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白骨似梦,苏剑漓又一次来到了那座高山之下。
火把从山腰处一路蔓延到她身后看不见的地方,浓郁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风声裹着同袍的惨叫刮开她的面纱,露出那副清冷动人、似寒潭映月般平静,此刻却被眉眼间哀恸撕裂的凄美脸庞。
她眼神空洞,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茫然环顾四周,似乎忘了自己为何身处于此。
有人从背后用力推了她一把。
“苏仙子,魔窟就在眼前了,我们在此顶住欢喜宗教徒的冲杀,你快快随着众大侠们上去啊!”
苏剑漓如遭电击,脚尖本能点地向上奔去,轻纱之下曼妙纤细的娇躯似燕子一般腾起,剑尖划过一道流光追在她身后,恍惚间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她是来诛邪的。
山顶处大殿的铜门敞开,似一张噬人巨口。
里面灯火通明,十余道熟悉的人影相斗在一起——苏剑漓瞳孔一怔,这些正兵戈相向、相互搏杀的人,分别是此躺与她同行来此杀人的江湖同袍,以及……这些同袍们的母亲、妻子、姐妹。
“娘亲,你认不出儿子了吗?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一位手持巨刀的壮汉虎目含泪,与一位身姿丰腴的美妇人僵持着不敢下手,胸膛却已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小婉,我是你的丈夫啊!你,你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一位儒雅剑客悲声呼唤,他对面的女子咯咯娇笑着,手中的毒针毫不留情地刺向他的咽喉。
“妹妹,哥哥是来救你的!你放下手中的兵刃……呃啊——!”一截短剑从某位少年豪侠的小腹中传过,一个娇俏可爱、豆蔻年华的少女舔着剑锋上的血珠,露出满足残忍的笑容。
这些江湖豪杰一个个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而回应他们的,却是一声声歹毒放浪的嬉笑,那一个个冠以“母亲”,“爱人”,“姐妹”之名的,苏剑漓也曾仰慕交往、把酒言欢过的江湖女子,此刻却一个个脱下了素雅庄严的长袍轻纱,换上淫乱无比的暴露衣裳,化着放浪妓子妆容、眼角用朱砂描出一朵妖冶莲花的妩媚脸庞上满是兴奋,她们使着本该维护正道的武艺,与来拯救她们的至亲之人相互厮杀,招招指向要害之处,血光飞溅,在至亲之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他们刺杀倒地。
“没救了!被欢喜宗掳走的人已救不回来了!实在下不了手就剁掉她们双臂!不然我们都要先死在这里!”不知哪位大侠临死前的哀嚎唤醒了众人,大殿之内的景象愈发修罗地狱,苏剑漓一步步从殿门走到殿中,步伐虚浮,那些杀红了眼的女子,竟无一人上来阻拦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形的幽魂。
她穿过断臂残肢,踏过温热的血泊,最终,驻足于一面从屋檐上垂下的巨大绢布之前。
绢布后烛火旺盛,可看到一个数人高、堆满财宝的宝座,一个矮小蜷缩的身影坐在宝座上,时不时作出捧腹大笑的姿势,另有一高挑丰满、仙姿绰约的女子伴在他身旁,主动将胸前一对儿丰盈举起,像托盘一样呈着瓜果酒杯,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迎合着那矮小男子。
苏剑漓听着那女子陪笑的声音,身子抖若筛糠,她颤抖着举起剑,剑尖划开绢布,那宝座之上矮小蜷缩、形如恶鬼的老者和那正用胸前白腻温润玉山呈上美酒的高挑美人一同冷冷地望向她,她发出一声泣鸣:
“母亲!”
“哪来的野丫头,在此喧哗,惊扰了宗主观摩好戏的雅兴?”回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语气歹毒,字字如针扎进苏剑漓的血肉之中,她望向那被她唤作“母亲”的高挑美人,那曾一剑惊鸿、名动江湖,被人誉为“踏月仙子”的苏长歌,如今却也像大殿里别的女人一样,裹着一袭刻意剪裁过、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妓子衣装,那衣料只堪堪遮住乳首与下阴,一条条紫色的细绳勒入丰腴雪白的乳肉之中,将与苏剑漓记忆中截然不同、不知何时膨胀硕大到了如此程度的焖熟巨乳
像葫芦一样吊起,乳尖渗出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乳液正滴滴落入给老者饮用的美酒之中,锁骨上纹着一朵代表着双修明妃身份的妖冶莲花,随着苏长歌呵斥女儿的声音,那两团玉山般的软肉剧烈地颤抖着,玫红色的玉肌上泛起一层兴奋的香汗,在烛火下镀上了一层油腻淫糜的放浪色泽。
抽骨般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浑然看不出半点生育过子女的痕迹,几滴乳液蜿蜒滑下,没入那被一片轻纱遮掩住的女子禁处之中,但布料早已被禁处之中发情泌出的花蜜浸透,勾勒出肥厚饱满骆驼趾的骚浪形状。
两条肉感十足、已然看不出锻炼痕迹的丰腴肉腿上裹着一双苏剑漓从没见过,但一眼忘去就觉得淫乱不已的丝绸质感的长袜,紧紧贴合着那双腴润肉腿的每一寸肌肤,一圈繁复的蕾丝勒边紧紧箍在大腿根部,在雪腻柔软的腿肉上硬勒出一道肉褶,而那双连踏过的地面都被追求者挖出泥土保存起来的玉足,此刻却不着鞋履,赤着踏在地上,每一个圆润饱满的脚趾上都涂抹着鲜艳的红色,脚踝上锁着一只纯金打造、嵌着宝石的脚铐,连着一根细细的锁链消失在那老者的宽大袍袖之下。
苏剑漓失神地张着双眼,眼角流出热泪,看着眼前沦为玩物模样、似宠妾娇奴一般与老者亲昵的美母,终于知道母亲失踪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手中的剑摇晃了两下,几乎就要脱手落地。
“哈哈,这殿中之人都在和至亲之人搏杀,我看她确实该是你的女儿啊!”被唤作宗主的老者兴奋地瞪大眼睛,像毒蛇一样粘腻的目光缠在苏剑漓那尚未发育、却已然显露出不俗底蕴的纤细身姿,胯下长袍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凸起,儿臂粗细的狰狞巨根笔直挺立,腥臭气息弥散开来,令苏剑漓像吸入毒雾一样咳嗽不已,红着双眼捂住了嘴巴,而立在一旁的苏长歌,却像吸入了珍贵名香般露出了陶醉不已的神情,当着女儿的面,她蹲下身子,鼻尖凑在那被龟头里渗出的粘液弄得湿润的布片上拼命嗅着气味,舌尖隔着布料吮弄舔舐,直到脸蛋被鸡巴“啪”的一声打开,才如梦初醒般拿起随手丢在地板上的长剑,遥遥指着久别重逢的女儿。
“奴……奴婢错了,一时被宗主的大鸡巴勾丢了魂儿。我这就先杀了女儿给宗主助兴,再护送宗主逃走”
苏长歌唯唯诺诺地说着,表情满是兴奋和刺激,浑然看不到半点母性存在,她嫌弃的目光扫过苏剑漓那与她八分相似的脸蛋、尚未发育的玲珑躯体,用歹毒嫉妒的声音开口道:
“这模样,你还真是我的女儿?这贱丫头,居然比年轻时的我还漂亮,再过个十几载不得骚出汁来?到时候肯定要与我争宠,不如趁着现在就杀了以绝后患!”
“阿史那欢,你这畜牲,毁我母亲心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苏剑漓发出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哀鸣,身形腾起,剑尖冲向宝座之上的欢喜宗宗主,她要斩杀掉这玩弄人心的魔头,这样才能将母亲那被掳走的魂灵拯救出来!
“贱妮子,就凭你那没学到精髓的功夫也敢出手?”母亲表情狰狞,举剑拦住苏剑漓,母女二人用着相似的剑法、顶着相似的脸蛋,似舞剑般在宝座之下缠斗起来。
清音出歌扇、浮香飘舞衣。
明明是生死之间的搏杀,却又好似仙女翩翩起舞,为主人贺宴。
名叫阿史那欢的老者大笑着,鼓起掌来,完全沉浸在他一手炮制的至亲之间的厮杀中,他随口指点着武艺更占上风的苏长歌如何把持厮杀的节奏,于是不见血光,只见一道道布片随着剑光滑落、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剑客那白皙贞洁的胴体像一个被缓缓剥开的粽子一样,慢慢呈现在老者的视野里。
身为女儿的处子幽香和已被调教至完熟的母亲的焖熟雌香混杂在一起,令老者忍不住走下宝座,挺着那令女人心肝直颤的巨根,一步步朝苏剑漓走来。
“哈哈,按住你的女儿,老夫今晚就要给她开苞!”
随着老者的命令,明明只是稍占上风的苏长歌邪佞一笑,剑花绽放,几招之内就挑飞了苏剑漓手中的长剑,结束了这供主人开心的猫鼠游戏,随即少女那纤细窈窕的身姿就被母亲那丰腴饱满、前凸后翘的淫熟骚躯压在了身下,修长美腿徒劳地挣扎蹬踹,身上长裙亵裤被母亲亲手用指甲划开,露出那一条缝般紧紧闭合着、阴毛稀稀疏疏的少女才有的蜜穴。
“哈哈,母狗,三年前我偷袭伤你丈夫,当着你还没咽气的丈夫面前强奸你的时候,你那幅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的贞洁烈女的模样呢?现在怎么亲手把女儿都献给本尊了?你最爱踢的伦理纲常呢?”
老者那不知肏过多少贵妇女侠、令多少小穴臣服于他的巨根抵在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花苞之上,令苏剑漓像小腹遭了重重一拳那样蜷起了身子,她哭喊着想要唤醒母亲的理智,可母亲却只顾着和老者调笑,随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蛋上让她保持安静。
“呵呵……宗主又在说笑了,哪一个被您用欢喜真气灌顶后的女人还会记得什么伦理纲常啊?天地间就只有您是至尊,其他人都是您的玩物,呵呵呵呵”
小穴被母亲亲自用滑腻的指肚掰开,杀父仇人那烙铁般滚烫的龟头已抵在了穴口之上,只需要往前一挺就能夺走少女的贞洁,苏剑漓牙齿抵着舌头,正要咬舌自尽,忽而,利器破空的声音传来,令那老者发出一丝嘲哳难听的吼叫,身子向后一倒,已经有小半个龟头挤进小穴的鸡巴也抽了出去。
“漓儿!我来救你了!”正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苏剑漓泪眼婆娑地望去,正是和她今晚一同前来剿灭欢喜宗,方才陷入别处苦战的未婚夫裴临渊,这位少年侠客一出现,就令老者和苏长歌一同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已然看出他实力惊人,远非二人能敌。
“嘻嘻!老头我先溜啦,母狗你用命也要给我挡住这小子!”阿史那欢顾不得提上裤子,毫无风范地朝殿后逃走,他意犹未尽地瞥了苏剑漓一眼,“你这丫头的身子今日且放过,日后老夫一定要让你们母女大被同眠,一同侍奉本尊!”
裴临渊踏步就要追去,却被一道令他瞪大了双眼的艳影举剑拦住。 “什么母女……啊,苏前辈,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记忆里温婉动人,总是浅笑着慈祥看向自己和未婚妻的仙女般的岳母,此刻却变成了这副袒胸露乳的花街妓女的模样,裴临渊失神片刻,才猛地清醒过来,勉力挡住岳母刺向他喉咙的致命一击,他束手束脚地招架着岳母的招式,还要被迫听着岳母那夹着嗓子、甜腻腻的毒蛇般的声音:
“好女婿,你鸡巴怎么硬了啊?当着女儿的面想肏岳母的骚屄了?这样吧,你让我剁掉双臂,我会在杀死你前,破例用这主人专属的骚穴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真正的极乐,呵呵呵呵”
苏剑漓看着畏手畏脚、愈发招架不住的未婚夫,又听到殿外更多同袍赶来的脚步声,最后看了一眼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母亲,终于露出了决绝的神情,对着未婚夫喊道:
“杀了她!不然武林之中连她的清名都留不下了!”
被女儿亲口说要杀死,苏长歌愣了一下,被裴临渊逮住破绽,一掌推中,“砰”的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着围墙外的悬崖飞了出去,她直勾勾地盯着女儿,嘴型微动:
“别以为你逃过去了!欢喜不灭,极乐永存!”
裴临渊脱下衣服,在同袍们涌入大殿的前一刹那,裹住苏剑漓春光乍泄的身子,护住了未婚妻的清名,他大吼着让众人快去殿外追杀逃走的宗主,然后剥下一具尸体上还沾着鲜血的衣服,套在惊魂未定的苏剑漓身上,抱着她朝山下奔去。
苏剑漓握着裴临渊的手,失神的目光看向漆黑的山坳,忽而,她似乎看到那逃走的老者拿着兵刃从暗处扑了出来,朝着未婚夫的脖子上砍去,于是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残月垂天,疏影摇墙。
苏剑漓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气,额间湿漉漉的,用手一摸,又是被这旧时噩梦吓得半夜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她失落地望向身边空荡荡的床铺,二十余年过去了,每当丈夫因宗门事务出门、没法在夜晚伴在她身边时,那该死的一晚就会从记忆深处冒出来缠上她。
有时是那宗主去而复返,袭杀了丈夫,将她压在身下;有时是母亲击倒了丈夫,当着她的面媾和……苏剑漓捏了捏眉头,那一夜种下的心魔实在太重,她这些年广结善缘,修身养性,却始终无法涤净。
长出一口气,也没了继续睡的心思,苏剑漓倚着窗户,一边思念着丈夫,一边欣赏着月色,忽而,她看到远处两个急切的身影奔了过来,心中一紧,握住了放在枕边的长剑,直到身影靠近,看清来者模样,才松了一口气。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传来她儿子裴照影关切的声音:
“母亲大人,我和无欢师弟深夜小叙,忽而听到你房内传来叫声,不知发生了何事?”
“无事,一场惊梦罢了。刚好,娘亲也睡不着了,稍等片刻,出来指点下你们的武艺。”
苏剑漓平复心情,嘴角因儿子的关切挂起一抹微笑,是了,困扰她的横竖不过是一场梦而已,那一夜后过了几天就有人在火堆中发现了烧焦的欢喜宗宗主的尸体,母亲的残衣也被丈夫在山间寻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和丈夫相濡以沫,开宗立派、教导子弟,还有了一个资质过人、根性正直的儿子……她心中的不安只是庸人自扰,仅此而已。
起身下床,收拢青丝,苏剑漓推开房门,月光映在她的身上,令门前恭敬候着她的两人呼吸一滞。
二十余年过去了,当年以少女之姿游历江湖,引得众多青年俊杰追捧的二八女郎已在岁月的打磨下褪去了青涩稚嫩,酝酿成了记忆里母亲还未被掳走时的那副纯熟模样。
一头青丝如墨的秀发草草拢在一起,用一根木簪穿过,几缕没拢好的发丝像喜欢醉酒吟诗、青丝散乱的女诗仙般垂落在她那妩媚动人、透着慈爱的俏丽螓首旁,恰好冲淡了她那为师为母的庄严气质。
岁月还没来得及在她的脸蛋上刻下任何衰老的痕迹,肌肤白嫩、朱唇红润、眼角微微勾起,一双桃花美目晶亮扑朔,恍惚间竟像个少女一样可人,但仔细一看,又满是少妇的温婉成熟,令人分不清她的年龄,浑然看不出她已是孩子都快要成年的的一位母亲。
入夜安眠时穿的贴身轻纱裹在她那饱满莹润、前凸后翘的丰腴肉身之上,将平日里在徒弟们面前用宽厚道袍遮住的令人血脉偾张的艳熟胴体不自知地展露了出来,方才做噩梦流出的冷汗浸湿了本就纤薄的纱衣,贴身勾勒出她那每一寸都熟媚到了极致的身体曲线,一对儿膏腴焖淫的丰盈硕乳睡时已摘了肚兜,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顶着纱衣,哺育孩子之后暗粉色的乳尖凸起、形状清晰可见,随着她微微扭动腰肢,半透纱衣下的爆硕巨乳就跟着震颤不已,荡漾起一道淫糜肉浪,挂着晶莹汗珠的深邃乳沟蒸腾起馥郁氤氲、香气扑鼻的热气,令人恨不得将鼻尖狠狠没进去,拼命摄入这芳华绝代的女剑仙身上那堪比大补之物的魅气。
被乳球顶起分走的纱衣刚好短了一截,露出了那对女子、尤其是人妇来说意味着清白贞操的小巧肚脐以及拱着肚脐的一圈凝滑肉脂,光是看着这镀着油光、颤颤巍巍的一小团媚肉,就足以让登徒子幻想起这肌肤之下含苞待放的、多久没被探访过的花房孕袋。
往下,则是一条同样被冷汗浸润透了的纱裙,本该蓬松绽放的裙摆像修身马裤一样裹着她那雌熟饱满、焖淫爆硕的下肢,曾经玲珑匀称的屁股在岁月的熏陶和怀孕诞子后慢慢酿成了如今这团软濡粘腻、饱溢震颤的磨盘肉尻,单纯站立就并拢在一起、腴润饱满的大腿都挡不住满溢淫汁的臀肉从大腿后横溢出来,一道道不知是裙褶还是肉褶的凸起在月光下闪烁着一层蜜一样的油光,又好似装满奶浆的水袋一样波动晃荡,若是寻常男子,恐怕只是将鸡巴伸进这艳熟美妇的臀肉波浪之中,就会被榨出精来,只有最有男子气概、最精通房中秘术的男人,才能征服这么一个充满了雌媚淫荡韵味儿、和剑仙身份反差感十足的绝伦尻球。
许是起床急了,这女剑仙连鞋袜都忘了床,赤着一双对女人来说犹如清白的小巧美足,十只晶莹饱满的肉嘟嘟的脚趾略显娇气地踩在地面上,月光洒在上面,犹如裹上了一双丝绸般流动质感的袜子,又在寒气之下微微蜷缩起来,将小女人的娇憨可爱之处体现地淋漓尽致。
时间仿佛一瞬间慢了下来,裴照影那露出关切表情的面容慢慢凝滞、继而发红地扭成一团,他别开脑袋,眼神里满是害羞;与他这副过于明显的惊慌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并立在他身边,个子矮上他一头的师弟宴无欢那古井无波、波澜不惊的宁静神情,瞳孔中虽倒映着师娘那美艳绝伦的身姿,却好似只在盯着空气,没有一丝反应。
“照影?”苏剑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妆束姿态对于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的杀伤力,还奇怪儿子为何挪开脑袋,过了好几息才反应过来,脸颊上飞过一抹霞红,她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又表扬似的对着宴无欢点了点头,心中泛起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思绪。
若是问苏剑漓对现在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大概就是用心培养的儿子的资质一直比不过十年之前在宗门门口捡到的孤儿宴无欢,莫说武艺了,明明儿子还要大两岁,心态上也完全不如这位十六岁的师弟。
“无欢,我叮嘱你每日早早入睡,你为何陪着师兄熬到这会儿?”苏剑漓表扬完宴无欢后,又立刻严厉起来,她心中也知道,大概是自己这即将下山游历的儿子主动找从小像弟弟一般在他身边养大的宴无欢聊说起少年心事,但她对宴无欢寄予厚望,所以必须时刻鞭策,练武之人不可有一日懈怠。
“是,我错了,师母,明日我会照时晨起。”宴无欢恭敬低头谢罪,反倒让苏剑漓剩下的话卡住了,她清了清嗓子,挥剑一指:
“何必等到明日,既然熬夜不睡,今晚就多练一些。”
兵刃相撞,剑气四溢,苏剑漓在庭院空旷之处,以一敌二,给儿子和养子喂招,一会儿功夫,儿子手中的剑就被挑飞了出去,只能惭愧着退到一边,观摩起母亲与师弟的切磋。
一方高挑、丰满,舞起剑来好似春光旖旎,臀乳肉瓣碰撞焖淫肉声不绝于耳;一方低矮、瘦削,舞起剑来内敛低调,在密不透风的丰熟肉影之间沉着身子,被压制得透不过气,却又总能找到机会反将一军,看似强弱分明、实则另有玄机,好似太极互补一般,没由来地令裴照影心中生起不详的情绪,似是嫉妒自己这位养弟似乎更得母亲剑法的精髓,好在他心胸开阔,只一瞬间就压下了这个念头,而母亲与养弟之间的共舞也随着养弟手中的剑被挑飞而结束。
“无欢,你比上次剑慢了,明日多练一百组。”苏剑漓摇了摇头,蛾眉微蹙,她这番态度令裴照影暗暗窃喜,原来养弟的剑也不过于此,女剑仙转过头,瞪了没什么城府、表情喜形于色的儿子一眼,腹诽现在就放儿子下山游历或许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转念一想,江湖才是最好的老师,把儿子一直拴在山上才不会有未来。
“是,师娘。”宴无欢依旧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好了,话也聊够,剑也练够,你们都回去睡吧。”苏剑漓挥了挥手,发梦泄了一身冷汗之后又是舞了半天剑,她这才感觉到浑身汁汗粘腻,难受得发紧,支开儿子们后就朝水房走去,浑然不知道自己那被湿透织物勾勒的背后的轮廓线条有多么诱人,光是那半透出白皙肤色、水波般荡漾的浑圆尻球就让人挪不开眼神,令人遐想起这位美人进入水房之后,脱下衣物是怎样一副香艳场景,裴照影呆愣愣的目光直到母亲关上水房的门才清明过来,他看了看身旁,师弟晏无欢早已离去,留他一人禽兽般站在这里。
“咳……咳咳,无欢这小子,还真是生性淡泊,和我这种注定要沾染红尘的潇洒少侠不是一个路数,”裴照影挠了挠脑袋,目光还在往水房看去,直到母亲啪的一下拍在窗户上,才逃也似的跑开,他心中嘀咕道,“也幸好无欢是这种天生的和尚性子,不然早就被母亲赶到外院去了。”
天亮之后就要下山,裴照影又溜达去了别处,找小师妹说起闲话,而在他与养弟同住的房间之中,一脸淡泊神色的宴无欢枯坐着,似乎是在打坐修炼。
但他口中喃喃念着的,却不是剑法口诀,而是一段令人不寒而栗、带着异域口音的禅诀:
“作是观想时,即同一体性自身金刚杵住于莲华上而作敬爱事……” 伴着他低声念禅的声音,方才进入水房洗浴的苏剑漓忽然一脸春色地推开房门,身上还挂着洗浴时的水珠,雪腻肉足迈着媚态十足的莲步,胸硕臀肥饱溢震颤,像终于等到丈夫出门好和情人偷情的好色市井妇人那般,黏住他的身体厮磨亲吻,一件件解开他的衣物,主动卖力地将那淫熟而不自知的胴体压在他的身上,发出发情雌兽一般的呻吟声,肉体相交发出阵阵焖响。
可明明是二人交媾,却只有苏剑漓一人在承欢享乐,宴无欢脸上依旧古井无波,哪怕床铺被那高挑丰满美妇压得咯吱作响,快要散架,都没有挪动过一寸身子,直到苏剑漓扬起脑袋,搂着他的身子高潮颤抖、身形如烟雾般散去,宴无欢才抬起脑袋,双眼中泛出一丝得意的神采。
自始至终,房间内都只有他一人,方才发生的媾和,也只在他的脑海之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了你的十年儿子,终于,欢喜禅又修成了,蛊虫也成熟了,碍事的父子也下山了。苏剑漓,这被你剿灭的欢喜宗,也终于要从你的梦里回来了。”
宴无欢微笑着喃喃自语,他那白玉般的清秀画皮下似有黑气游走,五官抽动扭曲,一会儿功夫竟好似换了一张脸,露出了恶鬼般的面容——若是苏剑漓看到,定会吓得两腿战战,这哪里是她养育了十年的宁静养子,分明就是当初那个逃走的欢喜宗宗主年轻几十岁的模样!
二十年前那一晚,他确实被武林众人追杀重伤,险些丧命。
濒死之际,是苏长歌那忠心母狗浑身是血地出现,拼着经脉尽断将他救走,留下一具不知从哪儿抓来的无辜老人烧焦后的躯体当作武林联军鸣金收兵的证据。
而后,无药可治的他催动禅决,将自己化为婴儿,回到明妃(欢喜禅修习双身法的伴侣称谓)苏长歌的肚子里,用四年时间重塑肉身,被苏长歌重新诞下,又在六岁之际,被苏长歌刻意放在漱玉阁山门前、由苏剑漓收养长大。
害他功力尽失、弃身转世的因果在此夫妇二人身上,想要重修欢喜禅就得沾染前身因果。
于是他以乖巧养子的身份待在二人身边,又每日将苏剑漓当作自己的明妃观想,如今十年有余,就比前一身快了三十年重新练成了欢喜禅!
宴无欢挥动手臂,一道道土黄色的真气在经脉中游走,那当初令无数贵妇仙子恶堕成六亲不认的淫浪母狗的欢喜真气蓬勃鼓动。
他闭上双眼,打坐入定,等待着今夜过去,最后一个可能在调教时干扰他的男人离开……
“关山万里路,拔剑起长歌!”
十八岁的好儿郎裴照影一派俊朗少侠打扮,背着母亲赠给他的宝剑,潇洒地朝师弟师妹们拱手相别,身影腾起,几息功夫就消失在山腰间的茫茫云雾之中。
掌心尚残留着儿子那少年人的温度,苏剑漓眼神里流露出身为人母送别子女云游时的不舍与落寞,心思活络的徒弟见师母这番表现,连忙上来说好话安慰,而宗门之中除了丈夫和儿子之外与她最为亲近的养子宴无欢,却没主动凑过来,而是像往常一样一副神游天外、云淡风轻的模样。
苏剑漓望向宴无欢的眼神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她欣慰于这养子表里如一,不至于在儿子走之后就过来献殷勤;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这孩子人情味儿过于淡薄。
罢了,毕竟这孩子一小就被遗弃在这宗门口生死有命,也是靠这种机缘早早就勘破了世间红尘。
她引着众人回到宗门之内,又开始了日常修炼,而此刻快要奔到山脚下的裴照影,却被山路上一位缓缓往上走的陌生女人勾住了眼睛。
一道膏腴熟香的丽影映入眼帘,迎面走来的女人裹着一袭紧身黑袍,宽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脸庞,只露出一截雪白的下颌,以及那涂着鲜艳唇彩的丰润嘴唇,似笑非笑地抬着嘴角,散发出无形的媚意儿,尽管看不真切面容,却足以让人一瞬间意识到她是一位难得一见的妖娆美女。
紧身黑袍勾勒出她丰腴胴体饱满诱人的曲线,硕大饱满的爆乳和滚圆挺翘的肉臀被盈盈一握的细腰连在一起,就像一具轻轻一折就会拦腰断开的肉葫芦,连师兄弟间偷偷传阅的春宫图里都未曾见过这般雌熟到了极致的女体,随着这女子攀登山路的吃力动作,周身上下荡漾起一道道令人浮想联翩的肉浪,弹软乳球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仿佛随时要从袍子里跳出来,乳尖形状若隐若现,肥硕巨臀更是渗出一层细密香汗,将那肉腻布料吞进了深邃屁沟之中,左右乱甩出淫浪骚贱、仿佛刻意勾引人一般的弧度。
更令人不得其解的是都顶着这么一具吃力的身子了,这骚媚女子登山时还要踩着一双造型别致的高跟布鞋,还将白里透粉的脚背袒露出来,浑然不在乎会有喜爱女人美脚的登徒子用目光轻薄她那白皙肥嫩的肉足。
“你,你可是要去山顶上的漱玉阁?”裴照影哪里见过这般风情的女人,一时竟看呆了,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唤住了这位陌生女郎,大腿别扭地夹着,好挡住被这女郎骚浪模样刺激到勃起的不合礼法的鸡巴,听闻他的声音,那女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令裴照影呼吸一滞的狐媚艳熟脸蛋,一双桃花美目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嘲弄,不知为何让裴照影觉得极为眼熟,忽而,昨夜惊梦一场卸下人母威严的纯熟美母那俏丽妩媚的脸蛋和这陌生女郎的脸蛋竟重合了起来,令他大惊失色,赶忙揉了揉眼,再看去,那女郎已经掠过了他,朝山顶上走去。
“妾身是位游商,来此卖货,少侠下山游历,多加保重哦。”妩媚诱人,夹着娇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女郎只留下一个令裴照影血脉偾张的肥熟背影,裴照影想说些什么,又因为十八年的和尚生活,不知该如何与这般风情的女郎搭讪,他只能悻悻地站在原地,目睹女郎背影完全消失,才发泄似的朝山下奔去,盘算着手里的盘缠够不够他去妓院潇洒一番。
那女郎不会武艺,走到山顶时已气喘吁吁,雌香细汗浸透身体,曼妙曲线一览无余,她敲响大门,递出信物,守门弟子甚至都不敢直视她,连忙跑到后院唤来主管宗门采办的宴无欢师兄,而后才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一脸淡然的无欢师兄引着这风尘气十足、一看就绝非良家女子的骚浪女郎前往会客的偏房,不禁在内心感慨道,还是无欢师兄定力强,在这种女人面前都毫无反应。
锁上偏房房门,这高挑肥熟的女郎忽而“扑通”一身跪在地上,对着宴无欢磕了两个响头,她摘下兜帽,抬起脑袋,露出那宗门之中已然无人认识的艳丽脸庞——正是漱玉阁上一代阁主,人称踏月仙子的苏长歌。
“我让你上山了吗?万一苏剑漓那婊子刚好看到你这婊子的骚脸该怎么办?” 宴无欢声音冷漠,一脚踩在这艳熟女郎的脑袋上,被这般羞辱的苏长歌非但没有露出半点不忿的神色,反而像被男根插入身体一样,周身媚肉都淫荡至极地欢愉颤抖起来,那裹在黑袍里的磨盘肉臀摇像发情的母猪一样拱来拱去,瑶柱肉腿厮磨挤压,噗呲噗呲发出水声,一股淫骚气息腾起,居然已泄了身子,将一摊半透淫液喷在了地上。
“奴……奴也是心切,蛊虫早熟了两日……奴知道主人已等了十年……这不赶紧送了上来……好让主人用蛊虫洗脑我那便宜女儿……母女二人一起当主人的双修炉鼎”
苏长歌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谈及如何料理女儿之时,那在主人面前极尽谄媚的语气里多出了一丝深入骨髓的歹毒,仿佛陷害至亲之人是和双修极乐同等欢快的妙事,她张开嘴巴,伸出那舌尖分岔的湿滑骚贱蛇舌,一只如萤火虫般半透发光的玉色蛊虫坐在舌肉上,一闻到身前禅主那熟悉的气息,便扑棱翅膀飞了起来,钻入宴无欢的袖套之中。
“哼,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婊子的真实想法吗?真气成而蛊虫出,你这欠肏母狗看到蛊虫成熟,自然想到我欢喜禅已重修而成,不再需要禁欲观想,所以不知道跑死了几匹马,忙不迭地赶来,想和本尊双修而已。”
宴无欢面皮抽动,五官变为那昔日欢喜宗宗主老者年轻时的淫邪模样,他暗一运气,足底的脉穴里便将土黄色的欢喜真气送出,灌入脚下雌畜那枯涸许久、经脉断绝的四肢百骸之中。
苏长歌美目一睁,随即在这世间最为催淫动情功法的操纵下,像被人用长鞭抽打一般,骚态尽显地挣扎、抽搐,道道裂帛声响起,那遮人耳目的黑袍化作碎片,将她那白皙滑腻、犹如嫩滑奶浆浇灌而成的国色天香的媚骨柔躯袒露出来,似走火入魔般的红光从全身穴位里涣出,她挺着爆乳肥臀在地板上似舞蹈般扭动,留下一个又一个冒着热气的荡妇轮廓,但一排连接着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招一式还原着漱玉阁那赖以成名的九霄剑法。
“嗯……啊~母狗……母狗身上的经脉好像……咕哦哦哦~又被接起来了……太好了~母狗又能为主人杀人掠奴无恶不作……哦呵呵呵呵呵!”
“当年九位随本尊双修的明妃,还陪在本尊身边的就你一个,当然要给你些奖励了。”宴无欢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双身法的厉害之处,哪怕苏长歌已经脉尽断、沦为废人这么多年,被他用真气一浇灌,也能催发精元,朝当年双修时的全盛模样复苏。
苦修十年的禁欲道心随着欢喜真气久违地作用在雌畜身上而终于破碎,宴无欢欲望暴涨,那夜夜和观想中的苏剑漓幻象双修时都未曾勃起过一次的大鸡巴,直接撑破了裤子,杀气腾腾地冒了出来。
他盘坐在地上,胯下撑起一根小儿胳膊尺寸、青筋暴起的狰狞肉色巨根,那自出生以来就未清理过的奶皮子一般粘厚浓稠的鸡巴垢像山顶白雪一样裹着鹅蛋大小的龟头,两颗沉甸甸犹如种牛大小的呈满浓精的卵蛋足以射大任何一个女人的子宫,将其中每一颗卵子都注入精种,雄臭扑鼻的腥臊汗气氤氲而起,和他那瘦削矮小,还未发育成人的少年躯干形成了鲜明反差,就好像这根鸡巴才是他的本体,只不过寄生在这个少年人身上罢了。
“噗呲”一声,还在用一身淫媚骚肉贴在地板上舞动练剑的苏长歌像听到了牧主的哨声那样身子一顿,两条丰腴肉腿高高抬起,那剃成白虎的肥厚阴阜像小嘴般一抽一抽,泄出一股股高潮淫水,仿若庆祝这根圣器鸡巴重现人间感应而出的喷泉,她喷完淫汁后,便立刻双膝跪地恭敬膝行到宴无欢身前,桃花美目如斗鸡眼般盯着那雄臭扑鼻、被鸡巴垢裹住的龟头,好似那不是男人身上的秽物,而是什么琼浆玉液。
“舔吧。”
随着主人一声令下,苏长歌急切地张开那红润朱唇,舌尖一兜,贪婪地将那鸡巴垢全部卷入口中,似品鉴上好乳酪般咀嚼吞咽,眼角竟流出两道喜极而泣的泪水,她张开嘴巴,谄媚地展示着那干干净净、已完全将鸡巴垢吞入的冒着热气的粉润口腔,随后樱唇向前一鼓,俏丽五官扭曲成马脸般的下流形状,一口气将那尺寸惊人、连寻常女子小穴都容纳不住的儿臂大小鸡巴吞入了将近一半,秀美琼鼻贴在那杂乱阴毛里,双眼翻白,从嘴角里挤出几丝齁唔哦哦到舒爽至极的浪叫声。
脸颊因用力吮吸而深凹进去,口腔软肉像缠住猎物一般,紧裹着每一寸深入口穴的粗长机巴,湿滑肉舌吮弄舔舐,那毒蛇信子形状的舌尖更是伸进马眼之中,“咕叽”,“咕叽”地将里面的先走汁液大口吮吸出来,咕嘟咕嘟吞咽而下,她那桃心形状的焖淫肉臀高高撅起,身子弓着,那刚刚才潮吹高潮完的白虎肉穴两瓣阴唇张开,竟随着她舔弄鸡巴的动作一张一合起来,那正值虎狼之年,却为了给主人“守贞”已十余年没挨肏过的肉穴,每一寸粉嫩肉褶都发情蠕动抽搐,还有那早被开发完全的屁穴,也是淌出了一缕缕晶莹透亮的肠汁。
“吸溜吸溜……噗嗤……咕啾溜哦哦哦哦哦哦……主人的鸡巴还是这般雄壮逼人……光是舔弄……咕啾溜噢噢噢噢噢噢……就让母狗又要去了……”
宴无欢打了个尿颤,也是被这阔别了十几年后的双修弄得兴奋了起来,他抬起双腿,架在苏长歌的白皙美肩上,一只手按住苏长歌的脑袋,向下猛地一按,那高挑丰腴熟女的身子随即像被兵器击中了要害般挣扎抽搐起来,她那雪白光滑的脖颈上已然浮现出粗长巨根的轮廓,妩媚俏脸已整个压在男人的胯上,紫黑色龟头挤开喉头软肉,沿着喉穴深入,直到整根鸡巴都被这张樱桃小嘴含进去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呃哦……咯咯咯……嘶……嗬呜呜呜呜……”气管隔着喉头骚肉被鸡巴压住,苏长歌的脸色由白变青,十余年未曾含过鸡巴的口穴哪里顶得住深喉贯入,只能发出窒息般骚浪满足的声音,所幸当年双修时留下的肉体记忆足够深刻,喉穴嫩肉主动像小穴一样夹紧鸡巴,厮磨套弄,将那伞菇形状的乌黑龟头里的先走汁和精垢用力挤出,直接射入她的胃袋之中,她那已经扭曲成马脸的下流脸蛋更是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将精心化好的眼影唇彩一起融化,像打乱的调色盘一样淫荡至极,呈满精种拍打在她脸蛋上的睾丸一阵跳动,忽而,一道热流刺入她的五脏六腑之中,四肢百骸一同兴奋发热起来,背后高高撅起的肥臀淫舞般一扭一扭,竟“噗呲”一下射出了一扇又一扇淫汁,等喷完了淫水之后,她的身子才想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绵软无力地瘫倒了下去,嘴唇“啵唧”一声吐出鸡巴,留下那布满骚浪雌畜热吻唇印、口爆射精后依然挺翘的巨根竖在她脑袋上,龟头里的残精似灌顶般一滴滴浸透染白她那一头乌黑秀发。
“还不赶紧爬起来,把你的骚屄掰开,润一润本尊的巨根?”
宴无欢冷声吩咐,刚刚被深喉爆射到窒息脱力、死尸一般瘫倒在地上的苏长歌勉力爬了起来,身子向后一仰,丰腴肉腿高高抬起,分叉到身体两侧,将那往外咕嘟咕嘟渗着淫浆、两瓣肉唇一张一合的白虎肉穴以及那处子般粉嫩色泽的屁穴呈现在主人面前,正当宴无欢扎下马步,将那足以让任何女人看上一眼就发情发骚的粗长鸡巴抵在胯下母狗那迫不及待、阴唇已然主动夹住龟头的红润骚穴上时,门外忽然传来方才那看门师弟略带怀疑的询问声。
“无欢师兄,你可还好?我路过此处,忽而听到一些不对劲的声音……” 师弟站在门前,吞咽着口水,方才惊鸿一瞥那黑袍商人女郎丰腴骚浪的身子,令他魂不守舍,忍不住找人替班跑来偏房想要窥探,可一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仿佛肉体碰撞一般的焖淫糜声,本能地令他口干舌燥,虽不觉得处变不惊的师兄会在里面做些什么无礼之事,但他脑海内依然忍不住浮现出那些看过的春宫画本的内容……
“一切都好,不过是这游商口舌伶俐,让我应付了半天,现在才到主旨。”宴无欢一边说着,一边沉腰,那粗长鸡巴慢慢凿入十余年未曾交欢过的紧致如处子的曲折肉穴,一道道层叠软肉似被胶水黏住般贴在一起、粘腻紧实,被鸡巴一层层破开,软肉便一层层如小嘴儿般包裹上去,一时间仿佛十余只小嘴儿一起鼓动淫舌舔弄这鸡巴,爽得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胯下被巨根撑开小穴的荡妇苏长歌更是将嘴里的手指咬出了血,才堵住喉咙里箭在弦上的高亢浪叫。
“哦对了,接下来或许会有一些吵闹声,无需在意。”隔着窗户,宴无欢师兄那素来清冷恬静的声音不知为何听着令人发晕,站在门外的看门师弟恍惚了一下,忽然觉得一切都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与此同时,房间里已然爆发出了一阵令人耳膜生痛的浪叫声。
“齁噫哦哦哦哦哦哦!!!主人的大鸡巴肏烂母狗的屄芯子了噗咕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子宫一下子就被肏开了~齁噢噢噢哦哦这就要去了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这商人为利争吵起来实在是括噪!”师弟摇了摇头,哪怕隔着纸糊的窗子,隐约能看到两道身影正在房间里一上一下叠在一起,一根粗长巨物带着水花从那丰腴肥软的人肉垫子里拔出,又“啪啪啪啪啪”地砸下,也没令他觉得有什么异常。
房间之内,少年体型的宴无欢双手握着苏长歌那锁着金链的脚踝,粗长肉屌爆肏进熟女骚屄的最深处,将那十六年前重新将他生下,理论上也算他这一世故乡的子宫孕袋一下子压得扁成一团,卵巢“咕叽咕叽”作响,不知多少卵子被直接肏干得分泌了出来,那完美适应他鸡巴形状的花房密室裹住他的龟头,一道道欢喜真气像射精般喷入曾经的熟女仙子的孕肉之中,连通八方穴脉,将刚刚长好的经络里酝酿的剑意直接从孕肉中吸了过来,融入他自身经脉之中,片刻之间,他浑身上下的剑意暴涨,而剑意又反过来融入真气之中,加大力度蹂躏那被他鸡巴压成一个肉团的子宫,苏长歌被直接送上了苦等了十几年,当初一体会到就让她忘记了伦理纲常的双修极乐之中,性器交合处噗呲噗呲喷出带着没来得及被鸡巴吸收的九霄剑意的淫水,似暗器般噼里啪啦射在房间各处,一时间竟然凹出了无数个窟窿!
“哈哈,还是这般带着剑意高潮的模样最有趣,还记得吗,当时我就是这样举着你,让你用小穴喷出的九霄‘潮吹’剑法砍烂了你那老公的脑袋!”
宴无欢兴奋喊道,身子像重物一样恶狠狠地砸在胯下雌畜的身上,发出令人一颤的肉响,鸡巴裹挟着穴口软肉拔出,若是他一直用力,恐怕连骚穴最深处的子宫都能一起勾出来,他回忆着当年偷袭、强奸这女侠的画面,狰狞粗长的巨屌带着软肉再次插入,像捣年糕的兔子那样猛猛搅动那喷汁抽搐的膣道深处,方才还黏连沾腻在一起的层叠软肉早已温顺分开化作道道肉褶刮擦他鸡巴上的每一寸暴起青筋,而回忆起当年自己是如何用淫水喷杀丈夫的苏长歌更是兴奋到了极点,那被强奸征服、又二次孕育了身上主人的肥褶肉腔像被捏住七寸的长蛇一样扭曲抖动,她浪叫着回应道:
“嗯哦哦哦哦……还得是主人的调教……我漱玉阁传承九霄剑法二百余年……嗯齁哦哦哦哦哦哦……竟无一个鸡巴套子领悟到用屄杀人的妙法……嗯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这对儿回忆起峥嵘岁月的奸夫淫妇那阔别重逢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熟女剑仙那丰腴肥软的大长腿已然夹住奸夫宗主的细腰,磨盘尺寸的焖淫巨尻被粗长巨屌肏成了一摊要溢出汁来的肉饼,连粉嫩屁穴里的肛肉都被压得吐出来了几寸,脚踝上的金链随着玉足的抽动扭曲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和噗呲噗呲高潮喷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就连那已被宴无欢用禅音催眠,走到远处的师弟听到,又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茫然地挺着鸡巴,一道湿痕映在裤子上,竟然就这样听着活春宫给听射了!
“唔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被带着剑意的精液猛灌入子宫之中,苏长歌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浪叫,便哑了嗓子,只能发出呵呵出气的声音,宴无欢拔出鸡巴后,她依然维系着这四脚朝天、屄里向外淌精的姿势,就像是被炼化成了一座肉身佛,魂魄已消散空灭。
宴无欢满意地吐出一口长气,等了十六年,还是这肏屄交欢的滋味儿最让人满意,不双修,何以极乐涅槃?
上一身他过于招摇,四处掳掠侠女引来围剿,这一次他已有了新的打算,就要以这漱玉阁为据点暗中行事,重新开始欢喜宗一统江湖的目标!
将苏长歌丢在这鲜有人来的偏房里,他走出房门,在井水旁洗漱了一番,面皮蠕动,复又变回了众人熟悉的清冷师兄的模样,他一边踱着步子迈向此刻只剩下他与苏剑漓二人所在的内殿,一边思索着,该如何拿下这他觊觎了十余年的美艳师母。
他现在虽重修好了欢喜禅,已能鼓动那令女子发情、并改造其肉身的欢喜真气,也有了那能侵入女子心海、洗脑其心智的蛊虫,但一切的前提是,他得有办法破了已是武林中首屈一指高手的苏剑漓的护体剑气。
当初偷袭苏长歌这母狗,就被她用护体剑气摆了一道,差点被夫妻二人合力摆出剑阵击杀,幸好他那时身边有八位明妃助力,且除了欢喜禅外还精通诸多邪道武艺,如今他不过是一个肉身十六岁,略通剑术,除了欢喜真气外没什么本领的少年。
若论手中的底牌,一是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身份,能以养子徒弟之名窥到苏剑漓懈怠放松的时机;二则是从苏长歌那母狗屄芯子里采补出来的一道巅峰剑意,宴无欢思来想去,忽而想起了前一晚裴照影和他被苏剑漓惊梦唤醒的那一幕,他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浓……
是夜,苏剑漓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这一次的梦比以往都要血腥、恐怖,大抵是丈夫儿子接连离开身边,放大了她内心的不安。
连被褥都被她惊慌之下失控的护身剑气斩碎,这觉是睡不成了,她推门走进院子想散步舒心,就看到徒弟宴无欢远远地望着自己,表情不再古井无波,而是透着一丝淡淡的关心和忧虑。
苏剑漓叹了口气,看来是她今晚弄出的响动太大,连养子都吵醒了,令她懊恼无比,继而又开始烦躁,她走到宴无欢的身边,冷冷道:
“看来你还是没记住我昨晚的话,若是睡不着,就去练剑练到天明吧。” 一说出口,苏剑漓就有些后悔,自己表现得也太严厉和不近人情了,毕竟是这冷淡性格的宴无欢难得主动对自己这个养母表现出关怀,而宴无欢也没在意,只是低垂脑袋,用担心的语气道:
“师傅兄长都不在,只有我伴在师母身边,不敢妄加帮助,只能尽一份孝心,伫在这里伴着师母平安。”
苏剑漓一愣,心底泛起一丝暖意,训斥宴无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她哀叹一声,望着月亮散起步来,宴无欢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侧,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相伴。
“无欢,你也是苦出身,这么多年却没见你惊慌害怕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忽而,苏剑漓开口道,听到这句话的宴无欢眼角泛起一丝预料之中的得意神采,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并非没害怕过,小时候常回忆起被父母遗弃的那一天,深怕被师母收养只是一场幻梦,久久不敢入睡。”
“哦?你从来没说过这个,师母眼里你像是从始至终都这么静心自持,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宴无欢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当时不敢入睡,就秉着烛火看藏经阁里一切有关消却‘梦魇’的书,已忘了从哪本书里学来了一套瑜伽功法,后来夜夜修炼,就真的治好了。”
“消却‘梦魇’,你可当真?”苏剑漓停了下来,转过脑袋,直勾勾地盯着宴无欢,徒弟眼中一片坦荡,似乎确有其事。
“……”苏剑漓抿着嘴唇,二十年前那梦魇之事,只有她和老公知晓,连亲生儿子都不知,所以必不是宴无欢从哪儿听来安慰她的话,难道就这么凑巧,毒蛇出没之处十步之内必有解药,宴无欢恰恰能平止她的梦魇?
哦……自己又疑神疑鬼了,宴无欢这样子都多少年了,从小看他长大,何必妄加猜忌,苏剑漓转身,对宴无欢道:
“那套瑜伽功法,展示给为师看看。”
宴无欢的卧房之内,一片素净清冷,毫无人气,苏剑漓盘腿坐在养子的床上,与养子面对着面。
她脸色微红——进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入睡时的纱衣,在徒弟面前未免过于单薄,但好在她余光扫去,徒弟的眼神没有一丝淫邪,不曾在她那自己都觉得羞耻的纱衣之下清晰可见的挺翘乳尖和白皙大腿上停留一刻,这才稍稍放心。
宴无欢肢体交叠,飞速完成了一套动作繁复的瑜伽,苏剑漓有样学样,做完后却没感觉有什么变化,以她的资质不可能做漏做错动作,这就奇怪了。
她没注意到的是,瑜伽这种本就是身毒人为了双修而发明的动作,令她当着徒弟的面,在徒弟的床铺上,不经意间做出了一个个男女媾和时女子承欢的体位,那轻纱之下的肥熟胴体已渐渐有了几分春意,纤薄织料被乳厚大腿根吞没进去,微微潮湿的蜜穴已渗出了连她自己都没闻到,却令对面徒弟鼻翼翕动了的淫糜骚浪气味儿。
“抱歉,可能是我长大后,身体不复小时候那般柔韧,是以做错了动作,”宴无欢一脸歉意,复又补充道,“但我已理解了那套瑜伽的蕴意,或许能传到师母体内,一劳永逸。”
“……”宴无欢的提议似乎有些逾矩,但仔细一想,她平日里也没少按压徒弟们的穴脉,帮他们领悟剑意,如今不过是反过来罢了,是师徒之间的正常行为。
苏剑漓点了点头,将紧绷的身子交了出去,卸下护体剑气,宴无欢也点到为止,合乎礼法地小心翼翼按压穴位,将一道道温暖的蕴意输了进去,令苏剑漓四肢百骸仿佛泡进了温泉之中,说不出来的舒服与惬意。
而在她未曾察觉的地方,她那磨盘大小的焖淫肥尻之下,已湿透了一小块床单,那蜜穴里滴出的淫水透过纱衣,将师母的淫乱刻在这徒弟的床底之上。
“嗯……”苏剑漓发出餍足的声音,心中格外宁静清澈,阵阵困意泛起,她没由来地相信,这晚睡觉肯定不会再做噩梦了。
她起身,毫无意识地,仿佛勾引男人似的摇晃起了腰肢,肥臀掀起道道肉浪,月光下犹如打了一层蜜蜡,此情此景下,就好像一位空闺寂寞师娘正忍不住卖弄风骚勾引徒弟,但宴无欢毫无所动,连目光都没投去,将苏剑漓送出门后,才熄灭蜡烛,而后趴在床沿上,望着那一摊还冒着热气的,从女剑仙那贞洁屄穴里流出来的发情淫汁,将蛊虫放了出去,任由蛊虫吸吮汁液。
一更时间过去,夜色浓厚如墨,内院里却响起小猫发春一般的女子呻吟声,宴无欢站在苏剑漓的窗外,向里看去,师母仰躺在床上,双腿叉开,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挑逗着空闺寂寞小穴,一只手抚摸把玩着她那已发育超越母亲苏长歌的浑圆大奶,嘴里念着“裴临渊”的小名,一会儿功夫就高潮喷出一道淫汁,那穴口将指头紧紧裹住,拔都拔不出来,已然饥渴到了极点。
“这骚妮子……看来也是想被鸡巴肏得很呢……”宴无欢身旁,那长相与方中师母八分相似的明妃苏长歌也兴奋地窥伺着女儿那陷入春梦的发骚模样,忍不住扣弄起自己的肉穴,母女二人房里房外,一副相差无几的发情贱样,她有些困惑地看向宴无欢,问道,“她这欠肏的模样,不是主人的鸡巴一捅进去,就会直接认主投降吗?”
“你懂什么?这雌畜谨慎得很,看似卸了护体剑气,实则留了剑意在丹田之中,我将欢喜真气稀释到了极限,才瞒天过海,不让这雌畜察觉身体已然发情,待其睡着之后,这欢喜真气才会侵入梦境,将其梦魇演化为春梦,继而种下淫念,慢慢生长。”
“但她春梦中喊的名字……分明是裴临渊,而不是主人您啊”
“哼,要是一找我修炼瑜伽就做了与我交媾的春梦,你以为她会察觉不到诡异之处?如今只能徐徐图之,过上几晚才由本尊在梦中享用她也不迟。好了,留着你的女儿在此做春梦发骚吧,别耽误了你和本尊双修的功夫。”
宴无欢搂着苏长歌的腰肢,跑到裴照影那家伙空置的房子里去,将外婆按在她孙子的床垫上,挺动粗长巨根,就双修采补起来,苏长歌立刻不甘示弱地呻吟浪叫,似雌竞般和女儿的呻吟发情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往日安静祥和的内院之中,偶尔有几缕声音挤出院门,传到那在外院守夜的徒弟耳中,也被误以为是猫叫,就这般敷衍了过去……
第二日,苏剑漓是在淫糜骚浪馥郁浓厚的雌香发情味道包裹中惊慌失措地醒过来的。
她第一反应是拔剑,要诛杀趁着睡梦迷奸她的采花贼,随后才从床单上淫水的痕迹和自己乳房上的指印意识到,并没有人闯进来在瞒过护体剑气的情况下奸淫她,而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唔……昨晚是梦了一晚裴哥哥,噫,年轻时那些荒唐经历,羞杀人了。” 苏剑漓咬着嘴唇,脸蛋红得滴血,驻颜五官看上去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清纯少女,与她那前凸后翘的肥熟美艳身材形成了鲜明反差,她烦躁地拍了拍床,只恨丈夫还没归来,不然哪怕取消晨练也要和丈夫美美温存一番,待她气消之后,才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做这番美梦的缘故——原来徒弟宴无欢真没有骗自己。
但是,用春梦化解噩梦……苏剑漓皱起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忽而,一个旖旎念头挤开了她正要深入的思绪,“难道说,宴无欢这小子看上去不近女色、淡泊恬静,其实是每晚都已在春梦中发泄过?!这小子从小就长在这宗门之内,见过的女人也就那些,而其中最美艳的莫过于自己,宴无欢其实每晚都在春梦中和她这个师母……”
呸呸呸!
苏剑漓空唾了几口,将脑海里那稀奇古怪的想法忘掉,她却没有意识到,以她这般修身养性的心境,会思考这些色情的念头本身就很诡异……接下来的一天,苏剑漓就像个怀揣心事的小姑娘那样,愣是心虚地不敢看徒弟一眼,待到天色深沉,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房中,盖上被子,久违地期待起入睡。
然而,她又一次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明明上一秒还是在和丈夫温存,结果丈夫那脸陡然变成了阿史那华那畜牲的模样,将她按在地上奸淫……苏剑漓走出房门,看向又一次被她吵醒,伫立在远处的宴无欢,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为何才一晚功夫那蕴意就已失效。
“许是师娘体内真气太强,所以徒弟的浅薄蕴意一晚过去就被自然消解,”宴无欢思索片刻,给出答案,他看向苏剑漓,“如此一来,只好每晚都由我注一次蕴意。但我顾虑的是,这般治标不治本,那噩梦发展或许会愈发诡谲,在我小时候就发生过类似的事。”
“无妨,反正你师傅还有大半月就回来了,到时在藏经阁找出你说的那本书就好,眼下师母……还是想先睡个安稳觉。”
苏剑漓说话声没什么底气,是想睡安稳觉,还是在春梦中回忆起那些年轻时在江湖里纵情快意的岁月令她已开始着迷?
她自己知道答案。
宴无欢自然没有反对,像前一晚一样,给师娘体内注入瑜伽蕴意。
只是,那留在他床底上的淫水,又扩大了一圈,甚至从床沿的地板一直延伸到门口处,清晰地连着一串珍珠似的淫痕,但苏剑漓却完全没意识到这些……
“齁噫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上官公子,我爱的是裴大哥,你怎能背着他与我……噫齁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春梦如约而至,男主角却不再是丈夫裴临渊,而是年少时曾追逐过她芳泽,也曾令她动过春心的某位故人公子。
是出轨偷情吗?
似乎又差了一点,只是在幻梦之中弥补当年的缺憾,但从苏剑漓那红润屄穴里喷出的,比前一晚还要量大的淫水,似乎又在讽刺她这个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空闺人妻一枝红杏出墙来的下流心思。
“昨晚丈夫,今晚故人,明晚怕就是陌生人,随后是登徒子,直到最后,就会梦到主人您来了,真是有意思”
苏长歌兴奋地看着女儿那在春梦中出轨的骚样,已然了解了宴无欢的计划,这般温水煮青蛙般的调教,虽不如自己当初被强奸洗脑那般淋漓畅快,却又别有一番乐趣。
“哼,别想的那么简单,苏剑漓若是这种程度就堕落,岂不是浪费我隐忍十年付出的辛苦?从明晚开始,我要你……”宴无欢贴在苏长歌耳边耳语,这高挑熟妇不知听到了什么,竟兴奋地直接高潮了。
一夜,又一夜,一周过去,十天过去,离丈夫裴临渊回来的日子只差不到五日了。
“哈……哈……”喘着粗气,苏剑漓从春梦中挣扎醒来,这春梦愈来愈无视伦理纲常,一开始还是丈夫和有情故人,慢慢地,少女时教授自己剑法的师长、行走江湖时轻薄自己的浪子、甚至那某年某日忽然扑倒自己身上,被自己一剑毙命的发情乞丐都成了梦境之中主宰她娇躯的存在,她明明今生只迎纳过裴临渊一位男人,却不知怎地,在春梦中比站街妓女还要下贱,至少妓女还收几个铜板呢!
今晚的春梦更是过分,她居然梦到了儿子裴照影和养子宴无欢,两人挺着鸡巴,要一起抚慰她这个娘亲,她羞耻无比地赶跑了裴照影这个对生母有不伦心思的混账东西,却留下了宴无欢,而宴无欢也倾诉衷肠,讲述从排精之时就每晚在春梦中与师娘交媾的细节,听得她身子酥麻,在徒弟的抚摸下竟然主动张开了大腿……
绝不能再更进一步了,哪怕夜夜做噩梦也要撑过去,苏剑漓闭上双眼,第一次主动去回想那尸山血海的二十年前,但一阵压抑、细嗦的旖旎发情叫声却从远处飘来,钻进了她的耳朵里,令她浑身焦躁不已,过了一会儿功夫,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从梦中醒了,那这声音又是谁发出的?
拔剑,出门,苏剑漓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这内院之内,除了她的第二个人还能是谁?
果不其然,宴无欢的卧房内烛火通明,隐约还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窗后极尽骚浪地甩动身躯……是哪个对他告白了的小师妹?
还是带进来的外人?
苏剑漓心中没由来地冒出一股醋意,明明刚刚还在梦中和她……呸!
这小子果然表里不一,没那么单纯,现在是身为师母,执行宗门清规的时候了,她非得让宴无欢明日跪在院内认罪受罚不可。
一剑劈开房门,苏剑漓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举剑遥向房间内大汗淋漓、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躯体,但眼前的一幕却吓得她手一软,将剑都掉在了地上:
宴无欢坐在床沿,挺着那苏剑漓从未见过的,粗如儿臂的狰狞巨根,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还残留着刚刚春梦中欲念的肥贱巨乳和蜜桃肉尻,肥厚肉穴在雌性的本能下抽搐了几下,丢人地呲地一声泄出了一股蜜汁,这世上哪里有女人能承受得住这种尺寸的鸡巴?
就算是专精炼体的女武者,恐怕插进去也要七魂散去六魄,像痴人一样晕厥过去吧。
但就有这么一个高挑丰腴、周身上下只挂着一个大红肚兜的熟美女郎游刃有余地蹲在宴无欢的身上,用那饱满肥厚、形状有些眼熟的白虎阴阜将那令苏剑漓屄穴一尽的大鸡巴毫不费力连根吞入,甚至还有余力摇晃腰肢,主动甩动肥乳肉臀,但这些都不重要,真正吓得苏剑漓连佩剑都脱手的是:这正与宴无欢纵情交媾的女人,分明就顶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欢……欢儿……师母的骚屄爽吗?早知道你这么能干,以前师傅不在的时候,你就该天天干师母的寂寞小穴……这下好了,哪怕师傅回来了……师母也要想尽办法和你偷情,每天躲在师傅看不到的角落和你肏屄……给师傅生一个野钟儿子……齁哦哦哦哦哦哦……一提到这个你的鸡巴就变大了……就这样射到师母的子宫里去吧齁哦哦哦哦哦哦!!!”
与她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清冷俏丽脸蛋,连拢起的青丝和穿过青丝的木簪都一模一样,虽和她一样不施粉黛,但脸蛋上那纵情发浪的情欲比最贵重的胭脂还能衬托出身为女子的媚意,苏剑漓日日对镜梳妆,顾镜自怜,何曾想过自己那清冷温婉的脸蛋在发情之时竟会是这番下流模样?
莫说男人了,就连身为女人的她都被勾住了目光,忍不住细细看去。
那女人口中吐出的一字字师徒偷情怀孕野种不伦淫语,更是魔音贯耳般令她浑身发颤,体内的剑意渐渐破裂崩溃。
和徒弟偷情乱伦的野女人……竟是我自己?
不,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吗?
苏剑漓瞪大眼睛,想寻出破绽,但无论是媚态尽显的妩媚脸蛋,还是那与她如出一辙的比例绝佳淫熟高挑身材,都完完全全是她本人没错,就连那快要兜不住一对儿焖淫乳球蹦跳出来的大红肚兜,都是当年母亲亲手绣给她出嫁时的物件,怎能是外人呢?
苏剑漓呆站在房中,沉溺于交媾之欢中的二人没向她投来一眼,就好像她是皮影戏外的观众,不存在于这房间之中,忽而,肌肉虬结、浑身冒着热气的徒儿宴无欢低吼一声,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媚熟女郎抱了起来,站立着,用那狰狞粗长的巨根“啪啪啪”地砸在女郎不住高潮喷汁的红肿屄穴上,那女郎一边发出齁噫哦哦的母猪般难听至极的淫浪呻吟,一边用两条丰腴肉腿紧紧夹住徒儿那豹腰,膏腴饱满的乳球压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像灌满了乳浆的水球一样压扁变形,两团被徒儿用手紧紧抓住、十指都深陷进去的滑腻肥硕尻球随着鸡巴捅进屄穴里的震撼剧烈晃动,油亮肉浪一波接着一波,从二人性器交合处喷出来的淫汁四处飞溅,竟直接射到了苏剑漓的脸上,甚至还有几滴滑进了她的嘴巴之中,来不及吐出,就化为一团香气弥漫开来,令她的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四肢百骸忽而涌出一团团本该消耗殆尽的,那由爱徒注入她体内调理噩梦的土黄色气蕴,心底燃起浓浓欲火,连掉在地上的剑都忘了捡起。
“啊啊啊啊啊~徒儿~你太会肏了~你那小鸡巴师傅都没这样肏过我……你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抱起来肏师母的感觉真是舒服到骨子都软了……噫齁哦哦哦哦哦哦”
师母与徒弟之间,体格也极为反差,一个高挑、丰腴,身子能直接将还是少年的徒弟整个包裹进去;一个瘦削、低矮,身子骨还没发育成熟,本该以温存黏合的体位和师母不伦。
但徒弟却从骨子里爆发出一股狠劲儿,硬是将体格远胜过自己的师母像小女孩一样抱了起来,霸道地搂在怀里,那青筋暴起的粗长巨根似铁棍般顶入师母蜜汁四溅的屄穴里,每当师母那重量惊人的磨盘桃尻往下滑落时,就被“啪”的一声撞得向上一条,爆发出最原始、最富有肉欲的响亮声音,令苏剑漓的耳膜都跟着一颤,浑身气血上涌,这般野性的媾和是真实存在的吗?
男女之间的结合不该在卧床之上,你侬我侬的甜蜜温存之下完成吗?
为何面前的这徒弟和“自己”,却像那山间发情结合的野兽一样,肏干的动作激烈到连这屋子都跟着颤动了起来?
梦……对了,这一定是一场梦,她刚刚原来是从梦中梦里醒来了,所以才会见到这番不合逻辑、不合人伦的香艳之事。
苏剑漓低吟一声,即使这只是梦,她竟会梦到自己和徒弟这样狂野地交媾在一起?
难道她的内心深处,欲望真的已积攒到了这般黑暗的地步了吗?
她步伐微动,想要逃出这房间,找个地方从梦中醒来,但刚一挪步,就被徒弟一声雄浑吼声震住,眼神不由自主地忘了过去。
“师母!师母!我要射了!你事后可别饮避子药,就这样给徒弟我生个孩子吧!”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射给师母吧!我一定会怀胎十月把这野钟生出来然后精心养大的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师徒二人交媾的动作愈发激烈,肌肤都变得通红,蒸腾出大量热气,随着宴无欢一声低吼,他的胯部向上一挺,死死顶住怀中女人的屄穴深处,将那两团份量惊人的尻球都压扁成了一摊溢汁肉饼,垂在两侧鹅蛋大小的睾丸一阵跳动,将足以令女人怀孕十余次的浓精泵射出去,而被徒弟不伦内射的师母也是扬起脑袋,身子如触雷般抖动,竟就这样用蜜穴夹着徒弟的鸡巴、昏死了过去。
“嗵”的一声,另一个“自己”被徒弟扔在了地上,丰腴胴体躺在淫泊里痉挛颤抖,而射完精的徒弟鸡巴却一刻也没有软,又恐怖狰狞地挺立起来,像柄利剑那样遥遥指着自己,他抬起头,自苏剑漓进屋以来,目光第一次扔向她,而旁观了半天活春宫,脸颊上春色满满、呼吸已不匀均苏剑漓被这欲望满满的目光吓得竟后退了好几步,背靠在墙面上才发现无路可退,已无半点一开始杀气腾腾前来问罪的模样。
“师娘,我射完之后怎么还这么难受,让我们继续做吧……”像失了心智般,宴无欢挺着鸡巴,一步一步靠近苏剑漓,直到他那滚烫粗砺的大鸡巴顶到了苏剑漓小腹上的软肉,将热度递到肌肤之下的子宫之时,苏剑漓才猛地反应过来,伸手按住徒弟的肩膀,想要将其推开,一时间,二人就这么僵持着,任凭宴无欢那大鸡巴肆意摩擦、顶动师母小腹上的软脂嫩肉,从马眼里分泌出的残精渗过轻纱,沿着师母那冰肌玉肤滑落,给那已经被淫水香汗浸湿了的亵裤上增添了几分男性的雄浑气息。
“不……不行,你我身为师徒,怎可,哪怕是梦中也不行,唔哦……”苏剑漓摇着脑袋,拼命想从这场幻梦里醒来,却像被鬼压床似的,怎么都勘破不了这春梦幻景,反倒是被徒弟的鸡巴顶在小腹上,竟慢慢有了感觉,发情下垂的子宫更是被龟头抵着腹脂软肉撞了一下,一股子花心蜜汁直接从屄芯子里喷了出来,令她这般年纪熟妇特有的妩媚雌香在二人身边弥漫。
“既是梦,那还在乎什么伦理纲常?”宴无欢缓缓开口,好听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股令女人心神臣服的魔力,苏剑漓气势又软了一分,徒儿的双手顺势隔着湿透了紧贴在肌肤上的轻薄纱衣抓住了她那没穿肚兜、此情此景下跟赤裸着也没什么区别的浑圆白皙焖湿爆乳,手法娴熟地揉搓起来,令苏剑漓瞪大美眸,嘴角不由自主地挤出一声声淫糜呻吟。
“嗯~噫啊……不可……你从哪儿学会的这般~嗯啊……亵玩女人的招式……嗯哦哦哦”
那常年练剑,满是老茧粗砺质感的大手握住乳根,将女剑仙那蜜瓜大小的肥硕豪乳挤水球般握住,仿佛嫩滑奶浆浇筑而成的白皙乳肉向外涌去,肥大乳尖挺翘凸起,像两颗蜜饯似的散发出甜腻气味儿,引得少年人咽了咽口水,直接隔着轻纱用嘴含住那原本距离不够,被他挤压乳肉后刚好递到嘴边的蜜饯乳首吮弄起来,发出“嘬嘬”的吃奶声,羞得苏剑漓满脸通红,却又被乳房玩弄产生的快感弄得身子愈发绵软无力,她竖起指尖,想凝聚出一道剑意逼开徒弟,但小腹处汇聚真气的丹田正好被徒弟的雄浑男根隔着肚皮戳弄调戏,费了半天功夫就没能成功,而与此同时,徒弟吃完一颗蜜饯,便换嘴吮弄另外一颗,待吃饱后满意地砸吧了下嘴,留下沾满男人口水、齿音、拧拽红痕的两颗“伤痕累累”的乳球,意犹未尽道:
“可惜了,师母的乳肉虽然香甜,却挤不出乳汁来,若是怀上孩子,能被吮出琼浆玉液来该多么尽兴!”
苏剑漓咬着嘴唇,被徒儿这轻薄语句弄得想要钻到地缝里去,她素来为人师表,怎会在梦中期盼徒儿说出这番下流话语?
指尖钻入掌心,一阵刺痛勉强挽回些许理智,不可再让这梦继续下去了!
“师母,让我尝尝你嘴角的胭脂吧。”宴无欢猛一用力,将苏剑漓按着他肩膀的双手荡开,几乎贴在她身上,抬着脑袋,目光里满是少年人那热忱和渴望,迎着苏剑漓警告的眼神,踮起脚尖,就朝她那丰润红唇上吻了过来。
“唔嗯……不可……莫乱亲了……”苏剑漓紧闭双唇,任凭徒弟怎么试探都不松口,她侧过脑袋,宴无欢便沿着她的脸颊一路舔吻过来,尽情将口水沾染在她那素雅洁白的脸蛋上,与此同时双手也不安分地在那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摸索起来,一会儿勾弄乳尖,一会儿摩挲腰肢,最后竟伸到她的亵裤上,隔着湿透的布料揪住了那发情凸起的阴蒂,像盘玩果核一样揉搓了起来。
“咕哦……嗯哦哦哦……噫哦……”明明已是三十余岁的少妇,苏剑漓却像未经人事的处子那样敏感,阴蒂上的刺激沿着脊髓跳动,她赶忙夹紧大腿,想把徒弟那下流的手逼出去,但软乎乎的肥厚大腿根哪里抵得过坚硬的手骨,反倒裹着那只手,随着手指玩弄阴蒂、扣弄小穴的节奏一同摇晃了起来,看上去像是在谄媚地用大腿迎合一般!
“师母……师母,你小穴里的发情淫汁都流到我鸡巴上了,还在抵抗什么……你在梦中都和那么多野男人媾和了,却不愿意让我这个乖徒弟、好养子染指吗?”宴无欢玩腻了蚌珠,双手抓住亵裤就要往下扒开,被苏剑漓用手踢着,又僵持了起来,他换着一副可怜语气,不住恳求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禅意,令苏剑漓坚决的表情愈来愈软,提着亵裤的力气也渐渐松下。
是,似乎确实是这样,她都在春梦中和那么多故人交合了,而且那么多人也没有一个……苏剑漓眼眸低垂,看着那张牙舞爪贴在小腹上的儿臂粗细的巨根,又瞥了一眼那被这巨根肏干后,仍躺在地上失神抽搐的另一个“自己”,不敢想象被这玩意儿插进去该多么舒坦,既然她今生注定和裴哥哥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不在幻梦之中常常这种滋味儿,该有多么遗憾……
她指肚一软,亵裤被徒弟猴急地拽了下去,紫黑色的龟头沿着小腹往往刮下,留下一道粘稠淫痕,随后抵着她那缀着整齐阴毛、蚌肉颤抖着泛着水光的饥渴肉穴,两瓣发情湿润蚌肉已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将小半个龟头含入,咕呲咕呲泛着水声,只要再等一息,这徒弟的不伦鸡巴就会贯入她的空闺肉穴,令她登上这近日以来最想要的春梦之巅。
苏剑漓自欺欺人地挪开目光,不敢看向二人即将结合的下体,她目光游离,飘到那正瘫在淫泊之中喘息颤抖的“自己”身上,忽而美目瞪大,看到了一个令她脊背发凉,心脏仿佛被揪起来一样的东西。
只见刚刚还盖在“自己”身上的大红肚兜已脱落垂在一边,露出了“自己”香艳无比的裸露身子,乍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唯独在锁骨上绽放着一朵妖冶美艳,令人觉得眼熟的小小莲花,记忆开始搅动,那朵莲花飘啊飘,飘到了二十年前那凶山上的大殿里,飘到了坠落山崖之前,对她作出威胁话语的母亲的身上。
若这女人不是她自己,而是扮作她模样的母亲,那这还是梦吗——那和母亲交欢的徒弟宴无欢,又会是谁?
霎那间,一道天雷劈开她心海中迷茫混沌,丹田里剑意暴涨,将四肢百骸里充盈凝滞的那土黄色气蕴全都压制了下去,她目眦欲裂,一掌将身前的宴无欢击飞,伸手召剑,气势瞬间从一个发情不伦的空闺人妇变回了那享誉江湖的英气剑仙的模样,怒吼道:
“阿史那欢,你这畜牲,居然没死?”
话音还未落下,她便果决出剑,朝宴无欢砍去,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不管到底是阿史那欢扮作了徒弟的模样,还是徒弟就是那淫贼本人,都不重要了,即刻诛杀这诡计多端的魔头才最为要紧!
“真是麻烦,老老实实被主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不就好了吗,多生事端!”躺在淫泊里,看似还在高潮痉挛的熟媚女人一把抓过即将被一剑劈开的宴无欢,躲开了这致命一击,她站起身来,从枕头下抽出一柄利剑,摆出“九霄环佩”的架势,一时间,剑意竟不落下风。
这般模样,这般剑法,除了那已被江湖忘却的“踏月仙子”,上一代漱玉阁阁主,教会苏剑漓剑法的母亲苏长歌本人,还能是谁?
“为何,为何二十年前你们都没死?为何不让这梦魇结束!”苏剑漓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恐惧,她纵剑二十余载,从未在人前显过胆怯模样,唯有这二人,是她克服不了的心魔。
“为娘当时已经告诉过你了,欢喜不灭,极乐永存,”看着女儿道心不稳的模样,苏长歌淫邪歹毒地笑了起来,对于她这种被蛊虫洗脑的荡妇来说,再也没有比拉着正道女儿下水更快活的事了,等了这么多年,她期盼这一幕甚至比主人还更心切,她挥剑朝女儿刺去,一边阴恻恻地说着,“这是你躲不过去的劫,现在就跪下献上你的身子,和为娘一起陪伴主人双修极乐吧!”
苏剑漓慌张举剑,和母亲斗在一起,几个招式过后,却发现母亲远没有当年那么强大,这二十年来修心养剑,她的剑心并没有想象中脆弱,于是她脸上的慌乱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正气凛然和决绝,反过来将苏长歌逼退,气得苏长歌恶狠狠地咒骂道:
“你这丫头,冥顽不化!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衣衫不整,晃着奶臀,小屄往外喷着淫水,装什么正道侠女!”
苏长歌所言不虚,尽管身上的剑意将那阻滞凝结、令她身子发软的土黄色道蕴一时压了下去,但随着苏剑漓分神挥剑,那土黄色道蕴、不,欢喜真气就鼓动起来,刺激得她浑身上下敏感无比,哪怕是剑风拂过,都会让她乳尖或者穴口颤抖不已,不合时宜却下流无比地喷吐出淫汁。
但,苏剑漓剑心已固,又哪里会在乎这些,她眼中只有欢喜宗余孽的性命,被母亲羞辱之后,她的剑锋反而更利!
“哈哈,两个腆着肥臀大奶的艳熟美妇,还是样貌身材如出一辙的母女相斗,比二十年前你母亲玩弄还没长开的少女有意思多了。”
宴无欢,亦或者阿史那欢坐在床沿上,面皮一阵抽动,五官扭曲变形,化为当年老者年轻时的轮廓,对着母女相斗又点评了起来,一如当年端坐在宝座之上那般游戏人间的轻佻模样,苏剑漓现在终于可以确定,自始至终她的爱徒义子宴无欢就是阿史那欢本人通过邪术转生成的!
“唔……十年了,怎会如此!”片刻之间,用母爱和师恩浇灌培育了十年的爱徒义子,竟变为当年杀父夺母的死仇,苏剑漓内心好似被挖掉了一块,宴无欢虽在她面前,却跟横死了没什么两样,令她看向仇人的目光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哀恸。
“你还真对‘宴无欢’投入感情了?”宴无欢哈哈大笑道,他恶狠狠地瞪着苏剑漓,“这十年来,老夫隐忍,不得不拜你这我当年一指头就能按死的贱母狗为师,还要像儿子一样尊敬你,真是恶心死我了。”
“你这母狗看似为人师表,实则偏心而不自知,儿子犯错就罚练剑十遍,养子犯错就罚一百遍,这般严厉,老夫当年在雪原求尊师传道也没受过这种苦,”宴无欢一字一句凿在苏剑漓的心尖软肉上,令女侠在母亲面前稳固下来的剑心又开始崩裂,见这番话术有效,他继续开口,“见我一日比一日强,远远胜过你那废物儿子,你便心焦无比,偷偷买来名贵药材送入儿子房中,对我只比外院杂碎们略好一些。见我生性淡泊,还要试探一番,这般猜忌,有愧你江湖的正道侠名!”
“你胡说!我对你严厉,是因为见你天赋比我儿子强数倍。不施药材,也是见你根基圆满,盲目采补才会不利。”苏剑漓句句是真,她不知的是,像阿史那欢这般的邪道畜牲,从不会把人与人之间的真善当真,对他好则是虚伪,对他坏则是暴露本性,只有对他奴颜卑膝、献上一切,才能博得他的欢心。
苏剑漓内心悲痛,终于漏出破绽,苏长歌提剑挥刺入,“呯”的一声,两柄剑身相抵,母女二人四目相对,剑意纠缠在一起,真气沿着剑身相耗,彼此都动弹不得,眼下以二敌一,无疑是苏长歌想要见到的场景。
“快,主人!我恢复武艺的时间太短,真气耗不了多久,您快趁着这妮子动弹不得,上去拿下她!”
苏长歌露出得逞的笑容,苏剑漓却不惧怕,她眉眼英气十足,冷静开口: “这十余日来,以瑜伽之名骗我卸下护体真气,不就是因为宴无欢只练成了欢喜禅,没法破开我的御身吗?”
“哼哼,就算注入不了欢喜真气,我也可玩弄你的身体,等你一高潮脱力,周身被压制住的欢喜真气反噬,就足够你变成母狗啦!”
宴无欢迈着悠哉步子,来到母女二人身前,两位洁白如玉的艳熟美妇抵着剑动弹不得,连那走起路来都会泛起肉浪的爆乳肥臀都被剑意压制着,颤不出一丝涟漪,若不是偶尔眨动眼皮,简直要让人以为这母女二人是一尊出自大师之手的春宫塑像。
他漫步到苏剑漓背后,这女剑仙刚巧是挥剑前扑的动作,身子僵持静止之后,那肥臀似求肏般高高撅起,红润蜜穴里往外滴着淫蜜,钱币大小的菊穴褶皱绽放,渗出晶莹肠液与淫蜜混在一起“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略一低头,便能沿着洞开穴口看向深处那层叠蠕动的极品膣肉,若是将鸡巴插进去,定然是无与伦比的极乐滋味儿。
“绝景!绝景!正面看是英气十足的大侠,绕到背后一看,却是没穿屁帘、露出私处的荡妇,两个淫洞还冒着热气哩!难怪平常教剑时要把身子严严实实遮住,不然徒弟们看到师母这番下流模样,早就一哄而上,用肉剑将你戳满啦!”
宴无欢对着鼻尖快要挨到的苏剑漓那毫无防备的洞开肉穴呼出一口热气,看着穴肉受激痉挛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他举起狰狞巨根,龟头上冒出的热气令苏剑漓那雪腻洁白的臀面上都泛起了一层红疹,而即将被仇人侵犯的苏剑漓却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咒骂求饶,似乎已下定了决心,将贞操也置之度外!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嗯?”一向急色的宴无欢明明鸡巴已经抵在穴口上了,却不急着插入,忽而对苏剑漓开口,“你比你母亲更胜一筹,早已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穴口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暗藏杀机,若是我急着将鸡巴插进去,恐怕就会被旋在屄穴里的剑风绞碎掉吧?你可真是个毒妇啊!”
“!”苏剑漓美目一睁,没想到连这一招都被宴无欢识破,但她旋即平静下来,若是能用贞操作饵杀死宴无欢最好,否则保住贞操,待她消耗完母亲的真气后再杀掉此獠也是一样!
“但是啊,我偏是那种越不让我肏,我就越要肏的性子。不知你屄穴里的护体剑意,和裹在本尊鸡巴上的你母亲的剑意,哪个更厉害呢?”
话音刚落,宴无欢便将腰部往前一挺,狰狞巨根挤开两瓣蚌肉,硕大龟头凿在那许久没有性事的空闺人妻层层叠叠、粘稠粘连的肉褶之上,沿着蜿蜒深邃的膣道向深处挺入。
鸡巴插入屄穴的一瞬间,响起的不是那熟悉的肉体结合的“咕呲”水声,而是兵刃相撞的瘆响,仿佛有两柄利剑在鸡巴和膣肉间那比肌肤还薄的狭窄空腔里交击起来,肉眼可见的,苏剑漓肉穴里的嫩肉在这剑意的交锋下抽搐蠕动、痉挛抽动,好似被十几个顽童用手揉搓拉拽小穴,“噗呲”一声,如失禁一般的淫汁喷射而出,足足洒满了宴无欢半个身子!
“怎么会?!咕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还没被鸡巴顶到屄芯子,苏剑漓就美目一翻,脸上英气荡然无存,一抹嫣红飞上脸颊,连舌头都被肏得从朱唇里无力地垂了出来,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用剑意保护的小穴,居然被宴无欢用采补而来、裹在鸡巴上的母亲的剑意给一击破开了,但更要命的是,两股剑意在小穴里对撞崩裂,虽不会伤及她的血肉,但一瞬间从花心到穴口的敏感膣肉同时被剑意刺激,带给她的快感甚至远远压过了杀夫仇人捅进来的狰狞巨根!
“噫齁哦哦哦哦哦哦!!不行!快停下来!噫齁噢噢噢哦哦!!!” 两位顶级剑客的剑意,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膣肉所吸收掉的,穴口才刚刚失禁喷出一股淫汁,下一波高潮就又泄洪似的涌了出来,苏剑漓的肉穴就像黄河决堤一般大水漫灌,仿佛要将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转换成淫水喷射出去,一会儿功夫,不光宴无欢被浇透了,那淫泊蔓延开来,甚至都没过了她对面母亲的足底。
“哈哈哈哈!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的好女儿啊,娘亲这道剑意伺候得你那骚穴舒坦与否?”苏长歌也是没料到主人会用从她身上采补的剑意做这种事,但不妨碍她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开怀大笑,一想到以后能用这种方法从里到外调教女儿,就让她舒服得快要跟着高潮了!
“嘶——还有这般舒坦的玩法?就好似母女二人的骚屄一起裹住我的鸡巴一样。”宴无欢打了个尿颤,那母女二人的剑意又何尝没有刮在他的鸡巴上,每一寸鸡巴上的褶皱都仿佛被无数张温软湿滑的小嘴轮番舔舐,又像是被最锋利的剑刃轻轻刮过,在危险与极乐的边缘疯狂摇摆,比单纯的肏屄快活许多!
他目光扫去,眼前母狗那雪白丰腴的臀肉因为连续高潮后的痉挛已维系不住僵持使剑的姿势,臀肉不断收缩、颤动,那淫水打湿的红肿穴口咬着鸡巴一张一合,哪里还有半分刚刚游刃有余的样子?
“表现得这般快活?到底是喜欢你娘亲的‘剑’,还是本尊的鸡巴?且让本尊探个究竟!”宴无欢双手搂住苏剑漓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五指几乎要没进那柔嫩的腰肉里去,腰部肌肉猛然贲起,那根只是停在穴口,浅尝辄止的粗大肉屌,冒着令雌性胆寒腿软的雌杀热气,以不可阻挡的气势,一口气挤开层叠膣肉,朝着花心深处杀去!
“噗啾——!!”
这一次不再是兵刃交击的脆响,而是雄干根顶开雌穴泥泞、挤开层峦叠嶂嫩肉的沉闷水声!
那根缠绕着母亲剑意的狰狞巨根,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蛮横地碾开了女儿膣道上的所有肉褶。
先前还只是在穴口交锋的剑意,此刻被巨屌硬生生带到了整个膣道深处!
苏剑漓的花心软肉先是被龟头猛地一撞,继而剑意涌起,每一寸最敏感软嫩的宫口孕肉都被交织散裂的剑意缠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我的屄要被肏坏了!娘的剑……仇人的鸡巴……唔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剑漓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理智登时烟消云散,手中长剑落地,身体快要掰断般弓起,那对儿还残留着仇人牙印抓痕的饱满雪乳,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乳浪,臀肉向后一压,紧紧贴着仇人的身体扁成了一摊肉饼,那赤裸美足上的十根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指甲竟在青石地板上抓出了十道残痕。
而同时被两股快感蹂躏的小穴,更是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绞紧,淫水哗啦啦地向外喷涌。
“哈哈哈哈!女儿!我的好女儿!你这骚样可真是让娘亲看得心都醉了!”苏长歌笑得花枝乱颤,将女儿掉落在地的宝剑挑飞,她望向苏剑漓被肏得快要散架的骚样,忍不住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用嫉恨的目光看向被主人宠幸的女儿,“你看你那小骚穴,把你娘的剑意吃得多欢啊!快!再绞紧一点,让你最痛恨的死仇尝尝我们母女俩一同侍奉的滋味!”
苏剑漓睁着已经失焦的美目,透过朦胧泪光,看着母亲那带着快意和痴迷的脸,想要开口反驳,但嘴里发出的,却是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不成调的媚叫呻吟,屄穴里的快感令她意识已飞上云霄,周身剑意支离破碎,之前被她压制在四肢百骸里的欢喜真气也鼓腾起来,飞速涌入她的每一个穴脉,连丹田之中都被挤了进去,就像操控傀儡的丝线一样,接管了她肉体的主权!
“咚!咚!咚!”
屄穴里的剑意渐渐散尽,来自宴无欢鸡巴的快感愈发强烈,这化作少年体型的淫贼,整个人趴在高挑师母的腰肢上,踮起脚尖,每一次插入都要弹跳起来,发出一声闷响砸在丰腴熟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硕大无朋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那已然被剑意刺激得敏感糜软的宫口软肉上,几乎是撞上一次,就会让苏剑漓高潮一次,她徒劳地挣扎身体,向前一扑,竟手脚并用地用狗爬姿势想要逃跑,结果却反而被身后的淫贼压在身上,胯部“砰砰”撞在翘起的肥臀之上,砸得苏剑漓双腿绵软,动弹不得!
“噫齁哦哦啊啊啊啊啊啊!!!顶、顶到了!又顶到最里面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临渊,快来救我啊啊啊啊!!!!”
苏剑漓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带上了一丝媚意,她何曾经历过这般激烈的媾和?
丈夫裴临渊温文尔雅,行房时见她皱起眉头就会放缓动作,从未顶到过深处的花心软肉上,而这被丈夫温情呵护的小穴,却被她背上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肆意肏干,她的哀嚎求饶声毫无作用,只会让男人兽性大发!
“这就受不了了?你这剑法青出于蓝,耐肏的本事可差了许多,日后必须虔心学习,若是被肏十次还学不会,那就明日加练,被肏百次!”宴无欢狂笑着,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他挪动角度,用鸡巴换着反向刺激苏剑漓的肉穴,寻找最敏感的位置。
他那硕大的龟头,像是带着眼睛一般,寻找着那些被剑意刺激得最为敏感的肉褶,每一次都用那粗大的冠状边缘,狠狠地刮过、碾过!
“咕啾……咕啾……噗呲……”
苏剑漓似肉砧一样趴在地上,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和肉体交合喷出的水声,她那被插入前还细成一条线的小穴,已被肏得彻底翻了出来,红肿不堪,随着鸡巴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长条晶莹的、混杂着白浊先走汁的淫线,恍惚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剑仙,而是一柄剑鞘,在她屄穴里进进出出的那根粗长滚烫鸡巴,才是真正的宝剑!
宴无欢连番肏干之下,鸡巴上积攒的快感也令精关松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那本就狰狞粗长的骇人肉棒,顶端竟又膨胀了一圈,青筋似虬龙般暴起,紫黑色龟头的冠状沟向外延伸,似一柄爪子般扒开苏剑漓已被肏得绵软无力地花心软肉,朝着花房孕室里顶了进去,将这即将喷涂精种的男根和熟女剑仙的子宫似野狗交合般紧紧锁住,不射干净最后一滴精种不会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