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哲是谁?从何而来?将去何处?
这些深奥的问题,对刘宇哲这个小学六年级的少年来说,实在是烦透了的哲学废话。
什么苏格拉底三大终极问题,他才懒得琢磨!
刘宇哲,华南省海棠县城南第二小学六年级二班的普通学生,父母生养,家庭平凡,没什么特别。
母亲是儿科医生,父亲是公安,家里还有个小妹妹,日子过得平淡如水。
可四月底那场高烧,给了刘宇哲一个诡异的新答案——他,是一只虫子。
那场高烧持续三天,医院诊断为流感,开药挂吊瓶,刘宇哲却整日迷迷糊糊,像行尸走肉,夜里怪梦缠身。
梦里,他仿佛化作一只细长湿滑的虫子,面对两个幽深山洞,本能地钻进其中一个,撕开柔韧洞壁,往里蠕动。
那场景科幻得像电影《宿主》,他似乎寄生了这具身体。
家人急了,要送他去县人民医院检查,高烧却自行退去。
烧退后,那段怪异的记忆却留在了他脑海,像一颗种子,隐隐发芽。
刘宇哲不敢说出口。
说了没人信,只会当他电影看多了笑两声;若真有人信,拉他去做脑部扫描挖虫子,或送精神病院挨电疗,那他不管真假都得完蛋。
还是埋在心里吧,告诉别人纯属找死。
他试着说服自己,那是烧糊涂了的幻觉,可那股莫名的悸动,像虫子在心底爬动,让他无法完全释怀。
一星期过去,超能力没来,刘宇哲没变成蜘蛛侠,力气没变大,成绩依旧烂糟。
早上刷牙时,他盯着镜子,觉得自己似乎更帅了些——浓眉微挑,眼角带点锐气,嘴角习惯性上扬,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味道。
他摸了摸脸,嗤笑一声,或许只是自恋。
周二考完期中,五一假期来临。
本来三天假,学校却要补课,只剩一天,坑爹得很。
五一后还要连上七天课,想想就让人头疼。
刘宇哲暂时抛开这些,琢磨着五一怎么玩。
作业随便糊弄,能应付老师就好。
同学聚餐,再约几个朋友疯玩。
至于妹妹这跟屁虫,能不能丢到外婆家去,省得整天黏着他。
四月最后一天,父母值班,家里只剩刘宇哲和妹妹刘语佳。
照顾佳佳,他早已习惯。
刘家情况简单:独生子女政策前就有了妹妹,刘语佳,一年级,与他同校,是个水灵的小丫头,长大定是班花无疑。
父母颜值不低,刘宇哲这班草尚可,佳佳自然也差不了。
“哥哥,我要玩你手机!”刘语佳凑过来,眯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抢夺,嘴角撅成小包子,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佳佳长得像个瓷娃娃,齐刘海下是圆润的小脸,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
她的唇瓣粉嘟嘟,笑起来时微微翘起,带着奶香的甜腻气息。
小小的鼻尖挺翘,鼻翼随着呼吸轻颤,像只灵动的小猫。
“小朋友玩手机不好,去看小猪佩奇!”刘宇哲皱眉挤开佳佳,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挑眉瞥她一眼。
“那你还玩?”刘语佳嘟嘴瞪他,小手叉在纤细的腰上,气鼓鼓的样子像个炸毛的小兔子,“现在广告,你让我玩下,完了还你。不给就告诉妈妈你玩手机不理我!”
刘宇哲刚打完王者,懒得争吵:“行,给你,等下还我。”佳佳笑得眉眼弯弯,露出小虎牙,抱起手机玩得起劲,小脸红扑扑,像熟透的小苹果。
她穿着粉色睡裙,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两条白嫩嫩的小腿,脚丫子晃来晃去,脚趾圆润如珍珠,泛着淡淡的光泽。
刘宇哲无聊地翻着电视,没什么好看。
他盯着刘语佳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像炽热的虫子在脑海中扭动,撩得他心痒难耐,裤裆隐隐发热。
他低头一看,鸡巴微微硬起,顶出小帐篷。
他咽了口唾沫,脑海中那段怪梦又浮现出来——虫子钻进柔软的洞壁,湿腻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
他甩了甩头,压下那股冲动,暗骂自己: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他看着刘语佳那白嫩的小手握着手机,指尖轻轻滑动,耳边回荡着佳佳软糯的笑声,那股悸动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佳佳抬头,冲他甜甜一笑:“哥哥,你看我干嘛呀?”她歪头,齐刘海微微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眸清澈如水,像是会说话。
“没啥,看你好玩。”刘宇哲别开眼,嘴角却不自觉上扬。那一刻,他隐约觉得,这具身体里,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