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只凝固了微不足道的一瞬。
在我向超霸走去时,世界是稳固的,逻辑是清晰的。而当我的意识重新汇聚时,我正躺在自己房间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还残留着被海啸席卷过后的麻痹与战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麝香的气息,那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完全淹没。
我……昏过去了?
不,不仅仅是昏过去那么简单。
我的大脑,那台由无数纳米机械虫精密构建而成的超级计算机,正在疯狂地闪烁着警报。
数据流一片混乱,生理监测模块的记录曲线,呈现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冲破了所有理论阈值的恐怖峰值。
那是一种……堪称毁灭性的快感。
它来得如此突兀,如此凶猛,没有任何前戏,就仿佛是将一整座火山的能量,在千分之一秒内,尽数倾泻到了我身体最深的核心。
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但身体残存的记忆,那种几乎要将灵魂都撕裂的极乐,却又如此真实。
在高潮的余韵彻底吞噬我之前,我醒了。
是来自女性的直觉,还是作为纳米机械改造人的强韧意志?
我分不清楚。
我只知道,在我全身的细胞都还在为那场极致的欢愉而颤抖时,我的思绪,却如同一艘在狂风骇浪中即将解体的小船,拼命想要找回自己的航向。
思绪很乱。
那个人是谁?
女性的直觉尖锐地告诉我,那不是超霸。
超霸的欲望是纯粹的、狂野的,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破坏。
而刚刚那股力量,虽然同样霸道,却夹杂着一种……一种更不容置疑的“戏谑”与“掌控”。
仿佛我只是一只被神明捏在指尖的蝴蝶,连每一次翅膀的颤动,都在祂的算计之内。
如果不是超霸……那么,在这个基地,这个世界上,有能力做到这一切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那个名字,在我混乱的脑海中浮现时,带来了一阵熟悉的、尖锐的刺痛。
超人。
那个赋予我勇气,让我下定决心接受改造,将自己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存在源头。
我的头好痛。
按道理来说,我不应该……我不该仅仅因为一场史无前例的高潮后遗症,就连过去的记忆都变得如此模糊而痛苦。
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段被我深埋的过去,那些理应清晰的信念,为何现在却象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朦胧不清?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去寻找真相。
我强撑着那副依旧无比敏感、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再次崩溃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
腿心传来的黏腻湿滑感,让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我没有时间清理,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一件浴袍,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斯芭卡的第一站,是超霸的所在地,那个属于他的闭塞套间。
门没有锁。
斯芭卡推门而入,看到那个由卢瑟克隆出来的生物,正安详地躺在床上,甚至连睡觉都好好地穿着那套黑色战服。
他睡得很沉,宛如孩童。
斯芭卡的心,在那一瞬间,凉了半截。
这不是他。侵犯我的人,不是他。
斯芭卡不死心,又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存放“波拉维亚之锤”的那个偏僻厂库。
巨大的金属支架空空如也,那具代表着卢瑟科技最高科技结晶之一的战甲,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
一个让斯芭卡感到无比荒谬,却又无法反驳的答案。
此刻的斯芭卡,并没有立刻去找莱克斯·劳勃报告这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斯芭卡失去了那样做的力气和欲望。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的房间,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床上。身体接触到床单的瞬间,那股残留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再次将我包裹。
高潮的余韵,如同狡猾的毒蛇,再一次顺着我的脊椎攀爬而上,冲击着我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笼罩了我。
那是身体被彻底征服的无力,是尊严被肆意践踏的无力,更是信仰在现实面前轰然倒塌的无力。
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还是说,可以破罐子破摔,彻底不在乎了?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那无边无际的空虚与迷茫中,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了自己的腿心。
唇齿间,溢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破碎的梦呓。
“超人……求你……”
斯芭卡躺在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玩偶。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斯芭卡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声。
那股属于他的、霸道而陌生的男性气息,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床单的每一寸纤维,钻进我的鼻腔,蛮横地占据了我的全部感官。
理智,那台由无数纳米机械构成的、冰冷而精密的超级计算机,正在斯芭卡的脑海中发出刺耳的警报。
羞耻、背叛、愤怒……这些情绪像乱码一样疯狂滚动,试图夺回控制权。
但是,身体的记忆,却是如此的诚实,如此的可怕。
那股被贯穿、被撕裂、被填满的感觉……那种从脊椎尾部一路炸上天灵盖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最恶毒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斯芭卡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里。
斯芭卡无法处理眼前的状况。
超霸是无辜的,战甲不见了,超人才是那个侵犯我的元凶……这个认知让斯芭卡的世界观彻底崩塌。
我该怎么办?
向卢瑟报告?
说我被那个被他视为最大威胁的敌人,用最羞辱的方式给征服了?
不……我做不到。
我的头好痛,思绪乱成一团浆糊。我不想再思考了,我不想再分析了。
我只想……逃避。
如果……如果能再次感受到那种感觉就好了。
那种让大脑一片空白,让灵魂都为之蒸发的感觉。
如果我能再次因为那极致的高潮而晕过去,那该有多好……那样,我就不用再去面对这一切了。
这个念头像一颗毒种,在我混乱的心田中疯狂地生根发芽。
鬼使神差地,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入了睡衣之下,抚上了自己依旧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
“嗯……”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斯芭卡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轻吟。那里依旧红肿、滚烫,并且在自己的触碰下,又一次可耻地渗出湿热的蜜液。
斯芭卡的手指,笨拙而生涩地开始了动作。
斯芭卡试图去模仿,模仿超人带给她的那种感觉。
但斯芭卡自己的触碰,与那不容置疑的、充满了神性的掌控相比,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斯芭卡的抚摸只能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痒,而非那种直击灵魂的、蛮横的快感。
不够……远远不够!
我需要更多!更深!更用力!
斯芭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烫得吓人。
脑海中,那张英俊而冷漠的面庞再次浮现。
斯芭卡想象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正俯瞰着自己,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纯粹的、如同观察实验品般的漠然。
“啊……”
这个念头,比任何春药都更加猛烈。羞耻感与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扭曲的洪流,冲垮了斯芭卡最后的理智。
斯芭卡的手指开始变得粗暴而急切,毫无章法地在自己最敏感的核心处蹂躏。
斯芭卡的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阵阵发白。
不对……还是不对!
斯芭卡想象着那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他那无情的、能够轻易撕裂钢铁的巨物。
斯芭卡想象着他再一次将自己压在身下,分开自己的双腿,用那让自己恐惧又渴望的东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占据自己的一切……
“超人……”
这个名字,如同梦呓一般,从斯芭卡那早已被欲望浸染的唇间泄漏出来。
斯芭卡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地张得更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在迎接着什么。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啪嗒、啪嗒”地响起,淫靡而又绝望。
“求你……再一次……就像刚才那样……”斯芭卡开始破碎地哭泣,呜咽着恳求,“让我坏掉……让我晕过去……求你了……”
快感正在攀升,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在斯芭卡的小腹中越烧越旺。
斯芭卡的世界正在缩小,所有的视觉、听觉、嗅觉,最终都汇聚成了腿心那唯一的、即将爆发的极乐。
斯芭卡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脚趾蜷缩,后背高高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尖锐而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
是的,我需要这个!我需要这份解脱!
只要能再次失去意识,一切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