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南将她肏喷了三次,她的小穴也被精液糊满了。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她推了孟鹤南一把,“做够了就快走。”
“做不够。”
还不忘用马眼蹭着红艳艳的阴蒂。
“我够了。”
她都快进入贤者模式了。
知道好不容易舒坦了变得好说话的怀愉不能再被惹恼了,他没再纠缠,抱着她进浴室。
“我走可以,愉儿以后不许不见我。”
“看我心情。”
她没把话说死,毕竟这么好用的一根就这么放弃掉太可惜了,但她又不是很想一直跟他扯上关系。
最终归结为这四个字。
孟鹤南伺候着她洗完,也冲了个战斗澡。刚刚在墙边抱着操她,床单没怎么弄脏,就是那地上不能看了。
孟鹤南又将地上打扫干净。
“晚上愉儿跟谁有约呢?”
发现怀愉不止一次地查看手机上的时间,孟鹤南问道。
怀愉也不避着点他,直说谢舟的大名。
“愉儿就不兴哄哄我说没有跟人约好。”
“你值得我费这个劲?”
穿了裤子就不认人的典范,非怀愉莫属。
他还是别问她当他是什么了,大抵是自取其辱。
“谢厅长的独子?愉儿,你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
谢舟这来头,不小啊。他怎么说服自己,跟她保持不正经的男女关系的。她有点想反悔了。
“要他戴套,别搞出人命。”
男女朋友还说得过去,要是有孩子了,那就不好办了。
“知道。”
还好她有统子,她不想的话绝对闹不出来“我们有一个孩子”的事故。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吧,愉儿。”
他讨好地看着她。
“嗯。”
虽然听起来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好歹是答应了。
“以后不许随便用钥匙开我的门。”
“好。”
“心情好再联系你。”
“我会联系你,做到你心情好为止。”
面对他哪有一开始就心情好的时候,他只好辛苦一下了。
这点上,孟鹤南很有自知之明。
孟鹤南下楼时,跟谢舟迎面撞上,谢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孟鹤南认识他。
谢舟身上是青春洋溢的气息,跟他的愉儿是同龄人,但好在愉儿永远不可能跟他完全划清界限。
不过是一个不可能跟愉儿永远在一起的男人,不足为惧。
怀愉给谢舟开了门,谢舟刚想说些什么,直到看清那张红彤彤满含春意的脸。又联想到,刚刚从楼梯上走下来就一直盯着他脸看的男人。
见谢舟动作有些不自然,怀愉忙问系统,“他不会是发生什么了吧?”
“没有吧,你刚刚不是拿电扇对着窗外猛吹了半天吗?”
系统是看不出怀愉现在的脸有什么不对,毕竟是第一次出任务没经验的统。他只会查数据,不懂有一个词叫“察言观色”。
“先进来吧。”
她侧身让他先进门,谢舟将身上的背包往地上一扔,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谢舟?”
不是吧,直奔主题吗?她还以为按他的性格,至少不至于在门口就开始想这事。
她以为谢舟会像扔包一样把她扔上床,可他动作又很轻地将自己放下。
只是掀她睡裙和脱她内裤的动作很迅速,看她下体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悬着的心死了。
“我洗干净了。”
没想到这么快会被他发现了,怀愉有点尴尬地解释道。
“对不起,本来今晚是想跟你……出了点小状况,你要是介意的话,你可以先离开,我不会多想。”
跟孟鹤南搞上头了,今天确实是她不好。
怀愉是惋惜的,但也没办法,人家能松口估计是做了大建设,一下子被贴脸开大,大概是很难适应。
怀愉没想到的是,他又把内裤给她穿好了,只说道:“我洗了澡来的,我先换睡衣。”
从门口的背包里拿了套睡衣出来,也不背着她,当她的面脱掉衣服,胸肌和腹肌练得很好,充满着男色误人的味道。
怀愉从贤者模式又脱离出来了。
她甚至还吹了声口哨。
谢舟本来还僵着的脸,不自觉地勾了唇角。
他脱了外裤,三角内裤遮不住他那根微微勃起的极为可观的性器。
看到她那口肿胀的馒头穴,他还是硬了。
即便硬了,他还是套上了睡裤。她那里肿成那副样子,今晚是不可能做了,他舍不得。
全部换好后,他上了床,把她抱在怀里。
“你跟他……你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训练量那么大,晚上吃好了吗?”
“嗯,吃得很好,除了训练,一直在想你。”
把下巴搁在她头上,蹭了蹭,又吻了吻她的发间。
两个人面对面抱着的,怀愉不安地动了动,“顶到我了。”
她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谢舟那根更硬了。
“宝宝别动了,你那里不能做了。”
怀愉把手伸进他的裤腰,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她柔软的手握上去时,肉棍又变大了,还抖了抖。
“怎么这么硬,明明知道我那里刚被其他男人插过。看不出来啊,纯情男大还隐藏着这个性癖呢。”
她言语里尽是调笑,谢舟低头吻了过来,湿热的舌头舔弄她的口腔,“宝宝,口水给我吃吃。”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谢舟顺着她的舌根舔过去,吻得极其情色。
她喜欢亲吻,被他这样亲着,身下那口穴一张一闭的,吐出好多淫水。
她难耐地磨着双腿,谢舟的手探过去,一个手指顺畅地顺着阴道口插入。
“唔,好胀……痛。”
谢舟吻得深,吸着她的舌头又卷又舔,“宝宝喜欢被亲,那我多亲亲你。”
指腹碾过肿胀的阴蒂,怀愉不自觉地夹紧腿,却把他的手指也夹在甬道里。
“不要玩那里……”
快感让她很想被插得更深,穴口却肿得厉害,又痛又想做爱,她感觉自己快要裂成两半了。
“谢舟……不要玩了。”
日常很好说话的男人不仅不松,反倒又加了一根进来,拽着突起的阴蒂往外扯。
“不要……谢舟……老公……不可以扯。”
她的称呼让男人的眸光变得更深更沉,他彻底扯掉她的内裤,用硕大的龟头蹭着阴蒂。
“不扯了,让老公蹭一蹭就好。老婆的骚豆子被人玩成这样,真的太可怜了。”
他握着阴茎,马眼不停往阴蒂上撞,“老婆的水怎么越来越多,骚豆子这么喜欢被肉棒亲吗?”
他把沾满淫水的水举到怀愉面前,五指张开时还有些拉丝。
“这么馋的小穴,是不是被插才能满足,怎么一下午都等不及,让野男人爬你的床?明明答应我,你今晚是我的。”
“呜呜都怪他,我不想的,本来只是太想你了,拿玩具解解馋的。谁知那个狗男人拿钥匙闯进来。”
“他为什么会有钥匙?”
“是哥哥,从家里拿来的。”
她的称呼,谢舟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层关系。一想到她被亲哥进入过,他心里五味杂陈。
“老婆怎么能让亲哥哥插进小穴,就这么贪吃吗?你是不是还让他射进来了?”
“结……结扎了。”
“结扎了就可以无套内射吗?嗯?”
“对不起,他非要射进来的。”
明明她吃精吃得很欢,却把锅甩到孟鹤南身上。
“给我……老公插进来一点……想要肉棒。”
“想要的话,自己吞下去。”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他躺在下面,两人的性器相对,他却不再主动。
“坏蛋……这样吃下去好深,会痛的。”
怀愉用穴口磨着柱身,但不敢坐下去。
“那老婆自己抬着腰,吃一点就好。”
“谢舟你怎么这么坏心眼,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她委屈巴巴地看他,企图用眼泪让他心软。
“谁让老婆不遵守规则,先让别人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