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山崩海啸,汹涌到让祝穗毫无招架之力,冬日的寒风明明吹到了她脸上,可她却感觉全身上下都热的发胀,男人的性器太粗,被她绞紧在穴肉里,仿佛占据了她全身上下的所有空隙,血液无法流通,只能化作淫水不断往外溢。
她呼吸紊乱急促,但张开的嘴触碰到他的掌心,倒像是在舔吻他。
她想吐出他过分深入的肉柱,可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掀开她的衣角,贴着小腹慢慢往上,冰凉的掌心和炙热的肌肤冲撞出令人难耐的痒,最后落在她胸口,扯开胸衣,掐住她的乳尖。
“唔……”
祝穗的腿蓦地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才吐出的肉棒又被穴口含了回去。
他轻轻松松就能让她失去反抗的力气,这让她格外不甘。
终于听到楼下房门关上的声音,祝穗愤愤扒开他的手,骂他:“周叙,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不是她声线过于颤抖,这番质问听上去应该能更有力。
“肏你。”周叙比她冷静,也比她更懂如何控制情绪,包括她的。
他在她体内抽插,寂静的楼道里能听清性器研磨穴肉时的咕叽水声,而身体的感受更为明显,他故意慢慢插着穴口,用她的湿滑作为证据,反驳她:“不是说没兴趣吗?怎么还流了这么多水……嘶,又夹我?”
穴道内软肉绞紧,祝穗明明对周叙现在的举动感到气愤和羞耻,可身体却要跟她作对,她的小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主人已经跟这个肏了自己一年多的男人划清界限,他刚进入,它就熟练的分泌出情液让他进得更深,听到周叙熟悉的调情,又兴奋的夹紧肉棒。
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祝穗无法欺骗自己,时到今日,她居然对周叙还没有生理性厌恶,她居然还不反感他的进入,哪怕他无礼到在楼道里就强迫她承受他的进入。
这让她在羞耻之余更加愤怒。
不是对周叙,是对她自己。
她有种不管自己多努力都甩不掉过去的无力,就算划清界限又怎么样?她的身体还是对周叙有感觉,像是被他打上了一层烙印一般。
心口的酸胀和蔓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祝穗的唇张了张,反击的话哑在喉咙里,成了一声呜咽。
泪水线一般流下来,顺着下巴滑过脖子,流到胸口的手掌上。
周叙停下来,几秒后,哑着声音问她:“钥匙在哪。”
从祝穗包里拿到钥匙,他单手打开门,将她抱进去。
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淫靡的水线却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即使分开,也千丝万缕的缠在一起。
祝穗还是哭,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趴在他肩膀上抽噎,骂他混蛋。
周叙不接受她的指控:“我已经停了。”
“刚刚呢!”祝穗抬起头,眼睛通红的像兔子,瞪着他,手指着门口:“在我家门口,在楼道里!刘奶奶她们都看到了,你还要继续!你这是强暴!”
她对他的不满又何止这些:“你总觉得我上次跟你说结束的理由是假的,可我说的都是真话,周叙,我讨厌你,我不喜欢你这样高高在上,你不是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你只是不尊重我,你把我当一个玩意儿,一只鸟,甚至是妓女,我只用张开腿被你肏,让你爽就行了,你觉得陆望骗了我我就要选你,可你又比他好到哪里去?到现在你还是不管我的想法,不尊重我的情绪,不在乎我的感受,我不懂你到现在还来找我做什么,就为了羞辱我吗?”
周叙静静的听着,唯一反驳的是她说她是妓女的那句话:“我从没这么觉得。”
再往下,他一言不发的让她发泄完,直到她哭的说不出话,他才伸手擦掉她的眼泪。
“穗穗。”他问她:“为什么哭?”
祝穗红着眼拍掉他的手:“因为你混蛋,你强暴我,你不尊重我。”
周叙却准确指出她眼泪下的真相:“是因为我没给你叫停的权利,还是因为你发现,你并不想叫停?”
祝穗的眼泪聚在眼眶,她看着周叙,想让他闭嘴。
“听上去我确实可恶,像一个满脑子只知道肏你的禽兽,但除了这些呢?”他逼着她和他对视,逼着她看清他那些不堪下让她无法舍弃的东西:“穗穗,到底是讨厌我,还是讨厌我没有给你同等的……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