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泉都很乖,起码在美咲面前。
老实了一天,回家后,泉当着妈妈有希子的面,感觉有人撑腰,依然像之前那样顽皮的过分。
这天因为有希子回来更晚,母子俩洗澡的时候,狡猾的泉借机要玩骑大马。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在灯光下形成朦胧的光晕,有希子178公分的高挑身躯疲惫地倚靠在浴缸边缘,膏脂肥腻的盛臀在瓷面上压出两团雪白的凹痕。
水平面上一对雪白的硕大膏腴上,乳晕和乳尖却是反差感十足的暗红色。
泉从婴儿期的习惯一直延续到13岁,而且他年龄越大吸吮起来越没轻重,经常把有希子乳头啃咬吮吸的红肿,导致她的乳头黑色素沉淀明显。
泉光溜溜的小身体像条活鱼一样在她身边扑腾,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脸颊。
泉像条活鱼般在她身侧扑腾,小身板溅起的水花打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直流淌到即使断奶十年也维持哺乳习惯的豪绰乳沟里。
泉站在浴缸里,踮着脚去够有希子垂在浴缸边的发梢,这个动作让他圆润的小肚子挤出三层可爱的褶皱。
有希子知道他又要变着花的扯她头发,瞪了他一眼,轻轻拍掉他的小脚丫。
有希子抬头时,垂落的发丝扫过水面的泡沫,她因常年办公室工作而略显松软的腰腹脂肪在热水浸泡下泛着粉红,与儿子稚嫩的脚丫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终究上了些年纪,有希子皮肤虽然极白,但冷白色的皮肤略略缺乏年轻时胶原蛋白丰沛的活力感。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泉额头上,一双大眼睛忽然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说,“妈妈!骑大马,我想骑大马!”
有希子抹了把脸上的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总是无法拒绝儿子的任何要求,无奈答应,“好好好,妈妈这就当大马。”
当有希子转身撑住浴缸时,她沉甸甸的乳房在水面荡开涟漪,乳晕因为温差微微收缩,像两朵成熟绽放的暗红玫瑰浮在水面。
泉爬上来时,他细瘦的手指陷进母亲腰侧绵软的脂肪里,膝盖内侧能清晰感受到母亲臀大肌随着爬行动作的起伏——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每次颤动都会掀起细小的水浪。
有希子能感觉到儿子兴奋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那种纯粹的快乐让她暂时忘却了一整天工作的疲惫。
“驾!驾!大马快跑!”泉有些用力的拽着有希子的湿发,水珠随着动作四处飞溅。
有希子配合地在浴缸里小幅度移动,假装是一匹真正的马。
“咴咴——小主人要去哪里呀?”有希子忍着发根的轻微刺痛,暗忖又是这样,泉无意间施加的力量恰好在她能忍受的范围里,他的狡猾像本能似得。
“去草原!去大草原!”泉兴奋地尖叫,小手抓住有希子的头发当作缰绳。
“爬到浴缸外面去!”
有希子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实在累了,她有些犹豫,但泉喊着“快点快点啊”用力扇她一半沉入水里的屁股,泳裤下娇嫩的皮脂上立刻浮现一个小小的巴掌印。
仔细看的话,内裤臀侧露出的白花花肌肤上,昨天被打的那些巴掌印还残留印迹。
她吃痛有些怕了儿子,嘶声告饶,“好好好,别打~”
“哗啦啦”的水声后,有希子水淋淋的雪白胴体爬出浴缸,开始围着浴室地面转圈趴。
她浑身赤裸,只有屁股上穿着一层保守的不透明泳裤,吊钟双乳在地心引力下,脂肪像两个弹头朝下的炮弹般晃荡,暗红色大乳头还在滴着水珠。
“驾!妈妈再快点!”
有希子因疼痛仰起的脖颈,拉伸出优美的线条,喉间那颗小小的痣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她不自觉加快动作。
她178公分的高大身躯像匹真正的牝马般在浴室瓷砖上爬行,膝盖在地面留下圆形的湿痕,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动作左右摇晃,乳尖在冷空气中早已硬挺。
泉骑在她腰上时,双脚甚至够不到地面,只能悬空晃荡着沾满水珠的小腿。
“啪!”
“啊~”巴掌忽然又落在有希子臀侧,那团膏脂肥腻的硕大软肉像布丁般带动内裤颤动,受击的臀侧部位又浮现出五条细细的淡红指印。
二十分钟过去了,身上的水分早就干了,她爬行时大腿内侧的软肉相互摩擦,在灯光下泛着些许汗意光泽,与儿子紧实干爽的小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有希子鬓角的碎发已被汗水浸透,黏在泛红的脸颊上,而泉仍不知疲倦地揪着她后颈的长发,像握着真正的马缰般得意洋洋。
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凉,但泉仍然兴致勃勃。
有希子的膝盖酸痛,发根也被拽的微微刺痛,儿子还时不时兴奋的扇她屁股,大屁股上又像昨天那样布满红白不一的小巴掌印。
她知道儿子的行为愈发过分,但一方面儿子天性滑头,像每一个被溺爱的孩子一样总是可以不断试探拉低长辈的容忍下限,另一方面他又外表可爱,特别擅长撒娇和耍赖,刺激女人的母性柔情。
不过说到底,有希子清楚,自己才是把孩子惯坏的罪魁祸首,就像现在她舍不得打断儿子的快乐时光,纵容他在浴室里光溜溜的骑在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上,承受如果是成年男性做出就是性虐待的过分行为。
她当然会有女性羞耻,背上沉甸甸的阴囊她可以轻易感受到热量,还有他不时趴在她背上时,肚皮和自己背脊贴在一起时,那滚烫坚硬的粗长肉条。
她怎么会不知道儿子早就可以勃起了。
她更清楚儿子的勃起对比久远记忆中的前夫——成年人反而像个孩子。
这甚至让她怀疑泉是不是隔代遗传了某位长辈的基因,这在基因层面符合已知科学逻辑。
至于是父母双方谁家的长辈,她不可能去问女性亲属,张不开嘴不说,她也知道母子间这么亲密的关系,即使她问心无愧也见不得光…
哪怕只承认无意间见过儿子晨勃,不告诉亲属泉对她的过分行为,比如13岁大孩子了还要咬着妈妈的奶头被搂在怀里入睡,又比如会揪头发、用牙咬逼迫妈妈之类的。
她不是没在网上看过母亲惯出来惯出来的坏孩子多混蛋,有一个视频就是半大孩子大庭广众揪母亲头发扇她耳光,母亲明明比儿子高一个头,却只是嘴上训斥,也不以牙还牙用巴掌教训儿子。
泉倒是激灵的很,在外面很会装乖卖巧,给她挣面子,这也是她一直无法下决心纠正他的原因,小家伙实在太狡猾太会看眼色了。
苦果只能自己受…只希望他以后年龄更大后慢慢懂事。
有希子思绪繁杂想了很多,时间又过了十分钟。
这时汗珠从有希子凹陷的腰窝,顺着她因跪姿而格外突出的脊椎沟流入狭长深不见底的臀沟。
她喘息着,后背不满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儿子兴奋的踢打下,她臀峰处的软肉像波浪般起伏,每次拍打都会在雪肤上留下转瞬即逝的凹陷。
浴室的镜面早已被水汽模糊,只能隐约映出这对体型悬殊的母子——一个如同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一个则像刚抽条的青竹笋。
“妈妈,我们出去骑大马好不好?”泉突然提议,小手指向浴室门外,“去客厅!”
有希子僵住了。她转头看向儿子期待的眼神,心里一阵挣扎。
“不行啊宝贝,我们还没穿衣服,万一被你美咲阿姨看到羞不羞?”她声音发颤,耳尖因为羞耻泛着红晕,原本白皙的耳廓此刻充血得几乎透明,能看清皮下细密的毛细血管。
“不嘛不嘛!就要这样出去!”泉开始在她背上扭动,小手用力抽她屁股,另一手拉扯她头发,“驾!大母马不听命令!”
有希子被迫昂起修长脖颈,被打的惨兮兮哼唧着,屁股一阵哆嗦,原本就掌印纵横的臀肉在连续拍打下红肿的更厉害——这是因为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形成了成片的细小出血点,只不过在皮肤里面。
她半是装可怜半是真怕了儿子示弱,眼角噙着泪花,转头带着哭腔可怜兮兮说,“嘶…哦嘶~好疼…泉~泉再这样妈妈哭了哦!”
她浑圆臀部红肿,泳裤两翼原本粉色的臀瓣现在呈现出深绯色,皮下组织因充血而肿胀,臀肉温度升高到几乎烫手的程度。
粉扑扑的脸蛋演变成更深的潮红,颈动脉在修长的颈部剧烈搏动。
她实在累坏了,声音颤抖的使出必杀技。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声音有些甜腻,像是女孩子撒娇时故意夹着嗓音。
以往泉就老实了,有希子只要一露出这种表情,泉招架不住就会乖下来。
可泉忽然记起早上美咲阿姨挤压自己鸡鸡逼自己就范,他虽然极度讨厌,但那感觉可不是痛。
他又记起同学间整蛊用力拉内裤,觉得很好玩。
他眼睛一亮,在妈妈背上转身,两手用力拉硕大屁股上的内裤。
保守的覆盖式泳裤布料被拉向中间,勒进饱满的臀缝里,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娇嫩的会阴部皮肤。
“啊!”有希子惊叫一声,本能塌腰、撅屁股。
她敏感的阴唇被粗糙布料突然摩擦,内部的淡粉色小阴唇因充血迅速变深,肿胀得几乎要撑开大阴唇探出来。
浑身剧烈颤抖着,胸口两颗充血的暗红色大乳头,在冷空气中再度胀大一圈,乳晕因刺激,居然从豪绰的充血大奶上凸起的像个圆盖似得!
“放手!泉!不可以这样!”有希子脖颈和胸口的大片红晕迅速连成一片,本能惊呼出声斥责。
又怕起身把儿子摔到地上,身高力壮的她居然一时无法奈何泉。
泉逼母亲答应爬到客厅,有希子能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阴道壁的肌肉不自主地收缩着,分泌出少量润滑液,羞耻的她忙急声抗拒,“万一碰见你美咲阿姨怎么办?大人即使是同性间,不穿衣服也是很羞耻的…比如你在你同学面前好意思光溜溜的嘛?”
泉一怔,理解了妈妈的意思,但他没有理会,手上更用力,勒住牝户的内裤被扯得更细长,布料深深陷入肿胀的阴唇之间。
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对刺激异常敏感,本就因屁股被小手拍打半小时,刺激到无意识勃起的阴蒂,被勒住后传来阵阵刺痛…这个平时只有黄豆大小的敏感器官此刻充血膨胀到花生米大小,混合着奇异的快感,让她脚趾蜷缩起来,趾甲因充血呈现淡粉色。
这还没完…
倏然,泉拉住内裤的手往上提高一小截,有希子刺痛的下体感到剧烈刺激,原来是拉成细绳的内裤猛地勒进阴唇里了!
粗糙的纤维直接摩擦着完全暴露的阴蒂,这个极度敏感的器官已经肿胀得发亮。
“啊——!”有希子又发出一声与她检察官身份极不相称的失态尖叫。
她白花花的腰肢猛地弓起,腹部肌肉从丰腴脂肪内绷出明显的线条,臀部肌肉绷紧到极致,臀大肌的轮廓清晰可见。
脚背绷直到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有希子目眦欲裂,瞳孔剧烈收缩,虹膜周围的毛细血管网清晰可见。
“妈妈是大母马!大母马要听小骑士的话!”泉骑在她背上,童稚的声音里带着天真的邪恶。
有希子瞳孔颤抖着不敢相信儿子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她几乎像少女般敏感,因为她本就不好此道,如今更是久旷了七年半——是的,她离婚前的半年,就因为一个决定她职业生涯走到如今高度的大案,一心扑在工作上足有半年没跟前夫做过。
更别提,过去做爱时,有希子只准插入,胸脯她认为是哺乳用的,阴蒂则太敏感,会导致她失态,失去妻子的端庄矜持,也是不许触碰的。
行房顶多就是亲亲嘴……
也难怪泉的爸爸跟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