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锁魂录 - 第101章 唇齿之间

“我定要将你干死……”苦斗尺口中发狠,胯下更是用力。他仿佛要将孟云慕那本已无力的玉腿,生生撞散。

粉嫩红肿的阴穴,被他那迅猛的肉茎抽插得“噗呲”作响,淫声不绝。

随即,苦斗尺黝黑的臀部紧紧压在孟云慕雪白的臀上,一阵剧烈的抖擞,将那肉茎更深地送入。

孟云慕那紧密湿滑的阴穴深处,苦斗尺硕大的龟头胀得愈发滚烫。

龟头抵住她柔软的宫门,一股股火热的阳精,随着苦斗尺一声舒服的“哦……”发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一注接着一注火热的阳精,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涌入孟云慕那少女的宫房。

苦斗尺忽然间似有所悟,他松开了环抱孟云慕的双手,精瘦的身子从她身上坐直。

他咬紧牙关,猛地将那仍在喷射阳精的肉茎,自孟云慕紧密的阴穴中抽离。当那紫红肥胀的龟头退出穴口时,发出了轻微的“啵”声。

此时,第五股,六股,七股……仍有数股白浊的阳精,从他紫红的龟头顶端不断喷涌而出,溅落在孟云慕那因情动而泛红的肥嫩阴阜之上。

苦斗尺挺着粗壮的肉茎,急忙爬向孟云慕的上身。他体内喷涌的阳精,一胍胍地洒落在孟云慕光滑的小腹和手臂上。

第十一股,第十二股……火热的阳精如同急流,喷洒在她那饱满雪白的美乳之上。

终于,数股白浊的阳精溅落在孟云慕俏丽的脸上。苦斗尺的暴涨肉茎竖到了她的面前。

他将那依旧在喷射着阳精的黑黄色肉茎,抵近孟云慕的唇边。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直对着她小巧的樱唇,将火热的白浊阳精射了进去。

苦斗尺也不顾瘫软在床的孟云慕是否还能听清,说道:“孟少主,您可知道男子的阳精可是宝贵得很,对女子的身体大有裨益。您不妨好生尝尝,小的在此发誓,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十七股,十八股……直到苦斗尺的肉茎终于停止抽搐,将最后六股粘稠腥臭的阳精,从那红润的樱唇之间,尽数注入孟云慕的口中。

孟云慕美眸紧闭,迷离的眼睑下,似乎难以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滋味。

涌入口中的阳精,有一半已是不自觉地被她吞咽了下去,而另一半,则顺着她红嫩的嘴角滑落。

只见她唇齿之间,已然沾满了白浊的阳精。

苦斗尺见阳精已尽数泄出,这才心满意足。他将那紫红的龟头,在孟云慕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将上面残留的阳精,尽数抹在她的樱唇上。

而孟云慕此时已是思绪空白,胴体酥软无力。

她口中发出连绵的喘息,那红润的唇上,却沾满了白浊的浊液。

或许是口中的阳精并未完全咽下,有几滴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惹得她一阵咳嗽。

这一阵咳嗽,却也奇妙地将孟云慕从那销魂的泄身余韵中唤醒。

她一边咳着,只觉口中弥漫着一股腥咸混杂的味道,黏腻不适,连唇边也沾染了些许。

她抬起螓首,俏脸上一片潮红。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好奇地舔了舔嘴角,将那温热粘稠的阳精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这是何物?竟有这般鱼腥的味道。”她低着螓首,脸上犹带着未褪尽的红潮,几道白色浊液尚沾在脸上。

孟云慕抬头之际,乍然看见苦斗尺那粗壮肉茎横陈眼前,不禁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推,将跪在她身前的苦斗尺推开。

“你离我这般近作甚?莫不是按摩已毕?怎的还磨磨蹭蹭,你何时才罢休!”

苦斗尺赤裸着精瘦的身子,胯下那根刚泄过精的肉茎,依旧坚挺如初。

他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道:“正是,小的刚才听闻孟少主您好奇男子阳精,小的便斗胆取了一些来,给您尝尝。”说罢,苦斗尺抬手指了指孟云慕的樱唇。

孟云慕的胴体,方才尚沉浸在那极致的销魂快感之中。所以她并未完全听清苦斗尺所言。

此时她口里嫩舌搅动,回想不起刚才说了什么,只得疑惑地问道:“当真?可这东西,味道腥臭,我才不愿品尝。”说罢,孟云慕忙“呸呸”地将口中的残余阳精吐到地上,然后伸出纤手,胡乱地抹了抹嘴角。

孟云慕低头一看,才惊觉身上的胸衣不知何时已然脱落,一双饱满的酥胸,就这样赤裸裸地、挺立着展露出来。

更甚者,她这才发现,脸上、身上各处,竟都沾染了白色的浊液。

一阵羞恼的怒意涌上心头。孟云慕也顾不得自己是否赤身相对,她“咻”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饱满的美乳也随之抖了一抖。

她玉腿笔直,一双纤手叉在蛮腰上,娇斥道:“你这是做什么!把我弄得全身都是你那股腥腥的东西,你想寻死不成!还有,我的胸衣呢?”

孟云慕身子虽显娇小,但这两句话出口,却带着满满的威严。

苦斗尺听得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小的并非有意将少主弄得满身污秽。刚才……小的实在是有些难以控制,所以……”他迟疑了一下,又接着道:“而且,小的并没有脱少主的胸衣,或许……或许是刚才动作太大,不小心松开了。”

说到此处,苦斗尺竟还抬眼偷瞄了孟云慕一眼,目光不离她那双笔直的玉腿,以及腿间泛红的阴阜。

孟云慕弯下腰,抓起枕头,胡乱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浊液。

她随手丢开枕头,却在刚才躺卧之处,找到了那件轻薄的胸衣。

她地提起胸衣,动作麻利地穿在了身上。

随即,孟云慕在房中四处寻找着自己其余的衣裳。身旁的苦斗尺见状,忙殷勤地上前,将她的衣物递了过去。

那件沾染了“香木油”的轻薄亵裤,搭在床沿,尚且未曾干透。孟云慕直接将其拾起,往自己雪臀上套了回去。

孟云慕重新穿戴好衣裙,遮住了她那玲珑的胴体。

她瞥了一眼苦斗尺,只见他正弯着腰,搓着手,一脸谄媚地问道:“孟少主,您觉得小的这番推拿按摩,可还算得法?如今您可是觉得神清气爽了?”

孟云慕听他提起,心中回想着刚才那番销魂的经历。

她年方十六,身子虽是少女,却已经历了那数度泄身之乐,此刻只觉浑身酥软,意识也有些飘渺。

那销魂的余韵,仍未从她身体里散去,心跳亦是砰砰作响。

她暗自思忖:男子与女子之间,竟是如此奇妙,这般感觉着实强烈。

孟云慕轻轻咳了一声,道:“还算可以。也不知你从你爹那里学到了几分本事,算你合格了。”

苦斗尺听了,自是不肯落下风,他立刻吹嘘道:“家父的按摩手艺,未必能及得上小的。”他心中暗自偷笑:你刚才被我压在身下时,那般销魂快活,都失了魂了,如今倒会在这里装模作样。

孟云慕听他口出狂言,自是不信,便“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孟云慕目光落在桌上的木碗,那碗里盛满了白色的浊液。她心忖:这些东西,竟然都在我肚子里待过,想不到竟有如此之多。

苦斗尺见她凝视着那碗,胯下依旧挺立着那粗壮的肉茎,他便走到孟云慕身旁,半开玩笑地说道:“孟少主,您瞧,这可是男子的精华,吃了对身体大有裨益。不如您再尝一口?”

孟云慕斜睨了他一眼,随手拿起那木碗。

她站着不动,刚才苦斗尺射入她口中的阳精,她已然吞下了一些,此刻口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腥骚之味。

孟云慕忽地将手中的木碗泼向苦斗尺。那碗中满满的白色浊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苦斗尺一时不备,躲闪不及,大碗浊液有一大半洒在了他的腿上,另一小半则泼落于地。

孟云慕见状,“咯咯”娇笑起来,说道:“既然你说是补品,为何不张开嘴接着?你瞧你,弄得满身满地都是。”

苦斗尺苦笑一声,道:“这些本是小的体内之物,却只对女子身体有益,小的便是收着,也无用处。”

孟云慕听他这番说辞,道了声:“无趣。”她随手将空碗放在桌上,便起身向屋外走去。

苦斗尺见她要走,也赶紧胡乱扒拉起裤子穿上,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孟云慕站在糖人铺门口,只见天色愈发暗沉,大雨滂沱而下,空气中弥漫着几分沉闷,却无一丝风。

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道:“这雨下得这般厉害。”

苦斗尺跟在她身后,说道:“既然雨势这般大,孟少主何不进屋稍坐片刻?小的便为您现做一个糖人来吃。”

苦斗尺的目光,却是流连在孟云慕玲珑有致的身段上。

纵然她已穿戴整齐,但那曼妙的身姿依然引人遐想。

他脑中还在回味着方才与她颠鸾倒凤的情景,心中不免生出几分色欲之意。

孟云慕闻言,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苦斗尺一眼,道:“我嘴里被你弄得一股腥臭之味,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她想起刚才被那销魂快感冲击,意识模糊之时,苦斗尺竟将阳精射入了她的口中。

那股腥臊之味,至今仍在唇齿间萦绕。

苦斗尺被她瞪得有些发毛,只能干笑几声。

孟云慕随即道:“你且拿把伞给我。”

苦斗尺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去屋内寻找。

不一会儿,苦斗尺从里屋翻出一把伞,递给孟云慕,问道:“孟少主就要这般离去?不在此多坐片刻?”

孟云慕说道:“刚才你的那些东西溅到了我身上,味道怪腥的,我得回去沐浴一番。”

苦斗尺听了,连忙道:“孟少主何不在此沐浴?小的可以为您烧水。”

孟云慕道:“你这里哪有我的衣裳换洗?少罗嗦!本姑娘要走了。”说着,尽管屋外大雨磅礴,孟云慕娇小的身影却轻盈地一跃,施展轻功,离开了那糖人屋,一瞬便去得数丈远。

苦斗尺站在门边,望着孟云慕淡青色的背影在大雨之中,只能对她远去的背影大喊:“孟少主!小的明日会另摘鲜花,送去飞云堡!”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走去的方向,直到她那淡青色的身影彻底淹没在雨幕之中,才缓缓关上了门。

他嘀咕道:“这连日来乌云压头,今日总算来了这场大雨。看来这雨,怕是要下上许久。”

说完,苦斗尺便回到了苦老头的卧室。

他径直扑倒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刚才与孟云慕缠绵的情景,仍在他脑海中回荡。

尤其是他将孟云慕抱在身下,尽情操弄的情形,更是让他胯下的肉茎,再度挺立,鼓胀起来。

他觉得,那一刻的光景,便是他一生中最美妙的时刻。

能够将他朝思暮想的飞云堡少主孟云慕,压在胯下,在她那初经人事的处女小穴中纵情抽插,哪怕此刻外面的雷劈进来,将他劈死,他亦是死而无憾了。

“轰隆!”一声响雷炸开,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际,炸响声震彻天空。床上的苦斗尺被这动静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抬起头,朝着屋顶上方,对着苍天骂道:“老子又不是真的想被雷劈!吓唬我作甚!”

孟云慕撑着伞,在大雨中施展轻功,她娇小的身影在昏暗的天色下,如同一道淡青色闪电。不一会儿,她便已回到了飞云堡。

堡门前,那两名护卫弟子依旧披着蓑衣,在大雨中挺直身板,守护着门户。当他们望见那道淡青色的身影疾行而来,直到近处才认出是孟云慕。

孟云慕举着伞,疾行而过,步入飞云堡。两名护卫弟子立刻拱手躬身相迎。孟云慕边走边说:“雨下得这么大,你们也快些进去歇歇吧。”

守门的护卫弟子躬身回道:“谢孟少主关心。不过很快便有下一班师兄弟过来轮值了,我等无妨。”

孟云慕也不再多言,她心中只盼着能快些回到房中,沐浴更衣,洗去身上那股混着雨水的腥臭气味。

自齐云城的那场大雨,连绵了一整夜。

到了次日,雨势渐歇,化作了细细沥沥的雨丝,飘落在空中。空气中,也因此弥漫开一股清新怡人的味道。

天色重又明朗,驱散了昨日的昏暗。周遭的景致,也随着天光的明媚而重新亮了起来,草木葱茏,花草舒展。

此时,在距离齐云城十余里外的一条官道上,一辆马车正缓缓地朝着齐云城前进。

官道宽约三丈,马车在细碎的雨点中缓缓前行,车轮碾过泥泞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车厢之内,两位女子相对而坐,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另一位约是二十上下。

那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子,轻声细语地问道:“小姐……怜冰,外面下了好久的雨,您冷不冷?”

那名唤怜冰的女子,约莫二十岁上下,闻言,她侧过脸来,淡然道:“我不冷,难道你觉得冷了?”

那十六七岁的女子,身上只着短衫短裙,更显其纤细的身段。

她颈上,则戴着一串层层叠叠的银项圈,在衣襟间若隐若现。

她抬起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四肢,说道:“我倒不曾想,到了此处,竟会这般凉快。”

阮怜冰听了,宛然一笑,道:“你大可以运功避寒,难道家母未曾教你内功心法吗?”

那十六七岁的女子听了,忙道:“怜冰莫要笑话我。我可是有好好依照师尊的吩咐去练功的。”

说罢,那女子便盘膝而坐,身上的银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琳琅声响。

阮怜冰摇了摇头,道:“小若,我们才从险境脱身,如今你该知晓练功的重要性了,可不是?”

小若闭着双眸,盘腿而坐,摆出了运功的架势,乖巧地应道:“是,小姐说得对。”

阮怜冰见她如此乖巧,便又道:“你日后不必总是称呼我为‘小姐’,我亦是有名字的。”

小若乖顺地“哦”了一声,应承下来。

马车依旧在细雨中缓缓前行。此时,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两位姑娘,齐云城还有十里之遥。”

阮怜冰应道:“劳烦车夫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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