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卷动,拖着一具浑身湿透、伤痕累累的女体抬高,再抬高,直至双脚离地。
“呼……”希芙口中吐出痛苦的喘息。
她被剥去盔甲,身上只留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
双眼被蒙,四肢和脖子上套着沉重的铁环,双手被高高吊起,手腕早被铁环磨得血肉模糊,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痛得她想要发抖,却连发抖的气力都失去。
不是一时一刻,不是一日一夜,自她被带入这座监牢,就几乎一直被吊离地面,只在她数度晕厥时才被短暂地放下。
看来阿瑞斯不想让她死……哈……当然了,他有什么资格直接弄死她?她曾经的直属部队难道不会躁动吗?
维持在死不掉的状态,却也没法留存下更多的生命力。
与魔族军队死战时的伤口只经过了最低程度的治疗,她在不停地感染,发烧,如此循环。
每过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检查她的身体状况,要是濒临崩溃,他们会“好心”地施与治愈魔法,而要是有所好转,一盆冰水就会兜头泼下。
你们想要什么?
最初希芙尝试向这些人询问。
关着她,消磨她,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吧?但为什么连讯问都没有?
来人不回答,于是希芙也保持了沉默。
她要尽量保存体力,不能带来价值的话语一句也不多说。
随着时间流逝,魔族造成的伤口在慢慢好转——只要还活着,伤口总会痊愈。
但体力始终难以积蓄。
塞入她嘴中的古怪糊糊一定掺入了迷药,但她不能不咽,这是她仅有的食物,不吃就会饿死。
伤口开始好转后,来人不再向她泼冰水,而是撩开她的单衣,在乳头和阴处抹上粘腻的膏体,甚至掰开她的阴唇,将手指伸入穴内,把膏体细致地涂满每一处褶皱。
第一次被冒犯时,希芙愤怒得想扭断面前人的脖子。
锁链被她拉扯得哗哗作响,却怎么也无法崩断——想也知道,废了这么大力气才抓住她,怎么可能只用普通的锁链束缚。
她很快冷静下来,愤怒只会损失体力,不能做这种蠢事。
但体力还是在被不断消耗,被涂上膏体的地方发起热来,阴部又湿又痒,酸胀难耐,让她忍不住要并拢大腿磨蹭,两腿却被锁链强拉着被迫分开。
“嗯啊……啊……”希芙煎熬地攥紧拳头。
她知道,那是性欲。
搞什么啊……在亲妹妹身上抹这种东西,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那位皇兄这么变态?
就如她从来没有想到,皇兄会那样心狠地放弃另一个亲妹,还以此做局抓获自己。
真该死……她为什么没能早些发现那混账的意图,害了自己,也害了希雅。
黑暗,疼痛,还有不间断袭来的、无法消解的情欲,让她积攒不起反抗的、甚至是思考的力气。
时间变得越来越难熬。
到底被涂抹过多少次药物了?
负责抹药的人尽职尽责地只是抹药,不给她带来一丝多余的刺激。
希芙能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带上了高热,淫水划过腔道的触感变得难以忍受,当侵犯者的手指伸入穴内,穴肉竟会违背自我意志地缩紧蠕动,讨好似的咬着那根手指,不舍得让它退出去。
手指的每一次触碰都在让她颤抖,她的身体在渴望高潮。
到底过去多久了?
希芙转动手腕,让疼痛帮助自己清醒。
明明她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啊,希雅每时每刻都可能在受苦……
往好处想。
无边的黑暗中,希芙不断鼓励自己。
魔王似乎对希雅很感兴趣,不会轻易杀死她。
只要她能逃出去,一切都还有转机。
只要她能逃出去……
偶尔的,会有另一个软弱的念头在心中蔓延。
活着是否只会是更深的绝望?
她应该祈祷妹妹尽快死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