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网黄的名字是月尺。
时宜总觉得这个名字大有深意,就像好多视频简述里都要带wataa和chudai一样,属于是黑X暗号,可她不是情报局编外人员,也懒得分析这些弯弯绕绕。
前几天没登录的原因很简单。
小网黄的鸡没有休战日,但她的浦西毕竟也不是钢铁铸就。
每天都diy很伤身体的,本来人就虚,之前差点被妈妈拉去灌中药。
但月尺都这样恳切邀约了,时宜直起身来做出决定,那这视频不仅得得看,还得仔细看!翻来覆去看!放大缩小看!不看那还算是女人吗?
她火速蹦下床熄灯,吸取上次时晏打扰的教训还顺便反锁了门,整个人如同游鱼入水般流畅,被子扯过头顶,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按理说吃饭要循序渐进,可时宜习惯先吃大餐。别管了,先玩会智能月尺。
她没什么抗拒能力,图穷匕见直接点开了月尺的寸止视频。
房间陈设不像之前那样熟悉,镜头自上而下扫略过整个环境,时宜愣了下,这才意识到这是她之前提的新场景,月尺在房间重新做了布景。
vpn连接延迟,看着明显大改的拍摄地,时宜本来急躁的心突然停缓下来,指尖不自然蜷缩,触碰到手机后,无所适从地敲击边缘,发出规律的响。
其实她也就是随口一说。
网上口嗨的事多了去了,怎么会有人当真的。
课桌摆放整齐,窗边白纱窗帘被风吹得影影绰绰,看不太清晰。
不知是不是时宜错觉,又或者是全世界的课桌椅都很像,胡桃木色的课桌和她们学校的有点像,也和她之前胡乱做的梦,有点像。
虽然是固定机位,但当被扬起的窗帘落下时,时宜才终于得见月尺全身。
不像之前一样简单居家的装束,他穿得很……实在要用言语形容,大概是校园,深蓝的长袖衬衫和校服一样,把腰腹线条遮得严严实实,唯有挽起的袖口,将一节小臂线条和腕骨突起的手裸露在外,月尺肤色是不见天日的白,大约是体脂低,更显得手背上筋脉带着几分青蓝,在自渎后,从脖颈到指节,浑身都染上暧昧的薄红。
时宜呼吸都暂停一瞬,看着他瘦削修长的手往下,解开某种束缚。
大部分的时间,屏幕中并没有什么露骨内容,时宜能看到的只有他不停挺动的腰腹,和颤动贴在颈间的发尾。
还有,一条黑色丝绸系带,系在肿胀性器上,随着颤栗的身体偶然跃见镜头之内。
他习惯于靠在椅背,颓丧又自弃地后仰,或许是系带系得过紧,时宜甚至说不出来,这次的自渎于他而言到底是舒慰还是苦楚。
和别的网黄时而粗口或是兴奋如未教化的野兽吼叫不同,他喘息急切细密,却又压抑,字不成句,总是小心翼翼,带着青涩,这次又多了些低沉喑哑的哭腔。
破天荒的,时宜舌尖有些苦涩,明明之前看他的视频,于她而言都只是纯粹的发泄,是对异性肉体合乎生理的需求。
不同的是这次因为她的要求。
她提出。
他看到。
他顺从。
心跳不自觉加速,或许是整个人都蒙在被中,几缕发丝也黏腻贴在脸边,燥热,微弱的光照亮掌心,青色经脉如鼓点,或许有短暂的一瞬间,会隔着屏幕,同频振动。
陌生的情潮,不同于之前纯粹身体上的快感,连带着心绪都颤颤巍巍,飘无定所,像喝了一大口冰镇可乐,碳酸气泡的微胀感酥酥麻麻。
明明还未到顶端,因为这种未知的隐蔽,时宜慌乱又无力,几近想切出软件,最终只是熄灭屏幕,那点微弱的光也消失了。
她实在很熟悉月尺,即使她们从未见过面。
闭着眼,耳边传来变调的喘息,她知道他快到了。
时宜回忆起看月尺的第一个直播,他还不熟悉拍摄的距离,释放时精液溅到镜头上,没有人会在意这个,他却连扣好衣服都来不及,急忙俯身擦拭,小声说对不起。
声音戛然而止。
紧咬下唇,时宜犹豫着按亮屏幕,视频还在播放,黑色布条紧捆在他腕间,自己给自己打结很难,他侧着脸,把布条边缘咬在齿间,濡湿一圈齿痕,没控制好力道,勒出一层显眼的红。
视频结束。
他有听她的,最后停止了下来。
静默许久,时宜移动指尖,悬空在取消关注的点位上。
心绪不宁,她完全没办法用最开始那种找乐子的心态对待月尺。
【你看了^ ^】
屏幕上新增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