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礼拜,一天阿杰搂着我的腰,坏笑着哄道:“宝贝,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我朋友老郑可是大人物,伺候好了,他能让咱们赚大钱,飞黄腾达!”我心里忐忑,却被他的甜言蜜语迷得头晕。
我以为这不过是另一场帮会的荒淫派对,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陪几个大哥喝喝酒、跳跳舞,就能换来几张钞票。
我穿着一条紧身吊带裙,黑色蕾丝内裤若隐若现,胸部被勒得高耸,私处隐隐发痒,羞耻与期待交织,让我脸颊发烫。
我不知道,这一晚将彻底改变我的人生。
阿杰开车带我来到城郊一处荒凉的仓库区,四周静得只听见风声与远处野狗的吠叫。
车灯扫过一扇生锈的铁门,门上刻着一串看不懂的符号,像某种帮派的暗号。
我心头一颤,胸部在吊带裙下颤动,私处不自觉收缩,液体浸湿了内裤。
我低头,跟在阿杰身后,脚步越来越沉重。
阿杰敲了三下门,铁门吱吱响着打开,一股浓烈的烟草、汗水与酒精味扑面而来,刺得我几乎窒息。
门后的老郑身材矮胖,满脸胡渣,穿着一件肮脏的背心,露出刺青遍布的手臂,青筋凸起,像爬满毒蛇。
他的眼神如饿狼,肆无忌惮地扫过我的胴体,从胸部滑到臀部,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阿杰,这妞就是你说的极品?奶子不大啊,但还好屁股够翘。”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铁板。
我脸颊烧红,胸部颤动,羞耻让我低头不敢看他。
阿杰拍了拍我的臀部,坏笑道:“老郑你别光看外表,这可是我调教了半年的货,保证听话,伺候得你爽翻天!”
进门后,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房间昏暗,暗红色的灯光晕染出一种淫靡的气氛,空气中弥漫着烟草、汗水与腥甜的气息,刺鼻得让我胃里翻涌。
地上铺着一块肮脏的地毯,沾满不明液体,散发着霉味。
房间中央是一张铁架床,床上固定着一架双头炮机,嗡嗡作响,两个粗大的假阳具高速抽插着空气,沾满润滑液,闪着黏稠的光泽,像在嘲笑我的命运。
墙角堆满啤酒罐与烟蒂,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满身刺青,手里拿着鞭子与蜡烛,指指点点地笑着。
另一个男人站在床边,手持一瓶润滑液,准备着什么。
加上老郑与阿杰,房间里有五个男人,个个眼神猥琐,像在打量一件待宰的猎物。
老郑抓住我的头发,猛地一扯,逼我跪在肮脏的地毯上,粗声道:“贱货,听过老子的规矩没?在这儿,你就是母狗,懂不懂?”他的力道大得像要撕下我的头皮,痛得我尖叫,眼中泪水打转,只能颤声道:“懂……我都听您的……”我的胸部剧烈起伏,羞耻与恐惧烧得我全身发烫。
阿杰拍了拍我的脸,坏笑道:“宝贝,乖点,让老郑玩得爽,咱们以后就吃香喝辣。”他转身走向铁门,丢下一句:“老郑,玩完再打电话给我!”铁门砰地关上,留下一片死寂,只剩炮机的嗡嗡声与男人们的笑声。
我心如刀绞,脑子里闪过阿杰的甜言蜜语,却只能面对这地狱般的现实。
老郑扯下我的吊带裙,裙子撕裂的声音像刀割在心上。
我的胸部弹出,圆润白皙,在暗红灯光下颤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抓住我的胸部,狠狠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他捏的很狠,一上手就想把奶子捏报的样子,我意识到今天可能不是普通的做爱,我痛得我尖叫求饶:“啊啊……好痛……求您轻点!”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只换来老郑的冷笑。
他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留下红肿的掌印,伸手摸了我的内裤,骂道:“叫什么?骚货,内裤都湿透了,还装清纯?”他的手指探进我的内裤,抚弄我的私处,搅动出黏腻的湿响,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滴在地毯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
我闭上眼,羞耻与快感交织,私处不自觉收缩,屈辱让我的娇躯颤抖。
老郑命令道:“爬到床上,屁股撅起来!”他的声音像鞭子,抽得我不敢反抗。
我颤抖着爬上铁架床,臀部高高翘起,私处暴露在灯光下,每天的拍片轮奸,我的下体还红肿不堪,可是淫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出滴在了地毯上。
然后我的双腿被金属杆固定,分开呈一字型,无法合拢,私处与后庭完全暴露,羞耻让我脸颊烧红,泪水滑落,滴在肮脏的床单上。
老郑拿来一个口塞,塞进我嘴里,系紧带子,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发出黏腻的湿响。
他又蒙上我的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只剩炮机的嗡嗡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声。
我的心跳如鼓,恐惧与无力感吞噬我的理智。
突然,两个金属夹子咬住我的胸部,夹得我尖叫,声音被口塞堵住,化为呜咽。
夹子上还挂上重物,拉扯我的乳肉,痛得我娇躯颤抖,谁知道我的私处吼而喷出一股液体,溅到床上,散发着腥甜。
老郑冷笑道:“骚货,奶子这么敏感,夹两下就流水了?”他启动炮机,两个粗大的假阳具对准我的私处与后庭,猛地顶入,高速抽插,发出激烈的湿响。
我尖叫:“啊啊……太大了……”我的私处与后庭被撑得满满,肉壁一缩一放,液体如决堤般喷出,溅到地毯上,腥甜的气息弥漫房间。
炮机无情地撞击,每一下都顶进深处,逼得我高潮连连,娇躯痉挛,胸部甩动,乳肉被重物拉得红肿,像要撕裂。
我的意识在欲海中沉浮,调教室早已充满我的呻吟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老郑、老火和眼镜男三人围着我,像一群饥渴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对这个未成熟的学生妹的征服欲。
接着我被绑在一张特制的调教椅上,双腿被皮带固定在两侧,呈M字形大张,露出我湿漉漉的私处,黑亮的耻毛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我的双手被红绳紧紧缚在身后,胸前的B罩杯胸部被绳子勒得更加挺翘,乳头因长时间的刺激而肿胀成深褐色,微微颤抖着。
眼镜男接替了炮机的位置,他脱下裤子,露出粗长的肉棒,龟头上青筋暴起,对准琳的私处狠狠顶了进去。
“操,刚看这骚货被炮机干得水流成河,还以为屄被操烂了,没想到还他妈这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眼镜男低吼着,腰部猛烈挺动,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胸部剧烈晃动,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我的私处在强烈的刺激下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溅到眼镜男的腹部,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我浪叫着:“啊啊……好大……插到底了……好爽……”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却更多是沉沦的快感。
眼镜男猛插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精液如洪水般灌进琳的私处,浓稠的白浊从我红肿的阴唇间溢出,混着我的淫水淌到椅子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的浪叫从痛楚变成嘶哑的喘息,屈辱与快感吞噬了我的理智,我低声呢喃:“操……干我……再来……”我的眼神迷离,瞳孔中闪烁着空虚与沉沦,彷佛已彻底沦为三人的玩物。
老火走上前,手中拿着一瓶融化的红蜡,邪笑着说:“骚货,刚才爽得叫得跟母狗似的,现在给你加点料!”他将滚烫的蜡油缓缓滴在我的胸部,红色的蜡滴落在我敏感的乳头上,瞬间凝固成一层薄膜。
我痛得尖叫,却在疼痛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私处再次喷出一小股淫水。
“操,这婊子连滴蜡都能爽成这样,真是天生的骚货!”老火哈哈大笑,手中的蜡油继续倾泻,滴在我的乳沟、腹部,甚至我的大腿内侧,留下斑驳的红痕。
老郑则从一旁的道具箱中拿出一条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
他冷笑着说:“阿杰说这母狗是他钓到的学生妹,一个月前还在高中上课,高雅得跟女神似的,现在还不是被我们操得像条母狗?让兄弟们看看你的本性!”他扬起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臀部,雪白的臀肉瞬间浮现一条红痕。
我痛得尖叫,却在鞭子的刺激下高潮迭起,身体剧烈颤抖,私处的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溅到老郑的鞋子上。
“操,这骚货被抽都爽成这样,屄水喷得跟喷泉似的!”老郑嘲笑道,鞭子接连落下,琳的臀部和胸部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却让我的呻吟更加疯狂。
眼镜男从道具箱中翻出一根电击棒,棒头闪烁着蓝色的电弧。
他蹲下身,将电击棒轻轻贴在琳的乳头上,低电流刺激让琳的乳头瞬间硬如石子,我尖叫着:“啊啊……好痛……别电了……”但私处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液体,溅到眼镜男的脸上。
眼镜男哈哈大笑:“操,这婊子被电都爽成这样,屄水喷老子一脸,真是极品骚货!”他调高电流,将电击棒移到琳的阴蒂上,电流刺激让琳的阴唇剧烈抽搐,我的身体像触电般弹起,浪叫声几乎刺破屋顶:“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好爽……操我……”
调教持续了数小时,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浪叫从尖锐变成沙哑,私处和后庭被轮番蹂躏,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淫水与精液混杂,淌满椅子和地板,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我的胸部满是鞭痕与蜡痕,乳头肿胀得几乎透明,臀部布满红痕,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我的心被绝望与快感吞噬,彻底沦为三人的性奴。
老郑解开我的束缚,将我从椅子上拖到床上,我无力地瘫倒,娇躯颤抖,私处滴着混杂的液体,胸部剧烈起伏,眼中只剩空虚。
他冷笑着说:“母狗,18岁的学生妹,现在还不是被我们操得像条母狗?说,你是谁的骚货?”我喘着粗气,眼中泪水滑落,却只能低声道:“我……我是你们的骚货……”我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彻底臣服的颤抖。
眼镜男拿出一根粗大的双头按摩棒,邪笑道:“母狗,前面被操够了,后面还没爽够吧?让兄弟们给你开开后庭!”他将按摩棒涂满润滑剂,对准琳的后庭缓缓插入。
我痛得尖叫,却在异物侵入的刺激下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后庭的嫩肉被撑开,紧紧裹住按摩棒。
“啊啊……好胀……太大了……”我呻吟着,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适应这粗大的入侵。
眼镜男开启震动模式,按摩棒在我的后庭内疯狂振动,每一次震动都让我的身体痉挛,淫水从私处喷出,溅到床单上。
眼镜男则爬上床,将我的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我的私处狠狠插入。
“操,这骚屄被操了这么多次,还他妈这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他猛烈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奶子剧烈晃动,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琳的呻吟变成断续的喘息:“啊啊……好深……插到底了……操我……”我的眼神迷醉,彷佛已完全沉沦在肉欲的深渊中。
老郑则站在一旁,手持手机拍摄着这淫乱的场面,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母狗,正妹现役女高中生,现在被我们操得像个婊子,这些视频要是传到网上,你说会不会火?”我听到这话,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很快被快感吞噬。
我低声呢喃:“别……别传出去……我听话……操我吧……”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求。
三人轮流上阵,我的私处、后庭甚至口腔都被无情地填满。
眼镜男梦想一边猛插我的私处,一边用手指揉搓我的阴蒂,老火则在我的后庭抽插,老郑则将肉棒塞进我的口中,粗暴地抽送。
我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身体在三人的夹击下剧烈颤抖,淫水与精液从我的私处和后庭溢出,淌满床单。
我的意识几乎崩溃,高潮一次次席卷而来,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任由三人摆布。
数小时后,我的意识已近乎空白,私处和后庭被操得红肿不堪,阴唇外翻,露出嫩红的内壁,淫水与精液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我的胸部满是鞭痕、蜡痕和咬痕,乳头肿胀得几乎透明,臀部布满红痕,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我的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眼中只剩空虚与臣服。
老郑最后一次插进琳的私处,猛插几十下,精液如洪水般灌满我的肉壁,低吼道:“贱货,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专属母狗,听见没?”我喘着粗气,眼中泪水滑落,只能低声道:“是……我是您的母狗……”我的声音沙哑,带着彻底的屈服。
老郑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脸,丢下一句:“这骚货真他妈极品,下次再来伺候老子!”他解开我的束缚,琳瘫在床上,娇躯颤抖,私处滴着混杂的液体,胸部剧烈起伏,眼中只剩空虚。
眼镜男和老火站在一旁,点燃了一支烟,笑着议论道:“操,这娘们真是天生的性奴,操了一整天还他妈水流成河!”老火吐了口烟圈,补充道:“高中生?呸,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老郑,你这次可捡到宝了!”老郑邪笑着,拿出手机翻看刚才的视频,说:“我跟阿杰说一下,看他要卖我多少钱,这骚货以后就是我们几个的专属肉便器,想操就操,想玩就玩!”
手机的嗡嗡声将我拉回现实,“老郑”二字在屏幕上闪烁,像一把刀悬在我的心头。
我知道,帮会的打手随时会回来清算,若不逃,我的下场只会比小霞更惨。
我颤抖着伸向手机,泪水滑落,此刻,手机的响声像一线生机。
我知道投靠老郑意味着更深的奴役,甚至可能被卖到更远的黑暗角落,但帮会的威胁迫在眉睫,我无处可去,家已回不去,朋友早已断联。
我按下接听键,老郑沙哑的声音传来:“怎么是你接的,母狗,你主人阿杰呢?老子今晚跟朋友又有聚会,让他送你过来伺候我!”他的声音带着猥琐的笑,像刀锋刮过我的心。
我咬着唇,眼中闪着绝望,只能低声道:“好……我马上来……”我挂断电话,赤裸着站起,穿上门口小霞挂着的风衣,拖着满身瘀青,跌跌撞撞走向门口。
我的心被绝望吞噬,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活下去,哪怕代价是堕入更深的地狱。
我推开据点的门,夜风吹过我的胴体,冰冷刺骨,却无法吹散身上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