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雷!”我怒喝一声,丹田内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一道足有我大腿般粗细的紫色干雷,挟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精准地劈在那魔化蛮奴的天灵盖上!
“滋啦﹣-”
刺耳的电流声瞬间响彻天地,紫色的电弧如同无数条毒蛇般,沿着那蛮奴的血管和经脉疯狂窜动,所过之处,血肉焦糊,骨骼粉碎!
那蛮奴原本狰狞的面孔,在雷霆的肆虐下变得扭曲而可怖,喉咙里发出一阵绝望的嘶吼,却又戛然而止。
“轰!”
蛮奴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焦黑的血肉散发着刺鼻的恶臭,早已没了人形,死的不能再死了。
“呼……”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略微有些发麻的右手缓缓放下。
没想到这魔化后的蛮奴,竟然如此难缠!
若不是我最近修为有所精进,恐怕还真要费一番手脚。
不远处,几道流光由远及近,眨眼间便落在了我的面前,是本地官家的几位元婴期修士。
他们原本还带着一丝担忧的神色,但在看到我干净利落地接连斩杀了六个魔化蛮奴后,脸上顿时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纷纷拱手恭维。
“不愧是‘圣灵神女’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真是后生可畏啊!”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修士,满脸堆笑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讨好之色。
“是啊,舞勺之年就如此出类拔萃,仙人之位指日可待啊!”另一个身材略胖的修士也连忙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艳羡。
“观子明其母,可见‘神女’将来也必然能够突破成仙呢!”
修仙界越是境界越高,就越是难以繁衍子嗣。
以我十三岁的年纪来说,按常理推断,我的娘亲“圣灵神女”年龄肯定也不大。
而“神女”已经达到了合体期,这等修炼天赋,简直惊世骇俗!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必然能够位列仙班!
奈何“圣灵神女”隐居在圣灵山脉深处,似乎也没什么人际往来,连抱大腿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这群家伙只能从我这里想办法了。
别看我已经达到了化神期圆满,可毕竟才十三岁,江湖经验严重不足,而且哪个少年不心比天高?只要多多拍些马屁,很容易就能和我搭上线。
哼,真是打的好算盘!
我心里暗自冷笑,娘亲当年可是大名鼎鼎的“九阴圣女”,艳名远播,这群土包子不认识娘亲,又因为娘亲带着我隐居在圣灵山脉,就给她起了一个“圣灵神女”的名号。
当年,娘亲为了历练我,偶尔会出山帮助附近的村镇降妖驱魔,算是罕有的几次露面。
奈何娘亲的容貌实在太过惊艳,宛如神女下凡,她的画像更是被那些凡人疯传,一来二去,娘亲也就坐实了“圣灵神女”的称号。
娘亲之前为了震慑周边宵小,曾展露出合体期的境界,这已经让附近的修士感到不可思议了。
如果我告诉他们,娘亲其实已经是真仙了,只不过为了照顾我,才没有飞升仙界,那他们不得吓晕过去?
被周围人如此吹捧,我心里也美滋滋的,毕竟还是个孩子,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不过,我也很有分寸,知道这群家伙的意图,并没有被他们吹昏了头脑。
我瞥了一眼地上那几具焦黑的尸体,心里有点忍不住再劈它们几下,以泄心头之恨。
奈何这里人多眼杂,娘亲以前告诉我,做事要沉稳,不可意气用事,这才强行压下了鞭尸的冲动。
不过,临走前,我还是出于私心,让他们回去禀报州府,尽可能的把这群好吃懒做、不事生产的蛮奴都抓起来,让他们去灵矿里挖矿,为我人族效力!
如有不老实的,直接宰了!
蛮奴,简直就是乞丐不如!如今又有了魔化的风险,我猜他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活该!早就应该把所有的蛮奴都处死!留着他们不仅浪费食物,占用空间,而且还很碍眼!
回去后,我一定要添油加醋地把蛮奴魔化的事情告诉娘亲,就算不宰了那个蛮奴塔塔,也要把他赶出幽谷!
当年,父亲和那个邪修魔头同归于尽,以为断了这个根,可没想到,竟然有邪修得到了魔头的传承,死灰复燃!
蛮奴本就内心邪恶,非常容易被魔邪气侵蚀,一旦魔化后,实力堪比化神初期,十分强横,并且嗜血如命,危害极大!
有人对着娘亲的画像发出乞求,被娘亲听到后,便派我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还好我最近突破到了化神圆满,并且引神符篆也小有所成,要不是我对战经验尚浅,否则对付这六个魔化蛮奴,根本用不上一半的消耗。
摆脱了这群官家的修士,我急匆匆地往幽谷赶去,既是要把蛮奴魔化的事情告诉娘亲,同时也着急想看看,娘亲是不是又被那个小蛮子占了便宜!
真是想想就来气!那个低贱的蛮奴,凭什么能得到娘亲的垂青?他那肮脏的身体,又有什么资格触碰娘亲的肌肤?
该死的!等我回去,一定要想琢磨琢磨,怎么把那个小蛮子赶走!
幽谷有守护大阵,掐诀进入后娘亲肯定会感知到,我若去找娘亲,娘亲会因为在我面前维持的严母形象,而和蛮奴塔塔保持一定的距离,更有可能还会故意找借口惩罚他。
在幽谷里,娘亲不准使用神识,更不让我随意飞行,要尽可能的像个普通凡人一样生活,说是可以更好的能够体悟生活本质,感受作为“人”的情感。
娘亲告诉我她和父亲在世时的想法一样,都不赞同闭关,用心去尝遍凡人的酸甜苦辣,借助七情六欲能更好的促进修行。
所以父亲与邪修魔头同归于尽后,娘亲感受到了别样的复杂情感,反而在这与世隔绝的幽谷中境界突飞猛进,一举成仙。
我故意慢点走,这样娘亲就会怕我随时出现,而被迫长时间的与塔塔保持距离了。
幽谷其实挺大的,娘亲使用仙人手段,施加了空间阵法,不能算是秘境,却也可以看做一方小小世界了。
这个时间,娘亲应该是在教导塔塔修炼。
该死的小蛮子最近天天饮娘亲母乳,都不吃我做的药膳了。
而且话说回来,那可是真仙的乳汁,不仅能淬体提升灵根,还可以增加悟性和扩展灵台,就算是我这个化神期都必须要稀释千倍饮下,身体和神魂才不会被撑爆。
也不知道娘亲用了什么方法,还是说小蛮子体质特殊,直接吞饮入腹似乎对身体和修为也没啥影响,真是浪费。
回到草庐,果然没见娘亲,通常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东南角落桃花林下教导塔塔修行。
我进入幽谷后,守护大阵的波动娘亲肯定感知的到,说不定现在正坐在花瓣上等着我过去呢!
整个幽谷一多半的面积都用来种植各种灵植了,只有偏东的几处地方是我们的生活区,草庐紧挨灵植边缘,再往东是冷泉,东南是桃花林。
还没靠近桃林,香气四溢的桃花香就扑鼻而至,由于有阵法加持,加上娘亲喜欢桃花香的清新淡雅,所以这里的桃花常年盛放。
桃林不算大,占地不足两亩,但是整个空间似乎都被粉白铺满,娘亲无事时也会来这里躺花瓣海洋中徜徉。
绕过几棵桃树,我已经从间隙中看到了坐在秋千上的娘亲,只不过看不到全貌。
果然,娘亲真的在等我过去呢!
可我还没完全靠近,却听到了娘亲发出的清灵软音。
难道是在训斥塔塔?可似乎又不像啊!听上去并不严厉,反而还很娇软。
我快步穿过桃林,林子最中间一小块空地上,娘亲身着轻薄纱裙在秋千上,并没有摇动秋千,反而是在原地有节奏的轻轻抽动着。
轻纱仙裙被娘亲披着,那材质轻柔飘逸,仿佛一碰即碎,裙下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在薄纱的映衬下有种不真实的梦幻美感。轻纱
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更添几分欲遮还羞的诱惑。
娘亲的肌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珠光。
那是一种健康而充满活力的白,与那些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苍白截然不同。
脖颈修长而优美,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微微扬起,露出精致的锁骨。
锁骨下方,是两座高耸挺拔的山峰,被轻纱半遮半掩,更显诱人。
胸前大敞四开,那对饱满巨乳宛如两颗林子里最大的白桃,随着娘亲的身体而微微颤抖。
乳尖娇嫩粉红,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在轻纱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挺立,仿佛在邀请着我去采撷。
几片飘落的桃花瓣,调皮地落在乳峰之上,更添几分娇媚,与凸起的红嫩乳头争艳。
娘亲的腰肢纤细柔软,盈盈一握,与上面的大白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勾勒出完美的性感曲线。
而娘亲实际上也并不是端坐在秋千上,而是像是一只大青蛙一般,双腿外分跪坐在秋千藤上,一双雪莲藕臂向上舒展,葱白素手抓着藤蔓,这个姿势使得那对大白桃更加浑圆,好似早已熟透,散发着诱人桃香,随意一口都会桃汁盈满。
青蛙坐的姿势,却故意突出肉满丰熟的弹润肉臀,圆圆滚滚的两瓣臀球,在轻纱下犹如肉质细腻的多汁肉桃。
不过此刻似乎已经被偷桃贼猴看上,干枯的小爪子深深陷进柔软的肉桃中,力气之大甚至形成了肉褶,仿佛下一刻就能抠出汁液来。
事实上他也成功了,在贼猴的努力下,肥熟大肉桃好像即将要被采摘,溢出的鲜美桃汁正淅淅沥沥的淋下。
可恶的贼猴像是不知这仙品肉桃的价值,居然还用一根丑陋的大铁棒用力捣着,恨不得把所有桃汁都桶出来。
那粗糙的干枯爪子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更显情色。
随着塔塔的动作,娘亲的丰熟肉桃也随之颤动,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拨弄我的心弦,让我内心狂跳。
娘亲的双腿修长笔直,匀称有力,线条流畅而优美。
双腿分开跪坐在秋千藤上,不知之前她们做了哪些前戏,丰韵的白腻大腿上轻纱早已被淫靡的汁液浸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那张绝美仙容早已布满了情欲的红晕,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肉欲的漩涡之中。
檀口微微张开,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仙音娇媚动听,像是桃花刚刚凝出的花蜜,让我有种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的冲动。
香津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在胸前的轻纱上,留下点点湿痕,更添几分淫靡。
“哈啊啊啊~~慢…慢点…”
娘亲娇喘着,娇柔的带着一丝哀求,却又充满了期待。
“郎君……哼啊啊~~你这个小坏蛋……咿哼嗯嗯~~太快啦…”娘亲娇嗔着的声音罕有的软糯,听得我骨头都酥了,比之前和少年偷窥的妓院花魁还甜软。
只不过花魁为了取悦客人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而娘亲这里绝对都是真实的。
我听着娘亲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渴望。
娘亲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藤蔓,指节泛白,可见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微微颤抖的身体,好似情欲带来的战栗,更像是对身后男人的臣服。
也许是在这幽谷里优美的环境的中,被插的次数多了,娘亲那如丝媚眼,眼波流转,充满了诱惑。
时而紧闭双眼,沉浸在快感之中,时而又睁开眼睛,迷离地望着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难不成是触景生情?
在回忆与父亲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看得出,如今娘亲的眼神中,既有痛苦纠结,也有快乐愉悦,既有羞涩娇赧,也有放荡淫浪,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哼啊啊啊~~~”
“噗呲噗呲…”
“噼噼啪啪…”
我傻愣愣的站在一颗桃树后,不可置信的望向娘亲。
千想万想娘亲在如何严厉的监督教导小蛮子,可事实上娘亲正在被本该受训斥的小蛮子抱着大肉臀在猛插。
这怎么可能?
娘亲可是真仙,亲手架起的守护大阵就算同级别的真仙来也能防的住,所以如果有人出入,娘亲都会感知的到。
我外出做任务回来,肯定也会第一时间来找娘亲报告的,娘亲也必然知道我会来找她,可是…
难不成娘亲在被塔塔暴时,对守护大阵的感知模糊了?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这也太不可能了,就算飞进来一只蚊子也躲不过真仙的感知啊?
排除这个可能,那么就剩下一种结果能够解释了,那就是娘亲故意为之的,就是要让我看到。
我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结果逗乐了,娘亲可是最在乎个人形象的,尤其是在我这个儿子面前,从来都是仙气飘飘,仿佛冰山上仙雾中的圣莲。
岂会将她被塔塔暴脔的淫荡一面展示给我呢?
估计是娘亲本就正在和小蛮子交合,我进入大阵后迟迟未来寻找娘亲,娘亲以为我在草庐等她,或许这个过程中小蛮子又想肏娘亲了,娘亲在欲火焚身之下,就答应了小蛮子继续。
这应该是我唯一能找到的答案了。
还好娘亲没用神识,我又向桃树后躲了躲,娘亲被塔塔暴脔的杏眼如丝媚态百出,全情投入在身体的快感中,根本没注意我已经靠近她们不足两丈的地方了。
如果这个时候我再出去的话,肯定会让娘亲羞愧的无地自容,进而与我这个亲儿子产生难以修复的裂痕,说不准娘亲羞恼之下,直接离开我也说不准。
我不想娘亲离开我,也不想有什么东西破坏我们母子之情,索性我也不笨,就算心里再如何难受,也不会做出让娘亲难堪的事情来。
而且如此近的距离,我甚至都不用神通眼,就能贪婪地欣赏到娘亲的白腻丰圆的仙体,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反应,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小鸡巴也膨胀到了极点。
我把手伸进儒袍内,紧紧握住撸动,渴望着能够像塔塔一样,将它狠狠地插入娘亲的身体里,感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我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我取代了该死的小蛮子,娘亲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是惊讶?是羞涩?还是…
算了,不敢往下想…
我听到娘亲娇喘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在幽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清晰。
那个死东西塔塔的鸡巴怎么每天都那么硬,该不会是喝娘亲的仙乳改善的吧?
我心里暗骂着,想象着那根丑陋的大家伙在娘亲的身体里肆虐的画面,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和兴奋感涌上心头。
透过桃树的缝隙,我看到娘亲正被塔塔压在秋千藤上,肥硕的肉臀随着他的动作凶狠地摇摆着。
小腹撞击着肥弹的臀瓣,又猛烈又高速,他都不会累的吗?
塔塔那矮小的身躯,像一只吸血蚂蟥一样紧紧地贴在娘亲的身上,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娘亲撞碎一般。
而娘亲也真是顺从,愿意在这个秋千藤上取悦小蛮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娘亲以前和我说过,这个秋千是父亲亲手为娘亲做的,连灵力都没用。
父亲过世后,娘亲也把这个秋千带到了幽谷中,每当娘亲思念父亲时,都会坐在秋千藤上晃悠几下,似是在怀念当初父亲从后面推着她荡秋千的幸福时光。
如今秋千依旧,但是在娘亲身后的男人,却变成了一个枯瘦矮小形同地狱饿死鬼的丑陋阴邪蛮奴!
这让我感到一种强烈的背叛感,仿佛父亲的在天之灵也在为此感到悲哀。
“哼呀啊啊~~”娘亲张着粉润的檀,香津不停的在嘴角汇聚,似乎马上又就要流淌出来。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而涣散,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
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饱满的乳房在塔塔的动作下颤动不已,乳头上挺立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看到娘亲如丝的媚眼,眼珠扫了我这边一下?
难不成我被娘亲发现了?
不可能,如果娘亲发现了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把这个让她尽显淫媚的小蛮子化为虚无,然后再不吭不响的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小骚屄怎么又紧了?”塔塔身高不足,脚下踩着一大坨粉白花瓣,应该是娘亲用灵力帮塔塔临时凝聚起来用来垫脚的。
他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征服了,高高在上的仙女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
“是……郎君的宝贝太粗大啦…”娘亲在回应塔塔时,似乎面颊愈加的红润。她娇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极力掩饰内心的羞耻和兴奋。
“啪!”
小蛮子有点不高兴,一手扣着娘亲肥软臀瓣,一手狠狠抽打了一下,肥圆肉乎的臀瓣顿时荡起了涟漪,甚至连粗润的大腿都跟着微微晃动。
可恶,那么小的爪子,居然能使出那么大的力量去抽打娘亲的屁股。
而更让我惊讶的时,被抽打的臀瓣,居然泛起一道红色的爪子印。
难道娘亲没有用灵力护体?
我顿时豁然开朗!
难怪娘亲没有感知到大阵情况,也难怪娘亲的身体会微微发抖,原来娘亲尽可能的收起了灵力和仙力,把自己变成了实力低微的修士。
在粗硬鸡巴的暴脔下,娘亲可能忘记了时间,甚至忘记了我的存在,以至于连我外出回来要向她报告的事都忘了。
“明明是小骚屄变得很兴奋才对…”小蛮子似乎知道自己的力气很难对眼前的大肉桃造成伤害,于是抡起枯瘦的手臂,狠狠地再次抽打在娘亲厚实肥润的肉臀上。
“啪!”
极为生脆的巴掌声穿出,仿佛抽在我的脸上一样,心疼又火辣。
“嗥噢~~”
伴随着颤出的涟漪,娘亲竟然也发出了痛快的呻吟。
并且似乎在这一巴掌的作用下,一股花蜜从娘亲的粉嫩花蕊中喷出。
那花蜜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顺着娘亲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从我的角度看,仿佛因为塔塔的大力抽打,硬生生将雪白肥腻的大肉桃给压挤压出了桃汁。
“骚水也多了……就像那晚在你夫君面前挨肏一样…”塔塔忽然扭头看向四周,我吓得赶紧把身体完整的躲藏在桃树后。
他那双阴冷的眼睛四处扫视着,仿佛要找出什么隐藏的秘密。
“难道这里也有你夫君的画像?”
“噢~~是郎君太过凶猛啦…”娘亲白腻大肉腚又泛起一个通红的爪子印。
她娇笑着,身体却更加顺从地迎合着塔塔的动作,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抚他的不安。
我心下一凛,也莫名的望向整个桃林,但除了桃树以外,并没有其他东西。难道塔塔真的察觉到了什么?还是他只是在故意试探娘亲?
塔塔的目光重新锁定在娘亲颤动的臀瓣上,速度不减,似乎很享受翩然于世不染凡尘的圣洁仙子,撅着白嫩大屁股被自己肏的快感。
娘亲的身体被他肏弄得不成样子,原本圣洁的仙子,如今却像一个荡妇一样,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娘亲或许是临近高潮了吧?
仙穴变紧,蜜液增多,不正是刺激大鸡巴射精的前奏吗?
总不会是娘亲因为发现我在偷窥而兴奋的吧?
我虽然不承认我自己像那个少年父亲一样的绿帽癖,但是每次偷窥娘亲被小蛮子欺辱时我也都会情不自禁的撸鸡巴,这应该是男性的本能反应吧?
所以娘亲在我这个亲儿子的偷窥下,会更兴奋也是本能吧?
虽说能解释的通,但我并不认为娘亲已经发现我了,除非娘亲是故意让我看到!
那就更不可能了,以我对娘亲的了解,娘亲就算自废修为,也不会愿意在我面前摆出如此不堪入目的淫贱姿态。
“又紧又骚,塔塔最喜欢肏小骚屄了…”小蛮子双爪重新死死扣着娘亲肥软臀肉,越插越凶。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仿佛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娘亲的身体里。
和我刚才猜测的一样,他果然要射精了。
按照以前塔塔的交合时辰来看,小蛮子最少抽插了娘亲近半个时辰左右,而我从进入幽谷磨磨蹭蹭走到这里,也用了近半个时辰,这么巧吗?
“嗥噢噢噢~~小骚屄然儿也最喜欢被塔塔郎君肏啦……呀哈啊啊啊~~~”娘亲淫唱的调门再次拔高,昂起欣长白皙的雪颈,神情更进一步痴迷状。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荡,仿佛要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尽情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噼噼啪啪!!!”
小蛮子剧烈撞击着娘亲白皙臀部近百下后,猛地将粗大鸡巴一插到底,邪气翻涌,五官扭曲,几近魔化。
伴随着不似人动静的“唬噶”声,将他充满邪力的臭精滚滚射入娘亲的身体中。
那精液粘稠而腥臭,仿佛带着地狱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注入娘亲的子宫深处。
而娘亲也同时攀上高潮,昂着俏脸如痴如醉媚态横生,香津蜜涎仿佛失禁一般从嘴角滑落,甚至就连平时高傲的明眸也瞳孔上翻,涕泪交垂,哪还有一丝仙子的圣容?
她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之中,忘记了所有的身份和尊严,只剩下一个被欲望支配的肉体。
小蛮子一般射精都会持续个几息,有时候可能感觉火候欠佳,射过几次后,再猛肏几下,继续狂射。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榨干一般。
如此醉人唯美好似仙境一般的粉白桃林,空气中塞满了沁人的馥郁花香,却因为一个好似寄生在娘亲肥臀上的小蛮子给破坏了所有,甚至隔着近两丈的距离,我都能嗅到他身上蛮奴特有的作呕骚臭。
真实大煞风景!
趁着两个人全情投入在高潮中,我慢慢退出了桃林,万一一会娘亲反应过来后,五感提高,再退就难了。
我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刚才看到的画面,身体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我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想象着自己也能像塔塔一样,将娘亲压在身下,尽情地占有她的身体。
回到草庐前的空地,我背靠着父亲画像前的草庐门口假装打坐修炼。
又过了一会儿后,白色薄纱罩身的娘亲款款向我走来,那对颤颤巍巍的大白桃隔着薄纱,竟多了一层朦胧的诱惑。
娘亲的腰腹显纤细,把大胯衬托很是宽丰,所以从身后看娘亲的熟臀看起来就会很大很肥圆。
除了大腿腹股沟处的一小撮黑色毛毛以外,最扎眼的就是阴阜上的桃型印记了,仿佛是小蛮子给娘亲身上留下的烙印,作为仙子的被小蛮子征服的标志。
娘亲似乎不想让我看到这个印记,也不想将她美轮美奂的多汁身体给我看到,靠近后,一手含蓄的围在胸前挡住嫣红的乳头,一手矜持的斜竖在胯前遮掩着印记和阴毛。
我虽闭着眼,可通过神通眼却能把娘亲的动作尽收眼底。娘亲的作为让我内心不由一抽,好似她白嫩丰饶的仙躯生怕被我看到而吃了大亏一样。
可她在半柱香之前,还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小蛮子面前呢,甚至还用自身花缝中流淌出来的花蜜打湿薄纱,给塔塔暴她时增添几分情趣!
小蛮子落后娘亲半个身位,还没娘亲胯部高的干枯小身板,仿佛娘亲圈养的畸形的魔域宠物。
而这只宠物此刻却举着骨瘦如柴的胳膊,爪子消失在娘亲的身后,很明显是在揉抓着那傲人的丰臀。
随着娘亲的靠近,除了扑鼻的仙香以外,最明显的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淫雌靡香,尤其是熏人的腥臊比往日更甚数倍。
我定“睛”一瞧,娘亲的交错的雪腻嫩白大腿根的内测,塔塔刚刚内射的暗黄色粘稠臭精正兀自缓缓向下流淌,被细嫩的大腿摩擦后,竟然还拉出了数条黏黏的丝线。
而娘亲的靡香与雄性的腥臊气味儿也都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什么情况?
娘亲居然连最基础的清洁都不做了吗?
爱干净的娘亲往常无论塔塔留下什么液体毛发,都会用术法一扫而空,始终让自身保持无垢净体。
可是为什么这次不仅没有清理体内的臭精,还甚至任由其混杂着蜜液一起肆意流淌而下?
最主要的是,娘亲远远的就看到打坐修炼的我,却没有丝毫打算清理的意思。
“洋儿…”娘亲可能刚刚被肏美了,心情挺不错的,对我说话都很柔和。
娘亲都呼唤我了,我也不能继续装下去了,于是停下修炼,睁眼看向娘亲。
“哦,娘亲,你指导师弟修行结束了?”我站了起来。
可恶的小蛮子,就算在我面前,也明晃晃的继续揉抓着娘亲柔软肥弹的臀肉。
不过好在套了件我儿时的长袍,没系前襟,大鸡巴好似第三条腿一样,在长袍下若隐若现。
“嗯…”似乎想起在桃林的“修行”,娘亲清美精致的娇容居然难得的出现一丝羞赧,眼神也微微的慌乱瞟向大腿旁的小情郎。
我愣了一下,娘亲怎么可能会在我面前露出破绽呢?难道是娘亲已经完全沦陷于塔塔的胯下情不自禁?
不应该啊!
娘亲可是真仙啊,心境可比万古冰山,岂会如此轻易动容?
即便娘亲即刻收起了那一抹娇羞,但也应该知道我如今也是化神期,岂能瞒得过我的双眼?
“洋儿所去外界如何?”娘亲依旧藕臂遮掩着关键部位,甚至还将大腿紧紧磨在一起,
但是面容已经恢复到往日那出尘的仙容。
我当做没看到刚才娘亲的姿态,正色的讲起外出任务。
当然,在蛮奴魔化上面,我更是狠狠的添油加醋了一番。
魔化后的蛮奴不仅残忍杀害了数百口普通凡人,还撕咬吞食数十名修士,更是用自身堪比化神初期的破坏力,摧毁建筑无数。
而且如今各个县城中的蛮奴都有魔化的趋势,应该把这群潜在的威胁统统处理掉才行。
说话时,我还若有若无的看向塔塔,意思不言而喻。
故意说的这么严重,就算娘亲不把塔塔赶走,疏远点总该能办到吧?
“哦…”娘亲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接着话锋一转,“过几天你姨娘会来幽谷小住些时日,洋儿已然化神,可提早搭出草庐供你姨娘居住。对了,顺便再多搭一间吧,洋儿应该学着独立了…”
“啊?”
不是啊娘亲,你没听见我刚刚描述蛮奴的事情吗?
这么恶劣的蛮奴就在咱们幽谷里,娘亲难道还要留下他吗?
娘亲紧紧夹着饱满雪润大腿,摩擦着黏糊糊的黄色臭精,交代完事项后径直从我身旁走过,进了父亲画像的草庐中。
擦肩而过时,我甚至嗅到了在娘亲特有的兰贵馥郁中,那股令人作呕的浓郁腥臭。
草庐的木门“吱呀”一声关上了,隔绝了娘亲的身影,也隔绝了空气中娘亲残留的气味。
现在,只剩下我和塔塔,在这片空地上面对彼此。
塔塔仿佛卸下了伪装,恢复了初来乍到时的那种阴蛰、低沉的神态。
他的眼神像一条毒蛇,冰冷、黏腻,紧紧地缠绕着我。
即使我的修为远高于他,是化神期的境界,被他这样盯着,也感觉浑身不自在,汗毛倒竖。
那不是一个人的眼神,而是一头野兽,一只残忍嗜血的恶狗,在贪婪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师弟,需要我给你做点膳食吗?
话说出口,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刚刚还在娘亲面前告了他的状,转眼间却又舔着脸问他要不要吃饭,我这算什么?虚伪?还是懦弱?
塔塔阴鹫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他动了,粗暴地拉开碍事的长袍,动作间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轻蔑。
然后,那根粗壮的鸡巴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像一截饱经风霜的老树根,又像一根大铁杵,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哗啦哗啦……”
刺耳的水声响起,一股刺鼻的骚味儿瞬间充斥了整个草庐,直冲我的脑仁。
浊黄色的尿液强劲有力地喷涌而出,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身前。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尿完之后,塔塔竟然还炫耀似的抓着他的大鸡巴,胡乱地甩了甩,仿佛在向我示威,又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气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甚至都没把我们的生活区域当回事!
他肆无忌惮地展示着他的大鸡巴,用他的尿液玷污着这片土地,也玷污着我的尊严。
我受不了这冲天的尿臭,更受不了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可是,我不敢真的动手揍他。娘亲的命令还在耳边回响,我不能违背她。
于是,我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可以搭建草庐的材料。
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最少是一个可以短暂逃避这令人窒息的压抑的空间。
夜幕降临,娘亲这才回来,手中拿着一个小葫芦,神色平静地走回我们居住的草庐。
如今的塔塔,连装都不装了,彻底撕下了伪装。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娘亲的居室,旁若无人地躺在了娘亲的床上,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娘亲走进草庐,先是望了一眼我的居室,见我闭目打坐,搬运周天,似乎在认真修炼,然后面无表情地进了她的居室中,并把草帘落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悄悄地打开了习惯性的神通眼,看向对面。
娘亲的居室里,一丝不挂的小蛮子正躺在属于她的床榻上睡觉,胯间趴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
娘亲的眼神忽然有了色彩,嘴角也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着一丝好奇,一丝期待,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接着,她主动褪去身上的薄纱裙。那薄纱轻柔地滑落,仿佛一片飘落的雪花,露出了娘亲那冰肌玉骨、宛似新雪的羊脂嫩肤。
在黑夜中,她的肌肤竟然比透过窗棂的月光还要皓亮,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
只不过,阴阜上的印记显得有些太过扎眼,像一颗妖冶的宝石,镶嵌在白玉之上,充满了诱惑。
娘亲脱裙的过程,我怎么有种娘亲是故意勾引他人的感觉?
尤其是纱裙滑落过程中,还被丰满耸圆的肉臀卡了一下,更像是在有意展现自己的性感和丰饶。
可是,娘亲面前的塔塔已经睡着了啊!娘亲这表演是给谁看呢?
娘亲不易察觉地微微侧目扭头,我只顾着关注娘亲纯洁又美艳的身材了,并没有注意到娘亲的这个小小的动作。
不知何时,娘亲似乎用了避尘咒之类的术法,胯间焕然一新,唯有丝丝光泽偶然闪烁,似乎是从粉白的花瓣中泌出的花蜜,晶莹剔透,诱人至极。
娘亲将瀑布般的顺滑青丝捋到一侧,过程优美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她俯下如玉仙躯,像是要即将品尝期待已久的仙域珍馐,嘴角再也难以压制,竟面眸含春地笑了起来。
琼鼻慢慢靠近,娘亲竟然贪婪地嗅吸着鸡巴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儿!
娘亲啊!他那根鸡巴上沾满了干涸的尿渍,你难道还要用软糯清香的小嘴去吃他的鸡巴吗?
我好想出声阻止,明明那么心痛,可是却又莫名的期待着,同时小鸡巴也蠢蠢欲动起来。
娘亲先是用香软的红唇轻轻在鸡巴上浅浅地吻了一口,然后抬眼望向沉睡的小蛮子,明明那么丑陋,一脸散不去的阴邪,娘亲的眼神却格外的温柔甜蜜,甚至还带着一丝亲热。
见小蛮子没反应,娘亲像是偷吃的小女孩没被家长发现,带着小窃喜一般偷偷地笑了笑,然后重新低下头,红唇再次与鸡巴接触在了一起。
这次娘亲不再限于一处,而是雨点般,不停地亲吻着整根鸡巴,力求不放过任何角落。
当亲吻到最为骚臭的鸡巴时,娘亲依旧不用柔滑无骨的嫩手去触碰,而是更进一步俯下身体,那对因为重力而如同吊钟下垂的巨乳也压在塔塔墨色的双腿上,不知会有多么柔软细滑的感触。
娘亲将圆润的下巴嵌进塔塔双腿中,小嘴恰好与黑蟒头对齐,娘亲小嘴不大,吸成一个小小的红润凸起,最中间的处还留有筷子头大小的小眼,如同宫胞口一样。
“叭咂!”
娘亲吻的有点用力,居然还发出了声响。
有了第一下自然就有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似乎都悄悄加了点力量,甚至娘亲丝丝入扣地吻住了黑蟒头的末端,那个之前在我面前喷射尿液的马眼。
口对口,眼对眼,娘亲腮颊有些凹陷,仿佛在吸吮这根鸡巴中能涌出的任何液体。
嚎了一小会儿后,娘亲忽然扩充了香唇,一口将整颗大蟒头给吸食进了檀口中,甚至还从鼻腔中发出了满足口腹之欲的舒服呻吟。
“哼~~~嗯~~~”
通过神通眼,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大蟒头被娘亲柔软温润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并且伴有规律的吮动,同时娘亲的红信也在蟒头上游走,甚至还企图钻进那腥臊的马眼中,寻找令她陶醉着迷的美馔。
或许是娘亲的诚心打动了塔塔,仿佛随意打赏乞丐一般,从马眼中吐出了一珠黄色液体,我还没分辨出是什么的时候,就被娘亲惊喜又贪婪的用舌尖卷走,还像是生怕有残留一样反复舔着马眼看看是否有遗漏。
娘亲混杂着自己嘴里分泌出来香醇津液,享受般慢慢吞咽了下去,欣长白净的喉咙滚动,液体落入了胃囊。
接着娘亲意犹未尽,再次去舔舐马眼,乞求着对方能再次赐下美味。
我居然也饥渴地吞咽着口水,然后忽然发现,娘亲侧面吸吮着大鸡巴,那丰圆肉挺的雪白肉臀竟然是直直的面对着我。
我的目光的也瞬间被吸引过来,死死盯着娘亲多汁喷香的大白屁股。
臀瓣浑圆饱满光泽诱人,臀沟幽邃,顺着臀沟往下,正是娘亲曾经生下我的鲜嫩粉穴。
此刻粉穴微微张开,细薄的唇瓣被蜜液打湿,看上去好不诱人!
最让我激动和不解的是,娘亲居然还轻轻扭摆着肥硕厚实的雪臀,像是在勾引和期待身后男人的光临。
娘亲她……是在故意诱惑我吗?
我摇了摇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我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娘亲肯定是又欲火点燃,下意识的扭动着屁股罢了!
“啪!”
忽然一只素白的小手猛地拍在臀瓣上,五指大大的张开,抠进柔软丰弹的臀肉中,与洁白的臀肉形成一个强烈的深色阴影。
娘亲这是要干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素手突然用力扒开,从臀沟中露出了娘亲色泽鲜艳的粉嫩后庭,好似一朵红粉菊花,一张一翕的为我独自绽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