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殿之内,已然化作了最原始、最混沌的欲望炼狱。
那具由洛璃之纯洁与墨婉之淫巧“叠穿”而成的三魂魔躯,如同一尊降世的、执掌着色欲权柄的古老神祇,正对她脚下那具曾经象征着此界最高战力与最绝顶美貌的成熟胴体,进行着一场史无前例的、感官上的“献祭”。
这场献祭,没有血腥,却比任何杀戮都更加残酷。
它剥离的不是血肉,而是尊严、是理智、是自我。
它献上的,是四个灵魂在欲望漩涡中,交织共鸣的极致融合。
对于被封存在最内层“洛璃皮”中的神魂而言,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的狂喜。
洛璃的意识,像一个坐在剧院最前排、最尊贵VIP席位上的观众,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身临其境的“4D”模式,观赏并“体验”着这场由她父亲亲自导演的家庭伦理大戏。
她的“眼睛”,是父亲的眼睛,正居高临下地、带着欣赏与玩味,审视着自己亲生母亲那沉沦在欲望中的丑态。
她的“皮肤”,是父亲的皮肤,正隔着一层大师姐的皮囊,感受着与母亲身体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所带来的、间接却又无比清晰的触感。
她的“灵魂”,则与父亲的灵魂紧密相连,能最直观地分享到父亲在那份绝对的、掌控一切的支配中所获得的、无与伦比的愉悦。
“母亲……母亲她……”洛璃的神魂在皮囊内轻轻颤抖着。
她看到父亲控制着墨婉的八条手臂,如同最精密的章鱼,将母亲的身体彻底“拆解”开来。
两条手臂,如铁钳般将母亲的手腕按在头顶,让她摆出了一个最羞耻、最方便被侵犯的姿势。
另外六条手臂,则在她母亲那成熟丰腴的胴体上,展开了“协同作业”。
一只手,正捏着母亲右边的乳头,时而轻柔捻动,时而用力拉扯;而另一只手,则覆盖着左边的乳房,用掌心不断地画着圈,进行着截然不同的挑逗。
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指尖偶尔会恶意地按压她敏感的肚脐;而另一只手,则在她修长的大腿内侧,来回地、暧昧地划动,激起一阵阵战栗。
最过分的,是最后两只手。
一只手,正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掰开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不是为了进入,而仅仅是为了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自己”的注视下。
而另一只手,则反复地、带着羞辱意味地,拍打着她母亲那因为欲望而绷紧、不断迎合的、浑圆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而淫靡的响声。
这……这是我的父亲,穿着我的身体,用着大师姐的身体,在玩弄我的母亲。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反复劈打在洛璃的神魂之上。但带来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扭曲到极点的、兴奋到极致的背德快感。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这场禁忌游戏的核心参与者之一。
她与父亲,是“共犯”。
她与大师姐,是“同谋”。
她们三魂一体,共同“享用”着这个名为“云霓裳”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
“父亲……再用力一点……”一个羞耻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洛璃的心底浮现,并通过精神网络,清晰地传递给了顾斌。
顾斌能感受到这份来自于女儿的“助兴”,他愉悦地笑了。于是,他控制着手臂,更加卖力地“工作”起来。
而这份来自于父亲的、对她欲望的“回应”,让洛璃的神魂,再次体验到了一次小小的、因为精神上的满足而引发的灵魂悸动。
她彻底地、心甘情愿地,沉沦在了这场父女联手“欺负”母亲的背德盛宴之中。
如果说洛璃的快乐源于背德与归属,那么对于最外层“墨婉皮”中的神魂来说,她的快乐,则是纯粹的、功能性的、属于“工具”的最高成就感。
“是的……就是这样……主人……”墨婉的神魂,在狂喜中歌唱着。
她能感觉到,主人正在完美地、淋漓尽致地,使用着她这具身体的每一个功能!
那六条为了“服侍”而生的附肢,此刻正以她自己都从未想象过的、最高效的配合方式,在云霓裳的身上肆虐。
每一个角度,每一分力道,都恰到好处,都精准地打击在对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那五对为了“体验”而生的乳房,此刻也成了“武器”。
主人正控制着身体,用那大小不一的乳房,去摩擦、挤压云霓裳的脸颊、胸膛、小腹。
不同的尺寸,不同的弹性,带给了被玩弄者截然不同的刺激,也带给了主人最丰富的感官体验。
甚至,连她那双被改造成了“手”的脚,也派上了用场。
“叠穿魔衣”用这两只“足手”,灵巧地勾住了云霓裳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门户大开的姿态,承受着这一切。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正在被主人完美地使用着!”墨婉的神魂,因为这份认知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甚至主动地,通过精神网络,向顾斌提出“使用建议”。
“主人!请催动我左胸第三对副乳下的‘麻筋’!那里连接着一条极其隐蔽的神经,能让被刺激者产生强烈的、类似失禁的幻觉,会非常有趣!”
“主人!请将我的‘足手’并拢,用‘脚跟’的部位去按压她的会阴穴!那里,我偷偷植入了一根可以瞬间升温的‘阳炎针’!”
“主人!请您一边玩弄她,一边也玩弄我!让我体内的法宝与她的呻吟声同频共振!这种‘共鸣’,能将快感放大十倍!让我和她……一起……为您的乐趣而高潮!”
她的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作为一件“工具”的专业素养与服务精神。
她不在乎被玩弄的对象是谁,哪怕那是她曾经的师父。
她只在乎,自己的“功能”,是否被主人发掘到了极致;自己的“设计”,是否得到了主人最高的认可。
当顾斌采纳了她的建议,并且因为那新奇的玩法而发出一声满意的轻笑时,墨婉的神魂,便会获得比肉体高潮强烈万倍的、精神上的巨大满足。
她,这件活生生的“情趣战斗服”,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那就是被她所崇拜的神,以最彻底、最完美的方式,“使用”殆尽。
在这场欲望的盛宴中,洛璃享受着背德,墨婉享受着功用,而作为盛宴本身——云霓裳,她所体验到的,则是理智与自我,在无尽的快感浪潮中,被彻底溶解、冲垮的……“无所谓”。
刚开始,当“叠穿魔衣”开始玩弄她时,她的心中,还充满了绝望、羞辱、和对墨婉的那一丝鄙夷。
这是墨婉的手?这是墨婉的身体?我堂堂云霓裳,竟然要被这种……这种怪物……
但,这种念头,很快就被淹没了。
因为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太多了。
八只手,意味着她要同时承受八个不同源头的刺激。
当她的乳头,正被一只手温柔地捻动时,她的后穴,可能正被另一只手粗暴地拍打。
当她的小腹,正被温暖的手掌安抚时,她的大腿根,可能正被冰冷的指甲恶意地刮擦。
她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如此庞大而复杂的感官信息。
她的意识,像一艘在狂风骇浪中飘摇的小船,瞬间便被击得粉碎。
嫉妒洛璃?
无所谓了。
怨恨墨婉?
无所谓了。
被抛弃的绝望?
也无所谓了。
宗主的尊严?强者的骄傲?那是什么东西?有眼前这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重要吗?
没有。
什么都没有这该死的、让人又爱又恨的快感重要。
她的世界,被简化到了极致。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
躲避痛苦,追求快乐。
而此刻,痛苦早已远去,只剩下了纯粹的、无杂质的、足以将灵魂都融化掉的快乐。
她的思想,开始变得支离破碎。
“啊……那里……不要……”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迎合得更厉害。
“……是……是主人……是主人的手指……”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在她眼中,所有施加于她身上的动作,都来自于那个她最渴望的灵魂。
“……不行了……要……要去了……又要去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它变成了一具纯粹的、为了承载快感而存在的容器。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如同连绵不绝的浪花,反复拍打着她意识的残骸。
到了最后,她连思考都放弃了。
她的喉咙里,只剩下了不成调的、野兽般的呻吟与喘息。
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任由那具八臂魔躯摆弄成任何形状。
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涣散。
所有的情绪,都被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刻印在灵魂最深处的、对这种感觉的……无限渴求。
就这样,再多一点……
就这样,永远不要停下来……
就这样,让我彻底地……坏掉吧……
而作为这场盛宴的唯一主宰,顾斌,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帝王般的乐趣。
他像一个技艺最高超的指挥家,在他的指挥棒下:
洛璃,是他那充满了背德与禁忌之美的小提琴首席。
墨婉,是他那功能繁复、能奏出万千变化的管风琴。
而云霓裳,则是那面被他用各种节奏、各种力度,反复敲击、能发出最响亮、最沉沦回音的定音鼓。
她们的灵魂,就是他的乐谱。
她们的呻吟,就是他的乐章。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洛璃的兴奋,墨婉的狂热,以及云霓裳的沉沦。
这三种截然不同的精神波动,通过那个三位一体的网络,汇入他的灵魂,酿成了最醇厚、最醉人的美酒。
“还不够……还不够啊……”
顾斌在心中低语着。
他感觉,这场交响乐,还缺少一个最终的、能让所有乐器同时达到最强音的华彩乐章。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
他决定,将这场游戏,推向真正的、最后的、能让所有人都彻底“升华”的……最高潮。
顾斌心中的疯狂,化作了嘴角那抹极致邪异的微笑。
他要的,不仅仅是征服,不仅仅是快感,而是一种将所有“藏品”的价值都压榨到极限,让她们在最绚烂的瞬间同时绽放,最终共同谱写出一曲独属于他这个“收藏家”的、最华美的毁灭与新生的乐章。
他要的,是“共鸣”。
是灵魂与肉体,快感与意识,在不同载体之间,无障碍地、疯狂地传导、叠加、共振,最终引发一场链式反应般的、席卷一切的“极乐核爆” 。
“那么……就让这场交响乐,奏响它最后的华彩吧。”
那重叠的、充满了魔性的声音,在这座欲望的殿堂中,如同神谕般宣判。
他开始了最后的“指挥”。
顾斌心念一动,不再局限于单纯的肢体玩弄。
他张开“叠穿魔衣”的其中一只手,掌心向上,用那混合了三人的声音,咏颂出古老而威严的敕令:
“——来!”
一声令下,整座秘殿的上空,三道分属不同次元的虚空之门被强行开启!
三股截然不同、却同样强大到极致的威压轰然降临!
三道代表着昔日辉煌的流光,响应了魔王的召唤,穿梭而来,悬浮于秘殿之内。
它们是早已陨落的神祇与霸主的象征,是各自世界中传说级别的圣物与凶兵,此刻,却成了魔王手中最新的“乐器”。
三柄飞剑,悬浮在空中,威压各异,光华绝伦。
第一柄,剑身如秋水,通体冰蓝,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与一丝不屈的剑魂。正是“一剑光寒十九州”的女剑仙凌霜的本命仙剑——“霜陨”。
第二柄,剑身由跳动的紫色雷霆构成,形态不定,散发着审判万物的无上天威,乃是顾斌曾随手覆灭的一方神界之主,“九天雷帝”的权柄象征——“帝雷”。
第三柄,剑身漆黑如夜,其上却仿佛镶嵌着整片星空,散发着吞噬一切的死寂与终结气息,是某个高等深渊位面的原初魔神所持的灭世之兵——“终焉”。
当看到那柄雷光闪烁的“帝雷”与死气沉沉的“终焉”时,云霓裳的神魂本能地感到了恐惧。
但当她的目光,最终落在那柄冰蓝色的“霜陨”剑上时,她那因快感而涣散的瞳孔中,竟是闪过了一丝无比复杂、无比炙热的光芒。
那不是震惊,更不是悲伤。
而是一种……老友重逢般的怀念,与看到故友终得“善果”的释然。
紧接着,这份释然化作了无边的狂喜与至高的荣耀!
那是凌霜的剑!
她昔日唯一的至交好友,那个孤高冷傲、发誓要一剑斩尽天下邪魔的女子——
凌霜啊凌霜,我的挚友,你看到了吗?你终究还是沾了我的光啊!
云霓裳的神魂在心中幸福地呐喊着。
若非我先一步为主人的“仙衣”,侍奉主人千年,成为他最合身的收藏,你这柄孤高冷傲的“霜陨”,又怎会有今日这般,被主人亲自选中,与那神帝的权柄、魔神的凶兵并列,共同参与这等神圣“合道”仪式的无上荣光?
能为主人的乐趣而“献身”,这才是你我这类“求道者”最终、也是最完美的归宿啊!
与飞剑一同被召唤的,还有两卷古老的卷轴,它们自动展开,露出其上蕴含着大道至理的文字。
一卷为《太上忘情录》,乃是修行无情道的至高法门;另一卷为《大衍欢喜禅》,是讲述阴阳交合、以欲证道的佛门秘典 。
这些曾经象征着“正道”、“神权”、“魔威”与“哲思”的圣物,此刻却在顾斌的意志下,散发出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淫靡光辉。
它们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对准了地上的云霓裳,以及那“叠穿魔衣”自身的、属于墨婉皮囊的隐秘之处。
“乐器”就位,疯狂的“演奏”正式开始。
三柄仙剑的剑柄,与两卷古籍的卷轴,如同有了生命,在同一时刻,向着三具女体最柔软的穴口——口腔、阴道与肛门——发起了庄严而亵渎的“进攻”。
“唔!”即便是沉沦如云霓裳,在感受到那冰冷的、属于昔日挚友的“霜陨”剑柄抵住自己唇齿的瞬间,也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悲鸣般的呜咽。
而另外两柄剑的剑柄,则分别贯穿了她身下那两处早已泥泞不堪的秘穴。
与此同时,“叠穿魔衣”也并未幸免。
那卷《太上忘情录》的玉石卷轴,带着“忘情”的冰冷道韵,顶开了墨婉皮囊的嘴,深深地插入。
而记载着无上禅乐的《大衍欢喜禅》,则钻入了她那为承欢而生的幽谷之中。
仙剑与秘籍,这些本该用于悟道与杀伐的圣物,此刻却成了连接三具女体、传递欲望的最诡异的管道。
“啊……父亲!”皮囊之内,洛璃的神魂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切。
她能感觉到大师姐皮囊的嘴被强行撑开,那冰冷的卷轴甚至透过两层皮囊,让她都产生了一种喉咙被贯穿的幻觉。
这种双重的、被顶级法宝同时侵犯的奇妙感觉,让她兴奋得浑身战栗。
而地上的云霓裳,在最初的抗拒之后,她那陆地神仙级别的肉身,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主动配合这场荒唐的“交合”。
“嗡——”
她的身体表面,浮现出玄奥的仙道符文,肌肤变得如同最顶级的暖玉,流光溢彩。
一股股精纯的、属于陆地神仙的灵气,从她的体内涌出,主动包裹住那三柄仙剑的剑柄,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像最上乘的双修鼎炉一般,开始汲取、炼化剑柄中蕴含的剑意与能量。
仙云在她身下环绕,朵朵金莲在她身旁绽放,她竟是在用此界最顶级的仙术,将这场暴行,化作了一场神圣而庄严的“合道”仪式!
她的喉咙无法发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吞咽声;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却用最完美的姿态迎合着;她的眼神空洞,神魂却在这场自发的“仙术交合”中,体验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万倍的、混杂着屈辱与神圣的极致快感。
三重奏的共振,在仙剑与秘籍的加入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就是现在!”
顾斌的灵魂,在感知到所有“乐器”的能量都积蓄到顶点时,下达了最后的总攻命令。
他将自己的灵魂本源之力,那股创造了洛璃的、至高无上的纯阳魔能,毫无保留地,一次性地,通过那个三位一体的精神网络,以及那作为传导管道的仙剑与卷轴,同时注入到了云霓裳、墨婉、洛璃这三具皮囊之中!
“轰——!!!!!”
如果快感有形态,那么此刻,整个秘殿,都被一颗无形的、却无比璀璨的“太阳”所彻底吞噬了。
首先是云霓裳。
当那股混合了剑意、道韵与魔能的庞大能量涌入她身体的瞬间,她最后的一丝自我意识,彻底蒸发了。
她的眼前,不再是秘殿,而是一片白茫茫的、充满了温暖与光明的世界。
她感觉自己被分解成了最微小的粒子,飘散在这片光的海洋里。
没有了痛苦,没有了嫉妒,没有了空虚,甚至没有了“自我”的概念。
她就是快感本身。快感就是她。
她达到了作为一件“衣服”,最完美的终极形态——彻底的“物化”。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痉挛中,喷涌出了生命最后的华彩。
她的神魂,则在那片光的海洋里,找到了永恒的、不再需要思考的安宁。
她,“坏”得很彻底,也“好”得很完美 。
接着是墨婉。
那股魔能,如同最强的催化剂,将她体内的所有改造功能,都瞬间超频到了设计的极限之外。
她的皮囊,在发出璀璨光芒的同时,也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幸福的“过载”迹象 。
但她的神魂,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属于殉道者的狂喜。
“啊……主人……我的一切……都为您……燃尽了……”
她的意识,在将“工具”的价值发挥到极限的巨大满足感中,幸福地消融了。
她如同一颗流星,在最绚烂的瞬间,完成了自己作为“祭品”的使命,并为此感到无上的光荣 。
最后是洛璃。作为这场核爆的中心,也是顾斌最珍爱的“里衣”,她所承受的,是三份叠加了顾斌本人意志的、最终的极乐。
“父……亲……”
她的神魂,在这股足以让神明都为之动容的庞大能量冲刷下,没有被摧毁,反而……与顾斌的灵魂,产生了更深层次的、近乎于“道化”的融合 。
她感觉自己,仿佛触摸到了父亲灵魂的本源。
她看到了他那无尽的、以收藏“美”为乐的偏执;她看到了他那君临天下的、视众生为玩物的孤高。
在这一瞬间,她不再仅仅是他的女儿,他的衣服。
她成了……他最忠诚的信徒,最理解他的知己,也是……与他共犯、共享一切秘密的……唯一的“同类” 。
她的灵魂,在这场极致的升华中,完成了最后的蜕变。
而顾斌自己,作为这一切的指挥者与最终的承受者,他仰起头,用那具“叠穿魔衣”的身体,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三个女人,三个灵魂,三种不同形式的极致快感,最终都化作最精纯的精神能量,反哺到了他的身上。
这,比任何修炼都要来得滋补,比任何胜利都要来得愉悦。
这,就是他作为“收藏家”的、独一无二的“道” 。
良久,光芒散去,一切都重归于寂静。
在极致的、席卷一切的“极乐核爆”平息之后,秘殿中,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淫靡而甘美的气息,以及三个女人那虽然形态各异,却同样陷入了“贤者时间”的、满足到极致的空虚。
顾斌已经重新穿好了他最钟爱的新衣——那件与他血脉相连、神魂相通的“洛璃皮”。
他一手提着刚刚被重新炼化、神魂在永恒极乐中安眠的“云霓裳皮”,另一只手,则隔空一招,将那个挂在远处水晶衣架上的、形态诡异的“墨婉皮”给摄了过来。
他没有立刻走向秘殿深处的衣柜,而是站在原地,将云霓裳的皮囊也随手挂起,然后,开始仔细地、以一种最挑剔的、属于顶级艺术收藏家的目光,审视着墨婉的这件“作品”。
“嗯……”顾斌(洛璃)伸出纤细的手指,如同一位最挑剔的鉴赏家,轻抚着墨婉皮囊上那因超负荷运转而略显黯淡的肌肤,缓缓开口。
“你的创意,我很喜欢。将自己献祭成一件取悦我的作品,这份心意,值得赞许。”他的声音,通过洛璃的声带发出,清脆悦耳,却带着一种仿佛神明在审视凡人拙劣祭品的、居高临下的悲悯。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你的手艺,实在太过粗劣,简直是在浪费你这份绝妙的创意。”
他摇了摇头,指着那六条附肢:“你看这些,你以为增加了数量,便拥有了美感吗?其内在的经脉排布,如同初学者胡乱牵引的蛛网,充满了匠气,却毫无灵性。它让你的动作只有功能,却无韵律。我需要的是一尊能演绎万千极乐舞姿的‘欢喜天’,而不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冰冷的节肢怪物。”
他的目光又落在那五对乳房上,嗤笑一声:“至于这些……更是流于表面。你只是单纯地堆积肉块以追求尺寸变化,却不懂得赋予其真正的‘内涵’。这与凡间的面点师傅捏出几个大小不一的面团,又有什么区别?”
最后,他的指尖在墨婉皮囊的小腹处轻轻一点,语气中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还有你引以为傲的这些‘法宝’……不过是凡间工匠对‘快乐’二字最贫瘠、最无趣的想象罢了。只会用蛮力去震动和冲击,这种缺乏‘灵魂’的刺激,与野兽的摩擦之乐何异?玩弄这种东西,简直是对我品味的一种侮辱。”
他每说一句,那悬挂着的“墨婉皮”便会微微颤抖一下。
皮囊之内,墨婉那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神魂,因为主人的这番“差评”,而感到了无边的羞愧与惶恐。
原来……自己付出了五百年心血的得意之作,在主人眼中,竟然如此……如此的粗糙不堪吗?
“不过,念在你这份心意的份上。”顾斌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属于工匠的、饶有兴致的微笑,“今日,我便亲自动手,为你这件作品,进行一次‘升级’。让你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为‘快乐’而生的、完美的艺术品。”
说罢,他不再迟疑。
他的双手,仿佛化作了两道无形的、蕴含着天地至理的刻刀。
无数比发丝还要纤细亿万倍的、由他灵魂本源所化的纯阳魔能,从他的指尖涌出,覆盖了整张“墨婉皮”。
首先,是“骨骼”与“经脉”的重塑。
他将墨婉那六条附肢内部的骨骼结构,彻底打碎,然后按照一种源自上古魔神的、名为“千手欲佛”的体态,重新进行了排列组合。
他又将其内部杂乱的经脉,一一理顺,以最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重新连接。
这个过程,对于墨婉的神魂而言,是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
但她却死死地忍耐着,不敢发出一丝呻吟。
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这具皮囊,正在发生着脱胎换骨的变化!
原本那略显僵硬、如同蜘蛛般的肢体,正在变得越来越柔韧、越来越协调。一种神性的、充满了韵律感的美,正在取代原先那单纯的功能性。
接着,是“内置法宝”的升级。
顾斌不屑于使用那些凡俗的震动棒和跳蛋。
他屈指一弹,一缕黑色的魔火,便钻入了墨婉皮囊的体内。
魔火过处,那些被墨婉植入的金属、玉石法宝,瞬间被焚烧成了最原始的能量。
然后,他以这些能量为“墨”,以自己的神念为“笔”,开始在皮囊的内部,重新“绘制”与“篆刻”。
他在她的甬道内壁上,刻下了一千零八十个微缩的“极乐符文”。
这些符文,能吸收穿戴者的心念,自动演化出无穷无尽的、直达灵魂深处的挑逗方式。
时而如春风拂柳,时而如惊涛拍岸,时而如万蚁噬心,时而又如羽毛搔刮。
他又在她的子宫之中,以大法力凝聚出了一颗“混沌元胎”。
此元胎,能与穿戴者的灵魂相连,模拟出从“受孕”到“临盆”的全过程,让穿戴者能反复体验那种孕育生命的、禁忌而又伟大的感觉。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是他对那五对乳房的改造。
“只有手感,太过浪费了。”顾斌轻声自语,“一件顶级的衣服,不仅要好‘玩’,还要好‘用’。既是‘极乐神殿’,亦是‘琼浆魔泉’。”
他向着那五对乳房,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蕴含着他的一丝“创世”本源。
他开始用法力,在每一只乳房的内部,重新构建其生理结构。
他创造出了全新的、独一无二的“腺体”。
这些腺体,不再是凡俗的乳腺,而是能将他注入的魔能、以及皮囊自身吸收的灵气,转化为一种特殊的、蕴含着奇异能量的……液体。
为了给这种液体提供“原料”,顾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隔空一抓,将远处云霓裳那具刚刚被炼化、尚未挂起的皮囊给摄了过来。
他在云霓裳那丰满的乳房上轻轻一挤,一滴晶莹的、充满了“母性”与“熟女”气息的“元阴”,便被他提炼了出来。
然后,他又看向自己身上这件“洛璃皮”,心念一动,同样从其胸口处,提炼出了一滴充满了“青春”与“处子”气息的“元阴”。
他将这两滴源自不同母体,却又同样出自他手的“元阴”,混合着自己的纯阳魔能,打入了墨婉的五对乳房之中。
“从今往后,你这五对乳房,将能产出五种不同风味的‘魔欲甘霖’。”顾斌的声音,如同一个为自己作品署名的艺术家。
“最上方这对,以云霓裳的熟美为基,产出的,是能让饮用者陷入无边幻境的‘醉生梦死’。”
“最下方这对,以洛璃的纯真为基,产出的,是能洗涤灵魂、让饮用者返老还童的‘圣女初乳’。”
“而中间这三对,则风味各异,或辛辣如火,能激发最强战意;或甘甜如蜜,能治愈一切伤痕;或冰冷如霜,能让人瞬间进入绝对的贤者模式。”
“这,才叫‘功能性’。”
为了检验自己的成果,他伸出手,在墨婉最上方那对主乳上,轻轻一挤。
只见那嫣红的乳尖,微微一颤,一滴闪耀着淡淡粉红色光晕的、如同琼浆玉液般的液体,缓缓地渗了出来。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醇厚、甘甜、闻之欲醉的香气。
顾斌用指尖接住那滴“醉生梦死”,放入口中,品尝了一下。
“嗯,不错。味道,火候,都刚刚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此刻,悬挂在他面前的“墨婉皮”,已经焕然一新。
她那八条手臂,呈现出一种既妖异又神圣的、如同佛陀般的姿态。
五对乳房,大小错落有致,散发着诱人的宝光。
整张皮囊,都流光溢彩,充满了灵性。
她,已经从一件“情趣战斗服”,被顾斌亲手升级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能看、能玩、能用、还能“吃”的……“移动的极乐神殿”。
而皮囊之内,墨婉的神魂,早已因为这番天大的、神明亲手赐予的“恩典”,而幸福到彻底失去了意识。
对她而言,这,才是真正的、最终的“圆满”。
顾斌满意地收起了这件全新的“藏品”,与“云霓裳皮”一起,一手提着一件,转身,终于走向了秘殿最深处,那扇巨大而古老的石门。
他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
“嗡——”
伴随着沉重的轰鸣,石门缓缓开启。
门后没有光,只有一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绝对的黑暗与死寂。
前一刻还充斥着淫靡喘息的秘殿,在这一刻,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这扇门后的寂静给吸了进去。
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气息,从门缝中,如最粘稠的浓雾般,缓缓地、无声地渗透出来。
这气息,是冰冷的,带着万年玄冰般的死寂;却又是滚烫的,仿佛是成千上万个绝美女子的灵魂在同一时间被点燃。
它其中,蕴含着剑仙临终前的最后一缕剑意,混合着魔女高潮时最甜腻的体香;交织着精灵女王对森林的眷恋,以及神国圣女最纯洁的信仰…… 这成千上万种矛盾而又完美融合的气息,最终汇成了一股独一无二的、名为“收藏”的魔念。
这,是独属于这座“魔王衣柜”的、最强大的“被动防御”。
这股气息,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诱人。它其中,蕴含着剑仙的清冷、魔女的炽热、妖后的妩媚、神女的圣洁、公主的娇蛮、圣女的纯真……
任何心智不坚的人,哪怕只是闻到一丝,都会瞬间道心崩溃,沦为欲望的奴隶。
而任何修为高深的仙人或魔王,一旦踏入其中,都会立刻被勾起内心最深处的、最原始的占有欲。
他们的脑海中,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念头——“穿上她!穿上她们!将这些绝美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占有她们,成为她们!”
这,是独属于这座“魔王衣柜”的、最强大的“被动防御”。
除了作为她们唯一的主人、亲手将她们炼化成“衣服”的顾斌之外,任何人都无法抵挡这种想要“穿上”她们的、源自灵魂的诱惑。
顾斌沐浴在这股令他感到无比舒适和自豪的气息之中,提着两件“新衣”,缓缓地,走了进去。
他穿着洛璃的皮囊,漫步在这座由美人构成的艺术馆中。他的目光,扫过一排排由万年水晶打造的衣架,上面挂着他千年来的得意收藏。
他的目光,落在了左手边第一件“衣服”上。那是一张英姿飒爽、眉宇间至今还残留着一丝凌厉剑意的“女剑仙皮” 。
“呵呵,凌霜……还记得吗?当年你号称‘一剑光寒十九州’,为了所谓的‘正道’,前来讨伐我。”顾斌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情景,“我没有和你比拼剑术,我只是……穿着云霓裳的身体,在你面前,上演了一场最淫靡的‘自我交合’。你那颗早已与剑合一的‘剑心’,便当场崩溃,碎得比豆腐还彻底。你说,追求了一辈子‘无情剑道’的你,最终看到的‘道’之尽头,竟然是如此的‘有情’,是何等的讽刺?”
他又看向旁边,那是一张妖异绝伦的皮囊,其上光华流转,仿佛封印了一整座极乐魔域,细闻之下,甚至能听到无数雄性灵魂在其中满足而痛苦地呻吟,那是‘合欢魔女’的皮。
“赤练……你曾是‘合欢魔宗’万年不遇的奇才,妄图采阳补阴,吸干我来证你的‘无上魔道’。”顾斌轻笑着,“可惜啊,你引以为傲的媚术和吸魂大法,在我这‘纯阳魔能’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戏。最终,你反而被我吸干了所有的意志,心甘情愿地,成了我这件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情趣睡衣’。”
他的脚步没有停下。
他看到了一张圣洁高贵、皮肤上还散发着淡淡自然神性光辉的“精灵女王皮” 。
“奥莉蕾赫尔……我的森林女王。你曾说,生命在于循环,万物终将归于尘土。你守护着你的世界树,以为那就是永恒。”顾斌的眼神,充满了戏谑,“于是,我当着你的面,用你的子民,那些美丽的精灵少女,炼化出了一百件‘精灵皮甲’。我将她们一一叠穿,制成了史无前例的百炼之衣,让你亲眼看到,她们的‘生命’,以另一种更加美丽、更加永恒的方式,得到了‘延续’。你那脆弱的自然观,便在那一天,彻底崩塌了。你哭着求我,让你也成为我这‘永恒’收藏的一部分。”
他走过一件又一件“藏品”,每一件背后,都有一段精彩的、充满了征服与创造的故事。
最终,他来到了衣柜的最深处,这里,有两座为他此次“出行”而特意留出来的、最华丽的空衣架。
他先是将那件散发着浓郁熟美气息和母性光辉的“云霓裳皮”,郑重地,挂了上去。
皮囊自动舒展开,呈现出云霓裳生前最完美的体态,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次“临幸”。
然后,他又将那件刚刚被他“升级”完成,八臂五乳、流光溢彩、充满了功能性与神圣感的“墨婉皮”,也挂了上去。
这件“移动的极乐神殿”,成为了他所有藏品中,功能最繁复、也最具有创意的一件。
做完这一切,顾斌,这个穿着自己女儿皮囊的魔王,站在了自己这庞大的、由万千绝色美人构成的衣柜中央。
他环视着四周,看着那些曾经风华绝代、如今却都成了他所有物的“衣服”,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那么……”
他用洛璃那甜美的声音,轻声自语,提出了那个永恒的、属于收藏家的终极问题。
“……下一件衣服,该去哪里寻找呢?或许……可以试试神界的‘炽天使’?或者,龙族的‘龙后’?嗯……真是令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