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雨舔了一口他下腹的奶油,舌尖只是轻轻点过,冰凉与温热的交界处,她唇瓣几乎擦过他的阴茎根部,却偏偏没含下去。
那一下轻得像是风,却让徐璟廷整个人颤了个透,呼吸瞬间乱了。
他身体紧绷到极致,双腿大张地撑在两张课桌上,姿势羞耻又赤裸,小腹早已因压抑而收紧,阴茎高高挺立,龟头处渗出透明的液珠,像渴得发狂。
她却什么都没再做,只是笑着,指尖沿着他大腿内侧缓慢地划圈,轻飘飘地,像挠痒,却也像是警告。
这样啊……她语气慵懒,视线落在他下身,语尾微扬,你都硬成这样了,我才舔一口而已欸?
……知雨……他低低喊她,声音发紧,像忍到崩溃边缘。
还想要吗?她靠近他耳边,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声音低到颤,想要就说。
他咬牙不语,指节紧扣着桌缘,脖颈上青筋微跳,脸上浮着通红的羞愤,却不肯开口。
她轻笑了一声,手指忽然在他大腿内侧往上轻弹一下,故意避开正中央,你不是说……只要是我想干嘛,你都可以?
那我现在想听你说……你想要我干你。
他猛地抬眼看她,瞳孔紧缩,像是被这句话击中心脏。
说啊,徐同学,她指尖故意勾了勾他阴茎根部的敏感处,让他的卵囊沾上一点奶油,你不是刚刚还说你变态,爱了我许多年?
他嘴唇颤了颤,眼神像快哭又像快射。
她凑近,在他耳边低语:跟我说你喜欢被我玩,说你想被我干得喘不过气。
他终于崩溃,声音沙哑到近乎哀求:……我喜欢……我喜欢被你玩……知雨,我真的快疯了……你干我……求你……骑上来……
她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轻轻一按他胸膛,把他压回桌面上。
这才乖嘛,徐同学。
她举起蛋糕,舔了一口奶油,慢慢骑了上去。
盛知雨笑得妩媚,舔掉指尖最后一点奶油后,慢慢撑着他的肩膀,一步一步地骑坐上他敞开的身体。
徐璟廷坐在课桌上,腿还张着,脚撑在两侧的桌沿,整个人维持着羞耻的M字姿势,身体早已滚烫难耐。
当她坐下来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全身一震,背肌绷紧。
啊……知雨……他低吼,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她的腰,却又不敢太用力。
她没有立刻动,只是慢慢将自己调整好角度,然后扶着他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滑进体内。
湿润很足够,一下子就将他的阴茎给吃进去了。
你太湿了……他咬着牙低语,声音发颤,眼神像是溺水。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声音媚得让人心颤:不是你刚刚把我弄成这样的吗?
她坐到底,磨蹭着停了一下,感觉他整根都被自己包进去了,然后才缓缓开始动。
她骑得不快,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撑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像是慢条斯理地惩罚,也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他几乎撑不住,额上冷汗直冒,手指抓得她腰都红了。
知雨……再快一点……我真的……不行了……
她却像没听见,仍旧维持着极慢的频率,一边骑,一边低头靠近他耳边,呼气轻轻:你以前……拿我哪张照片手淫得最多?
他睁大眼,喉头上下滚了几下,红着脸想逃。
她却在他体内狠狠一收紧,他瞬间仰头倒抽一口气:知雨……你……
说……是、是那张在你穿运动服……打排球……每次都看那张……
那你幻想什么?
他喘得要死,脸颊也红得要滴血,声音哽咽:……你趴着被我干……在储物间……还穿着体育裤……
那现在呢?跟你幻想的一样吗?
她忽然加重力道,撞得他整个人都颤起来,声音再也压不住,像是痛快又羞耻的呻吟混在一起:比幻想的还爽……你太紧了……太深了……
她骑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得他肉体发出闷声,阴茎被紧紧包裹住,根根肉壁收缩得几乎让他失控。
知雨……求你……我撑不住了……
她却压下去吻住他,声音在他唇上碎得发颤:不行,你还没说你爱我。
他浑身紧绷,终于在那个瞬间崩溃:我爱你……我爱你!盛知雨,我疯了、从高中就爱疯了你……
她嘴角一弯,在他体内狠狠一坐到底。
他整个人炸开了,身体像被快感的洪水吞没,只能埋进她怀里,喘息颤抖,发出近乎哭音的呻吟。
她搂着他,身体还骑在他身上,微微前倾,额头贴着他湿热的额角,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生日快乐,徐同学。
这声音一落,他像是被点燃最后一根神经,整个人一震,蓦地深深埋入她体内,猛地射了。
那是汹涌的、本能的、无从抑制的释放,从脊椎爆开似的,整个人剧烈颤抖。
他紧紧搂住她,额头埋进她肩窝,呼吸混乱、胸膛大幅起伏,像是溺水太久,终于被拉上来的幸存者。
知雨……他声音发哑,近乎颤抖地唤着她的名字,一边喘,一边喃喃。
我很爱你……真的好爱你……他的声音黏着鼻音,有点可怜,有点黏人,带着泄过后的柔软,近乎撒娇般地一遍遍重复,我很爱你,知雨,我真的……很爱你……
她轻抚着他的背,将他收进怀里,贴得更紧,低声应了一句:我知道。
教室里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与细碎喘息,还有窗外傍晚余光斜洒进来的静静一角。
高潮退去后的静默像潮水般漫上来,两人还相拥着,一时间竟都不知该怎么开口。
地上、桌椅、身体,每一处都带着刚才的痕迹。
盛知雨先动了,微喘着从他身上慢慢起身,一抬眼就看见他还瘫在桌边,浑身都是红痕和奶油,脸红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你有……卫生纸吗?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连自己都惊了一下。
徐璟廷抬头,虚弱地摇摇头。
她啧了一声,看了看四周,最后只能咬牙,弯腰脱下自己的内裤,拿那件还温热的布料把他射在自己体内与腿上的精液细细擦干净。
徐璟廷眼睁睁看着她这动作,眼神一下子变得复杂极了,羞、烫、又隐隐有点不受控的心跳。
你……不用真的……
不然呢?她抬眸瞥他一眼,语气轻松却故意暧昧:难道你要舔干净?
他整张脸瞬间炸红,耳根像烫了一层,语无伦次地结巴起来:我、我不是……我没说……
她笑了笑,将那条被用过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袋子,转身卷起裙摆,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吧,徐同学。
等、等等、你……你不穿了?
脏了怎么穿?她一副理所当然,又不是我射的。
说完便率先迈开步伐走出教室,裙摆一摆一摆地晃,徐璟廷一眼就能看见……她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
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猛地低头避开视线,连耳根都在发烫。
知雨……你、你这样走出去真的没问题?
我走得很好啊,是你自己问题很多。她头也不回,语气仍是淡淡的。
他只能手忙脚乱地捡起两人散乱的衣物,一边整理一边偷偷帮她拉了拉裙摆,深怕她一个转身就走光。
一路上他都跟在她身后,既紧张又小心翼翼,视线根本不敢离开她裙摆三秒以上。
直到两人走到校门口,刚好遇到巡逻回来的老警卫,对他们俩上下打量一眼,语气还算客气地问了句:你们这么认真,假日还回来学校自习啊?
盛知雨唇角弯了弯,轻轻点头,嗯,复习一下老课题。
好学生!警卫笑着点头,这才是我们光宇的精神嘛!
而徐璟廷整个人站在她身旁,脸涨得通红,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没穿内裤。
她现在就在我身边,什么都没穿。
……而且,我还得装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