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凡生活 - 第37章 婚纱

大东海多的是海鲜大排档,吃烧烤还是晚上更有感觉,于是一行人转道去了槟榔谷的黎苗文化旅游区。

陈娜对这些颇有民族特色的服饰很感兴趣,出于汲取灵感的考虑,她买了几件。至于银饰,价格比外面高太多,看了看,终究还是放弃了。

酒徳麻衣也是头回来此,兴致盎然,时不时抓拍几张母子俩相处的照片,很是悠然自得。

走走停停,闲逛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擦黑,三人再次回到大东海。

此时的大东海热闹了起来,处处都是烟火气。

“咦?居然有婚纱展览?”

街道边摆着大红的展台,模特左手抓住婚纱侧摆,右手叉腰,不停变换姿势。

头顶是缀着胶花的草帽,胸口有一朵鲜艳的玫瑰。

米色的婚纱由胸至上腹为紧身蕾丝假透设计,自腰往下是层层缀叠的纱,如一朵逐渐盛开的米白色鲜花,华丽动人。

“哇,好漂亮啊,娜姐。”

酒徳麻衣看着台上的模特儿,想起了自己,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不知脑子里又在意淫什么。

陈娜轻轻应了一声,目露神往之色。她和伊纪青的婚礼实在简陋,婚纱也很普通,至于婚纱照,背景也不过是老房子前面的青色草地。

她不记得当初的情绪了,幸福?认识不到几个月的人,说幸福未免太早。迷茫,是的,迷茫更多一些。

突然从少女成为新妇,她不讨厌伊纪青,但也可以说是和他的成婚,掐灭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幻想。

如今看那袭美丽的婚纱,死去的浪漫情结似乎又死灰复燃了。

她不禁畅想,如果台上的是她,身边会是谁呢?

结果令她悚然一惊,不是伊纪青,而是… …

怎么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的心灵兵荒马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接受那个幻想和自己的儿子白头偕老的她。

心神不宁之际,台上的音箱忽然传出声音,不知何时站上去的主持人激情澎湃,发表着开业致辞。

“好像是婚纱店开业?”

“嗯。”

陈娜颔首应声,整个人显得很沉默。伊幸刚要询问,却听酒徳麻衣大呼小叫:“欸,主持人说待会抛绣球,接中的能试穿婚纱!”

她凑到伊幸身边,神神秘秘道:“小新,想看姐姐穿婚纱吗?”

伊幸不愿扫她的兴,勉为其难点点头。

“没劲。”

酒徳麻衣撇撇嘴,一晃就没了人影,跟个神出鬼没的忍者似的。

“… …接下来,我们将抽取一位幸运观众,会是谁呢?”

话音未落,伊幸只觉眼前一黑,手里突然多了个东西。围观群众纷纷朝绣球落点看去,没想到是个小男孩儿。

立马有人叫嚷道:“不算数,是个男孩儿,重扔!”

伊幸听到有人要从他手里抢东西,那哪能依?震声道:

“哪里不算数!我妈要穿!”

其他人见这男孩长得又俊,还很有孝心,便停下起哄,领头的人见势不对,也不好再出头。

陈娜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俏脸通红,打起了退堂鼓,在儿子耳边推脱道:

“谁说我要穿的,要穿你穿去。”

“我穿我的,你穿你的。”

大孝子此刻却极为强硬,陈娜只好半推半就跟着上了台。

“让我们恭喜这位… …您怎么称呼?”

“哈哈哈哈!”

底下的观众果然上钩,被主持人逗乐了。

“我姓陈。”

主持人专业素养没得说,面不变色,继续饱含热情地恭贺道:“让我们恭喜陈女士获得婚纱试穿的机会。当然,现场的观众朋友们也不要失望,我们还有更多的婚纱展示,机会不止一次,不要走开哦!”

婚纱店就在展台不远处,兴奋的二人走到门口,却发现酒徳麻衣就杵在那儿,一副久等的模样。

“怎么样?绣球可是我扔的。”

“啊?”

伊幸不禁佩服起麻衣姐的神通广大,一时无言,“准头不错。”

“真不想看姐姐穿婚纱的样子吗?”

酒徳麻衣依旧不死心,期待从他嘴里得到肯定的答复。

“之后再说吧,我想看看我妈穿起来咋样。”

“你… …小新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她咬牙切齿,没想到不仅媚眼抛给了瞎子,嫁衣裳也是给娜姐作的。

【不过也行,就当讨好婆婆了。】

酒徳麻衣很是乐观,拒绝内耗,念头一转,热情地替陈娜张罗起来。

钞能力开道,无往不利。

本来作为开业活动,试穿一下婚纱就完事了,但看在人民币的面上,老板娘不仅豪气地表示全店婚纱随意挑选,还将店里最好的化妆师拉了过来。

陈娜被店里诸多豪华绚丽的嫁衣晃花了眼,最终还是初衷不变,选择了和展台模特同款的米色婚纱。

女性工作人员领着她进了换衣间,伊幸趁此时机来到老板娘旁边,“姐姐,能帮我也弄一下吗?我给我妈当伴郎。”

半老徐娘的中年妇女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可她毕竟是做生意的,金主没发话,可不敢胡乱答应。

酒徳麻衣虽然不愿,还是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老板娘挥手道:“小弟弟你嘴真甜,可以!”

于是,当陈娜从换衣间里出来的时候,西装革履的宝贝儿子便立在她的身前。

她的胸口就像被撞了一下,此刻的儿子完全符合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她呐呐道:“怎么回事?”

“妈,我给您当伴郎来啦!”

伊幸朝她挤挤眼睛,将早就找好的理由宣之于口。

婚装美妇蓦地雪肤染晕,心中忍不住责备儿子掩耳盗铃的大胆行径。

“姐姐,帮我妈妈画得再漂亮点。”

化妆师也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对伊幸这个又乖又帅又孝顺的男孩毫无抵抗力,捂嘴娇笑之余,调侃道:

“再漂亮点不就得到天上当仙子去啦?”

“那不会,有我拉住我妈哩。”

脸上正上妆,陈娜不方便扭头,嘴里嗔怪道:

“您别听他的,油嘴滑舌的,不知道像谁。”

“哈哈哈,妹妹,我可没说假话,你这皮肤嫩得跟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给那么多人画过妆,能保养成你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得很。”

伊幸大点其头,还要夸上几句,发现酒徳麻衣朝他招手。

“麻衣姐,有什么事?”

“这个婚纱店自带摄影间,我跟老板说好了,她同意借用,到时候我给你们拍照。”

伊幸心头一喜,本来还准备收敛点,既然是熟人来,那就可以稍微放肆点了。

瞧见男孩喜不自胜的模样,酒徳麻衣心里酸溜溜的,叉腰傲然道:

“还不谢谢姐姐?”

“谢谢姐!”

长腿御姐展颜一笑,玉指点了点侧脸,贪婪道:

“还不够。”

伊幸踌躇片刻,心想二人年龄差距这么大,麻衣姐估计也就是抱着逗小孩的心态,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上前,抬起小脸,脚一踮起,“mua~”

【嘻嘻嘻,不赖,赚了!下次骗他亲嘴巴。】

“行了,去吧。你也得弄弄造型,化妆师姐姐正找你呢。”

化妆是件麻烦事儿,化妆师当然也不止一个,帮伊幸做造型的是个年轻姑娘,被他哄几句就乐得找不着北了,拿出十二分劲头工作起来。

碎发被定型水固定成凌厉不失随性的棱角,弦月眉稍加修剪,变得更为齐整。双颊扑了粉,方便拍照,其余地方竟然找不到能施工之处。

年轻的化妆师小姐姐不禁感叹,“要是都跟你这样,我们这行都得失业。”

少年粲然一笑,触动了姑娘的青春,“姐姐长得这么好看,不干化妆师也能去拍电影。”

姑娘被晃了眼,讷讷不语。

不到半个钟,陈娜那边也完事了。

在摄影间门外等候的伊幸正和酒徳麻衣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在回廊奏响回音,伊幸不禁回头望去。

窒息,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

少年的呼吸功能突然停摆,心脏“咚咚咚”,如擂鼓一般狂跳,修长的手指略微颤抖,整个儿心神都被走廊尽头的新娘夺走了。

母亲缓步而来,柔和的灯光使人目眩神迷,她双手拈起裙摆,如同优雅的女王。

但她终归不是遥不可及的女王,即便那高跟鞋踩在了他的心头上。

柔美的脸蛋沁出点点羞红,眼神中藏着少女懵懂的清纯,长长的睫毛如屋檐微微低下,睫尾弦月般勾起,扑闪间女人的多情妩媚便化作丘比特之箭贯穿了男孩的心。

“哇!太漂亮啦,娜姐!呜呜呜,太美了,跟嫦娥仙子一样。”

酒徳麻衣浮夸的赞赏惊醒了伊幸,他这时才发现双颊热得发烫,憋的。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陈娜的嗓音柔婉中带着羞涩,好像回到了出嫁时,不对,比那时更紧张,而且多了甜蜜。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儿子,他的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令她心儿发慌。

就要嫁给这个人了吗?

不对,不过是拍拍照而已,假的假的。

可是… …

她的心乱得如天津大麻花,七弯八拐,简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大脑也是雾雾的,什么都没有。

“走吧,进去吧。”

伊幸打断了酒徳麻衣的拍马屁,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陈娜垂眸,旋即抬起,缓缓将手搭了上去。

男孩握紧母亲的手,生怕她逃了去。

这是他的新娘,他的娘妻,谁也不能夺了去!

… …

“锵锵,职业摄像师——酒徳麻衣。参上!”

酒徳麻衣搞怪地从旁跃出,逗得陈娜噗嗤一笑。

赔了夫人又折兵,做嫁衣还摄影的苦主酒徳麻衣松了口气,娜姐显然很不适应正式摄影,一直在瞟旁边的补光灯,紧张的手把裙角捏得死死的,这样的状态明显不好,也就能苦一苦她了。

但酒徳麻衣并不觉得亏,如果有好感度的话,婆婆的头顶肯定“+5”“+5”跳个不停了,不枉费她的心思。嗯,就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唉呀,手不用搂住,虚扶就行了。”

伊幸不爽地撇撇嘴,陈娜偷笑,素手拍了拍宝贝的手背,满目柔情。

“知道了,是这样吧?”

“Great!下一组… …”

Pose不断变换,终于来到了经典的亲吻环节。

“这次可以搂实了,新娘往后微微弯腰,新郎,呸,伴郎@¥%#¥,总之,俯身就好了。唉,就是伴郎有点矮。”

前面的聒噪伊幸忍了,最后一句实在是忍不了。

他气急败坏地朝酒徳麻衣叫嚣:“哪里矮了,就低半个头,这个姿势有影响吗?啊?再说了,我才刚小学毕业… …”

“安啦安啦,我说错了好不?消消气哈,继续拍。娜姐你也别笑,整理表情!”

出了口恶气的苦主手也不抖了,腰也不酸了,甚至连摄像技术都要顿悟突破了。

重新摆好姿势,情绪酝酿了许久都找不到感觉,母亲眼里的笑意总让他想起方才的一幕。

“还笑是吧!”

男孩胸口也憋了口气,一咬牙,直接亲了上去。

这下陈娜可就慌了,白丝手套覆盖的玉指下意识抓挠,余光丝毫不敢往酒徳麻衣那边看。

房间里死寂一片,少年执拗地发起进攻,舌头凶狠地往母亲香甜的唇瓣间钻去。

“罢了——”

陈娜心中一叹,柔眸微阖,玉手环住儿子的后劲,悄悄将幼舌放了进来。

【不是,你真亲啊?】

酒徳麻衣瞳孔地震,内心破大防。

【我都没亲欸,不对不对,你们不是母子吗?怎么能这样?嗳?怎么还吐蛇信了?】

苦主只觉天旋地转,我是谁,我在哪?

可是作为摄影师的本能却驱使她拿稳相机,找好绝佳的角度,“咔咔”按下快门。她的手不停,心在下雨。

“啵~”

酒徳麻衣仿佛看到了一条银丝牵起又断开,她急忙深呼吸,安慰自己这是他们母子关系好,日常罢了,不过些许风霜,她酒徳麻衣顶得住。

【但是她们亲得都拉丝了耶?到底你老公还是我老公啊?我俩结婚了你们是不是还得这样亲啊?那我不白结婚了?如结!】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偏偏让她留下了姓名——旁边端相机的。

只能说不愧是恋爱脑,虽然伊幸待她如姐姐,但她早已视伊幸为老公,一个字,“真下头”。

“我和我妈经常这样,这在我们家很正常。”

伊幸在前面色平淡地解释道。陈娜在后,完全不敢抬头。

“啊哈哈,也还好啦。欧美的男孩,成年了和母亲亲吻都很常见的,很正常。”

酒徳麻衣神色笃定,牙齿都快咬断了,“我见多了,不用在意。”

“娜姐,要不再拍两组?”

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的陈娜身子一抖,细声细气道:

“不用了,已经够了。”

“唉,娜姐还是太保守了,和儿子亲亲嘴而已,害羞成这个样。”

她还帮忙找补,陈娜默然不语。

“好了,先出去吧,时间不早了。”

伊幸面色不豫,催促起来。说完,便率先开门出去了。陈娜便如新嫁的小媳妇,温温顺顺地被牵着走。

“略~”

冲男孩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酒徳麻衣忿忿道:

“就知道护着你妈,妈宝男!恋母癖!啊啊啊,怎么办,情敌是对方的妈妈怎么破?”

酒徳麻衣发癫时,母子二人来到门外,伊幸顿住脚步,转身将母亲“壁咚”到墙上,发现视线偏低,便踮起脚尖,气势十足,“娜娜,今晚给我,可以吗?”

陈娜痴痴地凝望着身前的爱儿,她的小男人,心都要化了。

“嗯。”

声如蚊蚋。又如无声惊雷,在伊幸的脑子里炸开。

他激动地向前,要亲吻他的新娘,却被挡住了。

“等… …等回酒店了。”

陈娜羞涩不已,此时的她不再是母亲,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

… …

“这件婚纱卖吗?”

前台处,陈娜依依不舍地望着脱下的婚纱,还是决定买下留作纪念。她一生的遗憾太多了,但这次,她希望能不留遗憾。

老板娘先是为难,这件婚纱是她请国外知名设计师定做的,本来只用来开业展示,以后收藏起来的。

看了眼狂使眼色的酒徳麻衣,善于察言观色的老板娘心头一喜,咬咬牙,“卖!”

“多少钱?”

酒徳麻衣心都凉了半截,【老娘让你别卖啊!多少钱?一万!】

她比了个“一”。

收到信号的老板娘回了个“包在我身上”的眼神,喜笑颜开道:

“一千!”

远处的长腿御姐泪都要流出来了,这一眼十万打底的婚纱,你就卖一千?你说得出口?

“这么贵啊… …”

陈娜假装犹豫,想要砍砍价,菜市场都让砍,你这婚纱凭啥不让?

“那… …”

老板娘看了眼酒徳麻衣,见她似乎神游天外,想到她包里那么多国际银行的高级会员卡,心里的最后一丝担忧也散去了。

“五百。”

“成交!对了,您这里能包装好快递走么?我给您写个地址。”

“能的能的。”

大单成交,老板娘心情十分美丽,自无不可。

付完钱,恩恩爱爱的母子俩就往外走,留下酒徳麻衣一个人孤零零。

“您可真会做生意。”

“那是那是,和气生财么,我看那对母子也是顶好的人,那件婚纱本来不准备卖的… …”

“行了,多少钱,刷卡。”

“承惠十八万元整。”

老板娘的脸上又现出褶子,显然赚了不少。

酒徳麻衣脸色臭臭的刷完卡,心里咒骂不已:【等着,等我和小新结婚了,婚礼上就穿这套!】

幻想着幻想着,她不禁又乐了起来,哼着小调出门去。

“麻衣姐,你好慢啊,我肚子都快饿瘪了。”

“来了,饿死鬼投胎啊?”

酒徳麻衣娇嗔道,望着男孩可爱俊秀的脸蛋,实在是生不起气来。

“去哪儿吃?就你之前问过我的那家… …”

“你跟着来就行了。”

伊幸急忙打断,拉了拉母亲的手,匆匆往前走。

路旁的大排档热火朝天,顾客也主打一个放纵不羁爱自由,拼酒的,划拳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市井烟火气弥漫在整条街。

陈娜从街道穿过,虽然周围的景色大变样了,但仍旧残留着几许熟悉,她神色动容,回想起了打工妹的时候,很苦很穷,却又似乎很自由。

自由到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到只剩自由,说的也许就是彼时的她吧?

“妈,到了。”

拐过几条街,一个霓虹色的招牌映入眼帘——“幸福海鲜馆”。

陈娜捂住嘴,眼泪如滚珠,成串地往下掉。

“妈——”

男孩慌了手脚,不知母亲怎么就哭了起来。

“这不就你先前问我的那家嘛?”

酒徳麻衣望了眼招牌,嘟哝道。

“欸?娜姐,怎么哭了?”

“没什么,开心的。”

陈娜摆了摆手让她不要在意,拭去眼角的泪痕,“咱们进去吧。”

海鲜馆过去这么些年,早就变了模样,装修更加新潮,环境也和她当时不同,干净不少。不变的是热闹,晚上几乎都坐满了人。

三人挑僻静的桌坐下,伊幸神色一动,向母亲建议道:

“要不咱去和老板打个招呼?”

放在此前,陈娜肯定大为心动,此时却看开了,她的人生已经掀开了新的篇章,何必活在旧日的回忆里呢?

她不会刻意去寻,若是碰着了,闲叙几句便可。

她已经找到了最宝贵的东西,其他的一切无足轻重。

陈娜握住儿子的手,淡然道:

“不用了,咱们是来吃饭的。”

见老妈说不用,伊幸也不强求。母子俩这谜语人一般的对话,可把对座的酒徳麻衣急坏了:“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陈娜春风满面地解释完前因后果,顿时惹来酒徳麻衣的嫉妒:

“娜姐,我真是太羡慕你了!”

陈娜不语,柔柔地笑着。

服务员在大堂来回穿梭,但直到他们吃完,都没见着老板的人影。

“走啦,没必要等。”

陈娜拉了把儿子,三人有说有笑地慢悠悠地踱步,来到一家便利店门口,伊幸突然嘴馋了,进去买了些零食。

“买了啥?”

“薯片、可乐,还有辣条。”

陈娜忍不住皱眉,“尽是些垃圾食品。”

酒徳麻衣倒来了兴趣,“薯片什么牌子?”

“乐事。”

二人相视一笑,找到了同类一般,击掌欢呼。

“可乐呢?”

酒徳麻衣玉容严肃,沉声发问。

伊幸不禁捏了把汗,高声道:“可口!”

“耶!”

二人开怀大笑,击掌欢庆。

“真是的,小孩一样。噗嗤~”

陈娜掩唇娇笑,凝眸望着眼前幼稚的一幕。

身前酒徳麻衣勾住男孩的肩膀,开始蛐蛐可比克和百事。

不远处的海滩,一道道焰火升空,在夜幕中炸开绚丽的色彩。

“这样,也不错。”

陈娜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似乎也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 …

消食完毕,最终还是坐出租车回的酒店,当然,不是仙居府,而是亚龙湾的希尔顿。

陈娜不太自然地从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体格高大、墨镜遮眼的保安中间穿过,这阵势,五百?

跟着酒徳麻衣到了临海别墅,她心里的怀疑更加强烈了。

“麻衣,你是不是骗我了?”

酒徳麻衣心头一跳,啊?你说的哪件?

“这酒店,肯定不止五百。”

呼,原来是酒店啊。

酒徳麻衣顿时脸不红心不跳了,潇洒道:

“唉,朋友家开的,本来没打算收钱呢。”

“那不行,交情是交情,该付的钱还是得付,咱不能白占人便宜,这样吧,至少我们的这份,不能打折。”

“我的好姐姐,算了,服了你了。原价也没那么贵,一晚八百。”

陈娜满意地点点头,“我就说不止五百。”

伊幸在她俩拉扯的时候就去院子里了,不然怕忍不住发笑。

溜达片刻,回到客厅。

“院子里的泳池好大,妈,咱明天游泳吧?”

想到妈妈身着泳装的火热模样,他连忙压枪。

“好啊。”

她不咸不淡地答应了,她怎么不知道儿子的坏心思,可惜,这次带的是连体泳裙,哼哼。

酒徳麻衣看完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客房,“行李都放过去了,房间你们自己分配就行了。”

“不用了,我俩一间就行,省钱。”

当着外人面,她肯定不会落自己宝贝的面子,再怎么说,都快初中了还没分床,是有点丢脸。

“啊?好吧,客床挺大的,哈,哈哈。”

酒徳麻衣脸色一僵,旋即恢复原状。算了,习惯了,你们母子俩亲亲热热、恩恩爱爱,我区区外人,不说话,行了吧?

“那我们去拿行李,麻衣,早点睡,你也挺累了吧?”

“辛苦麻衣姐了,今天真是多谢!”

得到伊幸的夸奖,酒徳麻衣顿时满血满蓝,但她作为日本女性,精通“读空气”,顺势告别回房。

伊幸将自己的行李拿到母亲房间,握了握口袋里的特大号“拦精灵”,踌躇满志。

… …

高级酒店就是不一样,床又大又软,伊幸站在上面蹦跶几下,质量杠杠滴。就是淋浴间单独隔开了,不像仙居府那样能看到朦胧的景色,差评!

伊幸躺在床上,豪华的液晶电视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咔”

耳根一动,心也沸腾。

陈娜围着浴巾,发梢沾着水汽,香肩就像刚煮好的鸡蛋一般光滑玉润,脚下蜗牛似的慢慢往床边挪。

“妈——”

他再也等不及了,猛地把母亲扑倒在床。软弹的大床起了几个波浪,“吱呀”几声。

“这个时候别那样叫。”

陈娜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声音微颤,格外地难为情。

“娜娜~我爱你。”

母亲害羞的小模样实在惹人爱,惹得他想要欺负。少年趴在妈妈耳边,诉说着爱意。

“娜娜,娜娜~小新爱你~”

“噫,烦死了啦。也不许叫这个。”

陈娜如同撒娇的小女友,嘟起嘴巴,让他换个称呼。

伊幸不管不顾,亲亲她的小嘴,“那你爱我吗?娜娜~”

“不爱。”

她摆头,耳根都红透了。突然耳边没了声音,她心头一慌,忙转过脸,正对上儿子戏谑的眼神。

“爱不爱?”

他又啄了口那可爱的小嘴巴。

“爱爱爱,爱总行了吧?”

这回答差强人意,但伊幸也不多计较。

顿了几秒,他问出了那个徘徊在他心头多日的问题。

“你爱爸爸,还是爱我?爱情的爱。”

说完,他偏过头,不愿让自己的脸色被母亲看到。

这个问题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以至于陈娜怔在了当场,她的笑容泯灭了,居然莫名生出几分恨意。

恨儿子为什么不装傻,恨他把问题摆在明面上,恨自己竟然一时给不出回复。

她想要行使母亲的专权,蛮横地打断这无理的提问。

可是,她突然看到了那团水珠,从儿子的侧脸滑下,在下颌出凝结。

紧接着,是他的嘴角,坚强冷硬的唇梢抽搐着、抖动着,仿若万年火山被镇压在底下。

她忽然想起来了,临行前儿子的眼神,她当时完全看不懂,因为太过复杂。此刻,回忆起来,儿子那天的拒绝似乎就是信号。

她骤然明白过来,儿子已经长大了,他有了责任感,明白了爱情的重量,这样是他问出这个问题的缘故。

她毫不怀疑他有这样的自制力,若是今晚她给出否定的答案,那么,他会坚定地从自己身上下来,不再碰她一根毫毛,他将会扮演最孝顺的儿子,她相信他会这样。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命运的抉择摆在了陈娜的面前,但其实早已没有了选择,不是么?

陈娜完全无法接受儿子的疏离,她若毁了他的幸福,何尝不是毁了自己的呢?

是啊,其实答案一直藏在她的心里。

“你… …”

伊幸猛然回头,脆弱的桃花眼里噙满泪水,他忍不住哽咽。

“是你。”

陈娜的眼里露出心疼之色,柔爱的玉手执拗地擦拭着那不断线的泪水,“我只爱过你。”

她亲昵地和儿子额头相抵,满怀歉意,“对不起,是妈妈太自私了,一直让你忍受。”

男孩擦了擦眼角,阻止母亲自责的话语:

“妈妈没有错!”

“你总是这样。”

陈娜温柔地笑着,随即眸中燃起情火,妩媚道:

“来吧,要了妈妈,要了你的女人。”

“妈!”

伊幸再也无法忍耐,幸运的是,他也无需忍耐。尚且幼嫩的薄唇狠命地吻住妈妈,双手笨拙地撕扯那碍事的浴巾。

陈娜热情回应着,不消片刻就沉醉于热烈的吻中,她一只手按住男孩的后脑勺,情动地哼唧着,另一只手配合着他解开身上的浴巾。

“好看吗?”

她妖媚地扭动身躯,黑色透明蕾丝内衣包不住惊人的白腻。

“好,好看。”

少年激动不已,不由咽了口唾沫。

“就只是看?”

雌熟美母勾住爱儿的衣领,将他拉至身前,“今晚,全都是你的,呼~”

耳畔是母亲动人的情话,少年虽心动,头脑却很是冷静,“只是今晚?”

“贪吃鬼。看你表现咯~”

“定,不辱使命!”

T恤和短裤飞在空中,火热的男孩已经压上了妈妈白花花的胴体。

“别急嘛,先帮你润滑一下。”

解开心结的陈娜不再拘泥于自己母亲的身份,她翻身将儿子压住,雪白的女体如蛇般游下。

意乱情迷的她双手捧住爱子的大鸡巴,“乖宝宝,等急了吧?妈咪这就来~❤啊呣~❤”

舌尖尖绕舔了不过两圈,她就迫不及待地将这根上天赐予她的恩物纳入口中。

“啊~❤”

即便不是初次,母亲的口技也说不上绝顶,但只要是她,便能轻松让身为儿子的伊幸快乐起来,这是源自血脉的悸动,亦是来自逆伦的狂欢。

“舒服吗?乖宝宝~❤”

“舒服!妈妈太棒了!”

“呵呵~还有更舒服的哦~”

陈娜嫣然一笑,诱人朱唇在棒身上蠕动前进着,缓慢却坚定。

“嘶——”

后脑勺砸在枕头上,男孩爽得腰间直颤,他原以为半根就是母亲的极限了,没想到如今妈妈的嘴唇都能含到根部了。

他知道深喉很容易让女方受伤,爽过之后,连忙抬起头,关心道:

“妈,没弄疼您吧?别太勉强了。”

陈娜莫名其貌地抬眼望他,神色像是在说:“你看我哪里勉强了?”

“呃… …哈啊!❤”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毫不费力,她又吞吐了几个来回,淫靡的注视深喉太过刺激,龟头被喉穴狠狠绞杀,伊幸紧咬牙关,双手握拳,一个激灵,直挺挺地躺了回去。

“妈,别,已经润滑好了吧?”

即将发射的少年不愿求饶,找寻起其他借口。

“不行哦,还有地方没润滑呢。”

“什… …?!哇啊~”

男孩直起腰身,瑟缩着向后躲避,直到背靠床头,无处可躲。

胯间的雌母就如同一条美女蛇,跟着伊幸游动,唯有唇间吸附着儿子的阴囊,眼神挑衅。

“不,不行,要射了!”

母亲色气浪荡的“蛇行”给了他最后一击,少年羞耻难当,起了报复心,精闸放开后才发出“射精宣言”。

让他瞠目结舌的是,精液从囊袋运输至马眼的极短时间里,妈妈那张噬精小嘴就已经裹住龟头,嗷嗷待哺了。

“骚妈妈,射给你!都射给你!啊~~❤”

少年气不过,只能予以口头报复,但他可能忘了,身下的可是她最严厉的母亲,位格天然压他一头的女人。

陈娜两眼一眯,舌尖死死堵住马眼,双手揉搓不断抽搐的囊袋。

“好妈妈,快挪开,鸡鸡要炸了。”

见儿子求饶,陈娜方才收回舌头,咕隆咕隆地吞下儿子牌鲜奶。

“滋~~啵~”

香舌微吐,将唇边溢出的白浊勾回,陈娜艳丽媚熟的脸孔上流露出满意之色。

“真是个贪吃鬼~❤”

眼前的肉棒丝毫不见颓势,陈娜娇唇盖上,亲亲钝圆的大龟头表示“谢谢款待”。

“润滑完毕,进来吧,宝宝。”

她躺下,脱下内裤,粉胯大开,香艳玉足点了点身旁喘着粗气的儿子。

伊幸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等一下。”

他翻身下床,从口袋里找到安全套,对着说明书学习使用方法。

“不,不用戴,妈妈上环了。”

“什么?”

少年懵懵懂懂。

“都说了不用戴,哪这么多废话。”

伊幸担忧道:“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老娘上了避孕环,不会怀孕,听懂了吗?懂了上来!”

陈娜咬牙切齿,恨不得骂人,但她知道儿子不懂这些,骂也不好骂。

“也就是说,射在里面也可以?”

男孩双眼放光,急吼吼地冲上床。

陈娜恨死他了,粉胯紧闭,“还问!不给你弄了!”

“唉,别啊,好妈妈,小新的乖妈妈,让小新进去嘛,小新想回家看看。”

“噗嗤~你臭不要脸!”

陈娜都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怪话,什么“回家看看”,太不知羞!

她倒没真想拒绝,半推半就地,又张开了腿。

“进,进去了… …”

伊幸紧张不堪,龟头抵住鱼唇般翕动的穴口,颤抖地提醒着妈妈。

“嗯… …”

陈娜同样紧张,并且羞怯,她遮住脸,掩耳盗铃。

“妈,我想看着你。”

“你真是!要求怎么这么多!”

陈娜的声音闷闷的,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挪开手。

“现在总… …哦吼~~~❤”

挪开的一瞬间伊幸便捅了进去,偷袭得手的男孩还来不及窃喜,便迎来了快感地狱。

穴口第一段是密集的玉齿状肉粒,遭受袭击后下意识收拢,歼击来犯者。

伊幸只欣赏了一秒妈妈红唇大张,白眼上翻的媚脸,下一秒遭到了报应。

“呼~吸~呼~吸~”

男孩抱住妈妈的大腿,深沉地呼吸着,与临近关口的精欲反复斗争,不久,穴口的吸力减缓,他这才松了口气。

要知道,他才只进去了龟头,但也正是最敏感的地方,肉齿碾磨的快感令他心存余悸。

缓过劲来的陈娜张嘴就骂:“你个坏心肠的小畜生,就喜欢看你妈我丢脸的样子是吗?搞偷袭!啊?”

光骂不解气,情欲旺盛的美母双腿一勾,儿根便又进了一截。

“夹死你个小畜生~❤”

雌母娇滴滴地媚吟着,与其说是喝骂,不如说是赤裸裸的勾引。

“轻,轻点,妈呀~”

母亲这一环一勾,龟头瞬间突破肉环进入第二重天,清凉的蜜汁洒下来,堪比冰火两重天的交替快感让他腰间一麻,惨兮兮地射了。

伊幸气坏了,扑在妈妈的大奶子上又亲又嘬,一把拉下胸罩,玩皮球一样揉捏起来。

“坏妈妈!都怪你!”

眯眼享受爱儿持久的射精,美母也不恼他捏疼了自己,慵慵懒懒道:

“不行了?那就拔出去吧。”

“谁不行!我就要肏进去,肏你一个晚上!”

激将法奏效,陈娜眼珠一转,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喏,才几分钟?”

伊幸瞅一眼屏幕,憋红了小脸,闷声道:

“给我等着。”

他一口含住大奶上嫩红的乳头,咂吮嘬吸,埋在肥蛤肉穴里的大鸡巴借助肉道里的浓精开始前进。

“嗯哼~~~❤”

陈娜咬住下唇,大腿下意识夹住儿子的腰。

伊幸大受鼓舞,小屁股耸动两下,往前一突。

“哼!啊~~~~~~~~❤嗯… …”

察觉到自己发出了浪荡羞人的声音,陈娜赶紧咬住嘴唇。

龟头突入到第三层的伊幸其实也不好受,细密的皱褶化作肉触如海藻般缠了上来,绵密细腻的快感催得他直想射。

【不行,得赶紧。】

小屁股一缩,离弦之箭般瞬间弹射。“啪”,耻骨撞击在妈妈柔软的粉胯间,稀疏黝黑的阴毛盖住了儿子淡淡的雏毛。

“啊~疼——”

伊幸一吓,连忙往外拔。

“别,别动,更疼了。”

母亲凝眉痛苦的表情霎时驱散了他心头的好胜心,男孩自责又愧疚,

“还疼吗?”

“等,等一会儿。”

新土初辟,总归是会伴随阵痛,陈娜到底是知晓风月的妇人,抚了抚就要流泪的儿子,安慰道:

“第一次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好了,不怪宝宝。”

不一会儿,她小心翼翼道:

“动一下试试?”

乖宝宝伊幸得令,轻轻抽插几下。

“啊嗯~❤”

这下不用母亲再说,胯下雄根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肉穴深处倒是没了前面几段的花活,单是紧,勒得龟头生疼的紧致。

伊幸就这样轻抽慢插了十多分钟,虽然折磨,但好处也不小,至少他开始逐渐习惯了母穴的花样,不至于进来就秒射。

但,也已经到极限了。

“妈,要射了。”

轻哼慢吟的陈娜娇媚道:

“射进来,宝宝的精液都射给妈妈~❤”

狂抽猛送数十下,男孩腰间一紧,马眼在母穴深处射出浓郁滚烫的儿精,一波,两波… …他就像个不知疲惫的配种机器,旺盛的精力尽数喷洒在母亲包容的肉体中。

“啊嗯~~昂~~~~~❤泄了~~~~~~❤❤”

陈娜侧过脸,不愿让儿子看到自己下流淫浪的一面,双腿牢牢夹住男孩的腰,肥硕的臀儿悄悄上送,迎合着爱儿灌精的节奏。

“呼~”

伊幸感到一丝疲惫,但不多。再说了,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他低头在母亲锁骨上种下几颗草莓,得意道:

“怎么说?”

“早泄!”

“什么?!”

“早泄!早泄!”

男孩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这些当长辈的一个个嘴都那么硬吗?嫂子是,妈妈也是。看来只有狠狠地肏翻她们,让那张小嘴只能浪叫了!

“喂,别乱来啊!”

陈娜刚挑衅完,身娇体软地娇喘着,忽然发现儿子解开她环在腰间的双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

“谁乱来了,说好的,肏一个晚上!”

当陈娜被翻过来的时候,她后悔了,不该嘴硬的。

“别,换个姿势,好宝宝,这个太羞人了。”

还有一点她没说,她最敏感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外,完全没有安全感。

“我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这就证明给您看看,我‘早泄不’!”

“啊,啊啊~~~嗯~~~~~❤”

扒开母亲丰腴的臀肉,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一个挺身就扎入了淌着浓精的蛤口。

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

少年咬牙强忍冲破头皮的快感,一路畅通地贯入最深处。

“泄~啊啊,泄了~~~~~❤❤”

未开发过的最深处,没想到敏感程度不弱于阴蒂,只是一记有力的深插,陈娜便再度哀叫着高潮了,叫声中带着点哭声,小母猫发情般诱人。

“早泄女!”

现世报来得快,伊幸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报一箭之仇。

“小… …啊~❤小畜生,不许,啊嗯~❤不许这样说妈妈,啊啊~❤慢点,才刚刚高潮过。”

“早泄女!骚妈妈!”

男孩抱着母亲肥软的雪臀,小腹“啪啪啪”地猛撞,抱着凿穿妈妈那骚穴的狠劲,势如雷霆。

“啊嗯~❤啊嗯~❤小畜生~啊啊~❤坏宝宝,要来了,不行了,又要泄了~~~~❤昂~❤”

“射!射给你!精液都射给骚妈妈!”

少年挥汗如雨,用肉鞭鞭挞着胯下的大母马,粗壮的肉茎穿梭在雌熟美母榨精魔窟般的极品肥鲍中,粉嫩的穴肉被带出又挤入,一圈圈淫水挂在棒身上,随后被睾丸甩落,砸在床单上,汇成一汪蜜潭。

“射啦!”

犹如进攻的号角,囊袋的精种一颗颗冲出马眼,好似最忠诚的士兵,杀向女人育儿的房间,回到他诞生的地方。

这里是他的来路,亦是他的归途。

“射给你,都射给妈妈~哈啊!哈啊!”

男孩喘着粗气,趴在母亲的背上稍事休息。而夜,还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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