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宗的后山禁地,万年不化的玄冰之上,一道素白的身影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红色的眼瞳,其中没有任何属于生灵的温度,只有纯粹、极致的锋锐与空无。
仿佛世间万物映入其中,都会被其无情的剑意切割、分解,最终化为虚无。
白汐月,天剑宗首席,这个低等位面无可争议的剑道顶点。
剑道顶点出现过很多次,但是仅仅20岁的剑道顶点足以令那些200岁300岁才达到顶点的前辈们汗颜。
她从“长达”数月的闭关中苏醒。
元婴中期的壁垒,早就在她那“剑心通明”的天赋面前,薄如蝉翼,一触即破,剩下的时间只是在思考纯粹的“剑道”。
精纯的灵力在她四肢百骸间流转,每一次周天循环,都让她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愈发清晰,也愈发……无趣。
修行太上忘情决的她,对待其他人越发的冷漠,即使是当年将她捡回宗门的宗主也很难令她认真倾听,在她突破元婴期后,一剑将现任宗主的剑击飞后,那些所谓的宗门命令对于她来说也只不过是听调不听宣的废纸罢了。
她走出后山禁地,感知到风的轨迹,看到灵气的流动。
这个位面的万事万物在她的“剑心通明”的天赋下都被拆解为最本源的线条与结构,被解构成为无数的点线。
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像一本早已通读过无数遍的、内容乏善可陈的书。
她站起身,不染纤尘的素白长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荡,却没有带起一丝风。
她就是剑,一把锋芒毕露、冷漠无情的绝世之剑。
她不需要朋友,不需要情感,更不需要任何外物。
这个世界于她,不过是飞升上界前一个短暂的落脚点。她的修为境界虽然只是突破了元婴中期,但是剑道境界早已突破了这个世界的上限。
然而,就在她准备回归宗门,告知老宗主自己又一次突破,顺便外出“荡魔”时,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息,激起了她那片死寂的心湖的一片涟漪。
那是一股……霸道、威严、与整个王朝气运纠缠不休的强大气势,它不似修士那般纯粹,充满了凡俗的欲望与权谋,却又凝练得不可思议,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踩在脚下,即使相隔千里,但是她仍然仿佛听到了龙吼与凤鸣,这是她从未遇到的。
“龙与凤吗,有趣,看来是时候下山了。”
白汐月的红瞳中,第一次泛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澜。
就像是在一张完美无瑕的白纸上,滴落了一点突兀的墨迹。
她对这股气息的主人产生了兴趣,那是她突破元婴以来,第一次对此界生灵产生的兴趣,此前的太上忘情已经令她对“凡人”失去了全部兴趣,即使是她见到凡人在面前被残忍的六国余孽奸杀、枭首,她都不会有一丝念头想要阻拦,因为“凡人”只会重复这一切,不修道永远无法跳脱。
她没有向任何人告辞,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微不可见的流光,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天剑宗。
天穹之上,她如一道切开画布的利刃,径直朝着那股气势的源头——大干王朝的皇城而去。
当她的身影悬于皇城之上时,整座繁华的都城瞬间如坠冰窟。
喧嚣的街道陡然失声,车马凝固,行人的动作变得迟滞,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仿佛有一柄无形的利剑悬于每个人的头顶,随时都会落下,将他们连同这座城池一同斩为齑粉。
白汐月漠然地俯瞰着下方蝼蚁般的众生,她的剑意肆无忌惮地笼罩着这片凡人的国度,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她在“巡视”。
那股霸道的气势,就在下方那座最为恢弘的宫殿之中。
她正准备降下身形,去看看那“有趣”的蝼蚁究竟是何模样,一股磅礴、威严的气势,却从宫殿中冲天而起!
“昂——!哧——!”
一声震彻天地的龙吟与凤鸣,由纯粹的王朝气运与元婴初期灵力凝聚而成的金色龙魂凤体,咆哮着撕裂云层,巨大的龙首与狭长的凤目,死死地盯着白汐月,充满了帝王的威严与大干王朝不容侵犯的怒火。
皇城中的百姓在这股龙气的庇护下,顿时感觉压力一轻,纷纷跪倒在地,朝着皇宫的方向叩首,高呼“陛下万岁”。
而我,叶笙,此刻正被那股龙气的主人,大干女帝姬凝霜,以一种极具占有欲的姿态按在龙床之上。
她刚刚结束了一场对我而言堪称酣畅淋漓的“早朝”,此刻正跨坐在我的腰上,丰腴饱满的娇躯一丝不挂,那对E罩杯的雄伟雪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看得我口干舌燥。
她纤细的玉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我胸膛上画着圈,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潮红。
“夫君,外面来了个有趣的客人,想不想看朕……为你再纳一房美妾?”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与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自从那夜之后,她便彻底将我视为她的禁脔,一方面极尽温柔地宠溺我,将我从一个乞丐,不顾一众大臣的劝阻,直接“提拔”成了她的“近侍”,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的“面首”,但是却在姬凝霜强大的统治力下无可奈何。
另一方面姬凝霜又以一种近乎偏执的方式,想要将世间所有美好的女子都搜罗到我身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作为“正妻”的绝对地位,对外宣称的却是“选帝妃”。
不等我回答,她便轻笑一声,吻了吻我的嘴唇,随即起身。
乌黑如瀑的长发滑落,遮掩住她那完美无瑕的酮体。
数名黑羽卫凭空出现,龙袍一件件穿戴在她身上,转瞬之间,刚刚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尤物,又变回了那个君临天下的铁血女帝。
“在这里等我,看朕为你……请回一位‘仙子’。”
她回头对我嫣然一笑,那笑容里是化不开的柔情与势在必得的霸道。
随即,她一步踏出,身影便消失在寝宫之内,下一刻,已然出现在皇城上空,与那道素白的身影遥遥对峙。
“阁下既是正道魁首,何故擅闯朕之皇城,是视我大干律法如无物吗?”姬凝霜凤目含威,声音通过龙气传遍四野,每一个字都带着帝王的千钧之重。
白汐月红瞳淡漠,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欠奉:“此界不过弹丸之地,我想来便来。你的气势很有趣,但仅此而已。”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姬凝霜耳中,那份视天下如无物的孤高,让女帝的凤目微微眯起。
“放肆!”
姬凝霜被其轻蔑的态度激怒,一道足以焚山煮海的金色龙息便朝着白汐月喷薄而去。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白汐月甚至连剑都未曾拔出。她只是并起食指与中指,向前轻轻一划。
“嗤——”
一道无形无质,却锋锐到极致的剑意凭空而生,悄无声息地将那道狂暴的龙息从中剖开,斩为两半。
金色的火焰向两侧分开,擦着白汐月的衣袂而过,却连她一片衣角都未能点燃。
“国运加持,也不过是外道,更何况你的王朝尚未统一这个世界。”白汐月的声音依旧清冷,“你,太弱。”
这番评价,让姬凝霜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深知,若论单打独斗,自己绝非此人对手。
但在这皇城之内,她有整个大干的国运作为后盾,立于不败之地。
而对方来去自如,自己也奈何她不得。
对峙,陷入了僵局。
而就在这时,白汐月的神念,扫过皇宫一角——那个正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女帝温存的叶笙。
被“剑心通明”的灵识扫过身体的我的脸上露出了一脸的‘不是吧,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就是个面首啊姐姐别搞我’
白汐月的红瞳中,第一次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困惑”。
在她的“剑心通明”之下,世间万物,皆可洞悉其本源。
可这个弱如尘埃的凡人,她竟然……看不透!
他的命格,他的气运,仿佛被一层无上伟力的迷雾笼罩,她的剑心一触及,便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
这怎么可能?!
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疑问,在她那古井无波的心湖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而另一边,姬凝霜何等人物,瞬间便捕捉到了白汐月那一刹那的心神波动。她顺着白汐月的神念看去,心中顿时了然。
“原来如此……天道本能,果然无孔不入,就凭你也想勘破夫君?那可是‘天道之夫’。”她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一个将计就计的念头已然成型。
“天剑宗首席,想必对这凡尘俗世不感兴趣。”姬凝霜伸出玉手,主动收回龙魂与凤体,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讥讽,“但朕宫中恰有一‘奇物’,其命格诡异,或许能入仙子法眼。”
白汐月红瞳微动,没有说话,但那股愈发强烈的探究之意,却瞒不过姬凝霜。
“此人乃朕之私奴,身份卑微。”姬凝霜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抛出了她的赌注,“仙子若想探究其奥秘,可。但代价是,仙子需留在大干,担任‘护国剑圣’。期间无需听任何人的命令,但是需要为朕出手三次,如何?”
用一个男宠,换一位当世最强剑修出手三次。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血赚。
但是白汐月沉默了,她不在乎什么护国剑圣,更不在乎凡人王朝的兴衰。
但这世上,竟出现了她“剑心通明”都无法看透的存在,这份好奇,像一根最细微的羽毛,却撩拨得她心痒难耐。
对一个早已对万事万物失去兴趣的人来说,这一点“未知”,便是世间最致命的诱惑。
“可。”良久,她终于吐出一个字,声音依旧冰冷,“但我要亲自指导他剑术,以便观察。”
“准。”姬凝霜的笑容里,充满了计谋得逞的快意。
她知道,这把无情、锋利、足以斩断世间一切的绝世之剑,从答应这个约定的这一刻起,便已经踏入了为她夫君准备好的、名为“情欲”的剑鞘之中,再也无法挣脱。
大干皇宫的演武场,辽阔得足以容纳千军万马。
地面铺设的是整块的玄青岩,坚硬无比,据说能抵御金丹修士的全力一击。
场边矗立着一排排冰冷的兵器架,刀枪剑戟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森然的寒光,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校场周围站立着无数宫廷的禁军侍卫,目不斜视的拱守着此处。
而我,叶笙,明明刚才还在女帝的大殿中吃着从南部疆域运来的冰镇荔枝,而此刻正像一只待宰的鸡,孤零零地站在演武场的中央,手里握着一柄可笑的木剑。
我的对面,是刚刚天上那道素白的身影,天剑宗首席,白汐月。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仿佛成了整个天地的中心。
她周身三尺之内,是一片绝对的、令人心悸的宁静。
那身一尘不染的素白长衣,比演武场尽头那座终年不化的雪山还要洁白,还要冰冷。
我甚至不敢抬头直视她的脸,只能看到她那垂落至腰间的裙裾,以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同样素白的罗袜与布靴。
仅仅是这冰山一角,就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嘁,明明只是个炼气期的废物,到底为什么我看不穿你呢,握剑!”
她的声音传来,清冷,平淡,不带一丝波澜,却像一道无形的敕令,让我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木剑,摆出一个自以为标准的防御架势。
我的手心在冒汗,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你左手无力、右手松散,脚步架势甚至不如凡夫俗子,更是不通一点剑道。”
她那张小嘴就像是抹了蜜一般不断的用言语讽刺着我。
话音未落,我甚至没看清她是如何动作的,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沛然巨力从我手中的木剑上传来。
那力量并不狂暴,却精纯、凝练到了极点,仿佛整座泰山都压在了我这根脆弱的木枝上。
“咔嚓!”
木剑应声而断。
我整个人如同被攻城锤正面击中,喉头一甜,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抛物线,最终“砰”地一声重重摔在数十丈开外的地面上。
“唔……”
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了位,我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视野却天旋地转,只能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鬼魅般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她甚至没有低头看我,只是并起两根纤纤玉指,并做剑指,对着我遥遥一指。
“嗡——”
一股无形无质,却锋利到极致的剑气瞬间笼罩了我。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根看不见的钢针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那股锋锐的“气势”无孔不入,压迫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气压碾成肉泥。
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那双红色的眼瞳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的漠然。
在她眼中,我甚至连一只蝼蚁都算不上,只是一粒碍眼的尘埃。
“跪下。”
她吐出两个字。
我当然不想跪。
我两世为人,哪怕是做乞丐时,也未曾对人下跪。
可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
她指尖的剑气微微一动,精准无比地点在了我四肢的关节上。
“扑通!”
我双腿一软,膝盖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岩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剧痛与无尽的屈辱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死死咬着牙,指甲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依旧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最终,她将那柄始终未曾出鞘的剑,随意地横搭在我的肩上。
那明明是一把被剑鞘包裹的剑,我却感觉自己的肩头仿佛扛着一座万年冰山,那股透骨的寒意,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冻结。
然后,我便看到了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也足以让任何男人感到无尽恐惧的一幕。
她抬起了脚。
那是一只被素白罗袜包裹的纤足,它缓缓抬起,带着一种优雅而又冷酷的韵律,然后,重重地踩在了我的胸膛上。
“呃啊!”
我感觉胸骨都要被踩碎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里,脸涨得通红。
她就这么踩着我,将我整个人死死地钉在地上。
素白的裙裾如云雾般垂下,遮蔽了我大部分的视线,我只能透过衣袂的缝隙,仰视着她那宛如神祇般高不可攀的下颌轮廓,红色的双瞳死死的盯着我,面容上的是一张无情的绝美容颜,但是话语却毫不留情。
“蝼蚁,你连让我出鞘的资格都没有。”她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依旧是那般平淡,却带着审判般的终极意味,“若非女帝的约定,你现在已经是一滩碎肉。”
我被她踩着,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如同雪莲般的清冷幽香。
这股香味,与我此刻卑微屈辱的处境形成了最荒谬的对比。
“你的经脉闭塞,根基孱弱,蠢笨如猪。”她踩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标本,“但是却不知为何能遮蔽天机,也罢,本座便探查一番,以免用力过猛,不小心将你这‘奇物’弄坏了。”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一股冰冷至极、精纯到难以想象的剑元,隔着那层薄薄的罗袜,从她的脚底探入我的体内。
“啊——!”
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根冰锥被硬生生钉进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的每一条经脉,都在这股霸道的剑元下被粗暴地撕扯、撑开,那种深入灵魂的剧痛,比之前被打断双腿还要强烈百倍!
“忍着。”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耐烦,“若是乱动,剑气失控,会瞬间搅碎你的内脏。”
显然这是骗人的,如此强大的剑修岂能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纯剑元,但是她根本不屑于为一个凡人控制。
借口训练剑术,再借机探查“奇物”,本就是她的计划,至于剑元粗暴的侵入、粗暴的探查,显然是效率更高的,至于凡人的想法,她不在乎。
我死死地咬着牙,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冷汗瞬间浸透了身上破烂的衣衫。我挣扎着,想要从这非人的折磨中脱离,身体却被她踩得更紧。
也就在这时,一直冷漠如冰的白汐月,那双红瞳中,第一次泛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澜。
她看到了我紧锁的眉头,看到了我因剧痛而扭曲的脸,看到了我嘴角咬出的鲜血。
不知为何,她那万年不动的剑心,竟在此刻,产生了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裂痕。
一股陌生的、不该存在的情绪,从她灵魂最深处悄然浮现。
那不是怜悯,更不是同情,而是一种……烦躁。是的,她感到无比的烦躁。这只蝼蚁痛苦的表情,竟让她感到不快。
“真是麻烦。”
她心中冷哼一声,脚下输出的剑元却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
那股原本狂暴、充满破坏性的力量,陡然变得柔和、细致起来,像无数条冰凉的细丝,开始小心翼翼地探查、梳理我那孱弱不堪的经脉。
剧痛,如同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舒爽。
冰凉的剑元在我体内流转,所过之处,经脉的刺痛被一种清凉的麻痒感取代。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感觉从丹田深处涌起,与那股冰凉的剑元交汇、碰撞。
冰与火,痛与爽,两种极致的感觉在我体内交织、爆炸。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里,痛苦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充满情欲的呻吟。
也就在此刻,我体内那沉寂已久的阴阳合欢逆炉鼎之术,在这精纯到极致的力量刺激下,轰然运转!
我的丹田,仿佛化作了一个贪婪的、永不满足的漩涡。
白汐月那探入我体内的、原本用于“探查”的精纯剑元,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如百川归海般,被我的身体疯狂地、贪婪地吸收、吞噬!
只是炼气期的丹田拼命吸收也吸收不了多少剑元罢了。
那些被她剑元撕裂的经脉,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不仅迅速修复,更是在被不断地拓宽、加固。
我的修为,我的根基,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增长着!
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
我躺在地上,被她踩在脚下,表面上看,我像一条濒死的狗,痛苦地抽搐着。可实际上,我的灵魂正在极乐的云端狂欢。
我甚至无耻地希望,她能踩得再久一些,能将更多的力量注入我的体内。
而白汐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皱起了秀眉,红瞳中的困惑越来越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探入这蝼蚁体内的剑元,正在被缓慢的流逝。
不,不是流逝,是被……吸收了!
这怎么可能?!
一个连练气都未曾圆满的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吸收她元婴中期的精纯剑元?这就像一只蚂蚁,妄图吞下一整头巨象!
她试图收回力量,却惊骇地发现,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从我体内传来,将她的剑元吸附住,让她“不想”抽离,就像是她的剑元在对这个凡夫俗子投怀送抱一般。
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夹杂着震惊与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场诡异的“探查”,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当白汐月终于切断了剑元的输出,缓缓抬起脚时,她的脸色竟有了一丝红润。
而我,则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孱弱的经脉变得坚韧而宽阔,丹田内的灵力也前所未有的充盈。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个依旧高高在上的女人,心中那份恐惧与屈辱,不知何时,已经被一股更加炽热、更加卑劣的欲望所取代。
她好美。
她的强大,她的冷漠,她的无情……此刻在我眼中,都化作了最致命的诱惑。
我想要她。
我想要这把无情的剑,为我一人入鞘。
白汐月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她那双红瞳猛地一缩。
她本能地想要出剑,将这只胆敢觊觎神祇的蝼蚁彻底抹杀。
可她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不听使唤。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再次涌了上来,与她冰冷的剑心猛烈地冲撞着。
最终,她只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明日此时,再来。”
说罢,她身形一晃,慢慢模糊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我,躺在空旷的演武场上,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力量,回味着刚才那场冰与火的“折磨”,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日复一日的“练剑”,已经成了我在这深宫之中唯一固定的日程。
不管我在外面如何“纨绔”,但是每日午后,我必然会出现在宫廷之中的校场之上。
这听起来似乎很励志,一个卑微的“面首”,在正道魁首的指导下勤学苦练。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所谓的“练剑”,对我而言是一场怎样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折磨与享受。
每日午后,演武场上,白汐月那身素白的身影都会准时出现,冷得像一座万年不化的冰雕。而我,就是那块注定要被冰雕反复碾压的顽石。
“你的动作,甚至不如你今天看到的街边耍猴的。”
“你的剑,没有心,软弱的甚至不如一个孩子。”
“你的呼吸,乱得像一只被追赶的野狗。”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永远挂着冰冷的嫌恶,手中的长剑甚至无需出鞘,甚至没有第一次见面的剑指,凭空产生的剑气,随意地一拨、一挑、一压,便能将我所有的挣扎化为徒劳。
我会被她轻描淡写地击飞,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会被她精准地点中关节,屈辱地跪倒在她面前;会被她用那未出鞘的剑身死死压在墙上,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最终被她隔着白色的罗袜踩在地上。
最开始,我还会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愤怒,会咬牙切齿地想要反抗。可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竟然……沉迷了。
沉迷于她那双纤足踩在我胸膛上时,那股透过罗袜传来的、冰凉而又带着一丝柔软的触感。
沉迷于她那精纯霸道的剑元,如冰冷的洪流般冲刷我经脉时,那种原本撕裂般的剧痛化为了一种肿胀的麻痒,随之而来的、修为飞速增长的诡异舒爽。
我体内的阴阳合欢之术,就像一头闻到血腥味的饿狼,每一次被她的剑元侵入丹田,都会疯狂地运转,贪婪地吞噬着那足以让任何金丹修士爆体而亡的庞大力量,并将其转化为我自己的根基。
我的经脉在被反复撕裂与修复中,变得前所未有的坚韧与宽阔。
我的身体,在这场名为“练剑”的单方面殴打中,以一种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速度在变强。
而她,白汐月,似乎也对这场每日一次的“游戏”上了瘾。
最开始,她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准时前来“教导”。
但渐渐地,她来的时间越来越早,甚至比我还提前到达;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她踩在我身上的时间,也从最初的几息,延长到了一炷香,甚至更久。
我能感觉到,她并非单纯地在探查,而是在……品味。
品味着自己那精纯的剑元,被我这只蝼蚁的身体缓缓吸收、吞噬时,那种前所未有的交融的奇妙感觉。
那感觉就像最烈性的毒品,让她那颗早已万古不波的剑心,都为之沉沦。
不止一次我感觉踩在我身上的那双玉足,居然……在颤抖?
每次消失时,面色的红润更是令我惊奇。
“今日乏了,不想练。”有一次,我故意躺在床上装死,想要偷个懒。
结果,“轰——”,寝宫的大门被一股无形的剑气直接震开。白汐月那素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红瞳中不带一丝情感。
“起来。”
“我……”
我话未说完,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便将我从床上卷起,一只素手,像提溜一只小鸡一样,直接将我“请”到了演武场。
随后猛的从空中丢下,手忙脚乱中还未等摆出架势就被打碎了木剑。那天,我被她踩在脚下的时间,足足有一个时辰。
我能感觉到,她变了。
虽然她依旧冷漠,依旧视我为蝼蚁,但这份冷漠之下,却多了一丝不容他人染指的、病态的占有欲。
我就像是她发现的一件有趣的玩具,一件独属于她的、可以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的“奇物”。
而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场精心策划的皇家夜宴之上。
那夜,宫中灯火通明,丝竹悦耳。女帝姬凝霜大宴群臣,庆祝边疆大捷。我作为她最宠幸的“近侍”,自然也被安排在了离她最近的侧位上。
酒过三巡,歌舞正酣。
姬凝霜慵懒地靠在龙椅上,看似漫不经心地品着美酒,凤目却时不时地扫过坐在我旁边席位,独自饮茶的白汐月。
而我,正被几个谄媚的官员围着敬酒,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
数十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宴会厅歌舞的侍女和演奏的乐官中暴起!
他们是六国余孽培养的死士,每一个都有着最低筑基圆满的修为。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刺杀女帝!
然而,姬凝霜只是冷哼一声,端坐不动。她身边的黑羽卫瞬间出动,与刺客们战作一团。
可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主战场所吸引时,三名最顶尖的金丹死士,却悄无声息地绕过了战圈,目标明确地从大殿的柱子后面扑向了我!
他们知道,直接刺杀女帝难如登天,且不说大殿内的禁卫阵法,光是女帝在情报中就有不低于金丹中期的修为。
但擒下我这个女帝最宠幸的“面首”,以此要挟,却是成功率最高的选择!
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酒杯都掉在了地上。
但是我身边的侍卫,早已被姬凝霜不动声色地调开抵挡其他刺客,我的周围,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女帝的凤目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她要看的,就是这一刻。
眼看那三柄淬着剧毒的匕首即将刺入我的身体,我甚至已经闻到了死亡那甜腥的气息。
可就在这时,一道比闪电更快、比寒冰更冷的白光,骤然在我面前炸开!
“锵——!”
一声清越的剑鸣,响彻整个大殿。
是白汐月。
她甚至没有起身,依旧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她的右手,已经握住了那柄从未出鞘的剑。
我没看到她拔剑,我只看到一道无法用肉眼捕捉的白线,在空中一闪而逝。
那三名金丹后期的死士,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身体便在半空中僵住。
下一刻,他们的身体,连同他们的法宝、衣物,都如同被最精密的刀工切割过一般,悄无声息地碎裂成了一地血肉碎块,激散飞出,鲜血撒在后面的大臣身上,激起了阵阵尖叫。
一剑,仅仅一剑,三名金丹死士,形神俱灭。
他们在六国余孽中,可能是所谓的“剑侠”、“枪王”,但是在此界的剑修第一的白汐月面前,甚至不是一合之敌。
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动地的一剑所震慑,连正在厮杀的双方都停下了动作,惊骇地望向那个角落里,那个仿佛什么都没做的白衣女子。
而白汐月自己,也愣住了。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握着剑柄的、白皙如玉的手,那双红色的眼瞳中,第一次露出了茫然与困惑。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剑,会不受控制地动了?
为什么看到这只蝼蚁即将被杀,自己的剑心,会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要被撕裂般的刺痛?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先于自己的意识,做出了守护的动作?
她无法理解。她冰封万载的道心,第一次出现了她无法掌控的变数。
也正是这一瞬间的失神,一名被逼入绝境的死士,发动了自杀式的攻击。他引爆了自己的金丹,狂暴的能量余波,如海啸般向四周席卷而来!
“小心!”
我下意识地喊出声,想要推开白汐月,可我的动作在她面前,慢得像蜗牛。
白汐月回过神来,眉头微蹙。这股能量虽然强大,但还伤不到她。她随手一挥,一道剑气屏障便挡在了身前。
可她却忽略了,我,只是一个凡人。
哪怕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丝能量余波,擦过剑气屏障的边缘,落在我身上,也足以致命。
“嗤啦——”
我的手臂被一道细微的能量乱流划过,衣袖瞬间化为飞灰,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我身下的地毯。
我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一软,便要倒下。
也就在这一刻,白汐月那双漠然的红瞳,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一股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冻结的恐怖情绪,从她灵魂最深处轰然爆发,是……愤怒!
是那种自己的珍宝被人玷污、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触碰的、最原始、最霸道、最不讲道理的滔天怒火!
这些卑贱的虫豸,这些该死的蝼蚁……他们竟敢!他们竟敢伤到……我的“珍宝”!
“你们……都该死!”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来自九幽之下的寒风,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骤然下降。
下一刻,她终于站了起来。
那柄从未出鞘的剑,终于发出了一声渴望饮血的龙吟。
在场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刺客还是禁军,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
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如同死神般,一步步地走向他们。
我靠在桌角,捂着流血的手臂,抬头看着她。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白汐月的脸上露出冰山脸以外的表情,第一次是初见我时的吃惊,第二次就是这次出离的愤怒。
我看到她的红瞳里,不再是漠然,而是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狂暴的杀意。
我也看到了,在那杀意之下,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愧疚与自责。
她,这个视万物为蝼蚁的剑仙,竟然在愧疚。愧疚自己,没有完美地……保护好我。
那晚,皇宫的血,流成了河。所有刺客,都被她用最残忍的方式,一寸寸地凌迟,神魂俱灭。
而我,则被女帝姬凝霜带回了寝宫,理由是“受伤、受惊”需要静养。
在回寝宫的路上,空中无数绿色的灵气自发的涌入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没等踏入寝宫就已经恢复的完好如初。
女帝在寝宫内玉体横陈,笑盈盈的看着我说到,“别担心,就是你人都变成飞灰,祂都能把你捏回来,我给你找的这位侍妾怎么样,喜欢吗?”
我看着姬凝霜用她那冰凉的玉手,将我身上染着血污的衣物撕碎,探出小舌一点一点的将我身上残留的血液清理干净。
“这都在你的计划当中?”
她处理伤口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随后将散发拢起,跪了下来。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堪称祸国殃民绝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不安。
“你是觉得我最近冷落你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你现在还不懂,你到底能做到什么……我只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位置……”
我看着她的眼睛,或许是被她眼中那从未有过的脆弱所蛊惑,我伸出手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将她扶了起来。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不必如此卑微作践自己。”
是夜,我并未在那具融合了极致力量与无上权柄的完美酮体上肆意驰骋。
当姬凝霜将我身上残留的血污用她那温热的香舌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当她那双曾令天下臣服的凤目中只剩下对我一人的柔情与占有欲时,我心中那股因杀戮而燃起的、卑劣而狂野的兽性,竟鬼使神差地平息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眼中那份不加掩饰的脆弱,或许是因为她那句“我只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位置”的低语。
我看着她,这个杀伐果断、视万民如草芥的铁血女帝,此刻在我面前却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寻常女子。
我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伸出手,将她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
她身体一僵,随即便彻底软化下来,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倦鸟,将头深深埋在我的颈窝,双臂环住我的腰,再无一丝帝王的威严。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
她的呼吸温热而均匀,喷洒在我的脖颈上,痒痒的,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我能感觉到她那对E罩杯的雄伟雪峰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可我此刻心中却一片澄澈。
我不是圣人,恰恰相反,我深知自己骨子里的卑劣与好色。
但这一刻,怀抱着这个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却唯独对我展露柔软的女人,我只想静静地拥着她,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丝慰备,也给自己一丝存在的实感。
然而,我并不知道,就在我沉入梦乡之后,那具在我怀中温顺如猫的娇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床榻。
另一具几乎同样身材的美艳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充当我的“抱枕”。
姬凝霜赤着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随手披上一件黑色的丝绸寝衣。
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我,眼中那化不开的柔情瞬间被冰冷的、属于帝王的威严所取代。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便凭空消失在了寝宫之中。
……
白汐月的居所,是皇宫中最偏僻、最冷清的一处院落。
这里没有雕梁画栋,没有奇花异草,只有一座简朴到近乎简陋的石屋,以及屋前一片被剑气削得平整光滑的空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常年不散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刺骨寒意。
这里,是她的剑庐。
深夜,白汐月正盘坐在石床上,双目紧闭,周身缭绕着肉眼可见的、精纯无比的白色剑气。
她正在调息,试图抚平今日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在她那古井无波的剑心上掀起的巨大波澜。
她想不明白。
为何看到那只蝼蚁受伤,自己的心会痛?
为何看到他身上流出的鲜血,自己的剑会不受控制地渴望杀戮?
为何……自己那颗早已被剑道磨砺得比玄冰还冷硬的心,竟会因为他一个担忧的眼神,而产生一丝暖意?
这些陌生的、不该存在的情感,如同最恶毒的心魔,在她心中疯狂滋生,扰得她心烦意乱,甚至连精纯的剑元都出现了一丝滞涩。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石屋之内。
“看来,朕的‘护国剑圣’,过得并不怎么安宁。”
姬凝霜的声音响起,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她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却仿佛成了这间石屋唯一的主人。
白汐月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红瞳中寒光一闪,周遭的空气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分。
她看着眼前的女帝,声音比这屋里的寒气还要冷上三分:“你来做什么?”随后又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他怎么样了?”
“朕来,自然是来问责。”姬凝霜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白汐月的心跳上,“朕与你的约定,是让你担任护国剑圣,为朕出手三次。可朕记得,今日朕并未下令让你出手。”
白汐月沉默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这次,算我的,不算在……那三次里面。”
“你为何要出手?”姬凝霜的凤目微微眯起,充满了侵略性,“还是说……天剑宗的首席,对我大干的一个小小‘面首’、一个卑贱的‘私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不是奴仆,他是你的夫君。”白汐月的声音依旧平淡,却让姬凝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显然白汐月并非在这剑庐中不问世事。
“放肆!”姬凝霜厉声呵斥,“白汐月,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谁,轮得到你来置喙?你只需记住,他是朕的所有物!你今日擅自出手,已是违背约定。若是再敢对他有半分觊觎之心,休怪朕收回与你的交易!让你滚出大干!”
女帝的威严与国运的龙气交织在一起,化作沉重的压力,向着白汐月轰然压下。
白汐月周身的剑气瞬间暴涨,与那股龙气轰然对撞。整个石屋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颤抖。
“你想与我动手?”白汐月的红瞳中,杀意一闪而逝。
“朕不想,但朕不介意让你明白,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姬凝霜寸步不让,她知道自己单打独斗不是白汐月的对手,但她更清楚,白汐月不敢在这里杀了她。
“别忘了,他是谁的人。”姬凝霜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若杀了朕,就再也别想见他。”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白汐月心中刚刚燃起的战意。她缓缓收回剑气,石屋内的压力也随之消散。
“…………我不会主动对他出手的。”良久,她才吐出这么一句话,像是在对姬凝霜承诺,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最好如此。”姬凝霜冷哼一声,显然两人都知道对方说的出手是什么意思。“记住你的本分,管好你的剑。”
说罢,她的身影再次消失,只留下白汐月一人,在那冰冷的石床上,枯坐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的龙床早已冰冷。
我有些失落,却也明白,女帝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我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训练的衣服,习惯性地走向校场。
但是当我到达演武场时,那里空无一人。清晨的阳光洒在玄青岩的地面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我揉了揉双眼,白汐月,她,第一次缺席了。
我的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奇,随后是失落。难道是昨天那场刺客乱剧引发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还真被那个冰山女人踩上瘾了不成?
可不知为何,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昨日为我出剑的那一幕。
鬼使神差地,我转身朝着皇宫深处那座偏僻的院落走去。
当我站在那座简陋的石屋前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我有些犹豫,想转身离开,可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挪不动半分。
最终,我还是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虚掩的石门。
屋内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要简单。
一张石床,一张石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白汐月正背对着我,盘坐在石床上,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那身素白的衣衫,在这昏暗的石屋中,仿佛是唯一的光源。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依旧静静地打坐,周身萦绕着一层薄薄的、肉眼可见的剑气。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那孤傲得仿佛要与整个世界为敌的姿态,心中那股卑劣的欲望,竟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我想触碰她,我想要她做我的女人,让这个冰清玉洁的剑修只为我一人舞剑。
我想用我这双沾染了凡俗污秽的手,去触碰那份不属于人间圣洁。
这个念头一生出,便再也无法遏制。我像一个被蛊惑的梦游者,一步步地,悄无声息地,走向了她。
我的心脏在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要挣脱我的胸腔。
我知道我正在做什么,我知道这是在玩火,是在挑衅一头随时可能将我撕成碎片的洪荒猛兽。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我走到了她的身后。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雪莲般的清冷幽香,那香味钻入我的鼻腔,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
缓缓地,缓缓地,落在了她那身一尘不染的、圣洁的素衣之上。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凉丝滑的布料的瞬间——
“嗡——!”
一股足以将我神魂都冻结的恐怖杀意,轰然爆发!
白汐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双红色的眼瞳瞬间睁开,其中充满了暴虐与冰冷的杀机!
她只需一个念头,只需一丝剑意,就能将这个胆敢亵渎她的登徒子,连同我的灵魂,一同斩成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她的剑心在怒吼,在咆哮,催促着她,杀了这个玷污了她纯粹的“瑕疵”、“凡人”、“废物”!
但是,她握住剑柄的手,却在剧烈地颤抖。
她看着我,透过我这具凡俗的肉体,仿佛看到了我身上还未完全散去的血迹。
她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混杂着极致的欲望与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真诚的复杂目光。
她那颗刚刚产生裂痕的剑心,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那股滔天的杀意,在与我灵魂深处那股莫名的亲近感和依赖感的碰撞中,节节败退,最终烟消云散。
她握住剑柄的手,终究还是无力地松开了。
她默许了。
她默许了这个凡夫俗子,用那双凡夫俗子的手,缓缓地、带着一丝亵渎般的虔诚,解开了她圣洁的白色衣带。
当素衣从她那完美的香肩滑落,露出那片宛如万年冰雪般莹白细腻的肌肤时,她那有着严重洁癖的灵魂,本该感到极致的厌恶与恶心。
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只有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解脱。甚至……还有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的、高纯度的欢愉与快乐。
她缓缓地转过身,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第一次染上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绯红。
她看着我,那双红瞳中,冰冷与漠然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迷茫、羞涩,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我看着她,看着这把无情的剑,此刻在我面前展露出的、只属于我的脆弱与娇羞,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狂潮。
我俯下身,将她那具散发着处子幽香的、冰凉而又滚烫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中。
而在白汐月那简单的思维中想的却只剩下一句“这可不算她主动出手的。”
我看着她,这把无情的剑,此刻在我面前展露出的、只属于我的脆弱与娇羞,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狂潮。
我俯下身,将她那具散发着处子幽香的、冰凉而又滚烫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的嘴唇,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肌肤上游移着,每一处都被我仔细品尝。
起初,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地抗拒,如同一块万年坚冰,但在我的热情之下,这块冰终于开始融化。
这是一种极致荒谬的触感。
我身上还残留着混杂着一股凡俗的、充满烟火气的腥膻。
而她的身体,却像是用万年玄冰雕琢而成,圣洁、冰冷、不染一丝尘埃。
我的肮脏与她的洁净,我的温热与她的冰凉,在这一刻形成了最鲜明的、也最具亵渎意味的碰撞。
一袭白衣胜雪,长发如瀑披散在肩,气质高华而清冷,宛如一朵盛开的绮罗花,孤傲中带着无尽的优雅。
我一路向下,终于触碰到了她那从未有人亵渎过的神圣之地,扯开白色的亵衣。
白汐月浑身一僵。
她那有着严重洁癖的灵魂在尖叫,在抗拒。
她能清晰地闻到我身上那令她作呕的凡人的气息,能感觉到我那粗糙的、沾染了尘土的皮肤,正在摩擦着她视若珍宝的、完美无瑕的玉体。
她的剑心本能地催促她,一剑将我这玷污了神圣的凡夫俗子斩为肉泥。
可她动不了。
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抗拒的亲近感与臣服欲,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她的杀意与厌恶死死地束缚住。
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前,已经背叛了她。
我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我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用我的嘴唇,粗暴地吻上了她那双冰凉的、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红唇。
那不是一个吻,那是一场侵略,一场征服。
我用牙齿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将我口中那股混杂着铁锈与欲望的味道,蛮横地灌入她那片圣洁的领地。
她猛地一颤,一声从未发出过的、带着些许惊慌与羞耻的嘤咛,从她那曾吐露过无数冷冽话语的红唇中溢出。"嘤……"
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承受着。
像一尊被泼上污秽的白玉神像,高贵依旧,却多了一丝破碎的、任人凌辱的凄美。
她那双红色的眼瞳里,倒映着我此刻丑陋而又疯狂的脸,其中充满了鄙夷、厌恶,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及的,被强行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迷离。
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我撕开她那身象征着纯洁与孤高的素白长衣,露出那片宛如昆仑雪顶般圣洁的肌肤。
我的手掌粗鲁地抚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攀上那对挺拔得不似凡物的雪峰。
那是一对完美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艺术品。
它们不大,却有着最完美的形状,坚挺、圆润,顶端那两点粉嫩的蓓蕾,像是雪地里初绽的寒梅,在我的抚弄下,不受控制地战栗、硬挺。
白汐月的呼吸,终于乱了。
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浮起了一抹动情的潮红。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视万物为蝼蚁的剑仙,而是一个正在被男人开发的、敏感而青涩的处子。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那股源自玄冰的寒意,正在被我掌心的温度,以及她自己体内燃起的欲望之火,一点点地融化。
她开始回应。
最开始,只是身体本能的、微不可查的迎合。
当我揉捏她的雪峰时,她会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当我亲吻她的锁骨时,她会无意识地扬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
渐渐地,这种被动,开始转变为主动。
她那双原本只是无力垂在身侧的玉臂,缓缓地抬起,试探性地、带着一丝颤抖地环住了我的后颈。
她那双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玉腿,也开始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腰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兽般的低吟。
我能感觉到,她正在沉沦。
这把无情的剑,正在被情欲的烈火融化。
我抬头看向她,只见她那张原本冷若冰山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动人的红晕,一双红瞳中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她的身体,也开始主动地回应着我,修长的玉腿缓缓地分开,接纳了我手指的侵入。
而我,在她那处子紧致的包裹下,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愉悦。
她的每一寸媚肉都在不停地挤压、吸吮着我的手指。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我要彻底驯服这把绝世之剑,让她从此只为我一人出鞘。
也就在她彻底放开身心,准备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甚至开始尝试着主导这场交媾时——
“昂——!”一声高亢的龙吟,毫无征兆地从我的丹田深处炸响!
一股霸道、威严,来自于帝王的力量,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那是在女帝姬凝霜身上汲取、又在我体内沉淀的“龙气”,此刻,在这场极致的情欲催化下,彻底苏醒了!
阳根在龙气的作用下迅速变粗变长、青筋隆起,变得无比狰狞,龟头部位也异于常人的膨胀,如同真的龙根一般带有棱角。
我的眼神变了。
原本那混杂着欲望与一丝不自信的目光,瞬间变得充满了侵略性与绝对的支配欲。
我不再是那个卑微的、乞求神祇垂怜的凡人。
此刻,在床笫之上,我才是神,是主宰她一切的帝王!
“哼……”我发出一声冷笑,原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陡然变得充满了力量。我一把抓住她环在我颈后的藕臂,将她猛的掼在床上。
“啊!”白汐月一声惊呼,那双迷离的红瞳瞬间清醒了几分,充满了错愕与不解。
她不明白,为何眼前这只蝼蚁的气势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那股君临天下的霸道,甚至比女帝姬凝霜还要纯粹、还要狂野!
我翻身压了上去,用膝盖粗暴地顶开她那并拢的玉腿,将我那因龙气而膨胀狰狞的阳根,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
“不……不要……”她本能地感到了恐惧,想要抗拒,可我的动作比她更快。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极尽嘲讽与残忍的语调,将她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话语,一字不差地还了回去。
“是谁……像狗一样喘息?”
我的阳根,在她惊恐的注视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
处子之身被破开的剧痛,与我言语上的极致羞辱,让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她想求饶,想挣扎,可我早已用身体将她死死压制,龙根深深的没入她的小穴,只留下她如狗一般的喘息声,伴随着喘息渐渐平歇,我知道白汐月已经适应了我的龙根,感受着一缩一缩的软肉。
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让她以一种最屈辱、最敞开的姿态承受着我的鞭挞。
我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绝美脸庞,看着她眼中涌出的泪水,心中那股暴虐的快意燃烧到了顶点。
“求饶有用吗?”随后将她挤压成了折叠的形状,舔弄着她脸上滑落的泪滴。
“在校场上我对你求饶的时候你放过我了吗?”我一边问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体外。
她的身体在我的冲撞下剧烈地颤抖着,那对完美的雪峰,也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涛。
她想逃,她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从这场噩梦中挣脱,转动的身体调整了体位。
“往哪里逃?”我一把攥住她散乱的如云秀发,将她的头向后拉扯,一只手从后方托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死死挽住她的脖子,逼迫她仰着头看向我,“给我回来!”
她的剑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了。
那份孤高,那份冷漠,那份视万物为蝼蚁的超然,都在我这最原始、最野蛮的征服面前,化为了齑粉。
剩下的,只有最纯粹的雌性对雄性的臣服,以及……灵魂深处被唤醒的、对“天道之夫”的绝对忠诚。
她那双红色的眼瞳中,痛苦与屈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近乎于宗教般的虔诚。
她的身体不再抗拒,反而开始主动地、笨拙地迎合着我从背后的每一次抽插。
“汐月……是叶郎唯一的剑奴……”她的声音破碎、沙哑,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魔力。
“我是……叶郎的剑鞘……刺入我吧……尽情地……使用我吧!”就在她献上自己一切的这一刻,我体内的“阴阳合欢逆炉鼎之术”,轰然发动!
我只感觉一股冰冷、锋锐、精纯到极致的能量,从我们交合之处疯狂涌入我的丹田!
那是她的剑元,是她身为元婴剑修的本源力量!
原本每天的“教导”连这次的百分之一都没有,带来的快感更是超过百倍。
我的龙气与她的剑元,在我体内疯狂地交融、碰撞!
那股霸道的帝王之气,竟被这股锋锐的剑意淬炼得更加凝练,更加纯粹!
我的修为,在这一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暴涨,炼气初期、中期、后期、圆满,境界接连突破!
紧接着,这股融合了龙气与剑元的、全新的力量,又通过我的阳根,反向冲刷回白汐月的体内!“啊啊啊——!”
白汐月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穿透云霄的尖叫!
那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无法承受的快乐!
她的剑元,在经过我身体的“逆炼”之后,变得更加霸道,更加狂野!
可是这股力量却不姓“白”而是姓“叶”了,我短暂的凭着天道给予的功法,反过来控制了白汐月体内那强大无比的剑元,就如同之前在校场上“训练”我一般。
此刻的我,操控着对我来说堪称巨大量的剑元,粗暴的冲刷着她的经脉。
白汐月此刻感觉,就像是被亿万柄由纯粹快感组成的利剑,同时刺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灵魂!
经脉被剑元灌满,小穴被龙根抽插。
“绝顶!要绝顶了!”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重重地砸回床上。
一股精纯至极的元阴之气,从她体内喷薄而出,被我的阳根尽数吸收。
但这,仅仅是开始。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为这场极致的盛宴添加燃料。
我的力量通过她,得到升华;她的力量,又反过来让我变得更强。
这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永无止境的循环。
剑元在她体内冲刷一次,我的龙根也刺入一次,她就陷入一次绝顶。
剑元再次回归我的体内,龙根抽出,在我的丹田内再次蓄力,猛的插入,又陷入一次绝顶。
她在这场无休无止的绝顶高潮中,意识逐渐模糊,那张冰山般的俏脸上,只剩下最原始的、沉溺于极乐的痴迷。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化作了一滩春水,只能本能地、贪婪地吞吐着那根带给她无尽快乐与痛苦的源头。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要持续到天荒地老的极乐交合中,我终于感觉到了极限的到来。
伴随着一声畅快淋漓的嘶吼,我将融合了龙气与剑元的、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子宫深处。
白汐月在我的内射中,迎来了最后一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绝顶。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那双红瞳中的光芒彻底涣散,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软倒在我怀中。
我抱着她那温热而又柔软的娇躯,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在缓缓退去,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昏迷之中,白汐月那嫣红的嘴唇微微蠕动,无意识地叨咕着:“不……不要……拔出剑……”保持着入鞘状态,我们一起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