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是意识回归这具躯壳时,收到的第一份“贺礼”。
并非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沉闷、腐烂、深入骨髓的钝痛。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生锈的锉刀缓缓打磨,每一寸肌肉都在哀嚎着分崩离析。
我艰难地睁开被血污黏住的眼皮,视野在模糊与眩晕中摇晃了许久,才终于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身下两条以诡异角度扭曲的腿,它们属于我,我再次确认了一下。
是我的双腿,森白的骨茬刺穿了肮脏不堪的皮肉,像两根被折断的枯枝,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
伤口周围的血迹早已凝固成暗褐色的硬痂,混杂着泥土与不知名的污物,散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腥甜。
紧接着,嗅觉的闸门被轰然冲开。
馊掉的食物、腐烂的垃圾、阴沟里的陈年污秽,混合着这具身体不知多久没清洗过的腥臊,形成一股浓烈到几乎能令人窒息的恶臭。
这股味道像是长了爪子的怪物,钻进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我忍不住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在喉头翻滚。
然后,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个同样叫叶笙的丑陋乞丐,在这大干王朝的边陲小镇,因冲撞了恶霸的家奴,甚至只是因为惊吓到了恶犬。
就被家丁们拖进这死胡同里,活活打断了双腿,像丢弃一件破烂般丢在这里,奄奄一息。
操,开局就是断腿乞丐,还是个丑八怪。
朱某人最起码还是开局一个碗,身体健康呢,我这开局绝对是地狱难度了吧,这狗老天,也不给个金手指。
我感受着生命力正从破碎的伤口处飞速流逝,死亡的阴影冰冷而粘稠,如同一张湿漉漉的蛛网,将我层层包裹。
这具身体的丑陋、卑贱,此刻都已无关紧要。我只是一个即将熄灭的灵魂,被困在这滩烂肉里,等待着终末的虚无。
罢了,就这样结束吧。
前世碌碌无为,今生更是开局地狱。
或许死亡才是我唯一的归宿。
我放弃了挣扎,任由意识沉沦,准备迎接那片永恒的黑暗。
或许还能再重开一次?
日死你个狗老天。
就在这时,整个世界,突然静止了。
不是形容,是真正意义上的静止。
风停了。
原本在空中打着旋儿的灰尘,像是被琥珀封印的昆虫,凝固在半空,分毫动弹不得。
远处孩童的哭闹声,小贩的叫卖声,恶霸家丁的狞笑声……所有声音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断了喉咙,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世界变成了一幅绝对无声的、褪了色的灰白画卷。
我惊骇地抬起头。
天空,不再是那片熟悉的蔚蓝。
它化为了一片深邃、压抑、毫无生机的灰黑,像一口倒扣过来的巨大铁锅,将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种令人绝望的沉寂之中。
锅底的正中央,一双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巨眼,缓缓睁开。
那不是生物的眼睛。它没有瞳孔,没有睫毛,没有一丝一毫属于生命的情感。它就是……存在本身。
两团巨大、旋转的混沌虚无,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万古时空,任何光线、任何物质、任何概念,一旦靠近,都会被其扭曲、吸收、化为虚无。
那是超越了神、超越了魔、超越了一切理解的至高法则的具现化。
祂,在看我。
我草,我只是骂狗老天,怎么就这样了,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剥光了。
不只是这身肮脏的破布,而是我的一切。
我的灵魂、我的记忆、我那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卑微过往,我穿越而来的所有秘密,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都变得透明、赤裸,无所遁形。
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甚至不是一个生命。
我只是一个错误,一个程序里的BUG,一段数据库里不该存在的乱码。
而这双眼睛,就是系统的意志,宇宙的法则,祂发现了这个错误,现在,祂要来修正这个错误。
一股冰冷、绝对、无可违逆的意志,如亿万座泰山般轰然压下,将我的灵魂彻底禁锢。我动弹不得,甚至连一个恐惧的念头都无法生出。
在祂面前,恐惧、愤怒、求饶……所有情绪都是毫无意义的亵渎。蝼蚁面对碾下的车轮,除了被碾碎,还能做什么呢?
——【抹杀】。
一个简单、纯粹、不带任何情感的意志,直接烙印在我的灵魂本源。
这不是死亡。死亡,至少还证明你曾经存在过。这是从“概念”层面上的彻底消除。
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正在被解析、拆分、然后一点点地抹去。
记忆的丝线开始崩断。
前世的记忆,化为了一片空白;就连刚刚涌入脑海的、这个乞丐叶笙的悲惨一生,也像沙画一样被风吹散,仿佛他从未在这世上活过。
接着,是我的肉体。
那两条断腿的痛楚正在消失,不是因为被治愈,而是因为“腿”这个概念,正在从我的认知中被剥离。
皮肤与空气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构成“我”的概念不再稳定,它们失去了“叶笙”这个灵魂核心,正准备回归于天地。
我正在被“删除”。
是的,从时间长河的每一个节点,从因果之网的每一条丝线,从所有人的记忆中,从这个世界存在的本身……“叶笙”这个存在,即将被彻底抹去。
卑微,无力。
我就像一颗被随意丢弃在的尘埃,而那双眼睛,就是整个世界。
祂的意志,就是宇宙的法则。
在这股力量面前,我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反抗?
如何反抗?
用我这即将消散的、连蝼蚁都不如的存在吗?
这是无可抵抗、无可违逆的“天罚”。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彻底消散,化为一片虚无的前一刹那,我望着那双吞噬一切的混沌巨眼,心底深处,那早已被绝望淹没的灵魂残渣里,却莫名地泛起了一丝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
似曾相识。
是的,似曾相识。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我的记忆正在被抹除,我的情感正在被清空,可就是在这片绝对的虚无之中,我仿佛看到过这双眼睛。
那是——那是——“灵曦”
那不是恐惧,不是敬畏,而是一种……无比深刻的、跨越了万古轮回的……爱恋。
就仿佛,我曾无数次凝视过这双眼睛,曾在她的注视下欢笑,在她的怀抱中沉睡。
这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如同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即将寂灭的灵魂中激起了滔天巨浪。
也就在这一瞬间,那双亘古不变、无情无欲的混沌巨眼,毫无征兆地剧烈波动起来!
那片吞噬一切的虚无,第一次泛起了涟漪,那双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情感。
那不是困惑,不是惊讶,而是某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积压了亿万年的情感洪流,在此刻轰然决堤!
我看到那双眼睛里,灰黑色的混沌开始翻涌,演化出星辰的生灭、宇宙的轮回。
我看到无尽的思念化为星河,我看到狂热的爱恋,我看到跨越时空的——“灵曦”对我回眸一笑。
那股冰冷的、要将我彻底抹杀的意志,在这场觉醒面前,突然化作春风,抚摸在了我的灵魂之上,原本化作碎片的灵魂迅速还原。
“咔嚓——”
一声仿佛来自宇宙诞生之初的脆响,在我灵魂中回荡。随后时间静止的世界如同一面镜子,完全碎裂。
【抹杀】的意志早已烟消云散,世界也恢复了正常。但是我能感受到天空中的那双眼却一直透过空间与时间注视着我。
天空恢复了蔚蓝,声音与色彩重新回归。我还未从这神迹般的变故中回过神,一道身影,便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面前。
她头戴垂着十二道珠帘的平天冠,珠玉轻碰,却无声息。
身着玄黑为底、金线密密绣着九爪金龙的繁复龙袍,宽大的袍袖垂落,威严如山。
凤目开阖间,是睥睨天下的冷漠与威严,脸上精致的妆容极具侵略性,一抹鲜红的眼影自眼角凌厉上挑,如泣血的凤尾,而那涂满鲜红朱砂的嘴唇紧抿,勾勒出无比威严、不容置喙的弧度。
即使原身没见过这幅面孔,但是不难从穿着上认出她就是这片大陆上最著名的暴君,是整个大干王朝至高无上的女帝——姬凝霜。
毕竟穿成这样出来走,没有被诛九族,应该就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与灵曦认识吗?刚才的那双眼到底是——
正在我的大脑飞速思考的时候,我惊骇莫名,这位君临天下的女帝,竟然迈开莲步,一步步向我这个肮脏恶臭的乞丐走来。
她身上清冷的龙涎香与我周遭的腐臭形成了世界上最荒谬的对比。
最终,她在我面前停下,缓缓蹲下身。
那双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批阅天下奏章、决定亿万人生死的纤手,此刻却无视我身上的污秽,轻柔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将我从冰冷的地面上抱了起来。
她丰腴饱满的娇躯隔着华贵的龙袍传来惊人的柔软与温热,那至少是E罩杯的雄伟雪峰,紧紧贴着我肮脏的脸颊,我却生不出一丝一毫的绮念,只剩下无尽的震撼。
“夫君……我来晚了。”
她的声音清冷如玉,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哽咽。
夫君?
我脑中一片空白,彻底懵了。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人已经躺在一张柔软无比的华床上。双腿的断骨处传来阵阵清凉,痛楚尽消,显然是被无上灵药治愈。
这里并非皇宫,而是一座极尽奢华的庄园。破碎的记忆告诉我,这里正是青石镇那恶霸的府邸,也是将我双腿打断的恶仆主人的住所。
“陛下。”
寝殿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话音未落,一个身着黑色轻皮甲,身段矫健的女子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边,单膝跪地。
她腰间挂着一把狭长的腰刀,手捧着一枚刻有“羽”字的黑色令牌。
是黑羽卫。
传言中女帝最神秘的特务机构,每一个成员都是精挑细选的为了完成女帝任务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女性刺客,同时又只忠于女帝一人,拥有先斩后奏之权。
“说。”
姬凝霜的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冷漠与威严,她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只是端起身边侍女早已备好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回陛下,青石镇上下,凡名录在册者,共计三千七百二十一人,现在已经调黑死军封锁了整个城镇的出入,只待您一声令下……”黑羽卫的声音毫无波动,仿佛在汇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很好,”姬凝霜轻抿一口茶,语气平淡,“对外宣称,天降神罚,此地邪魔滋生,罪无可赦,全部……虐杀!”
“喏!”
黑羽卫的身影再次消失在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浑身冰冷。
三千多条人命,整整一座城镇……就这么没了?就因为我穿越附身的这个乞丐在这里被打断了腿?这未免也太荒唐了。
直到此刻,我才反应过来,看向坐在不远处软塌上的女帝。
她已经换下了繁复的龙袍,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丝绸寝衣,一头乌发如瀑披散,遮掩住了那对饱满得惊人的雪峰,却更添几分神秘的诱惑。
修长的美腿交叠着,将浑圆的蜜桃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黄金比例般的七头身性感身材,充满了成熟妇人独有的丰腴魅力。
她脸上那抹凌厉的红色眼影已经卸去,让她少了几分威严,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展颜一笑。
那一笑,仿佛万年冰山融化,春暖花开,颠倒众生。
“夫君,他们打断了你的腿,让你受了痛。朕用一镇人的性命为你赔罪,你可还满意?”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我遍体生寒。
就在这时,庄园外,隐隐约约传来了凄厉的哭喊、绝望的求饶,以及利刃入肉的沉闷声响。
“啊——!饶命啊!饶命!”
“魔鬼!你们是魔鬼!我跟你们拼了!”
“不!不要杀我的丈夫!求求你们!”
喊杀声,惨叫声,兵刃声,响彻了整个青石镇的夜空。
那些通体身着贴身黑色墨鳞甲,手持巨大冷艳锯的黑死军,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修罗,冷酷而高效地执行着女帝的命令。
她们的脸上毫无感情,眼中不见一丝怜悯,面对手无寸铁的平民,挥下的每一刀都干净利落,将整个乡镇化作一片血色的人间炼狱。
这恐怖的交响乐,通过敞开的窗户,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与房间内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房间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姬凝霜缓步走到我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凤目中,是化不开的柔情与爱恋。
“夫君,外面太吵了,我们来做点……能让你开心的事情吧,然后……让我告诉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在我的注视下,她缓缓褪下寝衣、里面不着寸缕。那具融合了极致力量与柔美的完美酮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喜欢吗?”
我被彻底震撼了,融合了两世记忆的我,哪见过这场面。
窗外是血与火的屠场,窗内是绝色女帝的赤裸胴体。
地狱与天堂,只隔了一扇窗。
这种强烈的、撕裂般的反差,让我呼吸急促,血液沸腾。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卑劣而又狂野的欲望,瞬间吞噬了我的理智。
我,一个身份卑微、相貌丑陋、双腿残废的乞丐,竟然能拥有这样一位视人命如草芥、却独独对我柔情似水的女帝。
这个女帝随口一句话就杀了三千人血流成河,令人心生恐惧,但是又充满致命的诱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都不重要了。
我要她!
我要玷污她!
我要用我这卑贱的身体,去征服这高高在上的女帝!
我现在的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即使事后被那些残忍的黑羽卫大卸八块。
我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从床上一跃而起,扑了上去,将这位女帝按倒在华床之上。
“急色,嘻嘻。”女帝却没有怪罪我,反而是和我用着情侣一般的语气嗔怪。
我疯狂地亲吻着她,吸吮着她那精致的容颜,而她只是静静地躺着,承受着我的粗暴,凤目中水波流转,充满了纵容与鼓励。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强大,金丹圆满的修为,只需要一丝外放的真气,就足以将我全身的骨骼震成粉末。
可她没有。
她收敛了所有的力量,像一个普通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任由我这个丑陋的乞丐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就仿佛是世上最为精美的画布,在被世上最污秽的人肆意涂抹,如此的亵渎。
外面,惨叫声还在继续,一个妇人凄厉的哭喊穿透了夜空,似乎在哀求黑死军放过她的孩子。
而我,正压在她的帝王身上,将我的嘴唇,印上了她胸前那对挺拔的雪峰。
那丰腴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让我几乎要失控,我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
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姬凝霜的口中溢出。
我抬起头,看到她那张冷艳的娇靥上,已经布满了动情的潮红。她那双凤目,此刻迷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我分开她那双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美腿,将我那早已昂扬的阳根对准了那片神秘的幽谷,狠狠地插入其中。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最原始的占有和侵犯。
这具身体的阳根显然没吃过这种热乎饭,在二十年不到的讨饭生涯中,这具身体还从未有过如此体验。
紧致,温热,湿滑。
处子的甬道奋力抵抗着我的入侵,却被我蛮横地开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薄膜被捅破的阻碍,以及她身体瞬间的僵硬。
“第一个……我居然是第一个……”
这个念头让我更加兴奋,腰部的挺动也越发用力。
“不……不要……”一个仆从的哭喊声从窗外传来,我能感受到他就在窗外无处可退,仅仅一窗之隔,但是却隔绝了生死。
黑死军沉重的脚步传来,一步一步的靠近,如同敲响的死神丧钟,“唰——”
随即刀光一闪而过,那仆从没有丝毫阻挡,被刀锋纵向斩断劈开了身体,血液溅在了窗户的纸上流下了一行血迹向下滴落。
而我身下的女帝趁机浑身一颤,蜜穴猛地收缩,紧紧绞住了我的阳根。那销魂的滋味,让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杀得好!杀得好!”我在心中狂叫,谁让你打扰了我的享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残忍,如此变态。或许,是这地狱般的杀戮声,激发了我内心最深处的兽性。
或许,是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份,给了我肆无忌惮的勇气。
她是女帝,是暴君,是主宰一切的帝王。
而我,正在干她。
我抓着她丰腴的翘臀,将她推向床上,她也配合的更换了体位,让我从后面抱住她,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将她顶得在床上不断滑动。
高贵的寝衣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她那完美的胴体在我身下展露无遗。
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让她那张高贵的脸庞,多了一丝淫靡的味道。
“夫君……用力……肏我……”
她开始主动迎合我,转过身来,扭动着纤腰,抬起双腿,盘在我的腰上。她的声音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充满了渴求的娇喘。
我能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正从我们交合之处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体内。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在被这股力量滋养、强化。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阴阳合欢逆炉鼎之术,是那个‘我’赐给你的天赋力量。”
我心底不解,什么这个“我”那个“我”,我要统统草飞!
伴随着力量入体,我越发疯狂,我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
我像一头贪婪的幼兽,在她的身体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我啃咬她的锁骨,吸吮她的乳尖,舔舐她平坦的小腹。
“啊——别急,夫君,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不会跑——”
她能一念之间决定千万人的生死,能一掌之下拍碎山川,但此刻,她却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像一只温顺的母兽,任由我予取予求。
窗外的杀戮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黑死军整齐的脚步声。
地狱的乐章迎来了尾声。
而天堂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我用羸弱的身体抱起姬凝霜,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她丰满的臀部完全吞没了我的阳根,我们以最紧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感到畏惧的凤目,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情欲。
“我的夫君……让我给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吧……看你现在还一头雾水……生怕我跑了是吧”
她俯下身,吻住了我。
这一次,换成了是她主动。
我感受着她在我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感受着她在我怀中上下起伏搅动风云。
我彻底沦陷了。
我不再去想什么身份,什么尊严,什么道德。我只知道,我身下的这个女人,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挺起腰,回应着她的索取。
“我就是‘灵曦’,但也不是‘灵曦’。原本的‘灵曦’早你十万年前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我在她耳边低吼着听着这一切,但是冲刺的越发凶猛。
“‘灵曦’很寂寞,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所以她就一直变强大…变强大…最后成为了……天道”
一想到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时看到的那双眼,那种恐怖的存在,居然是我的老婆,巨大的反差让我的精关在这一刻差点彻底失守。
“这世界的万事万物都在她的掌控下,其中也就包括‘我’的存在”
姬凝霜舔舐着我的耳朵,毫不嫌弃我这具身体之前是个乞丐。
“而天道是‘无情’的,祂抹杀了一切‘穿越者’,但是却留下了你,因为你是祂唯一的“情”,所以你可以理解为祂给你开了‘后门’。”
我慢慢理解了这个后门,莫非就是阴阳合欢逆炉鼎之术?
姬凝霜双臂环抱我,身高差距导致我的头被埋入了E罩杯的双乳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阴阳合欢逆炉鼎之术,可以让你与任何女性双修,不仅不会被采补,反而会将自身与天道宠幸的连接分享给对方,助其修为突破。此外还赋予你从女性那获取力量的能力,女性越强大你也会在双修时越强大,还会将女修的功法特点一并体现在修行中。此外你还有天眷,你想要得到的所有人都会对你投怀送抱,你想要的任何女性角色,无论其心性、修为如何,其本质都是天道轮回的一部分。与你接触时,她们的灵魂本源会被唤醒,产生无法抗拒的亲近感与臣服欲。她们的“自我意识”会与这份“天道本能”融合,换句话说,你的后宫每个人都是‘我’,你的老婆‘灵曦’。”
我感受着体内慢慢充盈的力量,这是我从姬凝霜交合中反哺的力量。我从她的怀抱中挣开,感受着这股力量对我的强化。
交合的下体发出金色的光芒,阳根上筋脉隆起,在姬凝霜的体内惊人的又延长、粗壮了数分,甚至几乎刺入宫颈。
紧致的蜜穴直接被绷紧吸附在了龙根之上,层层软肉笼罩之下让我下意识的爽出闷哼。
“啊!夫君,变……变大了,慢一点”姬凝霜一声惊呼,我却借着机会开始更强势的鞭挞,原本羸弱的身体只能趴在她的身上猛肏。
现在吸收了她的龙气后得到反哺,直接将她狠狠的摁在床上打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肏死你,我要肏死你!
“库啦——”原本恶霸这庄子设计出来的檀木大床,猛的塌了,而伴随着二人结合在一起落在地上的冲击,膨胀的龙根直接刺入了子宫,龙根头部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让我直接将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将这具身体积攒了十多年的阳精,尽数射入了姬凝霜的体内,灌满了她那高贵的子宫。
“哦齁齁——好涨,去了——齁齁——”
这一夜,我这个丑陋的乞丐,在大干女帝的床上,用一场血腥的屠杀做贺礼,完成了我两世人生中最荒谬,也最畅快的一次发射。
姬凝霜早已瘫软成了一滩懒肉,我也慢慢拔出龙根,瘫坐在一旁,思索着自己离奇的“身世”。
看来穿越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老天爷”是我的老婆,开局一个碗哪有这个刺激,老子直接开局坐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