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乌头炒白术 - 第14章

娘亲娇吟浪叫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像是挣脱了束缚的野兽,在空旷的田野上肆意驰骋,与往日的端庄圣洁判若两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总感觉有很多地方都疑点重重的。

记忆中,比如娘亲以前即便是给小蛮子吸吮鸡巴,和小蛮子各种颠鸾倒凤,也绝不会摆出如此放浪形骸的姿势。

她向来注重仪态,即便情到浓时,也会保留着一丝矜持。

可今天,她却像一个彻底失控的荡妇,不仅主动撅起肥臀,还用手将一侧的臀瓣扒开,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

再比如,娘亲居然用那种极其不舒服的蹲姿,去舔舐小蛮子的精袋和臭屁眼!

更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娘亲竟然还把雪白的肉腚从门里撅了出来,难道娘亲忘了,我和她的居室门是相对的,而且距离不过三尺,我的房间连个草帘都没有,只要我稍稍抬头,就能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难道娘亲就不怕我突然睁开眼睛,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面吗?

还有我感到困惑的是,娘亲一向观察入微,对身体的感知也极其敏锐,可她今天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觉,竟然没有察觉到我屁股下面藏着一张脸!

要知道,我的舌头还和她的粉菊拉出了丝丝缕缕的淫靡花汁,这种异样的触感,她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除非……除非她是故意的!

再有,娘亲从居室里出来的时候,步履轻盈,身姿婀娜,以她那双雪柱般修长的大腿,根本不可能踩到我之前后脑在草席上滑蹭的痕迹。

可她却偏偏像是故意踩在上面,仿佛在刻意掩盖着什么,不让我看出端倪。

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当娘亲停留在我的居室门口,看向我的时候,塔塔说娘亲的粉菊变得更紧了,花汁也变得更多了,仿佛回到了那一晚在父亲画像前,她情难自禁的时刻。

而且,娘亲今天竟然没有设下隔音阵,还故意不压制自己的呻吟声,仿佛生怕我听不到似的。

一声声浪叫,如同魔音一般,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耳膜,撩拨着我的心弦。

种种迹象加在一起,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娘亲是故意的!她是在故意挑逗我,试探我,勾引我!

这怎么可能呢?

我用力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驱散。

娘亲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了,她就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绝不可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不雅的一面。

即便她被小蛮子用大鸡巴征服,也最多只会在小蛮子面前展露出自己内心最淫荡的一面。

一旦离开小蛮子,她依旧是那个出尘脱俗、天香高远的圣洁仙子。

她绝不可能让第三个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子,看到如此淫靡的凤嫣然!

既然娘亲不是故意勾引我的话,那我只能解释为,她在和小蛮子解决欲火的过程中太过投入了,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这么说来,那次在冷泉边上,娘亲在我面前被小蛮子暴脔,是不是如果我“及时发现”,或者出言制止的话,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

不对,不对!如果要制止,也应该是在娘亲第一次装睡时,被小蛮子占便宜的那次就该制止的。

可是,如果我当时真的出面制止了,那我岂不是也暴露了我一直偷窥的事实?

正是因为我的懦弱,和内心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期待,才让塔塔有机可乘,在娘亲灵台不稳的时候种下了《淫奴惑心决》,甚至还在她的阴阜上面,留下了一个像是刺青一样的淫纹印记。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娘亲中了塔塔的《淫奴惑心决》。

毕竟,娘亲可是真仙啊!

她的仙体经过成仙雷劫由内而外的淬炼,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中招呢?

唉,我的能力和眼光都不行,看来只能等姨娘来了以后,拜托姨娘来检验一下娘亲了。

门外,娘亲还在“嗷嗷”地浪叫着,那声音如同银月下发情的母兽,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野性。

我仿佛看到了她那雪白丰腴的身体,在小蛮子的胯下婉转承欢,任由他粗暴地蹂躏。

只有粗硬长鞭才能让她屈服,才能让她彻底释放自己内心的狂野。

我刚准备推开门,继续偷窥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忽然福至心灵,下意识地用神通眼向外看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娘亲此刻正暴露在距离草庐两丈左右的地方,她叉开丰盈白皙的长腿,上身下弯,仰着头,正面对着草庐门的方向,撅着多汁肥圆的肉臀,任由小蛮子肏弄。

还好我没有贸然推门出去,否则娘亲很有可能因为没脸见我,而选择一走了之。

不过,我怎么感觉,娘亲似乎有点失望呢?难道她期待着我去推开门,与她四目相对,亲眼目睹她这副淫荡的模样?

我一定是看错了!

算了,还是在这里偷窥吧!

娘亲此刻真的像一只雪白丰熟的妖娆母马,被一个枯瘦的、仿佛骷髅一样的骑士驾驭着。

这简直是对美的亵渎!

就像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被一个从地狱里偷跑出来的小恶鬼给糟蹋了。

小蛮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驾驭这匹“大白马”了,他深谙其中的技巧。

他双脚踩在娘亲大腿根用绸缎做成的马蹬上,膝盖以下紧贴着娘亲柔软滑嫩的后侧大腿,这样既能固定身体,又能成为发力点。

他双手紧紧地扯着娘亲的青丝,干瘦的屁股很是卖力地夯砸着,那根粗硕的巨蟒“噗叽噗叽”地在娘亲的粉菊中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或许是娘亲的粉菊将小蛮子的鸡巴包裹得太紧,每当巨蟒抽出时,都会将粉菊里侧的粉色肛肉给外翻出来一层,并带出大量的花汁。

由于抽插的速度实在太快,花汁还没来得及挥洒出去,就又被巨蟒给插了回去,挤压出的花汁将两人结合的部位打得湿漉漉的。

娘亲的花汁过于粘滑,而且似乎被巨蟒刺激得越插越多,导致小腹撞击臀瓣后,竟然拉出了丝丝缕缕的银丝,在空中摇曳,如同晶莹剔透的蛛网。

我感觉娘亲的粉菊就像一张贪婪的大嘴,流着口水,恨不得将比她肥臀大不了多少的小蛮子一口吞噬。

而小蛮子也不像是在主动暴脔,反而更像是在拼命逃离,每次费力地抽出鸡巴,又马上会被粉菊吸吮回去,口水布满了两人之间,淫靡至极。

小蛮子撞击得特别有劲道,娘亲的臀瓣也极其富有肉质和弹性,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它变形,瞬间堆积起一个圆弧形的小肉丘。

分开时,肉丘又能迅速回弹,就像一大坨肉灵芝,颤颤巍巍,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娘亲没有使用任何术法,完全凭借个人的肉体力量来承受小蛮子的冲击。但小蛮子

借着自己大腿的力量,再加上撞击的部位是娘亲的肥臀,以及肏得双腿发软的缘故,还是让娘亲不得不双手撑在膝盖上,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己这只“乖顺大白马”的姿势。

胸前那对倒垂的巨乳也跟着一起有节奏地晃动着,仿佛奶球里充满了奶水,整体晃动起来甚至还会在外层荡漾出水波涟漪,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去品尝那甘甜的乳汁。

而最让我气愤,也是最让我感到刺激的,就是娘亲此刻的表情。

由于她的青丝被向后拉扯,娘亲不得不仰起头,面对着草庐的方向。

那双原本能填满星辰的美眸,此刻已经眼球上翻,失去了往日的清澈和灵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离和痴狂。

她毫无矜持地张着檀口,粉嫩柔舌无力地向外伸出,那张仿佛人间无法存在的惊世容颜,泛着诱人的酡红,甚至在嘴处还流淌着散发着淫香的津液。

娘亲此刻淫贱的模样,是我从未见到过的,就像一柄大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元神上,深深地震撼了我!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

我仿佛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念头:娘亲似乎非常期待我推开草庐的门,去亲眼看到她这副淫痴的样子。

她渴望被我看到,渴望被我注视,渴望被我…

不,这不可能!我一定是疯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会涌起一股如此强烈的渴望呢?

我想要冲出去,想要将小蛮子从娘亲的身上拉下来,想要自己来代替他,去占有娘亲那雪白丰腴的身体,去品尝她那甘甜的乳汁,去感受她那粉菊的紧致和湿润…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

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背叛娘亲!我不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可是,我真的能忍住吗?

娘亲的浪叫声还在继续,一声声,一句句,如同魔咒一般,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智,挑战着我的底线……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幽谷之中,仿佛给这片弥漫着馥郁兰香的土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

在这如梦似幻的仙境里,娘亲丰满傲挺的身姿,更是宛如沐浴在圣光之中,将她嫩白柔软的肌肤衬托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那毫无瑕疵的皓白雪肤,吹弹可破,滑嫩似水,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也唯有仙子才能拥有如此极致的完美肌肤。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位美到不可方物的绝色仙子,却被一个丑陋到连月光都不愿映照的小蛮子所玷污,甚至还被他当成了高头大白马来骑乘!

那粗巨的肉鞭,毫不留情地鞭笞着白马的粉菊,使得这位高贵的仙子,不得不屈服于这个身高还不及她肉臀的枯瘦小蛮子。

“噼啪噼啪……”

“嗷噢噢噢…”

整个幽谷都回荡着小蛮子撞击大白马肥臀的声音,以及大白马无所顾忌的淫唱声。

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野性,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

我躲在草庐里,通过神通眼,看着眼前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一方面,我为娘亲的堕落感到痛心和愤怒,另一方面,我又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窥视欲,渴望看到更多,渴望了解更多。

突然,小蛮子的双腿猛地僵直,那根粗长的巨蟒死死地插进大白马的粉菊当中,他一脸狰狞,浑身散发着黑色的邪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

与此同时,他所驾驭的大白马也迎来了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我连忙将神通眼催至透视能力,想要看清楚娘亲身体内部的变化。

我惊讶地发现,小蛮子那根粗长的鸡巴,竟然能够完全插入娘亲的谷道之中,将整个谷道塞得满满当当!

而娘亲的谷道中,也不知何时分泌出了大量的粘滑花汁,起着润滑的作用,使得小蛮子的每一次抽插都更加顺畅,更加深入。

比小蛮子拳头还大的恐怖大龟头,死死地顶到谷道转弯处,接着,一股又一股浓浓的臭精,从娘亲之前吸吮舔舐的马眼中,汹涌地喷射而出,仿佛要将娘亲的身体彻底灌满。

“呀啊啊啊~~~~郎君的大宝贝太威猛啦!!!”伴随着小蛮子的爆射,娘亲也一同奔上了高潮,她本就向上翻的美瞳,更是直接翻出了白眼,露出了眼白,显得既淫荡又可怜。

与此同时,娘亲整个丰熟高挑的柔软身体,都开始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口水横流,乳汁喷洒,爱液成溪,仿佛要将她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倾泻出来。

原来娘亲的神通,不仅仅体现在琼浆玉露上,似乎所有能够流淌出液体的器官,都在疯狂地涓流着。

这段时间,草庐前的这片草地,都在向顶级灵草转变。

没办法,谁让一个真仙天天用她身体里的各种液体来滋润它们呢?

随便薄出一把拿到外面去,恐怕连渡劫期的大能都要争个头破血流。

我甚至怀疑,再这么被娘亲浇灌下去,这些灵草搞不好都有可能产生灵智,变成真正的仙草。

而在娘亲喷洒各种仙液的同时,我也终于忍不住了,将自己精囊里的化神期精液射了出来。

人家塔塔那边还在一波一波地内射着娘亲,而我这后射的,都快要射空了。

看来娘亲给他吃的那个人乳丸,果然非同凡响,能够让他的精力如此旺盛。

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那装满丹药的葫芦,正放在娘亲的居室里。我怦然心动,心里开始盘算着,要不要偷偷拿一颗出来。

“嗥……郎君的精华烫如熔浆,把小骚屄的神魂都烫得美妙绝伦……那丹药还有六粒,足够改善郎君的体质了…”娘亲从高潮中刚刚缓过神来,就目视前方,柔声说道。

“嗯?”

我怎么感觉娘亲是在说给我听的呢?

娘亲也没有神通眼啊,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窥的?

难道她真的在故意勾引我?

为什么我会有种与娘亲对视的错觉?

仙丹还有六粒?

这个数量,应该没办法偷吧?

就算我偷到手了,我也不会吃的,一个是会被娘亲发现,另一个是强行用丹药改善体质,就固定了上限,未来恐怕无法成仙了。

娘亲缓缓地从弯腰的姿势站直了身体,我愕然地发现,娘亲居然可以在直立身体的情况下,粉菊依旧和小蛮子保持着链接!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小蛮子则像只寄生虫一样,学着癞蛤蟆的姿势,骑在娘亲的肥臀上,双臂环绕在娘亲的肥软巨乳上。

由于乳房实在过于硕大,他只能用他干枯枯的爪子,从外侧扣着娘亲的乳肉,仿佛要将它们抓爆。

我看了一眼娘亲的阴阜,发现那个刺眼的印记,竟然又加深了!

看来即便没有射进娘亲的宫胞里,邪力也依旧能够透过身体内部器官,最终在宫胞中汇聚。

只不过,没有之前射进宫胞时,那种珠胎暗结的隆起了。

眼见娘亲要走过来,我马上钻回了自己的居室里,生怕被她发现我在偷窥。

忽然,我发现自己之前太激动,射出的精液虽然不多,但是却有一部分从手指缝中漏了下去几滴,正好就在门口处。

还没等我想到办法,草庐的门就被娘亲拉开了,她那不染一尘的玲珑玉足,迈了进来。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发现我的秘密。

就在这时,那只精巧迷人的玉足,还是踩在了我的几滴精液上!

完了!我死定了!

娘亲的琼眉似乎微微挑了一下,我狠狠地咬着牙,低着头,不敢看她。

殊不知,娘亲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两分,露出了一丝似有似无的不屑与鄙夷的淡淡笑容。

娘亲将视线投向我的居室,我心乱如麻,根本就没有在搬运周天,掩饰自己的慌乱。

娘亲很快就将视线挪开了,丰臀上依旧骑着小蛮子,两人重新走进了居室之中。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炸了,好歹我也是化神期的高手,努力控制了一下,才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了下来。

娘亲肯定是还在回味着谷道中滚烫的臭精吧?

否则明明踩到了我的精液,却没有表现出什么,而且我刚刚满头冷汗,也没有修炼,娘亲好像也没有注意到。

那么,肯定是她还处在高潮的快感中,没有完全退出来呢!

我真是够幸运啊!

打开神通眼,娘亲仿佛县城中街边的母狗一样,用膝肘乖乖的趴跪在地,白腻丰圆的肉臀高高撅起,与公狗的肉棒连接着彼此。

我还以为塔塔又要肏干一轮呢,几息之后,变的半软的粗鸡巴仿佛一条浑身裹满黄白粘液的虫卵,从娘亲的粉菊中抽了出来。

伴随着抽出,“噗啾”一声,还涌出一大滩暗黄的粘腻液体,落地后呈胶质状。

“哦……”娘亲妩媚的呻吟着,然后立刻调转丰熟肥美的身体,用她喷香且饥渴的小嘴,一口将整根都被黄白粘液包裹的鸡巴,卖力又享受般的舔舐吮吸着。

我已经没那么惊讶了,虽然那根恶心的疴物刚刚从自己的谷道中抽出,但娘亲可是无垢仙体,插她屁眼和骚屄其实比用水清洗鸡巴还要干净。

塔塔每次爆射后,身上的邪力会收敛回去,狰狞的五官也会变回原来的阴邪。

可是这次内射娘亲后,他身上所逸散的黑色邪力似乎隐隐有所残留。

娘亲原本用小嘴给塔塔的鸡巴做着清洁,或许是舔的他太舒服了,竟然慢慢的又硬了起来。

估计是娘亲的人乳丹在起效果。

娘亲的小嘴难以承载膨胀的蟒头,小心翼翼吐出来后来,竟然露出半似惊喜半似害怕的模样。

小蛮子阴邪残忍的笑着,仿佛在看喷香的美肉,竟然从嘴角流出了口水。

娘亲仰头恰好与塔塔闪烁嗜血邪芒对视,好似阴冷邪恶大魔头在俯瞰着纯洁无瑕的圣女。

娘亲双目顿时泛出无限柔情,浓烈的蜜意几欲拉丝,竟含羞敛眉颔首,面颊也透出淡淡的粉红,有些不知所措一样的亲吻着大龟头。

我何时见过娘亲有如此娇媚羞赧的一面,与这真仙之境完全格格不入。

似乎自从我记事以来,娘亲就一直保持着仙子的姿态,像这种面对心上人时才有的情意绵绵,小女儿姿态连想都不敢想。

我不知道娘亲在我出生以前,是否和父亲郎情妾意之时,展现过如此嗔娇的一面,但此刻却赤身裸体撅着肥美肉臀,甚至粉菊里向外时而挤出暗黄臭精,跪在一个恶心的小蛮子面前释放出这羞涩娇赧的一面,的确是震惊到了我。

塔塔像是抚摸宠物一样,干巴巴的爪子摸了摸娘亲的头,然后又极具羞辱和挑衅一样,捏着娘亲的白润下巴,强迫娘亲重新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郎君…”娘亲仿佛小猫一样,娇滴滴甜蜜蜜的小声羞涩道。

“小骚屄是不是又欠肏了?”塔塔仿佛有着上位者的气势,略带讥诮的边流口水边问着娘亲。

“还请郎君用大宝贝临幸然儿…”娘亲雾蒙蒙的看向塔塔,仿佛在仰视着她的主宰。

塔塔阴邪一笑,捏着娘亲的下巴用力一推,在娘亲欢愉的娇呼中向后仰倒,不知是娘亲无意的还是刻意为之,上半身竟然从居室里躺了出来。

我和娘亲的两间居室门对门,之间距离不足三尺,娘亲本就腰身纤长,躺下后几乎就贴着我的居室门,青丝更是甩在了我的腿上。

那对充满乳汁的硕大水囊,更是饱满而又傲耸,颤抖个不停。

塔塔架起娘亲比他都高的丰腴大白腿,娘亲也很配合的用双手压住膝盖,甚至还刻意加大了力度,让自己汩着蜜液的鲜嫩仙穴尽可能的朝上盛放。

两片薄如蝉翼的嫩肉张开,露出里面散发着浓烈女体淫香,湿漉漉的粉色肉洞。

这样非常方便塔塔这个侏儒蛮奴的抽插,甚至还贴心的考虑到,让小蛮子可以利用他自身体重来征服自己。让塔塔更有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大鸡巴像是炙热的铁棒,有种扭曲空间的高温错觉,对准娘亲最私密的红粉泥沼肉洞,“噗叽”一声肏了进去。

“噢~~~”娘亲舒爽的发出满足的呻吟。

“小骚屄,叫这么大声,不怕你那废物儿子听见吗?”塔塔狰狞着面孔,半蹲在娘亲叉开的双腿胯间,和雪白丰满的娘亲相比,好似一只畸形的小怪物,丑陋又邪恶。

“郎君的宝贝……哼啊啊~~~又粗又大…滚烫无比…肏的小骚屄舒服死了”娘亲都没说试图仰头看我一下,“还不是郎君的大宝贝太厉害了……肏的小骚屄忍不住要叫嘛……噢哈啊啊~~洋儿在忘我修炼,神魂内查……非灵力波动无法惊醒…”

刚才娘亲用肥臀驮着小蛮子进草庐时,我根本就没在修炼,即便娘亲不用灵力都能看出我的状态来,当时娘亲估计还沉浸在粉菊的高潮中,加上对我的惯性思维,才没发现出来吧?

可是现在娘亲看都没看我,就笃定的说我在非常沉浸式的修炼,难不成娘亲刚才看走眼了?

不管了,既然娘亲给我找好了借口,那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默认了。

“哦啊啊啊~~~再说……然儿已经是郎君的人了,洋儿迟早都会知道的,幽谷就只有我们三人……以后少不得要在洋儿面前……与郎君恩爱的……嗥噢噢噢~~~”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娘亲该不会早就知道我在偷窥她吧?如今故意说给我听,是在提前知会我一下,让我做好这个准备?

不不不,绝对不是这样的,娘亲一定是中了塔塔的《淫奴惑心决》,加上欲火侵染心智,才会做出如此违反娘亲本体人格的事情。

如果是在娘亲平时,欲火消退之后,即便仍旧对塔塔青睐有加,也绝对不可能在我面前做出有损母亲形象以及真仙尊严的事来的。

“在你儿子面前肏你,骚屄就会变紧,像是你的骚嘴一样还会嗦塔塔的鸡巴,骚水也会有很多…”

“噗叽噗叽…”

“啪啪啪啪…”

“是郎君的宝贝太粗大啦……哼啊啊啊~~”

我看的鸡巴又开始变硬了,奈何我如今和塔塔面对面,中间躺着娘亲,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发现的,鸡巴就算变硬也只能忍着。

“我看小骚屄那个废物儿子,一直都在偷偷看着小骚屄,以后小骚屄真的能做到在废物儿子面前被塔塔肏吗?”

“噗呲噗呲…”似乎蜜液又变多了。

“洋儿长大了……咿哼啊啊~~~幽谷里又只有小骚屄一个女人……洋儿对女人的身体产生性趣也很正常……幸许……洋儿到时候就会喜欢看着郎君日日用大宝贝来肏小骚屄呢……噢哦哦哦~~~”

不知为何,听着娘亲所透露的意思,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不对,我可不像那个少年一样,喜欢看自己的娘亲被别的男人肏,我可没有那种奇怪的嗜好。

我之所以一直在偷看,只是在想办法保护娘亲,万一小蛮子魔化了,趁娘亲高潮无防备之际,伤害娘亲怎么办?

塔塔用他几乎要魔化的狰狞丑脸,鄙夷又讥讽的对我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犬齿,像是已经看穿了我。

“小骚屄说的没错,塔塔以后也不需要遮遮掩掩了,塔塔要天天肏小骚屄,处处肏小骚屄,还要肏小骚屄的骚屁眼!”

“嗥噢噢噢~~小骚屄太幸福啦……”

“噗滋噗滋”

塔塔仿佛在肏一个汁液四溅的水蜜桃,娘亲的蜜穴中好像已经被她自己的蜜液填满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已经坐实了我就是一个喜欢偷看娘亲挨肏的人,尤其是娘亲,越叫声越大,仿佛生怕不能把我吵醒一样。

可能是他们感觉在我面前边做边讨论更兴奋,娘亲没换过姿势,就保持着这样按着膝盖被肏,直到小蛮子插到底,几乎要把宫胞顶着变形,然后将散发着黑色邪力的臭精,一股一股射进了宫胞中。

如今娘亲的宫胞早已没了护体金光,被臭精内射后,反而像是在欢迎这种霸道的内射,整个蜜穴都开始不规则的蠕动起来。

邪力被宫胞吸收,最后在阴阜上方的印记汇聚,让那个淫纹变得更加刺眼。

娘亲也又一次高潮,奶水飞洒,蜜液横流,就连粉菊都分泌出大量的花汁,混杂着之前的臭精一起流淌出来。

娘亲双眼上翻,吐着舌头,泪水和津涎在脸上肆虐,放浪形骸的样子比最淫贱的妓女还要不如。

塔塔这一回的高频率的猛烈暴肉,似乎也感觉到了疲惫,趴在娘亲软嫩柔白的身体上喘着粗气,身上冒出臭烘烘的汗液也粘在娘亲身上,看的我恶心至极。

从这里就能看出修为的差距了。

别看塔塔的身体强度被娘亲强行拔高,但是累了依旧会气喘,也依旧会出汗。

可是反过来看娘亲,别看叫的那么浪,爱液乳汁花汁狂涓,但实际上娘亲却一滴香汗都没流过,事后也都能很快恢复,还要反过来驮着小蛮子。

娘亲温柔的将小蛮子搂在怀里,仿佛在搂着属于她的孩子一样,要不是小蛮子的大鸡巴还插在娘亲仙穴中的话…

看的我都嫉妒死了,记忆中,娘亲似乎都没有这么温柔的抱过我。

又过了一会儿,小蛮子缓过来了,疲软的鸡巴从娘亲娇嫩粉艳的仙穴中滑出,肉洞竟快速的恢复,两个呼吸都没到,就又成了一条鲜嫩多汁的小肉缝。

唯有穴口的暗黄色浓粘臭精,证明着刚刚一场盘肠大战的真实性。

至于娘亲的战利品,此刻正在娘亲的宫胞中满满当当,被娘亲慢慢吸收运化着。

娘亲的小腹再次被塔塔射的微微隆起。

娘亲亲密的怀抱着小蛮子,高挑雪白丰满的身体,好似在抱着一个黑不溜秋的熟铁人偶,扭着肥熟的肉臀,消失在了居室门口。

临走前,一向谨慎且爱干净的娘亲,这次竟然连她们交媾后的痕迹都不抹除了。

草席上,各种各样的液体,散发着各种气味儿,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摆在我的居室门口。

娘亲是太过投入大意了,忘记了打扫战场?

还是说,娘亲会认为我不在乎这些?

亦或者是……娘亲在用这种方式,让我认清自己真的有奇怪的癖好?

我刚才全程不能动,鸡巴硬的感觉快要爆炸了,此刻娘亲离去,我立刻想用手去撸几下。

可我的手还没触碰到鸡巴,衣服的摩擦就让我忍不住射了出来。

……

第二天,我照常起床去吐纳东来紫气。

居室门口还残留着昨晚淫靡的气味,一片片干涸液体后的印记,告诉我昨夜娘亲躺在这被小蛮子暴脔的画面是真的。

我看向对面娘亲的居室里,只能看到娘亲白到发光的纤细小腿,和藕芽般娇嫩的晶莹玉足。

小蛮子肯定是和娘亲同榻而眠的,我也懒着去看她们了。

或许是经过昨夜娘亲在居室门口的放浪形骸,今天再与娘亲相见时,我竟然感到我和娘亲之间多了一层隔阂。

娘亲依旧对我严格教导,但是却总是有种陌生感。

尤其是娘亲举手投足间,总是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娘亲好像更有女人味儿了。

塔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如今连装都不装了,直接一丝不挂的走出草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到我和娘亲不远处,干枯的爪子扶着他的粗大鸡巴,对着我们开始撒尿。

以往娘亲会因为我在场,多少会教训一下或者用冰冷的言语警告一二。可是如今娘亲不仅没去管他,反而还面露出一丝温婉又幸福的笑容来。

现在娘亲在幽谷就只套了一件轻薄亮透的白色丝袍,在阳光下,内里几乎一清二楚。

并且娘亲丝毫不在意我的目光,有时候发现我在偷偷看她的大白兔和大肉尻时,甚至还会多停留一下,好让我能看的更仔细。

塔塔出来后,娘亲就谆嘱我自行修炼,然后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小蛮子走去,甚至连脚步都轻快了好多。

娘亲走到塔塔面前,不由分说先弯腰和塔塔来了一个热吻,仿佛在用她真仙的清香口水帮助小蛮子清洗他臭烘烘的口腔。

娘亲只是简单的背对着我,我甚至都不确定娘亲是否是希望我看到,还是不希望我看到。

塔塔不知道和娘亲说了什么,娘亲满面羞红,但是却又带着几分甜蜜。

娘亲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对着空气画符,目不斜视,于是解开了腰间的束带,敞开丝袍,依旧是弯着腰,将比塔塔脑袋还大的雪白肥软的丰乳倒垂在塔塔面前。

该死的小蛮子,现在他的早餐已经变成了娘亲的乳汁了。

左吸右吮,两只爪子毫不客气的狠狠扣着娘亲的乳肉,还发出“巴滋巴滋”的吮吸声,像是故意给我听的。

娘亲一开始还在忍耐,可还是不知不觉轻轻呻吟出了动静。

吃饱后,塔塔把手摸向娘亲白臀,娘亲也不再系回束带,带着满面的笑意,二人缓缓从我面前走过。

在经过我面前时,娘亲居然还转过身,一点也不在意她的乳头和阴毛被我看光,摸着塔塔的脑袋,收敛笑容,清冷的对我说,要和爱徒去修炼,让我修炼结束后,抓紧时间盖草庐。

过了还没一个时辰,我甚至都不用神通眼就能看到,娘亲站在半山腰且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一字马站立在光秃秃的石头上,塔塔仿佛寄生虫一样抱着娘亲丰腴的大白腿,肏着娘亲的仙穴。

而我只能假装看不见,闷头盖草庐。

一连数日,娘亲和塔塔白天黑夜的交媾,塔塔每隔一日就服用一次娘亲炼制的人乳丹,精力很是旺盛。

娘亲和我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和塔塔在一起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并且娘亲似乎也更加忘乎所以,不仅在我面前和塔塔各种肢体互动,甚至交合的场所也离我更近了。

甚至有次娘亲拗不过塔塔,竟然在大腿上绑着马蹬,化作大白马,一边身体前屈站着挨肏,一边距离我不足三丈的地方,边竭力压制着呻吟边指导我怎么盖草庐。

自那之后,大腿上的马蹬就成了娘亲的标配。一同出现的,是娘亲自己设计的头绳,看似束拢了头发,实则却成了塔塔爪子中的缰绳。

这一日我正在搭建草庐,娘亲忽然从冷泉处飞了过来,身后肥臀上驮着塔塔。

可能娘亲感觉长裙丝袍太碍事,如今已变成了只有上半身的丝袍,勉强能遮住半个肥臀和大腿。

而且居然不是往日的半透明的材质,甚至胸口的衣衫也很保守。

长袖飞舞,却裸着大白腿,大腿根上还有一对绸环,将肥腻的腿肉勒出性感的肉褶。

绸环外侧还有两个梯形金圈,塔塔的两只脚丫子恰好能舒服的踩在里面。

这种上半身仙气飘飘,下半身淫靡妖娆的装扮,竟然散发出又圣洁又淫欲的美感。

我如今对娘亲和塔塔的行为已经熟视无睹了,只不过娘亲有很多时候,似乎有意想要让我看到更多。

娘亲把塔塔放下来,看向幽谷进出口的方向,面带几分期盼。

还没等我问娘亲什么情况时,守护大阵忽然荡漾起波纹,娘亲掐诀,守护大阵打开了一个缺口。

一柄妖红色大锤从天而降,狠狠砸在幽谷中,要不是守护大阵在,恐怕要砸出个几丈深的坑。

接着一股带有攻伐气息的磅礴灵力席卷整个幽谷,我瞬间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捏住了身体一样,连动一根手指的能力都没有,完全被禁锢住了。

“哼!”娘亲轻轻冷哼,这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磅礴灵力收拢汇聚,一个红白身影从大锤上方落下,仿佛流星坠落,“轰”的一声,比大锤落时更有气势。

“小然,你这守护大阵太难找了,我都锤爆了好几个山头才找到…”伴随着灵力十足却又嗓音悦耳的声音,一道健拔的身影扛着大锤,从幽谷口处走来。

刚刚还在幽谷口,眨眼间就走到了近前。

来人看起来和娘亲有八分相似,但是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更显成熟与果敢。秀发高高扎起,流露出无畏与干练的气质。

正是我的姨娘,凤婵君。

姨娘的身材如同雕刻般完美,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自信。她的肩膀略显宽阔,线条流畅,展现出了女性的优雅与力量的结合。

胸前的半裸护胸遮掩不住那对和娘亲不相上下的傲人双乳,饱满而又坚挺。似乎刻意挺着胸脯,展现出她的丰盈与自信。

细腻白皙的肌肤下,六块圆润的腹肌若隐若现,流畅的腰线则如同水流般柔和,与姨娘胸部曲线相得益彰,散发着成熟性感的魅力。

姨娘的胯部围着短小的马裆软甲,略显结实的双腿肌肉线条明显,散发着强健的气息,仿佛每一步都蕴藏着强大的爆发力。

脚踩高跟马靴,增添了几分高傲的气质。

整个人如同一位女战士,既有女性的柔美,又充满着力量的气息,令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堪比新雪的白透肌肤,配上火红的半遮软甲,姨娘完美的将柔美性感与热情强悍柔和在了自己身上。

“姐姐只需放开神识就能寻到妹妹,何须如此张扬?不知妹妹故意隐修吗?”娘亲走上前,虽口吻带着埋怨,但还藏不住亲人

见面的喜悦。

“一别十年,小然都修成真仙了…”姨娘笑中带泪,然后与娘亲双手紧握。

娘亲有六尺七寸(195公分),这在女性修真界已经很少见了,没想到我这位没什么印象的姨娘,竟然比娘亲还要高出多半头。

真不愧是亲姐妹啊!

二女默默注视着彼此,明明有着说不完的话,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姨娘…”我感觉我应该出场了,于是凑过去,打破了二女的思念对视。

“我的小洋儿,快让姨娘抱抱…”姨娘眼角的泪花还没拭去,就高兴的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一股有别于娘亲的熟女体香顿时扑进我的鼻腔里,很是陶醉,姨娘还把我的头挤在她的豪硕双乳上,那对巍峨挺拔的雪峰直接把我脸给挤变形了。

看来姨娘的双乳虽然和娘亲差不多大,但绝对比娘亲的肥软大奶要坚挺的多。

正当姨娘抱着我时,她也突然看到了一脸阴邪,并且乌青丑陋的小蛮子塔塔。

或许是娘亲知道姨娘要来,还特意让塔塔穿了一件我儿时的长衫。

“蛮奴?”

姨娘忽然把我扔到地上,迅速将大锤拎了起来,眼神变得无比犀利,好似一对锋利的尖刀,一股无畏无惧的强大气息直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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