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追踪器,黏腻的接吻声就钻进了耳朵里。
唔……听起来陈长屿好会接吻,又亲又嘬的,亲完嘴唇一定会肿吧。
水声咕滋咕滋,是舌头进入口腔了吗?
大舌卷住小嫩舌含吮舔弄,交换唾液,唇瓣分开的时候会拉丝吧,腿也一定会软吧……
梁真抬起手,一口亲在手背上,舌头不由自主地舔舐蜷曲,好像是她在和陈长屿接吻一样。
衣物摩擦的声音传来,耳机里的声音也一并远了,听不见淋漓的水声,她找收回了一点思绪,放下被含出一片粉红的手,靠在椅背上喘息着,眼神迷离。
好烦,他们明明还在亲,可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宝贝,你的嘴唇好软,好好亲。”
陈长屿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隔得远,她听不太真切,含含糊糊的反倒有种情人调情的暧昧。
梁真的烦躁忽然消散,忍住笑意,靠在椅背上仰起头,望着灰暗的天花板,微微嘟起了嘴。
——那你再亲亲嘛。
她在心里撒娇。
“唔……坏老公,嘴巴都被你亲肿了……”
“不喜欢吗?你自己摸摸,小穴都湿了……啵,宝贝骚老婆。”
“嗯嗯啊……喜欢,老公亲我亲的好舒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进来堵骚逼水……”
女人软着声儿求操,梁真下意识屏蔽了她,代入自己的声线。
她也湿了,想陈长屿想湿的,她也要大屌插逼堵水。
深夜的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她歪在椅子里,双腿搭到桌上,听着另一头窸窸窣窣的打情骂俏,慢悠悠地卷起长裙拉下内裤,电脑的幽光散落在肥厚白嫩的,像蝴蝶翅膀一样的阴唇上,稀疏柔软的阴毛上闪烁出点点水光。
“骚宝贝,老公这就来……”
另一头的女人娇娇的哼了一声,梁真也伸出手,拨开蝴蝶逼,插进水润的逼洞里。
“嗯啊……老婆的小逼怎么都操不松呢,真会裹鸡巴!哈……被老公干得爽不爽,老公才插了几下逼水就溅出来了,老婆你低头,看骚逼吃鸡巴吃得在拉丝……”
——呜呜呜,老公的大鸡巴终于进来了,好爽!随便干!老公想怎么日都行,小骚逼想弯屌想好久了!
梁真yy着,只是吃着手指的小骚穴用力收缩起来,蠕动着裹住了纤细的手指。
手指从一根加到了两根,抽送频率和隐隐约约听到水声一样,仿佛正在被陈长屿肏的人是她。
但是女人娇声不绝于耳,温软又放荡,丝丝缕缕的挠着人的心尖,不要说男人了,梁真听着都有些心痒。
她暗骂了一句“骚货”,不再压抑喘息,口中呢喃起陈长屿的名字。
“啊!老公慢点……鸡巴太大了插好快啊啊小逼受不了了……嗯嗯不行不行,骚逼好酸要高了!”
“小骚逼这么没用?”男人喘息着调笑,“那老公可得好好插插,让小骚逼早点适应,免得以后骚老婆脱水致死。”
扑哧扑哧的大力凿干的水声越发清晰,梁真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手上加快了抠逼的速度,涌出来的逼水翻飞四溅,快感层层叠加,背后渗出一层薄汗。
叫着的女声短促地叫了一下,好像刚刚开口就被堵住了嘴。
梁真知道,陈长屿还在操,因为皮肉相贴的啪啪声并未停止,但与此同时,还有一股黏腻的,不引人注意的水液融合声潜藏其中。
梁真意识到,陈长屿不仅在肏穴,还在吻高潮中的女友。
要命,好色……这就是得到陈长屿的爱的待遇吗?如果,如果是她被这样肏干着,她一定会……一定会逼水乱流的啊啊啊啊!
快感扑面而来,从四面八方淹没了梁真。
梁真眼前发白,小腹抽搐,一手玩着小穴,一手艰难地拿起手机,调出那根紫黑色的弯钩状鸡巴图片,汹涌而来的高潮在此时达到了巅峰,小小的逼穴里喷出一股股热液,浇在屏幕上,淋湿了陈长屿的大屌。
梁真大口喘着气,瘫软在座椅里,腿间流出的骚水太多,不仅打湿了椅子,地上也积了一大片。
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骚味,都是从她的工位上传出的。
但梁真此时没有心情去清理工位,手上刚恢复了点力气,她就连忙把湿乎乎的手机举到面前。
被淫水淋湿的大屌漂亮极了,虽然是假的,但她还是看得满心悸动。
她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好一会,舔了舔唇,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屏幕上的淫水舔舐干净,末了还用脸颊蹭了蹭屏幕。
当然,在梁真眼中她蹭的并不是屏幕,而是陈长屿热乎乎的,在她身体里抽插过的弯屌。
那一脸的痴迷和满足,全然没有了平时在办公室内冷淡忧郁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渴望鸡巴、被肏出媚态的痴女。
耳机里淫荡的交合声还在继续,梁真的小逼痒痒的,她想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要快点和阿屿做爱,尝一尝梦寐以求的大鸡巴才行。
梁真不屑于直白地展露身体的勾引方式,这太粗俗,太弱智了,男人肏完就像生吞了一大块肥肉,很快就会腻味。
更何况陈长屿还念着姜竹心,她不想做一锤子买卖,她想多吃几次大屌,多来几次淋漓尽致的性爱。
那得勾着陈长屿出轨才行,要勾得他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然后……偷吃了还想吃。
在梁真眼里,最高级的勾引是若即若离,是半遮半露。
梁真想起前几天窃听到的信息,他们开学前要去青城游玩,她打开购票软件,查起车票,又看了看去青城的旅行团。
旅行广告纷乱繁复,梁真看得眼花缭乱,多年的宅女生活让她非常不适应乱糟糟的信息轰炸,不由蹙起眉头。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按了按眉心,心中的嫉妒疯狂发酵,凭什么她费尽心思只能得到一夜,姜竹心什么都没做,却能得到陈长屿的关注和柔情?
她哪里比姜竹心差吗?
梁真撩开宽松的上衣,胸前的两团软肉宛如巨大的水滴,饱满圆润,不用上手都知道一只手绝对包不住,沉甸甸的。
她摸摸湿软的腿心,刚玩过的蝴蝶逼早就闭合,肥肥的、厚厚的阴唇闭合在一起,除了水淋淋的,看不出一点被玩过的痕迹。
名器之所以为名器,总有它的理由。
姜竹心能比得过吗?
梁真起身转了一圈,她腰细腿长,腕线过裆,平时还有健身的习惯,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除了身高和过于惹眼的胸与屁股,妥妥的模特身材。
只论各自的肉体,梁真是在找不到自己比姜竹心差的点。
或许是因为脸?
梁真又掏出小镜子,她不认为自己比姜竹心长得差,不过她俩的容貌和气质确实迥异。
姜竹心长相清纯,对外人清冷些,笑起来甜美可爱,身上带着青春的朝气;而她长了张温柔的脸,冷淡却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微微下垂的眼角又含着点忧愁,并不显得苦相,反而带着点媚。
啊……姜竹心怎么有那么好的运气,刚好长在陈长屿的审美点上呢?
再除开家世,但凡她晚生十年,哪里有姜竹心的份?
嫉妒,总之就是非常嫉妒。
耳机里的欢好声绵延不绝,梁真还想继续。但办公室需要清理,她的裙子也在高潮中被打湿,黏在身上急需晾干。
她穿好衣服,抖抖裙子,苦比地拿来打扫工具抹去一切发骚的痕迹。
等着吧,陈长屿的鸡巴,她吃定了。
贴主:吻眼泪于2025_05_30 2:58:35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