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要擦枪走火了,怀愉忙推了推他,“还有训练呢。”
他抱着她不松手,一点一点平复身体的欲望。
“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说话都黏黏糊糊的。
“好啦,乖乖去训练,晚上再说。”
她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
“那我走了。”
也就六十平的房子,他愣是走出十万八千里的错觉,一步三回头的。
她更是好笑,冲他挥了挥手,“帮我带上门。”
“好。”
前天劳累了一晚上外加一个白天,怀愉本来没那么想那事了。
奈何被谢舟挑起了情欲,她默默从柜子里拿出她的爱用,张开腿将东西送进身体里。
“嗯……谢舟,你多插插……”
联想到刚刚蹭到的粗长性器,她身下像是发了大水般。
正当她沉溺在情欲里,门外的声响也没能引起她注意。
直到听到脑子里系统的声音,“小愉,是孟鹤南,他拿了钥匙。”
她甚至没来得及做任何事,这小小的房子一目了然地呈现在孟鹤南的视线里。
包括她张开的双腿,里面“嗡嗡”的按摩棒。
她抄起枕头就丢了过去,“滚出去。”
他被打个正着,又把枕头捞进怀里。进门之后,孟鹤南没说一句话,竟是不知避嫌地朝她走开。
怀愉正好坐起,被他用手按倒在床上。
怀愉皱着眉,问他:“你想干嘛?”
孟鹤南并不接话,用常年带着的干净手帕净了手,握着沾满蜜液的按摩棒不管不顾地抽了出来,东西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在不停抖动。
此情此景可以说是十分的魔幻了。
怀愉根本不想跟他沾边,一巴掌打得孟鹤南头一偏,“说了,让你滚出去。”
“我为什么不可以?”
孟鹤南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他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话给自己,右手的两指缓慢插进那口嫩穴。
“顾岳和温瑾虞可以,那我也可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吗?”
“小愉,那天就想跟你说了,孟鹤南对你的好感度有九十八,黑化值有六十五,在他知道是温瑾虞带走你之后黑化值又涨了十个点。”
所以他那一天那么对她,是因为爱她?
好荒谬。
见她还在怒视自己,他近乎卑微地蹲下身,埋首在她下体,讨好地舔着她的外阴,“愉儿,让你舒服些,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怀愉的身体最受不得刺激,被他用唇舌取悦,她瘫软在床上,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滚……滚开!”
尽管她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全是不想跟他有任何关联的念头,奈何这身体极不争气,被他含着阴蒂,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
“愉儿的水好甜,哥哥好喜欢喝。”
他大口地吞咽着蜜液,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愉儿,是我错了,不要讨厌哥哥,好不好?”
他咬着阴蒂,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别咬,不行!”
趁着还有一丝清明,怀愉压着腰,企图后退。她想逃离他给予的快感,孟鹤南岂会允许?
握着她的臀瓣,嘴巴疯狂舔吮着那口蜜穴,怀愉溃不成军,阴精像尿液一样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你混蛋!”
怀愉带着哭腔骂道。
“是,看到你跟顾岳抱在一起,我就失去理智了。愉儿,原谅哥哥好不好,哥哥不该推你。”
她哪里还听得进他那些啰嗦的话,软成一滩泥一样,没劲搭理他。
见她这幅模样,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扶着她那仿佛没有骨头的腰,“愉儿,原谅我好不好?”
“滚蛋。”
她留给他两个字,却攀着他的肩膀,缓缓舒气。
她的举动被孟鹤南以为她在亲近,解了皮带的卡扣,扶着又硬又挺的肉棍慢慢插进她的穴口,看着自己的东西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孟鹤南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
怀愉直直抽了口凉气,他连套都不带就进来了。
真是个疯子。
他和她还是同一个爹。
“我结扎了。”
贴着她的耳朵,他解释道。
他还未婚,也没有孩子,现在就结扎了为谁不言自明。
“你早就存了心思?”
她竟不知道他疯到这个地步,在此之前,她甚至以为他厌自己至极。
“一直都只喜欢愉儿,是我嘴硬不肯低头。”
“那你怎么想通了?不对,你不觉得你我这般,会显得你很可笑?”
他倒不如一直都用之前那种态度对她。
“我不改变,愉儿岂不是要跟温瑾虞跑了?”
马车撞墙知道拐了。
在她厌恶他时,他再来这出,这男人骨子里就贱得慌吗?
刚到孟家的时候,她也曾对他表示过友好,他是怎么对她的,当她透明人一样。
后来她懂得了,自己对于孟家来说是最多余的那个人,她本不打算怨怪他。
这件事里面最错的只有孟卓海,其他人都是受害者。
她没立场跟他们计较,但孟鹤苒不是打翻她的饭害她饿肚子,就是推她下泳池,她想上岸便被孟鹤苒喊来的佣人一次次用竹竿敲她落水,而孟鹤南则是在一旁抱臂冷眼旁观。
再后来,她学会了见着他们兄妹和孟卓海的大老婆就绕道走,这样对她的人居然跟她说,他爱她,为了跟她做这种事,甚至提早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她除了骂他是疯子,也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
打完这炮,希望他能离她远远的。被他挑起了欲望,怀愉不想跟他做也得做,何况这狗男人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撒开她。
“愉儿的所有我都喜欢,你想怎么改?”
“你没病吧?”
她真的想不通,即使后来兄妹二人不再明着为难她,顶多是面子上过得去,他怎么会喜欢她?
她和孟鹤南兄妹互相看不顺眼才是对的吧。
“没病,每年都有体检的。”
他嘴唇上还有她湿咸的味道,想贴上来又被怀愉扭头避开。
“我说你脑子有病。”
孟鹤南苦笑了一下,“愉儿,我承认我一开始是讨厌你,也恨你和你妈妈,但十年前你被关进阁楼,我打开门你扑进怀里喊我哥哥的那一次,我才知道我一直是想要你这个妹妹的。”
休假回家,他听佣人说他母亲把愉儿关进阁楼一整天不给水不给饭,他只有一个想法,她会渴会饿会害怕。
他顾不得母亲,强迫管家给他钥匙,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狼狈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扑进他怀里哭着喊他哥哥。
他本该讨厌她的,但其实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顺从母亲和妹妹的心意,强迫自己对她视而不见。
再后来,她长大了,进她房间里,她在洗澡,没关门。
知道孟家不会有人进来她的地盘,她并没有关洗手间门的习惯,看见她的裸体,他有欲望,而且想立刻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插她。
他才知道他对这个妹妹有着怎样龌龊的欲望。
他挣扎过,可再忙他都会回家,只为看她一眼,他没办法做到不见她。
在她不知道的时间,他都会抽出空来,去她的学校看看她。
“想要妹妹?哪个哥哥会把肉棒插到妹妹的身体里?你也对孟鹤苒这样吗?”
“愉儿,我只想对你这样,你扯苒苒做什么?”
“也是,你的苒苒是你们孟家的宝贝,我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她比?”
“愉儿你别这么说,你不愿意,那我出来。”
跟她在这装上了。
她咬向他的脖子,孟鹤南“嘶”了一声。怀愉恨不得啖其肉,生生把他的脖子咬流血。
把她搞成这样,轻飘飘一句“出来”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谁允许了?”
她沉着腰,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我满足了,你才可以滚。”
他没接她这话,取而代之的是,肉棒狠狠顶了上来。
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宫口,怀愉吐着舌头轻喘,刚刚被口交过的身体无比敏感,扒着他的肉棒不放。
“愉儿,松一点,别这么贪吃。”
“孟鹤南你也就鸡巴有点可取之处了。”
她不停地拿话刺伤他,身体却跟想法是分割开的,她套弄着他粗长的肉棒,蜜液涂满柱身,显然很欢喜他的东西。
“我想吃精液,给我吃。”
“都给你,哥哥的精液只给你一个。”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窝,将她抱起抵在墙上,不停地往上顶腰,“接好哥哥的精液,哥哥给愉儿打种。”
说完,精液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射完,他还把东西埋在她身体里。
就着这个姿势,孟鹤南吻了上来,这回怀愉没再躲了,被满足过,她变得异常乖巧。
他含着她的舌头,缠着她勾进自己嘴里,“唔……哈……”
她的喘息像春药一样,本来还软着的肉棒一下子就塞满阴道。
“再做一次愉儿最喜欢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