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衣皮藏-操弄天下第一女宗主,把绝色师徒三人都彻底玩坏成叠穿淫具! - 第6章 云裳乞巧,一念三魂筑魔巢(上)

当顾斌用洛璃那甜美的声音,说出“我很满意”这句最终裁决时,这座以欲望和献祭为基石的秘殿,终于迎来了一段短暂的、诡异的寂静。

胜利者,已然诞生。

新的“衣服”已经穿在了主人的身上,完美贴合,神魂交融。

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少女胴体,此刻正被一个千年魔魂所主宰,在水镜前顾盼生姿,熟悉着自己的全新形态。

镜中少女的眼眸,闪烁着不属于她的成熟与邪气,那是一种造物主在欣赏自己最得意作品时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满足。

而在皮囊的意识深处,洛璃的神魂,正沉浸在与父亲“合二为一”的、灵魂高潮的余韵之中,幸福地战栗着,感受着父亲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兴之所至的玩弄。

她如同一滴水,彻底融入了名为“父亲”的汪洋大海,感受着他的广阔、他的深邃、他的随心所欲,并为此感到至高无上的荣耀与极乐。

失败者,则以两种截然不同的姿态,诠释着被淘汰的命运。

晕死过去的墨婉,依旧保持着她那具异形魔躯的形态,八臂五乳,匍匐在地,像一件被弃置的、充满了繁复功能却无人问津的复杂工具。

她的昏迷,是一种极致的失望所带来的自我保护。

而另一位失败者——云霓裳,则在不远处,体验着比昏迷和死亡,都更加残酷的、活生生的地狱。

地狱的名字,叫做“自由”。

玉石地面冰凉的触感,透过她背部和臀部的肌肤,清晰地传递而来。

这是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冰冷。

一千年来,她的身体永远都是温暖的,因为在那层皮肤之下,永远都有主人的灵魂在为她提供着热量与生命力。

可现在,那份温暖,被抽走了。

空气,带着灵气,涌入她的鼻腔,充盈着她的肺叶。

这是她自己的呼吸,急促而紊乱。

她已经忘记了该如何自主呼吸。

过去,她无需呼吸,主人的气息就是她的气息,平稳、悠长,带着君临天下的从容。

而现在,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翕动着嘴唇,却感觉每一次吸气,都让胸口那片巨大的空洞,更加明显。

她动了动手指,那曾经能翻江倒海、弹指间毁灭一个国度的手指,此刻却显得如此无力。

她能感觉到指甲划过玉石地面的细微阻力,这真实的触感,却让她感到一阵反胃。

她已经习惯了“间接”的感知,习惯了通过主人的神念去体验世界。

这种需要自己去触摸、去分辨的“真实”,对她而言,是如此的粗糙、低级,且充满了被“隔绝”在外的孤独感。

她缓缓地、艰难地,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穿过缭乱的长发,精准地落在了那个正在水镜前欣赏着“新衣”的身影上。

那个身影,是洛璃。是她女儿的身体。

而那个身体里,是她的主人,她的天,她的一切。

一丝名为“母性”的、早已被岁月和调教磨损到几乎消失的情感,如同风中残烛,在她心中微弱地闪烁了一下。那是我的女儿……她的身体……

然而,这丝微弱的烛火,在下一秒,便被一阵名为“嫉妒”的、滔天海啸般的飓风,彻底熄灭了。

是嫉妒!是足以将她灵魂都烧成灰烬的疯狂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黄毛丫头可以取代我的位置?

凭什么她能被主人穿在身上,感受主人的抚摸,体会主人的意志?

而我,这个陪伴了主人一千年、为他征战四方、为他承载了无数次欲望的“云裳仙衣”,却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丢弃在这冰冷的地上?

云霓裳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嫉妒而开始发抖。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身为“天下第一”时的荣光。

是的,她曾是云霓裳,云顶仙宫的宗主,此界无可争议的最强者。

她一念之间,风云变色;她一句话,便能决定亿万生灵的命运。

那份属于强者的骄傲,属于宗主的自负,是铭刻在她骨子里的东西。

她记得,三百年前,东海魔龙王率领水族大军,妄图淹没三千州陆。

当时的主人,正处于难得的“倦怠期”,对外界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是她,用自己的神魂,在皮囊内苦苦哀求,不断地用各种淫荡的技巧取悦主人,终于换得主人的一丝兴致。

然后,顾斌穿着她的身体,仅仅是出现在东海之滨,散发出了一丝属于“陆地神仙”的气息,那不可一世的魔龙王便肝胆俱裂,带着它的虾兵蟹将,连滚带爬地逃回了万丈深渊。

世人只知道是云霓裳宗主神威如狱,却不知道,那只是主人穿着她,随手打发掉的一只苍蝇。

而她,为此感到无比的自豪。

她的身体,是主人彰显神威的“法衣”!

她的强大,是主人力量的延伸!

这份自负,早已和对主人的崇拜,扭曲地结合在了一起。

可是,这一切的荣光、骄傲、自负,在此时此刻,都显得那么可笑。

它们远远不及,远远不及她此刻心中那股最原始、最卑微、也最强大的渴望。

那是一种被烙印进灵魂深处的……淫荡。

她的身体,在渴望。

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渴望被那个熟悉的灵魂重新填满。

她的皮肤,在渴望。渴望被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拉扯、揉捏、拍打,玩出各种超越极限的形状。

她的秘穴,在渴望。渴望被主人的意志所驾驭,无论是被主人的手指,还是被她自己的皮肤所塑造的“阳具”所贯穿、所占有。

一千年的调教,一千年的承欢,早已让她对这种“被使用”的感觉,产生了最深层次的瘾。

而现在,她正在经历最痛苦的“戒断反应”。

空虚。

冷。

无意义。

云霓裳蜷缩在地上,将自己那具令天下男人疯狂的成熟胴体,抱成了一团。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双美丽的凤眸中滑落。

这不是悲伤的泪,而是纯粹的、生理性的、因为失去了存在意义而流下的绝望之水。

不行……我不能这样……

一个念头,支撑着她几乎要崩溃的神魂。

我不能被当成垃圾丢掉。我是主人最好的衣服,最合身的衣服!我要让他想起来!我要让他知道,我的价值!

这个念头,成为了她此刻唯一的行动纲领。

她松开了抱住自己的手臂,用那双曾经翻云覆雨的手,颤抖地撑住了地面。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上身。

她没有站起来。

她知道,在主人面前,她没有“站立”的资格。尤其是在她已经被“抛弃”的现在。

她选择了爬行。

像一条狗,一条最卑微、最顺从的母狗。

她将自己的身体伏低,用手肘和膝盖,在光滑如镜的玉石地面上,艰难地、一步一步地,向着那个穿着她女儿皮囊的身影,爬了过去。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她的肩头和背后,几缕发丝因为泪水而黏在了她绝美的脸颊上。

她那对举世无双的硕大乳房,因为爬行的姿态,而在地面上拖行、摩擦,被冰冷的玉石刺激得微微挺立。

她那肥美浑圆的蜜桃臀,高高地撅起,随着她的动作,一左一右地摇晃着,充满了卑微的、乞求的意味。

这段不过十几丈的距离,她却仿佛爬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她爬到了那个身影的脚下。

她能闻到,从那具身体上传来的、独属于洛璃的、那股带着奶香的处子幽香。这味道,让她更加嫉妒得发狂。

她没有说话,而是做出了一个动作。

她低下自己那颗曾经无比高贵的头颅,伸出舌头,轻轻地、虔诚地,舔舐着“洛璃”那光洁小巧的脚趾。

做完这个动作,她才抬起头,仰望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属于自己女儿的脸,泪水涟漪,泣不成声地哀求道:

“主人……”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渴求。

“主人……是我……是您的霓裳啊……”

顾斌(洛璃)缓缓低下头,用那双清澈的、属于少女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这个曾经的天下第一人。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饶有兴致的微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的触感,和云霓裳那卑微的、充满了绝望的灵魂波动。

同时,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皮囊之内,洛璃的神魂,因为看到自己高高在上的母亲,像母狗一样舔舐着“自己”的脚,而产生的那种混杂着胜利、优越和背德的剧烈快感。

这种双重的、扭曲的愉悦,让他心情大好。

“哦?霓裳?”他故意用洛璃那甜美的声音问道,“你不是已经‘自由’了吗?为何还要来求我?”

“不!主人!霓裳不要自由!”云霓裳一听到“自由”两个字,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她疯狂地摇着头,泪水甩得到处都是,“霓裳是您的衣服!是您的所有物!离开了您,霓裳就只是一具会腐烂的臭皮囊!没有了您在身体里的感觉……霓裳感觉自己……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啊!”

她抱着“洛璃”的小腿,将自己的脸,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不断地摩擦着,像一只乞求主人垂怜的宠物。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再穿上我吧!”她的哀求声,变得凄厉起来,“我的身体是您最熟悉的!我的神魂是您最了解的!我知道您所有的喜好,我能配合您做出任何您想要的动作!”

为了证明自己,她的双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疯狂地抚摸、揉捏起来。

“主人您看!我的胸部,比这个丫头的要大得多,也软得多!能给您带来最充实的满足感!”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挤压着自己的双乳,将它们揉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我的腰!我的臀!都是您最喜欢的样子!最适合您从背后进入,用力地拍打!”她甚至撅起臀部,自己拍打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人!我还会很多……很多新的玩法!是这一百年里,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就是为了在您……在您玩腻了旧的花样之后,能带给您新的刺激!”她急切地推销着自己,“主人!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哪怕只是当一件换洗的衣服也好!求求您了!”

她的语言,已经彻底失去了逻辑,只剩下最本能的乞求。

身为宗主的自负,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为强者的骄傲,也早已被碾成了尘埃。

甚至连那丝若有若无的母性,也在此刻,变成了她攻击“情敌”的武器。

她现在,只有一个身份——一件渴望被主人重新穿上的、被丢弃的旧衣服。

她的这番表演,不可谓不卖力,不可谓不淫荡。

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血脉喷张,将她就地正法。

但是,顾斌只是静静地看着,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

他感到了一丝愉悦,但更多的,是一种意料之中的……乏味。

是的,乏味。

云霓裳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她的卑微,她的淫荡,她的乞求,都只是在重复着过去一千年里,已经上演了无数遍的戏码。

再把她穿上?

不,那太无趣了。那是否定了自己换新衣的意义,是走了回头路。

他需要新的、更刺激的、更有创意的玩法。

而云霓裳这番绝望的乞求,却恰好给了他一个灵感。

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前所未有的、能将现场所有“玩具”都利用起来的、全新的游戏。

他的目光,缓缓地从脚下的云霓裳身上移开,投向了不远处,那个依旧昏迷不醒、保持着八臂五乳魔躯形态的墨婉。

一个绝妙的、能将“血缘的禁忌”、“工具的功能性”和“旧爱的绝望”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剧本,在他的脑海中,瞬间成型。

他缓缓地蹲下身,用洛璃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云霓裳的下巴,强迫这个泪眼婆娑的美人,看着自己。

“我的好霓裳,”他用一种温柔到残忍的语气说道,“你的忠心,我看到了。你的价值,我也一直都记得。”

云霓裳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希望的光芒。

“但是,”顾斌的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变得如同恶魔般邪气,“你似乎误会了一件事。我让你‘退休’,并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因为……”

“……我想换一种,更好玩的游戏啊。”

他松开手,站起身,不再看云霓裳,而是转身,径直朝着昏迷的墨婉走了过去。

云霓裳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主人……他……他难道要……

在云霓裳那充满了绝望、不解和一丝丝恐惧的目光注视下,顾斌(洛璃)走到了墨婉的身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她肝胆俱裂的决定。

他弯下腰,像拎起一件真正的衣服一样,轻而易举地,将那具形态诡异的“墨婉皮”,提了起来。

“一件充满了无限可能的‘血缘素体’,一件拥有极致功能的‘淫巧工具’……”顾斌提着墨婉的皮囊,转过身,重新看向云霓裳,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

“你说,如果我把这两件衣服,‘叠’在一起穿,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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