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那根雄伟的巨物,此刻已然化作了一件惊世骇俗的艺术品。
镜那近乎烙印在根部的深红,云缨那充满不甘与征服欲的正红,露娜那优雅而深邃的紫罗兰,以及嫦娥那甜美而青涩的蜜桃色……四种唇印,四种风情,将这柄象征着绝对雄性力量的“神器”,点缀得妖异而华美,散发着让在场所有女神都为之疯狂的、混合了七种顶级体香的欲望气息。
剩下的三位女神,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犹豫。这不再是屈辱的试炼,而是争夺荣耀的赛场。
【雅典娜:神性的承认】
第四位起身的,是雅典娜。
她那双总是充满了智慧与威严的蓝色眼眸,此刻燃烧着一种全新的、名为“理解”的火焰。
她没有丝毫的慌乱,动作庄严而神圣,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淫靡的口交,而是一场至高无上的神圣仪式。
她从神甲的缝隙中,取出了一支通体由纯金打造、膏体闪耀着神圣金辉的口红。
她涂抹口红的姿态,如同在为一场决定世界命运的战争做最后的准备,专注而肃穆。
她跪在李白面前,并未立刻俯身,而是先用那双洞悉一切的蓝色眼眸,仔细地、如同最精密的战略家般,审视着眼前的“神器”。
她是在分析,是在理解,是在承认——承认这股力量,是与她的神性同等级别、甚至在某些领域凌驾于其上的、最原始的创世之力。
当她终于低下那高贵的头颅时,她的动作充满了力量与权威。
她张开那涂满神圣金辉的唇,一口便将那巨大的冠头整个吞入!
李白浑身猛地一颤,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被神明亲吻般的体验席卷全身!
雅典娜的口腔,温暖而充满了包容力,她的舌头不像其他人那般花哨,却每一次卷动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神圣的力道。
那股庄严的橄榄与圣油的体香,混合着黄金口红的淡淡金属气息,让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凡人,而是被一尊真正的女神含在口中、即将被注入神力的……圣物。
雅典娜的吞咽,庄重而深沉。
她不是在追求速度或深度,而是在完成一场神圣的融合。
她将自己的神性,通过自己的嘴,与这股最极致的雄性力量交汇。
她要的不是臣服,而是平等的“承认”。
当她缓缓退出来时,那根巨棒上,在众女的唇印之间,一个金光闪闪、充满了神圣威严的金色唇印,赫然出现!
它的位置,深刻而有力,仿佛一枚由神王亲自盖下的、认证其神格的徽章。
接着,她捧起那对囊袋,在那上面,印下了一个同样权威、同样神圣的金色印记。仿佛在宣告:此物,已受我雅典娜之神威庇佑。
【阿轲:暗影的解剖】
紧随其后,一道黑影无声地移动。
是阿轲。
她依旧沉默寡言,但那双总是冰冷如刀的眸子里,此刻却闪烁着一种手术医生般的、充满了极致专注与探索欲的光芒。
她没有拿出常见的口红,而是从腰间的暗器囊中,取出了一支细长的、如同匕首般的金属管。
她轻轻一旋,推出的膏体竟是如同干涸血迹般的、深沉的暗红色。
她涂抹的动作,快、准、狠,没有一丝多余。
她跪下的动作,如同潜入阴影的野猫,悄无声息。
她没有雅典娜的审视,也没有云缨的叫嚣。
她只是伸出舌尖,在那根因为雅典娜的神圣洗礼而愈发坚挺的巨物上,如同试探猎物的毒蛇般,轻轻点了一下。
就在李白以为她会和别人一样开始吞咽时,阿轲的“攻击”,开始了。
她的嘴,化作了最精密的解剖室。
她的舌头,就是最锋利的手术刀!
她没有去追求深度,而是专注于冠状沟那最敏感的一圈缝隙。
她的舌尖如同她手中的利刃,以一种快到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那道沟壑中反复地、精准地、疯狂地刮擦、挑逗、钻探!
李白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被这一连串精准的打击彻底撕碎!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技术流的快感!
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她准确无误地找到,并施以最剧烈的刺激。
那股冷冽的钢铁气息与黑玫瑰般的暗香,让他感觉自己的欲望正被放在一把锋利的刀刃上,随时可能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却又因此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濒临死亡的极致兴奋!
阿轲的“解剖”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直到李白已经浑身痉挛,几欲崩溃射精时,她才猛地一口,将那巨大的冠头深深含住,用尽全力一吸!
“唔啊——!”李白发出一声痛苦而极乐的嘶吼。
阿轲抬起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她那微微泛红的眼角,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激动。
在那根巨物最顶端的冠冕之上,一个如同刺客标记般、锋利而决绝的暗红色唇印,被深深地烙了上去。
它没有深度,却占据了最致命、最核心的位置。
她在那对囊袋上留下的印记,也如同匕首划过一般,短暂而深刻。
【娜可露露:自然的回响】
最后,是娜可露露。
这位来自自然之乡的巫女,眼中没有其他人的复杂情绪,只有纯粹的好奇与纯粹的喜悦。
她就像一个发现了世间最有趣玩具的孩子,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拿出的口红,是如同初生樱花花瓣般的、娇嫩的粉色。她随意地在唇上抹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跪了下来。
她没有那么多仪式感,只是歪着头,用那双清澈如溪水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根已经被六种颜色妆点得无比华丽的“大东西”,然后,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哇……好厉害……”
说完,她便像一只品尝花蜜的蜂鸟,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生命活力的姿态,张嘴含了上去。
她的口腔,是所有人中最湿润、最温暖的。
她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充满了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她不会像阿轲那样精准打击,也不会像镜那样追求深度,她只是单纯地、快乐地、用自己的嘴去感受那份巨大、那份滚烫。
她的舌头胡乱地舔舐着,她的牙齿甚至会偶尔轻轻地磕碰到,带来一阵阵让李白头皮发麻的酥痒。
那股雨后森林与樱花的清新体香,混合着她口中樱花口红的甜美气息,让李白感觉自己仿佛回归了最原始的旷野,与一头最纯真、最美丽的雌兽在嬉戏。
这是一种返璞归真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快乐。
娜可露露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镜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她才仿佛想起了任务,恋恋不舍地将那根巨物吐了出来。
在那根棒身的中段,一个天真烂漫的、带着一丝不规则的粉色唇印,被印了上去。
它不如别人的深刻,也不如别人的位置精妙,却像春天里第一朵盛开的樱花,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她在那对囊袋上留下的吻,也像小动物的啄吻,轻快而喜悦。
至此,试炼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