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夫人被淫修洗脑恶堕,沦为双修炉鼎 - 第2章

“以喜破妄,百毒不侵。极乐为引,万劫不焚。欢喜为舟,苦海渡人。不灭永存,天地同春。”

宴无欢念起令苏剑漓浑身发软、子宫颤栗不已的欢喜禅决,欢喜真气从经脉中鼓起,沿着马眼里喷涌而出的浓精拍打在女剑仙的子宫之中,灼热激流一瞬间将那自生下孩子后就封宫锁爱的孕室内彻底填满、淹没,将苏剑漓的小腹撑出怀孕般的凸起,而女子的子宫本就是丹田所在,那雄浑霸道的欢喜真气顷刻间将子宫里最后一道本源剑意炼化,继而从子宫穴里涌出,与早已在周身大穴里鼓动的先前注入的欢喜真气融为一体,在大小周天里循环往复,苏剑漓冰肌玉肤霎那间灼得通红,丝丝热气冒出,就像一柄被投入铁水中的废剑,正在接受人生的第二次炼化!

“嗬啊……噫齁哦哦哦哦……这是……这是什么?我的真气……不要……不要啊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剑漓声嘶力竭的尖叫着,身子像打摆子一样疯狂抽搐,她两眼翻白、口吐白沫,锁骨上渐渐浮出一朵妖冶邪异的莲花,就像所有被欢喜真气炼化控制了的女人一样,学白浑圆的臀部无意识地痉挛收缩,想要将子宫里的精种挤出去,但被宴无欢那狰狞粗长的鸡巴锁着宫口,硬是激得她连膀胱之中的尿液都失禁般泄了一地,都没能逼出一滴精液。

“不……绝不能变成母亲那样……与其~嗯齁噢噢噢哦哦……变成欢喜宗的傀儡……倒不如一死了之……夫君会为我报仇雪恨的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剑漓心神震乱,内心所想竟被她淫叫着说了出来,听得宴无欢和苏长歌脸色一变,还是苏长歌眼疾手快,在最后一刻伸手掐住女儿的脸颊,阻止这刚烈女子咬舌自尽,宴无欢面色铁青,没想到苏剑漓这般果决,在被他开宫内射灌入欢喜真气后,还能用最后一丝理智做出自杀的决定。

“去。”宴无欢冷哼一声,一只蛊虫从他指尖钻了出来,苏长歌赶忙张开嘴唇,伸出湿滑蛇舌,用舌尖迎住这宝贵家伙,她兴奋地盯着女儿那双愤怒绝望的美目,将脑袋凑了上去,舌尖伸入女儿檀口之中肆意搅动起来,蛊虫则沿着喉穴钻了下去,继而消失不见!

“咕啾……嘶啊……好女儿啊,你马上就要跟娘亲当年一样重获新生啦!”苏长歌如热恋情人般粘腻媾交地吮吸亲吻着女儿的小嘴儿,似毒蛇信子般的舌尖纠缠裹紧着女儿的小巧香舌,不让女儿有机会咬舌自尽,母女二人的口水沿着嘴唇似蛛丝般淫乱滑下,好似一对儿同性之爱的金兰磨镜女,哪怕是江湖之中心思最放荡的色鬼,也不敢想象两代享誉江湖的漱玉阁女剑仙相逢时会作出这般画面。

看着女儿眼神里露出的讥讽蔑视,苏长歌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就兴奋得不能自己。

这蛊虫乃是欢喜宗历代传下来的珍宝,每一代欢喜宗主,都会在与自己双修的明妃们情欲最巅峰、理智最薄弱时,用秘法将其脑海中最淫邪、最扭曲、最不知廉耻的一缕“淫念”提取出来,饲喂给这只蛊虫。

数百年来,这只小小的蛊虫体内,已不知承载了多少位名门贵女、正道仙子、王公贵胄那彻底堕落后的淫邪念头,任何贞洁烈女,一旦被它入体,就等同于被数百上千个已经彻底沦为肉便器、将侍奉男人当做唯一生存意义、将为非作歹当作伦理道德的淫荡婊子一起“传道授业”,直到这贞洁烈女变得和她们一模一样才会停止。

“唔……呃!?”

苏剑漓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不忿盯着母亲的美目瞬间凝固了,那蛊虫顺着她的食道滑入腹中,化作了一股冰凉而黏腻的神念,蜿蜒穿过心脉,无视一切真气屏障,径直钻入了她的识海,“轰———!!”,一场盛大到无法想象的淫乱大典在她脑海里爆开,将丈夫、孩子、徒弟、剑道等原本在识海内占据一席之地的美好事物挤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无数被蛊虫摄取了淫念的欢喜宗明妃们那淫乱无比的想法念头。

“啊……嗯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

苏剑漓桃花美目中的情绪褪去,只剩下空洞,她嗫嚅着嘴唇,发出一声声颤栗欢愉的呻吟,而在她的识海之中,正上映着历代明妃们与欢喜宗主双修交欢、背弃过往的画面!

“啊……宗主……求求您……用您的马鞭狠狠地抽打贱婢的屁股吧……贱婢的骚尻三天不挨打,就痒得难受……就像有蚂蚁在爬……”

某位皇后装束的女子,跪在一位肮脏丑陋的乞丐身边,不住用她那尊贵无比的身子谄媚哀求。

与后宫之主、天下之母相比,苏剑漓那宗门夫人的名声又算得上什么?

“师尊……徒儿的奶子……是不是又变大了?都是师尊天天揉捏的功劳……求师尊今天给徒儿开苞好不好……徒儿怀上师尊的儿子……然后就能用乳汁……喂饱师尊了……”

一个声如银铃、身材玲珑窈窕,蜜穴紧闭,一眼就知道还是处子之身的清纯少女,正主动掰开小穴,恬不知耻地恳求面前年龄足以当他爷爷的老头开苞她的嫩穴。

与这位贞洁处女相比,苏剑漓那已为人母的身躯又算得上什么?

“佛祖在上……贫尼罪孽深重……贫尼居然觉得……被宗主奸淫的感觉……比诵经还要让贫尼快乐……啊……求宗主插入贫尼的后庭……让贫尼极乐往生吧”

一位动静皆含禅机、气质如深潭映月般的尼姑,脱下戒衣,以坐莲的姿势和一个清秀男童坐在莲座上极乐双修。

与这位得道修士相比,苏剑漓那坚持的正道剑心又算得上什么?

像这样的画面,成千上万地同时在苏剑漓识海里炸开,犹如一场水陆盛会,只不过八方来僧度化的只有她一个冥顽不顾的妖女!

“不!不!你们都是错的,你们都是被欢喜禅洗脑了?我怎能堕落成你们这副模样?”

时间在这识海之中变得格外漫长,一瞬间犹如数十日,刹那之间就让苏剑漓体会了那所有明妃堕落时心中所想和肉体所感。

待回过神来,苏剑漓茫然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已脱光了衣服,而且身上全是观摩活春宫时忍不住自慰扣弄出的春痕。

身边的明妃们伸出藕臂,盛情邀请她一起参与双修,她吓得转身逃开。

然而,目之所及,一直蔓延到天边都是这无穷无尽的莲座,苏剑漓只能原地坐下,闭眼凝神,试图用道心抗拒心底蔓延开来的忍不住要加入堕落盛宴的心绪,她试图回忆起丈夫儿子来抵御这些,可两人的模样却越来越模糊,突然变成一个个历代欢喜宗主淫笑着看向她,侵入进她的回忆之中,将虚假的淫乱幻想和她的真实记忆拼接裁剪到一起,从根基上一点一点侵蚀她的理智……

不知被那些宗主的化身们在记忆里玩弄了多久,苏剑漓再次睁开眼,她已像身边上万名女子那样,千娇百媚地坐在了一座莲座上,和自己这个时代的宗主肢体交缠在一起,垂眸望去,紧紧搂着她腰肢,一副淡然笑意的正是宴无欢。

“你,明悟了吗?”宴无欢轻轻开口,却似洪钟大吕般在她心海之中震荡起来,除了苏剑漓外的女子都颂扬起欢喜双修的美妙之处,恶毒咒骂那在遇到欢喜宗主之前束缚她们人生的伦理纲常,一股极乐快感油然而生,苏剑漓闭口不言,捂住耳朵想要挡住这些贯耳魔音,但不知从何时起,她那坐在宴无欢身上的腰肢却已主动扭了起来。

每从性器交合处流出一缕爱液,一些似乎无关紧要的思绪就少了几分,苏剑漓直感觉内心愈来愈纯粹,杂念愈来愈少,她越过宴无欢的肩膀,看向远处有几个身影慢慢变淡,刚一心焦,就被念经声压了下去,沉浸在这莲座上的双修极乐之中。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体越来越轻盈,直到最后一次潮吹泄洪,将心底最后一丝烦恼泄出后,她倒在了莲座之上,身子痉挛抽搐,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丰腴焖淫的肥厚肉臀本能地一下下挺动着,还在渴求来自双修之人的灌溉。

苏剑漓侧着脑袋望去,只见身边上万名与她一般美艳诱人的女子,都摆成了与她一模一样的下流姿势,共享这极乐之欢,两行喜悦热泪从她眼角留下。

“我……我明悟了。”

“成了!成了!”苏剑漓隐约听到了母亲那愉悦欣喜的声音,是在庆祝她参悟双修之道吗?

她眨了眨眼睛,来不及思考,继而困顿地闭上了眼皮……

卧房之中,宴无欢“啵”的一声拔出鸡巴,浓稠粘厚的精液从苏剑漓屄穴里喷涌而出,磨盘大小的雪白屁股一颤一颤,直到精液喷完那两瓣蚌肉还不舍地张合着,哪还有半点贞洁人妻的模样?

苏剑漓瞪大着双眼,眼中却没有一丝神采,只剩下令人不寒而栗的空洞,渐渐的,那空洞被另一种粉色谄媚的色泽所盖满,令她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美目显得格外狐媚。

她鼻翼翕动,仿佛嗅到了什么香味儿,忽而低下了脑袋,看着从屄穴里涌出流到身前的精液,樱唇里探出小舌,像小猫喝水一样舔舐了起来,脸上露出餍足欢愉的模样,胡乱吞吃一阵后,竟然还打了一个舒服的饱嗝。

她转过身子,以一种柔若无骨、千姿百媚的谄媚姿态缓缓爬行,爬到了宴无欢的脚下,带着一丝试探和讨好,吻上了徒弟的脚趾,留下一个唇印后,沿着脚趾一路吻上,直到鼻尖碰到那滚烫灼热的鸡巴,用樱唇在龟头上主动烙下了一个吻痕。

苏剑漓嗫嚅着挤开嘴唇,正要含入鸡巴,宴无欢忽而挪开鸡巴,问道: “本尊的鸡巴和裴临渊的鸡巴,你选哪一个?”

“……”苏剑漓一愣,而后不假思索开口道,“自然是宗主的鸡巴,奴的身子只有宗主的鸡巴能享用。”

“那,若是让你阉了裴临渊才能被本尊肏呢?”

“啊……阉了……裴郎?!”苏剑漓呼吸急促,面对仇人要求阉夫的这种蔑视纲常伦理以及她往日情谊的混账要求,她表情里一半是理所当然的惊慌失措,另一半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兴奋激动,思索了半天,她开口恳求道,“何必……何必阉了裴郎呢……他只是小鸡巴而已,又没犯什么罪……日后他还可以另寻一个乡野村姑……小鸡巴也是可以追寻快乐的啊”

“哼!冥顽不化!”宴无欢握着鸡巴,像戒尺一样抽了苏剑漓一个嘴巴,青丝飞扬,那软滑蛋清质感的脸蛋上被抽出了一个红肿印记,苏剑漓噙着眼泪,捂着疼肿的脸蛋,一副不知所措的小女人模样,她的母亲苏长歌走了过来,贴在她的耳边,轻道:

“唉,当然是阉了裴临渊啊。世间只有宗主是至尊,你是宗主的女人了,肏过你的别的男人的鸡巴,难道不是对宗主的侮辱吗?你刚刚在识海中不是已经悟到了吗?”

“诶……好像确实是这样……但是……但是……”苏剑漓天人交战,看样子蛊虫的洗脑还没完全生效,只让她变成了认宴无欢为主的母狗,但还没到舍弃一切、蔑视伦理纲常的地步。

“看样子还得三日功夫。哼,这丫头真是顽固,遭了蛊虫还这么愚钝,娘亲当时可是醒来后就变成宗主最欢喜的蛇蝎毒妇模样了呢,论天资,你还是不如我……”苏长歌拧了拧女儿的脸蛋,当着宗主的面夸耀起了自己,她这副骚浪谄媚的模样令宴无欢哈哈大笑,继而他从苏剑漓嘴边挪开鸡巴,在苏剑漓那渴求垂涎的目光中,将鸡巴塞进了她母亲的红唇之中。

“咕啾……哦哦……宗主的鸡巴……真好吃……咕啾咕啾噗呦齁哦哦哦”苏长歌摆着一副下流至极的口交马脸,贪婪吞吐着对她来说胜过一切珍馐美味的粗长鸡巴,不忘对女儿抛去得逞的笑意,而看着嘴边的鸡巴被房间里另一个女人夺走,苏剑漓看向母亲的眼神愈发不妙,甚至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憎恶嫉恨,她只能欲求不满地用不知道从哪突然学会的娴熟手法扣弄肉穴自慰,但还没等她高潮,被鸡巴抽插嘴穴的母亲倒先一步爽到喷出了淫汁。

“可恶……为什么……手指果然不如鸡巴好用……好想和宗主双修……难道必须要阉了裴郎吗?可是……唔噢噢噢哦哦……母亲那婊子看上去好舒服齁噢噢噢哦哦……我也好想被宗主的鸡巴肏干小嘴儿哦哦哦!!!”苏剑漓内心低语着,蛊虫在识海内散发着粉色光芒,令她心中的道德天平开始朝期待的方向滑落。

宗主从苏长歌的口穴里拔出那沾满香津的鸡巴,挽着苏长歌的蜂腰,在苏剑漓那嫉妒到发疯的目光里,将苏长歌按在了床上,粗长狰狞的鸡巴在泥泞肉穴边上摩擦打转,不光让苏长歌呻吟求饶,连看着这一幕的苏剑漓都跟着轻哼呻吟起来,幻想若是那根鸡巴在摩擦挑逗她的肉穴该是多么欢愉美妙?

“宗主……不如让我和女儿一起侍奉您,您当年不是说了吗,一定要母女双飞吗!”意外的是,只想独占主人的苏长歌居然主动开口,提出要和女儿苏剑漓分享鸡巴。

“你女儿可是正派大侠啊,怎么会愿意和母亲共侍一夫呢?”宴无欢阴阳怪气道,鸡巴贯入苏长歌的屄穴,将尊荣独宠在这一人身上。

“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和母亲共侍一夫!”苏剑漓急切地爬到床沿,目光死死盯着母亲那被大鸡巴扩张开来、泥泞颤抖,舒爽无比的肉穴,恨不得立刻爬上去,将自己的屄穴叠在上面,被大鸡巴轮流换着抽插。

“哼,本尊不肏愚钝之人,先想清楚你那丈夫的鸡巴要不要阉吧,你今夜且待在一旁仔细看着!”

然而,宴无欢已笃定决心晾着苏剑漓,苏长歌也银铃般嬉笑起来——她刚刚开口邀请果然是知道主人心思,刻意逗一逗女儿罢了,言罢,宴无欢和苏长歌便亲吻在一起,目光中只剩下彼此,狰狞鸡巴压得肥厚桃尻在床沿上一跳一跳,令苏剑漓的心跟着一跳一跳,扣得小穴都快渗出血了,瞳孔里只剩下那双修交欢的极乐画面,连就落在她脚边的母亲的佩剑都没注意到,若是她还有一丝理智,拿起剑来便可斩杀这对儿欢喜宗余孽,但她已然忘记了这些……

天色既明,荒唐的一夜过去,苏长歌像被拔了筋的青蛙一样瘫倒在床底上两条丰腴肉腿内弯张开,小腹像怀胎六月一样鼓动着,屄穴里一股一股向外喷着浓精,宴无欢坐在她的身侧,让苏长歌伸着脑袋清理舔舐着鸡巴,两人似精力无穷般,从天黑时双修交欢到了天亮,展现出那奥妙博大的双修身法。

苏剑漓跪倒在地上,十指陷进大腿,神情懊悔,一夜天人交战后,她已想明白了昨晚宗主问她的问题的正确答案。

“师娘,还看着干嘛,你该出去教导弟子了,我还要和你娘亲继续双修呢。”宴无欢抚着乖巧舔弄鸡巴的苏长歌的脑袋,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宠溺,令苏剑漓银牙紧咬,一脸嫉恨,她深吸一口气,叩首倒地,带着哭腔道:

“宗主,奴家错了!奴家要阉了裴郎,把他的小鸡巴割下来,做成礼器时刻提醒奴家过去是多么愚蠢!可恨奴家当年愚钝,不知道和宗主双修才是正道,被裴郎耽误一生,还将身为女人最宝贵的贞操献了出去,阉他十遍也不足惜!”

难以想象,仅是被逼着看了一晚活春宫,那发誓和丈夫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口一个裴郎的宗门夫人苏剑漓,竟说出了这番不像是虚以委蛇的真情告白,只为了与那杀父夺目仇人交欢!

“哦——那就等他四日后回来,阉了他后再说吧。”宴无欢耷拉着眼皮,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不!不要!奴哪里忍耐得了四日!要不奴先去外院阉几个徒弟的鸡巴,以表诚心。这些小鸡巴废物也曾用男人的目光觊觎奴这具属于主人的身子,阉了也不足惜!”苏剑漓连连叩首恳求,额间都磕出了血,她谄媚摇晃着雪腻肥臀,两腿之间发出“噗呲”,“噗呲”的阴吹淫声,看样子确实情真意切。

“哈哈哈哈!有意思!这后面的回答本尊倒是没想到!你这淫妇,为了鸡巴连徒儿们都不在乎了吗!”宴无欢大笑起来,看到宗主开心的样子,苏剑漓忙拿起剑,颤颤巍巍地就要出门去按她说的阉下徒弟的鸡巴,被宴无欢制止。

他跳下床铺,走到苏剑漓身前,鸡巴顶着苏剑漓的小腹,隔着凝脂软肉的呈满欢喜真气的子宫立刻发情下垂,这师母背着双手,主动摇摆腰肢,居然把小腹当作了性器,沦为鸡巴垫子的腹肉裹着棒身,轻轻摩擦套弄。

“这些小鬼和本尊这十年来同门情谊,以后可是我欢喜宗复兴的人才,你这荡妇怎能下手?”

苏剑漓连连称是,目光却已挪不开小腹上的鸡巴,早就将什么徒弟抛之脑后了,看着面前这昨日还是英烈侠女的女子如今这副发情荡妇的模样,又回想起十年来这女剑仙表里如一为师为母的姿态,别样的禁忌情绪在心底蔓延,宴无欢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想要用鸡巴奖励这越来越称他心意的母狗师娘。

“你,穿上你女儿的衣服,扮作她去处理事务,本尊今日要和你女儿双修一天!” “是~~~”苏长歌拉着长音,走过苏剑漓身边,用力拍了拍女儿的屁股,对女儿抛了个媚眼,苏剑漓也对母亲还以羞怯的笑容,与此同时主动叉开双腿,扎马步下腰,将屄穴凑到个子矮上自己许多的好徒弟的鸡巴上,那两瓣淫贱蚌肉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随即上下旋磨起来,如此色情的动作,与她那往日里清冷冷眼的剑仙气质反差至极,引得宴无欢也是鸡巴抖动,冒出雌杀热气,誓要让这嚣张雌畜知道他这欢喜宗主的厉害。

于是,当这位上一任漱玉阁阁主苏长歌装成女儿模样走出卧房的时候,门里就爆发出了母猪一般夸张高亢的浪叫淫声……

等她夜里回到内院时,那浪叫声依然丝毫不减,初尝双修之乐的人妻和觊觎师母身体许久的徒弟,交欢起来俨然已忘却了身外之事,苏长歌推开房门,便看到女儿侧躺在床沿上,抬起一条雪白肉柱似的丰腴美腿,歪着脑袋和身后的宗主热吻着,那粗长狰狞的鸡巴在红润泥泞的屄穴里进进出出,顶得女儿胸前一对儿玉兔蹦蹦跳跳,乳尖处满是齿印抓痕,冰肌玉肤灼成粉色,汗液蒸腾,雌香氤氲,地板上干涸和新鲜的淫泊一团挨着一团,房间里满是发情催淫的交媾热气,可想而知这一日下来,两人变换姿势,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交欢的模样。

与出门时相比,这不到一日功夫,苏剑漓的身子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锁骨上代表着双修明妃身份的妖冶莲花已彻底定型,本就丰腴焖淫的爆乳肥臀又膨胀了一圈,小腹缩紧一寸,令原本性感有余,但不至于行动不便的身材渐渐朝母亲那样专为双修极乐而生的葫芦肉弹胴体发育,这便是欢喜真气在女人经脉中运转的又一秒处,再仔细一瞧,苏剑漓的阴毛也已经根根脱落,原本隐藏在黑森林之下的羞怯少妇屄穴整个暴露出来,变成了和苏长歌一模一样的肥厚白虎耻丘,未经人事的屁穴也塞进去一根训练木剑的剑柄扩张,湿滑肠壁软肉噗呲噗呲发出淫响。

最大的改变其实还是苏剑漓脸上的神采,红光满面、油润透亮,还用翻出来的母亲的胭脂花黄打扮了一番,之前那不施粉黛的素净模样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女为悦己者容”的春意蓬勃的饥渴承欢美妇。

“徒儿……儿子……啊啊啊啊……你肏得娘亲好爽……娘亲又要去了……齁哦哦哦哦哦哦!!!”

苏剑漓放浪呻吟,眼神迷离,和宴无欢纵情深吻,甚至伸出手紧紧相握,她这副全身心投入的模样,甚至从未在丈夫裴临渊的面前展现过,而她口中一口一个徒儿养子的挑逗淫语,俨然令宴无欢更加兴奋,他吞咽着苏剑漓的香津,挺腰用力肏干屄穴,口中骂道:

“你这母狗,也配称本尊的娘亲?放肆贱奴,看本尊用鸡巴肏死你这淫屄!”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宗主说的是!母狗又逾矩了!十年来以师娘之姿教训宗主的罪孽被这大鸡巴肏杀十次也不够还,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又要去了!!!”

苏剑漓身子痉挛抽动,小腹上被顶起的龟头模样抖了两下,雄浑精臭便弥漫开来,被开宫内射的滋味儿爽得这人妻剑仙两眼翻白,抬起来的肉柱玉腿伸得笔挺,还没待她高潮结束,宴无欢那不知疲惫的鸡巴又猛地肏干凿动起来,令苏剑漓高声讨饶。

“……”看着女儿和主人的媾和,苏长歌也忍不住了,她脱下那代表着宗门夫人身份的华贵袍子,露出比女儿还要丰腴色情的胴体,爬到床沿上,从背后搂住宗主那少年人的瘦削躯干,与女儿一起将宗主用两具丰熟娇躯夹在中间,好似刚出锅热气腾腾的软厚包子面皮裹住肉馅。

“宗主……这丫头算什么师娘啊。您莫忘了,是奴家怀胎四年,将宗主生下来的,我不才是宗主的‘亲生娘亲’吗?”

苏长歌的淫语令宴无欢鸡巴硬得快要炸开,这对儿淫浪母女,一个把他当作养子徒弟养育了十年,一个更是怀胎生下了他,看似是他要敬爱的对象,可实际却是对他摇臀求欢的女奴,这番有悖人伦的刺激禁忌反差,世上除了他这奇人还有谁能享受到?

他转过身来,鸡巴插入苏长歌的蜜穴,张开嘴巴,吞吃这“娘亲”的乳尖,合欢真气一刺激,那乳尖还真分泌出香甜乳汁来,令宴无欢大呼过瘾,而鸡巴被母亲夺走的苏剑漓则只好用焖淫肥乳当作抹布一样在主人的背上摩擦,用丰腴肉腿帮忙推动主人的屁股,好让那鸡巴快快把母亲肏到高潮,好回来继续临幸她。

一时间,大床之上,一对儿同样高挑、丰腴的妩媚熟妇,若不说是母女简直就是一对儿双胞胎姐妹,将一位瘦削矮小的少年用一身媚肉夹在中间,却并非主导的那一方,反倒被少年用鸡巴肏得花枝乱颤,哪里还能看出她们是两位女剑仙,简直像是给少年特意准备的暖床丫鬟,母猪浪叫喘息之中夹杂着少年的呵斥、辱骂,极尽羞辱,最后这雌奴母女花终于如愿上下叠在了一起,四个淫穴任君采摘,少年蹲在这母女尻山背后,双手抓住上下各一个肥软尻球,鸡巴肆意朝一个淫洞插去,欢喜真气蓬勃而出,将母女的五感交织在一起,虽同时只有一人被肏,母女二人却一起舒爽地叫了起来,彼此之间也不再明争暗斗,终于可以合欢享受这被双飞的极乐。

“娘亲……好爽啊……竟有这番快乐……我当年太蠢了……多熬了二十年才体会到这身为女人的极乐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是啊……你这笨丫头……当年就告诉你了……当妈的还能骗孩子吗?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对不起光顾着说话忘记夹紧小穴了这就要去了齁噫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母女二人的丰硕娇躯,被少年的大鸡巴冲杀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直到四个淫洞全被射满了浓精,才终于得以喘息。

苏剑漓从母亲背上滑落到一边,青丝粘在脸上,目光餍足、惬意,她望过去,看到母亲也是如此,母女二人的双手不知何时十指相扣地握在了一起,这二十年来的恩怨似乎就在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双飞媾和中和解了,这温情一幕,只持续到片刻之后宴无欢将鸡巴伸到母女二人的视线中间。

“咕啾噢噢噢哦哦贱母狗不要和我抢清洁主人鸡巴的工作咕啾嗯哦残精淫水好好吃嗯齁噢噢噢哦哦!!!”

四张唇瓣贴在鸡巴上,似灾年流民看到施粥那般饥渴吞噬,看向彼此的目光满是嫉恨嫌弃,母女的身份在面对主人鸡巴求欢的机会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将这剑仙母女调教成这番模样的宴无欢,露出了愉悦至极的神情,什么正道侠女,什么母女慈爱,在鸡巴面前就得是这番自私歹毒、只顾着肉体之欢的返祖雌畜的模样!

待清理完鸡巴后,宴无欢又和母女二人交媾在一起,沉沦于极乐之中的三人,连窗外渐渐天明、甚至日上杆头都没有发现,直到院门被见十年来雷打不动每日教导他们早习的徒弟们拍响,三人才回过神来。

“你去应付一下!”宴无欢一脚将苏剑漓踹下床铺,苏剑漓咬着嘴唇,急切地朝门口奔去,只想赶快应付完傻逼小鸡巴徒弟们回来继续双修,甚至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吱呀”一声,守在院门口的徒弟们看到院门打开了一条细缝,一股馥郁扑鼻的淫香浪气从缝里喷出,洒在众人身上,一瞬间立起了一大片小帐篷,师娘露出半个身子,语气不耐烦道:

“今日有事,你们自己随便练练吧。”

从未听过师娘这番敷衍语气,但徒弟们的重点已不在此,他们目瞪口呆,看着门缝后师娘那色气无比、明显刚经过床事的模样,只见师娘青丝散乱,粘湿在春意满满、满是汗水的脸蛋上,嘴角还挂着几根弯曲长毛,一袭胡乱套上的轻纱露出大半个沁满香汗、以及牙印的乳球,粉里透黑的乳尖上还滴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的液体,白皙软厚的大腿上满是手印,一阵轻风吹过刮起纱裙,竟将那红肿洞开、往外滴着淫水的白虎屄穴露了出来。

往日里套着宽厚长袍的师娘,衣料之下的身体竟是这般不检点和放浪,徒弟们一起吞咽起口水,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想法:师娘找野男人了。

而这内院之中,除了师娘之外的另一个今日也没看到的男人,自然就是……

“哼。”苏剑漓鄙夷地扫过徒弟们那一个个对着自己发情撑起的小帐篷,都是不值一提的小鸡巴,她关上院门,门合上的一瞬间,那背过去扭动起来的肉臀波浪竟令徒弟们齐齐射出精来,一个个夹紧双腿,面面相觑。

“师……师娘和无欢师兄……居然?”

“三日后师傅就要回来了,这可怎么……怎么办啊?”

徒弟们窃窃私语起来,早已无心练习,一个个跑回房中,回忆着刚刚师娘那妖艳下流、从未见过的荡妇模样,撸动起了鸡巴,原本清净的漱玉阁,登时到处都飘满了恶心的石楠花味儿……

“三日后,你那裴郎就要回来了,你要怎么做?”卧房中,宴无欢搂着苏长歌,向苏剑漓抛出这个问题,眯着眼睛,很是期待苏剑漓的回答。

“裴郎这番游历,是为了采置灵药,突破境界,待他突破之后,便是江湖已空缺三十余年的大宗师,到时便天下无敌了!”苏剑漓兴奋道,听着她的话,宴无欢面色渐冷,但苏剑漓紧接着话锋一转,“所以,必须趁在突破前袭杀了他。我和母亲加起来也不是裴郎的对手,只能在他突破境界时偷袭了。”

“哈哈哈哈,你这毒妇,我还没说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得谋杀亲夫?”宴无欢看着苏剑漓那压抑不住兴奋、快要翘起来的嘴角,便知道蛊虫已彻底将这英气女侠的思维改造为历代明妃那般歹毒阴狠、无视道德的蛇蝎美妇,一如苏长歌当年亲手杀夫,她的女儿苏剑漓如今亦步上后尘。

“身为尊主的双修明妃,我怎能还有丈夫这种东西?若是放着不管,裴郎下半辈子难免陷入仇恨之中,为了报仇走火入魔,这二十余年夫妻情谊,我理应亲手送他上路!”苏剑漓一本正经地说着,就好像她在谈论什么行善好事,这番反差双标的嘴脸令宴无欢捧腹大笑,看到主人笑了,苏剑漓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眉眼里满是阴狠毒辣,和她曾经视为梦魇的母亲再无任何区别。

就这样,三日之后,漱玉阁阁主裴临渊,回到了宗门山下。

几位恰好下山采办的徒弟见到师傅归来,赶忙行礼作揖,只是他们看向裴临渊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丝莫名的同情与轻蔑。

裴临渊随意挥手,忙着和爱妻团聚,刚一走完山路,他就远远地看着阔别一月的爱妻站在宗门口,正翘首迎着他归家。

“……”裴临渊目光投向爱妻,一时间愣住了,只见他那平日在外都穿宽厚长袍、将身体严实遮住的保守妻子,不知为何今日却只裹着一件只在卧房里穿的轻薄纱衣,半透贴身衣料完美勾勒出她那傲人丰腴身材的性感曲线,阳光透射之下,不管是纱衣下那浑圆饱满、裹在肚兜里却依旧挤出大半个乳球的爆乳,还是纱裙之下似玉柱一般的丰腴修长美腿都清晰可见,连她脚底常年踩着的素色布鞋,都换成了一双露着肉嘟嘟白皙足面的绣花跟鞋,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着一股他这个丈夫二十年来都从见过的美艳动人气质,他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才不得不接受这看似有些……放荡的女人是他那忠贞保守、为人师表的爱妻。

“夫君……”爱妻苏剑漓急切地小步跑来,她语气前所未有的甜腻娇憨,散发着令人骨头酥软的媚意,一把扑到裴临渊的怀里,抬起那俏丽妩媚的脸蛋,眼波里满是爱意。

“漓儿。”裴临渊还想开口斥责苏剑漓衣着过于轻佻,但被爱妻扑到怀里这么一撒娇,他什么多余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端详着爱妻那俏媚动人的脸蛋,裴临渊发现,从来不施粉黛的妻子居然仔细涂抹了妆容,用蓼蓝画了眉毛、胭脂拍了香腮,朱赤抹了嘴唇,花黄贴了额头,耳垂上还挂着两朵莲花形状的耳环,令她那清冷素美的五官显得格外妖娆华贵,本就绝佳的气质更加动人。

裴临渊一时间竟有些惶恐,但妻子那轻纱之下似嫩滑奶浆浇灌而成的媚肉讨好似的摩蹭着他的身躯,令他心中的不安大为缓解。

兴许是空闺一月,妻子太想自己了,对镜梳妆的时候听到自己归来的消息,没来得及卸妆就跑出来迎接?

裴临渊心底泛起一阵感动,也不好对妻子这番打扮说些什么,但——他压抑着下体的欲火,妻子的身材是不是也变得更加火辣了?

一月之前离开行房时,她的乳房、腰肢、臀部似乎没有现在这么有女人味儿……

裴临渊挽着妻子的胳膊,恩爱有加地朝院内走去,他没有注意到,两人刚一背过身,守在院口的徒弟们就别过了脑袋,毫无礼法死死盯着师母那摇晃的肥臀——纱裙之下,连一件亵裤都没有穿,只有一道丝绸夹在臀沟之中,浅浅护着私处,那两瓣焖淫肥弹的臀瓣一晃一晃,简直就像是没穿衣物一样,白花花的美肉看得人猛咽口水,若不是师母的身份震着,恐怕早就有人冲上去将那纱裙撕下,鼻尖埋在美臀上拼命吮吸滋味儿,甚至还要把鸡巴伸进去搅动一番,探探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已完全变成了淫妇。

回到内院之中,苏剑漓立刻问起了裴临渊这趟下山的收获,得知已收揽完所有冲击层次的药材后,便迫不及待地要为裴临渊开坛护法,立刻冲级。

“这……为何这么急切?”裴临渊大为不解,自己连番赶路回来,还没有沐浴更衣修习,妻子就催的这么急,像是有什么隐情一样。

“唉……”苏剑漓长叹一口气,解释了一番,讲她近日以来被噩梦缠身,怀疑是有所感应,那当年被剿灭的欢喜宗怕是要复苏了,所以只想快快助丈夫成为天下无敌,好让自己心安。

裴临渊被苏剑漓说服了,欢喜宗是爱妻唯一的心魔,也是他内心觉得唯一对不住爱妻的地方,若是他更强一些,那晚说不定就能保全岳母性命,不必背上这掌杀岳母的罪孽,既然爱妻这番急切,他武功圆满,冲击境界也不会有危险,那就按爱妻心思直接做好了。

练功房内,夫妻二人前后坐在蒲团上,裴临渊紧闭双眼,身上冒出热气,开始冲击境界。

妻子苏剑漓坐在身后护法,双手按在他背上,准备在他气息紊乱时用内力引导,二十年来,两人互相这般照料,从未有过纰漏。

将神识投入大小周天循环之中,引导真气冲击经脉,裴临渊已进入“心不外驰,气不外散”的知见障阶段,身子动弹不得,五感倍加敏锐,这是他这位武林高手最危险的时刻,但有同为一顶一高手的爱妻护法,丝毫不没有让他担心。

然而,“咚咚咚”,有一外人突然走进了练功房里,脚步沉闷,是个男人,裴临渊一惊,听到妻子开口道:

“无欢,来的正好,师傅正在冲级,你也一起护法、参详吧。” 哦,原来是徒弟宴无欢,那没什么担心的了,裴临渊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加倍敏锐的听觉却从妻子唤徒儿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古怪的谄媚甜腻。

“呲……”耳边传来厚实软肉压着衣料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裴临渊脑海里登时浮现出妻子向后挪动美臀的动作,伴随着一阵破空声,妻子又将臀部抬离地面,向后翘了起来。

这是在换位置,给徒弟腾空间出来?

裴临渊焦急地等待着妻子臀部再次落在地上的闷响,然而却迟迟没有听到,在背后护法的爱妻就这样诡异地维持着撅起那诱人蜜桃美臀的姿势,若是练功房里没人也就罢了,徒弟也在这里,她怎可如此轻佻?

裴临渊神识震荡,经脉里的真气一乱,令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急需爱妻引导护法,然而他听到的,却是爱妻一声压低了的娇笑,以及布帛被撕开的声音,一股馥郁香腻的气味儿弥漫开来,除了那女人发情时分泌出的体香淫汁,还能是什么?

这,这又是在干嘛?

徒儿撕开了妻子那高高撅起的美臀上的轻纱,想要轻薄师娘?

不,这怎么可能!

爱妻和徒儿都是最正经的人,难道是他起了心魔?

“咕叽”一声轻响,妻子餍足地喟叹了一声,身子向前一扑,一对儿膏腴肥乳压在他的背上,膨胀乳尖轻轻摩擦,放大传来的酥麻触感令裴临渊下体浴火陡升,身子里真气运行更加紊乱,紧接着,妻子开始有节律地前后摇晃起来,一对儿乳球随着周而往复身子前倾后倒的动作“砰砰”地砸在他背上,伴随着阵阵惬意的低吟,还有那从妻子身后传来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男人的喘息,液体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共同在裴临渊脑海里绘成一副血脉偾张的禁忌画面:

就在他这个师傅和丈夫的身后,他那爱妻趴在他的背上,谄媚地抬着肥尻,徒弟宴无欢撕开爱妻裹着臀瓣的纱衣后,就将一根粗长狰狞,不然没法撞得他高挑师娘这般晃动的鸡巴插入了师娘发情往外喷着淫水的屄穴里,两人轻手轻脚,压抑声音,以为能瞒过此刻动弹不得的丈夫,殊不知“知见障”阶段五感敏锐的丈夫光凭声音就将身后发生之时事了解的一清二楚。

怎能如此?

怎会如此?

裴临渊咳嗽了一声,嘴角渗出鲜血,真气又伤到了肺腑,他忽而回想起今日归来后妻子那般轻佻放荡、浓妆艳抹的模样,本以为是为自己打扮,难道其实是这淫妇和徒弟出轨偷情后改换了妆容,甚至懒得在他面前遮掩?

“哦……徒儿……你太能干了……慢一点,别让你师傅发现了……嗯哦……”

爱妻那娇媚动人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继而又是一阵“咕啾咕啾”的淫响,裴临渊脑海中,赫然浮现出爱妻见他咳嗽,以为私情暴露,赶忙扭过头去劝徒弟放缓动作,结果反而被徒弟霸道地吻住了嘴唇,两人就这样在师傅丈夫的身后热吻了起来,下肢交合的动作也没放缓,反而更加大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爱妻那磨盘尺寸的软厚肉尻被少年那瘦削胯部撞得凹陷又弹开,按在他背上的手指将衣物拧紧,要靠着丈夫当垫子才能承受背后不伦鸡巴的冲撞!

“明明是你勾引我来的,装什么贞洁烈妇?”徒儿宴无欢那清冷的语调也带上了一丝轻佻,唇舌挑弄、口水滴落的声音响起,爱妻的呼吸声渐渐沉下,竟被徒弟用深吻吻到连气都出尽,才似落水得救般喘息起来,“啪”的一声脆响,爱妻的臀瓣挨了徒儿一巴掌,那份量十足的尻球摇晃起来,连他都被爱妻拽着微微晃动。

“噗!”裴临渊吐出一口鲜血,别说冲击层次了,他现在的境界反而往下暴跌,而听到他吐血的声音后,背后的奸夫淫妇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苏剑漓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用骚浪入骨的媚音低语道:

“夫君……嗯哦哦哦哦……我们都这样肏了,你还没反应……是听不见吗?还是觉得当绿帽王八真爽?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徒儿的鸡巴太粗长了……奴家的屄被肏了一次就彻底认主了……这辈子都离不开徒儿的大鸡巴了噢噢噢哦哦……奴家要嫁给徒儿当妻子,生十几个孩子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压在他肩膀上的爱妻身子一阵晃动,伴随着那不在压低的高亢浪叫声,俨然是被身后那鸡巴肏到了高潮,发情放浪浓郁雌香氤氲空气,钻入裴临渊的鼻子,令他胯下鸡巴硬如钢铁,于是乎体内真气更加紊乱。

“你也配当我的妻子?”徒儿冷冷道,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将其拽了过去,随即传来又一轮肉体交合声,两人换了体位,由徒儿抬起爱妻的一条丰腴肉腿,从背后将鸡巴捅入进蜜穴之中,一边揉抓奶子,一边伸出舌头亲吻,从二人性器交合处喷出的出轨淫液洒在他的身上,随着爱妻一阵浪叫,一股失禁尿液飞出,直接从他的头顶灌了下来。

妻子失禁体液的腥臊味儿和爱液的淫骚味儿混在一起,被放大后的感官摄入,令裴临渊痛苦不已,一股怒意从丹田泵出,将体内暴走真气收揽碾平,强行中断了他冲击境界的过程,以身受重伤为代价,要令他身子清醒过来,好料理身后这对儿奸夫淫妇!

“嘻嘻……你师傅好像真什么都听不见、看不着了,要不来点刺激的?噢噢噢哦哦师娘就喜欢你这股男人味儿?”

苏剑漓和徒儿调戏着,忽而发出一声惊呼,不知被宴无欢那畜牲做了什么,而后沉闷的脚步声从身侧响起,最后走到他面前,裴临渊目眦欲裂,便看着那高挑丰腴的艳熟爱妻被瘦削矮小的徒弟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双腿叉开,将那正在出轨偷情的性器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他面前,只见那小穴不知什么时候剃干净了阴毛,露出一个光滑粉嫩、肥厚饱满的白虎阴阜,洞口蚌肉张合着,往下滴出一股股粘液,穴口被扩张成小儿拳头的大小,久久无法闭合,可想那方才插入进去的男根是多么雄壮粗长!

而眼下,那鸡巴正抵着爱妻那从未被开发过,只有一钱大小、成色和少女没什么两样的粉嫩菊穴上,从屁穴里流出的晶莹肠液滴在青紫色龟头上,单是那龟头就比屁穴大上三圈不止,爱妻用手指主动往外掰扯菊穴,将每一寸褶皱都拉平,才勉强吞下去半个龟头,而她的眼神一直媚意十足地盯着要开垦她菊穴的鸡巴,甚至懒得瞟一眼她面前眼神快要杀人的丈夫。

“唔哦……好大……要裂开了……奇怪,那一晚和娘亲一起的时候,不是已经……嗯哦哦哦……被开苞过了吗?这第二次被入后庭……怎么还是这番艰难……噫齁噢噢噢哦哦!!!”

爱妻勉力半天,终于勉强扩张菊穴吞下了那尺寸惊人的鸡巴,露出无比自豪喜悦的笑容,随即与抱着自己的徒弟十指相合,而后被徒弟挺腰,一下下肏干起了屁穴,艳熟人妻的软厚尻肉在剧烈的颤抖下甩起一道道油亮肉浪,小腿蹬得笔直,足弓不停弯曲,十颗涂着鲜艳指甲油的圆嘟嘟的可爱脚趾在丈夫面前摇摇晃晃,仔细一看,才发现那趾甲上涂着的都是一朵朵纯黑色的妖冶莲花。

娘亲……莲花……裴临渊的记忆被这两个词汇勾起,欢喜宗!

这不是那一晚欢喜宗上见到的东西吗?

难道说,那一晚爱妻的母亲没死,那个欢喜宗宗主也活了下来!

裴临渊无法抬头,看不到妻子现在的模样,但看着妻子那屁穴被肏干的激烈模样,以及爱妻那欢愉至极的浪叫声,完全能想象出妻子现在是多么幸福、欢愉,简直像极了那晚在路上看到的被欢喜宗洗脑的女人们,他几乎可以确定,在他下山的这段时间,妻子是被欢喜宗俘获调教,而后成了一把对付他的利刃!

“你娘当初为了适应我的鸡巴,可是日夜塞着一根玉柱在里面行走的,你怎能轻易追上?”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奴家一定向娘亲学习……早日把屁眼扩张到像屄穴一样松软……嗯齁哦哦哦哦哦哦!!!”

裴临渊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爱妻那一钱大小的紧致屁穴,在这粗如儿臂的大鸡巴的开垦下,越来越适应鸡巴的尺寸,而随着她一口一个娘亲的叫喊,一阵沉闷的肉足莲步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一道与爱妻一般冰肌玉肤、凹凸有致、丰腴性感的身影从一旁掠过,走到徒弟身后,“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后将脸蛋凑到了徒弟的屁股蛋上,爆发出一阵“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女人还能是谁?

自然是他那助纣为虐、身心完全沉沦于欢喜宗的岳母苏长歌,是她那晚侥幸没死,谋划到今日,来报复他们夫妻二人的吗?

裴临渊有一万个问题想开口,但却无法发声,只能被逼看着这母女二人共侍一夫的活春宫。

作为师母的女儿被体格差如此之大的少年抱在怀里肆意抽插屁穴,毫无反抗之力,而母亲则跪在身后,伸出舌头卖力舔舐少年的肛腺,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

一想到二人的身份都是江湖之中无人不尊崇的女剑仙,就令人对这欢喜禅的威力不寒而栗。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屁穴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了~好、好畅快~嗯齁哦哦哦哦!!!”

爱妻的屁穴顿了一下,插入其中的大鸡巴停了下来,睾丸鼓动,便知道正在喷射精液,裴临渊就这样看着那鸡巴射了五六股精,才满意地拔了出来,“啵”的一声似开瓶般喷了出来,爱妻的屁穴扩张后久久无法闭合,像是意犹未尽般一开一合着。

裴临渊心如刀割,自己这般爱护,从未使用过的性器到头来被仇人这样蹂躏,这二十年来的一切都仿佛成了笑话。

宴无欢将苏剑漓扔到了地上,女剑仙如青蛙般滑稽地张开大腿,屁穴里往外一股股喷着精液,两眼翻白,涕泗横流,一副被肏到连魂儿都爽丢了的下流模样,她的母亲苏长歌则赶忙膝行过来,也不嫌脏,直接用嘴含住那刚从女儿屁穴里拔出来的鸡巴,进行着事后清理工作,同时张开双腿扣弄起自己那发情淌汁的肉穴,一副想要勾引少年肏完女儿之后肏她这个婊子亲妈的样子。

体内真气渐渐冲破障碍,再过两柱香的时间,就能令裴临渊身体活动起来,他思索着,要先斩杀了这复生的魔头,再想办法将爱妻母女二人囚禁起来,慢慢寻找解救方法,正在他思索的时候,忽而,瘫倒在地板上的苏剑漓幽幽开口道:

“裴郎……这上路前的活春宫,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这江湖上最动人的母女花与少年郎三人行,话本子里都找不到这么刺激的。”岳母苏长歌率先回应道,她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戏谑地看向裴临渊,两人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裴临渊五感尚存,全程听完、看完了这场淫戏。

“主人本来是要我直接斩杀你,但我不舍,夫妻二十余年,怎能让你走得不明不白,”苏剑漓笨拙地在地上爬行着,肥熟贱躯摩擦地板发出滑稽肉声,她爬到裴临渊面前,扬着下巴,眼角似乎噙着眼泪,“我苦求了好久,才让主人同意刚刚的一番淫戏,自始至终我都知道裴郎你听得见、看得见,而且马上就能恢复行动。”

苏剑漓站了起来,双腿向前一弓,将小穴递在裴临渊脸上,用手指熟稔地揉搓、刺激了起来,一边自慰一边诉说:

“我已重获新生,知晓双修极乐才是大道,蔑视人伦才是天理。这二十年来裴郎我守贞守德,为你相夫教子,回忆起来,犹如酷刑加身!”

裴临渊想说些什么,却无法开口,只能看着苏剑漓带着哭腔继续自白: “但我以德报怨,决定和你一别两宽,各自欢喜。这真相你也知晓了,我母女二人表演的活春宫你也看过了,是时候……嗯哦哦……没有苦痛的……噫哦哦哦哦哦哦……上路了!”

从爱妻屄穴里喷出的淫水四溅在脸上,和裴临渊眼角的热泪混在一起,这夫妻诀别的一幕,令苏长歌都忍不住停下了吞吐鸡巴的动作,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如果有下辈子……你我再见……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剑漓大腿抖若筛糠,带着哭腔呻吟浪叫,手指被痉挛小穴挤了出来,一股股淫水喷溅在丈夫的脸上,却传来利刃刺破肉体的声音,血浆飞溅,裴临渊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正如母亲当年杀夫时一样,苏剑漓也用那带着剑意的高潮喷水,袭杀了自己的夫君!

“啊……啊……裴郎……裴郎!”苏剑漓一声哀鸣高过一声,屄里的剑汁却停不下来,将夫君的尸身剁的支离破碎,待她高潮完后,双膝发软跪地时,地板上甚至连一具完整的躯干都找不到了,只有和淫水混在一起的血浆。

“好!好!好!我就知道,双修前越是贞洁烈女,双修后就越是蛇蝎毒妇,你这狠毒模样,胜过当年你母亲!”宴无欢走到苏剑漓身后,鸡巴贴在苏剑漓头皮上,喃喃念起了禅修法诀,正式通过灌顶仪式,将苏剑漓收为了自己这一身的第二位明妃!

“谢尊主垂恩!”苏剑漓跪在地上,感激涕零,对于修炼双身法的炉鼎来说,没有比成为尊主明妃更丰厚的奖励了,从此之后,迎接她的只有无解欢愉,直到为尊主献上生命的最后一刻!

“漓奴,你可知本尊想要什么?”宴无欢背着双手,站在苏剑漓身侧。 “自然是复兴欢喜宗!掌控武林!完成二十年前未竟的事业!”

“不错,那你就该知道,本尊上一身失败的原因,就是过于招摇。眼下你和你娘亲作为本尊的左膀右臂,就要先从这漱玉阁开始,一步一步蛊惑人心,把你们那些闺蜜姐妹都叫过来,凑齐本尊的九位明妃,最后从暗中掌控整个江湖,甚至连那皇帝老二的位置都……”宴无欢野心很大,他才不满足当一山之主,有了欢喜禅,试一试问鼎又如何?

“明白。我漱玉阁共有十二峰三十六洞,主峰只有我与裴郎,宗门护法长老大都是女子,和真传弟子分居各峰各洞,先用三个月的时间,我和娘亲就能将其逐个洗脑,漱玉阁从此变为欢喜宗!由我来当明面上的掌门,实则由主人宰执。”

“之后,我便广发英雌贴,把那些与我投缘、或有故的江湖侠女们叫来,全都洗脑,再由她们继续拉人下水,直到把大半个江湖身居高位的女人都牵扯进来,到时主人便可不动一兵一卒称霸武林!”

“好,很好!不愧是让本尊惦记了这么久的女人!来,二位明妃,让我们回房,先好好双修数日,以庆祝这欢喜宗重现人间!”

宴无欢伸出手,各自牵着一位骚浪熟女,踏过裴临渊的尸骸,走出这练功房…… 三月之后。

漱玉阁以掌门裴临渊闭关苦修为由,召集十二峰三十六洞长老护法,以及宗门全部弟子,在会事殿内召开会议。

掌门夫人苏剑漓站在高台之上,身下被栏杆挡住,立在她身侧的是亲传弟子宴无欢,而宴无欢的另一侧,又有一位容貌、气质与苏剑漓近乎一样的英气美妇。

苏剑漓向宗门人士告知了裴临渊闭关之事,为冲击“天下无敌”境界,将有数年不能行事,是以须选出代理掌门,掌管宗门大事。

少数几个实力派蠢蠢欲动,但所有女护法均指认苏剑漓,于是代理掌门的位置稳稳落在了苏剑漓身上。

随后,苏剑漓又提出,门派里还要设置两位大护法,就由她身边二人担任,这瞬间炸开了锅。

亲传弟子宴无欢才不过十六岁,实力够吗?

这不知从哪冒出的女人又是谁?

苏剑漓拔出长剑,寒光大作,英气桀骜的眼神扫过台下不安分的长老,所有女护法也跟着她一起出剑,众人被这气势压住,才等着苏剑漓缓缓说出来由。

原来,苏剑漓身边这位陌生美妇是她失散多年的双胞姐妹,从海外归来,剑法实力与她毫无区别,听到这番话,众人松了一口气,掌门不在,多出一位掌门夫人实力的高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至于宴无欢,更是根骨奇佳的天才,理应获此殊荣,年轻弟子对此没什么意见,早就听到这位师兄有多么惊才艳艳,但男护法们就不忿了,凭什么把这个位置直接给这个小鬼?

“你若不满,上来和我们姐妹比试一番就是了,宴无欢可是以一敌二胜了我们。” 苏剑漓和“姐妹”同时开口,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宴无欢身旁,拔出剑来,冷艳威胁的目光扫过骚动的男护法们,反倒衬得这瘦削少年像是真正的掌门一样,而在栏杆之下,宴无欢的双手已沿着裙摆的开叉伸到了这两头雌伏于自己的女奴的胯下,当着这数千宗门成员的面,在高台上偷偷扣弄起了母猪们的肉穴!

“掌门何必以势压人?我只觉得无欢太过年轻,担任执法会影响修炼。”男护法悻悻低下头,不敢与苏剑漓对视。

“年轻……年轻又如何,嗯哦……我都说了……他以一敌二……胜过了我们姐妹……是独一无二的……嗯哦哦……青年俊杰”

苏剑漓表情严肃,眉眼之间仍是那副英气女侠的模样,开口发出的声音却软了下来,还夹杂着几声不明所以的媚叫,栏杆之下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已叉开了双腿,屄穴随着宴无欢激烈扣弄的动作一抽一抽,足底喷出了一摊淫汁。

另一侧的苏长歌也是如此,此刻若是诱人从背后看去,便能窥到这代理掌门“姐妹”二人,被身为徒弟的少年以一敌二,肆意玩弄杂鱼肉穴到高潮喷汁的无比色情的画面,原来这说的是少年在床底上的本事!

“没错……且让他……干上一干……必能在武林中……打出名声……”苏长歌一开口,声音更是柔媚多情,令台下男人的鸡巴都硬了起来,她忽而身子一阵抖动,在众人的惊呼中趴在栏杆上,额头渗出一股细汗,不知发生了何事,而此刻在栏杆下,宴无欢的手指“咕叽咕叽”搅弄着苏长歌的蜜穴,仔细一看原来将大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难怪令苏长歌把持不住。

“莫要在意,我这姐妹有些风寒杂症,一会儿就嗯齁噢噢噢哦哦!!!” 苏剑漓还想辩驳一番,没想到最后竟然当着众人面发出了一声母猪版的淫荡齁叫,和身旁的“姐妹”一样,趴在栏杆上,两对儿浑圆大奶被栏杆从中挤成了两团,连那发青凸起的乳尖都清晰可见,姐妹二人鼻翼翕动,额头上渗出一股股香汗,香肩乱甩,一个赛一个淫荡,而伫立在她们中间的少年宴无欢却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但他的另一只手,已在栏杆下伸到了师娘的屁穴之中,狠狠揪着肛肉。

“……”实力一般的男徒弟们还看不真切情况,男护法们清楚地看着台上的一幕,已忍不住脑补出这极尽妩媚妖艳的美熟女姐妹二人,正被那小徒弟伸手从背后侵犯的香艳画面,尽管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这两女人的表现,还能是……

“徒儿……停……不要……要当众高潮了……咕哦哦哦哦” 苏剑漓身体一抽一抽,一对儿焖淫爆乳几乎要从纱衣里滑出来,吸引住了全场人的目光,另一边的苏长歌也不落下风,螓首向后一甩,扬起下巴,直接翻了个眼白。

台下男人们再也忍不住,有几个家伙就要冲上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但女护法们陡然亮出剑光,将男人们都逼退了出去。

“好的……那就这样……速速散会……噫哦哦哦哦哦哦!!!” 苏剑漓美目圆睁,美肩颤抖,身子痉挛起来,以一段骚浪齁叫结束了这场大会,女护法们压着众人出去,将那几个男护法和真传弟子们引到偏殿,忽然举剑偷袭,血光大作,很快,这几只“害群之马”和弟子们就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幸好……幸好女护法们也都成了主人的淫奴,不然今日真的无法收场……”苏剑漓瘫倒在地上,后怕地喘着气,以代理掌门之身当着千人面被玩弄到高潮,对她这个三月以来尝遍了各式花样的女人来说也足够刺激。

“哼,想双修就双修,这才够霸道,日后等本尊称霸武林,还要带着你们去那京城城墙之上,当着数十万黔首百姓面与你们合欢呢!”宴无欢不屑一顾,就算暴露了又如何,他早已安排女护法们妥帖处理后事。

“啊……那奴家一定要尽心尽力,早日助我主人称霸!”苏剑漓和苏长歌跪在宴无欢身下,极尽虔诚尊崇,一想到那在数十万人面前公开交媾的画面,两头发情母猪的屄穴就像泄洪了一样!

漱玉阁大事已定,英雌贴便由快马发出,多亏苏剑漓夫妇广结善缘,本州以及邻州数得上的英雌仙女们,都如约而至。

缥缈峰童姥阴九烛,药王谷传人苏小迟,归鹤山庄的李归鹤,以及曾和苏剑漓有过一段恩怨的白梅山庄大小姐白练虹,这些在江湖上名号不逊色于苏剑漓的侠女们一个个国色天香、环肥燕瘦,在宴席之上与苏剑漓举杯共饮,令坐在苏剑漓身边的宴无欢兴奋不已,恨不得立刻摔杯为号,将这些女子统统拿下,逐个纳为自己的双修明妃。

“阴九烛,年龄比我母亲还大几十岁,却返老还童,化为女童模样,不知她那屄穴是否也还童成了处女,像小娃一样紧致?”

“药王谷的苏小迟,据说从小浸在名贵药材里,身有异香,采补起来想必胜过千年灵芝,必能让主人实力突飞猛进。”

“李归鹤,呵呵,跟国姓一样,人人都知道她是当今皇上的姐姐,嗯,这皇家女人的滋味儿嘛……”

苏剑漓举一杯酒,就侧过身子对宴无欢介绍,勾引着主人的淫欲,忽而,一道女声喝住了她。

“苏剑漓!你不停和你那小白脸徒弟交头接耳什么?裴哥闭关了,你这荡妇就出轨偷汉子了!”

发声的,自然是苏剑漓还未介绍到底白梅山庄大小姐白练虹,虽为大小姐,这女人却并不年轻,已是三十有余、散发出媚人气质、身材傲人、气质泼辣的熟女,一头天生白发,穿着一支梅花发簪,裹着一身镖客似的劲装,将那胸前的傲人凸起和沿着小腹下滑的丰腴蜿蜒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更引人瞩目的是,她那并拢起来严丝合缝的双腿,以及手臂上的一点红痣,无不暗示着这三十多岁的娇艳女郎还是一位如假包换的老处女!

宴无欢细细一嗅,甚至能闻到这女人身上飘来的悠然处子香气。

白练虹开口如此毒辣,众人却只是嬉笑起来,李归鹤开口道:

“白练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忘不了苏剑漓的夺夫之恨啊,人家不过是和亲传弟子介绍下我们身份,你就说出这番粗俗言语,难不成就能离间成功,让裴哥哥娶你入门?”

白练虹冷哼一声,不作回答。

宴无欢这下明白了,白练虹原来是一只败犬,保持处女至今就是为了那白月光裴临渊,处处和苏剑漓作对也是如此……若是让她知道裴临渊已经尸骨无存,那不知有多么有趣。

“这般说我,不是因为你做贼心虚,对自己的徒弟动了心思?”苏剑漓给了白练虹眼刀,后者脸颊发红,“砰”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只见她身边也坐着一个唇红齿白、徒弟打扮的少年,看向白练虹的目光里是掩藏不住的爱意。

“也没什么不好,总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吧?老妻少夫,亦有一番乐趣。”童姥阴九烛开口道,羞得白练虹再也忍不住,拽起徒儿就走了出去,连餐盘都踹翻了。

“虹姐还是这样泼辣……”苏小迟叹了口气。

小小的插曲过后,宾主尽欢,各位侠女被逐一引到偏殿入住,宴账之内,苏剑漓居然正如刚刚白练虹信口雌黄捏造的那般,给徒弟吞吐着鸡巴!

“咕啾……童姥性淫,主人直接勾搭就行;李归鹤性傲,不如安排一场比试设伏;苏小迟天生亲近虫鸟,放蛊虫去便是。这三女都是主人囊中之物,唯有白练虹这女人和我一样剑气护体,不好下手。”

“呵呵……不好下手才是最好下手,因果机缘自会安排。”宴无欢将苏剑漓按在身上,泄欲肏干起来,眸子里倒映的,却是各位侠女的模样。

第二日。

“苏剑漓,裴大哥在哪里,为什么不让我看上一眼?闭关?闭关又如何,我还不能看看了?”

白练虹叉着腰,拦住正要与众人会事的苏剑漓,她身边的小徒弟看着师傅对往昔爱人那副执着的模样,一脸失落。

“不行就是不行。”苏剑漓一口回绝,任凭白练虹怎么跳脚也不松口,这白发侠女恼羞之余,忽然感觉不太对劲,以往也发生过这种事,她纠缠一下苏剑漓就答应了,怎么这次这般坚决?

难道是裴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白练虹的直觉确实敏锐,又被她预测到了一重真相,她白日里四处乱转,想找到裴大哥闭关的洞府,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干脆夜间尾随提着饭盒的苏剑漓,不信这样还找不到。

然而,苏剑漓却没有往宗门外走去,而是七绕八拐,走入宗门内一个小小的祠堂,这一幕令白练虹心脏一下揪住,难道说,难道说裴大哥他?

她屏息凝神,悄悄摸到祠堂边,从窗户看了进去,随即头晕目眩,差点晕厥过去——那祠堂里供奉的,赫然是裴大哥的名字,难怪苏剑漓不让她看,原来是裴大哥已经英年早逝……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白练虹靠在墙边,压抑着忍不住的低泣,祠堂里也穿来苏剑漓幽幽的哭声,自两人童年相识以来,白练虹第一次想冲进去和苏剑漓抱头痛哭,所爱之人仙逝,她们二人今生还有什么争斗的必要吗?

祠堂内哭声渐渐平息,忽而,传来衣物坠地的声音,难道是苏剑漓要自刎殉情?

白练虹忙抬起脑袋,窥视进去,可看到的一幕却差点让她惊呼出来!

只见裴大哥的牌位之前,苏剑漓脱光了身子,露出那一身凹凸有致的媚肉,她的身侧站着那接风宴上交头接耳的小徒弟,同样光着身子,挺着一根令她呼吸一滞,屄穴发紧的儿臂粗细狰狞肉根,两人搂抱在一起,对着牌位拜了又拜。

“师傅,您已驾鹤西去,秘不发丧,宗门无人堪称栋梁,师母又艳名在外,如有歹人前来寻仇,令师母失贞,徒弟怎能在九泉之下有面目拜见师傅。”

“裴郎,这段日子,欢儿照顾我甚多,又有你当年的影子,我……我已忍不住倾心,我二人虽不能公开名分,但必须在牌位前结为夫妻,告知于你。”

白练虹握紧双拳,内心见裴大哥逝去的忧伤都淡了几分,这,苏剑漓这婊子真和徒弟勾搭在一起了?

还在裴大哥的牌位前说出这番不可理喻的话语?

她气得牙痒痒,就要冲进去扇苏剑漓几个耳光,却忽而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再一看去,这师母徒弟竟已经拥吻在了一起,苏剑漓垂着脑袋,宴无欢踮着脚尖,互相伸出舌头,在唇外粘腻浓稠地搅和在一起,发出恬不知耻的淫声,彼此的双手也互相爱抚起来,只见宴无欢的手指刚一扣弄苏剑漓的肉穴,就夸张地泄出汁来,而苏剑漓那双纤纤素手握住鸡巴老练撸动的样子,也不像是第一次。

这两个偷欢淫贼,明显早就搞到了一起,不然哪能这么熟练彼此的身体?

“欢儿,让你的鸡巴进来吧,当着师傅的面,跨过这最后一步……”苏剑漓一边说着,一边张开了双腿,那粉嫩肉穴迫不及待地张合着,期待着徒儿鸡巴的深入。

“来了,师娘,嘶——师娘的屄穴夹得我好紧,来,当着师傅的面,让他好好看着……”

白练虹握住腰间佩剑,看着苏剑漓和徒儿在裴大哥的灵牌前乱伦,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这奸夫淫妇斩杀,但她一想到诛杀此二人容易,但事后让众人发现裴大哥死后被徒弟戴绿帽子,那他纵横江湖留下来的英名就全变成了笑话。

她靠着床边,双目流出两行清泪,捂着耳朵,却阻挡不了祠堂里的淫声传入,身体蜷缩在一起,不知道当年那其实令她自愧弗如的苏剑漓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他们夫妻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裴大哥能通灵告诉她真相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那祠堂里的奸夫淫妇才行完媾和之事,穿好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还刻意一前一后,装成一副授受不亲的样子,待两人走远后,白练虹咬着牙,冲进祠堂内,看着被苏剑漓高潮淫水喷湿、都懒得擦干的灵牌,又红着眼哭了出来,她一边擦干净灵牌,一边跪了下来,虔诚祈祷苍天有眼,能启示她如何料理这二人。

许是苍天真的听到了她的恳求,一只玉色光芒的萤虫居然从灵牌背后飞了出来,绕着她盘旋不已。

萤虫通灵,据说能沟通亡魂,难道是裴大哥在九泉之下也看不下去了?

白练虹赶忙伸出手要抓那萤虫,但萤虫却嫌弃地避开了她,她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的护体剑气会撕碎这小虫的躯体,于是她赶忙散去剑气,小虫这才落在她掌心上。

“裴大哥,你快告诉我真相!”白练虹开口,那萤虫径直飞入了她嘴中,化作一道冰凉神念,越过真气屏障钻入识海之中,这般奇异玩意儿登时让白练虹觉得这真的是裴大哥的忘念来了,可下一刻,她就忽而周身抽搐,发出一阵难听嘶哑的呻吟声,倒在了地上。

“不……这不是裴大哥……这是什么玩意儿……身子好怪……噫齁噢噢噢哦哦!!!”白练虹感觉到屄穴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儿,身为老处女的她半天才意识到,这就是刚刚苏剑漓当着她面享受的男欢女乐,从未体验过性爱之事的她在地上打起滚来,身上劲装破碎撕裂,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道赤条条的白肉,肌肤与刚刚奸夫淫妇媾和喷出的体液粘连在一起,令她难受的要命。

她这才反应过来,鼓动护体剑气,然而那小虫早已融入识海,为时已晚,忽而,她痉挛抽搐的身子停了下来,美目空洞,喉管里挤出“呵呵”的声音,像当初的苏剑漓一样,进入到了那没有雌性能逃脱的环境之中!

祠堂的门被推开,宴无欢和苏剑漓去而复返,宴无欢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不已: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世间女侠都是这般蠢笨东西,你随口说的计谋,就让这妮子主动吞下蛊虫!”

“是啊,雌畜就是这般无脑下贱的玩意儿,只有被主人的鸡巴点化之后才能聪慧起来,奴家的脑子现在就好用了很多,看到一头嚣张雌畜就能瞬间想到拉她下水的方法。”苏剑漓蹲下身子,抚摸这冤家发烫的肌肤,看向白练虹的目光里除了嗤笑,还有一丝怀念,曾经二人因为裴郎闹出了一段有趣的日子,等白练虹醒来后,二人一同侍奉尊主,想必也会更加有趣。

出身豪门,从小娇生惯养到三十岁都像个小女孩一样游戏人间的白练虹,心神自然没有苏剑漓坚韧,几柱香的时间过去,她就睁眼醒了过来,空洞瞳孔里染上粉色,第一反应是跪行到宴无欢身边,摇臀祈恋。

“砰”的一声,宴无欢将白练虹一脚踹开,后者倒在地上,美目噙着眼泪,不知做错了什么,还是苏剑漓开口道:

“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白练虹目光闪烁,被蛊虫洗脑调教后已完全反转的思维性格开始发力,她开口道,“我是个贱婊子、烂母狗,三十多岁的大龄处女,把小鸡巴男人当作白月光守贞,结果现在留着一片烂膜四处发情还想勾搭徒弟!”

白练虹越说到后面,表情就越畅快,之前那个泼辣娇憨的白发女侠荡然无存,只剩下一条丧失尊严的处女母狗,她主动双脚朝天,将缀着白色阴毛的从未使用过的粉嫩屄穴掰开,露出里面那道代表着处子之身、发誓要为心仪之人守贞的薄膜,处子幽香弥漫开来,像这般内力的处女对于欢喜禅主来说是大补之物,宴无欢走上前去,露出鸡巴,一下一下拍打在白练虹的屄穴上。

“嗯哦……噫齁噢噢噢哦哦……处女贱膜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打碎了……嗯齁哦哦哦哦哦哦……感谢主人帮我这个老女人脱处……这就是高潮的感觉吗要去了齁噫哦哦哦哦哦哦哦!!!”

和宴无欢那能激发女人雌性的大鸡巴接触了几下,白练虹那压抑了几十年的性欲就崩裂开来,人生第一次高潮居然就是失禁潮吹,痉挛抽搐、渴求肏干的屄穴我见犹怜,从未练习过如何讨好男人的泼辣五官强行挤出令人发笑的谄媚讨好动作,宴无欢看到面前白发美人这副上道的骚样,也是懒得再调戏了。

他蹲在白练虹身上,在白练虹无比期待的目光注视下,龟头抵着穴口,随即“噗呲”一声毫不留情地连根贯入这处女发骚喷汁肉穴,鸡巴瞬间贯穿那守贞了几十年的处女膜,被处女血染成红色的龟头挤开膣道深处自出生以来就一直黏连在一起的肉褶,狠狠撞击在那杂鱼软肉一碰就高潮的花心之上,令白练虹瞬间爆发出令刚刚才放回去的裴大哥的灵牌被振动摔到地上的高亢母猪齁叫,灵牌像她的处女膜一样碎成一片随即被杂鱼小穴里开宫高潮喷出的淫水侮辱亵渎,在夺走处女的同时亦夺走了这只嚣张母猪之前几十年心中的单相思纯恋!

“齁噫哦哦哦哦哦哦哦……舒服得要死了……屄要裂开了……原来当女人挨肏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过往的三十多年都白活了齁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剑漓羡慕得看着能被宴无欢开苞破瓜的白练虹,人生第一次就是这种级别大鸡巴,以后就算和别的男人做爱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吧?

杂鱼老处女白练虹发出的母猪齁叫实在吵闹,宴无欢只能低头用嘴巴堵住,没想到这亲吻的动作令这从未体验过恋爱之情的老处女瞬间春心荡漾,修长双腿本能夹住宴无欢的腰肢,眉眼之间满是喜悦春色,看样子别说宴无欢了,只要是任何一个裴大哥之外的男人强奸她后再强行舌吻就会激发这头母猪婊子的恋爱脑然后爱上强奸犯并怀下野种被江湖众人一起嘲笑吧?

“嗯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什么!什么在子宫里抽动!这就是射精吗?!嗯齁噢噢噢哦哦!!!第一次开苞就能被内射怀孕……感谢主人用大鸡巴帮我加速完成这几十年来不值一提的处女守贞生涯然后快进到怀孕破鞋炉鼎齁噫哦哦哦哦哦哦哦!!!”

宴无欢压在白练虹的身上,热气四溢,鸡巴一抽一抽,将精种和合欢真气贯入,不过几十个抽插的功夫,就拿下了这头在江湖上颇有地位的母猪,一想到白梅山庄也是女子剑法的传承地,他知道自己等于一下子多了几百头炉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被开宫内射的白练虹已然双眼翻白昏死了过去,但双腿却还维持着那夹着少年主人细腰的淫乱种付姿势,小穴里喷出白里带红的精液处女血混合物,被按在地上强奸破瓜还能爽到昏厥过去的江湖知名老处女恐怕也就她这只下贱母猪了吧?

“白家那小丫头老实了吗?我把她的徒弟也抓来了……噫,这就已经结束了吗?”祠堂门打开,苏长歌夹着一个不住挣扎的少年走了进来,正是接风宴上众人看出隐情的那暗恋白练虹的徒弟,他一口一个我师傅会教训你们的在熟妇怀里挣扎,但一进门就看到了憧憬的师傅被肏到昏迷过去还被破处内射了的样子,整个人像被抽去了主心骨一样,放弃了挣扎。

“毕竟还是个丫头心性,能有什么能耐?”苏剑漓走上去,一脚踩在白练虹那被内射鼓起来的小腹上,令白练虹一边喷着精液一边苏醒了过来,她醒过来后看着房间里的众人,连忙跪下叩首,嘴里说着好听话:

“感谢尊主点化,拜见各位明妃,母狗白练虹今日才懂得了身为女人的乐处!” “师傅!师傅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们快逃出这淫窟,回白梅山庄叫姐姐妹妹们来报仇雪恨!”

白练虹皱起眉头,看了过去,才发现在这庄严时刻大喊大叫的是自己那爱徒,不知为何,她现在看着这小鬼只觉得厌烦恶心,尤其是那小鬼裤裆里顶起的小帐篷,明明看着师傅被奸淫的骚样都播起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别胡闹,这几位都是师傅的恩人,从今以后,你师傅也是有男人的人了”白练虹走上前去,亲昵挽住宴无欢的胳膊,美艳熟女和瘦削少年的搭配总是那么血脉偾张。

“不!师傅你该是我的才对!”徒弟忽然从苏长歌怀中挣脱,一拳朝宴无欢面门上砸去,只见刀光一闪,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徒弟在地上打起滚来,捂着下体,鲜血喷涌而出,一小截鸡巴落在一旁,白练虹无趣地摇了摇头,冷声道:

“还是太娇惯你了,你以为自己身为白梅山庄唯一一个男孩就很得女人心?像你这样的小鸡巴也敢对主人动手,姑且阉了你,好好当一个女孩儿吧。”

“哈哈哈,不错,有乐子,你这性格倒和我已有的两条母狗不同,若是你把白梅山庄都献上来,本尊第三个明妃的位置有你一份。”

宴无欢看着主动阉掉徒弟的白练虹,也是兴奋起来,而听到他许诺的白练虹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己,蹦蹦跳跳,甚至搂住了苏剑漓,在她的脸蛋上猛亲了一下,反倒是让苏剑漓后退了一步,没想到自己这闺蜜如此疯癫!

英雌会持续的半个月内,剩余几位女侠果然都被宴无欢轻松拿下,告别宴上,已由他这位真正的主宰坐在了主座上。

“我……我缥缈峰集体加入欢喜宗,老身……老身回去就安排……”那鹤发童颜、萝莉身材的童姥阴九烛,像个鸡巴套子般固定在宴无欢那比她胳膊还粗的巨根上,若是人体上下连通,说不定鸡巴能从她的小口里伸出来贯穿上下。

李归鹤和苏小迟一左一右地趴在两侧,任宴无欢拿着马鞭抽打,这皇家公主和药王谷传人也没了半分傲气,纷纷赌咒发誓,要回去拉着更多女人下水,只为换取这少年的巨根宠幸。

苏家母女和白练虹则贴在宴无欢的身后,用焖腻肥乳摩擦按摩,三人的屄穴里还咋往外淌着残精,看来是刚刚就一同和宴无欢三修过,令李归鹤和苏小迟露出了无比嫉恨的歹毒神情。

“去吧,带着你们丈夫兄弟的人头回来,带着你们母亲姐妹的骚屄回来,本尊就在这里,若想体验极乐,用贡献来换就是!”

看着李归鹤和苏小迟奔出去的急切模样,宴无欢知道,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他称霸武林了。

五年之后。

裴照影一剑挥过,面前调戏良家女子的恶徒人头落地,可那良家女子非但没有感激他,反而恶毒地咒骂起他坏人好事。

裴照影默默离开,自他半年前从游历了三年的大荒走出,处处可见这种咄咄怪事,江湖中伦理道德似乎不复存在,到处都已行淫为纲,不伦为领,与他印象中那个一派正气的江湖相差甚远。

自然而然地,他想到可能是某种邪教密宗又兴盛了起来,面对这种祸患,必须早早根除,为此他决定暂停游历,回到漱玉阁中,与父母商议情况。

漱玉山下,曾经祥和宁静的小镇里开满了妓院,男男女女肉体纠缠在一起,赞颂着莫名其妙的禅音,裴照影似乎还在被男人们围起来的一处“公用炉鼎墙”前看到了疑似当年小师妹的模样,还想仔细看看,却被人流挤开,失去了踪影。

不时有打扮下流淫乱的女郎拦住他,问他要不要免费肏屄,被他厉声拒绝后,一个个便嗤笑他“银枪腊杆头”,“阳痿早泄”,气得他差点拔出宝剑,他不由回忆起当年下山时那黑袍熟妇的模样,当时还难得一见,怎么如今每个女人都变成了这样?

回到山上,宗门紧闭,怎么拍打都不开门,侧耳贴上去,却能听见里面男男女女混乱旖旎的声音,不知在做些什么。

裴照影想起当年贪玩归来时的小路,便寻了过去,从一处围墙里翻到内院中,赫然发现往日素净的内院不知何时金镶玉嵌、改造成了一副令人目不暇接、奢华无比的模样。

远远地,他在一处莲座上看到了母亲的身影,忙不迭地本来过去,靠近后突然愣住,被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母亲的模样看呆了。

说熟悉,是母亲那五官轮廓没什么变化,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如此陌生!

母亲脸上画着如山下小镇妓女一般的浓妆,眉间、耳垂都挂着金饰,嘴唇上打着金钉,素美清秀的气质荡然无存,看上去是那么妖艳华贵,就好像他在京城看到的那异国使团上供给皇帝的波斯舞女,但他那傲世独立的剑仙美母又怎会和卖弄皮肉的舞女牵扯在一起呢?

母亲身上,裹着一件不能称之为衣物的玩意儿,比那晚令他春心荡漾的纱衣还要轻佻百倍,不过是几条半透丝带裹在母亲的身上,堪堪遮住乳头和小穴,但那挺翘乳尖和发黑肉穴的形状仔细看仍然清晰可见,母亲周身的媚肉似乎生长了许多,浑圆爆乳比印象里涨了足足三圈,而且乳面上纹着一朵朵妖冶莲花,小腹内收到令人担心走起路来会不会扭断肋骨的地步,肚脐上打着金钉,一旁还绘着两个令人不安的婴儿的形状,不知意味着什么。

再往下看,母亲那一对儿修长美腿早就变成腴润滑腻肉感十足并在一起似奶浆滑动、令人无法抑制地朝下流方向幻想的极品肉腿,还套着不知什么质地的长袜,袜沿深深勒入腿肉挤出下流肉褶。

“母……母亲,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裴照影轻声唤着,打坐修炼的母亲睁开眼,目光倒是一片宁静,她看向裴照影——似乎是错过,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奸歹的神情,但随即复原成了他记忆里的那温婉慈祥。

“修炼的妆容罢了,不沾染三千红尘,不得解脱。”美母口中带有禅意的声音令裴照影安心下来,原来这只是修炼的法门啊。

“你剑意旺盛,想必经历了奇遇……看着似乎比你父亲还要麻烦……哦不,厉害。”母亲打量了裴照影一圈,嘴里夸奖道,裴照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他这几年确实奇遇连连,剑法突飞猛进,俨然已有竞争当世第一高手的样子,但母亲的反应却没他想的激动。

“爹呢,无欢呢?”裴照影询问母亲。

“都在忙,你且先休息。”母亲将裴照影引到一处房前,裴照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卧房都没了,瞬间有些气馁,而进入房间后,躺在床板上看着那陆离光怪的天花板,更是觉得诡异。

或许是自己太累了吧……裴照影乏劲儿发作,闭上眼皮睡了起来,半夜才悠然睡醒。

一阵旖旎细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裴照影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翻身下床,循着那声音,来到了院门前,正是外院里发出来的,他推开院门,看到师弟宴无欢那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坐在莲座上,一时间兴奋不已,忘了追索那声音来源,而是对着阔别许久的兄弟走了过去。

“你小子,这么多年了,身子却没长多大,来来来,和师兄我比比武艺,这次不一定会输给你了。”

裴照影喊道,但宴无欢却没转过身来看他,这小子,修炼得总是这么专注,他走到宴无欢身后,正要拍这义弟的肩膀,目光一瞥,忽而愣住了。

只见宴无欢身前,跪爬着一位戴着面纱的曼妙女郎,正如侍奉圣物般用唇舌舔弄那尺寸惊人的巨根,口中不住发出旖旎动情的声音,正是那惊扰他的来源。

“你……你这是?”

“修炼,欢喜禅、双身法。”宴无欢声音清冷,倒是令人安心。

“没听说过,但这男女双修,一般并非正道啊。”裴照影挠了挠脸蛋,觉得有些尴尬,实不相瞒,他这些年来还是处男一个,那日看到黑袍熟女本来想去妓院脱处,结果人家见他正道侠客的模样,直接乱棍赶了出来。

“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正道。若是你的母亲、爱人、姐妹、女儿都走这种道,你能不接受吗?”

宴无欢声音幽幽响起,内容却不太友善,裴照影有些懊恼,心想一定要找母亲告状批评宴无欢这小子,他正打算离开,忽而,一阵微风吹过,吹开了那正给义弟口交的曼妙女郎脸上的面纱。

是母亲苏剑漓。

裴照影后退了两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断气声,捂着胸口,被这一幕惊到说不出话,他快步走上前去,将落下的面纱重新揭开,确确实实是母亲苏剑漓无疑。

被儿子撞破给徒弟口交,他印象里那个最重伦理纲常的美母却沉默不语,眼神里只剩下那根令万物失色的鸡巴,伸出软滑小舌,将香津唾液如打蜡般镀在鸡巴上,忘我地舔舐着。

“你,你们在干什么!”裴照影一声怒吼。

“双修啊,我和师娘。”

“混账东西,啊,我明白了,你这畜牲入邪了!”

裴照影拔剑出鞘,朝宴无欢当头砍下,“铛”的一声,母亲挥剑挡住了这一击。

“莫对尊主说这种话,娘亲是自愿双修的。”母亲苏剑漓一脸认真地看着裴照影,嘴角却滑稽地挂着两根阴毛,这令裴照影心中母亲形象崩裂的画面气得他剑风更盛,几个招式过后,就将母亲手中的剑挑飞了出去。

“强。你可争当世第一了。拜我为师,一同学习双修身法如何?除了我的九位明妃,哦,其中包括你娘亲苏剑漓和外婆苏长歌,其余女教徒均可随意双修。”宴无欢点头称赞,这云淡风轻的模样令裴照影心头一紧。

“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裴照影与宴无欢兵斗在一起,生死相搏,恰似过往兄弟二人打闹练习,那时他胜少败多,如今今非昔比,强势的一方变成了他。

“走正道,不也能变强吗?”裴照影痛心疾首,以他的资质都能如此,义弟何苦走上歪路。

“不欢愉,强弱与我何异?”宴无欢念动禅决,令裴照影心神震荡,但他吞吐间就稳定心神,压着宴无欢喘不过气。

“死!”裴照影一剑落下,即将把宴无欢一切两断!

“不要!”忽而,母亲苏剑漓扑了上来,用肉身挡在宴无欢身上,她睁着双眼,脸上神情温柔决绝,带着一丝母亲特有的慈祥,裴照影划开剑,劈在母亲的身旁。

“影儿,这些年发生了很多,我也不是被强迫的,师弟他也有苦衷啊,你们兄弟二人一起长大,真觉得他会是这样的人吗?”一瞬间,母亲身上的气质陡变,从那沉浸于口交中的雌伏奴隶,仿佛变回了当年调解兄弟矛盾的温柔母亲,她的桃花美目一闪一闪泛着泪光,那眼泪化解了裴照影身上的戾气。

“莫心慌,莫心慌,来,来母亲怀里,我慢慢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剑漓张开双臂,要揽裴照影入怀,裴照影愣了一下,苦笑一声,丢开长剑,投入母亲的怀中。

“事情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苏剑漓絮絮叨叨地说着,裴照影却一言不发,像睡去一般沉在母亲的肩上,他的身下渐渐滴出一大滩赤红色的腥液,血腥味儿弥漫开来,再往上看,他的背上插着一把握在母亲手里的利刃,直穿心脏,一击毙命。

“你说,他靠近你前看没看见那柄匕首呢?”宴无欢开口问道。

菩提叶在院子里缓缓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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