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红星共和国法院正式对魏凌岚公开审判。
检方当庭逐一列举她的罪行。跨国电信诈骗、贩毒、人口贩卖、洗钱、地下赌场、组织谋杀、非法军火交易……
尤其三条谋杀罪:检方严厉质问她亲手杀害三名失踪男子,魏凌岚却神情淡定,毫不闪躲地答:“那三个人,是自愿参加我的性虐游戏,被我调教死在密室里。不是我直接杀的。”
法庭上议论哗然,媒体争相追问,唯有林悦默默守口如瓶,从未揭穿那层真正的秘密。
最终,法庭宣读判决:
魏凌岚,罪行罄竹难书,判处死刑,一个月后执行。
同案受审的蒋家主蒋飞阳、柳家主柳正豪、叶家主叶景成同样被判死刑。
这时蒋飞阳始终背脊笔直,听到法官询问有无遗言时,他忽然大笑,脸上写满了江湖枭雄的豪气与不屑。
他直接朝全场冷冷道:
“这条路是我蒋飞阳自己选的。 时代变了,输给你们没什么好说。 你们要审我、要杀我、要骂我都随便。 江湖人活这一世,输就输,死就死,有什么好怕的?你们这些念稿子的,等着看吧。这世道哪有真的断根?愿赌服输,我蒋飞阳问心无愧,不信天,不信地,更不信你们这法庭!”
他语气里尽是洒脱和嘲弄,全场媒体和旁听席都被这股气魄震慑。
他的身影,也成了那天审判厅里唯一不曾低头的男儿。
反观柳家、叶家主面对死刑判决则彻底崩溃,哀嚎求饶、在地痛哭,现场一片狼藉。
魏凌岚冷冷看着两人,语气毫不留情:“死都要有骨气一点,不丢人!”
最终,法官宣布:“依律,每人可提出一个合法死前请求。”
庭上,轮流询问死前愿望。
柳家、叶家那些平时嚣张跋扈、呼风唤雨的家主和干部,这时全都蔫了。
有人只是无神地盯着地面,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人饭也吃不下,烟一根接一根抽,整个人早已魂不守舍、满脸灰败,只想逃避现实。
蒋飞阳则神情依旧冷峻,语气平淡但铿锵:“我只想见我刚满一岁的孙女一面,再和她还有女儿相处最后一段时光,喝顿酒、说几句真心话。江湖事,江湖了。”
轮到魏凌岚,她只是淡淡地望向林悦,语气无波无澜:“我没有什么牵挂,只希望在走前,能和警官林悦单独相处二十四小时。不被任何人打扰。”
现场一片哗然。
按规定这种特殊接见必须全程监控录影,但林悦起身请求:“她再坏,也应该有最后一点尊严。我以半年来的卧底经历担保。这一天,请法官给她最后的体面,不设监控、不做干扰,我会亲自全程负责。”
法官见林悦神情坚决、态度无懈可击,思索良久,最终点头同意:“准许。但一切责任由林悦警官亲自负责。”
这个决定,成了这场审判里最令人动容的特例。
人性、信任、救赎、主奴。所有复杂的纠缠,都交付给这最后的二十四小时。
死刑前最后24小时,林悦和魏凌岚获准在那间像高级套房一样的无监控囚室里独处。
一进房门,魏凌岚就卸下所有人设,毫不犹豫地双膝趴地、舌头吐出来、膝盖分得又远又低,双手主动抱住林悦脚踝,语气颤抖又渴望:“悦悦,让我最后一天。只做你的母狗。”
林悦嘴角露出复杂的微笑,轻声回应:“你这辈子当够了魔头,这一天,给你做一只真正的狗。”
24小时里,魏凌岚不再穿衣服,彻底放下所有尊严。
她学狗匍匐爬行,每隔几步就主动舔主人的脚、脚趾,还会自己摇尾,发出呜呜、喘息声。
林悦随时命令:“过来,舔干净!”
她立刻舌头贴地,讨好地舔鞋底、脚踝,甚至伸出舌头主动讨惩,“主人,求求你操我,践踏我,让我当最贱最会发情的母狗……”
有时林悦一巴掌打在她臀上,或是冷笑着让她高高翘起屁股、掰开双腿;
魏凌岚每一次被羞辱、被打、被踩脸,都像是真正的天堂。
她在侮辱与快感中颤抖,几度控制不住尿失禁,浑身瘫软、流泪又带笑,还像狗一样主动把失禁的尿舔干净,哭着讨好主人:“谢谢你,主人,让我这么贱、这么幸福……”
林悦让她用狗碗进食、舔地板、摇尾、发情。
每当高潮来临,魏凌岚就四肢趴地,狗一样吠叫、喘息,高潮到痉挛失禁,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主奴最极致的羞耻和释放。
夜里,她蜷在林悦脚边睡觉,像一只温驯、感激又骄傲的母狗。
白天醒来还要主动用舌头舔醒主人,双眼里是泪水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一天过后,林悦亲自帮魏凌岚洗澡,洗去满身的汗水和屈辱的痕迹。
她帮她吹干长发,选了最体面的白衬衫和黑长裤,替她仔细梳妆打理。
魏凌岚对着镜子,第一次看见自己不再是女王、不再是魔头,只是一个被主人成全、灵魂终于得救的女人。
押赴刑场前,魏凌岚昂首挺胸,目光平静。
她轻声对林悦说:“谢谢你。你让我最后一天,真的像个幸福的母狗。”
走进注射室,她最后一次深深看了林悦一眼,嘴角还带着释怀的笑:“主人,我走了。”
药剂缓缓推入血管,魏凌岚闭上双眼。
那一刻,她带着这辈子唯一、也是最彻底的满足与释放,彻底告别了所有爱与恨、尊严与卑微、善与恶的纠缠。
她用最极致的犬化,为自己这场传奇画下完美的句点。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