇聚，整张脸都通红通红的。
零踩下了脚踏板。
被吊在半空中的酒吞童子就这么掉了下去，然后……
在被挠脚心，狂笑，甚至还在绝顶，全身上下都在渴望氧气的状态下，就这么一头栽进了水里。
首先是水的冰凉给了酒吞童子沉重一击。
然后就是疯狂的进水，呛水。
大张的口腔，和无法控制拼命吸气的鼻腔。
气管无法合上，大量的液体涌入其中。
冰凉的液体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呼吸系统，甚至肺部。
胸腔，鼻腔都像被插入了烧红的铁棍一样火辣辣的疼痛，眼前发黑，脑袋晕乎乎的。
面色由红转紫。
偏偏脚底还传来要让人发疯的恐怖痒感，横膈膜疯狂的痉挛，不断的被榨出笑声，让气管张开的更大。
这就是挠痒水刑的残酷之处。
这种体验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地狱，并且给精神不像钢铁般强韧的一般人留下一生都无法愈合的心理阴影。
此时由于被通过契约命令，导致只有“相当于正常人类少女程度”的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强度的酒吞童子化身 早就已经被折磨的无法思考，眼里都没有了高光。
而分出这一个化身去实验水刑刑具的酒吞童子本体……额不，我是说，酒吞童子在人间界最有力量的，基本可以被看作半个本体的化身看着眼前这光景，直接就傻眼了。
酒吞童子感到有些恐惧的缩了缩脖子。
她现在不是很想想象，等这具化身达成她的使命，回归酒吞童子本体，记忆和感官同步的那一瞬间，自己将会承受何等地狱的痛苦。
这幅光景，这种痛苦，简直就是对人格和人权的否定，践踏。
完全不认可对方作为一个人的任何尊严，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支配欲，施虐欲，将对方的身体和灵魂都当作卑贱的玩具，甚至消耗品，随意玩弄。
但是零很愿意为主人承受这些。
对她而言，主要是主人会高兴的事情，那就足够了。
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只要那是主人的愿望，她都会欣然接受。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零为了太过温柔的主人能够毫无罪恶感的享受任何感兴趣的，残酷的，过激的，危险的play而做的准备。
看到被吊在半空的酒吞童子化身发紫的脸色，极度痛苦的，几乎可以说是临死的阿黑颜，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即将要承受这种地狱般的痛苦，而是主人会通过这样玩弄自己而得到满足。
看着零脸上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对“接下来挂在那里的人会是自己”这件事实的恐惧，甚至还在轻轻哼着小曲的满意神情，酒吞童子不由得又一次认识到，零的精神有多不正常。
大概一边挠脚心一边在水里泡了十三秒左右，零抬起踩着踏板的脚，酒吞童子的化身被拎了起来。
白眼完全翻上去了。整张脸的脸色都是黑的。
看上去相当的恐怖，像是会在B级恐怖片里出现的廉价特效鬼脸。
零转头看了一眼旁边台座上的替身人偶。
毛茸茸的替身人偶直接湿透了，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水。
“报告主人，化身基本没有收到实际损伤。替身有在好好的承受伤害。”
酒吞童子弯下腰伸手戳了戳替身人偶的脑袋。
不过……
“再怎么说十秒以上也太过了……”
凑上去观察替身的台座附近的，记录了替身人偶的各项信息的显示屏的大小姐皱着眉说到，“就刚才这十三秒，这个替身受到了三次致命伤……也就是说，这个承受能力相当于一般成人男性的替身人偶刚刚被活活呛死了三次……哪有连续十秒以上往气管里一个劲的呛水的？这是正常活人能承受的玩法吗……？！”
“看样子好像不是呢……”零轻轻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
“不过替身也没坏，看屏幕上面写着还能再承受两次致命伤，也就是说我们估计的‘五次’这个数据是没错的。”
“放心，大小姐。”
零微笑着摸了摸大小姐的头。
“正因为不是正常活人能承受的玩法，所以才需要替身啊。实验很成功。啊啊，酒吞童子，别在那傻站着。快收回你的化身啊。”
“可是……主人，这个化身一回来，那感觉就都……我能不能把这化身直接消灭掉？”
“不行。”
零干脆的拒绝了脸色有些发白的酒吞童子，走上前去，伸出手抚摸酒吞童子的脸颊。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哦……”
零充满魅惑的吐息声在酒吞童子的耳边响起。
“啊啊啊……该死的……”
酒吞童子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样，闭上了双眼。
然后，被倒吊在半空中的分身化作一道粉红色的光芒，被酒吞童子吸收进体内。
然后，下一个瞬间……
“唔哦哦哦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呕……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酒吞童子整个人的脸都绿了。
分身所受到的挠痒水刑的所有痛苦，全都在一瞬间汇聚成一股洪流，开始冲击酒吞童子的神经和大脑。
捂着脖子痛苦的倒下的酒吞童子一边痒的满地打滚，疯狂大笑，一边一个劲地咳嗽，流泪，翻白眼，口吐白沫。
症状夸张到零都不由自主得后退了一步。
“额……酒吞童子……你没事吗？”零稍微蹲下，查看酒吞童子的状态。
“没事没事……”过了一会，酒吞童子擦了擦眼泪，强撑着爬起来，“一点感觉而已。被折磨了半天的所有感觉一瞬间爆发吓了我一跳，缓缓就好了。”
“不过零大人……我有点好奇……”
“看到我现在这幅惨状……您会不会对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折磨感到恐惧？”
“哈哈，当然不会。”
零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就算是地狱，那也是主人赐于我的。”
“好了，你们跟我来。酒吞童子，接下来我要去开始准备给主人的生日礼物了，你也来帮忙。”
“……”酒吞童子楞楞地看着零的背影。
“酒吞童子大人，您早就该知道了……零她就是这样……她就是喜欢那个家伙到这种地步。”大小姐苦笑。
“是啊……我早就知道的……哈哈哈……”
回想起自己曾经用耳环读到的零的最深层心理的感情，酒吞童子也苦笑着撑起身体，开始跟随零的背影。
同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的，还有……一道一千年前的背影。
“这就是……现在的她吗……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酒吞童子前一段时间还见过“她”。
从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平安时代一直活到现在的“她”。
跨越了一千三百年的时空，“她”对于主人的感情却没有丝毫的风化。
和自己眼前的现在的零心中对主人的爱意，一样耀眼，熠熠生辉。
酒吞童子真的很难想象，这世间有什么感情，能跨越时间的长河。
作为大妖的她从来都不需要去理解什么情情爱爱。
需要人才的话制造绝对服从的眷属就好。
需要兵卒的话去冥河或者三途川里捞一把，亡灵要多少有多少。
人类的爱在她眼里看来太短暂，太脆弱。
说到底人类这个种族本身就脆弱的跟路边的蚂蚁一样。
第一个让她改变这个看法的，是千年以前斩下她头颅的源赖光。
而第二个，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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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在大小姐宅邸长长的走廊里。
目的地是大小姐的寝室。
接下来，零将在那里，运用空间力量开始为主人制造“生日礼物”。
不过……一声惨叫，却给这个计划带来了一个小插曲。
“唔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声音的零脸色一变，腾的一声窜了出去，用力打开传来惨叫的房间的门。
“莎莉奈，没事吧！！！”
“啊……没事……我没事……就是……手指头……”
摆满了机箱，硬盘等电子设备的房间里，是一个趴在桌子上，肩膀不断颤抖，发出痛苦呻吟的黑色短发少女。
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内裤和袜子都是可爱的蓝白条纹。
“手指？你手指怎么……”
闻言目光转向少女半空中耷拉着的手，零愣了一下。
“你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的左手无力地耷拉在半空中，五根手指……每一根都歪向一个正常人类的手指绝对不应该歪向的奇怪角度。
“唔……啊啊啊……好痛……好痛……”
少女似乎被痛的有些神智不清，只是眼神空虚的重复着呓语。
这也没办法，毕竟十指连心。
手指被折断的痛苦足以让一个人崩溃。
还是一连五根。
零立刻召唤出木灵，为少女治疗。
靠着木灵的治疗能力，少女的手指渐渐回归了正常的角度，也取回了行动能力。
“唔……啊，真的疼死我了……谢谢零大人的治疗……”
面色有些憔悴的少女活动了一下手指，用右手卸下了套在左臂上的金属环。
“嗯，你没事就好。”
零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少女好像很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猫一样的用脑袋蹭着零的手掌。
“所以、你这是怎么回事？”
零真的像撸猫一样转而摸向少女的下巴。
“也没什么，就是一次小小的失败。”少女苦笑着将下巴放到零的手掌上，时不时的用脸颊蹭着，“作为基底的程序框架基本都已经完成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命令信号出力到底要多大……唯独这个不能靠模拟，得靠自己实践去测试。”
“看上去……不太成功啊？”
零的目光瞟向旁边桌子上，刚刚被拿下来的那个金属环。
那是一个看上去会在rpg游戏里登场的，上面镶嵌着一颗宝石的装饰环。
上面有很多玄奥的纹路，外表看上去非常的幻想。
“是啊……不太成功。毕竟是第一次尝试。把我把项圈套在胳膊上，试着向手肘以下的部位发送命令信号……结果信号不够强，没法完全压住大脑本身发出的运动信号，产生了冲突，紊乱……然后结果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我的五根手指分别弯向了五个不同的方向，并且无视了肉体的限制器……”
黑色短发的少女，莎莉奈说着，脸色有些发青，一副后怕的神情。
“幸好我没敢把这玩意直接套在脖子上……不然，我早就死透了吧……”
“也不至于。”零微笑着继续轻轻的挠着莎莉奈的喉咙，让莎莉奈痒得发出嘻嘻的笑声，就像猫被你喉咙的时候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样。
“就算你的四肢同时向着奇怪的方向折断，木灵也是能救回来的。木灵的治疗能力对于体内几乎没有灵力的一般人来说相当的变态，不然我怎么敢放心的让你去做这个研究呢？”
眯着眼睛享受的被零摸了一会下巴之后，少女拿起金属环放在旁边的一个台座状的仪器上面，紧接着拿起鼠标，打开了桌上电脑里的一个程序，开始查看显示器上浮现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文字。
“不过还好，其他方面都没什么太大问题，这次的意外反而证明了问题完全出在信号强度上。就连让电脑理解并操控阴阳术符文的算法我都写出来了，这点问题还难不倒我。不就是实验吗，大不了我再多掰几遍手指头。只要零大人把木灵留在我身边就行。再有三天，不，两天，这最后的问题解决了，‘人体支配项圈’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谢谢你，莎莉奈。”零来到莎莉奈的背后，温柔的从身后环抱住她，“谢谢你愿意为了我和主人做这么多。也很抱歉……让你受这么重的伤。”
“零大人……”莎莉奈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看上去像是笑了，但仔细一看，却还是面无表情。
“如果是零大人的愿望，我愿意。”莎莉奈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搭在零环抱着自己脖子的小臂上，“毕竟，没有零大人，就没有现在的我。”
“哈哈，我可爱的莎莉奈，你可真是个乖孩子……”零轻轻的在莎莉奈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莎莉奈的面色又红了一分。
“这是什么玩意？”不知何时凑上来的酒吞童子丛台坐上拿起了那个项圈，放在手里把玩，端详。
“唉……”零维持着趴在莎莉奈身上的姿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酒吞童子……这几天光缩在自己的空间里打游戏了吧？都和我们脱节了，连我们这两天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你有多长时间没在主人面前出现过了？”
“额……这个……我……”发现事态不对劲的酒吞童子缩了缩脖子。
“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一次刻骨铭心的惩罚呢……”
“对不起我错了零大人……！！我以后一定经常出来走动！求您饶了我吧……！！”
酒吞童子直接就趴在地上来了个土下座。
看到毫无大妖尊严的酒吞童子，大小姐的表情相当的精彩。
虽然早就已经见过无数遍类似的场景，但是大小姐心中的常识还是不允许她完全理解眼前的光景。
毕竟，酒吞童子是传说中的大妖，核弹级的最强力量，这个事实是不会有所改变的。
“要怎么惩罚你呢……这个之后再决定，这种事情还是得过问主人一下才好决定，而且……说不定主人能想起什么好点子呢。”
“唉……好吧，我知道了。”
土下座也没能换来零的同情的酒吞童子苦笑着撑起身子，耸了耸肩。
看她脸上的表情就能知道，其实她并没有多么畏惧所谓的惩罚。
“不过现在……莎莉奈酱，来，给酒吞童子大人介绍一下你的成果。”
“诶，我，我来吗？”莎莉奈显得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
“当然，这种东西肯定是制作者才能给出最佳的介绍啊……尤其是……莎莉奈不仅是制作者，也是今后的使用者呢。”
“嗯……我知道了……”
莎莉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庞绯红。但她还是下定了决心，转向酒吞童子。
“那么，让我来回答酒吞童子大人的问题……这个项圈的名字叫‘人体支配项圈’，顾名思义，是用来支配人体的项圈。”
“主要的原理是截断大脑发送向身体的运动信号，并且输入作为代替的命令信号，来像操作机器人一样操作人的身体。”
“不过……目前的现代脑科学根本就没有发达到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地步。好在有阴阳术……阴阳术里面的一部分灵魂相关的咒术符文和程序语言结合在一起发生了惊人的化学反应……”
“简单来说，这个项圈可以完美的操控人体的一切，包括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被戴上这个项圈的人如果被命令不许呼吸，是真的会活活憋死的……被命令不许睡觉的话直到命令被撤销为止哪怕十天十夜也会被迫维持觉醒状态，再困也无法睡着。被要求不许出声，无表情的话，哪怕最怕最的痒痒肉被挠痒，性感带被刺激剧烈的高潮，也无法做出一丁点表情，会被强制维持扑克脸，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这玩意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听着莎莉奈的介绍，酒吞童子歪了歪头。
“……哦哦我想起来了！实验体少女的快乐处刑！”
“……原来您也看过那部作品……”
莎莉奈的脸上浮现出了苦笑的表情。
所谓“实验体少女的快乐处刑”是一系列的音声作品。
与其说是asmr，倒不如说是黄色的广播剧。
系列有好多部作品，因为其绝大的人气，似乎都出到了19。
剧情就是一个地下组织，给掳来的，伪造了死亡的少女们植入“人体操控系统”，用她们来在地下世界的有钱人面前表演色情处刑。
维持着无表情，一动不动的姿势，在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都被刺激，剧烈的高潮，喷水，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抽搐，痉挛得要撕裂的状态下，用“平静”的语气向看客们描述，实况讲述自己当前的状态，感受，心情。
比如……
“我现在 正在被 绝顶激光 照射阴蒂。 我的意识正在哭喊，求饶，希望这地狱赶快结束，但是由于系统的制御，我无法哭喊，甚至无法做出表情，只能静静地忍受这恐怖的快感。”
之类的。
想象一个jk左右年龄的少女，在台上全裸着面对无数观众，双腿大大张开，双手背在脑后，粉色的绝顶激光照射在阴蒂上，浑身上下香汗如瀑，下半身不断地喷出爱液和潮水，浑身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痉挛，但是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面无表情，哪怕面色憋的通红，眼泪，鼻水，口水一个劲的往外淌弄的满脸都是，看上去狼狈至极，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被迫维持着一张冷脸，连悲鸣都不被允许发出，只能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被强迫说出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心情。
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要色炸了吧？
零之前和主人一起欣赏过这个系列的作品。
酒吞童子因为其宅历之深厚自然也是看过的。
而大小姐……在接触到零和主人之后耳濡目染，开始涉猎这些作品，前段时间刚刚看到这个系列。
大家都知道“实验体少女的快乐处刑”是什么样的作品。同时也心照不宣的，大家都想到了零想要干什么。
“额……我刚才好像听零大人说，这玩意要被用在你的身上？是我听错了吗……？”
回想起自己刚才听到的信息，酒吞童子不由得露出微妙的表情。
“您没听错，酒吞童子大人。”莎莉奈苦笑着耸了耸肩。
“这东西就是要被用在我身上的。我是零大人为主人准备的生日礼物之一，一个不管被怎么折磨都做不出表情也发不出声音的声控人偶。”
“而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把我自己炮制成那样的声控人偶。”
“……”
酒吞童子一副被豆铁炮？打中的鸽子一样的表情，看着眼前穿着松松垮垮的T恤的黑发少女。
“你……你真的就甘心这样？你有好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吗？你以后可是会作为一个完全没法进行任何动作的人偶度过的啊！不是一天两天，就零大人和她那主人的德行，说不定以后几个月，甚至几年你都会在那样的绝望中度过！你真的……就甘心？？”
“其实我也有点害怕啦。”莎莉奈苦笑着，“毕竟，我现在正在亲手把自己做成一个玩具。”
“不过，我愿意。我这条命就是零大人捡回来的。她要是没救我我早就死了。”
“而且……零大人和主人都是很好的人。我想要相信她们。”
“放心，莎莉奈酱。”趴在莎莉奈背后的零在莎莉奈的耳边甜蜜的耳语，“主人是很温柔的人。明明很感兴趣，也有足以实现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能力，但他却会因为罪恶感而忍耐，不去做会在真正意义上伤害到别人的人生的事情。我相信那样的他是不会真的让你感受到绝望的。你也相信我。好吗？”
“嗯……”莎莉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确实……能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是很难得的素质。尤其是……在他手里有能实现自己一切欲望的力量的情况下。”
出声对零的话作出反应的是酒吞童子。
“有零大人这么一个在当今人类里不说最强，也能说得上是难寻敌手的强大存在，像崇拜神明的病态狂信者一样崇拜自己，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做任何事情，正常人早飘了。”
“说到底，把目标限定为普通人的话，根本不需要什么战斗力，只要一张催眠符，就足矣把普通人的人生弄得乱七八糟了。”
“主人是不会那么做的。”零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
那是几乎让整个声线都发生变化的，“认真”的声音。
“主人有着自己的底线。摧毁无辜的一般人的人生，不符合主人一直以来的美学。”
“我知道的。”
酒吞童子耸肩。
“我早就知道。”
“……”
“嗯，大小姐，怎么了？”
零注意到大小姐从刚才开始就在沉默。
“额，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
“感慨什么？”
“感慨时代真的变了。”大小姐走到桌前，低下头看着显示器屏幕上上密密麻麻的代码。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阴阳术的符文居然能用这种方法加以操控……将符文输入，用计算机达成人体根本无法企及的精细操作……”
“即便是现代，试图这么做的人也寥寥无几，而他们大部分都被烙上了‘破坏传统’、‘自甘堕落’的烙印……”
“……我现在在干的事情，还不够‘破坏传统’，‘自甘堕落’吗……？”
听到大小姐的话，莎莉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确实。”大小姐也是一脸微妙的表情。
莎莉奈在干的事情……将自己的身体制作成主人专用的爱玩人偶……
仔细一想，这种事情，不管是以阴阳师的传统的观念来看，还是以普通人的一般社会道德来看，都可以说得上是破坏传统，自甘堕落。
但是大小姐……刚刚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还真心的在感慨这种“科技与阴阳术的结合”的成果很厉害。
看见一个什么东西的时候的第一反应，往往是由一个人至今为止的经历，和与生俱来的性格所决定的。
而这“至今为止的经历”和“与生俱来的性格”所共同塑造的，就是那个人现在表现出来的“人格”。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大小姐被吓了一跳。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人格”已经被扭曲的塑造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了。
多亏了零和“主人”这两位神经。
虽然或许身为女孩却喜欢女孩本身就足以被称为变态了。
但是以前的大小姐可从来都不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play。
也不会对“实验体少女的快乐处刑”这种作品里登场的play觉得很正常，甚至完全没有一点违和感。
大小姐体内的灵力量足以让她抵抗这世界上存在的大部分催眠手段。
但是现在，她深刻的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习惯，才是最可怕的催眠。
“嘛，成果的目的先不说，原理确实还是很优秀的哦。”
零拿起项圈在手里把玩。
“可以通过计算机来执行阴阳术的符文，也就是说，阴阳术可以实现自动化，灵力出力和发动时机都可以达到机械级的精确度。不管是用来开发兵器，还是用来开发家电，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对现在这个时代来说都可以说得上是黑科技了。”
“不过……黑科技对人类来说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只会把技术拿来造兵器，搞战争……”
“被用在大人的玩具上，或者其他一些没什么用的无聊东西上，才是这种超出人类可掌控的程度的技术的最好归处……你们不这么觉得吗？”
“是啊……”最先对零表示共鸣的是酒吞童子。
“我还记得枪械刚刚被发明出来那会，世界是什么鬼样子。”
“虽然人类的社会从来都是那副鬼样子。”
“所以……你们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莎莉奈，酒吞童子，大小姐。
零的视线依次扫过众人，最后停在大小姐的身上。
“……放心，我不会说的。”大小姐叹了口气。
“我能想象得出，这种技术一单泄露出去，会闹出多大动静。”
———————-
运用空间的力量，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别看酒吞童子能够随手撕裂空间，在夹缝和乱流之中来去自如，那是因为她好歹也是天生的空间操控者。
随着空间操作的力量一同诞生，天生就是能在空间的崩塌和坍缩中生存的体质，并且研究这种力量好几千年。
对于一个人类来说，操控这种力量是极难的。
空间作为这个世界最基本的构成元素之一，当然是极其安定的。
然而所谓操作空间，就是要让空间变得不安定，然后以自己的意志，像捏粘土……烧制陶器一样，将其塑形成自己想要的形状，最后达成另外一种安定。
而空间这种力量，能级相当恐怖。
一旦处于不安定的状态，瞬间就会变成一头……烈马，或者说，暴怒的斗牛。
在这种状态下，想要把空间能量塑造成自己想要的状态，然后重新稳定下来。
打个比方的话……
就像是用没有任何防护的手直接去抓不断漏电的高压电线，还要拿那电线翻花绳一样。
打个比方只是为了方便理解。
事实远比比喻更恐怖。
毕竟狂暴的空间能量一旦没压住，可能会发生的后果可是空间破裂，坍缩。
换句话说，就是可能产生不知道联通到宇宙深处的哪里（有可能是恒星里面）的空间裂缝，或者让一切物质湮灭的黑洞。
正常的人类就算得到了能够撬动空间的力量，也是不敢随便乱用的。
毕竟用不好就容易自灭，甚至……牵连一整个城镇，变成一个大天坑。
好在正常人根本就没有途径去获得可以对空间本身造成影响的力量。
不然以人类的贪婪和不作死就会死的劣根性……地球早就被黑洞炸的到处都是窟窿了。
现状，零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正常，正确的使用空间力量的人类。
力量本身是通过式神契约从酒吞童子身上共享过来的。
而零每次使用空间力量的时候都有酒吞童子本人在一旁把关，出了什么问题及时救场。
也就是说，零可以在没有风险的情况下，进行掌握空间力量的练习。
而对零来说，至今为止的所有练习，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大小姐的卧室。
零坐在大小姐的床上，面前放着一把有点小高的椅子，正好可以当桌子用。
椅子上放着一个木制的盒子。大小和样式乍一看上去像是个戒指盒子。
零打开盒子，盒子里是两个戒指一样的金属圆环。
盒子内部是红色绒布的珠宝垫。
其中一个金属圆环被牢牢镶嵌在珠宝垫子了正中央，拿不下来。
另一个圆环则是可以拿下来的。
零轻轻拿起其中一个圆环。
“放心，零大人，出什么意外我会及时出手的。”酒吞童子笑呵呵的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零面前的盒子。
同样围观着这一幕的，还有大小姐和莎莉奈。
“嗯，酒吞童子，到时候就靠你了。”朝酒吞童子微笑着点了点头，零手里拿着圆环，轻轻褪下自己的内裤。
左手两根手指扒住光洁无毛的粉嫩阴唇，轻轻扒开。
“嗯……”
可爱的粉红小豆豆微微露头。
零微微皱了皱眉。
好小……
就算勃起了估计也没有多大。
得先把它弄大一点。
好在自己早有准备。
“大小姐。”
“来了来了。”大小姐拿来了一小瓶粉红色的药水。
“谢谢大小姐咯。”
零笑着张开双腿。
“能拜托大小姐帮我这个忙吗？”
“诶……？我来弄吗……？”
大小姐有些迟疑地伸出手。
“当然。能随意玩弄我的身体的，除了主人，也就只有大小姐您了哦。”
零直接伸出手，牢牢的抓住了大小姐的手腕。
“就请大小姐，把我的阴蒂好好开发一下咯。”
“……”大小姐面色红潮，咬了咬嘴唇，脸上露出了稍微有些残虐的笑容。
“好吧……可别后悔哦。”
“能让亲爱的大小姐亲自玩弄我的身体，怎么会后悔呢……唔……咕……！！”
大小姐带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伸手触摸零的阴蒂。
橡胶手套的手指上布满了白色的圆形小凸起……对一个未经开发的，甚至直到刚才为止还藏在包皮里的小豆豆来说，这种杀器可以称得上是残忍。
白色的凸起摩擦粉红色的阴核表面，带来的恐怖刺激直接让零的腰剧烈地跳了一下。
“唔……啊啊……嗯哦……”
大小姐直接用两根手指揪住零粉嫩的阴蒂，用布满凸起的手指不断地来回揉捏，摩擦。
零则是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拼命的忍耐着快感。
如洪水般袭来的未知的刺激让零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颤抖，痉挛。
对零来说，被如此动真格的玩弄阴蒂，可以说得上是人生第一次的体验。
在面对主人和大小姐的时候以外，零还算是个很自律的人。
虽然会尽全力去满足主人与大小姐的一切欲望，但是零本人却在性方面无比的克己。
甚至连自慰都基本不会做。
尤其是关于阴蒂……
零一直都很小心。
因为玩弄阴蒂，开发阴蒂有可能会让阴蒂变得更敏感，更大，这种变化一般情况下来说是暂时的，但是如果不加节制的话可能会是永久的。
而这种变化……会对运动能力造成影响。
如果阴核被弄的肿大起来，缩不回包皮里去了，变得极度敏感的话，行动会变得很不方便。
光是内裤摩擦就有可能产生足以影响行动能力的快感。
这一点看看现在的逆山千代就可以知道，绝非危言耸听。
而对于零来说，武力和运动能力是最重要的，甚至可能比生命更加重要的要素。
因为这是零成为主人所喜欢的“王子大人”必要不可缺的东西。
也是零保护主人安全的重要倚仗。
尤其是在见识到平凡的现实的另一面……“超自然”的世界之后，在零的心里“武力”的重要度直线上升。
因为这个世界其实充满了可能会威胁到主人的危险。
而唯一一个永远都不会背叛主人，能在真正意义上保护主人的，就只有自己。
在这一点上零无法妥协。为了从一切威胁中保护主人，零需要不断的变强，并且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战斗能力有一丝一毫的下降。
而主人自然也很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所以主人虽然平日肆意妄为的玩弄零的身体，却从来没有试图对零的阴蒂出手。
明明……玩弄阴蒂也是主人的性癖之一。
甚至在主人所有的性癖中占的比重都很高。
但是主人在玩弄零的身体的时候，却会刻意的避开一切和阴蒂有关的play。
主人的温情让零觉得很感动。
但同时，自己不能完全满足主人的性癖这个事实，也让零感到无比的遗憾。
为了满足主人的性癖，作为代替方案，零开始用催眠在学校里准备（仕込み）“人偶”。
目标是文静的……至少不是很需要运动的女性。
逆山千代如此，井上明日香老师亦是如此。
除了以上这两位以外，学校里也有好几个用催眠为主人准备的“玩具”。
她们分散在各个不同的年龄和班级……
甚至一些毕业生，现在已经毕业在读大学，甚至大学毕业在公司就职的那种，也是主人的玩具。
但是即便如此。
零也很希望，满足主人的那个，是自己。
每次看着主人玩弄玩偶的阴核，将其开发到拇指一样大，用牙刷摩擦的时候，零都会感到有点小羡慕。
而现在，这个小小的愿望终于可以被实现了。
掌握了空间的力量，把阴蒂从空间层面上取下来，装在盒子里，这样就算阴蒂被主人开发得再大，再敏感，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运动能力了。
自己的阴蒂……终于可以接受主人的宠幸了。
“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大小姐一边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揉捏零的阴蒂，一边用紫色的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轻轻地滴落在零的阴蒂上。
布满凸起的手指每一次摩擦，揉捏，都会将粉红色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阴蒂娇嫩的皮肤上，让液体被皮肤吸收。
被涂抹了这粉红液体之后，零的淫叫声明显上了一个台阶。
本来就完全勃起的小豆豆开始更加剧烈的勃起，肿胀，充血。
在这种状态下被密密麻麻的小突起刺激，零剧烈的颤抖着高潮，像喷泉一样下体喷出了大量的爱液。
这是通过大小姐的渠道，从医院进货来的药。
……虽然这并不是医疗用品。
废话，这种用途很明显是性方面的药怎么可能是医疗用品。
不过这玩意确实是从医院那里得到的。
是大小姐的熟人……一个很有名的大医院的医生。
至今为止侦破了无数疑难杂症，拯救了许多患者的生命。
据说不只是医生，还是个法医，会利用医学知识协助警方办案。
或者说……会擅自一头扎进警方搞了半天都搞不出结果的案子里，运用强大的推理能力一下子就把犯人揪出来，让警察下不来台。
她是很喜欢掺合警察那边那些棘手的案件，但是警察同志们并不是很想见到她。
年轻气盛，独断专行，恃才傲物。
给人留下这种印象的她，水莲寺真央，和人类历史上大多数推动文明前进的“天才”一样，都落下了个“怪人”的评价。
在大小姐和酒吞童子契约之前，身体还弱的那段时间，这位在整个警察系统里都算得上是在不太好的意义上赫赫有名的，年轻自大的天才，曾经担任过大小姐的主任医师。
据说最初对大小姐下的诊断是“原因不明的内分泌失调”。
不过，靠着福尔摩斯般的强大观察力和推理能力 ，她靠着自己发现了“超自然世界”的存在，和大小姐成为了真正的朋友。
现在她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宅邸里和大小姐的女仆们一起修行阴阳术。
当然了，偶尔也会和大小姐交流一些性癖方面的事情。或者……参加宅邸里的淫趴。和零也因此有面识。
这瓶小小的粉红色药水，就是她用医学知识、和一些需要阴阳术才能采集或加工的超自然材料，来为大小姐专门“定制”的。
主要的效果是剧烈提升阴蒂的敏感度，并且让阴蒂维持勃起状态，越来越肥大化。
效果相当的立竿见影。
现在零的阴蒂已经看上去稍微大了一点点。
但是还不够。
这种药物是快感神经越是受到刺激，吸收效率就越好的。
也就是说，为了加快药物吸收，需要让零狠狠的绝顶。
“哦哦……啊啊啊……去了……哦哦啊！等一下……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被大小姐布满凸起的手指捏住阴蒂来回摩擦，零的身体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彻底的摊在床上，每隔二三十秒就会剧烈的绝顶一次，下体喷出大量的液体，腰部剧烈的向上弹跳。
表情完全变成了阿黑脸，眼泪和口水满脸都是，舌头吐出来，甚至有点翻白眼。
原本未经人事，从来都没有被开发过的阴蒂不应该有如此敏感度的。
至少不应该每隔半分钟左右就能达到一次高潮。
高潮一次之后紧接着下一次高潮是很痛苦的。
因为有“后责”状态的存在。
高潮本身就会提升性感带的敏感度，在这种极端敏感的状态下继续受到刺激甚至会感到疼痛，而不是快感。
那是因为由于高潮而变得敏感的神经不止快感神经，还有痛觉神经。
而身体本身在高潮之后也会有一段时间的“神经抑制状态”。
再加上高潮本身所带来的，肌肉紧张，抽搐痉挛而导致的体力消耗和疲劳。
一般女孩在一次剧烈的高潮之后，同样的部位持续受到同样强度的刺激，也只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与痛苦。
这也是为什么想要达到连续高潮，甚至“绝顶地狱”的境界，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方法正确的调教，开发，或者说……训练。
通过渐渐地缩短正常绝顶的间隔，来试探性的卸掉人体的“高潮后神经抑制机制”。
通过适度的锻炼提升体力。
这两点零已经通过被主人长期以来的调教而达成了。
至于第三点……
那个粉红色的小药瓶，就是拿来干这个的。
涂抹了这个药水，性感带的快感神经敏感度会提升，阴蒂会肿胀变肥大。
同时痛觉神经会暂时被一定程度上的压抑，并且和快感神经产生共鸣。
等到痛觉神经和快感神经的共鸣建立完成，被暂时压抑的痛觉神经会恢复正常……
也就是说，痛感将会被转化成快感。
这样、绝顶地狱的土台就做好了。
可以达成间隔尽可能短的，甚至没有间隔的，真正意义上的连续绝顶。
逆山千代就是这种状态。
在被玩弄阴蒂的状态下平均十秒不到就能绝顶一次。
阴蒂完全被开发成功，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穿内裤了。甚至裙子都要小心。不能让阴蒂接触到任何布料，否则必定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高潮。
甚至只是和空气的接触，吹过的微风，都能让千代感受到足以让她浑身一哆嗦的快感。
和她比起来现在的零还差点意思。
不过，已经开始渐渐进入状态了。
和一开始比起来零的阴蒂已经长大了不少。
就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原本一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未经人事的小豆豆，长到了比小拇指还稍微大一圈的地步。
颜色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并没有因为过度充血而发紫，发黑。
这就是这种药品厉害的地方。
不是强硬的让阴蒂充血，而是更加自然的刺激血液循环。
在高强度的开发和肥大化的状态下，却还能保持这种自然，健康的颜色和形状。
“哦哦哦哦……啊啊啊……又要去了……哦哦哦！！！”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零就绝顶了十次以上。
并且……由于未经人事的稚嫩阴蒂一上来就突然接受布满凸起的塑胶手套这种凶恶至极的刺激，还用上了媚药，每一次绝顶都极其的深沉，极其的剧烈，这让零有些……猝不及防。
“阿勒……？好奇怪啊……忍受快感这种事我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
零眼神迷离的喘息着。
这种刺激的恐怖程度有些超出她的预料，和承受能力。
虽然至今为止为了满足主人的各种性癖零相当乱来的嚯嚯自己的身体，确实可以说是已经习惯于承受快感。
但是，和被主人温柔的，循序渐进的开发的其他部位相比……零这次对待自己的阴蒂，稍微有些急功近利了。
也是因为主人的生日快到了，没有多少时间，让零觉得有了些紧迫感。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零驯服酒吞童子之后，又为了彻底掌握空间力量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修行，直到前不久在终于有能力用空间力量给主人制造“礼物”。
所以，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循序渐进的开发自己的阴蒂。
只能下一剂猛药，拔苗助长般的强硬开发。
但是即便如此……
零的身体还是没怎么挣扎。
虽然由于过于凶猛的快感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痉挛，抽搐，整个腰部都不停的往上一下一下的跳起……
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零的胳膊和腿，都没有明显的动作。
换个没什么意志力的人，在这种恐怖的快感地狱下，如果没有被绑起来的话早就挥舞着四肢拼命挣扎，满床打滚了。
显然，零钢铁般的意志和自控能力仍然健在。
不过……这钢铁般的意志力，也终究迎来了破碎的时候。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是，零的身体确确实实的失去了控制。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这激烈到恐怖的快感之中，突然传来的脚底的湿滑和奇痒。
零实在是忍不住了猛的蹬了一下腿。
“框！！！”
拿起零的右脚，伸出舌头在脚心窝舔了一下的酒吞童子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哎哟喂！我滴零大人啊……”
“啊……”
一声巨响让正在玩弄零的阴蒂的大小姐都不由自主地停手。
“啊……哎呦……我勒个天啊……您这一脚可……真够重的……”
酒吞童子捂着脸夸张的满地打滚。
“你可拉倒吧。赶紧起来，在那装什么呢……”
终于从让人发疯的，可以说是地狱的快感折磨中暂时解脱出来的零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休息了好一会才微微抬起头，哭笑不得的半眯着眼睛，没好气的白了酒吞童子一眼。
“……诶嘿嘿嘿嘿……我倒是没啥事，不过您这一脚确实是够重啊……这要不是我，换个别的谁过来别说半条命了，一整条命都没了得……”
“……就因为是你我才踹下去的……”
零微微嘟了嘟嘴。
“得，我都不装了怎么您开始装上了……？说实话吧，没忍住就是没忍住。还是说，保持这个状态下去，不小心踢到主人也可以吗？”
“不行。绝对不行。是我错了，我单纯只是没忍住。”
听到主人二字零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整个声线都变了。
“单纯的没忍住……那么，就要好好练习啊……”
酒吞童子贼笑着再一次拿起零的右脚，轻轻地在前脚掌上亲了一口。
“……”光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就痒的零浑身上下都一个激灵。
“唉……酒吞童子，你只是单纯的想玩我吧？”
“嘛，简单来说，就是这样。”酒吞童子也没否认，“不过，零大人的定力还需要练习这点可是真的哦……”
“好吧，我知道了。”
零像是认命了一样浑身脱力的摊在床上。
但是，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睁大了眼睛。
“啊……不过……说起来我有那个诶……有那个的话……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那个？”酒吞童子一脸懵逼的歪了歪头。
“那个……？”大小姐这是似乎知道些什么，一脸微妙的表情。
“……你真的打定主意要用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关系，我相信主人。”
一提到主人，零的脸上便露出了宠溺的微笑。
“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他。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
“喂喂喂你们在那打什么哑谜呢？好歹跟我说明一下吧……”
面对酒吞童子的抱怨，零只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谁让你缩在空间里打游戏都不知道出来看看我们的。现在好了吧，啥都不知道。”
“……我真的错了零大人……”
“唉……”看到酒吞童子一脸讨好的笑容，大小姐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给酒吞童子抛出了提示。
“地狱之楔……”
“地狱之……卧槽？你要把那玩意交给你的主人？？让他用那玩意钉死你？？再怎么说你这也太……怎么着也不至于做到这份上啊……”
“你差不多也该知道我了吧……酒吞童子。”
零没有动弹，只是维持仰躺着的状态，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我的身体，心，灵魂，每一滴血，都是主人的。”
“我只是希望，亲手把这一切，交到他的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酒吞童子发出干巴巴的笑声，扑通一声坐了下去。
说是坐了下去，本来就是跪之的酒吞童子只是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脚踝上。
“我早就该知道的，哈哈……对，你就是这种人……那家伙就是这种人……就连千年的时光都拦不住她，就连十亿年的时光都拦不住你……这世界上还有什能拦住你们的？”
“……千年？你在说什么？”零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但是很快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放弃了追问。
酒吞童子偶尔会毫无脉络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不管她怎么问，酒吞童子从来都是闭口不谈。
甚至她还曾经为此狠狠的拷问过酒吞童子，也没能让她开口。
“零大人，您要知道，人生处处都是惊喜……”
被命令一动不动的在零构筑的空无一物的异空间里双手抱头，双腿打开的站着，浑身上下都涂满了比山药汁还要烈上数十倍的，足以让常人发疯，满地打滚把自己挠的浑身是血的恐怖痒药，浑身上下被柔软细腻的绒毛笔划过，挑逗，根本就无法解痒，反而会带来另一种让人发疯的痕痒和焦躁感。
这种折磨昼夜不停的持续了足足三天三夜，终于从痒责地狱中解放出来的酒吞童子眼神里早已失去了光彩，无比的狼狈。
在零用毛笔给酒吞童子的身体涂抹痒药的解药的时候，她又尖叫着发出狂笑，高潮，失禁了无数次，汗水，爱液和尿液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洼，这片水洼还是后来酒吞童子自己舔干净的。
但是即便是这种地狱般的折磨，也没能让酒吞童子开口。
她只是，一边苦笑着，一边如是说。
“接下来在您的人生之中，就会有一个无比巨大的，意义重大的惊喜在等着您……而惊喜这玩意嘛，事前被剧透了可就没意思了。”
“不管是对您，还是您的主人，那都绝对是一个完美的，足以改变您们的整个世界的惊喜……”
“如果这惊喜的‘惊’因为我而被嚯嚯了……不管是您还是那位，肯定都饶不了我……更重要的是，我自己也饶不了我自己。”
酒吞童子全裸着，无比狼狈地匍匐在地上，亲吻着零的脚背。
“零大人您就别逼我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重承诺的人。我有我自己的底线，这个底线不管是被再怎么折磨，我也是不会打破的。”
“一个唾沫一个钉，我从来都这样，您也是知道的。”
“也正因为我从来都是这样，我才会心甘情愿的当您的玩具，任您和主人随意玩弄。因为，这也是我的承诺。”
自那之后，零就再也没有试图强迫酒吞童子什么。
这是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零很清楚，她的一切不讲理的命令，折磨，羞辱，都是酒吞童子心甘情愿去承受的。
而对于她真正不愿意做的事情，强迫也没用。
当然了，利用和酒吞童子之间的“不平等条约”，作为主人强制命令酒吞童子说出来也是可以的。
但是……零并不打算那么去做。
因为就和酒吞童子一样，零也有一条，不愿去逾越的底线。
虽然这底线可能有些宽松，有些扭曲。
但这些和主人共有的底线，却是唯一让零觉得自己是个“人”的证明。
而且，没有用。
用契约去强迫酒吞童子，也只会让她鱼死网破的和抵抗契约所带来的惩罚死拼，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
也许，酒吞童子会受一些，让她无法维系自己在妖界的权威的内伤。
但是，身为最强的大妖之一的她，不可能没有给自己留下足以应对这种状况的后手。
真正自由的人就是如此。
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地，任由自己受到支配，正是因为这一切都“无所谓”。
真正自由的人，是不会在意自己“受到随时都可以推翻的支配”这种程度的事情的。
这样的酒吞童子让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某部漫画的台词。
“随时都能出去的牢笼只是舒适的城堡。出不去的城堡才是真正的牢笼。”
“随时都能扯断的锁链也只不过是饰品。摘不下来的饰品才是真正的锁链。”
真正自由的人，是可以只靠自己一个人活下去的人。
是不需要“社会”这个由无法独自生存的弱者铸造的“出不去的城堡”的人。
这也是，零的究极目标。
零的人生意义，就是让自己，和自己最爱的主人，变成那样的人。
……
零的思索，被大小姐的声音打断了。
“零，你真的确定要那么做吗？真的会没法回头的哦……”
大小姐的脸色有些……恐惧和担忧。
“没关系的。我不会后悔。”
零的脸上挂着安稳的笑容。
她总是这样。一提到主人，一想到和主人有关的事情，就会笑的如此的……安稳。
这一点一直都让大小姐感到有些嫉妒，因为她深知，靠自己是没法让零露出这种笑容的。
“我要让主人，掌握我的一切。”
字面意义上的一切。
包括身体和灵魂，构成一个人的一切。
地狱的木桩将会刺穿零的胸膛。将对主人的绝对服从烙印在零的灵魂深处，永生永世，生生不息。
没有任何手段能将零从这种支配中解放出来。
现在没有，并且很大概率以后也不会有。
脱胎于西方黑魔术的，由于现状完全没有解除的手段而被视为禁忌的，恶名昭著的地狱之楔。
对零来说，这确是她希望从主人那里得到的，最完美的“婚戒”。
“额……零大人，或许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空气……不过，您差不多该开始动手做您的盒子了……再不动手，阴蒂可就要回到包皮里去了……”
“……”
一阵沉默的空气飘过。
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
手指轻轻擦过阴蒂的皮肤，就爆发出一阵恐怖的快感让零倒吸一口凉气，腰不由自主的猛跳了一下。
阴蒂的开发已经初见成效了。
但是……
也仅仅只是初见成效而已。
在这么放着不管的话，真的会缩回去。
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张开了双腿。
“大小姐，就拜托您继续了。”
“……哦……”
大小姐似乎也从刚刚那种狂热的亢奋状态中脱离了出来，一时间有点回不去，不过还是机械性地抬起手，倒出一点粉红色的药水沾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上，用布满了塑胶凸起的手指搓开，涂匀。
动作很习惯，很干练，几乎都在下意识完成。
“扑哧……”看到大小姐还在一边发呆一边下意识的做着开发阴蒂的准备，零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喂！你笑什么！！”大小姐似乎也从发呆中回到了现实，看到零莫名其妙的喷了出来。
直觉告诉她，零是在笑自己。
这让大小姐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羞耻感，不由得羞红了脸。
“没什么……就是觉得……大小姐也对这些事情开始习惯下来了呢……”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
大小姐恶狠狠的用两根手指掐住零好维持在半勃起状态的阴蒂，用布满凶恶的凸起的指肚恶狠狠地揉搓。
“额嗯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零一瞬间就剧烈的高潮，汗水，泪水，口水，各种各样的体液喷薄而出，整个身体重重的向上弹起，发出了可以说得上是刺耳的音量的，混杂着快乐的悲鸣。
“嘿嘿……那我也不客气了哦，零大人……”
跪坐在床尾的酒吞童子露出贼兮兮的笑容，伸手拿起零的左脚，用舌头舔过零脚心窝最深处的嫩肉，用牙齿揪住，轻轻地来回摩擦。
“这次您可要好好忍住哦……这是对您来说必要的修行……”
“哦哦哦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零的淫叫开始被笑声所覆盖。
但是笑声却无法完全覆盖掉淫叫。
英俊的俏脸又回归到了刚才那种乱七八糟的状态。
双眼有些晚上翻，舌头吐出来，无比狼狈，却又无比诱人。
看上去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不过这次……
王子大人并没有再不小心飞起一脚把酒吞童子踢飞出去。
仅仅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王子大人就重新取回了对身体的掌控。
不得不感叹，王子大人的适应能力。
酒吞童子一遍享受着王子大人脚心窝嫩肉的口感和痉挛，一边想着。
神经反射，这是人的身体为了规避危险，保护自己而具备的，作为人类，或者说作为生物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在最脆弱的部位收到如此恐怖的刺激的状态下，却还能凭借意志强行压制住这种反应。
这意味着什么？
这种在极限状态下对于身体的掌控，意味着……
王子大人可以凭借肉身坐到几乎和机械同等的精细操作。
不管是对于一个武术家来说，还是对于一个阴阳师来说……
这都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
在一旁看着的莎莉奈满脸红潮，不知不觉的就爬到了零的身边。
“零大人……我也……”
莎莉奈爬到了零的脑袋边上，轻轻抬起她的头枕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哦哦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yiyiyiyiyi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哦哦哦……”
王子大人出了发出狂笑和浪叫之外，无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单词。
但是，她却用行动展示了自己的态度。
强撑着抬起自己的双臂。
双臂举过头顶，环绕住莎莉奈的腰，双手在莎莉奈的腰后，结结实实的握在一起。
明明还没有受到刺激，却已经变得通红，一抖一抖的诱人腋窝，就这么完全暴露在莎莉奈的眼前。
“……啊哈……谢谢王子大人……”
看到王子大人的行动，莎莉奈发出了一声喜出望外的笑声。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哦……”
莎莉奈俯下身子，将脸贴近王子大人完全打开的腋窝，张开小嘴，伸出舌头。
……
一段时间后。
具体是多长时间后？
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
总之，零的阴蒂盒子制作成功了。
终于暂时得到了解放的王子大人整个人都瘫在床上，身躯上下起伏。
老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床边，大小姐手里拿着一个戒指盒子大小的盒子，来回地观察。
那就是王子大人的阴蒂盒子。
“真的……拿下来了……”
大小姐拿着盒子，脸上的表情很微妙。
“当然得拿下来了……倒不如说拿不下来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零苦笑着说道，“毕竟是为了送给主人的礼物啊……”
“我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见到空间力量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居然是这种形式，这种……用途……”
“大小姐是第一次见空间力量吗？大小姐和酒吞童子之间的交情也不短了吧？”
“酒吞童子大人从来没在我面前展示过空间力量……只是不知何时就出现在我家里而已……”
“酒吞童子，你挺狂啊？”
“额……不是……那个……我……”
酒吞童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了，零，别欺负酒吞童子大人了。她对我真的很好的。没她帮我我也活不到今天。”
“咦！！！！！啊哈哈哈哈！！！！”
大小姐伸手掐了一下零还在微微颤抖的腋窝嫩肉。
零整个身子都猛烈地跳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着没有放下胳膊。
“比起那种事情，接下来还有一个大考验在等着你呢……说真的，你真的挺厉害的，受到这种对任何女孩子都可以说得上是惨绝人寰的拷问一样的折磨，都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大小姐说着，面色开始染上兴奋的潮红。
“虽然每次都狼狈的大笑，淫叫，挣扎，眼泪和口水到处流……但是我知道，我能看出来你从来都有余力，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失控过……这更让我感兴趣了……”
“我更想知道，当你的余力被彻底破坏的时候，真真正正的失控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额……大小姐……？”
看到大小姐渐渐“病娇化”的表情，零察觉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难不成……是上次我托您去做的东西……做好了……？”
“是啊……”
大小姐平时文静又傲娇的俏脸染上了兴奋的潮红。
“真央那家伙，不得不说，是真的有一套……”
“这种东西说做就做……以现在人类的科技水平本来不应该实现的东西……倒也不至于。培养器官的技术现在其实已经蛮成熟的了……”
“只是神经科学方面根本就没法做到【感觉共有】，还需要依靠阴阳术才能做得出来……”
大小姐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一旁打开自己的衣柜，取出放在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罐子。
一只手可以托住的大小，里面是看上去有些闪闪发亮的绿色液体。
而那绿色液体里，静静地漂浮着一个……子宫。
嗯，真的就是子宫，连带着卵巢，输卵管，就这么漂浮在绿色的溶液之中。
还在微微动弹，活的。
玻璃罐子上面刻印着无数玄奥的纹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和用来执行挠痒水刑的那个仓库里面，用来强化替身娃娃的那个木质台座上的纹路有一些共同之处。
都是替身系的法术。
替身系的法术需要让替身帮主人承担伤势和痛苦。
而逆转这个步骤，让替身说感受到的痛苦原原本本的返还给主人的神经，那就是零她们在装修“挠痒水刑室”的时候所使用的“感觉共有”的阴阳术。
然后……紧接着大小姐又拿出了另外一个罐子。
管子里面也有一个……器官。
在微微的鼓动着。
那是一个膀胱。
“……诶……这个就是……”
零凑了上去，拿起了装有子宫的罐子仔细打量了起来。
说起来，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没真正意义上的亲眼见过子宫长什么样子嘞……
零如此想到。
废话。
普通人正常的过日子，能字面意义上的见到活人的脏器长什么样子的机会怎么可能有？
“零，看到罐子下面有个小洞了吗？把手指伸进去。让里面的针扎破皮肤抽一点血，感觉关联就完成了。”
大小姐顺势作出了指示。
“嗯。我知道了。”零也没有太大的犹豫，直接就伸出了手，手指伸进罐子下面的小口，紧接着就传来了一声令人牙酸的“咔嚓”声，令大小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虽然之前好像没提过这事……但是大小姐是很怕疼的。就连打针都很不情愿的那种。
那一声“咔嚓”，听上去就很疼……
就跟以前用过的那种，形状长得像小手枪一样的注射器一样……
一想到当时被那种注射器抵在静脉上“咔嚓”一下子的时候的感觉，大小姐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但是零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面无表情的把手指拿出来，用舌头舔了一下伤口，然后把手伸向下一个罐子。
大小姐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在“水刑会场”的时候，零毫不犹豫地用割纸刀刺穿自己手背的场景。
古代生活在战乱中的人或许会不一样……
但是，任何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正常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被刀片刺穿手掌”的痛苦。
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悲鸣，眼泪鼻涕口水齐流，狼狈地倒在地上，抱着手一边蹬腿一边转圈一边打滚一边浑身抽搐。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再看看王子大人……
仅仅只是轻轻的痛呼了一声，并且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说呢……从程度上来讲，压根就不像是被刀片刺穿了手掌，而是像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真的……是个怪物呢……
大小姐在内心这么想着，同时，对于破坏零的那种余裕的欲望更加高涨。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笑眯眯的大小姐伸手拿起装了子宫的罐子。
“啪”的一声打开罐子，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手伸进绿色的溶液里，一把抓住漂浮在溶液里的子宫。
“嗯哦哦！！！！！”
零发出一声至今为止不管怎么被玩弄折磨都未曾发出过的……猪叫一样的声音。
然后捂着肚子，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一头栽了下去。
“诶哟我……”
大小姐被吓了一跳。
“那个……零？你没事吗？”
“……”
零就这么一抖一抖的，狼狈的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沉默了一会。
“……这个……有点……不妙啊……”
“我还是头一回，感觉身体失控到这种地步……发出了……不太好的叫声呢。”
“不太好的叫声？”
“嗯……怎么说呢……淫叫声也分种类的。这种……听起来比较狼狈，比较脏的淫叫声……我还是不太想让主人听见的呢。”
另一边苦笑一边撑起身体，“虽然可能看不太出来，但我姑且也能算个少女呢。”
“确实看不太出来……”大小姐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那家伙的话应该不会嫌弃你的吧？不管看到什么样子的你。”
“所以才说，我还是个少女呢……”
零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真的好夸张呢……”
大小姐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费了好大劲才爬起来的零。
“反应居然这么大……这玩意这么恐怖的吗……”
“大小姐……”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眯着眼睛一脸无语的盯着大小姐，看的大小姐浑身发毛。
“您有想象过……女孩子最重要的部位，子宫被人物理层面上抓在手里揉捏是种什么感觉吗……？内脏的神经接收到这种程度的刺激，正常人的话早就昏死过去了……大脑能承受的神经信号也是有上限的……我是因为有灵力才能保住自己的脑神经，才敢尝试这种挑战人体极限的事情，不然的话我早就开始七窍流血，落下一些相当不妙的脑神经疾患了哦……”
“七窍流血……”大小姐楞楞地重复了一遍零的话，似乎有些无法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
“是的，七窍流血。从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耳朵里面血哗哗的淌出来，整个人都废掉……”
零稍微往前爬了两步，逼近到大小姐身前，俏脸直接接近到要和大小姐亲吻上的程度，注视着大小姐的双眼。
大小姐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紧接着就看到零血淋淋的，双眼极度充血甚至发黑到看不见眼白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小姐被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先后爬了一段距离，才发现零完好无损的跪坐在床上，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看着自己耸了耸肩。
“扑哧……”在旁边看着的酒吞童子没憋住笑喷了出来。
“总之，我想说的就是，这种手段对于一般人，甚至是没有一定以上的灵力保有量的阴阳师使用都是很危险的。所以……大小姐也要注意一下。对我用是可以的。这姑且还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但是……对于其他人，绝对不能这么玩。就算是白银，珊瑚她们也不行。如果大小姐暂时还不想彻底摧毁掉她们的大脑的话。”
“我知道了啊……”被刚才的恐怖幻觉吓了一跳的大小姐整个人都缩水了一样低着头，像是被大人教训的小孩子一样，发出好像稍微有点闹别扭的嘀咕。
“啊哈哈……大小姐真乖。知道就好。好孩子好孩子……”
零莞尔一笑，温柔的抱住大小姐，轻柔地在大小姐耳边低语，一边摸着大小姐的头。
“嗯……”
大小姐就像个被训斥过后，和母亲重归于好的孩子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放松，沉浸在零温暖的怀抱中。
大小姐也算是零的半个主人。
按理说，零根本是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想这样说教大小姐的。
不过。巧的就是，零对于作为奴隶如何“驾驭”主人这件事情很有心得。
至少，对于山田太郎（主人），还有大小姐这样的，虽然是个有着扭曲欲望的变态，但人格却基本善良正直，有作为人的道德底线的人来说……
偶尔在必要的时候表现出一些强硬和坚决，是完全可以的。
平时自己的姿态放得越低，越是卑微的尽心尽力，这种“偶尔的强硬”就越有效果。
即便是奴隶，也是可以防止主人走上歧途的。
主人就从来不会因为零在某些涉及到道德底线的事情上表现的强硬，就觉得零是在“反抗自己”。
倒不如说，主人他……在很多大事和决策上本就更倾向于听从零的意志。
就像是零毫不介意把自己的包括各种账户密码和手机聊天记录在内的所有隐私都交给主人一样，主人也丝毫不介意零搞一些“为主人好”的小动作。
当然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主人懒得动脑自己去想这些事情，或者说，不愿意也不敢自己动脑去做什么决策。
主人他，一直到高中为止，都过着不断转校的生活。
转校的原因……基本上都是在学校里被欺负，和同学无法好好相处这类的。
因为这个原因，主人早早的就得了“人类厌恶症”。
这也算是个废话。
见了那么多的，亲身经历了那么多的欺凌，见多了恶心的，为了自己的欲望以践踏他人为乐的人，尤其是在这个环境之中自己还无能为力，什么也没法改变的时候……
很难不去厌恶“人类”这个物种本身。
很难不失去对他人，对周围的一切，对社会本身的兴趣。
同时，也很难不去厌恶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在主人和零再会之前，这种症状已经进展得相当严重了。
主人甚至因为在学校宿舍里的生活落下了一些奇怪的心理阴影，对某些东西，比如声音，神经极度过敏到有些病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算周围没有任何光和声音也需要一个小时以上才能入睡，并且半夜很容易醒来。
零还记得当时的主人的样子。
比起当时已经在想着要怎么自杀的零也强不到哪里去。
说不好听的，顶着一张死鱼一样的脸，和一对黑眼圈，好像全世界人都欠他一百万一样。
看谁，面对何种状况，眼睛里都没有光。
夕阳西下的公园里，两张死ma脸（仏顶面）不期而遇。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零都觉得有些想笑。
好几年不见的二人彼此都没认出对方，却不约而同的坐在同一张长椅上，就像是要把肺整个吐出来一样的大大的叹气。
然后，二人望向彼此。
就像某些俗套的恋爱作品一样。
青梅竹马再会了。
在那之后二人聊了很多。
交流交流彼此的近况，倾听彼此的烦恼，互相抱怨，互相倾倒彼此积攒的负面情绪。
谈话一直持续到太阳彻底沉入地平线之下，二人只是得出了一个共同的结论。
“我（俺／私）真（tm）是个废物啊。”
真是一场没有任何营养的狗屎一样的对话。我说真的，伙计。比你隔壁杰西太太家的蓝奶酪还要真。
喝着从自动贩卖机里买来的饮料，两个人坐在夜晚的的无人公园公园的长椅上，对着天空哈哈大笑。
活脱脱的俩神经病。
（旁白：额……我说到哪了来着……？）
哦哦对了，零的主人，山田太郎。
他的自我肯定感极低，经常以废物，人渣，社会不适格者自居。
懒得，不想，也不敢自己做决定，是因为心底有着“这世上最信不过的人就是自己”这样的心理。
所以，他需要一个能够拉着自己前进的，代替自己做决定的，可以绝对信任的，并且有着足够的能力，还不会背叛的存在。
然而，用因为压力而掉下来的头发去想都知道。
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这么“方便”的存在。
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东西，就会不求回报的无私奉献，引导你，还不会背叛你？
哪有这么好的事。
既然没有这样的存在……那么我就去成为这样的存在。
哪怕，要献出自己的一切。
也要给他一片，可以依靠的，绝对的港湾。
为了弥补自己至今为止做出的无数追悔莫及的选择……
至少这一次，要遵循自己的心意。
对于零来说，这是自己第一次，凭借自己的意志去决定自己今后该怎样活。
成为一个对他而言的，无限方便的女人。
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少女，得出了一个在常人看起来扭曲至极的结论。
其实零觉得，主人远远没有自己那么不堪。
至少……
同样是积累了许多袖手旁观和无能为力的不甘。
但和在沉默中走向死亡的自己不同，主人在沉默中爆发了。
零最爱的主人，山田太郎打破了至今为止的懦弱的牢笼，采取了行动。
拯救了零，也拯救了他自己。
零至今还记得，那晚在公园里。
山田太郎离开的背影。
驼背，瘦弱，摇摇晃晃。
和至今为止的他没有任何区别。感觉风一吹就要倒下的，不健康的步伐。
但是，零却觉得，那背影……
就像一座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零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处。
明明那道瘦弱的背影没有任何让零那么去想的要素。
可是零却觉得，那背影之下，好像有一潭滚烫的，腐蚀性的液体，在不断地翻滚……被不断地压缩。
通过和母亲的沟通，山田太郎发现，母亲其实很有能力，也很值得依靠。
只不过……可能也是因为工作忙，在教育孩子这方面，更倾向于逃避困难。
因此，母亲没有教给他很多……本应教给他的，和人交往的技巧，以及对应困难的方法。
比起费心思去教孩子该如何在学校里面对那些人，还是直接让他转校换个环境更方便……
山田太郎的母亲是一个倾向于这样去想的人。也有这样去做的实力。
有实力+怕麻烦的母亲，才造就了，和人交往这方面的能力近乎毁灭性的缺乏的，今天的山田太郎。
但是，这并非意味着母亲不爱着他。
正是因为爱他，为他着想，才会觉得不忍让他正面去面对那些丑恶的环境和人，才会觉得直接转校离开那个环境是更好的选择。
只不过……欠的债都是要还的。逃避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追上你。
早晚的事。总有逃不了的那一天。
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一切也都在变好。
在这次和母亲的沟通，以及为了拯救零的通力合作之后，山田家的母子关系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山田太郎开始正视自己的缺点。
那算空洞的眼睛里，渐渐的倒映出了他人的身影。
母亲也认同了山田太郎的努力，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和自己的孩子一同成长。
只是，伤痕仍然还是存在于主人的心中。
主人抚平了零心中的伤痕。
而主人心里的伤痕，零会花一辈子去抚平。
大小姐……其实也是和主人同一个类型的人。
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而死，而大小姐却带着可以说是恐怖的强大灵力降生。
这简直就像是……把母亲吸干了一样。
是克死了母亲的，被诅咒的孩子……
硕大的宅邸里，无数的人交头接耳，让年纪还小的大小姐直观地感受到了人的恶意。
父亲虽然是个很有能力也很开明（至少能接受大小姐公言自己是女同）的人，也很爱大小姐，但是却身居高位，俗务缠身，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只能把大小姐托付给信得过的奶妈。
而奶妈这个东西……从来地位都不会太高。
哪怕养的是立场直逼家主的，身居高位的男人的孩子。
也只会被人觉得是在攀高枝，以为自己是老几啊，能照顾大小姐就得意起来了？我们拿捏不了大小姐，还拿捏不了你？
嗯……这玩意怎么说呢……有的时候人类的智商就是这样的。
总觉得自己以前看不起的人稍微好一点就膈应的要死，总觉得自己多牛逼……
但是实际上……人家可是大小姐的奶妈。人家和大小姐是有感情的。还捏不死个你？就是人家性子温柔，不和你一般见识。
事实上，零也见过那位奶妈一次。真的就是那种性格。是属于那种总觉得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大家都不容易的类型。
总之，就这样。
大小姐的童年是在孤独中度过的。
和最喜欢的奶妈一起度过的童年准确来说不能算是孤独……
但是，缺乏来自父母的爱，这一点是无需质疑的。
零发现，大小姐会喜欢上自己的心理，其中有一部分是，就是出于这样的，对于“父母爱”的渴望。
在被绑架的场景下如白马王子般飒爽登场的零，在大小姐的脑海中落下了“绝对强者”的印象。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父母永远都是是孩子的英雄。
事实上，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父母就是从出生开始就从各种威胁中保护她，带她接触这个世界的，人生中遇见的最初的“绝对强者”。
正是因为被认知上的“绝对强者”所保护，孩子才会感到安全感，才能安心的学习和成长。
而大小姐的生命中，从小就缺乏这种来自“绝对强者”的关怀。
于是……
这种对于“安全感”的渴望，就这么被寄托在了零的身上。
这也是零最近才发觉的事情……
大小姐向零寻求的感情中，至少有一部分毫无疑问是“母爱”。
这个发现虽然让零有些哭笑不得，但是……
同时又觉得有些心疼。
嗯……嗯。
再牵扯到“主人”的事情之外，零基本上是一个很理性，同时也拥有正常的女孩子的感性的人。
说到底，除了对主人有些病态的跟踪狂气质之外，零的人格和性格都相当的“正常”。甚至属于那种比较容易和他人共感，共情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零才会在以主人为第一优先的条件下接受了大小姐的告白，开启了这段扭曲的关系。
她也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大小姐做点什么。
她希望大小姐……能够在自己的陪伴下感受到至今为止缺失的安心感和安全感。
事实上成果也确实很不错。
虽然是以主人为第一优先，也经常性的会忽悠大小姐对主人白给……但是零从来都没有忽视过大小姐的感受。
在大小姐的心理状态不安定，需要一些调整和安慰的时候，零总是及时的出现在大小姐身边。
大小姐的女仆们（白银和珊瑚她们）和大小姐的关系，与零和大小姐的关系，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
都是绝对服从的主仆关系。
但是，女仆们在大小姐的印象中不是，也无法成为“绝对强者”。
实力虽然不弱……但她们都是大小姐亲手发掘出来，拯救出来，从零开始培养到现在的。
但是零不一样。
初次见面的时候……零飒爽登场，用一种极其暴力，但却极具美感的方式拯救了大小姐。
没有灵力，光凭一双拳头就把好几个召唤了式神的，有一定阴阳师实力的诱拐犯打得落花流水。
从那时候起，零就在大小姐心中烙下了“绝对强者”的印象。
也正因为如此，女仆们对于零的态度从来都只有尊敬。
女仆们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最近的大小姐和之前比起来……开朗了不少。
她们也都意识到，零，正是大小姐最为需要的，能带来“绝对的安心感和安全感”的那种人。
想到这里，零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弯出了一个苦笑的弧度。
主人……和大小姐，都是很可怜的人。
他们都缺失了一些很重要，很基本的东西，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不过，有我在。
零如此想着。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并且，以后也只会变得很好。
自己会让它变得更好的。
拼上自己这条贱命的一切。
……
“喂！零，你在听吗！！”
大小姐的声音打断了零的走神。
“啊啊，抱歉，大小姐，我刚刚在想事情……”
“嗯，没事没事……”大小姐毫不在意的要了摇头，抱着装有子宫的罐子，脸上浮现出了亢奋的神情。
“你刚才说，对你的话，这玩意还是可以用的，对吧……？”
“……”
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额……当然是可以的……但是……大小姐你先等会，拜托，给我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
大小姐不语，先找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带着灿烂的笑容，面色红潮的又一次将手伸进了罐子里。
“嗯哦哦啊啊啊啊……！！！！！”
零又一次发出了夸张的叫声。
捂着肚子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床上。
“噗嗤……哈哈哈哈……”
酒吞童子捂着嘴笑了出来。
“零大人……看来您还需要一点小小的练习呢……”
“不过……”
酒吞童子的笑容渐渐消退，眯着眼睛盯着在床上浑身脱力地瘫着，时不时的整个身体剧烈地往上跳一下的零。
“您还真是……厉害呢……”
大小姐的手直接握住了零的子宫，用手指来回揉捏。
就像是在揉面团，核桃，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一样。
甚至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一边的卵巢，来回揉捏，用指甲在卵巢本体上挠痒痒一样的轻轻的刮挠。
原本女孩子正常的活着一辈子都不可能感受到的刺激。
自己作为女性最重要，最敏感的器官被拿出来，被手这样直接把玩，如此猛烈的可以说是恐怖的刺激。
就像零说的一样，无法用灵力保护神经的一般的女孩受到这种刺激是真的会大脑承受不住，字面意义上的七窍流血，然后落下一些生理性的脑神经后遗症的。
如此鬼畜的刺激，零现在居然已经……一定程度上习惯了。
至少，她能够做到“为了不误伤近在咫尺的大小姐，不挣扎，不打滚，不扑腾，而是放掉浑身的力量让整个身体软趴趴的瘫在床上”这种程度的事情了。
刺激实在是强到受不了的时候就把力量全都使在腰部，让腰部用力向上弹跳一下。
零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取回了对身体的掌控力。
真是……厉害啊。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再来给您加把火吧……
酒吞童子的脸上浮现出贼笑，偷偷地靠近放在床上的另外一个罐子。
绿色的液体里面飘浮着的……是膀胱。
在一旁，红着脸用手机偷偷地记录着大小姐和零之间的互动的莎莉奈余光瞥见酒吞童子，不由得眉头跳了一下。
但是犹豫了一下……莎莉奈闭上了嘴。
要是能看到……零大人更失态的样子就好了呢……
少女在心中默默的许下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