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顶妖石的嗡鸣,已化作实质的腥雷狂涛,狠狠震荡着堕凡涧万载冰封的寂灭。
血红的秽光泼天而下,冰窟不复寒玉清冷,宛如被塞进了远古凶兽的腐化胃囊。
冷与热的界限于此碎裂——寒气刺骨砭髓,而弥散的汗馊、精腥、牛三狗口中翻腾的腐臭气息,却糅合成一团令人窒息的滚烫浊流,牢牢裹住了冰榻上交缠的污浊祭品。
那颗紫红如毒疮、沾满腺液与精垢的巨大龟首,挟着令人窒息的灼烫腥气,在牛三狗枯柴般痉挛的指爪推送下,狠狠捅穿了叶洛月玉口那道绝望的防线!
“唔——!” 窒息!
剧痛!
灭顶的污秽浊流倒灌入喉!
叶洛月冰蓝色的瞳孔骤然缩紧至针尖大小,随即又被汹涌的血光染成一片浑浊的赤红空洞!
纤薄的身躯猛弓,雪色脖颈间青筋暴凸如怒虬绞缠,喉底却只被那团腥热污肉死封,挤出一连串破碎欲绝的闷喘与泣音,如坠冰渊的雏鸟被巨蟒缠裹吞噬时的哀鸣。
齿关本能地欲合拢挣扎,却被牛三狗另一只沾满泥污精斑的手爪死死用指骨撬住!
“操……给老子裹紧!这仙狗的烂嘴夹得比那骚逼还过瘾!”牛三狗浑浊如粪池死水般的眼球死死钉在身下那张被迫含纳污物的玉颜上。
涎液顺着他焦豁的嘴角瀑布般滴落在她紧蹙的眉弓、因剧痛而微张的鼻翼、被凌乱青丝染污的玉颊。
他感受到了!
那冰肌玉骨包裹下的柔软喉肉正因窒息与极致的恶心排斥疯狂痉挛,每一次绝望的蠕动挤压着他龟首狰狞沟壑间的痂壳与肉棱,带来一阵阵蚀骨钻心又令人癫狂的麻痒与征服快慰!
这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进入那传说中的仙穴更为暴烈直接——这是对清冷仙魄最赤裸的亵渎!
是烂泥爬上九霄云端,将仙鹤翎羽一根根拔下再淋上污汁的灭顶快意!
“呜……呃咕……”叶洛月的意识被痛苦和缺氧撕扯得几近溃散。
每一次抽噎都让更多的粘稠污物被强行挤入喉管深处,如同粘热的沥青灌进冰冷纯净的琉璃玉髓。
那味道——男性原始腺液的浓烈腥膻、腐败食物的陈年酸臭、血液干涸后的铁锈与……那深植于牛三狗骨髓的粪池浊息——混成剧毒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强守的神智壁垒。
生理性的浊泪如同裂开冰面的泉涌,混着清涎与不断渗漏的粘稠浊液,彻底覆没了她苍白如冰雕的脸庞,在血红妖光下交织成一片令人心胆欲裂的屈辱汪洋!
这汪洋之中,唯一清晰烙印的,是牛三狗那张因邪欲彻底扭曲暴胀,占据了她几乎整个视界的枯槁魔脸!
焦黑牙齿在咧开的、喷溅着唾沫星子的嘴角间晃荡,如同地狱食腐恶鬼张开的獠口,那浑浊血瞳中爆射出的绿光,满是淫虐掌控的癫狂!
“哭个屌!老子这根大宝贝给你鸡巴嘴吃进肚里,怕是你那高高在上的神仙祖宗都要羡慕哭了!咽!别给老子吐出来!” 沙哑如破锣的咆哮裹着秽气砸下。
牛三狗揪扯着叶洛月乌亮青丝的手掌猛地向下施力,恨不得将她的头颅彻底按入自己那散发着恶浊气息的腿根虬结丛中!
另一只污爪狠狠拧向她胸前那对饱受蹂躏、泪痕未干的浑圆雪峰顶端!
刺痛与更强烈的窒息感猛地刺穿混沌!
叶洛月纤薄的身子如垂死天鹅般剧震!
小腹深处那朵妖异的秽莲魔印,仿佛被这股濒临崩溃的冲击所刺激,烙印骤然变得滚烫灼烧!
一道细微却冰寒蚀骨的——混杂着被强行满足的诡异暖意——的热流,猝然从魔莲核心窜起,蛮横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不!不是快感!
是魔巢在本能地吸吮着涌入口腔的污秽能量!
是源自她仙胎最深处的诅咒在贪婪享受这灭顶的玷污!
这极致的悖论如同烧红的毒针,狠狠穿刺她仅存的每一丝属于叶洛月的清冷意识!
“嗬……”一声压抑不住的、被巨物塞满的呜咽从喉管深处挤出。
冰蓝的眸底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剧烈、近乎崩溃的混乱与憎恶!
她清冷孤高、纤尘不染的元神在疯狂尖啸,痛骂着这副被魔种玷污的躯壳!
而魔种回馈她的,却是那抹被生理刺激唤起的,更深沉、更无助的战栗——不是欢愉,是污秽源头对纯净仙魄的极致扭曲带来的、灭顶的绝望!
就在她神智被撕扯到崩裂边缘之际——
“咕啾……哧——!”
一股无法想象之量大、粘稠、散发着惊人热力与腥甜浊气的滚烫黄白浆流,如同高压熔岩猛地从牛三狗那深杵在她喉室深处的龟首裂孔中爆发喷射!
如同滚烫的铅汁浇灌进冰晶铸成的脆弱容器!
“唔嘎——!!” 叶洛月的身体瞬间绷直僵硬如同玄冰炸裂!
所有的挣扎在绝对蛮横的污秽洪流前彻底停滞!
眼球骤然充血泛白上翻,视野被腥黄与血红彻底吞噬!
冰魄元婴深处发出一声无声的哀嚎。
那灼烫粘腻的浊浆疯狂涌灌、填塞着她的口腔、鼻腔,甚至逆冲向耳道!
小腹秽莲印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目紫芒,莲瓣纹路如同活物般疯狂蠕动伸展!
贪婪、满足、暴戾的魔念浪潮席卷而来!
穹顶妖石红光大炽,嗡鸣骤然拔高至撕裂神魂的尖啸!
整个冰窟都在剧烈震颤!
妖石表面的暗紫脉纹贪婪地吞吐着下方弥漫的血光、污精之气与那秽莲勃发的魔能!
“呃嗷嗷嗷——!!”牛三狗亦在剧震!
龟首在叶洛月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的口腔喉管中疯狂搏动喷射。
这是他毕生从未有过的极致宣泄!
精魂仿佛都被这道狂暴洪流彻底抽出、燃烧、奉献给了那妖异的血光!
他丑陋的头颅高昂,喉咙中爆发出不成人形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无限亵渎快意的濒死哀嚎!
魔种噬灵光,淫精灌仙喉。
血石承秽祭,冰窟葬玉瓯。
万般污淖锁圣魂,自此仙途堕魔舟。
当最后一滴粘稠如脓浆的精粹被压榨而出,牛三狗壮硕如铁塔的身躯猛地一震,如同被彻底抽离了脊骨,山峦崩塌般轰然砸倒在冰冷的血污玉榻之上!
只剩下肢体残余的剧烈抽搐与破风箱般拉扯出的、嘶哑断续的“嗬嗬”抽气声。
他那根惹下滔天亵渎之罪的魔化巨物,缓缓从被撑裂肿胀、粘满血丝白浊的玉口中疲软褪出,狼狈地瘫在浊迹斑斑的冰榻上,兀自流出最后的污滴。
叶洛月则保持着被迫吞咽的姿态僵在那里。
玉首无力后仰,散乱的青丝粘着污秽黏腻在冰冷的玉面上。
她的口鼻之中,浓稠的浊精正不受控地汩汩涌出,沿着雪白的下巴、脖颈肆意流淌,在凌乱不堪的素白衣襟上,汇成一片片刺眼腥腻的湿痕。
那双曾经盛满星海寒芒的冰蓝眼眸,此刻彻底被混沌的死寂填充,蒙上了一层无法驱散的污浊薄翳。
唯有小腹中央那抹秽莲魔印,在浓血秽光中无声地搏动一下,莲心那只冰冷的魔瞳微光流转,似在无声宣告着这场血光祭献的终结与新的枷锁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