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是我们小凛的番外哦~ 之前写凛没写好,给咱家小凛补个番外】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厨房,安涵将热气腾腾的豆浆倒入杯中,动作轻柔而熟练。
她的指尖划过瓷杯边缘,触感细腻冰凉,与她内心的躁动形成鲜明对比。
“白桃,早餐好了!”安涵轻声呼唤,眼角的纹路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却丝毫不减她面容的柔美。
白桃睡眼惺忪地走进厨房,少年特有的慵懒气息随之弥漫开来。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喉结初显。
安涵的目光在那处停留了一秒,随即慌乱地移开。
“妈,又是煎蛋啊。”白桃咧嘴笑了,露出整齐的牙齿,眼睛弯成月牙。
“嗯,加了你喜欢的培根。”安涵将盘子放在他面前,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少年温热的手背,一股电流顺着她的指尖蔓延至全身。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身,掩饰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
白桃大口咀嚼着早餐,牙齿碾压食物的声音在安涵耳中格外清晰。
她背对着儿子,洗着锅碗,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却无法冲淡她内心深处那股难以启齿的热度。
“我吃好了,妈。”白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随后是椅子挪动的声音。
安涵转身,看着儿子将书包背上肩头。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勾勒出棱角初显的轮廓。
十五岁的白桃,已经悄然褪去了孩童的稚气,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少年特有的倔强。
“外套穿上,最近早晚温差大。”安涵拿起挂在门边的外套,站在白桃面前。
她伸手帮他整理衣领,指尖触碰到儿子脖颈的温度,一股酥麻感从指尖传来,让她几乎想要缩回手。
白桃略微低头,顺从地让母亲整理衣领。
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安涵的前额,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气息。
安涵呼吸微滞,脸颊悄然浮现一抹红晕,她慌忙低下头,假装在认真整理衣领的褶皱。
“妈,我走了。”白桃拉开门,转身向安涵挥手告别。
“路上小心,放学直接回家。”安涵站在门口,强迫自己保持着母亲应有的平静语气。
白桃点点头,大步向前走去,背影挺拔而充满活力。安涵倚在门框上,目送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波澜。
门关上后,安涵靠在门背,缓缓滑坐在地。她捂住脸,指缝间漏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这是怎么了……”她在心中质问自己,羞愧与渴望在胸腔内交织。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将全部的爱都给了儿子,可是不知从何时起,那份纯粹的母爱里掺杂了些许不该有的情愫。
每当看着白桃日渐成熟的身体,听着他声音的逐渐变低沉,安涵都会感到一种罪恶的悸动。
她会在深夜偷偷闻着儿子的衣物,想象那双年轻有力的手臂环抱着自己,不是作为母亲,而是作为一个女人。
白桃的房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安涵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仿佛做贼一般。
房间里还残留着少年特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让她心跳加速。
她轻轻关上房门,手指在门把上停留了几秒,确认门锁已经扣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
安涵深吸一口气,走向白桃的衣柜,指尖微微发抖。
“只是……整理一下衣服……”她对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衣柜门打开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安涵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仿佛要将儿子的气息全部吸入肺中。
她的手指在一排衣物间游走,最终停在了一件白色T恤上——那是白桃昨天穿过的,还带着些许汗味。
安涵将T恤捧到面前,布料轻柔地擦过她的脸颊。
她贪婪地嗅着衣服上的气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白桃……白桃……”她低声呢喃着儿子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罪恶的快感。
她抱着衣服走向儿子的床,床单上还留着少年睡过的痕迹。
安涵跪在床边,将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地吸气。
枕头上残留的气息让她浑身发烫,双腿间的湿润感越发明显。
手指颤抖着解开睡裙的纽扣,安涵慢慢滑入儿子的床铺。
她将T恤按在脸上,另一只手滑向自己的下身。
指尖触碰到内裤时,她已经能感受到那里的湿润。
“啊……”一声轻叹从她口中溢出,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揉弄着敏感的部位。
脑海中浮现出白桃洗澡后只围着浴巾的样子,那若隐若现的轮廓让她呼吸急促。
内裤被拉下,安涵的手指直接触碰到已经湿润的阴唇。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儿子的T恤还紧贴在脸上。
指尖在阴蒂上轻轻画圈,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探入体内。
“嗯……白桃……”她扭动着身体,想象着那是儿子的手指在抚摸她。床单摩擦着她赤裸的臀部,带来额外的刺激。
记忆闪回到那个夜晚,她假装给白桃盖被子,却偷偷掀开一角,看到了儿子沉睡中微微勃起的阴茎。
即使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那尺寸也让她惊讶不已。
现在这个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刺激着她的欲望。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安涵的双腿大张着,臀部不断抬起又落下。她能感觉到高潮正在逼近,身体像拉紧的弓弦一般绷直。
“要……要去了……啊!”她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溅在了儿子的床单上。
高潮的余韵中,安涵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当她终于平静下来,看到床单上那片明显的水渍时,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
“又……又弄脏了……”她懊恼地咬着嘴唇,急忙起身整理自己。
手指触碰到湿润的床单时,她忍不住又轻轻摩挲了一下,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儿子的存在。
安涵熟练地拆下床单,动作迅速却带着一丝留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当欲望无法抑制时,儿子的房间就成了她释放的场所。
洗衣机开始运转的声音掩盖了她又一次的叹息。
她靠在洗衣机旁,双腿还有些发软。
镜子里映出她潮红未退的脸庞和凌乱的头发。
安涵闭上眼睛,脑海中又浮现出白桃的身影——他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说话时喉结的滚动,还有那让她既羞愧又渴望的部位。
“如果……如果不是母子……”她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
洗衣机发出规律的嗡嗡声,就像她无法平息的心跳。
安涵正在厨房准备晚餐时,门铃响了。她擦了擦手走去开门,却看到一个陌生身影站在白桃身旁。
那是个纤细得惊人的孩子,身高只到白桃肩膀。
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
白皙的脸蛋上嵌着一双大得惊人的眼睛,睫毛浓密得像是画了眼线。
小巧的鼻子下是两片粉嫩的薄唇,唇角天然上扬,仿佛随时都在微笑。
凛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衫,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下身是黑色短裤,纤细的双腿白得晃眼。
手腕上戴着简单的银色手链,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
最让安涵惊讶的是这孩子浑身散发的气质——那种浑然天成的柔美,举手投足间带着难以言喻的优雅。
当凛微微低头说”阿姨好”时,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耳畔。
白桃有些局促地介绍:“妈,这是我同学凛。”
凛再次鞠躬,长发随着动作滑落肩头。
安涵注意到这孩子连手指都异常修长漂亮,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近距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柑橘香气,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倒像是天生的体香。
“请……请进。”安涵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仿佛怕惊扰到这个精致的人儿。
凛道谢时,嘴角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
走路时步伐轻盈,长发在背后微微晃动。
从背后看去,那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曲线,任谁都会以为是个少女。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走向白桃的房间,凛比白桃矮了大半个头,背影看起来就像一对兄妹。
安涵站在原地,看着凛消失在走廊转角,那抹黑色长发最后闪了一下,房门随即关上。
厨房里飘来饭菜烧焦的气味,安涵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跑回灶台前。
安涵将最后一道菜摆上餐桌时,时针已经指向七点。
厨房里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但白桃的房门依然紧闭。
她擦了擦手,走到走廊上,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白桃?凛同学?该吃饭了。”她轻轻敲了敲门,指节与木板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
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布料快速摩擦的响动,还夹杂着几声急促的呼吸声。安涵的手指停在半空,眉头微微皱起。
“马上就好,妈!”白桃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起来有些发紧。
安涵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围裙边缘,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她盯着门把手看了几秒,最终转身回到厨房。
灶台上的汤还在咕嘟咕嘟冒着泡,她机械地搅动着,眼睛却不断瞟向走廊方向。
十分钟过去了,房门依然没有打开的迹象。
安涵再次走到门前,这次她将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还有……那是什么声音?
像是床垫弹簧被压动的吱呀声,又像是衣物摩擦的沙沙响。
“孩子们,菜要凉了。”她提高声音,指节加重了敲门的力度。
“再等五分钟!”白桃的回应比上次更加急促。
安涵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她踱步到客厅,又折返回来,如此反复。
落地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的光晕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看了看手表,距离第一次叫他们吃饭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分钟。
“要不要吃点水果?”她突然提高声音,不等回应就转身去厨房切了一盘苹果。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刀刃差点划到指尖。
端着果盘回到门前,安涵深吸一口气:“我进来送水果了?”
“别!”门内传来两声重叠的惊呼,接着是一阵慌乱的动静,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安涵的手僵在半空,果盘边缘的苹果片因为颤抖而轻轻晃动。
她的喉咙发紧,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在胸腔里蔓延。
透过门缝,她似乎闻到了一丝奇怪的气味,像是汗水和某种甜腻气息的混合。
“妈,你把水果放门口就行。”白桃的声音近了些,似乎就站在门后。
安涵缓缓弯腰,将果盘放在门前的地板上。
就在她直起身的瞬间,她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像是压抑着的呻吟声。
那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幻觉,却让她的后背瞬间绷直。
回到厨房,安涵机械地收拾着已经凉透的菜肴。
水流冲过她的手指,却冲不走脑海中那些可疑的声音。
她不断看向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八点半,房门终于打开了。
安涵几乎是冲到了走廊上,看到凛正在整理略显凌乱的衣领。
那孩子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比来时更加红润,甚至有些肿胀。
黑色的长发不再那么整齐,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
“阿姨,打扰了。”凛微微鞠躬,声音比来时更加沙哑。
当他抬起头时,安涵分明看到那双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像是得意,又像是挑衅。
白桃站在凛身后,T恤皱巴巴的,头发乱得像鸟窝。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与母亲对视。
“我送凛到门口。”白桃快速说道,几乎是推着凛往玄关走。
安涵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少年的背影。
凛比白桃矮了大半个头,走路时步伐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在玄关处,凛弯腰穿鞋时,安涵注意到他的袜子一只正一只反,像是匆忙间穿上的。
“再见,阿姨。”凛在门口转身,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路灯的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却让表情隐没在阴影中。”
谢谢您的……款待。”
白桃匆忙关上门,转身时差点撞到站在走廊中央的母亲。他的额头上还有未干的汗珠,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妈……我饿了。”他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却显得无比勉强。
安涵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转身走向厨房,手指紧紧攥住围裙的布料。
微波炉运转的嗡嗡声填满了沉默的空间,但她脑海中回荡的依然是那些可疑的声响,以及凛最后那个令人不安的眼神。
窗外,凛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安涵站在水池前,看着水中自己扭曲的倒影。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在她心中升起——那个美得不像话的”男孩”,刚才在她的家里,和她的儿子独处了将近两个小时。
而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第二天清晨,安涵比往常起得更早。
她轻手轻脚地来到白桃的房间门口,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确认儿子还在熟睡后,她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
晨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凌乱的床铺上。
安涵的目光首先落在书桌上——昨晚她明明看到白桃摊开的作业本,现在依然停留在同一页,连笔的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纸面,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转身时,她的脚尖碰到了床边的垃圾桶。
里面堆满了揉成团的纸巾,比她记忆中多出许多。
安涵蹲下身,指尖颤抖着拨开最上面的一层。
那些纸巾比普通的擦手纸要厚重,有些还带着可疑的硬块。
她鬼使神差地捏起一张,凑近鼻尖。
一股腥膻的气味立刻钻入鼻腔,那味道她再熟悉不过——多年前丈夫还在时,床单上经常会有这种气味。
安涵的手猛地一抖,纸巾飘落回垃圾桶。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个……凛……”她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眼前浮现出那张美得不真实的少年面孔。
昨晚那些可疑的声响、急促的呼吸、凌乱的衣物,还有凛离开时那个挑衅的眼神,所有线索在她脑海中串联成一条清晰的线。
安涵机械地整理着儿子的房间,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
当她拾起地上的一件T恤时,发现领口处有一小块可疑的湿润痕迹,已经干了,但在阳光下依然能看出与周围布料的色差。
她的指尖在那块痕迹上停留了几秒,突然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时钟指向七点半,安涵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锅中的煎蛋上。
油星溅到手背上,她这才回过神来。
窗外,晨雾笼罩着小区,给一切蒙上朦胧的滤镜,就像她此刻混乱的思绪。
“妈,早上好。”白桃揉着眼睛走进厨房,声音还带着睡意。他的脖子上有一小块红痕,像是被什么蹭过。
安涵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快去洗漱,早饭马上好。”她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儿子的背影,注意到他走路时大腿内侧不自然地摩擦了一下。
送走白桃后,安涵立刻打开电脑。
搜索栏里输入”凛”这个名字,却只得到一堆无关的结果。
她试着加上白桃学校的名字,依然一无所获。
那个美少年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任何社交媒体账号,也没有任何公开信息。
安涵换上外出服,开车来到白桃的学校。教务处的工作人员听到”凛”这个名字时,表情明显僵硬了一瞬。
“那个学生……是特批入学的。”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具体情况我们不方便透露。”
“我是学生家长,有权知道孩子交往的朋友背景。”安涵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抱歉,这是校董会直接安排的。我们只知道他来自某个大家族,其他信息都被加密了。”
回家路上,安涵的思绪乱成一团。
那个看似柔弱的少年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为什么学校对他的信息如此保密?
更重要的是——他和白桃之间,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客厅,安涵站在电视机前,手指在遥控器上微微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付费频道菜单。
屏幕上跳出的缩略图让她脸颊发烫——赤裸交缠的肉体,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这个……不行……”她快速划过普通的情色片,直接搜索”母子”关键词。
弹出的结果让她呼吸一滞,画面中的母亲们或温柔或强势,但无一例外都在引导年轻的男孩探索情欲。
安涵咬着下唇,精心挑选了三部看起来最温和的片子。
付款时,她的手指在确认键上悬停了足足十秒才按下去。
完成购买后,她立刻关掉电视,仿佛那是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她走向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
安涵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脯,又觉得太过明显,重新扣上一颗。
她在耳后和手腕处喷了点香水,是白桃生日时送她的那瓶。
厨房里,她准备了儿子最爱吃的炸鸡和可乐。
餐桌上只摆了一副餐具——她自己的那份放在厨房,打算等会儿借口”不饿”回避共餐。
冰箱上贴着的家庭合照里,白桃还是个小学生,天真地搂着她的腰。
安涵轻轻抚过照片,眼神复杂。
时钟指向五点,距离白桃放学还有一小时。
安涵坐在沙发上,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
她拿起一本杂志假装阅读,却发现自己已经盯着同一页看了十分钟。
茶几上摆着几本故意翻开的时尚杂志,内页是穿着性感的女模特。
“这样……应该够明显了吧……”她自言自语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尾。
电视遥控器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只要白桃一按电源键,那些精心挑选的影片就会自动播放。
安涵起身再次检查自己的装扮:米色针织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曲线,裙摆比平时短了两寸。她甚至换上了平时不穿的蕾丝内衣。
窗外传来校车的声音,安涵立刻端正坐姿,拿起杂志假装阅读。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让她脊椎一阵酥麻。
她深吸一口气,摆出一个自认为最温柔的微笑,等待着那个能改变他们母子关系的关键时刻到来
白桃推开门时,客厅里飘着炸鸡的香气。
他随手将书包扔在沙发上,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客厅。”
妈?”他喊了一声,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我在厨房吃,你先看电视吧。”安涵的声音有些发紧,她背对着门口,手指死死捏着筷子,指节都泛白了。
白桃耸耸肩,拿起遥控器按下电源键。
电视亮起的瞬间,画面中一对赤裸的母子正在沙发上纠缠,女人成熟的身体紧贴着年轻男孩,两人的喘息声透过音响在客厅里回荡。
“什……什么啊……”白桃的脸刷地红了,他慌乱地回头看了一眼厨房方向。
安涵的身影隐约可见,似乎正专注地吃着饭。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换台,而是将音量调低了几格。
屏幕上的母亲正引导着儿子抚摸自己的胸部,温柔地说着”让妈妈教你”之类的话。
白桃的喉结上下滚动,但眼神却逐渐变得索然无味。
看了约莫五分钟,他按下返回键,退出了影片。
遥控器在他手中转了几圈,他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栏输入了”伪娘”两个字。
搜索结果跳出来时,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他选择了一个封面是两个美少年的视频,画质清晰得能看清每一根睫毛。
厨房里,安涵的筷子悬在半空,耳朵竖得发疼。
电视里的声音突然变了,从女人的呻吟变成了少年的喘息。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筷子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客厅里,白桃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画面中。
视频里的伪娘有着及肩的黑发,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正跪在地上为一个成年男性服务。
白桃的左手不自觉地放在裤裆上,隔着校裤轻轻摩擦着已经隆起的部位。
“嗯……”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一些。
屏幕上的伪娘转过头来,那张脸莫名让白桃想起了凛,想起昨天在自己房间里,凛用那双柔软的手为他做的事情。
厨房的门缝里,安涵的眼睛死死盯着儿子的背影。
她能清楚地看到白桃的手在裤子上蠕动的轮廓,看到他因为兴奋而微微弓起的背脊。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电视里的伪娘已经脱光了衣服,纤细的身体与健壮的男性形成鲜明对比。
白桃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明显。
他的校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随着他手掌的按压变换着形状。
“哈啊……”白桃无意识地模仿着视频里的喘息,完全没注意到厨房门缝里那双逐渐湿润的眼睛。
他的脑海里全是昨天凛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画面,那双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手,那张含着东西鼓起的脸颊……
安涵缓缓退后,直到后背贴上冰凉的冰箱。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
电视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少年娇媚的呻吟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脏。
她精心准备的母子影片,她刻意营造的氛围,全都败给了一个甚至不是真女人的男孩。
客厅里,白桃已经解开了校裤的纽扣,手伸进了内裤里。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那里面的伪娘正被进入,脸上露出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白桃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安涵轻轻关上厨房门,滑坐在地上。
她的计划彻底失败了,而且是以最残忍的方式——亲眼目睹儿子对另一个”男性”产生欲望。
窗外,夕阳将整个厨房染成血色,就像她此刻滴血的心。
白桃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轻快:“妈,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同学邀请我去他家过夜。”
安涵的手指瞬间攥紧了手机,指节发白:“哪个同学?”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就……班上的小陈啊,我们约好一起打游戏的。”白桃的语速比平时快了些,尾音微微上扬。
“是不是那个凛?”安涵直接打断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说实话。”
“不是!都说了是小陈……”白桃的声音突然变得烦躁,”妈你能不能别老是疑神疑鬼的?我都十五岁了!”
安涵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分明听到电话背景里传来一个轻柔的笑声,那声音她绝不会认错——是凛。
“几点回来?”她强压着怒气问道。
“明天早上直接去学校……妈我先挂了,同学在等我。”电话突然中断,留下嘟嘟的忙音。
安涵缓缓放下手机,目光落在墙上白桃小学时的照片上。
那个曾经黏着她要抱抱的小男孩,现在正为了另一个男孩对她撒谎。
窗外的天色渐暗,乌云压得很低,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白桃推开门时,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在他凌乱的校服上。
领口的扣子崩开了一颗,露出的锁骨处赫然印着一枚暗红色的吻痕。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嘴唇微微红肿,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又餍足的气息。
“我回来了……”他含糊地打了个招呼,声音沙哑,径直往浴室方向走去。
安涵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她的目光死死锁住儿子脖子上的痕迹——那分明是被人用力吮吸出来的。
白桃走过她身边时,她闻到了一股陌生的甜腻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等等!”她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腕,力道大得让白桃皱起了眉,”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白桃挣了一下没挣脱,眼神闪烁:“不是说了在小陈家吗……”他的脖颈处又露出几个若隐若现的红印,一路延伸到衣领深处。
安涵的指尖发冷,她猛地扯开儿子的衣领——更多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像一串刺目的烙印。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妈!你干什么!”白桃慌乱地拉回衣领,耳尖通红,”就是……就是蚊子咬的……”
“蚊子?”安涵的声音尖利得不像自己,”什么样的蚊子会咬出这种形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那个叫凛的伪娘,一定是他。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白桃避开母亲灼人的视线,挣脱她的手快步走向浴室:“我要洗澡了。”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安涵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她缓缓滑坐在地上,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
那个吻痕的形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么圆润,那么刻意,分明是有人花了很长时间,用嘴唇一寸寸吮吸出来的。
水声中,她隐约听到儿子轻轻哼着歌,那是她从未听过的欢快调子。
安涵的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她的儿子,她从小养大的宝贝,现在满身都是别人的印记,还为这种事开心地唱歌?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白桃擦着头发走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
那些刺眼的红痕被遮住了,但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嘴唇也比平时红润许多。
他看都没看母亲一眼,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安涵站在原地,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在胸腔燃烧。
她的视线落在厨房的刀具上,又移到茶几上的水果篮。
一个疯狂的想法逐渐成形——如果她不能以母亲的身份拥有儿子,那么……
白桃的房门关上了,锁舌咔哒一声,像是对她最后的宣判。
夜深人静,整栋房子陷入一片黑暗。
安涵站在自己卧室的穿衣镜前,手指微微发抖地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丝绸质地的睡袍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她保养得当的成熟躯体。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银辉。
她深吸一口气,从衣柜深处取出那套从未穿过的黑色蕾丝内衣——这是她三年前偷偷买的,一直藏在最底层。
蕾丝花边贴合着她35岁依然紧致的腰线,托起她饱满的胸部。
乳沟在蕾丝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比年轻时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她颤抖着手指,从梳妆台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药瓶。
瓶身上贴着”维生素”的标签,里面却是她上周从网上买的女性催情药。
倒出两粒粉色药片,她仰头吞下,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药效来得很快。
不过十分钟,一股燥热就从她的小腹窜上来,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乳头在内衣里硬挺起来,摩擦着蕾丝面料,带来一阵阵微妙的刺痛感。
她咬着下唇,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已经变得异常敏感。
“我比他强……我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喃喃自语,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
安涵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装扮:黑色吊带袜勾勒出修长的腿部线条,蕾丝内裤几乎遮不住什么,腰间的系带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她喷了一点香水在锁骨和手腕处——这是白桃小时候说过”好闻”的那款。
她赤着脚,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白桃的房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月光下,15岁的少年睡得正熟。
白桃侧卧着,被子只盖到腰间,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
他的睡颜纯净得像个孩子,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嘴唇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安涵的视线贪婪地扫过儿子的身体。
她注意到他睡衣领口露出的锁骨,那里还残留着白天看到的吻痕。
这个发现让她的胸口一阵刺痛,随即又被更强烈的欲望取代。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
春药的效力完全发作了,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内裤布料黏在敏感的肌肤上,随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摩擦着阴唇。
“妈妈比他好……妈妈才是你需要的……”她低声呢喃,俯下身去。
安涵的手指轻轻拂过儿子的脸颊,触感比她想象中还要柔软。
她闻到了白桃身上特有的少年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这股气息让她头晕目眩,胸口剧烈起伏着,乳房在低胸内衣里几乎要跳出来。
她缓缓凑近,嘴唇颤抖着贴上儿子的。
白桃的唇瓣温暖而干燥,在接触的瞬间,她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
这个吻开始很轻,像羽毛拂过,但很快她就控制不住地加深了它,舌头试探性地舔过儿子的唇缝。
白桃在梦中正与凛缠绵。他梦见自己躺在凛的膝枕上,那个黑长发的伪娘正俯身靠近自己,柔软的嘴唇即将相触——
“唔……!”
一股真实的湿润触感突然侵入梦境。
白桃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在撬开自己的唇齿,不属于梦境的甜腻香水味钻入鼻腔。
他下意识地回应了一下,舌尖碰触到一个柔软滑腻的物体。
“凛……?”他含糊地呢喃着,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月光下,一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近在咫尺——但不是凛。
母亲放大的五官占据了他整个视野,她紧闭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潮红的脸颊在月光下泛着不正常的光泽。
“妈……?!”白桃瞬间清醒,惊恐地瞪大眼睛。
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发现母亲整个身体都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胸前的柔软正挤压着自己的胸膛,那件黑色蕾丝内衣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
安涵看到儿子眼中的震惊和恐惧,心脏像被撕裂般疼痛。
但春药的效力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理智,体内翻腾的情欲压过了最后一丝羞耻。
她索性扯下一边的蕾丝肩带,饱满的乳房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尖因为情动而挺立着。
“妈!你干什么!住手——唔!”
白桃的抗议声被强行堵了回去。
安涵趁机将舌头更深地探入儿子口中,不顾他的挣扎,执拗地搅动起来。
她尝到了儿子口腔里残留的薄荷牙膏味,混合着少年特有的清新气息。
咸涩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滴在两人紧贴的脸颊上。
“嗯……唔……”白桃拼命扭动头部,双手抵在母亲肩上想要推开她。
但安涵的力气大得惊人。
两人的唾液在激烈的唇舌交缠中拉出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唇分时拉出的银丝在月光下闪烁,安涵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她毫不犹豫地扯下另一边的蕾丝肩带,让整件内衣滑落腰际,完全暴露出自己丰满的双乳。
乳尖因为情欲和夜风的刺激而硬挺着,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含住它……”安涵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她一手掐住儿子的下巴,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往他嘴边送,”妈妈养你这么大……现在该你回报妈妈了……”
白桃惊恐地别过脸去,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妈!你疯了吗?!”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双手死死抵住母亲的肩膀,试图将她推开。
但安涵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整个人骑跨在儿子腰间,大腿内侧的肌肤紧贴着他的睡裤。
“为什么不愿意?”安涵的声音突然带上哭腔,泪水混着汗水从下巴滴落,”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可以,妈妈就不行吗?”她发狠似的抓起儿子的手,强迫他握住自己一边的乳房,”摸摸看……妈妈比他丰满多了……”
白桃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指甲在母亲胸前的软肉上划出几道红痕。
这个动作似乎彻底击碎了安涵的理智,她突然转身,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调整姿势,将自己浑圆的臀部对准了儿子的脸。
睡裙下摆被粗暴地撩起,露出她只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的臀部。
内裤已经湿透,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阴唇上,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她毫不犹豫地扯下内裤,将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
“既然你不愿意……”安涵的声音颤抖着,手伸向儿子的睡裤,”那就让妈妈来伺候你……”
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儿子的裤绳,一把扯下睡裤和内裤。
白桃的阴茎软趴趴地躺在腿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稚嫩。
安涵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张开红唇含住了儿子的鸡鸡。
“唔……!”白桃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抓住母亲的头发想要推开她。
但安涵死死按住他的大腿,舌尖开始绕着龟头打转。
她能尝到儿子皮肤上淡淡的汗味和沐浴露的清香,但无论她如何吮吸舔弄,那根柔软的性器始终没有勃起的迹象。
安涵焦急地加大力度,一只手握住儿子阴囊轻轻揉捏,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湿透的阴唇中搅动。
她发出含混的呜咽声,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白桃的小腹上。
安涵的嘴唇已经发麻,舌尖因为长时间的舔弄而酸痛。
她吐出儿子依然软塌的阴茎,嘴角挂着黏稠的唾液,眼中满是疯狂与绝望。
月光下,她看到那根本该坚硬如铁的性器依旧绵软无力地耷拉着,连一丝要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硬不起来……”她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泪水混着口水滴落在儿子的阴部。
她的手指发狠似的握住那团软肉,粗暴地上下撸动,指甲不小心刮到了娇嫩的包皮,但白桃只是痛苦地皱起眉,下体依然毫无反应。
安涵彻底崩溃了。
她猛地直起身,一把抓住儿子的阴茎,另一只手分开自己早已湿透的阴唇。”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她的声音嘶哑,腰肢下沉,试图将那根软绵绵的性器强行纳入自己体内。
白桃感到一个湿热紧致的甬道正在挤压自己的龟头,即使在这种极端恐惧的情况下,他的阴茎依然软得像一团棉花。
母亲湿润的阴道口勉强吞入了他前端的部分,但因为不够坚硬,根本无法完全插入。
“住手!你这个疯女人!”白桃终于爆发了,他扬起手臂,用尽全力扇了安涵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安涵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呆滞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儿子会对自己动手。
趁这个间隙,白桃一把推开母亲,手忙脚乱地提起睡裤。
他的阴茎上还沾着母亲的口水和阴道分泌物,软趴趴地缩回裤子里。
安涵瘫坐在床上,胸前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脸上的掌印开始泛红。
“我恨你!”白桃丢下这句话,夺门而出。
卧室门被狠狠摔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只留下衣衫不整的安涵一个人坐在凌乱的床上,身下的床单被她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
白桃离家出走后,安涵一个人瘫坐在儿子凌乱的床上。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泪痕斑驳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的黑色蕾丝内衣半挂在身上,一边的乳房还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因为夜风的凉意而微微发硬。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那里还残留着儿子挣扎时留下的皱褶和她自己的爱液。
一整夜,她就这么呆坐着,眼睛干涩得发痛却再也流不出眼泪。
清晨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安涵这才发现自己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坐了整整一夜,双腿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
她听到前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熟悉的脚步声。
白桃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卧室门口,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他看都没看母亲一眼,径直走向书桌抓起书包。
安涵这才如梦初醒,踉跄着站起来,蕾丝内衣的肩带从她肩膀上滑落。
“桃桃,妈妈……”她伸出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白桃终于转过头,目光冰冷地扫过母亲半裸的身体——那件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黑色蕾丝内衣,她凌乱的头发,哭花的妆容。
他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穿成这样勾引儿子,你配当妈吗?”
安涵像是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
她低头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突然意识到儿子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她张开嘴想说什么,但白桃已经转身离开,重重地摔上门。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安涵拖着疲惫的身躯挪到窗边。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窗框,指甲几乎要嵌入木料中。
楼下,白桃正快步走向小区门口,书包随意地甩在肩上。
就在安涵以为儿子要独自离开时,一抹纤细的身影从行道树后轻盈地转了出来。那是凛——她儿子痴迷的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阳光下的凛美得刺眼。
他穿着改短过的男生校服,下摆被刻意剪裁到肚脐上方,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腰肢。
袖口缝着精致的蕾丝花边,随着他抬手打招呼的动作轻轻飘动。
手腕上挂着几串银色细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最让安涵震惊的是,他居然穿着女生的小皮鞋和半透明的白色丝袜,双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修长诱人。
凛的黑色长发扎成精致的双马尾,发梢烫着微微的波浪。
脸上化了淡妆,睫毛膏让他的大眼睛更加水润灵动,粉色的唇彩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如果不是那身改过的男生校服,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漂亮的女高中生。
“桃桃~”凛的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他小跑几步迎上白桃,动作轻盈得像只蝴蝶。
安涵看到凛熟练地挽住儿子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要贴上去。
更让她崩溃的是,白桃的裤裆处明显鼓起了一个包——昨天她费尽心思都没能让儿子硬起来的阴茎,现在居然因为凛的一个动作就勃起了。
“你迟到了哦。”凛撅着嘴撒娇,手指轻轻戳了戳白桃的胸口。他的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白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因为妈妈耽误了一会……别管那个老女人了。”
凛突然板起脸,但眼中却带着狡黠的笑意:“不能这么说哦~”他故意拉长音调,”毕竟她是你的妈妈呀~”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
安涵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看到凛说完这句话后,故意踮起脚尖在白桃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儿子耳根通红。
凛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他挽着白桃的手臂,两人亲密无间地向学校走去。
凛走路时臀部轻轻摆动,丝袜包裹的双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活脱脱一个勾引人的小妖精。
窗边的安涵浑身发抖,她的指甲已经在窗框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划痕。
昨天夜里那个对她百般抗拒的儿子,现在却像个听话的小狗一样跟在凛身后。
她看到凛时不时凑到白桃耳边说话,每次都会惹得儿子脸红心跳。
有一次凛甚至故意用胸部蹭了蹭白桃的手臂,而她的儿子不但没有躲开,反而红着脸往凛身边靠了靠。
最让安涵无法接受的是,白桃看凛的眼神——那种充满爱慕和渴望的眼神,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未得到过的。
即使是在她最精心打扮的时候,儿子看她的眼神也只有疏离和尴尬。
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回头望向安涵所在的窗口。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安涵也能看清他脸上那抹胜利者的微笑。
凛故意举起和白桃十指相扣的手,冲着窗口的方向晃了晃,然后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他的嘴唇在阳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就像在嘲笑安涵的失败。
安涵猛地拉上窗帘,跌坐在地上。
她的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呼吸变得困难。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儿子对凛言听计从的样子,凛得意洋洋的笑容,还有白桃裤裆那明显的隆起……这一切都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
安涵的眼泪滴在窗台上,她终于意识到,在这场荒谬的争夺战中,她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