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清冷而尖锐,充斥在鼻腔的每一寸角落。
惨白色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而下,将VIP病房内的一切都照得毫无血色。
阿宾倚靠在松软的病床上,身上换了宽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裸露在外的胳膊和额角贴着几块白色的纱布,虽然伤势不重,但那副模样依旧让人心疼。
李晓峰站在床边,他那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在此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眉头微蹙,脸上挂着一副关切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表情。
“既然医生说都是皮外伤,就没必要在医院待着了。回家休息更好,家里有私人医生,也更方便照顾。”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起来像是在提议,但语气却更像是一种决定。
许心柔站在稍远的位置,闻言,原本就冰冷的脸色更是沉了几分。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自己的手臂。
她抬起眼帘,目光冷冷地扫过李晓峰,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失望。
这家伙,在漂流时第一个弃船而逃,自私自利的本性暴露无遗。
现在又急着让大家回家,天知道他那颗肮脏的脑袋里又在盘算着什么新的、令人作呕的淫妻绿帽游戏。
她的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没有说话,但全身都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柳沐雨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她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单纯的担忧,紧紧地盯着阿宾身上的纱布,小嘴微微撅着。
“不行!生病了就是要待在医院才能治好呀!”她傻乎乎地反驳道,在她简单的认知里,医院就是最安全、最专业的地方。
李清月正细心地为阿宾掖好被角。
她身上是一套剪裁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装,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眸子直视着李晓峰。
“不行。医生建议观察两天,我们就听医生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的话语温和却不容反驳,直接否定了李晓峰的提议。
接着,她又补充道。
“晚上我来陪床吧,我是阿宾的妻子,理应由我来照顾他。”她的手轻轻搭在阿宾的手背上,动作自然而亲昵。
许心柔立刻接话,她往前走了一步,眼神扫过李清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竞争意味。
“姐姐你还要照顾小雪呢,我年轻,熬夜没关系,我来陪。”
柳沐雨也急切地摆着手。
“我……我也不用回家,我正好可以睡在医院陪阿宾哥!”
看着三个女人争先恐后地要留下,阿宾只觉得一阵头大,哭笑不得。他动了动身体,牵扯到伤口,让他轻轻“嘶”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瘫了不能动。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护士,真有事我会按铃的。不用陪我。”
最终,在阿宾的坚持下,众女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病房。
当她们回到那栋熟悉的别墅时,夜色已经深沉。
别墅花园里的感应灯随着车辆的靠近而亮起,柔和的光线却照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一个中年女人正局促不安地站在别墅门口,她穿着朴素的旧衣,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脸上写满了风霜和犹豫。
柳沐雨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妈妈,起初的惊讶过后,一阵欣喜涌上心头。她以为妈妈是想通了,主动来找自己了。
“妈妈!”她快步跑了过去,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然而,柳沐雨的妈妈却没有女儿那样的喜悦。她眼神躲闪,嘴唇蠕动了几下,才艰难地开口:
“沐雨……妈妈……妈妈有话想单独和你说。”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害怕被别人听到。
李清月何等敏锐,她立刻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她走上前,不动声色地将柳沐雨拉到自己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嘱咐道:
“把手机的语音通话打开,我听着。”说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柳沐雨虽然不解,但出于对清月姐的信任,还是乖乖照做了。
她悄悄地操作着手机,然后跟着母亲走向了别墅旁一条昏暗的小巷。
巷子里没有灯,只有远处路灯投来的一点微弱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柳沐雨的妈妈领着她走到巷子深处,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声音里带着颤抖。
“沐雨……你爸爸……你爸爸柳航言,他今天联系我了。他……他想见你一面。”
“爸爸?”柳沐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个词对她而言,代表的不是亲情和温暖,而是无尽的争吵、家暴,是她整个童年痛苦的根源。
这么多年杳无音信,现在突然要见她?
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都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他找我什么事?”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警惕。
柳沐雨的妈妈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目光垂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声音细若蚊蝇:
“他……他得了肾衰竭……需要换肾。他希望……希望你去医院做个配型,试一下……”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柳沐雨当场愣住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那个毁了她童年,让她和妈妈受尽苦楚的男人,现在要她捐一个肾?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而愤怒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绝对不答应!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母亲?”
李清月快步走了过来,她俏丽的脸庞此刻覆着一层寒霜,眼神凌厉如刀,直直射向柳沐雨的妈妈。
强大的气场让那个懦弱的女人浑身一颤,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慌乱地摇着头,然后灰溜溜地转身跑走了。
李清月走到柳沐雨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满是疼惜。她放缓了语气,柔声却坚定地说道:
“沐雨,听我说。这几天哪里都不要去,更不要答应她任何事。这件事有蹊跷,等我查清楚情况,我们再想办法。”
回家后,柳沐雨靠在窗边,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一言不发。
她就像一尊精美的瓷偶,脆弱又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她身上那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已经起了些微的褶皱,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裙摆的一角,似乎想从那柔软的布料中寻求一丝慰藉。
坐在她身旁的李清月没有去打扰她,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侧脸。
李清月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覆盖着一层寒霜,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向李晓峰发出了一条简短而明确的指令,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
她要查清柳航言的一切,那个如同阴魂般再次出现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效率是李家的金字招牌。
不过一个小时,当李清月刚刚沐浴完毕,裹着一身丝质的浴袍坐在梳妆台前时,李晓峰的信息就传了过来。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精致的脸上,也映出了那份详细得令人发指的调查报告。
柳航言,在与柳沐雨母亲离婚后,迅速与一个名叫张春桂的女人再婚,并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柳文杰。
李清月看到这里,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报告往下,是那个叫柳文杰的“儿子”的斑斑劣迹——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唯一的爱好就是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去挥霍,追求那些同样拜金的年轻女孩。
照片上的张文杰染着一头黄毛,脸上是纵欲过度的虚浮,眼神里满是轻佻与不屑。
而柳航言和张春桂的近况,则只能用凄惨来形容。
常年的劳累和大概率是胡乱吃药的后果,柳航言患上了严重的肾衰竭,每周都需要透析来维持生命,那张曾经或许还算英俊的脸如今已经浮肿不堪。
他的妻子张春桂,也因为严重的糖尿病并发症,双目几近失明。
他们的败家子儿子,在榨干了他们最后一丝价值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电话都打不通。
报告的最后,是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那个女人,柳沐雨的亲生母亲,竟然已经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他们希望,能检测一下柳沐雨的肾源是否与柳航言匹配,如果匹配,就进行移植手术。
同时,他们还“希望”柳沐雨能尽孝,重新接纳他们,照顾这对病入膏肓的夫妻。
“啪!”李清月手中的水晶玻璃杯被重重地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天灵盖。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个女人……柳沐雨的母亲,是疯了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被一个抛弃过自己的男人回头卖惨求助,她居然就心软了?
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女儿的健康和未来?
“没救了……真是没救了……”她低声咒骂着,美艳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她觉得那个女人简直愚蠢到无可救药。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沐雨知道,以沐雨那柔软心善的性格,若是被她那个无可救药的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迫,天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
李清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她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她划开通讯录,找到了阿宾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阿宾那带着一丝沙哑却依旧充满活力的声音传来。
李清月用尽可能平稳的语调,将柳航言一家的调查结果和柳沐雨母亲那愚蠢的决定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随后爆发出阿宾压抑着怒火的低吼: “那个贱人!她怎么敢?!我现在就回去,老子要亲手拧断柳航言的脖子,再把那个疯婆娘的腿打断!”
“冷静点,阿宾。”李清月的声音像一股冰泉,浇熄了他部分怒火, “你现在回来,除了把事情闹大,让沐雨知道一切然后陷入痛苦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那你说怎么办?就看着那个疯婆子把沐雨推向火坑吗?她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她就该被关进精神病院!” 阿宾的声音里满是暴躁。
听到“精神病院”这四个字,李清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冰冷的笑意。
“对,阿宾,你说的对。”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奇特的赞许, “这是个好办法。”
“啊?” 电话那头的阿宾显然没跟上她的思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清月没有再解释,只是安抚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她站起身,踱步到客厅,李晓峰正坐在沙发上,看似在看财经新闻,实则一直在等她的消息。
李清月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浴袍的下摆滑开,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白得晃眼的小腿。
“晓峰,阿宾的伤也该接回家里来养了,总在医院也不是办法。” 她的话语听起来像是普通的姐弟商议家事。
接着,她话锋一转,语气显得格外“大度”和“体贴”: “正好沐雨最近心情不好,就让她来照顾阿宾吧,也算给她找点事做。至于穿什么……护士装也好,女仆装也好,看她和阿宾的喜好,我都无所谓。”
说完,她抬起眼,深深地看了李晓峰一眼。
那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姐弟亲情,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戏谑的、甚至可以说是鼓励的复杂光芒,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现在,我把机会给你。
李晓峰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紧接着,一股狂喜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大脑!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但强大的自制力让他硬生生将这股狂喜压了下去。
他装作一副正直而不解的模样,眉头微蹙。
“姐姐,这不合适吧?姐夫毕竟伤着,还是请专业的护工来照顾比较好吧?心柔和沐雨她……没有经验。” 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真诚,充满了对“姐夫”的关心和对“未婚妻”的体谅。
李清月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她缓缓向前倾身,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一字一句地敲进李晓峰的耳朵里:
“让你未来的妻子和女友,一起用她们的身体去照顾你的‘姐夫’,难道……你不是会更快乐吗?”
“轰——!” 李晓峰的脑子里仿佛有惊雷炸开,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僵在了原地。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瞳孔猛地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笑意盈盈、却说出如此惊世骇俗之语的亲姐姐。
她……她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他内心最深处、最黑暗、最不敢示人的那个癖好?!
难道……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伪装,在她眼里都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吗?
一股夹杂着恐惧、羞耻和极致兴奋的战栗,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李清月欣赏着他这副如同被雷劈中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她就像一个优雅的猎人,终于看到了猎物踏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那份从容与掌控感让她感到无比愉悦。
她缓缓地坐直了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丝质的浴袍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细微的摩擦声,那双交叠的修长玉腿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魅惑。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冰冷而璀璨的光芒,将李晓峰脸上瞬间褪去的血色照得一清二楚。
他僵直地坐在沙发上,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柔软的皮质里,动弹不得。
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算计与精明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戳穿秘密后的惊恐与呆滞,瞳孔收缩成一个小小的黑点,直勾勾地望着眼前那个美艳如妖,却又危险如蛇的亲姐姐。
冷汗,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浸湿了他衬衫的后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别担心。” 李清月的声音轻柔下来,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紧绷的神经,但带来的却不是安抚,而是更深层次的战栗。
“你那点小秘密,我谁也没说。”
她看着李晓峰因为她的话而猛然抬起的头,眼神里依旧是难以置信的惶惑。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点了一下自己光洁的下巴,语气变得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学术问题。
“以后我会帮你安排一次心理评估,我们可以……好好聊聊这件事。” “好好聊聊”四个字被她刻意放慢,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意味深长的暗示,仿佛在说:你的灵魂深处,我早已看得一清二楚。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有古董座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一下下地敲击着李晓峰脆弱的神经。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李清月给了他几秒钟消化这惊人的信息,然后身体再次微微前倾,谈话的氛围瞬间从私密的心理剖析切换到了冷酷的商业谈判。
“不过现在,你需要帮我一个忙。”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收敛了起来,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去找人,假扮成一个同样是肾衰竭急需床位的病人家属,联系那个叫张文杰的败家子。告诉他,我们急需复旦附属医院肾内科的病床,只要他能让他父母立刻办理出院,把床位腾出来,我们就愿意给他两万块的报酬。” 她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像是在下一盘精密的棋。
“同时,联系优抚医院,以柳沐雨的名义,预定一个精神科的床位。”
李晓峰的大脑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中挣脱出来,开始高速运转。
他立刻明白了李清月这环环相扣的计划意味着什么。
一个正在做透析的肾衰竭病人,一旦被强制办理出院,离开专业的医疗环境,无异于被宣判了死刑。
而那个优抚医院,更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精神病院。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 “姐姐……你的意思是……让那个张文杰,为了区区两万块钱,亲手害死自己的父母?” 他瞪大了眼睛, “再……再没有良心的人,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吧?那可是他的亲生父母!”
李清月闻言,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她抬起眼,目光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李晓峰。
“他但凡还有一丁点良心,” 她的声音冷得掉渣, “就不会在榨干了父母之后,对他们的死活不闻不问。对于那种人渣,你永远不要高估他的人性,也永远不要低估金钱的诱惑力。”
在那冰冷的注视下,李晓峰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知道,姐姐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不再多言,开始迅速地吩咐手下的人去办这件事。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跳动,一条条指令被精准地发送出去,一个针对柳航言一家的天罗地网,就此张开。
安排完这一切,李晓峰收起手机,客厅里的气氛再次变得诡异起来。
毒计已经布下,剩下的只是等待。
而他的思绪,却早已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另一件更让他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的事情上。
明天……姐夫阿宾就要从医院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李晓峰就感到口干舌燥。
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各种画面:他美丽动人、清纯温柔的未婚妻许心柔,穿着一身洁白的、短到大腿根的护士服,裙摆下是笔直修长的玉腿和白色的蕾丝吊带袜。
还有他那位名义上的“女友”,身材火辣、风情万种的柳沐雨,或许会换上一身经典的黑白女仆装,紧身的束腰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比,短裙下是同样诱人的黑丝长腿。
而她们两个人,将要一起……照顾那个躺在床上的“姐夫”。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们在为阿宾擦拭身体时,那柔软的小手划过结实肌肉的触感;在为他处理生理需求时,脸上那羞涩又不得不从的表情;甚至……甚至在某个午后,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她们俯下身时,从领口不经意间泄露出的,那片雪白的、柔软的风景……
而他,李晓峰,将作为这一切的旁观者,甚至……是导演者。
姐姐的那句“难道你不是会更快乐吗”,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那个潘多拉的魔盒。
一股混杂着羞耻、背德、兴奋与期待的奇异快感,如同温热的岩浆,在他的血管里缓缓流淌,让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这禁忌的想象而微微张开,战栗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